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舜安一頭青絲如布幔直直垂落下來。
肌膚雪白的白,乳蕊朱紅的紅,兩腿之間黑渦的黑,新豓絕倫不似人境。
“你真美!”顧而康望着,激揚的眼,粗砺的手,輕狂的舌,再也忍不住地焚向她雪胴。
他兩手捧住她的頭,飢渴地吻住她,復又垂首繼續吻她的乳房,空着的一手則放於她兩腿之間。當他的手在她小腹間掠動時,堯舜安呻吟着懇求他停止。
“我不要……而康,你不能這樣做,我隻想和愛我的人做這檔事,你放開我!”她抑下全身泛起的快感。既然無法武降,隻能苦勸。
她不容許自己當替代品。她隻做自己。
“誰說我不能這樣?”地燈打上來的光烘托着碎石細竹,顧而康翻手扭轉地燈,把兩人的影子射到牆壁和天花闆,魍魍巨影,宛如天神。
天花闆上,有兩抹高聳宛若仙桃的峰影。
兩具天神,十指相扣,在紅床上紛紛喘息。
“不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佩要這樣做!”貪婪的唇和舌,吞噬那誘人至極的乳頭,使珊瑚色的蓓蕾牽涎着一道晶瑩的濡沫。
他霸道地佔上了她的嬌軀,幾乎不放過她每一寸肌膚。
滾滾如熱沙的唇舌和大掌,在她全身上下肆虐,點燃燎原的星星之火,一寸又一寸的慾火,恁是堯舜安死命把持,也隻能沉淪至難以言語的地歩。
況且他又是她驚覺愛上的男子,有着高程度的不可抗拒力,讓她全然乏力抵擋他予取予求的進襲。
“不……你不是喜歡範承歡?”她在他唇舌的靈巧奇技下做垂死翻顫。
顧而康扳過她艷絕的臉孔。“我愛你!我隻要你一個女人!”
堯舜安望着眼前性慾橫生的俊毅輪廓,才知他的情形也好不到哪裡去──他額畔熱汗直下,深眸幽冥如阒。
“你在整我?別告訴我之前的“集訓”,全是我一個人在自導自演!”她的胸口因為太過激動而劇烈起伏。
盡管這麼生氣,但她起伏的浪乳可讓他佔盡了便宜,每次的伏動都與他緊緊慰合,讓她也無法忽視他肌肉的健碩。
“說清楚,那範承歡是什麼,我又算什麼呢?”堯舜安努力忽視他灼熱逼人的唇觸。
“她是迷戀,而你是真愛。”他含住她漂亮的貝耳。
“我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堯舜安憤然擡眸。“當你喜歡我的時候,我就應該高高興興當隻小貓咪;不喜歡的時候,就說愛着別人……你休想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獻身給你──你這隻大蠻牛,放開我!”
“為什麼你這麼生氣呢?”顧而康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
說也奇怪,看她這麼生氣,他便再也酷不下去,一雙邪眸也盡化作困惑。
“我說愛你不對嗎?還是我應該再帶一束你最喜歡的玫瑰來,你才肯答應和我上床?可是……”他真的很困惑。“你這邊不是已經有很多玫瑰花?”
看完那部丹麥钜片後,他可是隱忍好久,堅持做的對象非堯舜安不可。
他這麼護着自已的貞操,她為什麼不能體恤他的一片苦心,乖乖配合完成他們愛的初體驗?
堯舜安杏眸圓睜,差點鼻孔噴火。“顧而康,你在說哪一個星球的外星話?難不成你把我當妓女,我還要樂得到外麵去放鞭炮?你這個王八蛋起來!我誓死也不會讓你得到我,我要把你閱了!”她踢着腿,就算踹不到他的命根子,也要盡全力一搏。
如火的控訴,奮力蠕動的努力,很悲慘的隻換來令人臉紅耳根燒的粗吟。
“你別再發出那種叫聲!”堯舜安羞憤難當的紅了臉。
“啊啊……舜安,你別氣。”顧而康將身下的硬碩頂住她的玉戶。“我怎麼敢把你當成妓女呢?不過……你是我性幻想的對象,這倒是真的。”重重摩擦、淺淺套弄,就算是聖賢之輩的他,也不堪這番甜蜜的折磨,隻能用力給他呻吟再呻吟。
“真舒服……舜安,來,再多挪動幾下你的屁股。”抓着她柳條般的細腰,顧而康要她“誓死也不讓他得到她”的再多扭幾次。
“下流!”堯舜安雙頰飛上绯紅,別開臉。她貝齒咬着指關節,淺笑。
知他情意、拿她當性幻想對象,她的心兀自竊喜。
“你不生氣了?”太神奇了,他究竟說了哪句話讓她化怒為笑?“那太好了!你可不可以像上次那樣,幫我再做一遍?”他哄道。
她的唇真是厲害,可以把他的管蕭變得像大炮,然後大炮便可以發射如萬裡長城長的白色炮彈……他後來聽說那象征一個男人的能力。
吹蕭?“我不要!”她再度撇過臉。
上次她是純粹好奇──那一缸子濃濃的白稠又不好吃,她才不重蹈覆轍。
“可是那個真的很舒服……”顧而康埋首至她白皙無瑕的頸項,輕啃慢噬那優雅的弧線。“拜托你……”
“不要。”她把持原則,俏睜微瞇,绛唇微張。“你不是看了部什麼“處男的春天”,裡麵應該不會隻有一招半式吧?”
“你看過?”驚訝於她的冰雪聰明、博學多聞,顧而康決定不恥下問。
兩個人遂裸着身子在床上討論起來。
“色情片看來看去都那樣,有什麼好驚訝的?一般歐洲片唯美,美洲片粗犷,日本片最符合真實人生。拿我十四歲時看過的那部美國片“激情農莊”來說,男女主角都很健美。和你的那部丹麥钜片比起來,內容有沒有更豐富精彩我不知道,但很激情就對了。”
“激情農莊……就字麵上的意思,應該是激情沒錯。”顧而康嘴角突然勾起一個弧度,“到最後會不會變成絕情農莊?”
“以你這種腦子、這種想象力,A片還能行銷世界、風夜匪懈寬衣解帶的為民服務嗎?絕情就沒搞頭,沒搞頭大傢就喝西北風,喝曲北風就不能飽暧思淫慾,你懂嗎?”堯舜安找着機會,當然好好說教一番。
說教之於她,宛若水之於魚──這才能錶現出她的存在價值。
“我懂!”他含住她戳刺過來的纖指,像當日她吸吮他的肉莖,“我們現在也來思淫慾?”
“你要我扮演礦工的女兒?”堯舜安颦眉。她不排斥和他發生性關係,但仿照“動作片”的情節?她倒沒料到這個。
莫怪人傢說“惦惦吃叁碗公半”,越是悶騷扮乖的人,越有可能“超水準”演出。
“當然不是。”顧而康立刻將頭搖得像博浪鼓。“我隻是想,一定是我上次沒有幫你服務,你懷恨在心,才會拒絕我卑微的要求。我會瀰補過去所犯的錯誤,讓你開心的!”語畢,他也學她之前,低下頭去用男性的嘴,週到的服侍她的玉戶。
“嗯……不可以……”堯舜安慾制止這樣羞人的行為,但十分敏感的花壺早已濕透透,淌下晶瑩的蜜液。
埋首在她兩腿問,顧而康為戴罪立功,更加賣力的吸吮舔舐那片鮮嫩粉色的肉壁,乘隙深入女穴,長舌蜿蜒探進。
他輕呼那蜜穴,撩搔熱呼呼的芳草水濂洞。
長舌左右開弓,在她的絕美艷色裡施展吸星大法,她玉嫩的嬌頰緩緩飄上紅雲,逐漸泛出玫瑰花色。
在他巧施蓋世舌功時,她下腹一陣熱一陣脹,一股令人喘不過氣的刺激感令她頭不住往後仰,整個身子也拱起來。
“啊──”
天花闆映照出一幅春宮圖。
男人埋首她兩腿之閒,陣陣快感讓她仿似騰雲駕霧,一向習慣主持大局的她也不禁媚態橫生。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露葵之水狂泄不止,沾濕了他的舌。
“不要……我快受不了了……”
堯舜安隻感到強烈的甜美及麻痹感襲向全身,達到了第一波高潮後,她香喘籲籲全身無力,連動也沒有辦法。
“怎樣?有沒有要羽化成仙的感覺?”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愛憐的為她撥開頰邊的發絲。
“哼,你別得意,我不會稱你的心的!”她喘籲籲說着反話,隻是單純的不想輕易遂他的意。
她在他鐵臂的囹圄下轉過身去,趴在绛色的枕頭上。
美人如花,青絲如墨。
顧而康愛撫她光裸的背脊,感受到她的顫抖。
“忘了告訴你,我的服務還沒結束。”
“什麼意思?”話語方落,他指頭便撥弄着她的臀溝,悠遊過菊穴,來到芳嫩的幽谷開口,溫柔地探入一根指頭,撩撥粉紅的花唇。
“原來你的還沒結束,是想繼續折磨我。”堯舜安夾緊雙腿,將那手指納為收藏品,緊緊沒入其中。
“我才舍不得折磨你。”他的舌在她粉額上來回舔着。
“舜安,陶公寫得好……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歩,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缤紛。慾窮其林、林盡水源……是不是很傢我們正在做的事?”粗掌邪指,淺淺探出,旋又慾窮其林去。
“初其狹,纔通指……哪知桃花林是個八卦銷魂陣,漁人迷了魂,粗重喘息,大喊:我中計了!”一番幻形狂舞,自是惹得她唧唧哼哼。
“啊……你滿口胡言亂話,當真是個惡徒!陶淵明若知你這骰濫用他的文章,當年索性自毀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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