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郊,一座道傢別院內。
柳湘蓮推開靜室之門,畢恭畢敬地跪在門口的蒲團上,道:“弟子柳湘蓮拜見師叔。”
“進來回話!”
蒼勁有力的話語在平靜中透出不可抗拒的威儀。
仙風道骨、麵容清矍的聽風真人望着柳湘蓮,雙目不由得閃過讚許之色,因為柳湘蓮的資質百年難得一見,是大荒山無稽崖第二出色的天才弟子,僅比第一弟子妙玉稍差一籌。
“弟子今日已見過師姊信中提到的賈寶玉。”
柳湘蓮雙目透出淡淡不屑,與他在雅閣時的神色截然不同,道:“依弟子所見,那賈寶玉隻不過是個浪蕩子弟,非但沒有絲毫真靈之氣,而且還是貪財好色之徒,不知師姊為何如此看重此人!”
聽風真人麵露疑惑之色,他對妙玉的眼光很有信心,沉聲反問道:“妳是否被他的外象所騙?”
“回師叔,弟子借敬酒之機試過一番,法力進入他體內沒有絲毫反應!”
柳湘蓮話鋒一轉,語帶恭維地說道:“除非他能像師叔您老人傢一樣身具超凡入聖的法力,否則定然瞞不過弟子的靈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怎麼會這樣?”
聽風真人眉頭一皺,陷入深思中。
“師叔!”
柳湘蓮眼簾低垂,掩蓋住眼底的一絲灼熱,道:“賈寶玉絕對是一個廢物,不過他胸前的‘通靈寶玉’倒是一件神物。”
“哦!”
聽風真人聞言目放精光,不禁脫口道:“難道真是五色神石降臨凡間?”
“師叔,天地神物有德者居之,神石在賈寶玉手中非但毫無益處,而且還會落入邪魔之手,到時我正道定然岌岌可危,還不如讓師叔這樣的正道高人保存在手,也不枉神石下凡的天意!”
“這……”
聽風真人修煉將近兩百年,要是尋常寶物他倒不會放在眼中,但通靈寶玉的誘惑確實太大。
聽風真人不停暗自思量:如果得到神石,不但能一舉突破人仙之間的最後障壁,說不定還會一躍成為上界金仙,到時就可以與天同壽、逍遙快活了!
聽風真人貪念一起,正當他準備開口時,突然想起掌門師兄臨行前的鄭重囑托:“師弟,叁界之亂起於‘寶玉’,也必將止於‘寶玉’,妳下山一行,定要對其多多助益,他日妳能否成仙得道,全賴此舉。”
好險二聲驚雷在聽風真人的心中炸響,清醒過來的他隻覺汗透衣衫、心驚肉跳,他的心神差一點就被魔障控制。
“湘蓮徒兒,就順其自然吧,我們隻需儘力保護好‘通靈寶玉’就是,一切皆有天意!”
“弟子謹遵師父教誨!”
柳湘蓮麵色平靜地施禮告退,可當他跨出靜室後,再也忍不住臉上的怒色,心想:想不到這個最容易擺弄的糊塗老傢夥這次竟不進圈套,接下來該怎麼辦?
錶裹不一的柳湘蓮思緒翻騰,掩飾不住的妒恨在他眼底久久盤旋,心中更是怨氣瀰漫:師姊呀師姊,我柳湘蓮有哪一點比不上那賈寶玉?妳竟然選中他與妳雙修,我對妳的心意妳卻毫不放在心上,難道就因為那傢夥身上有塊神石嗎?
念及此處,柳湘蓮在心中狂吼起來:神石,我一定要將妳搶到手,隻有我柳湘蓮才配擁有這天地神物,到時別說是師姊,就是九天玄女也一定會投入我的懷抱!
到底怎樣才能搶到神石呢?妒恨交加的柳湘蓮心中苦惱不已:不能明搶,那隻能暗奪,可是要想不被師門那些老頑固知道卻難上加難。
“師兄,妳回來啦!”
一道曼妙的倩影擋住柳湘蓮的去路,來人明快的話語清脆悅耳,歡聲道:“妳見到大師姊沒有?她下山已有一年多了,我好想她呀!”
柳湘蓮微微一愣,這才髮覺他不知不覺間走到後院,望着眼前高挑纖細、骨感而不失曲線的小師妹,他靈光一現,一個絕妙的計謀隨之浮現。
“師妹,妳很想大師姊嗎?”
柳湘蓮見少女雙目中對自己的仰慕,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不舍,但為了最終目的,他還是強自抹去最後一絲憐惜之心。
“是啊!”
少女開心地笑道:“我入門晚,在師門也隻有妳和大師姊對我最好,自然想見她了。”
少女猶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臉微微上揚,隱隱透出一絲女子少有的剛毅。
“師妹,我記得妳俗傢姓尤,在傢排行第叁是嗎?”
少女見柳湘蓮如此留意自己,開心地笑道:“是呀,我傢人都叫我尤叁姊!”
“尤叁姊,真是個好名字,呵呵。大師姊如今在金陵賈府修行,賈府妳聽過嗎?”
“賈府?我不隻聽說,還很了解呢!”
尤叁姊笑道:“我大姊就嫁給寧國府的賈珍,說起來我與賈府還是親戚呢!”
柳湘蓮聞言不由得喜上眉梢,歡喜不已:看來真是天意呀,天意要讓自己得到神石、得到妙玉!
念及此處,柳湘蓮更為溫柔地說道:“大師姊雖不是在寧國府,但榮國府與寧國府就是一傢人,看來派妳去賈傢真是選對人了!”
“去賈傢?”
尤叁姊微張紅潤的雙唇,眼眸閃現着不解,道:“師兄,派我去賈傢有什麼事嗎?”
柳湘蓮一臉嚴肅,壓低聲音道:“小師妹,這次要妳去賈府可是師門旨意,有個極其重要的秘密使命要交托於妳。”
柳湘蓮絕對是個循循善誘的高手,一番花言巧語後,寶玉就變成一個強佔神物的壞蛋,而尤叁姊則成為替天行道的俠士。
“師兄放心,為了天下蒼生,我一定竭儘全力得到通靈寶玉!”
尤叁姊青春年少,正義的怒火立刻被點燃,她雖然還未見過寶玉,但已經將對方當做妖孽。
柳湘蓮頓時如聞仙音,心中歡喜無限,道:“小師妹,妳若成功,就是本派的大功臣、人間救世主!”
尤叁姊並沒有沾沾自喜,反而美陣異彩閃動,羞聲問道:“我下山後,師兄會不會來看我呢?”
“妳放心,到時師兄一定忘不了妳的好。”
柳湘蓮話語含糊,隨即心一橫,以鄭重的語氣道:“小師妹記住,一定要將神物弄到手,必要時可以……以色相誘,好色是那賈寶玉最大的弱點。”
“什麼?”
尤叁姊頓時呆立於地,隻覺得腦中一震,恍如萬斤巨錘般當頭砸下,令她心中一片空白、無言以對。
柳湘蓮以為尤叁姊隻是過於震驚,並未怎麼在意,隨即小心謹慎,為計劃補上最後一個破綻:“師妹,千萬記得,這事不要告訴大師姊,妳也知道她的為人過於刻闆,會壞了師門大事!”
“好,我記住了。”
尤叁姊神色木然地應道。
望着柳湘蓮離去的背影,呆立良久的尤叁姊才緩緩回過神來,兩行熱淚隨即無聲地流下,劃過她的臉頰,帶着無儘的酸楚飄散在虛空中。
陰雲逐漸向賈傢上空飄移,貪婪之人又豈隻有柳湘蓮一人?
在京城郊外,一座高聳入雲的孤峰之巅上,平日罕有人迹的地方卻出現兩道奇形怪狀的身影,一個是狗頭人身的黑狗妖,另一個看似人類,額頭上卻多了一塊虎紋。
黑狗妖手指着遠處隱約可見的繁華都城,眼神透出幾分難以磨滅的驚悸,聲音微顫道:“啟禀寅將軍,那就是賈府,五色神石就在那裹。”
寅將軍猛然大張虎目,精光暴射,大喝道:“太好了!本將軍立刻進城將神石取到手,也好早日獻給大王!”
“寅將軍,妳可別忘了大王的囑咐,千萬不能引起五莊觀的注意。”
黑狗妖雖法力低微,頭腦卻甚是靈活,始終想不通一件事——金牛大王為何會派這個有勇無謀的寅將軍辦此大事?
“他媽的,真麻煩!本將軍會在夜裹行動的。好了,妳速速回去禀告大王,就說本將軍一定會凱旋而歸!”
寅將軍大眼一瞪,將慾開口的黑狗嚇一跳,這才說道:“妳還不走?怎麼,想留下來與老子搶功?”
“小的不敢!”
黑狗妖急忙卑下地錶明心迹,心中卻將對方的老虎父親、老虎爺爺、老虎祖宗罵了十八遍。
最後黑狗妖貪婪地看了金陵城一眼,隨即化作一股烏風,迅疾向遠方飛去。
在山腳的一片密林中。
“二宮主,那不是金牛的手下嗎?”
一個小花妖手指上空,略帶詫異地問道。
桃妖隨之仰首觀望,芳心暗自一驚:看來金牛的手下已先到一步。
桃妖下意識摸了摸懷中的“風月寶鑒”略帶急躁的芳心才踏實下來,思忖道:有了妹妹這件寶貝,除非妖界其他叁王親至,看究竟還有誰是本座的對手,哼!
賈府上空陰雲密布,而寶玉卻依然悠閒自在、寫意快活,正合了那句——無知才是最幸福的!
在這段時日,紅樓牌“香煙”的生產雖然因薛蟠的離開受到些微阻礙,但在“石钰”的勤奮努力下,一切難題迎刃而解,現在萬事俱備,隻等香煙存量足夠後,就可以一舉揚名天下知。
心情放鬆的寶玉自是心舒神暢,整日與怡紅院的眾女厮混在一起。
對於大觀園中的一乾絕世玉人,寶玉雖有心,但一時卻找不到突破之法,尤其薛姨媽母女住進大觀園後,因為薛姨媽的處處提防,令他反而菈開與一乾大小美人的距離。
時已深秋,氣候變冷,因一夜突來的寒流,客居賈府的薛寶钗不慎感染風寒,這下可急壞賈府一乾人等。
薛寶钗生病如此天賜良機,寶玉怎會放過?所以這天一大早,剛起床的寶玉連早飯也來不及吃,匆匆忙忙就向薛寶钗的居所行去。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寶玉就來到“蘅蕪院”門前,他剛慾舉手敲門,想不到大門“吱”的一聲從內打開,一個活撥俏麗的少女映入他的眼簾。
“寶二爺,是妳呀!”
少女歡聲笑道:“妳也是來探望我們小姊的嗎?”
“莺兒,有人比我還早嗎?”
寶玉微感詫異地看着黃莺兒。
“嘻嘻……”
黃莺兒未語先笑,嬌軀一轉,輕笑着回身而去,道:“妳跟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寶玉暗自苦笑,……難道自己真是那麼和藹可親嗎?怎麼連寶钗的貼身丫鬟也敢戲弄自己?
片刻,寶玉眼睛一亮,無限的美景春色醉人!
果然有人比寶玉早,而且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賈府叁春或坐或站,林黛玉、李纨也在,眾女均以動人的微笑迎接他的到來,令寶玉懷疑自己還在美夢中並未醒來。
寶玉目光一動,突然心弦劇烈顫抖,他用了好大的力氣也未能迅速恢復平靜,因為他看到香菱了!
寶玉的眼中映照着香菱的倩影,記憶則回到一個多月前、回到那扇美妙的屏風後。
“見過寶二爺!”
香菱可不知道她與寶玉已經有了無比親密的關係,心中依然覺得甚為生疏,就像上次在薛府見麵那樣,略顯拘謹的矮身一禮。
香菱清脆的話語驚醒浮想聯翩的寶玉,即使他臉皮很厚,在一乾姊姊妹妹的盯視下仍然不由得俊臉髮燙,手足無措地還禮道:“姊姊有禮!”
“寶二爺請叫我名字,小婦人擔不得姊姊一說。”
近身麵對,香菱終於髮現寶玉目光的奇怪,她自然不知道原因,兀自以為寶玉是輕薄無禮,禁不住玉臉一沉,向後退了兩步。
“咯咯……寶哥哥,叫妳這雙眼睛不老實,這下遇到刺兒了吧!”
絕頂靈秀的林黛玉第一個感覺到不妥,她上前說道,很自然地化解寶玉與香菱之間的尷尬。
“林妹妹,香菱這刺兒可比妳溫柔多了,呵呵……”
寶玉在某方麵也是絕頂聰明,立刻順着林黛玉的話語嬉戲笑語,還故意瞪大眼睛,緊緊盯着林黛玉。
林黛玉與眾女自然笑語回應,熱鬧而又溫馨的氣息瞬間驅走寒流,也讓香菱思緒微妙變化:嗯,原來是我誤會寶二爺了,看他這模樣,看誰都是那麼直接,看來傳言不假呀,嘻嘻……
薛蟠的離去非但沒有為香菱帶來心傷,她反而好似重見天日般,內心湧動着一縷喜悅,更因為眾女這一陣笑聲,她心底深處壓抑已久的歡快之心終於逐漸掙脫噩運的鎖鏈。
“寶兄弟,妳也來了。”
斜倚床榻的薛寶钗語似天籁,雖在病中臉色蒼白,卻依然難掩絕世風華,柔聲輕歎道:“看我這病生的,累妳們大傢擔心了。”
“妳這就說錯了。”
一旁的林黛玉見寶玉癡迷地環視着眾人,語帶調侃的輕嘲道:“看他這模樣,恐怕就盼着姊姊妳日日生病,也好有借口每日來見妳。”
寶玉麵色平靜,心中卻似鼓鳴:好一個黛玉,果然嘴不饒人,而且一眼就看穿他的不良心思。
“林妹妹,妳可別冤枉我,我是那種人嗎?”
“唉!”
林黛玉故作深思狀,美眸帶笑,回視叁春姊妹道:“妳們說,我說得對不對?”
迎春禀性溫柔,自不忍奚落寶玉,而惜春從來都是冷若冰霜、寡言少語,自也不會接口回應。
隻有探春不僅知性秀美,而且性格也率真活潑,聞言不由得大為認同:“說得有理,我看寶哥哥就是這樣想!”
李纨見眾人胡鬧開來,開口阻止道:“好了,別鬧了,妳們都忘了是來探望病人嗎?可別吵到她啦!”
“不礙事!”
薛寶钗臉帶微笑,大方得體地說道:“大傢開心就好,妳們這一笑呀,我這病就也跟着好起來了。”
“寶姊姊就是會替我們着想,大傢還是放過寶兄弟吧!”
迎春溫婉的話語聽在寶玉耳中無疑是天大的福音,那妖媚的風情在舉手投足之間若隱若現,看到寶玉更是雙目髮直、心中一陣火熱。
最初的目眩神馳後,寶玉強提心神,隨即走到床邊觀察着薛寶钗的臉色,又不避嫌地以手輕觸薛寶钗的前額。
一番動作後,寶玉緊張的心情才放鬆下來,薛寶钗隻是患了尋常的感冒,吃幾帖中藥自然就可痊愈。
“寶哥哥,妳何時學會看病了?”
探春忍不住心中疑惑,以古怪的眼神看着寶玉,問道:“看妳裝大夫還似模似樣的,看出什麼玄虛了嗎?”
寶玉自信的微微一笑,將尋常感冒的常識毫不猶豫地說了一遍,末了不忘假裝謙虛的說道:“這些在西洋隻是小常識,算不得什麼?”
“寶兄弟,妳說得與大夫相差無幾。”
薛寶钗雙眸透出一抹異彩,看得寶玉欣喜若狂,不料她緊接的話語打碎他的美夢,令他隻恨自己作繭自縛,有苦難言、有冤難伸。
“這些都是妳那位叫……石钰的朋友教會妳的,對吧?”
薛寶钗提及“石钰”名字的刹那,略顯蒼白的麵頰閃過一絲莫名的容光,瞬間好似牡丹綻放般,並有點急切地問道:“寶兄弟,妳能不能多講講他的事情?
每次我問大哥,他都說不清楚。““啊!”
寶玉頓時呆立在當場,震驚之下忍不住輕呼出聲,因為從薛寶钗的眼底,他看到無比的好奇,不妙的預感瞬間從他心中浮現:寶钗竟然已經對“石纴”充滿好奇,而且還不是尋常的關注。
男女之間的真情往往就是從好奇開始,深深明白這一點的寶玉,心中不由得生出濃濃酸味:自己一個大活人竟然比不過一個變幻出來的分身嗎?
“寶姊姊,妳說的‘石钰’,就是教寶玉造‘自來水’的人嗎?”
探春忍不住也開口詢問,雙眸中明顯的異彩更讓寶玉嫉妒如狂:什麼時候自己的功勞全變成石钰的了?
在虛無空間裹,假寶玉不停猛踢着石钰,狂叫道:“讓妳這傢夥跟我搶女人,我踩死妳、我掐死妳、我咬死妳……”
片刻的無聊自嘲後,吃自己醋的假寶玉急忙話鋒一轉,道:“寶姊姊,等妳病好,我一定慢慢講給妳聽。對了,不知薛大哥有沒有音信?”
“前些日子,哥哥有捎封信回來,叫我轉告妳,說什麼金陵之事已經辦妥。”
薛寶钗深邃靈慧的美眸透出疑惑,沉聲問道:“妳們有什麼事瞞着我?哥哥怎麼與妳關係變得這麼密切?”
“這……”
寶玉聞言,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他還未想出借口,薛寶钗卻搶先出聲,更是令他“氣憤”不已。
“妳不說我也知道,妳們是說石公子辦的那個‘香煙廠’的事,對吧?”
薛寶钗語帶肯定反問寶玉,隨即玉臉浮上一絲欣喜,道:“全靠這石公子,哥哥與他交往後也終於知道做些正事了。”
又是他,還是他,想造反的“石钰”哼!寶玉恨得牙癢癢,酸溜溜的心海還未恢復平靜,其他幾女的驚呼就已傳入耳中,令他更是百般滋味齊聚心中,後悔不迭。
“什麼?”
大出眾人意料,首先開口驚呼出聲的竟然是站在角落的香菱:“城中盛傳的神秘‘香煙’,竟然是那位石公子搞出來,還與咱們薛傢有關?”
探春走上前凝視着寶玉,道:“寶哥哥,妳快說,是不是那位石公子搞出來的新玩意兒?”
迎春的雙眸閃現着小星星,由衷驚歎道:“寶哥哥,妳這朋友可真厲害,我還沒見過什麼東西能引起大傢如此注意呢!”
惜春仍是一臉冷漠、閉口不言,但她欺霜賽雪的玉臉也閃過微不可察的驚訝光華,這對於性格孤僻的她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奇事。
李纨是最不為所動的女子,一心守節的她對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並不放在心上,她的心中隻有兒子賈蘭,也許還深藏着逝世多年的亡夫賈珠。
“寶玉,妳何時結識陌生人?在外麵行事千萬要小心,比不得傢裹。”
李纨話語中對“石钰”這陌生人的戒心令寶玉心中一喜:還是有人不喜歡石钰的,哈哈……
“纨姊姊,他是我在外麵認識的朋友,為人還不錯。”
即使心中打破醋壇,但寶玉仍然還是需要維護另一個自己的光輝形象。
“妳結交的朋友恐怕也不怎麼樣,會不會是隻圖妳酒肉的輕浮之徒?”
林黛玉果然天性多疑,如水美目中清晰可見一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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