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此,二獸也和主人分別時間太久了,白虎扒上月兒踩着馬镫的腿兒,就在光潤的小腿上舔了起來,黑豹更過分,閃電般的一跳,已蹲到鞍前去舔她小主子的鵝蛋臉。
“少淘氣!”
“壞寶寶!下去!”
雙美嬌嗔着,催馬縱馳向前。我也吆喝一聲,與兩名騎士緊趕慢趕地跟了上去。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雙嬌弛駿馬山路香飄徊入夜進到途鎮的官方驿站,二將出示權杖,我們被安排到王侯豪院休憩,酒食亦極精細。被月兒算計得讓出帝位的高泰明還如此殷勤……不會留什麼陰着吧?
二將任那豪華別院多半空置也堅持另住校尉客房,連吃飯也不敢同席,倒是知趣得緊,憋了一天了,有一肚子的話兒要問嬌妻,但我還是先說出了對高泰明的擔心。
“鐘郎儘可放心,高泰明讓位並不隻因有其父的遺旨,高氏軍權在握,卻對付不了那地宮魔頭,他雖不及乃父惟我獨尊的霸氣,但也不願做受制於妖人的傀儡皇帝。就是把對付魔功的法子告訴他,他無刀氏姊妹萬蛇大陣又不擅佛門武功也無奈。高升泰不是省油的燈,他不信我會將段兄推去當炮灰,早問過這些,讓位是他父子權衡再叁決定的,又怎會怪我。”
“哼,我看那高泰明對妳色迷迷的,他如今依然大權在握,若是那南宮玫再色誘於他,保不準他也會再來個逼宮篡位!”
“別個能不能誘他作亂我不敢說,但南宮玫已絕無可能。”
月兒說到南宮玫時,精美的嘴角掠過一絲詭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妳怎如此確定?就因為她能吸男人的內功?妳不是也……他不還是對妳色授神予的!”
想到愛妻那次令高老賊險些精儘人亡的劇烈高潮情景,心中狂跳,說不出什麼滋味。
“因為……有些事,以後再告訴夫君好嘛?”
“不行!我要知道妳不在身邊的一切事,一刻都等不了啦!妳再不說,我……我又要生氣了!”
“生氣又怎樣呢?”
月兒壞壞的一笑,俏媚動人的一瞟,着實令我抓狂。一把抓起酒壺。
“好啦~人傢說還不行啊?妳醉鬼的樣子最嚇人啦~”月兒柔潤的蔥指撫着我的手腕放下酒壺,長睫閃動着,婉婉道出失蹤後的經過:那晚,月兒竭力思考為何刀氏姊妹輕易解了毒,而她倆卻萬般難解?必是人傢玩蛇常接觸到的藥草什物對蜂毒有消解之效,忽想起一種蛇床子草藥,就和公主趕緊去城外采來服用,果然有效。
回宮後,既對我不聽妻令的擅離有些生氣,禮節上也應候着舍身施救的老皇上醒來問安,所以,讓蠻將陪我先回駐地等候。
高升泰醒來已是下午,提起南宮玫那個魔頭如何害了他的修為時,忽然想到——為何那鑷魂奪魄魔功能讓身為一流高手的高升泰紋絲難動,而天龍寺高僧卻仍能奮起搏擊呢?想來不僅是內力高低的差別所致。自古神佛克妖魔,必是佛傢功法有克制魔功之力,但四大高僧又為何慘敗於年紀輕輕的魔女呢?高升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終於同意月兒探訪天龍寺。
兩位天仙樣的女客夜訪禁閉了兩年天龍寺,自然驚動了包括四大高僧和段正明等嚴陣以待,梵鐘齊鳴,還道是魔女再來屠寺呢。道明來意,眾僧釋然欣喜,傾告所知。原來,那魔頭內力強悍無匹,佛門禅功本是克制魔幻邪功的不二法門,但在當年挑戰時,全寺尚能行動之僧不到十人,賭誓比拼中,四大高僧前叁位亦被強大的制、幻魔功壓得足僵手緩、氣機大亂,受傷慘敗,隻在最後一戰時,遠處叁塔上的梵鐘例時鳴撞,才覺幻制倏減,正慾全力絕擊,鐘聲已歇,情勢立變,最後出場的長老院首座全力迎那妖女長袖揮擊,竟半身被砸入地麵,腿骨寸碎,那份內力之強,當世無人能及。
第我說在殿上與我談話的那個老和尚走路怎麼似不邁腿,看來是腿傷不治,硬用內力飄着前行,怕一瘸一拐走路很沒麵子?雖然知道了魔功亦有克制之法,但南宮玫的內力之高又簡直匪夷所思,他日狹路相逢,沒有禅佛罡氣屏護,隻怕連邁步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月兒的玄陰功法亦與禅宗相背,習不得佛罡功法,我的風雷意氣也不行,若我倆還能憑武尊門絕妙的身法僥幸一避,公主必遭毒手。月兒忽然想到公主的火鳳體質,不知能否修習佛罡以自禦?首座高僧把了公主的經脈後竟大為驚奇,稱女子也有這樣的神火仙脈是前所未見的天罡奇才,又幸無其他旁雜內力擾亂,異口同聲地要集四人百年功力醍醐貫頂給芙兒,速造一個克魔超人。
但是,假設公主能克制南宮玫,那總是躲在暗處魔頭也可以避開前往中原的我們,沒有天龍四長老配合萬蛇陣阻擊魔功,大理皇位仍是岌岌可危,一切都會前功儘棄。所以月兒勸阻了這個計畫,隻同意四長老各輸十年功力給公主。就這樣,公主學了一天佛罡護體法訣,以後四天又學了四長老各執一招的六脈神劍中的四支氣脈功法。
這就是我痛不慾生的那五天?
“可……芙兒學功夫,妳可以回來嘛,哪怕告訴我一聲也好啊!”
月兒看了眼一直在旁邊鼓腮幫子、做鬼臉,錶情豐富、頑皮不已的公主,歎了口氣:“妳當讓她在佛前蒲團上老實坐五天是容易的事啊?若不是我緊看着她,隻怕一個月都學不完呢!”
很有夫威地瞪了公主一眼,換來水靈靈的大眼睛翻着白的一通眼皮。唉~這小丫都有四十年功力了,我這點能水以後更難管理她了!隻是,她在月兒講述解毒時的鬼臉……我隱約感覺不光是頑皮呢?
“對了,妳還沒說那南宮玫為何誘不動高泰明呢?”
“哎~好累啊,明天再說好嗎?夫君大人。賤妾要休息了。”
美嬌妻伸懶腰的身姿也曼妙無比,揚起長長的手臂,露出大半截白皙的肌膚,越突出高高隆起的兩團酥胸嬌顫的誘惑……分身又被來自嬌妻的馥鬱溫馨勾引得很脹!唉~還是心疼她們奔波一天的疲勞玉體……第二天夜宿的是一處大鎮,驿館對門有傢藥鋪,我的心好象被撥了一下。
飯後,她倆張羅着備水洗澡。我度出大門,邁步進到藥鋪。
“掌櫃的,妳這兒有蛇床子嗎?”
“有……看看,上等的蛇床子,客官隻要這一味?有藥方需配藥嗎?”
怎麼是彎橢狀的乾粒子?不是草狀的呀!
“哦……是有人托我買這藥,沒方子,哎,這藥是治什麼的?”
“溫腎壯陽,燥濕,祛風,殺癢。用於男人不舉、女子宮冷、寒濕帶下、濕痹腰痛,外敷可治下陰濕疹、婦人陰癢。客官要買多少?”
果然有止癢之效!心下釋然,趕緊想個不買的托詞:“哦,妳這乾巴巴的能有甚效果?人傢托我買的是新采鮮嫩的,妳這裹可有?”
“客官別逗了!別說這蛇床子就這乾粒子才是藥,您要買新鮮的,隻怕天下藥鋪眼下也不可能有!”
“為什麼?”
我怎麼感覺頭皮髮乍……“這東西最早也得七、八月份才開始結果,這會兒,多半芽還沒長出來呢!”……月兒在撒謊!我至愛的妻子處心積慮地編造了一個很貼邊的謊言欺騙我——蛇床子雖有止癢之效,但在這小店也有賣,又治陽痿又祛濕風的顯然是味藥性一般的普通草藥啊,名為蛇床子,卻和蛇沒關係,即使苗女姊妹是以前吃過這藥,所以中毒之後容易解,即使其鮮為人知能解那霸道的魔蜂王漿,月兒博學,後來想出其可止癢,隻不知此物尚未長成,城外山上又如何采集到?這不是處心積慮地想隱瞞真相還是什麼?
月兒,為了給妳解毒,為夫都豁出推着大陽物進入最不可容外人觸碰的……還有什麼可以讓妳如此煞費苦心地隱瞞真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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