修道院前,身為高級僧兵的索耶和遊歷四方的芙蕾莎互相對視着。
索耶手握着染血的軍刀,目光落在了她被劃破衣衫下傲人的酥胸上。這麼多年不見,想不到她的胸部又大了一些,比以前更加飽滿圓潤,令人慾罷不能。
如今的索耶已經叫做亞歷山德·尤利西斯,是主教尤利西斯二世的繼承人候補之一,也是曾經被隱藏着不為世人所知的庶子。在他那嫡出的兄長驟然亡故之後,尤利西斯二世才想到要把他接回去作為自己的繼承人。
索耶起初自然是拼命反抗,但是在一件事之後,他徹底淪為了尤利西斯二世最忠誠的尖刀,但凡反抗教團的人都被他一一斬盡。
“索耶,我們分別的這些年,你和蘭德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芙蕾莎柔聲問道。她內心期待着索耶有着什麼特別的理由,才會變成如今這樣為了教團不惜踐踏人命的存在。
天空中烏雲密布,隱隱響着雷聲,不久便下起了雨來。
第一滴雨落在了尤利西斯利落而冷酷的發絲上,然後又沿着他精雕細琢的臉龐滾落……曾經的索耶,現在的尤利西斯用一雙帶着威嚴的眼睛注視着芙蕾莎:“發生了什麼事,想必你也有耳聞吧。”
芙蕾莎當然有所耳聞。教團散布出來的版本是,由蘭德爾和索耶率領的“賊軍”在沃蘭高原遭到教團的圍剿,兵敗身死……可是索耶不是好好地站在眼前嗎,居然還成了他立誓反抗的教團的爪牙。
“索耶,我要聽你自己說,別人的話我是不信的。”
尤利西斯冷笑一聲:“也好……蘭德爾的墓就離這裡不遠,不如你親自去問他,蘭德爾夫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蘭德爾夫人?”芙蕾莎的眉毛好看地蹙起,“你是不是誤會了些什麼。”
“到了蘭德爾的墓前,一切都會明白……”僧兵尤利西斯對着芙蕾莎伸出了帶着黑色皮手套的手。
芙蕾莎遲疑地握了上去,卻被尤利西斯抱上了駿馬,一路向着墓園狂奔而去。
……
“就是……這裡……?”芙蕾莎吃驚地看着尤利西斯。這裡哪裡算的上什麼墓地,簡直就如同亂墳崗一樣,配合着天上的幾道閃電,分外淒厲悲涼。
“……本來,他們是打算連屍體也不給他留下的。”尤利西斯不帶任何錶情地解釋道,是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主教尤利西斯二世才給蘭德爾留了個全屍,但是卻不允許他葬在任何一個被神靈所庇佑的墓地。
芙蕾莎深深嘆了一口氣,走到蘭德爾的墓碑前靜靜祈禱,然後將自己發間的一朵白玫瑰放在了那破敗不堪的墓前。匆匆前來,她無法準備別的東西,隻是用這朵花錶達對逝者的悼念,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側尤利西斯的目光漸漸變得陰冷。
雖然芙蕾莎並不愛蘭德爾,但是她的內心一直認為蘭德爾是個有夢想的了不起的人。她無法認同教團的做法,但是從來沒為此做過什麼,是蘭德爾讓她有了離開森林,去追尋自己道路的勇氣。這種心情就像索耶一開始和蘭德爾成為朋友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蘭德爾完成了他的誓言,為了自己的理想在所不惜……可是索耶,你告訴我,你現在到底在做些什麼……你怎麼成了……”
不等她把話說完,尤利西斯已經吻上了她柔軟的唇,他緊緊擁抱着芙蕾莎就像任性的孩子在蹂躏自己喜愛的玩具:“蘭德爾,蘭德爾,你總是在想蘭德爾,你就不能想想我麼?”
芙蕾莎驚訝得倒在他的懷抱裡:“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說……”
“還是因為他把你乾舒服了,你忘不了他?”尤利西斯注視着芙蕾莎,麵容冰冷得就像拷問囚徒的典獄長。
隨着清脆的一聲響,芙蕾莎在尤利西斯的臉上留下了鮮紅的掌印:“夠了,索耶,放開我!”
尤利西斯起初抹了抹嘴角的血迹,錶情顯得有些哀傷,但是下一刻他的內心便被殘忍無道的惡魔所接管:“蘭德爾都死了,你還不敢上,你簡直就是孬種,窩囊廢,就是因為你這麼廢,她才不愛你,就是因為你這麼廢,蘭德爾才會死……”
你這傢夥……這裡可是蘭德爾的墓地!
魔鬼輕蔑地笑着,你不明白嗎,就是因為是蘭德爾的墓地你才要狠狠乾她!
於是尤利西斯輕笑着,順着軍刀割出的裂縫將芙蕾莎的衣服撕得更開,將一對白嫩而高聳的乳房完全暴露出來。
“索耶,你瘋了……”芙蕾莎難以置信地看着尤利西斯,以前的索耶可不是這樣的人。就算經歷過許多不幸,他也是一直自抑而守禮的人。
尤利西斯卻不顧她的驚訝與掙紮,沿着她的脖頸一路吻下來,貪婪而又技巧地吻着她的乳房,很快便讓芙蕾莎的乳頭變得硬挺起來。
他一邊用舌頭在她的乳頭上打轉,一邊不忘嘲諷她:“你也想要的吧,你的乳頭已經這麼淫蕩了……”
“呀啊~”芙蕾莎發出了一聲不知是厭惡還是愉悅的喊叫,“別舔那裡,索耶,啊!”
“為什麼不?這才是個開始,芙蕾莎……”他將芙蕾莎狠狠壓在了地上,舌頭舔弄着她乳頭的同時,右手也伸到了芙蕾莎的陰蒂上撫摸揉搓打轉……
“放開我,我們不能做這種事情……哈啊~”隨着一聲驚呼,不受她控制奔湧而出的淫液瞬間灑了尤利西斯滿手。
芙蕾莎的臉上浮起了片片潮紅,她感覺很羞恥,羞恥處子之身的自己居然對尤利西斯的手指有了反應。但這也不能夠怪她,隻要那裡受了適當的刺激,哪怕是對不愛的人也會產生反應的。更何況,她一直以來都對索耶……
尤利西斯端詳着手中的淫液冷笑:“這麼濕?你想被我乾?……還是你看到每個男人都這麼濕?”
“不是……我……”芙蕾莎伸出手去遮掩仍在吐露淫液的陰部,卻被尤利西斯無情地拿開了。
他用一隻右手就緊緊地將芙蕾莎的兩隻手按在了地上,憤怒而充滿了佔有慾的目光離芙蕾莎的臉隻有極為微小的距離。
“說,你和多少個男人做過?”
芙蕾莎也急了:“我怎麼可能和別人做那種事!”
“撒謊!”尤利西斯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算是對她的回敬。他一直一直都討厭那些外錶聖潔美麗,骨子裡卻淫蕩肮臟到不行的東西。她如果老老實實承認她和蘭德爾做過,他說不定會放了他。
這個女人欺騙自己,估計是害怕自己將她和蘭德爾通姦的事情上報給教團吧。
可是他討厭欺騙,更討厭被她欺騙,她把自己當成可有可無的存在,可以隨意欺騙的愚者,他絕對不能容忍。
他抽下自己的皮帶緊緊捆住了她的手,任她如何斥責與乞求都毫不憐憫。
“你為什麼覺得我是那樣的女人?”芙蕾莎瞪着他,憤怒的淚水沿着白嫩裡透着绯紅的臉頰撲簌滾落。
他幾乎要被她這幅錶情欺騙,但是他旋即又想,她是不是貞潔是不是和很多男人做過,隻要試一試馬上就能知曉。
“你就那麼想得到我麼?”芙蕾莎覺得今天索耶的舉動全都不可理喻毫無預兆。
“不,我隻是想嘗嘗女人的味道。”尤利西斯是絕對不會承認內心的感情的,因為此時的他早已被憤恨與慾望填滿。
“你……我可以用手幫你……”芙蕾莎算是乞求了,她隻希望不要在這樣的地方以這樣的方式被索耶操乾。
尤利西斯腦中最後一絲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用手?憑什麼!
憑什麼她張開大腿隨便蘭德爾操,操完還不要他負責,輪到自己卻隻能用手?
他冷哼一聲用膝蓋頂開了芙蕾莎掙紮不停的雪白纖長的腿,然後右手握着昂揚的慾望撥開了芙蕾莎緊緊貼在一起的陰唇,火紅滾燙的龜頭率先侵入了那濕潤而芬芳的幽徑。
“索耶,別這樣……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芙蕾莎的身體在拼了命地向後蹭,但是手被捆着,身體被壓着根本逃不了多遠。
“因為……我喜歡……”他一邊說着一邊將龜頭努力向深處送了幾分……好緊……女人的這裡都是這麼緊的嗎?一滴汗珠滑過他的額頭,他蹙着眉感覺芙蕾莎的整個陰道都在抵抗着他的入侵。
“這種事情是隻有夫婦之間才能做的啊,你不懂嗎索耶,你一直都是優雅知禮節的人,你怎麼會不懂……”
“呵,你不是早和蘭德爾做過了嗎,你就是個蕩婦,是個婊子,還和我談禮節?”
“你說什麼……我沒有!”芙蕾莎難以置信地搖着頭。
“有沒有馬上就知道了。”尤利西斯腰肢一挺,一個猛烈的衝刺直直插到底,死死地卡在了芙蕾莎的子宮口。
芙蕾莎淒慘的叫喊響徹了整個墓地,但是沒有人會來這種地方,更沒有人會來救他。這是第一次被插入的疼痛,疼得她撕心裂肺,整個人都要碎掉了。她癱軟在地上,很久很久都沒發出聲音。
尤利西斯緩慢地從狹窄的洞穴裡抽出了硬挺的肉棒,那上麵沒有血,沒有她貞潔的證明,隻有透明而黏膩的淫液。
雨水很快就把粘在他陰莖上的東西衝刷掉了,他的錶情比天上的烏雲還要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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