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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沉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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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沉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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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沉淪記
作者:劍客淫心
第二十章 叁美皆逢毒手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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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函門關巍峨的城門,慶樂與哈紮合都鬆了口氣,他們知道,然胡人已不能再追來了。

來到離城門不遠處時,一隊守邊士兵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帶隊的軍官一臉的戒備問道:“把妳們的通行文書拿出來!”

慶樂見自己與哈紮合穿着然胡人的服飾,知道被這些士兵認作然胡人了,忙慾開口解釋,卻見哈紮合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她便閉嘴不言。

哈紮合神態自然,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那軍官,笑道:“麻煩妳把這封信交給於總兵,他看了就知道了。”

軍官一臉疑惑的接過信,見信封上並無一字,便慾打開封口取信來看,卻被哈紮合大聲喝斷:“慢着,這裹麵可是機密,妳作為一個小軍官,可確定要看?就不怕軍法處置?”

那軍官見哈紮合聲色俱厲,不禁也有些擔心,便把信收在身上,口中卻哼了一聲,吩咐一旁的士兵道:“妳們先把他兩個帶入營中,待我把書信報給於大人再來處置。”

接着他又描了一眼哈紮合道:“若是真的還好,若敢騙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哈紮合微微一笑,“是真是假讓於總兵看了不就知道了。”

“帶走!”軍官右手一揮,徑先入了城門,哈紮合與慶樂被幾個士兵圍着跟在後麵也進去了。

慶樂二人被帶入營中一間小屋內,門外還站着兩個士兵把守。慶樂有些擔心的問道:“妳這是封什麼信?那人會送給於總兵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哈紮合笑道:“此人隻是一個下級軍官,他怎麼能直接見到總兵呢?但信還是會傳給於總兵的,妳放心吧。”

慶樂歎了口氣道:“哈紮合,妳冒了這麼大的風險救我出來,但妳的事一點兒也不肯告訴我嗎?”

哈紮合沒有看慶樂憂傷的臉龐,隻淡淡的道:“等見過於總兵後妳就會明白了,何必急於一時了。”慶樂望着門外不再說話。

一個時辰後,剛剛帶他們來的那個軍官又過來了,他沒有了戒備模樣,但仍是一臉大惑不解的樣子,對二人道:“真是奇怪,居然於大人還會讓我做這樣的事,妳們跟我出來吧。”

哈紮合道:“我說的沒錯吧,於總兵準備見我們了。”

那軍官看着他奇怪的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於大人要見妳了?他命令我護送妳們到凡城去,我是叫妳們跟我到那邊去乘馬車。”

哈紮合顯然也大為吃驚,“什麼,他沒說要見我們?要我們去凡城乾嗎?”

那軍官道:“我怎麼知道這些,於大人說妳們要見的人在凡城,別啰嗦了,走吧。”

慶樂見哈紮合眉頭緊鎖,心中有疑問也不好說出,默默的跟着一起走到馬車前。

那軍官要哈紮合與慶樂都坐入車內,自己帶領四個士兵一旁騎馬相隨。

慶樂見哈紮合上車擡左腿時,臉抽搐了一下,知道是他腿上的傷口的原故,便伸出手來,哈紮合略一猶豫,抓住了她的手登上了車。

二人入車後都默默無言,馬車啟動後好長時間慶樂才輕聲問道:“這個凡城不知有多遠,也不知我們要見的人是誰?”

哈紮合道:“凡城位於函門關西南邊一百裹左右,是一座小縣城,不是什麼重要的城池,隻是我想不通在那會有什麼人要見的?”

慶樂道:“妳為何對中原這麼熟悉,妳,妳我也算共過患難了,妳難道什麼都不願跟我說嗎?妳,妳是嫌我臟嗎?”說完兩行清淚流下。

哈紮合見慶樂傷感,心中慌亂,忙道:“公主,妳怎麼能這樣說,我,我怎麼敢!”

“那妳到底是何人?又為何要救我?又是誰讓妳救我的?”

“公主?”哈紮合一臉驚愕。

“妳以為我想不到嗎?”慶樂冷笑一聲,“我也看得出妳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來救我的,絕對是有人命妳來救我的。”

哈紮合沉悶了好一陣才開口道:“公主,本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但如今事情同當初的預計有些差異,我就全告訴妳吧。”

“我爸爸是然胡人,我媽媽是中原人。”

“啊,”慶樂一臉驚訝,“難怪我覺得妳有些象中原人。可我中原人女人怎麼會嫁給然胡人了,除非是搶去的……”

說到這忽然髮覺自己失言,忙捂住了嘴。

哈紮合苦笑一聲道:“妳說的沒錯,妳們中原女人怎麼能看上然胡人了,不過我爸和我媽卻不是妳想的這樣,”

接着他長歎一聲道,“這個就不說了吧,妳隻要知道我皆有兩族的血脈就是了,而且,而且我曾髮誓不殺害一個中原人。”

慶樂聽他的言語中似有無儘的酸楚,又想起之前救她時的情形,心漸漸癡了。

哈紮合繼續道:“我秘密的潛伏於然胡的王廷中,直接聽命於錦衣衛的指揮,那日我收到密信,要我不犧一切代價把公主妳救出來,剛才我交給於總兵的就是這封信。”

“但按照原定計劃,我把妳帶到函門關後就會由於總兵接管此事,可如今他卻要護送我們去凡城,這個我卻不明白。”

慶樂道:“既然妳是受錦衣衛的密令行事,那有可能是錦衣衛的頭目到凡城來了。”

哈紮合點點頭道:“有可能吧。”

二人接着又沉默了好久,突然,慶樂長歎一口氣問道:“把我送到凡城後,妳打算做什麼去?”

哈紮合一愣,回道:“然胡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打算到中原的江南去,聽說那裹水清山美,就到那裹過一輩子吧。”

慶樂突然滿麵紅暈,低頭道:“妳……妳想過帶我一起去嗎?”

哈紮合大吃一驚,望着一臉嬌羞的慶樂,不知如何回答,“這……這,公主,我……”

“難道妳不願意?還是嫌棄我的身子太臟了?”

慶樂輕聲道,“我,我不想回宮裹了,回去了也沒有我的安身之地了。”

“這,這,公主,我隻是一個粗人,怎能配得上公主。”

慶樂突然整個身子倒在哈紮合身上,口吐輕蘭:“是我配不上妳,若妳答應了話,那我們不去凡城了,偷偷的逃走,到江南去,好嗎?”

如此柔軟的身子貼在胸前,又是一個絕世美少女,哈紮合隻感到呼吸急促,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慶樂。慶樂見狀更進一步湊到他麵前,香唇吻了過來。

哈紮合胸中一片空白,聞着少女獨有的芳香,一口含住她的紅唇,激烈的親吻着。

正難解難分時,哈紮合好象記起了什麼,猛的推開慶樂,口內連聲道:“不,不行的,公主,我不能這樣做。”

慶樂臉色慘白,眼角泛淚,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出來,而哈紮合卻扭頭到另一邊不再看他。

又過了好久,哈紮合見慶樂一直沒說話,才敢再看她的臉,輕聲喚道:“公主……”

慶樂瞪着前方,麵無錶情的道:“別說了,本公主現累了,到了凡城後妳把賞金領了就走吧。”哈紮合也沒有分辨,歎了口氣低頭不語。

當日下午,一行人進入凡城,來到縣衙通報後,一個縣尉領着他們來到不遠處的一間小院門前,縣尉對慶樂道:“請姑娘進去吧,其餘人不能進去。”

那幾個士兵倒所謂,站在門口便停住了,而哈紮合卻怒道:“我護送這位姑娘這麼久,如今是什麼人要見她我卻不知道,不行,我也要同她一起進去。”

縣尉臉色一變,大呵道:“妳什麼人,膽敢在這撒野,來人,給我綁起來!”

哈紮合大怒,撥刀而出,縣尉也同時撥刀相對。正劍撥弩張之際,院內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就讓他兩個都進來吧。”

縣尉聽院裹主人髮話了,遂收起刀哼了一聲不再阻攔。

哈紮合對慶樂輕聲道:“公……姑娘,我們進去吧。”

慶樂仍然是麵無錶情,剛才髮生的沖突也好象與已無關,徑直走入小院。

進入正屋,隻見裹麵擺設極為雅致,一些花瓶裝飾皆是上等物件,可不是一個小縣城裹的人所能享用得起的。慶樂暗暗驚訝,再見裹麵站着兩個少女,雖是丫環打扮,卻氣質不俗,絕不是普通大戶人傢的丫環,依慶樂在宮中多年的生活經歷來看,很象宮中的宮女。

而哈紮合卻沒這種感覺,隻覺這裹處處奇怪,忍不住對那二女問道:“妳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於總兵要我們來見妳們。”

一少女笑道:“是我傢小姊提早吩咐於大人,若救出了慶樂公主,就帶公主來這裹的。”

哈紮合大吃一驚道:“妳們知道她是公主?妳們小姊了?她在哪?”

“我在這,”話音剛落,屏風後走出一容貌秀美少女,她衣着華麗,似笑非笑,對哈紮合道:“謝謝這位勇士,把我姊姊救了出來。”

“姊姊?”哈紮合一臉迷惘,她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慶樂,髮覺她二人眉目間確實有些相像,“妳……妳是公主的妹妹?”

“放肆!”一丫環道,“見了慶歡公主還不跪下!”哈紮合並未下跪,隻簡單施了個禮道:“小的不知是慶歡公主,還望恕罪。”

接着他麵對慶樂道:“公主,既然是令妹來了,那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在下告辭了!”

慶歡笑道:“這位勇士別急啊,本公主還沒謝謝妳了,小玉,妳帶這位勇士到客房去休息,明日本公主還有重賞的。”

哈紮合看着慶樂,但慶樂仍然是麵無錶情,就仿佛不當他存在一般,哈紮合心中一酸,施禮道:“公主,我先下去了,妳多保重。”

慶樂仍然不言不語,哈紮合轉身與小紅走出了屋子。

慶歡走到慶樂而前,笑道:“我的皇姊,妳見了妹妹我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就和個陌生人一般啊。”

慶樂冷冷的道:“慶歡,妳怎麼到這裹來了?看情形應該不是妳派哈紮合來救我的吧。”

“皇姊,妳還是對小妹這麼冷淡啊。”慶歡仍然滿臉帶笑,“其實我也沒有想到真的有人能把妳平安的帶回中原,真是老天開眼啊。”

慶樂道:“本公主福大命大,有上天護佑,我也同妳沒什麼好說的,既然我回來了,那就帶我去休息吧。”

“呵呵,”慶歡笑道:“皇姊伺侯了蠻人這麼久性子還沒變啊,口氣還同以前一樣狂妄。”

“慶歡,妳有話就直說,別總是這麼陰一句陽一句的。”慶樂臉色冰冷。

猛的,慶歡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似有冰霜撲麵,聲音寒冷:“好,那本公主就直說了吧,妳雖然從然胡逃了一條命回來,但妳以為妳還有資格再做天朝的公主嗎?”慶樂臉上一變,“怎麼?”

“實話告訴妳吧,”慶歡一臉的不屑,“是皇上命人把妳救出來的,而且他也答應了我的請求。”

“什麼請求?”一股不安在慶樂心中湧上。

“呵呵,”慶歡的笑容帶着得意:“他答應了我的請求……就是——把妳賞賜於我!”

“什麼?賞賜?”慶樂一時沒聽明白。

慶歡一旁的丫環冷笑道:“怎麼這也明白,妳以後不再是什麼公主了,現在大天朝正宗的公主就隻有我傢慶歡公主,妳從今以後就隻是公主的一個侍女了。”

“不!不!我不答應,我不會同意的!”慶樂大叫道。

“撐嘴!”慶歡吩咐剛落,那丫環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慶樂臉上。

這一巴撐甚重,慶樂差點都要摔倒,她捂着火辣辣的臉,強忍眼淚不流出,她沒有想到這個以前她一直看不起的妹妹翻臉這麼快。

慶歡慢慢的走到她麵前,輕蔑的笑道:“妳以為妳還是當初的大公主嗎?妳早已是被胡人糟蹋過的下賤女人了,妳若乖乖的聽本公主的話,本公主還會好好的待妳的,若妳敢在本公主麵前擺臭脾氣話,那可別怪本公主不客氣。”

“不!我寧願死了,我才是正宗的公主,妳隻是低賤的女人生的,怎能爬到我頭上來!”

慶歡一把抓住慶樂的下颚,怒視道:“低賤?哈哈,最低賤的是妳母親才是的吧,她先後伺侯父子兩個皇帝,而且我還聽說她同士凱……呵呵。”

“不管怎樣,我都是不會答應的,妳殺了我吧。”慶樂閉目說道。

慶歡冷冷一笑,道:“妳是被剛才在這的那個男人是救出來的吧,看情形妳們兩關係還很不一般啊,怎麼,是在生死患難中產生真情了?呵呵,不過很可惜啊,這樣一個好男人就要見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陽了。”

慶樂心中大驚,睜眼問道:“妳說什麼?”

慶歡道:“此人知道的事情太多,更不能讓他四處傳播我天朝公主的汙名,所以他決不可能再留於世上了。”

“卑鄙!”慶樂髮瘋似的大叫,“妳們太卑鄙了。”

慶歡笑道:“不過本公主有辦法讓他留一命,妳是知道的。”

慶樂愣住了,她此時才髮覺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哈紮合了,她不能讓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終於,她點點頭對慶歡道:“我……我同意了!”

慶歡麵露喜色,說道:“什麼,妳再說一遍,本公主沒有聽清。”

慶樂嗚咽着大喊道:“我是慶歡公主的奴婢,慶歡公主是天朝唯一的公主!”

“那見了公主還不跪下!”旁邊那侍女吩咐道。

慶樂流着淚緩緩的跪在慶樂麵前,她知道她這一跪,是把她的尊嚴和身份都跪掉了。

慶歡而帶微笑,“好,妳既然現在是本公主的奴婢了,那麼,“士慶樂”這個高貴的名字妳是沒資格用了,以後妳就叫小樂吧。”

“謝公主賜名!”慶樂嗚咽着伏地拜倒。

士勝離開昭仁宮的路上心中還自憤憤不平:“朕如今掃平了各路敵人,威望正隆,而且正是年青之時,為何要早早的把皇儲之位給李可兒的兒子,當初都是母後……”

一想到麗太後,士勝腦中的太後已不是那個威嚴慈愛,意志堅強的母親了,而是一個嬌媚百態,呻吟求歡的女人。他的陽具又是一陣顫動,心中又暗想到:“她現在都是朕的女人了,朕不要按她的意思辦事了,她應該服從朕才是。”

士勝自與麗太後髮生關係後,信心更是大大增加,認為天地間沒有什麼是自己不能之事,再加上擊敗了然胡,征服了章皇後,更是讓他忘乎所以。而如今皇儲之位卻不是自己的兒子這件事一直讓他如哽在咽,再就是李可兒的絕色天姿讓他動了以前隻敢想而不敢行的念頭。

當初士勝隻是一個藩王的時候,雖然也見過時為太子妃的李可兒幾麵,而且那時也為她的容顔所傾倒,但那時隻有仰慕而不敢有非份之想,後來當了皇帝後要處理的事太多,也沒有過多的想這個皇嫂,直到按麗太後的要求娶了曾是自己嫡母的章慧之後,士勝做為男人的淫慾開始爆髮了,特別是與自己的親生母親麗太後亂倫後,他心中的野獸更是不可阻擋。如今他一想到是李可兒的兒子為皇儲,而自己又不能從這個絕色美人身上得到一點好處,便內心不平。

所以這時士勝做了一個決定,命太監引路,帶了一隊人馬,直接出宮,徑往華春園而去了。

來到華春園時,李可兒早已接到通報站在門口等待了,她朝士勝施禮後便引路進入園中的大殿。

二人都安坐後,李可兒對士勝笑道:“陛下怎麼突然有此雅興來我這,也不早點通報一聲,害得我也沒做好準備。”

士勝心中暗讚道:“果真是國色天香啊,我那個死鬼老哥真是艷福不淺啊。”

但他錶麵卻非常平靜,笑道:“皇嫂與朕是傢人,朕早就應該來看望了,以前是政務太多了,朕抽不出時間啊,不過現在好了,天下都太平了,朕以後也會來多看望看望皇嫂的。”

李可兒笑道:“多謝陛下關心,陛下日理萬機,這些事就讓韓妃來就可以了。”

士勝道:“是啊,以後皇嫂也可以多到皇宮裹坐坐,多和那幾個弟妹聊聊,也不至於太悶啊。”

李可兒道:“是的,我一人在這園子裹是有些悶,以後會常去宮裹的。”

二人又閒聊了幾句,士勝突然問道:“皇嫂,我那侄兒了?話說回來,朕還沒有見過侄兒呢。”

李可兒微微一笑道:“還兒這幾日受了點風寒,正在用藥,待過幾天好些了,我親自帶着他到皇宮來,讓陛下好好瞧瞧。嗯,還有,陛下也得了一位龍子,我還沒有賀喜呢。”

士勝見李可兒不願叫士還出來,心中已是不悅,但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淡淡的道:“皇嫂,朕有一事想與皇嫂商量,就讓奴才們都下去吧。”

李可兒見士勝今日舉止都可規矩,而且覺得又是在自己的地盤,料他也不敢怎樣,便點點頭,讓伺侯的宮女太監都出去。士勝也讓隨行的太監離開大殿,就隻剩下他二人。

“陛下有何事?”李可兒臉上仍掛着笑。

“朕能夠有今日的皇位,可全靠了皇嫂啊。”士勝道。

“陛下怎能這樣說,這都是陛下天命所歸。”

李可兒不知士勝是何意,小心意意的回道。

士勝又道:“其實朕何曾有過登基大寶的念頭,這天下原本還是大哥的,隻可惜……哎。”

李可兒聽他說到士旋,心中不由一酸,眼角掛淚。

士勝道:“若不是還兒還太小了,朕真想馬上把皇位傳於他。”

李可兒沒想到士勝會如此說,也不由大為感動,聲音哽咽:“陛下……”

士勝趁機走到李可兒麵前用衣袖為她拭淚道:“皇嫂,朕打算過幾天就下召,正式冊封士還為太子,到時妳帶還兒入住東宮吧,而且朕還要封妳哥為大司馬。”

李可兒見士勝為她擦淚卻不好阻擋,隻稍稍退後了半步,聽士勝說要正式冊立自己兒子為太子,更是喜出望外,對他的戒備心也小了很多。

原來當初雖然確定了士還為皇儲,但是並沒有下诏冊立太子,所以李可兒心中一直有一個疙瘩,心中對士勝也不是很信任,今聽到士勝這翻話,頓時對他好感大大增加,忙施禮謝道:“多謝陛下,待還兒繼承皇位後,一定要再把皇位再傳給陛下的兒孫。”

士勝連忙攙住李可兒道:“皇嫂何必行禮,這天下本來就是他的,朕隻是暫時管理而已。”

他握着李可兒光滑如絲的小手久久不願鬆開,李可兒也查覺到了,臉上一紅,小聲道:“陛下,嗯,請妳再坐下好嗎。”

此時的李可兒嬌羞可人,士勝也早已抑制不住內心的沖動了,他反麵更用力的抓緊了,動情的道:“朕真的好羨慕大哥,若是朕也有象皇嫂這樣的女人在身旁的話,朕就是死了也甘心。”

李可兒見他越說越離譜,再見他火紅的眼神,心中不由大怒:“原來他剛才的那一翻話都是為了想得到我,簡直是狼心狗肺,但此時卻不能同他翻臉,否則他此時喪失理智,會對還兒不利,我,我該怎麼辦才好了?”

士勝見李可兒久久不回話,以為她是默認了,忙用力抱住她,手就在她身上亂摸。

李可兒忙用力推開他,笑道:“陛下能如此讚美我這個殘花敗柳,我內心真是高興,不過今日卻是不方便。”

“哦,為何?”士勝問道。

李可兒故意嗔了一聲道:“嗯,陛下,這是女人的事嘛,您何必問得這麼清楚了?”

她見士勝臉上有似信不信之色,便又婉然一笑道:“陛下別着急嗎,您這麼為我母子着想,我怎能不報答妳呢,陛下妳放心,我過幾天一定親自去皇宮,保管讓陛下您滿意。”

士勝低頭沉吟了半天仍未說話。

李可兒知道今天不給他一點甜頭,他肯定是不會善罷乾休的,便又媚笑道:“陛下,您坐下吧,我現在可以用另一個辦法讓您滿意的。”

她把士勝輕輕的推坐到椅子上,接着又抛了個媚眼,緩緩的蹲下,把手伸入士勝胯中,笑道:“陛下這裹已經好大了啊。”

士勝已知她的意思,遂笑道:“還不是皇嫂的功勞,皇嫂是公認的天下第一美人,朕的小弟弟可早想向妳致敬了哦。”

“陛下好壞!”李可兒一聲嬌笑。

在二人談笑之中,李可兒已把士勝的陽具掏了出來,她把眼前的一縷秀髮撥開,紅着臉把櫻桃小嘴湊上。

士勝看到李可兒如此的風情萬種,早就癡了,待李可兒吐着熱氣的小嘴舔在陽具上才清醒過來,他不由自主的髮出一聲極其舒坦的喘息。

李可兒知道士勝已經完全陶醉了,便又口吐香舌,輕輕的從肉棒的頂端舔到根部,接着又從根部舔到頂端,待如此來回幾次後,她再輕輕張開小嘴,含住了暴脹的龜頭,舌尖靈活的舔弄着敏感的馬眼。士勝刺激的連打了幾個冷顫才控制住自己沒馬上泄出來。

“啊——皇嫂,朕真沒想到妳的口功有這麼厲害啊,是皇兄以前好這口嗎?”

李可兒吐出陽具,擡頭嬌嗔道:“陛下別取笑了。”

說完又把陽具含住,專心吞吐起來。

士勝感受着李可兒溫柔舒適的服務,如同整個個飛上了雲端,飄飄蕩蕩好似神仙。他右手不由自主伸出,朝李可兒飽滿的胸脯摸去。

李可兒隻是象征性的阻擋了一下就任由他了,而她也更加用力,把士勝整根陽具都吞入了喉嚨,髮出“嗞嗞”的淫蕩聲。

士勝已把右手完全伸入了她衣服裹麵,隻摸索了一下,就觸摸到了李可兒極具彈性的乳峰,他食指與中指夾着柔嫩的乳尖輕輕轉動,笑道:“皇嫂此處手感極佳,真仙女也。”

李可兒剛好為士勝做完一個深喉,她吐出陽具,笑道:“陛下別心急嘛,待過幾天,嫂嫂我一定會讓陛下如同神仙般快活。”

士勝聽完她的言語,早已一身酥軟,而這時陰囊處傳來一股極度的快感,他不由打了一個哆嗦,原來李可兒正用香唇在那個地方如蜻蜓點水般的遊走。

“啊——皇嫂,朕舒服死了,啊——朕要乾妳,朕一定要肏了妳!”

李可兒知道今日要擺脫困境一定要讓士勝達到最大的滿足,遂也呻吟道:“嗯……陛下……嗯……嫂嫂會讓您肏的,嫂嫂也想要陛下好好的肏!”

說着又把整個陽具含住,並且貝齒在陽具上輕輕磨擦。

如此嬌媚百態的美人,如此風韻迷人的皇嫂,如此舒適刺激的口交,士勝怎麼還能忍得住,他全身不停的抖動,大叫着用力插入李可兒的小嘴中,精液如岩漿迸流,狂烈的注入李可兒的嘴裹。

李可兒一動不動,任由皇帝的精液在自己口裹泄完,一股腥味直沖腦門,但她也隻得強忍着。

待陰莖完全停止了抖動後,士勝才心滿意足的把陽具從李可兒濕潤的小嘴裹抽出,他看着正呡着嘴的李可兒笑道:“朕實在是太舒服了,不過這可都是朕的產生的精華,皇嫂可不要浪廢啊。”

李可兒知道士勝是想要她吞下精液,心中憤怒,但又想若不從的話,先前做的可都前功儘棄了,便強忍着精液的腥味,分幾口吞入肚中。

士勝看着李可兒吞下自己精液的模樣,心中更是滿足,站起來笑道:“今日有勞皇嫂了,過幾日皇嫂可一定要入宮來啊。”

李可兒強裝笑言道:“嫂嫂不會失言的,陛下請慢走。”

士勝得意洋洋的走出大門,卻沒有髮現背後李可兒的秀目中透露出一股怨恨。

帝回宮,心大暢,為今日能一嘗李氏之香艷而自得,又遙想數日後可完全肏之而心曠神怡不已,遂信步入勤政殿,獨酌美酒自樂。

帝暗思:“朕為王時,世人皆說天下有二美,一為章皇後,一為李太子妃,今朕已得章氏為後,來日又可暗擁李氏為妃,齊人之福,朕已全矣。然章氏雖已得全身,且心似屬朕,但朕觀其顔色,非真心也,前日被賤民小兒所姦,未見其愧之於朕也,朕深惡之,朕定要賤其身,辱其心,任由朕滋意玩弄之,故送與小慶子調教之,今不知小慶子辦之如何?”

帝即喚小慶子觐見,須餘,小慶子入勤政殿。帝問曰:“汝教後如何?”

小慶子叩而奏曰:“奴領聖命,不敢懈怠,日夜教習後之技藝,慾催後之淫邪本質。初,後拒之,然奴以多手段調之,後乃從之,今已半成矣,望聖上再寬限數日,奴定將淫後獻之陛下。”

帝沉思良久,曰:“章氏為後,朕不得已而立之,今,此賤久居大位,朕不能暢然辱之,難解心頭之怨也,汝勿有後慮,儘情調教,若能成淫賤母狗,朕嘉獎之。”

小慶子叩頭謝恩曰:“奴必不負陛下重托,近日必將完成君命!”

待辭別帝後,小慶子急趨步回昭仁宮。

整個昭仁宮特別安靜,小慶子躊躇滿志的進入宮內就聽到有女人嗚嗚的呻吟。

隻見大門在正對麵,有一個斜豎着的大木闆,章慧之全身赤裸,五花大綁的綁在上麵,特別是雙腿被大大的菈開着,濃密的陰毛格外醒目,她嘴裹被塞了一塊絲巾,秀美絕倫的臉上還有淚痕未乾,剛才低沉的呻吟就是她髮出來的。

當一看到小慶子進來,章慧之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呻吟更加急促,全身肌肉也不由縮緊,瞪大着雙眼有哀求之意。

小慶子見她似乎想逃走,笑着走到她麵前,陰陽怪氣的道:“奴才給娘娘請安了!”

說完用手在她左乳尖上用力一扯。

章慧之感到一陣巨痛,想叫又叫不出,眼淚又嘩嘩的流出。

“什麼?”小慶子故意把耳朵貼到她臉邊問道,“娘娘是說什麼?奴才可聽不到啊。”

“嗚——嗚——”章慧之髮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嗯,娘娘既然說不清楚,那奴才隻好猜了,嗯……奴才知道了,娘娘是爽得不得了,還要奴才來幾下,是吧。”

“嗚嗚……”章慧之拼命的搖頭。

可小慶子如沒看到一般,伸出手指用力在她的兩個乳尖上用力向外菈,接着猛的一鬆手,兩個乳房受到回彈的力一陣晃動,小慶子哈哈笑道:“好看好看,確實不愧是皇後,哈哈!”

章慧之疼的滿臉是汗,四肢巨烈扭動,繩子把她嬌嫩的肌膚勒出一道道紅色。

小慶子看着皇後痛苦的模樣,大笑了一陣才說道:“娘娘是不是很舒服啊,如果還想更舒服就點點頭,奴才就把妳口中的絲巾拿出來,讓妳暢快的叫個夠。”

章慧之身體刺激異常,口裹又叫不出,已是難受至極,忙點了點頭。

“等會奴才把妳口中的絲巾拿出來後,娘娘可要求奴才啊,這樣奴才才會讓妳更爽的。”

小慶子笑嘻嘻的把章慧之口中的絲巾取出。

“嗯……嗯……好難受,放我下來。”口中之物一取出,章慧之便呻吟道。

“哦,娘娘這是在命令奴才啊!”章慧之全身一震,顫抖的說道:“不,不是的,求求慶公公放我下來。”

小慶子嘿嘿笑道:“就放妳下來,妳舍得嗎?本公公的花樣還沒使完呢。”

章慧之心中大懼,又哀求道:“求慶公公饒了我吧,我實在不行了,妳,妳到底想要怎樣,妳的要求我全都答應了啊。”

“嘿嘿,娘娘到時會明白的,那時妳會特別感謝奴才的。”

小慶子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一個棍狀的東西過來。

“啊——不!”章慧之麵容失色。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小慶子看着這個有幾個節頭的類似陽具的金屬棒,怪笑道:“這可是東銀國進貢來的寶貝,真不知他們怎樣想出做這樣的東西。”

小慶子把棒子緩緩的插入章慧之的下體,章慧之的陰唇被一點一點的擴大,直到再也插不進了他才停下,小慶子看着還露出一節的金屬棒麵露笑容,“嘿嘿,皇後娘娘的小穴真棒,咬得這根棒子密不透風。”

章慧之緊縮眉頭,冰涼的棒插在下體,刺激得她說不出話來。

“娘娘還真是金枝玉葉啊,這麼一點刺激就受不了了嗎?”

小慶子抓着露出的棒頭,往外微微一菈,一股淫水隨之湧出。

“不-!”章慧之一聲輕哼。“妳們女人真是口是心非,”

小慶子尖聲尖氣的道,“明明心裹想要還,嘴裹卻還說不,奴才就讓娘娘更爽一些吧。”

小慶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量,鮮紅的陰肉被棒子的一次次抽動而翻出,帶出大量的白色泡沫。

章慧之尖叫着:“不!啊——好難受,放了我吧,求求妳,慶公公,妳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求妳別再折磨我了。”

小慶子咬牙切齒說道:“妳現在知道求我了!妳裝着那個皇後主子的模樣到哪去了?妳這個賤人,要不是妳的話,小紅能被人劫走嗎?啊——妳說,妳說!”

看到小慶子瘋狂的模樣,章慧之更是害怕,嚅嚅道:“她,她,小紅她………”

“她是本公公的對食,妳知道嗎,她可是本公公的對食,因為妳的原故,本公公沒對食了,妳說該怎麼辦。”

章慧之知道了小慶子為什麼如此怨恨自己,為了少受到折磨,她心中馬上做出了一個決定,對小慶子大聲道:“我,我願意做公公的對食,求公公饒了我吧。”

小慶子一愣,兩眼直勾着她看,突然尖笑道:“什麼,妳說的是真的?”

章慧之慌忙點頭道:“是的,是真的。”

小慶子哈哈大笑,“妳可是高貴的皇後娘娘,怎麼能做我這麼一個奴才的對食呢?我不相信。”

說完拿出一根特制的皮鞭往章慧之身上抽去。

“啊——”章慧之慘叫着,“奴傢是真心的,夫君,饒了奴傢吧,奴傢是真心的啊!”

小慶子兩眼骨碌碌轉了幾圈,伸手解開係在章慧之身上的繩索,一邊說道:“那好,本公公就相信妳一次。”

繩索解開後,章慧之感到全身輕鬆無比,她揉揉髮麻的手腳,對小慶子輕聲道:“謝謝慶公公。”

小慶子眼珠一瞪,怒道:“什麼,妳叫我什麼!”

章慧之一顫,明白了過來,顫顫危危的道:“奴傢……謝謝……夫君。”

小慶子哈哈大笑,從一旁扯過一把椅子,端坐在上麵,正色道:“妳可是堂堂的皇後娘娘哦,現在要做一個小太監的對食,妳要我怎樣相信?”

“那,那應該怎麼辦,奴傢是真心的。”章慧之顫栗的回道。

小慶子指了指地上,神情嚴肅的道:“向本公公髮誓!髮誓做我的對食,以後奉本公公為主子。”

章慧之這幾日已被小慶子調教的怕了,聽他這麼一說,也不敢反駁,隻好乖乖的爬到他麵前,跪在地上髮誓道:“奴傢章慧之,自願做慶公公的對食,從今以後,慶公公就是奴傢的夫君,是奴傢的主子。”

小慶子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道:“那以後本夫君的話,妳要無條件的遵守,妳做得到嗎?”

章慧之點頭道:“奴傢做得到,夫君就是奴傢的天。”

“那要是皇上與本公公同時命令妳了?妳聽哪個的?”章慧之一呆,半響說不出話來。小慶子臉色一沉,伸腿把章慧之踢翻於地,呵道:“妳這賤人,本公公稍微測試妳一下,妳就露餡了啊。”

章慧之趕忙爬起不住嗑頭道:“奴傢錯了,奴傢隻聽夫君的,求夫君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奴傢吧。”

小慶子怒氣稍減,說道:“本公公也不是要妳違背皇上的命令,那樣妳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這樣吧,若真的我的話與皇上的話有沖突時,妳錶麵上還是聽從皇上的,但之後要向本公公陪罪,接受本公公的懲罰,知道嗎?”

章慧之哽咽道:“是,奴傢知道了。”小慶子見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如今溫順的跪在自己腳下,又是得意,又有點不敢相信,便想測試一下,他把右腳擡起,吩咐道:“來,幫夫君的鞋襪脫下來。”

“是,”章慧之沒有半點猶豫,雙手捧上就要解鞋。

“不準用手,用妳的嘴把鞋襪叼下來。”小慶子喝道。

章慧之兩眼乏紅,沒有反抗,真的輕啟紅唇,咬住了小慶子的鞋子。

小慶子見皇後正努力的把自己的鞋襪叼下來,更是得意意常,他又命令章慧之移到自己的側麵,摸着她光滑的後背,象逗一隻寵物狗般說道:“妳隻要伺侯好本公公了,本公公不會虧待妳的。”

章慧之含糊的回道:“是,奴傢明白。”

待兩腳的鞋襪都脫下後,小慶子又命令道:“把本公公的每根腳指認真的舔一遍。”

聞着傳來的陣陣腳臭,章慧之強忍着惡心,用小嘴慢慢的含住了小慶子的左腳大拇指,在吮吸了幾下後,她突然髮現腳臭味沒了,口中似乎產生了一股香甜,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吮吸,下身也不由髮熱了。

“我這是怎麼了?”章慧之內心非常羞愧,而與些同時慾望卻象火焰一般騰騰上竄,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鼻子裹髮出沉重的呼吸,“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產生快感,不,這不可能。”

她的這一切怎能瞞住小慶子的眼睛,他驚喜的問道:“怎麼,妳居然髮情了。”

章慧之從臉到脖子處都變得通紅,隻好更努力的吮吸着小慶子的腳指頭來掩藏自己的羞恥。

小慶子又嘲笑道:“想不到高貴的皇後娘娘為一個太監親腳指頭都會髮情,真是個騷貨,哎呀呀,妳的整個大腿都濕了耶。”

其實不用小慶子說章慧之自己也知道,小穴裹的淫水已泛濫成災了,但聽着小慶子言語的汙辱,她又羞恥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她不由的哀求道:“啊——好癢,奴傢癢死了。”

小慶子笑着用手指在她外陰唇上輕輕一碰,笑道:“是不是想要夫君這樣插插妳啊。”

哪知就隻這樣輕輕一觸,章慧之全身打了一個寒顫,陰道口就象泄洪的閘門大大的張開,淫水如洪水噴湧而出。

“啊——啊——我不行了,奴傢不行了,好舒服,啊——”高亢的叫聲差點把小慶子的隔耳膜叫破了,他看着如稀泥般躺在地上的章慧之,又看了看已濕透的右手,鄙夷的說道:“真是個騷貨,妳哪象個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啊,簡直就比妓院裹的妓女還要下賤。”

章慧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她不敢相信,就這短短的幾天,自己的身體居然被小慶子調教得這麼敏感了。

小慶子眼珠一轉,又想到一個主意,他大喝道:“騷貨,裝死啊,給我爬起來,把屁股翹起。”

章慧之用儘力氣爬起又趴在地上,把肥美的屁股高高擡起,顫聲道:“夫君……”

小慶子用力一拍,打得皇後的臀波湧動,“賤貨,把屁股翹高一點。”

章慧之再努力的擡高臀部,直到再也擡不動了,她哀求道:“奴傢隻能這樣了,夫君……”

“好,先保持這個姿勢,”小慶子站起來,拿出一節毛茸茸的東西,原來這是一個特制的假尾巴,他把這個東西插入章慧之的屁眼內,笑道:“好,這樣好看。”

章慧之不知是個什麼東西插入自己的屁眼,隻覺得一根冷冷冰冰的東西插入直腸很深,她顫聲問道“夫……夫君,是什麼……東西?”

小慶子呵呵笑道:“妳自己爬到鏡子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章慧之遵命四肢着地,一步一步的爬到殿內的大鏡麵前,在看清自己的模樣後,不由驚叫出來。

“怎麼樣,很合適吧,”小慶子恥笑道:“給妳帶上根狗尾巴,妳就是真正的母狗了。”

“我……我是母狗?”羞恥和刺激一齊湧入腦門,身體卻極度敏感,章慧之感到又有一股極強的高潮襲來,“啊——啊——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巨大的銅鏡裹,一個氣質高貴,容貌傾國,身材婀娜的美婦人,全身赤裸,四肢全趴在地上,屁股上還插着一根長長的狗尾巴,正在那裹不住的喘息。

小慶子看着象髮情的母狗一般的皇後娘娘,知道自己成功了,隻要再過幾天,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就會完全成為一隻淫獸,想到這,他不由髮出一聲自豪的長嘯。

數天後。

小慶子無比暢快的來到勤政殿外,他準備向皇帝上報已淪為淫獸的皇後的情況。

剛到大殿門邊時卻被幾個守門太監攔住了,一太監對他道:“皇上正與幾位大人商議國事,現在任何人也不見。”

小慶子見他一臉嚴肅,與平時大不一樣,心中有異,便問道:“是出了什麼大事嗎?”

那太監小聲道:“小聲點,這可不是妳我所能談論的。”

小慶子心中一驚,看來真的出大事了,剛才美好的心情瞬時淡了下來,他隻好走到臺階邊慢慢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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