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失控了!
自晏知灏曉事以來,俊美迷人的麵貌加上傲人的身傢背景,使他身邊的女人無一不是任他予取予求、柔順逢迎,從沒有例外。
因此他從不曾對一個女人產生過“掠奪”或是“佔有”的念頭,更別提在交歡過程中失去理智了!而她——柳丹若,偏偏做到了別的女人所做不到的事!
先是她的拒絕及倔強,惹惱了甚少動怒的他,使他對她產生了深入探索的興趣,進而因她持續的抗拒而燃起了掠奪及佔有的念頭。
終於,他如願得到她了,可也失控了!
真沒想到青澀的她,竟然有着一副令他着迷髮狂的誘人身子,輕而易舉地就將他的理智掏空,成為一隻隻想掠奪全部的狂獸!
這種異常的行徑對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啻為一種深重的打擊,他無法忍受,也不能接受自己竟然會行為失常!
他……該如何遏止這種惱人的情況再度髮生呢?晏知灏凝視着躺在身旁昏睡的小臉蛋,深深蹙起了眉頭。
破天荒地,他頭一次在和女人交歡過後,沒有立刻派人送走她……
柳丹若醒來時,對上了一雙俯視她的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晏知灏深濃的眸子裹,有着不明的光點躍動着。
柳丹若眨了眨泛着酸澀的眸子,眼底充滿着剛醒來時的迷茫神色,一臉不知身在何方的模樣惹人髮笑。
晏知灏勾唇一笑,擡起手,指尖輕撫過她小臉上尚未清醒的憨態。
意識慢慢回籠,兩雙眼眸相對的同時,柳丹若猛然瞠大眼,整個人完全清醒了過來,在此瞬間,之前的記憶也如潮水般迅速湧上腦海——“啊!”柳丹若低呼一聲,驚惶的神色湧上眼底,顧不得渾身的酸痛,身子一縮,便想往旁邊滾開,逃命的模樣宛如將晏知灏當成噬人的狂獸,怎幺樣也要逃得遠遠的!
側躺着俯望着柳丹若的晏知灏,臉上漾起一個有趣的錶情,大手在她的身形才剛挪動時就“適時”地阻止了她。
“妳想做什幺?逃命嗎?我怎幺不知道自己長得那幺可怕,會讓人才看一眼就急着逃走?”晏知灏語帶調侃地看進柳丹若泛着驚悸的眼神,心知肚明她是被之前兩人交歡的事實給嚇到了。
“我……”柳丹若的身子縮了縮,努力咽下升至喉頭的恐懼,“我……
可以離開了嗎?”察覺自己身上不着寸縷的情況時,她隻求不要再次經歷先前那般可怕的折磨,況且他都已經得到她了,總可以放過她了吧?
看着柳丹若慾蓋瀰彰的眼神,晏知灏忽地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恐怕現下妳還不能馬上離開我的床,因為我還沒要夠妳。”
恣意說着露骨言詞的同時,晏知灏倏地掀開蓋在柳丹若身上的被子,讓她印着點點紅痕的雪白身子再次裸裎在他的眼下。
“啊——”柳丹若被晏知灏突如其來的行為嚇得尖喊出聲,一雙小手迅速環住自己胸前,曲起雙腿將身子蜷成一團,驚嚇地渾身戰栗。
“不……不要,妳、妳放了我……我真的受不住……”她惶惶然地叫着,眼底浮起惶懼的淚光。從沒有想過男女之間的接觸竟是這幺可怕,她……真的不能接受啊!
晏知灏挑了挑眉,有些失笑地搖搖頭,伸手將柳丹若縮成一團的身子直接摟進懷裹,一手按住她微微抖瑟的身軀,一手托起她的下颚,俊眼盯住她驚慌失措的美眸。
“看來先前我真是弄痛妳了,是嗎?”晏知灏柔聲地開口問道。
柳丹若膽戰心驚的回視着晏知灏,眼底布滿了戒備神色,讓她不需開口,答案已然揭曉。
“所以現下妳怕的應該不是我,而是我們之前所做的事,對吧?”晏知灏愛憐地吻了下柳丹若小巧的鼻頭,溫柔的嗓音充滿着撫慰的意味。
她看着他的眼,遲疑了一下才點點頭,對他異常溫柔的神態感到迷惑,心底的戒心卻因他溫柔的嗓音而降低幾分。
“那幺,這回我不會再那幺急切地弄痛妳了。”他深濃的眼眸凝視她,緩緩將抱在懷裹的嬌軀放回床榻上,同樣裸裎的健軀也跟着覆上她。
“妳……”兩人身軀的緊貼,讓她清楚感覺到他散髮着熟度的男性體魄,以及正大剌剌地抵在她的小腹上的硬物……她渾身一震,霎時心驚地想起先前才遭受的痛楚折磨,小臉上頓時顯出驚惶的神色。
晏知灏並沒有忽略柳丹若的反應,語調輕柔的安撫她:“沒事的,別怕,不會再有之前的疼痛了。”他邊說邊用大手輕撫着她雪嫩的肌膚,想撫去她不安的緊繃。
“妳……”柳丹若哀求地睇着晏知灏,“妳……一定要和我……做、做那件事嗎?”
他貴為王爺之尊,應該會有許多女人服侍他,他難道就不能找她們嗎?
“當然,而且一定要和妳做!”溫柔的語調不變,其中卻含着不容人拒絕的堅持,“我知道妳在怕什幺,那是我的疏忽所致,等這回結束,下次妳就不會再怕了。”說話間,他已用大腿頂開她僵硬的雙腿,將昂然的男性勃起抵在她的大腿根部,輕輕磨蹭。
還不曾有女人在床上避他如虎如狼,他髮現他的男性自尊又再一次受到重擊!
柳丹若倒抽了口氣,因他挑逗的動作而湧上一股異常的緊張感。
“可……可是我……”怯生生地再次開口,柳丹若努力想讓晏知灏改變主意。
“噓,別忘了,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妳還是會有在床上服侍我的時候,不先克服害怕的心態,日後怎能讓我儘興!”他的大掌沒有停歇地撫弄起她柔美誘人的身體曲線,恣意地在雪嫩的肌膚上四處遊移,探索她每一寸隱密處,逐漸挑起她體內的慾望火苗,燃起她渴求的火花。
“嗯……”柳丹若低低呻吟出聲,身子泛起一陣陣無法控制的戰栗感覺。
“有感覺了?”唇角滿意地勾起邪佞的笑容,晏知灏帶着魔力的大掌攫住她挺立的渾圓酥胸,不停的擠壓揉搓,感受着掌心中絲滑如緞的溫度,另一隻手則毫不遲疑地直接探入她敞開的兩腿之間,手指穿越花叢,迅速按住藏匿其間的花核磨蹭起來。
“啊……”柳丹若驚喘出聲,感覺下腹間產生一股強烈的熱流猛地竄遇全身,令她有如置身一場火海之中,渾身都燃燒了起來。此時,體內逐漸升起的渴求,讓她先前的驚惶恐懼都變得模糊了……
“對,就是這樣……”晏知灏低聲喃喃,感覺柳丹若緊繃的身子在他的挑弄下,已然漸漸軟化下來。
“呃……啊……”火熱的慾望如潮水般湧了上來,下腹一陣緊抽,濕滑的愛液由體內淌流而出,濡濕了他挑弄的掌心。
半眯的眸眼盯緊她小臉上每一種細微的錶情變化,下腹腫脹勃起的叫囂聲,再一次證實她柔美身子對他的影響力。
他忽地俯下頭,一口咬住她胸前一隻雪白凝乳,靈舌抵住嫣紅挺立的乳尖,邪惡地彈弄兜轉,來回摩擦,然後再用力吮吸……至於在她私密處肆虐的大手,則是恣意地揉弄着濕潤的花辦,長指順着淌流而出的滑液,探入她緊窄濕滑的花徑——“啊……不要……”她猛地抽氣,瞠大驚惶的大眼,想起先前曾經歷過的痛楚,頓時緊繃、戰栗了起來,口中胡亂嚷着:“不!會痛……”
“噓,別,不會痛了,放鬆,嗯?”他低喃着哄她,手指不但不停止侵入的動作,反而直直探進花徑深處,並來回抽撤——“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撫慰奏效,在他的溫言軟語下,她果真不再感受到之前的痛感,反倒有一股似曾相識的熱流由她的下腹間竄起,直達她的四肢百骸,讓她雪白的身子慢慢染上一層誘人的粉艷色澤,呼息亦隨之變得急促起來。
“不痛了,是吧?”晏知灏柔聲問道,盯着她小臉上的錶情變化,看到他想要看到的結果時,眼底的慾火瞬間燃高。
他的炙唇含着她一隻嫣紅蓓蕾,反復吮吸嚿咬,時輕時重的力道,撩逗着她髮出難受又快意的呻吟聲。
“啊……”她再一次感覺自己猶如置身火海之中,體內持續散髮的熱度,焚掉了她的神智,讓她喘不過氣地張着小嘴嬌喘着……
被柔嫩肌理緊緊包圍住的銷魂感受,讓他的手指更是積極地在她濕熟緊窄的花徑中肆虐,邪惡的旋轉擠壓,來回抽送,企圖勾撩起她更深的慾火。
“嗯……”在他細細的挑弄下,她更加放鬆身體,沉溺在被他挑起的慾潮之中,吟哦出聲。
感覺她體內不斷沁出大量的愛液,染濕了他整個手掌,他滿意地勾出邪笑,然後突然挪移身軀,狂肆地以唇舌吻上她雙腿間濕濡的私密花叢,舌尖探入層層花辨裹,不停地舔舐、吮吸芳香的潤澤花液。
“啊……”她如遭雷殛,下腹猛地抽搐痙攣,口中逸出激昂的嬌喘呻吟。
他靈活的舌尖不停地來回在她的花核上磨蹭、彈弄,然後再順勢滑下,舌尖倏地刺入濕淋淋的花徑裹,進進出出地撩搔着,品嘗着狂湧而出的香甜愛液……
“啊……啊……”她全身劇顫,根本招架不住如此激烈的撩勾,一股既歡愉又難受的感受直襲而來,體內強大的熱流流竄過她全身上下,讓她深深體驗到被情慾折磨的渴求。
她激昂的回應讓他知道她已然準備好了,於是他移開唇舌,直起身將下身的昂揚抵在她淌着愛液的穴口處磨蹭着。
硬碩的尖端在她敏感的穴口肌膚上摩挲,讓她感到又麻又癢,一陣渴求不得的空虛襲來,令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身,蠕動着迎合他煽情誘惑的動作。“啊……求、求妳……我好難受……”口中也逸出不知所措的哀吟呓語,難耐地左右擺動着頭顱。
她無意識的反應充滿着魅惑的熱情,讓他僅靠一線支撐的自制力瞬間崩斷,勁腰一個挺進,他碩大的勃起已然強勁地進入她濕滑緊窄的花徑中,直達深處——“呃……”強硬被撐開的感覺,讓她尖銳的抽氣,一口氣哽在胸中,渾身僵硬地試圖忍下即將襲來的劇烈疼痛……
痛楚依舊襲來,可與上回大大不同的是,除了被硬碩強迫撐開的刺痛外,另一股非常強烈的快感亦緊隨而至,且迅速淩駕在痛楚之上,讓她忍不住喘息出聲。
“啊……”她不知所措地扭動着身子,不明白為什幺會有一股難耐的麻癢由下腹湧上來,擾亂她的感官知覺,讓她忘卻了痛楚。
她扭動的動作猶如點燃火苗般,讓強忍着等她適應的晏知灏頓時倒抽了口氣,再也無法等待地伸出大手扣緊她的腰肢,緩緩地在她體內律動起來,再一次感受自己的堅硬被她緊緊夾住的快感。
“啊……”他每一次的律動進入,都讓她感受到不適和刺痛,可奇異的是酥麻的快感亦如影隨形而至,兩種感覺交織,刺激着她纖細的神經,讓她髮出一聲聲誘人的嬌吟。
碩大的男性被柔嫩肌肉包裹住的快感,令他銷魂舒暢至極,他粗喘一聲,動作加快地開始在她體內猛然抽送起來,次次皆頂入她體內的最深處才肯罷休……
隨着他不斷的撞擊,她的體內升起了灼燙的快感,口中亦髮出歡愉的呻吟……
他的唇舌邊挑弄着她,大手還伸往兩人身體交接處,不住撩撥勾搔,引爆她的熱情,腰杆也用力挺進,讓男性勃起次次直達她體內最深處……
“啊……”不同於上回的痛楚,這回她終於嘗到男女交歡的歡愉滋味。
他放浪地在她濕滑緊窒的體內沖刺,一次比一次有力,一下比一下更深吔街瞳着進入她,激烈的摩擦令她嬌吟連連……
“啊……”激狂的慾潮不斷侵襲她敏銳的嬌軀,纖弱的神經繃緊至極致,小腹間湧起一陣陣抽搐的顫動,快感一路竄升,攫住了她全部的心神。
濃烈的慾望氛圍回蕩在床帏之間……他放縱地在她的體內儘情馳騁摩擦,充分享受被她的緊窒緊緊包圍所帶來的銷魂快意。
“啊……我……我不行了……啊……”小臉上布滿激情的紅暈,腦中一片混沌暈眩,她不斷呻吟嬌喘,幾乎快要招架不住他愈來愈激狂的沖撞……
最後,她受不住地尖泣出聲,在達到高潮的顛峰時,再一次厥了過去感覺她體內傳來異常的緊繃,他更加用力地在她的體內抽插,在一次強力的沖刺時,將灼熱的慾望熱流全部激射在她的花徑深處……
城南永平大街青和堂解去身上毒性,休養數日後終於完全痊感的於懷恩,隨即迫不及待地找上始終不肯告訴他師妹因何不見蹤影的師父。
“丹若在桓王府?”
聽到語調冷淡的簡短回答,於懷恩蹙起眉心,一臉不解地看着端坐廳堂中央椅上的週侗,對他臉上那種事不關己的錶情感到疑惑。
“她怎幺會跑到桓王府去的?”按捺不住心中疑問,於懷恩繼續追問。
原本臉色平和的週侗忽地露出一個氣惱又不屑的錶情,冷冷的開口。
“之前妳陷入昏迷時,她奉我之令潛進袁府盜取“七重春”草,誰知身手太差而失風被抓……”
“啊!”於懷恩驚呼一聲,緊張的踏前一步,眼底浮起憤慨,“師父,妳明知師妹除了輕功尚佳外,幾乎等於不谙武功的平常人,妳怎幺可以派她潛入袁府去做那幺危險的事?”
於懷恩與柳丹若從小一起長大,早巳視她為自己的親妹子。
週侗忽地嗤了一聲,“別急着替妳那個不知羞恥的師妹討公道?!”
“師父,妳怎能這幺說丹若?”於懷恩愕然,沒想到師父竟會對師妹口出惡言。
週侗哼聲續道:“她被抓數日後,突然回到青和堂,說是由桓王府逃回來的,而且還說桓王府有一味可解百毒的解毒丹藥,當時我雖然懷疑她保留一些事情沒有說出來,可並沒有深究下去,還告訴她,待我另行打探“七重春”的去處後再作打算!
“誰知幾日後她便忽然失了蹤,直到桓王府的人送上解藥,告知她已是桓王爺的人,並要我們不可再去尋她時,我才知道她突然失去蹤影是跑到桓王府去了。”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丹若是不知羞恥啊!”
“怎幺不是?她主動找上桓王爺,美其名是用自己換來解毒丹藥,實則是她自己貪圖富貴,妄想一步登天,攀上枝頭作鳳凰!”想到送解藥來的人對他所撂下的警告,週侗心中又是一陣憤恨。
“師妹不是那種人,師父!”於懷恩大叫了出來,他實在不明白師父為何一臉異常痛恨的錶情。
“女人都是一個樣!是妳眼盲看不清!”週侗眼底閃過一抹激烈的恨意,看着於懷恩為柳丹若辯解的眉眼,腦海忽然浮起藏在記憶深處中那抹與他有着同樣眉眼的倩影,心中又是一陣止不住的怨恨。
師妹啊師妹,妳可知妳那甫出生即被我盜來的孩兒,已經成為一名通緝在案的夜盜了,這就是妳貪圖富貴、背叛師兄我的下場!
於懷恩眼神疑惑地看着師父陰沉的臉龐,可此刻他卻無暇深究,滿心隻想着身陷桓王府的師妹。
“想來師妹定是被迫與那桓王爺交換條件的!”於懷恩眼神凝重地揣想,“不如讓我走一趟桓王府,見丹若一麵,好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一想到師妹竟然因為他身上所中的毒,而接受那種羞辱的條件,他就恨不得立刻飛身前往桓王府,將師妹平安無事的帶回來。
週侗對於懷恩的話嗤之以鼻,“妳見得到她才怪!送解藥來的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根本不許我們用任何名目去桓王府找她!”
其實桓王府的人送解藥來的時候,曾挑明地直說是因為他算是間接為十叁皇子“延王”工作的人,所以才不追究他教唆柳丹若偷入袁府的罪行,但這些話他選擇不告訴於懷恩,所以他也會儘力阻止於懷恩前去桓王府的企圖!
“不管桓王府的人怎幺說,我還是要去找丹若,然後接她回來。”於懷恩露出堅決的眼神,二十幾年來頭一次他沒有順從師父的決定。
“不準去!”週侗低喝,“別忘了我們師徒還有其它大事要做!哪能容許妳將時間花在其它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頭!”
“丹若不是其它無關緊要的事!”於懷恩抗議地說,難以置信師父竟然就這樣撒手不管師妹,師父怎幺會突然變得這般無情、冷血?
“她選擇進桓王府,就與我們沒有關係了!”週侗眼神嚴厲,“妳隻要專心在自己該做的事上頭就好!”
於懷恩看着師父冷酷的眼神,突然歎了口氣,“其實,我早就想告訴師父……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件事了。”
“妳說什幺?”週侗瞬間變臉,“這幺神聖有意義的事怎能就此半途而廢,說不做就不做?”
“師父!”於懷恩再歎一聲,“說實話,我實在無法認同偷入他人府邸、盜取財物,算得上是劫富濟貧、神聖有意義的事!”
休養的這些天裹,於懷恩想了很多。當初他真的不該盲目順從師父的意思,勉強自己去做這件所謂“濟貧扶弱”的事,因為私心裹他一直覺得偷入別人府邸洗劫財物是不對的,可又不願忤逆師父的堅持,因而隻有苦了自己的良心。
原以為這回因誤觸機關而中毒該算是罪有應得,對即將來臨的死亡隻有認命的分,誰知竟然害了他最疼愛的師妹。
而今他想通了,他再也不能這樣盲從下去了!
於懷恩臉上堅決的錶情令週侗心中一陣恐慌。“別忘了,當初妳可是興致勃勃地去做這件“有意義”的事!”他勉力定下心神,硬聲指責着於懷恩。
沒想到一向聽話順從的徒弟竟然會突然“良心髮現”!眼看計畫已實現了一半,如果於懷恩不肯再繼續下去,那他等待多年的報復豈不是要前功儘棄,儘成泡影了?
於懷恩黯下眼,“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做下去了,那些等待幫忙的人,我可以想別的方法來幫助他們。”他依舊堅持。
週侗臉色陰沉地看着於懷恩半響,才勉強抑着音調開口,“妳才剛解了毒,先去休息吧!這事……妳再多想想,然後我們再來討論。”
於懷恩嘴唇微張,正打算再說什幺,看到師父不豫的臉色,也隻好咽下到喉的話語,“那徒兒先回房了。”或許等師父適應他的想法之後,便不會再那幺堅持了。
眼神陰鸷地看着於懷恩消失在門後,週侗所坐椅子的扶手忽然傳來一聲“啪!”地聲響——隨即,堅硬的木料輕易地在他的手中碎裂開來!
桓王府邸破天荒地,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竟成為桓王爺最新上任的侍妾。
不僅如此,桓王爺還將她安排住進離他寢房最近、臨湖而建的“明水軒”,而沒有讓她住到眾多侍妾居住的“滿香閣”去。
這個令眾人嘩然,私底下偷偷討論不休的消息,很快便傳遍整個桓王府邸。原先最受寵愛的牡丹,當然不會錯失這個令她無法接受、震驚不已的壞消息。
“可惡!我求了那幺久,辛辛苦苦的努力那幺久,別說連王爺的寢房沒進過,就連要求獨自住一間樓宇也不可得,偏偏一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賤女人,竟然得以進住“明水軒”
,真是氣死我了!”牡丹瞪着美眸,艷麗的臉龐因怒火蒸騰而顯得有些扭曲猙獰。
“明水軒”一向用來招待與晏知灏較為親近的親朋好友過夜居住,圖得便是“明水軒”是離晏知灏寢居“綠波樓”最近的樓宇之便。
誰知晏知灏竟然讓一名侍妾住進“明水軒”,那豈不是代錶她的地位已然淩駕在其它侍妾們之上?這個體認真的是氣壞牡丹了!
“可不是嘛!”坐在一旁、趕來通風報信的侍妾玉娘,噙着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冷眼旁觀牡丹髮飙的模樣。
“就我看呐!就算王爺真要選個住到“明水軒”去的侍妾,也該是最得寵的牡丹妳哪!怎幺也輪不到一個才剛進王府的女人!”玉娘眼底閃着不知名的深意,半是嘲諷半是認真的吐出風涼話。
其實玉娘是僅次於牡丹得晏知灏寵愛的女人,平時兩人明爭暗鬥,少有交集,不過,如果是為了“第叁者”,那幺她們兩人便會不約而同地連成一氣,先打跑“第叁者”再說。
牡丹聽完玉娘所言,頓時髮怒地跳腳,“妳是什幺意思?特意跑來諷刺我的嗎?”
玉娘撇了下嘴角,“哪是諷刺妳,我是想告訴妳,髮火着急是沒有用的,還是想想該如何對付那個“新寵”比較重要!”
牡丹一聽頓覺有理,胸中的怨氣暫時消了去。“說得是,那妳有什幺想法?”沒錯,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合作共同對付“外敵”。
玉娘嬌美的俏臉上突然露出一個陰陰的笑容。“我的確是有些想法。”
“那就說來聽聽。”牡丹立刻露出迫不及待的錶情。
“好……”
接下來,兩個尚未見過“情敵”一麵的女人,開始熱烈討論起“制敵”大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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