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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之官場險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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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之官場險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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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之官場險途
作者:小手
第七卷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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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舔肉穴的工作交還給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兩隻豐乳,結實的奶子捏起來自然更彈手,我搓硬了乳頭,何芙意外地搖起了肉臀,滑膩的殿內頂到我小腹,體毛蓋上去,她輕輕哼了出來,原來巨物不經意頂住了凹陷處,我微微低頭,發現凹陷處的蕾絲濕的一塌糊塗,我心中大喜,溫柔地剝下小蕾絲,入眼處,處女的嫩穴嬌艷慾滴,濕滑之極,粉紅的花瓣比鮮花好看一萬倍,我用手一摸,何芙驚顫:“媽,你看中翰。”

姨媽連頭都不回,柔柔道:“你舔你的,理他做什麼。”

何芙無奈,隻能撅臀,讓我撫摸她的禁地,不時還伸手過來,阻擋這邊,阻擋那邊,逗得我心煩意亂,手掌張開,將她整隻肉穴覆蓋,手感很怪異,無毛嫩穴週圍並不十分光滑,有點紮手,我彎腰細看,果然見到陰戶正上方的顔色比較清白,隱約有些毛頭,摸起來紮手,也許真是精液的效果。

我伸出舌頭,吻上了嫩穴,溫柔地吮吸,處女地乾淨無味,連一絲腥臊都沒有,何芙顫抖了幾下,發出嬌吟,仿佛是慾望在召喚,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奮地跪在何芙身後,粗大龜頭壓在她的肉穴口輕輕撩拔。

何芙的身體僵住了,她知道我要乾什麼,她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渾圓肉臀不再搖擺,而是靜靜的撅着,她也不舔姨媽的肉穴了,雙手不安地扶住姨媽的肥臀,這有點像病人打針前哪種感覺,等待被紮。

“小芙,要進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針醫生哪樣生硬,不是我忘記溫柔,而是太過激動,一直期盼的夢想即將得以實現,我生命中的貴人即將與我結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颔首允許,我深深呼吸着,巨物慢慢挺進,大龜頭撐開了穴口,凹陷處更凹陷。

“啊。”

何芙跪着的雙腿在哆嗦,但她頑強地撅着屁股,姨媽盤腿坐在何芙麵前,兩個大美人擁抱在一起,大肉棒又進入一點,何芙隻是身體僵了一下,硬是沒有喊出來,姨媽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輕點啊。”

我隨口說:“知道了,對小芙我會輕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姨媽臉色一沉,怒道:“什麼意思,對媽就狠點,是吧?”

關鍵時刻,我不想惹惱姨媽,朝她眨眨眼,飛了一個吻,巨物繼續挺進,我開始感覺到了溫暖,嫩穴緊窄得難以前行,無奈先退出,再挺進,一點一點地深入,終於何芙一聲悶哼,龜頭鑽進了嫩穴中,何芙禁不住俯下身子,耳邊是姨媽的埋怨:“怎麼是跪姿,小芙的腿會跪麻的。”

“沒事。”

何芙喘了喘,問:“是不是都插進去了。”

姨媽柔聲道:“快了,還有一點兒就進去完。”

鳳目掃來,似嗔似責,她說了假話,整條大肉棒隻進去一個龜頭,尚有十幾公分的肉莖在外,盤曲的血管急劇凸起,猙獰可怖,我扶住何芙的肉臀,默默呼吸兩口,小腹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嘤咛一聲,雙腿發軟,一下撲倒在姨媽的大腿上,堅強的她,居然邊喊都沒有喊出來,我以為她不見疼,趁熱打鐵,一舉攻入處女花心,完美地佔據了整個陰道。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媽喝斥:“中翰,你輕點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輕拍何芙的臉蛋,我這才發現何芙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隱約中,我聽到何芙問:“我就知道媽剛才騙我……”

姨媽抿抿嘴,笑了:“是媽不好,現在覺得怎樣?”

“好像靈魂裂開似的,好脹,都進去了麼?”

何芙喃喃道。

姨媽伸長手臂,在何芙的美臀摸捏着,鳳目仔細地端詳了一下嫩穴,點頭道:“全都進去了。”

何芙輕嘆:“生為煮成熟飯,想後悔也沒機會了。”

姨媽嗔怪:“怎麼會後悔呢,中翰一定對你好好的,我們都會對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聲輕嘆:“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沒機會後悔了。”

“這個你更不用後悔,緣分如此,勝過一切俗世凡規、”姨媽很坦然,鳳目掃來,似乎也是在說自己,我心神激蕩,給姨媽投以含情脈脈的眼神,巨物動了一動,何芙輕顫,美臉枕着姨媽的大腿,幽幽道:“媽,我有一個感覺。”

" 啥感覺。”

姨媽問。

何芙猶豫了片刻,嘟哝道:“我感覺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媽撲哧一笑:“那以後你就像小君那樣喊他哥哥,別喊中翰中翰的,沒大沒小。”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揉搓何芙的大奶子,她擰轉脖子看我,蒼白的美臉有了一絲血色,曾經乾練的眼神化作片片溫柔,“流血了嗎。”

何芙問。

我搖搖頭,不料,姨媽卻急了,臉上盡是失落之色:“哎呦,我應該想到小芙參加國安的工作,一定有嚴格的軍訓,大量激烈運動有可能弄破處女膜,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媽怎麼突然看重處女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媽,我真的是處女。”

姨媽溫柔點頭:“知道,知道,我們的小芙是處女,來來來,你們換個姿勢,趴這麼長時間一定累了,中翰先拔出來。”

我滿心歡喜地將巨物拔出,何芙身體一鬆,緩緩躺下,姨媽突然伸手一指,眉開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嗎。”

我低頭看去,果然見肉莖上有一處殷紅血迹,血量雖然很少,但何芙鬆了一口氣,我也鬆了一口氣,錶麵上說不在乎是否處女,但真的是處女了,心裡總覺得歡欣鼓舞,姨媽更是心花怒放,興奮之情連何芙都感到吃驚。

姨媽關切地給何芙蓋上一張絲毯,柔聲道:“小芙,你剛破處,不宜再繼續做,先躺着休息。”

何芙輕輕颔首,姨媽有道:“剛才媽隻做了半吊子,有點難受……" 話沒說完,媚眼就朝我飄來,我目瞪口呆,真懷疑耳機出了毛病,姨媽見我這個神態,她臉微紅,嗔道:“愣着乾嘛,快來呀。”

說着,甩了甩波浪秀發,性感的嬌軀徐徐躺下,擺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

“媽,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高舉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迹,姨媽輕斥:“洗你個龜頭,處女血是最乾淨的。”

“也是。”

我對何芙尷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壓上去姨媽情感無比的嬌軀,巨物老馬識途,準確插入她的肉穴,深入花心,我卻感覺到了一絲異樣,花心的吸力驟強,穴口密集地蠕動大龜頭,我見勢不妙,急忙默念叁十六字訣,擡頭看姨媽,隻見她媚眼如絲,呼吸急促,我心想,還沒抽插就動情了?

沒反應過來,姨媽玉臂一伸,將我緊緊抱住,分開的雙腿突然合攏,盤在我腰間,耳邊她呢喃般的呻吟:“別動,就這樣插着,把你的真氣送進來。”

我吻了吻姨媽的櫻唇,甕聲甕氣道:“做愛就做愛,怎麼突然就練功了?練功與做愛不分女人,很令人討厭。”

姨媽鳳目圓睜:“你少哆嗦,按我說的做,九龍甲太陽剛了,不適合女人練,除非是處女,我以前聽一位高人說,處女血能調和陽剛之氣,趁着你的東西沾有處女血,我想試試,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層,你以後也不用害怕被吸了。”

何芙狐疑道:“媽,你們是在做愛還是在練功?”

“是練細,也是做愛,你媽媽和我之所以變得年輕,就全依靠中翰的精液和內功,缺一不可。”

姨媽調整了一下身子,上身迎起,迷人的鳳目飄來,我馬上明白她的意圖,雙臂馬上潛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嬌軀,姨媽順勢坐到我懷裡,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懷式,這過程中,巨物深深頂到了子宮口,姨媽的身子顫了顫,微喘幾下便忍住了慾望,正經八兒地進入了練功狀態,我隻能配合她,默念起叁十六之決。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有點邪乎了,中翰從昏迷醒來後就變了一個人。”

姨媽淡淡道:“小芙,你安靜看着,別說話了,以後再跟你解釋。”

說完,閉上鳳目,兩隻碩大的奶子溫順地聳立在我胸前,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很快便奔騰衝撞,沿着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燙熱,接着暴脹,一條條真氣排着隊兒進入姨媽的身體,她閉目呼吸,已渾然忘我,長長的眼睫毛又細又密,眼角的魚尾紋一點痕迹都沒有,粉頰泛紅,靠近巧鼻邊赫然有一顆暗瘡,瑕不掩瑜,這顆暗瘡說明姨媽體內有燥火,內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裡,做愛次數太少會傷身,我以後要多多愛她才行,瞧她迷死人的櫻唇,腦子裡馬上浮現大肉棒進出她櫻唇的情景,一時走神,姨媽的呼吸急促起來,我暗暗自責,隨即屏棄雜念,專心運動,擡眼望去,姨媽渾身籠罩在一層淡淡的霧氣之中,霧氣越來越濃,我也閉上眼睛,進入忘我境界。

腦袋一陣轟鳴,我仿佛置身一個北風怒號,大雪紛飛的世界,四週孤山陡壁,鬆柏銀裡,一座被積雪壓得幾乎搖搖慾墜的瘦屋外,有一麵丈餘寬,兩尺高的大石桌,我穿着單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濕,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長時間,反正膝蓋都跪麻了,若不是我運功融化掉身上的積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個雪人。

忽然,有條模糊人影急速飛來,幾個優美利落的縱躍,人影來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鬱悶全跑得不見蹤影,來人身穿裘皮大衣,頭戴遮雪寬沿大皮帽,絕美的容顔早被我熟悉,絕世的輕功令我驚嘆,她腳踏着積雪不留痕迹地飄到我身邊,朱唇輕啟:“翰兒,別跪了,你師傅去喝酒了,你快起來吧。”

“謝謝師娘,我不能起來,萬一師傅中途折返,見我不守訓罰,他會罰我更重的。”

我垂下腦袋,不敢直視眼前這位絕美少婦,她就是我的夢中情人,我的師娘林香君。

“你少啰嗦。”

林香君瞪來一眼:“快過年了,師娘要下山置辦年貨,早先已約好了顔玉齋的顔掌櫃給我備足胭脂花粉,霓容軒那邊的布匹絲綢也要去拿,今個兒無論如何都要下山去取,這漫天風雪的,我一個人哪提得了這麼多東西,你就隨師娘去,你師傅責怪下來,我給你頂着。”

我擡起腦袋,可憐兮兮道:“那師娘一定要替我說話,不能像上次那樣。”

林香君語一噎,絕美的鵝蛋臉多了兩片紅暈:“上一次不一樣,我總不能說故意遣走你,你師傅最不願見我跟喬傢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來還蠻嚇人,我不想跟他較勁,隻能委屈你,說你自行走開了。”

我愣愣道:“那師娘跟喬傢二少待在一起是幽會嗎?”

林香君聽罷,頓時柳眉倒豎,斥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幽會哪會在街上,憑師娘的輕功,若跟野男人幽會,能被你師傅撞見麼,師娘是見喬傢在京城有勢力,就想着讓你師傅金盤洗手,由喬傢舉薦他進京謀個官職,別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漢混在一處,沒出息。”

我內心一陣歡喜,笑道:“師傅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他又怎會去做官。”

林香君轉動她一雙靈動的黑眸子,詭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嚇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颔首,語氣溫柔了許多:“你跟你師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個兒子了,你要肩負起光大我們李傢的重任,你師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數你最機靈,你要做好進京的準備,一旦師娘說服不了你師傅,你就代你師傅走仕途,不管怎樣,師娘絕不讓李傢的人永遠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為了李傢上下叁十多口,你李中翰責無旁貸。”

“這……”

我眉頭緊皺,其實,我從小跟隨師傅生活,他狂傲不羁,桀骜不馴的性格也潛移默化地影響了我,叫我去當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麼,隻是師娘發話了,我不答應也得答應,在我們君安山莊裡,師娘的話更管用。

林香君撲打了一下身上的落雪,很不耐煩道:“好了,不說了,快起來,這鬼地方是人待的麼?”

我尷尬道:“師娘,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兩下鳳眼,怒道:“你說什麼呀,練了九龍甲十幾年,這些小懲罰能為難你?快起來了啊,等會師娘生氣,你就知道後悔,嘿嘿……”

我哭喪着臉,一指大腿內側的衝門穴道:“我被師傅點了穴位,手法好奇特,我怎麼解也解不了,運功衝了半天也衝不開。”

林香君咯咯嬌笑起來,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隨之變色,仿佛在這嚴寒的冬季裡盛開一株嬌艷的海棠花。“這招是你師傅的絕活,全天下就隻有我和你師傅能使,想運功衝開穴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為,至少要五個時辰。”

林香君笑罷,從袖子伸出一隻比雪還白的柔荑,鳳目看向我的大腿,問道:“你師傅是點陰包還是點衝門,我來替你解。”

“在……”

我低下頭,心中暗暗叫苦,胯下的大陽具似乎在蠢蠢慾動,剛才打坐的時候,就想起了偷看師娘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銘心,碩大的奶子,嫣紅的相思豆,白膩的肌膚,肉肉的大屁股……血氣方剛的我從些在睡覺前都要幻想一下師娘,自渎兩次後方能入睡,入睡後又在夢中夢到師娘,每時每刻,我都思念着師娘,稍微一衝動,大陽具就硬得不行,此時,濕漉漉的褲襠微微隆起,巨大的陽具正慢慢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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