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五彩燦爛的虛無空間中,叁界最美的女菩薩化身第十次從入定中醒來。
警幻仙姑風華絕代的玉臉閃現憤然之色,自言自語道:“好妳個臭小子,竟然膽大到連我也敢調戲,看我日後如何收拾妳!”
時光在悠然中過得無比快速。
每一日醒來,寶玉的四肢總會放在王夫人的身上,雖然不敢再直襲美乳禁地,但隔衣輕撫已是常事,母子倆雙腿的交纏更是越來越自然。
不過王夫人眼底深處的戒備卻從未消失,令寶玉蠢蠢慾動的慾火隻能在心房內打轉,反而將自己折磨得很可憐。
又換了兩次藥後,任憑寶玉如何的滿心不願,傷勢還是以遠超常人的速度恢復。
眼看“療傷”之期即將過去,最終目的卻還未達成,假寶玉真想在自己屁股上刺上兩刀!
隨着寶玉傷勢一起恢復的,還有王夫人慌亂的心靈。
王夫人即使再笨、再傻,也感受到寶玉不時閃現的熾熱目光,更何況她一點也不傻,遠比尋常婦人聰慧許多。
王夫人不是沒有意識到寶玉的不倫企圖,隻是心中不願承認,在她的心中,寶玉永遠應該是那個單純天真的小孩,再加上賈政制造的後果,令王夫人更不願傷及寶玉的心靈,她每一日都強忍着羞澀,隻要寶玉不太過分,她也會假裝迷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也許習慣總會成自然,也許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總會異性相吸,突然有一日,王夫人感覺身子髮熱,在寶玉“無意”的觸摸下,她腦海中竟然浮現出寶玉敘述的春夢一幕。
啊!不行,太羞恥了,我怎麼會是這樣的婦人!慌亂瞬間充斥王夫人的心海,可她想的不是如何喝斥寶玉,隻是暗自盤旋逃避的意念:逃,也許對現在的自己來說,已是唯一的、最好的選擇。這件事情一定要讓它悄然消失,更絕對不能讓任何第叁個人知曉。唔,寶玉又要醒了,我還是……再睡一會兒吧!
晨光初露,又是“春”色明媚的一日之始。
王夫人微翹的睫毛輕顫,隨着緩緩睜開眼睛,如水美眸為臥房增添幾許醉人的春色,她雙眸一片迷蒙,不過已成習慣地望向胸前。
果然,寶玉溫熱的手掌正隔衣緊握王夫人的酥胸,暖昧的場景多日來都是如此,毫無變化。
“唉!”
王夫人一聲無奈地歎息,半嗔半怨地瞪了仍在沉睡的寶玉一眼,可她並未怒斥寶玉,甚至連移開大手的心思也忘了個一乾二淨。
歎息過後,王夫人深深凝視着寶玉恬靜的睡容,一絲微不可察的竊笑不禁一閃而過:這小子總是比自己更晚睜眼……嗯,與他小時候一樣,多可愛的模樣呀,怎麼會現在變得這麼壞呢?也許是我這當娘親的誤會了呢!
“母親又比我早起呀,呵呵……”
在王夫人芳心自我安慰的一刻,寶玉終於睜開雙目,伴隨着歡悅的話語,大手自然而然從王夫人的玉峰上輕輕滑過。
當怒凸的乳珠被寶玉的掌心觸碰的刹那,王夫人芳心猛顫,毅然挪開身子,輕責道:“玉兒不要胡鬧,再這樣,為娘真的要生氣了。”
唉!時機還未成熟!寶玉無奈地收回大手,失望的神色清楚顯現在俊臉上。
這讓王夫人再次芳心髮緊,更加堅定逃避的意念:趕緊離開這兒吧,寶玉越來越放肆了。
念及此處,王夫人立刻柔聲道:“玉兒,妳的傷勢已經痊愈,應該回怡紅院了。”
“不!”
寶玉情急之下脫口反對,剛慾編織另一個美妙的謊言,可王夫人卻搶先開口打破他的美夢,斬釘截鐵的話語絲毫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無論如何,今日妳必須回去,我昨日已回了老祖宗,她們待會兒就會來接妳。”
王夫人話語微頓,見寶玉滿臉不甘又慾開口,她急忙狠心道:“妳舅舅他們已來了好幾封書信,讓我與妳姨媽回去一趟,向傢中老人請安,因為妳傷勢未愈,為娘不得已推了好幾次,現今妳傷勢已好,我也應該回傢省親了!”
寶玉從王夫人決絕的神色中看到她的堅定,他心知不可強求,唯有黯然接受。
寂靜突然籠罩空間,寶玉母子倆相視無語、默然以對。
片刻後,還是寵溺的王夫人眼眸閃爍,語帶弦外之音地勸說:“玉兒,如果妳真的疼惜為娘,就讓為娘回傢吧,否則為娘要背上不孝的罵名。”
“母親不要生氣,孩兒聽話就是了。”
見王夫人玉臉愁雲密布,話語隱含哀傷,寶玉髮自真心的慌亂起來。
“玉兒,妳能這樣,為娘就放心了!”
王夫人感慨萬千地柔聲低歎,強自平靜的微笑道:“妳趕快打點一下,要不了多久老祖宗就會派人來接妳了。”
母愛總能戰勝一切,寶玉的保證雖然隻是嘴上說說,但王夫人還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一連串嬌憨的笑聲已經從門外響起,門簾一掀,竟是史湘雲不請自入,飛撲着跑進來,道:“寶哥哥,我可見到妳了,嘻嘻……”,在那門簾掀動的刹那,母子倆不約而同地歎息一聲,他們獨處的時光結束了,這一段暖昧的旅程終於走到儘頭。
王夫人首先立身而起,心房除了如釋重負之外,還有一股莫名的煩亂,她人生第一次覺得史湘雲沒有禮貌,令她有點不滿。
“雲妹妹,我又不是什麼王公大臣,有什麼難見?是妳不來見我吧!”
寶玉輕笑着轉移史湘雲的注意,身軀自然往內一側,稍稍遠離站在床邊的王夫人。
“寶哥哥,妳還說呢!人傢已經來了好多時日了。”
史湘雲的玉臉浮現怨對心之色,嬌嗔着走上去,道:“人傢每次要來探望妳,老祖宗都說來不得,說妳得了什麼驚嚇症,好像我是鬼怪精靈要嚇着妳這心肝寶貝兒一樣,哼。”
未待寶玉有所應答,賈母歡欣的話語已在門外響起:“妳這丫頭又在背後編排我老人傢的不是了,呵呵。”
“這也難怪雲妹妹,我看她是吃寶玉的醋了!”
隻見李纨扶着賈母走進來,仍是如此嫵媚,令多日不見李纨的寶玉不禁绮念橫生。
“老祖宗,玉兒向您請安了!”
寶玉對賈母的寵愛有感於心,他眼見賈母愁眉深鎖,不由得急忙跳下床與李纨將賈母扶到炕上安坐。
“老祖宗,雲兒可沒有說您的不是。”
史湘雲上前依偎在賈母的身旁,討好地輕捶她的肩膀,不依的嬌嗔道:“我是怪寶哥哥,就算得了怪病,可也不能忘記雲兒呀,看來他平日根本就未將人傢放在眼裹!”
“雲妹妹說得正是。”
附和的話語出自剛跨過門檻的林黛玉口中,心性玲瓏的她美眸透着一絲責怪,好似弱柳迎風般映現在寶玉的雙眸中。
“寶哥哥得了病後,就不認我們這些姊姊妹妹了!人傢都說酒後吐真言,我看他卻是病中露真心,是該罰!”
被兩女圍攻的寶玉深明不是對手,隻得傻笑着應對:“呵呵……林妹妹,妳可冤枉我了。”
平日素不饒人的林黛玉並未趁勝追擊,宛如西子捧心的玉容閃現一抹笑意,悠然走到一側的椅子上坐下來。
“寶哥哥。”
又是一道清脆的聲音飄入室內,就見叁春姊妹緊隨而入。
探春開心地快步上前,上上下下掃視着寶玉,那認真的目光瞧得寶玉心中髮慌,下意識低頭將自己瞧了一遍,卻不明白這同父異母的妹妹為何這樣看自己?
“咯咯……”
探春爽朗的笑聲揭曉答案,語帶調侃道:“寶哥哥,我看妳究竟何處與眾不同?當日竟然能一下掀翻四、五個大漢!”
“寶哥哥肯定吃了天橋賣藝的大力丸,上次我跟妳說,妳還不信呢!”
史湘雲念念不忘傳說:“神藥”,毫不猶豫地幫助探春落井下石。
寶玉傻笑的麵容下卻心神一驚,不知該如何解釋異變。
正當寶玉不知該如何開口時,身為姊姊的迎春善解人意,化解他的尷尬。
“肯定是通靈寶玉護佑寶兄弟,就像上次為他驅邪一樣。”
迎春毫不掩飾眼中的關懷,生怕再次驚嚇到剛剛好轉的寶玉,輕聲細語道:“寶兄弟,看妳如今模樣,我們姊妹就安心了!”
迎春身後的惜春一如既往閉口不言、神情冷漠,但她玉臉上那關切的目光卻甚是明顯。
寶玉謝過迎春的關懷後,也向惜春點頭示意,用生動的眼神錶達謝意。
惜春在落座之際再次回了寶玉一道眼神,天生冷漠的她在這無聲的交流中不由得生出知音之感:想不到寶哥哥的眼睛這麼會說話,賈府上下千餘人,還從未有人能用目光與自己這般自然的交談,嗯,一生一世得一知己,足矣!
眾女落座後,寶玉下意識望向門口,急切的情絲悄然牽動他的心神,飛向多日不見的王熙鳳與薛姨媽,還有怡紅院的幾女。
“寶哥哥,妳在找寶姊姊吧?”
史湘雲坐在賈母另一側,雙眸未從寶玉的身上離開過,使得寶玉細微的動作也未逃過她的注意。
史湘雲的眼底閃現俏皮之色,故意以低沉的語氣唉聲歎道:“寶姊姊跟我說了,妳既然不願見她,她也不來見妳了!”
寶玉自然不會相信史湘雲的話語,連多愁善感、愛鑽牛角尖的林黛玉都沒生氣,何況是氣度雍容、儀態萬千的國色寶钗,因此他詢問的眼神不由得投向成熟穩重的李纨。
“寶钗陪着姨媽還有鳳姊整理一些雜物,很快就會過來。”
李纨果然沒有讓寶玉失望。
在輕言淺笑中,李纨腦海中萬千道意念同時閃現,見寶玉如今平安無恙,她才放下高懸的芳心。
在眾人中,李纨因為丈夫早夭,所以更為擔心寶玉的生死,可她倒不是愛上寶玉,隻是潛意識中不想看到慘劇再次髮生。
命苦的李纨寡居多年,午夜夢回時常常是淚濕衣巾,滿心盼望當初的慘劇未曾髮生,更時常臆想要是當日相公能轉危為安該有多好。
在不知不覺中,李纨就將這種希望、這種期盼投注在同樣多災多難的寶玉身上,在她芳心中總是有着一種莫明的幻想,寶玉能轉危為安就好似相公死而復生回到身邊般。
“喔!”
聽聞王熙鳳因為正事遲來,寶玉不由得微感失落,隨即他意念一轉,目光找上與襲人感情甚好的史湘雲,道:“雲妹妹,襲人她們怎麼沒有來?”
“嘻嘻……”
湘雲未語先笑,調侃道:“寶哥哥妳最偏心,怎麼不問問我怎麼樣?”
未待寶玉開口回應,史湘雲回道:“妳的襲人早在外間等候許久,隻等老祖宗金口一開,立刻接妳回院,妳就放心吧!咯咯……”
寶玉不由得心生喜悅,隨即又歎息一聲:這封建禮教的上下尊卑真是討厭!
寶玉對禮教從來不屑一顧,身子一動,他就慾起身出門與襲人幾女相見。這時,門簾搶先動了,幾朵絕世名花同時驚現人世。
薛寶钗攙着薛姨媽當先而進,母女倆相似的玉容同時麵露微笑,儀態萬千地走進來。
王熙鳳相攜平兒隨後而入,心係情郎的她鳳目微凝,隱約的情意直透寶玉心底,而平兒則是麵帶微笑,暗自給了寶玉一個一切安好的眼神。
群花迷目,五色撩人。
寶玉還未從無儘艷色中回過神來,意料中的香菱相伴着意料外的趙姨娘最後走進來。
心靈蛻變的香菱雖然眼底輕愁仍在,但神色間卻變得開朗許多,而她身側的趙姨娘自上次寶玉挨打一事後,已自動融入眾女中,在她主動的改變下,賈傢最為討厭的姨太太“消失”了。
薛姨媽與王熙鳳雖有滿心的情話要與寶玉訴說,但甜蜜與苦澀交加的相思卻在人前難以開口,她們隻得用心有靈犀的美眸深深望了寶玉一眼,隨即坐在王夫人的身側。
“老祖宗,玉兒累您受驚了!”
久經絕色考驗的寶玉強自清醒過來,髮自真心地對賈母道:“玉兒已沒有大礙,您又何必親自來接我呢?本該玉兒過去向您請安才是。”
“我的玉兒真的懂事了!”
賈母寵溺的笑容透出歡欣之色,隨即神色一變,感慨萬千地黯然道:“這次苦了妳,但妳也不要怨恨妳父親,他也是中邪,這才迷失本性。”
話音未落,深深的憂傷浮上賈母曰漸衰老的麵容,唏噓不已的感歎道:“妳父親如今落得這個下場,賈傢以後就隻能依靠妳了!”
說至此處,賈母雙目中湧現淚花,無儘的感傷令她大悲無聲,雖不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但離此也相去不遠。
“他……父親現在如何?”
寶玉的心中全無半點哀傷,出於好奇追問賈政如今的情形,但略一思量,他還是勉強叫出“父親”兩字。
眾女從寶玉猶豫的話語中清楚感受到他心中的怨恨依然,卻無人覺得詫異與責怪,畢竟賈政慾置寶玉於死地的一幕至今還未從她們記憶中消失。
在場諸女不約而同陷入沉悶與憂傷中,還是林黛玉見賈母悲不自勝,難以開口回應,便主動回答寶玉。
“寶哥哥,我們請遍名醫,甚至連稍有名氣的和尚、道士都請來,可他們都是束手無策。”
話音微頓,林黛玉望向惜春,以讚賞的口吻道:“還是惜春妹妹聰明,想到找妙玉道姑。本來妙玉還不願意,不過在老祖宗的親臨下,她同意了。”
不會吧?寶玉聞言全無半分喜意,反而暗生責怪之心:妙玉怎麼醫治自己的仇人?真是敵我不分!
林黛玉少有機會說這麼多話,話音微微一頓,玉臉不由得浮現一絲病弱的紅暈,喘息幾下後,才繼續道:“那妙玉果真不凡,略一施為,就讓舅父清醒過來,不過舅父的神智雖然復蘇,身體卻再也難以恢復。”
黛玉悅耳的聲音變得低沉憂鬱,無可奈何地歎息道:“妙玉說舅父是中了邪,雖然留得一命,但從此隻能臥床休息,要靠長期靜養才可能有一絲復原的希望。”
妙!真是妙二臉平靜的寶玉在心中拍手稱慶,大為開心,如果他是賈寶玉自然不會如此,但他卻是“假”寶玉,最討厭賈政這種迂腐固執又手握大權之人。
“玉兒,妳也別再記恨妳父親了!”
賈母輕輕拭去臉頰的淚花,沉重地歎息道:“為了讓妳父親好好休息,我們已聽從妙玉仙姑的吩咐,將他送到城外的玄真觀。”
仇人既去,寶玉自是歡欣無限,強自平靜的應和眾人一番後,隨即婉拒眾女相伴的好意,邁着凝重的步伐走出房門。
平凡的門檻從寶玉的腳下劃過,不凡的戀情則在他心中暫時落下帷幕。
寶玉的心中有淡淡酸楚、隱約的失落感油然而生,若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一定會忍不住回身撲向王夫人。
久未言語的王夫人意念雖然堅定,但隨着寶玉消失在視線中,她心中莫明的惆怅更加強烈,心房空蕩蕩的沒有着落:唉,終於結束了,一切都將回到從前!
“二爺!”
無比激動、隱含哭聲的呼喚破空而來,驚醒神傷的寶玉,數道美麗的倩影急速映入他的瞳孔中。
在多日心靈的煎熬下,麝月再也抑制不了熱淚,不待寶玉走出院子,她已經不顧一切地衝向寶玉,衝過那道代錶尊卑的院門。
“月月寶貝兒別哭,都是二爺不好。”
寶玉親昵的在麝月耳邊低語,隨即語帶調侃地輕笑道:“妳看,這眼淚都將妳變成小花貓了。”
襲人與秋紋略一猶豫,也衝進院子,兩女的美眸中都是深情湧動、淚花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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