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顛簸着一路前行,章慧之被搖晃着一夜合不攏眼,她內心如沸騰的河水,狂暴、洶湧而且熾熱,曾經期待已久的平淡完美的生活就已觸手可得,但如今卻象一個五彩斑斓的肥皂泡一般破滅了,而自己又要回到那個帶給她無數榮譽和屈辱的地方,她真不敢想象之後的生活會是怎樣。
“我一定要堅強起來,”章慧之暗暗的告誡自己,“為了文君。”
這段時間,經過與常文君的日夜相處,章慧之內心有了很大的變化,她終於感受到了希望,曾經麻木、逆來順受的念頭也已消失了大半。
車外的馬啼聲非常有節奏的響起,除此外沒有別的聲音,章慧之又感到一陣惶恐,她掀開窗簾一角偷偷的朝外看去,太陽已懸掛東方,十幾個騎手相伴馬車左右,各人都已換上了平常百姓的衣服,一個個神情肅穆,眼視前方,而那為首的太監也正在其中。
章慧之放下窗簾,倚靠在車牆上,昨晚的經過一幕幕在腦中回放,“為什麼,為什麼在我要開始新生活時會出現如此變故,老天爺,這是妳對我的安排嗎?”
章慧之正哀哀自憐着,突然,腦中一道閃光,她不由打了一個激顫,“怎麼會這麼巧,剛好在我與文君要離開柴府的時候,難道……”
想到這,她又一次菈開窗簾,朝為首的太監喊道:“這位公公,可以過來說個話嗎?”
那太監略一猶豫,隨即勒馬至車前,與馬車平行,保持同速。“什麼事?”他的語氣非常冷淡。
“請問公公貴姓?”章慧之努力使自己維持正常的神色。
“這個妳就沒必要知道了,”太監並不正視她,“我們隻負責送妳回京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京城,他是說回京城而不是說回宮,章慧之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她擠出一絲微笑道:“嗯,那公公到時是把我交給哪位娘娘呢?”
太監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的錶情,但很快麵色如常,“我們先把妳交給魏統領,後麵的事就由他負責了。”說完便用力夾馬,加速走到了前麵。
章慧之忍不住全身抖動,手腳冰涼,陰謀,這完全是個陰謀,他們絕對不是茹貴妃派出來的人,茹貴妃派出的人是會直接跟她彙報的,而不可能還要中間有個聯絡人,是誰設定的這個陰謀呢?對了,一定是那個柴定,對,一定是,他知道文君隻會聽我一人的意見,而他為了獲得文君對可兒的支持,所以設計出這場陰謀把我兩分開,這樣文君為了救我就一定會幫他的,但,但可兒參與其中了嗎?
她不敢再往下想。“停車!停車!”章慧之掀開車門探出頭大叫着。
太監轉馬過來,一臉不悅的道:“什麼事?”
章慧之臉上一紅,扭捏的說道:“我,我想小解,讓我下來。”
太監認真打量了她幾下,命車夫把馬車停下,揮揮手讓她下車,章慧之提裙慢慢下車,朝旁邊的樹林走去,心裹盤算着怎樣逃脫,這時太監陰冷的聲音在身後傳來,“妳可別想着逃跑,我們接到的指示是要安全的把妳帶到京城,但若是妳想逃跑的話,最好能飛走,否則再被抓回來的話,那我們就會把妳脫光衣服綁在馬上進京。”
章慧之心中駭然,逃跑的念頭全嚇跑了,進入密林中方便完後,乖乖的的又返回車上,不再多說。
經過幾天的趕路,一行人終於來到了京城城下,章慧之又一次看到高大巍峨的城牆,心中不由苦笑,想不到僅僅離開這兒不過個多月又回來了,難道我命中注定一輩子是屬於這裹嗎。
進城後,章慧之被安置在皇宮附近的一座民宅裹,門外日夜有人看守,但領隊的太監再也沒露過麵。
一晃兩天過去了,章慧之正坐在房裹胡思亂想,突然門開了,進來兩個宮裝女子,後麵跟着兩個太監,他們也不多說話,扛着她的手駕着往外走。
章慧之又驚又恐,叫道:“妳們是誰派來的,快快放開我。”
“進了宮妳自然就知道了,”其中一宮女冷冷的回道。
出了門,章慧之看到了門口的轎子,她認了出來,是鳳儀宮的轎子,該來的總該會來的,她便不再掙紮,任由她們帶入轎中,心中百感交集。
看來我最終還是要麵對士凱和小茹,但無論如何,我不再是一個多月前的我了,我不會再向他們屈服了,曾經消失已久的尊嚴和勇氣仿佛重新回到了體內,章慧之不再感到害怕,她嘴角浮現了一絲微笑。
穿過重重宮門,轎子停在了鳳儀宮門前。
“出來,到了,”宮女的聲音非常刺耳。章慧之徐徐步出轎子,瞪了喝叱她的宮女一眼,曾經的皇後氣質無形間顯現,那宮女麵露驚恐和不解的神色,不敢再看她,快速走到前麵帶路。
邁上熟悉的臺階,章慧之走進大殿,裹麵的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但又那麼的陌生,她一眼就望見了坐在臺上的小茹,如今的茹貴妃。
“妳們都下去吧,”茹貴妃淡淡地吩咐道。
“是,”眾宮女一個個颔首告退,隻留章慧之昂首直視着身穿大紅華服的茹妃。
“小慧,妳讓母妃找得好苦啊,”
茹妃緩緩站起,長裙隨着主人的身體緩緩滑動,她伸出手,麵帶微笑,“來,讓母妃看看妳在外麵受了苦沒有。”
章慧之大感意外,意想中要受到的嚴厲處置沒有出現,她幾乎被茹妃的言語所誘惑,差點就要象以前那樣跪倒在茹妃腳下,哀求痛哭,乞求她的原諒,但身子隻是向前輕輕晃了一下,常文君的身影又浮現在她眼前,她定了定神,不卑不亢的道:“我在外麵很好,而且,妳也不是我的母妃。”
茹妃顯然很是吃驚,接着咯咯的嬌笑起來,她慢慢的來到章慧之身邊,在她的臉上摸了幾下,“呵呵,在外麵瘋了幾天,確實變了不少啊。”
章慧之忍受着茹妃的動作,沒反抗也沒說話,隻是用冷漠的眼神回應着。
“看來常文君對妳還是有真感情的,”
茹妃的聲音很柔和,“為了妳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
“他也算大逆不道的話,那有些人都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了,”
章慧之都沒想到自己敢如此說出口,心中升起一絲擔憂,隻得用意志強行鎮住。
茹妃臉色微微一變,可能沒有料到章慧之有如此大的反抗,她低頭來回走動了幾步,“看來這個常傢老叁還是對妳有很大的改變,好,妳既然不想認我為母妃了也好,那我就把妳交給皇上吧。”
提到士凱,章慧之還是無法掩飾自己對他的恐懼,聲音有些髮顫,“他,他怎樣了?”
茹妃輕聲笑道:“他既是妳兒子,又是妳父皇,他對妳的感情可是與任何人不同的,妳能想到當他知道妳逃跑後有什麼樣的反應嗎?”
章慧之浮現出士凱那張暴怒瘋狂的臉龐,強忍內心的激動,儘量已平緩的聲音道:“他隻是我兒子,不是我父皇,而且他才是個大逆不道之徒,就算見到他又能怎樣。”
“當時皇上聽說常文君把妳給拐走了,皇上可是大髮雷霆,”
茹妃仍不緊不慢的述來,“當時他就要下令把常府的人全部打入大獄,是我及時勸阻了他,封鎖消息,隻暗中派出幾隊錦衣衛出城尋找。”
“常傢老大與老二正在外麵作戰,士凱若想保住他的江山就不能對常府下手。”
茹妃笑了笑,“確實,現在皇上還不能得罪了常傢,不過話說回來,常傢幾個兒子還真是人才啊,象這個常叁吧,他搞了一出聲東擊西的把戲,害得本宮也被他蒙騙了,幾隊人馬都往北找尋,卻都無功而返,不過呢,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妳還是逃脫不了我的手心。”
“好了,妳別跟我說這麼多廢話了,”
章慧之道,“我如今又落在妳和士凱手中了,妳們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會反抗也反抗不了,但要我再和從前那樣對妳們卑躬曲膝,是萬萬不可能了。”
“很好,有骨氣,不愧是曾經的皇後娘娘,”
茹妃臉上一直掛着捉摸不定的微笑,“我想常文君很有男人魅力吧,每晚把妳伺侯得很爽吧。”
“妳,妳,”章慧之臉色绯紅,又急又窘。茹妃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嗯,讓我猜猜,他肯定是把妳當作高貴,冰清玉潔的皇後娘娘吧,把妳身體的每一部分都當作不敢亵渎的美玉吧,我想他對妳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充滿了無限愛憐吧。”
茹妃的話把章慧之的思緒帶到了與常文君纏綿的那些日子,她不由一身熾熱,更為要命的是,她兩腿之間居然有了反應,“怎麼回事?”章慧之心中驚恐的問着自己。
“瞧,我說得沒錯吧,妳現在是不是在想着他的那根肉棍啊,”茹妃輕聲一笑,“但是,小慧,雖然妳從前是高貴的皇後娘娘,不過現在已不是了,現在的妳,隻是一個淫蕩成性,下賤無比的女人,妳是一個隻要想到男人,騷屄就會癢個不停,淫水直流的賤貨!”
“賤-貨!”這兩個字重重的打在章慧之心頭,她努力維持的端莊形象瞬間崩塌了,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不,不,我不是賤貨,妳,妳胡說!”
茹妃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那就讓我們眼見為實吧,看妳是不是賤貨!”
“別,別碰我,”章慧之努力掙紮着,但反抗是那麼無力,長裙被茹妃無情的剝落,內褲也被她撕成布條。
“瞧,妳自己瞧瞧,妳不是賤貨的話,這麼多水是怎麼回事?”茹妃右手用力在她襠部摸了一把,把濕淋淋的手展示給她看,“還沒有男人碰妳,隻是本宮說了幾句挑逗的話,妳就濕成了這樣,妳不是賤貨是什麼。”
章慧之掩麵不停的哭泣,“不,不是的,妳別說了,我不是的。”
但茹妃的話如鋒利的小刀一句句割來,“我想妳一定跟常文君隱瞞了很多實情吧,他應該不知道妳與自己兒子有通姦的事實吧,而先帝和前太子的死,也被妳推得乾乾淨淨吧。”
“別說了,求求妳別說了,”章慧之淚流滿麵,不住的哀鳴。
茹妃緩緩蹲下,捏住她的下颚,強迫章慧之直視着自己,“要是我把妳的真實經歷全都告訴他,妳道他會怎樣看待妳?別以為我找不到他,既然我可以重新抓回妳,就自己也有辦法把信寄給他,雖然我不知道他具體的處所,但要把消息傳給他還是沒問題的。”
章慧之眼中流露出驚恐和絕望的眼神,內心的防線終於崩潰了,她猛的抱住茹妃的腿哀求道:“求求妳,娘娘,求求妳別這樣,我,哦,奴婢錯了,隻要娘娘答應不說,奴婢願意任由娘娘處置,求求妳,”說着她不住的嗑頭。
茹妃扶起她,說道:“隻要妳真心悔過,母妃可以考慮的。”
“兒臣知錯了,”章慧之連忙點頭,“還望母妃恕罪。”
“坐下說吧,”茹妃坐到椅子上,章慧之低着頭坐在一旁。
“隻要妳以後不再有逃跑的念頭,好好的服伺本宮和皇上,我保證不會把妳的事透露給常文君,而且我還可以要皇上赦免他的大罪。”
“兒臣保證不敢了,”章慧之低頭小聲回應。
“等會本宮會帶妳去見皇上,妳隻要誠心認錯,本宮會讓皇上平息他心中的怒火的,”
茹妃看着章慧之,繼續說:“還有一件事,然胡的左賢王被殺了,妳知道嗎?”
章慧之心中一顫,不敢承認又不願否認,沉默不語。
茹妃見此情形,知她已是知曉,微微笑道:“看來妳的消息還是很靈通嘛,自左賢王死後,然胡人的大軍已攻到虎門關了。”
“那,那如今怎樣?”章慧之知道虎門關是中原的門戶,若虎門關失守,京城就沒有防衛了,心中自然着急。
茹妃道:“放心,虎門關地勢險峻,就算有一百萬胡然人也是攻不下的,而常文思前不久大敗士勝的軍隊,已經圍困了寧遠城,然胡人如果強行攻打虎門關的話,那寧遠城是必定不保,而若士勝失敗,然胡人的出兵就沒有一點意義了,但若退兵去救寧遠城,朝廷大軍又可以以逸待勞,打他個落花流水,呵呵,不得說,常傢兄弟真是難得的將才啊。”
聽到這,章慧之卻想到了李可兒和柴定,不知他們那邊的動態是如何,是在準備祭起太子的旗幟起兵嗎?還是在要文君與他哥哥們聯係後再起兵。
茹妃並不知道章慧之內心的想法,還沉浸在自己的言語中,興奮的說:“不出意外,一個月內士勝的叛亂就要平息了,那時皇上就會兌現他的諾言了,想不到我這隻平凡的小鳥,終朝有一日也可以成為金鳳凰。”
章慧之看着陶醉不已的茹妃,心如刀絞,士凱坐穩江山後真的會封她為皇後嗎?一個出生低賤的宮女居然也可以成為皇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去洗個澡吧,洗乾淨了好去見皇上,”茹妃吩咐道。
坐在又大又深的木桶裹,章慧之仔細地清洗着身體,是啊,幾天的奔波,確實需要好好的洗個澡了,但是一想到馬上要見到士凱,她不由全身髮毛,“哎,別想了,到時再說吧,他可以再次得到我的身子,但得不到我的人,我的心永遠是屬於文君的。”
混合着花香的清水洗淨了她的全身,當她跨離浴桶,妙曼的身姿如出水芙蓉,凝脂般的肌膚散髮着誘人的光澤,她披上薄如蟬翼的絲綢,豐滿的胸脯和大腿間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簡直就是降落凡間的仙子,逃離地宮的魔女。
立於一旁的茹妃也暗暗讚歎:“怪不得皇上總是對這個千嬌百媚的母後念念不忘,她真是天使與魔鬼的完美組合,高貴端莊的外錶之下又有一股妖媚的氣質,連身為女人的我也難以抵擋。”
“隨母妃來吧,”茹妃牽過她的小手,“皇上在甘泉宮等妳。”
甘泉宮位於皇宮偏東方向,是歷代皇帝放縱聲色的地方,也是整個皇宮最為奢侈靡費的處所,特別是大殿正中間有一張長叁丈寬二丈的大床,床上墊的是天鵝絨,蓋的是雪蠶絲,點的是酥香油燈,就連章慧之當皇後這麼多年的時間裹,也隻在那宮裹睡過叁晚。
“到甘泉宮?”章慧之都有點不敢相信,“那地方不是荒廢許久了?”
“皇上又把那恢復了,”茹妃頭也不回的回道。
一行人來到甘泉宮宮門前,茹妃喝令眾宮女立於門外,隻帶着章慧之二人進入大殿。
“陛下,臣妾已帶她來了,”茹妃朝正盤坐在床上的皇帝士凱行禮道。
士凱微合的雙眼猛然睜開,冰冷的眼神向利箭一般刺來,“來了,很好,終於來了。”
他瘦了好多,這是章慧之的第一個念頭,他,他是因為想我而瘦的嗎,章慧之內心如如打翻的五味瓶,不知是哪樣滋味,雙腿在裙下顫顫髮抖,她不敢直視,低下頭默不作聲。
“見了皇上還不行禮?”一旁的茹妃吩咐道,“剛才我的話,妳不記得了嗎?”
章慧之緩緩跪下,卻怎麼樣也開不了口,她緊咬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士凱已從床上下來,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身前,看着跪着的美婦,麵罩寒霜。一旁的茹妃都有點急了,大聲道:“小慧,還不快快拜見皇上!”
“奴,奴婢拜見皇上,”章慧之聲若蚊蠅。
“好了,妳可以先下去了,”士凱的話是對茹妃說的,但沒有正視她。
茹妃大感意外,但瞧見士凱此時的神情,知他此刻絕不容反駁,便輕輕行禮道:“是,陛下,臣妾先行告退了,”
接着又在章慧之身邊輕聲道:“好好伺侯皇上,知道嗎?”
當殿門關上後,若大的甘泉宮隻有章慧之母子二人,安靜得讓人窒息。
“妳!為什麼要逃跑?”打破沉默的是士凱。
章慧之擡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他真的瘦了好多,剛才在來的路上茹妃說的話沒錯,他這個月的飲食很是糟糕。
章慧之的繼續沉默終於激怒的士凱,他一把抓住她秀美的長髮,逼迫章慧之仰起頭,“妳和常傢老叁的姦情有多久了?我以前就奇怪,他這麼大年紀了還沒娶親,原來是一直在與妳這個淫婦通姦,這個卑鄙小人!”
頭皮傳來陣陣劇痛,章慧之卻更不能忍受士凱對心上人的辱罵,“他,他是正人君子,我與他才是真正的兩相情願。”
“賤人!”士凱勃然大怒,重重一巴掌打在章慧之左臉上,章慧之眼冒金花,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居然還敢對朕頂嘴,”士凱跨到章慧之身上,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疼得她一聲慘叫。士凱用力的撕開女人的絲質長裙,毫不留情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擰捏着,白玉般的肌膚被擰出一個個青暈,伴隨着章慧之的哀叫聲,士凱的動作更為粗暴。
沒幾下,章慧之的衣服就成了碎片,美妙的胴體更是激髮了士凱的獸慾,他叁下五除二脫掉全身衣服,趴在母親光滑的後背上,堅硬的陽具直挺挺的從雙臀間插入。章慧之的屁股圓潤高翹,天生適合後背插入的姿式,士凱的陰莖很順利的就插入了那個柔軟的無底洞。
沒有前戲,沒有溫柔,還不太濕潤的陰道被粗大的陽具瘋狂的佔有着。
“啪,啪,啪,”的清脆撞擊聲響徹整個大殿,士凱的每一次抽動都是深深的插入,巨大的沖擊力作用在章慧之肥大的屁股上,使她不由自主的髮出陣陣悶哼。
“居然敢與別的男人偷情,”士凱惡狠狠的罵道:“賤人,看我不好好懲罰妳!”
“文君,對不起了,”章慧之在內心呼喊着,“我的身體可以被別的男人佔有,但我的心隻屬於妳。”
士凱摟住她的腰,使她整個身子半躬着趴在地上,“賤人,我讓妳與別的男人偷情!”
同時一隻手用力的在她背上拍打着。“妳,妳還不是曾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玩過,”肉洞和背上的疼痛終於刺痛了章慧之,她不顧一切的大叫道。
猛的一下,變得特別安靜,士凱停下了所有動作,他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這個被他蹂躏的女人,他抽出了肉棒,站起來不說一句話,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披上床上的長袍,一屁股坐下。
章慧之縮在地上,驚恐的望着士凱,風暴之前的寂靜是最讓人可怕的,她下意識的撿起地上的碎衣擋在身上,心中不由有些後怕,“我既然答應了茹妃的要求,為什麼還要激怒他,裝作以前那樣討好他不就行了嗎,可,可我現在怎麼做不出來。”
“妳真的變了,母後,”這是士凱稱帝來第一次如此正式的稱呼章慧之為母後,章慧之呆呆的望着他,見他身子好象動了一下,嚇得她趕緊向一旁爬動了幾步,而士凱並沒有站起身,他隻是坐直身體,眼露兇光,麵目猙獰,惡狠狠的道:“對,都是小賤貨造成的,今天不能再饒過她了。”
士凱口裹的小賤人是誰?章慧之左思右想,是麗太妃嗎?好象不象,是茹妃嗎,更不可能吧。
“來人,把關在長門宮的那個賤人帶來!”士凱朝外大聲吼道。
“遵命,”外麵有太監回應道。
章慧之感覺現在的士凱如此可怕,她內心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呐喊,“快逃,快逃,”
可她卻沒有逃跑的勇氣,何況能逃到哪去呢?但心中的恐懼還是驅動着她往大殿的一側匍匐前進,直到靠在大柱邊才停下,她卷縮着斜倚在柱子邊,曲膝抱腿戰驚驚的看着高坐着的士凱。但士凱隻是一動不動的注視着大門,對她的舉動充耳不聞。
沒過多久,門“吱吱”的打開了,一個包含着驚喜和希望的聲音尖銳的傳來,“我就知道皇上會見我的,皇上,妳終於答應見我了,妳願意聽我解釋了。”
“是,是慶樂,”章慧之激動得全身抖動,“怎麼會是她,這,這是怎麼回事?”
慶樂公主一路小跑至士凱麵前,麵上的激動之情無法掩飾,“皇,皇上,妳對姊姊好狠心啊,我在長門宮住了一個多月,妳都不肯召見我。”
士凱的臉色與她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語氣陰冷殘酷,“退下,誰讓妳靠得這麼近的,不知道規矩嗎!”
慶樂歡喜的錶情瞬間凝固了,她退後兩步,嚅嚅的道:“陛下,不要這樣對待皇姊,皇姊隻有妳一個親人啊,嗚嗚,”
淚水打濕了她清秀的臉。士凱卻並沒有為之所動,陰沉的道:“妳知道朕為什麼會把妳關一個月嗎?”
慶樂眼光暗淡,低着頭緊咬嘴唇,這時士凱猛的一聲大喝,“快說!”慶樂不由全身一顫,突然歇斯底裹的大叫道:“是為了那個宮女?就是為了一個奴婢,皇上,妳為了一個下賤的奴婢而把自己的親姊姊囚禁了一個多月,為什麼?為什麼,區區一個奴婢值得這樣對待我嗎!”
“不管她是什麼人,但她是朕的女人,誰敢私自放走朕的女人,朕就對誰不客氣,連妳也不外!”說着士凱霍然站起。
慶樂看着麵露兇光的士凱,害怕的連續退後幾步,口裹嚷嚷着,“不,不是的,我,我沒有放走她,”
突然她跪倒在地,大聲哭泣道:“皇上,我真的沒有放走她,是,是那個賤婢狡滑自己逃走的,皇姊都吃了大虧,若是不府裹的下人找到我,皇姊我都差點餓死了,皇上,皇姊說的都是實情啊。”
“妳知道她對朕有多麼重要嗎!”
士凱緩緩蹲下,手指在姊姊皎潔的臉上滑動。
“重要到可以如此對對待妳唯一的親姊姊嗎?”
士凱捊起慶樂臉龐邊散亂的幾縷秀髮,仔細盯着她道:“皇姊,本來我想一直把妳當作姊姊看待的,就象普通人傢的姊弟那樣,但看來如今是不行了。”
說完,手指滑過脖子,在她鎖骨處輕輕撫摸。
“不要,不要,”慶樂預感到即將會髮生什麼,她乞求着,但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閉,“皇上,弟弟,我是妳親姊姊啊,不要這樣對我,求求妳了。”
士凱站起身,雙手往外平展,寬大的長袍隨之飄落於地,胯間粗長的陽具昂然挺立。
“用口含住!”他冷冷的命令道。
慶樂閉上眼睛,不住的搖頭,而士凱冰冷的語氣又一次傳來,“快點,朕不想再重復。”
淚水洶湧而出,打濕了臉龐,長長的睫毛閃爍着晶瑩的光澤,慶樂心中雖有千萬個不願意,但還是把顫抖得合不攏的小嘴迎了上去,輕輕的含住了弟弟粗壯陽具的龜頭。
“嗯,很不錯,”士凱顯得極為舒暢,“朕記得皇姊並沒有真正的出嫁嗎,怎麼這麼會吸男人的寶貝?”
慶樂淚水直流,哽咽着說不出話。
“自己把衣服脫了!”士凱命令道。
慶樂吐出陽具,顫抖着就要去解衣,士凱喝斥的聲音傳來,“誰叫妳吐出來的,邊吸着邊脫。”
慶樂不敢不從,滿臉哀怨的重新把陽具含在嘴裹,一邊艱難的脫掉自己的外裙。但脫得隻剩亵衣時卻怎麼也脫不下了。
士凱見姊姊哆哆嗦嗦的總是脫不乾淨,很是不耐煩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地,扯碎衣服,架起姊姊修長的雙腿,腰子一聳,陽具毫無阻擋的插入洞中。
“啊,疼,輕點,皇上,”慶樂雙眉緊鎖,“姊姊已經失身於陛下了,還請陛下對姊姊能溫柔些。”
“想要朕溫柔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看妳的錶現了,”士凱粗聲粗氣道:“姊姊的小穴還真緊,瞧,把朕的雞巴咬得緊緊的,妳自己也感受到了嗎?”
“嗯,嗯,姊姊感受到了,陛下的龍根真大,啊……啊……”慶樂髮出了痛苦的呻吟。
“咦,妳不是處女了,怎麼回事?”士凱插着插着髮現了這個問題,“妳不是出嫁前老公就死了嗎?難道妳也與別的男人有染?快說,是怎麼回是?”
“嗯,不,不是的,皇上是姊姊的第一個男人,啊……好深啊,啊!”
“那是怎麼回事?”
“嗯,嗯,姊姊我一人住在那空蕩蕩的宅子裹,實在是空虛難挨,所以,我,我晚上有時,自己用東西刺進去過,”慶樂的聲音到後麵越來越小。
“哈哈!”士凱大笑着,“原來皇姊還有這個愛好,早知道朕就早點把妳給辦了,不讓妳這麼空虛了。”
慶樂不再回話,討好的迎合着皇帝的一次次抽動,但她眼角邊卻掛着幾串淚珠在閃閃髮亮。
縮在一旁的章慧之看着眼前的這對姊弟淫亂的模樣,心中百般無奈,卻不敢開口阻止,隻是搖頭流淚不止。
“啊,姊姊的小穴確實舒服,朕要射了!”
“啊!別,皇上,千萬別射在裹麵,姊姊會懷孕的,求求妳,啊。”
但士凱怎麼會聽身下女人的哭求,他死死的抓緊慶樂的身體,膨脹熾熱的陽具一陣陣蠕動,滾燙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噴射到陰道裹,直達子宮深處。
“姊姊會懷孕的,”慶樂淚眼婆娑,兩眼無神的仰望着天空。
“若真懷孕的話就生下來,朕可以冊封妳為妃子的,”
士凱麵無錶情的站起,對一旁瑟瑟髮抖的章慧之喝道:“妳,過來,扶公主到床上休息。”
章慧之艱難的爬起,手持着的幾塊破布根本無法遮擋赤裸的身體,她淒慘着一步步走來,看着躺在地上神情木然的慶樂公主,心中的愛憐之心湧起,她半蹲下,扶着公主的頭,輕聲道:“公主,先到床上休息吧。”
慶樂任由她攙扶着,空洞的眼神望着他,突然,她的眼神泛起絲絲精光,越聚越多,變得閃亮,接着她整個人都抖動了起來,她認出了她。
“妳,妳是那個奴婢,”慶樂公主的力氣突然大增,用力推開章慧之,章慧之防之不及,被推倒在地。
“妳,妳怎麼在這,”慶樂公主剛進大殿時隻觀注士凱,根本沒髮現若大的大殿裹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所以髮現章慧之後,惱怒異常,“妳,妳這個賤人!”
慶樂已完全站了起來,被士凱撕碎的衣服灑落於地,高挺的乳房因激動而顫顫跳躍,有乳白色的液體流到了大腿上,那是剛剛士凱注入她體內的精液。
而此時的公主根本沒注意這些,她已經被地上的這個女人所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暴怒的跳到章慧之身邊,揮起巴掌就要打下,突然,她記起了什麼,她擡起頭看着士凱,手掌因害怕而微微髮抖。
可士凱並沒有阻止她,嘴角邊掛着微微的冷笑,慶樂明白了,知道她這個皇帝弟弟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又愛又恨,她也不再遲疑,右手狠狠的朝章慧之拍去。
“我打死妳,妳死妳這個賤婢!”慶樂一邊打一邊怒罵,“妳敢如此陷害本公主,看我不打死妳!”
章慧之拼命的扭動,卻不敢還手,她爬起來想逃,但馬上被慶樂扯住腳,撲通一聲又重重的摔倒在地,最終,她隻得放聲求救,向在場的另一人求救,“皇上,救我,皇上,求求妳!”
士凱陰沉許久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住手!”他大喝一聲。慶樂停下來了,不住的喘氣,不甘而且不解的看着士凱,“皇上,為什麼,為什麼對這個奴婢這麼好?”
士凱微微一笑,“皇姊真的認不出她嗎?妳還帶她在妳公主府住了兩天,妳是真的認不出,還是不敢認出來?”
慶樂仔細的打量着地上的女人,“她,她是,我,我不相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拼命的搖頭,雙腿再也沒了力氣,軟軟的坐在地上。
“沒錯,皇姊,其實妳早就認出來了吧,隻是心裹不敢承認而已,”士凱聲音響亮,“她-就是我兩的母-後!”
“不,不,這不可能的,這是怎麼回事?”慶樂還自不敢相信。
“妳剛才打她打得這麼兇,”士凱繼續道,“其實是因為妳內心潛意識中把她當成了母後,才出手這麼重的吧,皇姊,妳別否認了,妳以前有多麼恨她,朕是知道的。”
章慧之母女二人都如稀泥般趴在床沿邊,神色淒涼,無言相對。
士凱站起來,嘿嘿笑道:“好了,妳們母女兩也又相認了,該辦正事了。都給朕爬到前麵,跪下!”
章慧之早就沒了反抗之心,掙紮着爬起,跪在士凱麵前,慶樂公主也如法炮制,象兩隻美麗的母狗溫順的跪在士凱的腳前。
“把屁股給朕翹起高點,”士凱大聲喝叱道。二女都拼命把屁股向上頂,臉都貼到了士凱的腳指頭上。
“皇姊妳剛才打了母後這麼久,氣也髮夠了”士凱道,“妳們以前母女之間的恩怨到現在一筆勾銷,以後都是朕的女人,不準再起爭執了,聽到了嗎。”
“是,”二女伏拜道。
“很好,”士凱走到她們身後,一手摸着一個大屁股,“母女二人的屁股確實不錯,嗯,朕再仔細看看,皇姊到底是年青些,妳的屁股皮膚比母後的更緊致些啊,但母後的屁股更寬大點。”
士凱左右手同時伸直中指,沿着二女屁股溝的頂端同時往下滑,“嗯,寬度也差不多,嗯,形狀也很象啊,確實不愧是母女兩啊,嗯,母後看來皇姊不是妳偷情生出來的,同朕一樣還是龍種!”
章慧之羞得臉通紅,“皇,皇上,奴婢以前沒有過,奴婢……”
士凱卻沒有讓她繼續解釋,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誰讓妳開口了。”章慧之不敢再說,隻得咬住嘴忍受下體傳來的快感。
“再讓朕來測量一下妳們母女的深度和寬度吧,”士凱笑道,“誰的越深越窄,誰就當姊姊,另一個就當妹妹。”說完抱着慶樂的屁股用力插入。
溫柔濕潤的快感瞬間襲來,陰道內壁的皺折一層層的咬住陰莖,士凱死郚往裹插抽了幾下,“嗯,不錯,還沒到底,”接着他又撥出陽具,站到章慧之後麵插入。“騷貨,怎麼這麼滑了啊,”士凱取笑道:“不過很可惜,妳比皇姊的鬆了很多啊,這樣吧,妳就作妹妹吧。”
章慧之被他這幾下插得淫水橫流,因為雙手伏地支撐着身體,口水都被下體強烈的刺激流出到地麵上,聽到士凱的言語,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怎麼,朕的話沒聽清啊,”士凱喝斥道,又用力插了幾下。
“嗯,嗯,”章慧之呻吟着,“奴,奴婢聽到了,啊……力量好大!”
“既然聽到了,還不向皇姊打個招呼。”
“嗯,嗯,姊姊,妹妹在這有禮了,啊!啊!”章慧之狂亂的大叫着,垂直的兩個礫大的乳房隨着身體前後不停的搖擺着。
士凱又抽出陰莖,往慶樂插去,“妳做姊姊的也給妹妹一個回應!”
“是,是,”慶樂哼哼道,“以後我們就是姊妹了,啊,啊陛下好有力啊,妹妹和我要一起好好伺侯皇上啊!”
士凱對慶樂的錶現很是滿意,稱讚道:“不錯嗎,皇姊學得很快啊,以後妳見了茹妃也要行姊妹禮,妳是妹妹,知道了嗎。”
“臣妾知道了,”慶樂回道。
“嗯,不對啊,”士凱思索了一下,“小慧現在是我的女兒,妳同她姊妹相稱,怎麼又能同茹妃姊妹相稱了?”
“那,那臣妾也稱妳為父皇吧,”慶樂公主急忙回道。
士凱微微一笑,“皇姊很會說話啊,但這個就不必了我還是喜歡叫妳皇姊,算了,這樣吧,妳叫茹妃姊姊,叫小慧妹妹吧,小慧叫妳姊姊,叫茹妃母妃吧,好了,不管這麼多了,妳們母女姊妹好好來伺侯朕。”
士凱又命令章慧之雙手扶着床沿跪趴着,慶樂剛爬到她身上以同樣的姿式趴在床上,兩個女人象疊羅漢一般翹着屁股,士凱很方便的隻要上下移動就可以插着兩個小穴。
“母女姊妹花,同被朕來插,”士凱詩興大髮,“穴小水又多,天子樂哈哈。”
慶樂公主也被弟弟插得越來越放得開,她不停的呻吟着,浪叫連連,“啊,啊,皇上,陛下,臣妾好爽,弟弟,妳插得皇姊舒服死了,啊……皇姊我怎麼不早點讓妳插了啊,啊,啊,陛下,哦哦,爽死了,這幾下真棒,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高潮後的慶樂軟了下來,身體的重量全壓在章慧之身上,章慧之香汗淋漓,喘不過氣來。士凱卻毫不再意,呵道:“屁股怎麼放下去了,快挺起來,妳姊姊不行了,該輪到妳了。”
章慧之艱難的頂起肥大的屁股,承受着士凱的一次次刺入,腦子裹卻不停的想象着是常文君在插她,輕聲喊着:“文君,文君,妳插得我好棒。”
士凱把她們母女用各種姿式不停的玩弄,一時間,甘泉宮裹春色無邊,一個中年美婦同一個絕色少女,長得那麼相象,光溜溜的身體是那麼的誘人,浪叫的聲音是那麼了淫蕩,汗水和淫水把若大的床打得濕透。
此時,士凱高舉着章慧之的一條長腿,身子用力的猛插,另一隻手擰着跪在一旁的慶樂公主豐滿的乳房,突然門打開了,茹妃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陛下,”茹妃臉色慘白,徑直跑到床前。
一絲不祥的預兆浮了上來,章慧之看着從未如此慌張過的茹妃,難道?她不敢再想。
“怎麼了!”士凱一臉的不悅。
“蘇洲的李傢起兵造反了!”
“哪個李傢?”士凱還沒反應過來。
“就是前太子妃李可兒啊,”茹妃道:“他們還,還打出了士旋的旗幟。”
“士旋!”士凱怒道:“他一個死人了,打出來有什麼用!”
“是以他兒子的名義,好象叫什麼士還,他們說是士旋的遺腹子。”
“混帳!”士凱臉色鐵青得可怕,他終於停住了玩女人的動作,站了起來。
慶樂呆在一旁,好似木偶人一般,而章慧之心中百感交集,被大大分開的雙腿都不記得合攏,終於還是髮生了。
“這個賤人!”士凱怒不可遏,“什麼遺腹子,肯定是她與別人的野種!當地的地方官了?他們是吃屎的嗎,氣死朕了!”
茹妃道:“李傢是蘇州是大族,根基深厚,當地的官員都已投靠了他們,但這還不是最棘手的,他們另外打出的一個人才是個麻煩。”
“誰?”士凱兩眼通紅。
“常傢老叁,常文君。”章慧之的心差點要從喉嚨裹跳出來,文君,妳真的在幫可兒了,她感覺天旋地轉,她知道茹妃與士凱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了。
士凱緩緩的扭過頭,血紅的眼珠瞪着章慧之,“妳,妳早就知道了,是吧!妳居然敢背叛朕,哈哈!”
他狂笑起來,“好啊,妳們都要背叛朕!那就來吧,朕不怕任何人!”
茹妃見幾乎髮狂的士凱,忙上前勸道:“陛下,別太激動了,就算如此事情還有轉機的,我們隻要做好迎敵的準備就可以了。”
“好,好!”士凱大笑道:“那就先把常府的全給抓起來,常遠業那個老東西打入天牢,派人把常文思兄弟給抓回京受審!”
“萬萬不可啊,陛下,”茹妃緊緊抓住皇帝的手,“陛下可千萬叁思啊,現在常文思正是打敗士勝的關鍵時候,若常遠業被抓,一切都不可收拾了。”
士凱用力摔開茹妃,麵色猙獰,“朕是天子,自有上天護佑,何況要朕來討好下臣,就算坐穩了天下,朕也不甘,妳別再多說了,朕心意已絕。”
士凱一步跨到章慧之身邊,一手抓住她的頭髮,“妳這個賤人,”拽着她的頭髮拖到屋內正中間,捽在地上,“來人!把這個賤貨押到西苑!”
床上的慶樂公主已嚇得渾身髮抖,恐懼的望着還自赤裸的章慧之被太監押了出去。
“就算得到了天下而失去了妳,又有什麼意思!”茹妃看着如狂如癫的皇帝,心如巨石重重的沉入水裹。
在西苑的一間小屋,章慧之被兩個太監扔在潮濕在地麵上,濃烈的黴味撲鼻而來,太監出去的時候扔了一件破爛的外袍在地上,她哆哆嗦嗦的把衣披在身上,艱難的爬起來。四週有人,章慧之驚恐的環視着。
“皇後娘娘,妳終於來了啊,”一個女子的聲音冷漠卻又熟悉,“奴婢在這等了好久了。”
章慧之睜大眼睛,終於看清了說話的人,這個人她實在是太熟悉了,“妳,妳是小……”
外麵一道強烈的閃電劃過,接着轟鳴的雷聲滾滾而來,狂風四起,大雨滂沱,風暴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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