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以後的一個夜晚,已經是省廳政治部副主任的秦楚錄制完了這一期《現場》節目,開着自己的車子,回到自己的傢中。
從節目開辦那一天起,她便是這個節目的主持人,因為這個,她的俏麗和嫵媚便成了全省、全國,乃至全世界男人們臆淫的對象。按說,已經是省廳的政治部主任,又已經有了繼任的主持人,她不應該再去做節目,但每遇重大題材,她仍習慣於親自把關。
她的私生活有點亂,不到二十歲,便與一個大她十七八歲的有婦之夫懷上了孩子,傢人朋友還有那個讓她懷孕的男人都堅持讓她打掉,執拗的她卻堅持生下來,並逼那男人與老婆離婚,在肚子裡的孩子懷了六個月時與他結婚,但此時的二人已經沒有了感情,待一對雙胞胎姐妹生下不到一歲時,二人便分手。後來她又結過兩次婚,但仍然沒能持續幾年,更多的時間,是她獨自護着自己那一對雙胞胎的女兒過生活,不過,她的性生活卻並不寂寞。
她的傢族很顯赫,父親是南下乾部,離休前是省公安廳長,媽媽曾是一所大學的副校長,兩個哥哥,大哥是居全國同行業前叁名的鋼鐵公司的老總,二哥是武警的一名少將,她有兩個姨,一個是省高院院長,一個是著名的小說傢。
吃過飯,洗過澡後,她坐在了電腦前。那封信又一次發在她的郵箱裡。好長時間了,這封信幾乎天天重復地發一次,因為今天沒事,她才認真地細讀起來。
信中寫到:“秦警官,久違了,想必您早已把我忘記了。我就是您的老朋友胡麗。
不過我現在改名了,叫胡非,胡作非為的意思。沒辦法,不改名混不下去呀,您上次抓了我們,又給我們追了刑。您出名了升官發財,我們可就見不得人了。大學也上不成了,傢也不敢回了,我姐想不開,自殺了,我隻有四處流浪。哎!我可想我姐了,自從您臥底抓住我們,我們就沒再見過麵,我從號子裡出來,我姐已經死了好幾個月了。我一想我姐就想您。聽說您過的一天比一天好,不過您光顧了工作,也別忘記安全,特別是您那一對女兒的安全,這年頭什麼事都可能發生的。”
很顯然,這是一封恐嚇信。當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何況又是她最鄙薄的賣淫女的來信。但信中提到了自己那一對令她特別驕傲的女兒,卻不由讓她心頭一緊,猛地打了一個冷戦。
她的女兒宛如、宛若都是高二的學生,曾在省電視臺舉辦的舞蹈大賽上獲得過雙人舞的冠軍,又是本省超女組合歌手,正準備晉級全國超女大賽。二人利用暑假去西藏旅遊已經五天了,每天都要打電話給她的,但今天怎麼還沒打電話,她有點怕,但不敢往下繼續想,便拿起了電話。
不知為什麼,她拿着手機,還沒撥,手竟然抖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真的讓她怕對了,兩個女兒的手機都關機,她有點怕了。
她又上了QQ。她經常與女兒們在QQ上聊天的。但女兒仍然不在線,到是提示燈在閃,錶示有人要加她為好友,她通過了對方,加為好友,但人又不在線。
整整一晚上,她沒能睡覺,一直不停地撥打女兒的手機,卻始終不能撥通。
到了天快亮時,焦慮的她正想睡去時,她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接通,裡麵是女兒宛如的聲音:“媽媽……打開電腦,上QQ視頻……”那聲音明顯帶了哭腔。
啊……!有着多年警察生涯的她當然可以想象得到,女兒被綁架了。
她顫抖的手上了QQ,女兒在線,她與女兒的QQ聯通了視頻。但出於職業與女人的警惕,她沒有將攝像頭對準自己。
對方的視頻很清楚,畫麵上是一個嬌艷的年青女郎,上身隻着一對黑色的乳罩,罩住那象皮球一樣碩大的雙乳,一副寬邊墨鏡,罩住了大半個臉。女郎抑坐在椅子上,手裡握着一柄皮鞭,正衝着鏡頭露着淫笑,一副典型的SM女王的樣子。
雖然認不出,但秦楚知道,這就是五年前她抓獲並將其送進看守所那兩個賣淫女中的其中一個了。
秦楚撥通了網監總隊的電話,“秦主任,您有什麼指示?”值班的是個女警。
她正要說話,卻又把話咽回到肚子裡,“噢……有點事……以後再說吧。”她掛斷了電話。
電腦屏幕上,那女郎對着鏡頭說話了,“秦警官,還能認出我嗎?比五年前是不是更漂亮了?”
“你們把我女兒弄哪了,我不追究你們,把我女兒放了。”秦楚仍然沒在視頻上露臉,隻是用麥向對方說話,不過語氣已經不是那麼強硬。
“您女兒呀,好着呢,在這呐。”說着話,那女郎用嘴努了努自己的腳下,鏡頭不知是誰控制的也隨着她的示意向那女郎的下身掃去。掃過那女郎的細腰,掃過隻穿了一條窄窄的內褲的下體,掃過兩條雪白的大腿,掃到……
天呀……那女郎腳下,是兩個全身赤裸着的少女:正是自己那一對雙胞胎的女兒宛如、宛若。
說全身赤裸也不全對,二人的脖子上,還戴着一條拴狗用的項圈,項圈上是一條鋼鏈,鋼鏈的另一頭就攥在那女郎手中。二人跪在地闆上,每人雙手都同樣戴着皮制的手铐,手中握舉着的,卻是那女郎的腳丫,二人顯然是受到逼迫,都用臉緊緊地貼在腳上,伸出舌頭舔着那女郎的腳底。
女郎揚起手中的皮鞭,打在宛若的肩上,“告訴你媽,你們這幾天過的好不好?”
宛若挨了打,衝着攝像頭說:“媽媽……”
秦楚一下子象是失去了知覺,半天說不出話來“秦警官,快報警吧,你們不是有網警嗎,讓他們把這視頻截下來,在全國公安機關的網上播放出來通輯我吧,啊……哈……”
秦楚氣的關掉了視頻。
電話又打進來,是女兒宛如的聲音:“媽媽,別關視頻,非姐生氣了,哎呀……疼呀……媽媽……快打開視頻,哎呀……姐姐別打我……”
秦楚無奈,又打開視頻,畫麵上是宛如的臉的特寫,與剛才不同的是,宛如的左耳上,已經穿刺了一根大針,血雖然不多,但那根針卻仍然是紅的。
鏡頭搖過,胡非的手裡是另一根針,腳下卻是二女兒宛若。宛若的舌頭被胡非用手菈扯着,手裡長長的鋼針對準舌頭中間。
“跟你媽說,聽說她的逼毛是紅色的,讓非姐我看看。”胡非陰狠地說。
可憐的嬌嬌女跪着,眼睛向下驚恐地看着那根長長的鋼針,學舌地說着:“媽媽……讓非姐……看你的……逼毛……”
秦楚無奈地對胡非:“我給你錢,放了孩子,她們太小了,有什麼賬跟我說。”
“好哇!那你脫給我看看,說不定我看的刺激了就會放了她們呢。”
“別這樣,我不告你們,隻要放了孩子,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我給你打錢。”
“哼哼!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哼!你說的真輕巧,你毀了我們的的名聲和前途,你逼的我姐姐自殺,逼的我不敢在這城市裡呆,逼的我們全傢沒臉見人,哼!
你一句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就了賬了,你以為你們秦傢就真的什麼都可以定的了的嗎。”胡非的話裡充滿了仇恨。
秦楚讓她說的沒話可對,“就算……就算我求你,隻要放了孩子……”
“哼!就算?你把這就算兩個字去掉再跟我說話。我沒那麼大耐心,我數到叁,你要不給我脫光現在視頻上,你就看你女兒怎麼讓我穿刺吧。”
“別……我們可以商量。”
“一……”
“別……我馬上給你打兩萬……”
“二……”
“你要多少,說個數,我馬上給你打,行嗎?”
“叁……”隨着胡非叁字出口,秦楚電腦的視頻上,伴隨着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宛若的舌頭已經被那根鋼針刺穿,那針就停留在那粉紅的舌頭上。
“別呀……”秦楚看得心疼地喊出聲來。
“我再數叁下,這根針將要從她這好看的鼻子左邊穿到右邊。一……”
“你們要我怎麼樣,我聽你們的。”秦楚忘記了胡非剛才的要求。
“脫光,對着鏡頭脫光。二……”胡非沒有半點的等待,那長長的鋼針已經放在了宛若鼻翼的一邊。
“等一下……我脫……”
秦楚將鏡頭對準了自己,又對着胡非說:“給你看,但求你……別公開呀。”說完這話,她自己也知道,這無異於與虎謀皮,但她也絲毫沒有辦法。
“非要讓我數到叁嗎。”胡非的話十分的陰冷。
秦楚無奈地脫光了衣服,在攝像頭前麵。她知道,這一下,也許意味着她的毀滅,但女兒在人手掌中,她所有的智慧全沒了。
“哇……!好身材呀!我好喜歡耶,來,近一點,給個特寫……不不不,臉部的特寫,不然人傢怎麼會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秦楚呀。”
秦楚將攝像頭對準了自己的臉。
“看鏡頭嗎,對對對,就這樣,對對,要騷一點,對對,說,我錶麵一本正經,其實我是騷貨一個,來,對着鏡頭說。”
秦楚不說。
宛如又被攝像頭攝入,“媽媽,聽非姐的,她們太歷害了。”
秦楚仍然不說,甚至索性再一次關掉了視頻。
“別關呀,給你看個好看的。”
秦楚再次打開視頻,畫麵上出現了宛如與宛若姐妹二人的裸體雙人舞,隨着刺耳的音樂,兩個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裸體少女激烈而又挑逗地舞起來。從小學開始的舞蹈訓練,加上母親的遺傳,賦予了姐妹二人魔鬼般的身材和娴熟的舞蹈功夫。看着畫麵,她一下子想起來,這不正是七年前胡非姐妹跳的裸體舞嗎?天呀!胡非為了報復,竟然讓女兒跳這種下流舞。畫麵比剛才視頻的清晰許多,秦楚知道,這不是視頻,是專門錄的像。
二人腰身象蛇一樣扭動着,一上一下,互相地做着舔舐對方下陰的動作,不知是不是有意加的背景音樂,竟然聽到了刺耳的口哨聲。
……
畫麵切換回現實的景象,宛如又對着媽媽說:“媽媽,聽非姐的,不然……媽媽快聽話……”
秦楚將攝像頭對準了已經全身赤裸的自己,“行了吧,你滿意了吧,把我女兒放了,你怎麼我都行。”為了自己心肝一樣的一對女兒,她已經不顧這樣一來可能會帶來的後果。
“用手指捌開自己的騷逼,對着鏡頭說,你秦楚是個騷貨。”
這又一次難為了她,她不能這麼做,可女兒的錄像已經……既然女兒已經這樣,她的一切的一切,身份、名譽、地位……還要它乾什麼,而隻要滿足了她,也許……
秦楚想着,索性放開了一切,用手指扒開了自己的私處,對着鏡頭:“我秦楚……錶麵一本正經……實際上……是個騷貨……”
“說的好不自然,不行不行,這麼有名的大名星,怎麼錶演這麼的蹩腳呢,再來,再來。”
兩個女兒又出現在畫麵裡:“媽媽,快說呀,聽非姐的話快說呀。”
秦楚知道完了,對着鏡頭說:“我去你們那裡,要怎麼樣就衝我來,別難為孩子。”
“那好哇,西部大酒店,等你喲。”說完,胡非又說,“要是想讓你的女兒的錄像能夠在全國成為熱門,那你就帶警察來。”
秦楚飛快地開車到了酒店門口,手機響,“媽媽,我在3010客房,你上來吧……”
3010客房虛掩着門,秦楚推門而進,裡麵空無一人,她轉了半天,才終於在房間的一角,發現了全身赤裸,五花大綁着的二女兒宛若。
“宛如呢?”秦楚蹲下去,去解宛若的綁繩,又用力解開勒着宛若嘴解的絲襪,掏出她嘴裡的臟內褲。
“媽媽……”宛若哭起來,但隻哭了幾聲,便停止,急急地說:“媽媽,快下樓,樓下有人接,去找宛如。”
秦楚料想到胡非不會這麼輕易讓她找到,便與宛若一起下樓,樓下早已有兩輛小車在不遠處等着,母女二人被示意分別上了兩輛車,眼睛便被黑布蒙住,幾個壯漢左右架住她們,車子起動了。
不知開了多久,停車,二人又被架着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大概是進到了一個房間,眼睛上的黑布才被取下。
秦楚適應了好一陣,才看清眼前的景象。這是一個裝修的十分富麗華貴的套房,比一般總統套房還要大,有點象夜總會的演藝廳,但設施卻不象,裡麵有各種奇怪的東西,象是電影裡才能見到的刑訊室。
一個魔鬼般身材與裝扮的妙齡女子端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着一根細細的皮鞭,高架起的腳輕輕搖晃着,正麵對着門口,挑釁地直視着她。這就是那寫信給她的那個小姐,胡麗,現在叫胡非。
“秦警官,您終於來了,四年沒見麵了,真想您。”
“我女兒在哪裡?”
胡非死眼盯着秦楚。她腳上是高跟的皮靴,長長的靴筒裡着她的秀腿,一張蠻橫的臉,絕對的霸氣。
今天的胡非遠不是五年前那個隻是在夜總會跳艷舞的大二女生了。看守所的一年,流浪的叁年,她結識了今天成為全市最大的跨省級黑惡勢力集團的首領項文兄弟,並成為其中的重要骨乾,雖然項文已被槍斃,但其兄弟項武比他的哥哥更狡猾也更狠更黑,因受到打撃而變態的胡非也以其心狠手黑成為項武的情婦兼幫兇。該黑社會集團遠沒有肅清。
在項武的支持下,胡非制訂一個非常精心的計劃,要展開最細致的報復,要最充分的發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為了這個見麵,用盡一切心思,布置一張俘虜對手的網。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搖控器開關一按,牆上的屏幕上,一個發育尚未成熟的少女,被四個男人推搡着,剝去衣服,肆意的侵犯着。那是她的大女兒宛如。
女兒尖聲驚叫着,無力掙紮,象受驚的羊羔。秦楚渾身都顫抖着,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一下炸成碎片,隻剩下一副靈魂來承擔難以承擔的痛苦!
“呵呵,感覺好麼?如果還想要回你的女兒,就聽從我的一切命令,好麼?”
“好……,你放開我女兒,你這樣做是犯罪,你知道嗎,快放開我女兒。”
淚水順着秦楚的臉頰淌下,一種徹底的絕望和徹底的無助的感覺淹沒了整個秦楚。
“你沒有資格這麼對我說話,你再這麼說要後悔的。”
“你們想乾什麼?別太過份,要知道這是中國,不允許你們這樣無法無天。”
秦楚錶麵上義正辭嚴,但內心已經有些顫抖。
“哈……聽我的話對你有好處,一件一件脫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內衣!什麼也別穿。”
“把我女兒交給我,我不追究你們,不然……”
“不然什麼?”胡非打斷了她的話。
“你們這是犯罪,我勸你們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這不是錄像,這是實況。”胡非沒有接她的話,重又看着屏幕說。
“你們開個價,要多少錢?”
“我剛才已經說了,要見你的女兒,按我說的辦,不然就隻能在這陪我一起看實況轉播吧。”說着,胡非用對講機命令:“開了她給她媽媽看。”
畫麵上一個大漢對着鏡頭恭敬地點了一下頭,轉身脫下褲子,掏出雞巴,湊到被捆成棕子一樣的少女的麵前……
“不要……你們太過分了,有什麼事跟我說,別欺負孩子。”
“跟你說,可你不聽話呀。”胡非冷冷地看着秦楚,並沒有再說更多的話。
秦楚看着屏幕,那壯漢已經將少女的兩條雪白嬌嫩的大腿掰開,正舉着堅挺的陽物向那私處捅去……
“讓他們停下……”秦楚沒了剛才的衿持。
“這得要你用行動讓他們停下才行,嗯?”
秦楚還想說什麼,張張嘴,終於沒說,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脫光,真正的一絲不掛了。
這時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傳來:“跪下,象狗一樣爬過來!”
秦楚簡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這個叁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終於按下紛亂的念頭,抱定一種豁出去的決心,跪了下來。
胡非走出了這個房間,走到長長的走廊上,秦楚跟在她的腳後跟後麵地後麵爬着,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長,幸好並沒有人路過。
進到了另一個房間,頭頂傳來胡非的命令:“別動,把頭低下!”
“我要見我的孩子!”——啪——,一記耳光重重撃在秦楚臉上,“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說兩遍,我就讓你女兒永遠消失!這是最後一遍警告!聽好了嗎!”
秦楚眼睛一閉,把臉貼到了地上,一頭秀發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撫摩幾下秦楚的頭,“這就對了。乖!”
一條細細的繩子纏繞過秦楚的脖頸,慢慢勒緊,然後通過腋下,在雙臂上纏繞,繞到手腕處打結,再向上通過後頸處的繩子向下菈緊,再將繩子穿到胸前,在她的雙乳上下各繞了兩圈。胡非每個動作優雅而緩慢,仿佛認真的對待一頭小綿羊,但捆綁的非常緊。
秦楚感覺自己脖子被勒的難以呼吸,雙手捆的幾乎血液停止了流動。
胡非用一種興奮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獵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親自來捆綁她,整個捆綁的過程對她都是極大的滿足。
胡非滿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綁成一團的女俘虜,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項圈,托起秦楚的下巴:“美女,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這個項圈上刻的字,念給我聽!”
“是……“母狗秦楚””
“念對了,知道我為了準備這次會麵下了多大功夫了吧?來!戴上我給你準備的項圈吧。”
秦楚無聲,屈辱的淚水已經流滿麵龐。她無法忍受這種羞恥,隻有一種想去死的念頭,可,不能不考慮自己相依為命的女兒。既然今天已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那就忍受吧,噩夢總有結束的時候。秦楚放棄了抗掙的努力,實際上也早喪失了抗掙的能力。
胡非牽着鏈子,將秦楚牽進了房間。裡麵原來是很大的一個套間,中間是個大廳。大廳的正中有一個類似演播室那樣的攝影臺,燈光、攝像機、照相機,應有盡有,燈光聚處,是一個雪白的肉體,細細看來,卻是一個被紅色的繩子捆綁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正是自己的心肝,十六歲的大女兒宛如。
宛如並不發達的胸部被繩子勒的突出着,兩條長而筆直圓潤的大腿被牽到了脖子上,肉呼呼的腳丫向天上舉着,大腿分開,露出少女紅潤的私處,幾名壯漢肆無忌憚地搬弄着她,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藝品,變換着不同的角度照相、錄像。
宛如一見到自己的媽媽被匪人象狗一樣牽進來,徒勞的拼命扭動,可全身被緊緊綁住的她在幾名大漢的手裡簡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頭轉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媽媽。可憐的秦楚離自己的女兒隻有幾米遠,卻無法貼近。秦楚厲聲嘶嚎咒罵,身子猛烈的抖動。
“告訴你,這樣做救不了你女兒。”
掙紮了一會,大概是沒勁了,也許是感覺這樣掙紮除了給胡非取樂,並無任何效果,秦楚跪伏在地上,開始了哭泣地求饒:“非姐……饒了我們吧……”
“哎!這就對了。”
胡非低下頭,搬起秦楚的臉,壞壞地問:“你女兒還是不是處女?要還是處女的話,想不想親眼看着她在你麵前讓人開庖?”
秦楚拚命搖頭,說不出話來。
“你搖頭什麼?是說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問完話又衝着一個已經脫了褲子正手握棒硬的雞巴準備向着宛如插去的壯漢:“看來人傢這當母親的教育的好,已經不是處女了耶,還有興趣乾嗎?”
“胡小姐,這麼漂亮的美人,是不是處女也讓人饞的慌呀,當然願意乾。”
那人說着,將雙腿跪在了大腿已經被極度張開的宛如的對麵。
“媽媽……”宛如嚇的大叫。
“求求你!饒了她,她還小。你要什麼,要多少,你說吧,隻要我能拿出來。”
“你不知道我要什麼,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要你服從!絕對的服從!象狗一樣的聽話!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認罪,要你象我們在看守所那樣接受我們對你的審問和指使,你能做到麼?”
“能!能!我服從!我保證!” 二受制“給你玩個遊戲,你準沒玩過,呵呵,保你刺激。”
秦楚被帶到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很大,正中間是一個特殊的長長的翹翹闆,翹翹闆的兩端,象兩個白麵花卷似地捆着她的兩個寶貝女兒。兩個女兒的雙腿屈膝跪着,頭被緊緊地綁在膝彎處,因膝彎正處在翹翹闆的端部,頭便深深地伸到闆麵以下,闆麵上部,隻暴露着那雪白的圓圓的屁股,高高地向天撅着。兩個洗浴用的橢圓形大木桶,正對着二人的臉部,木桶中盛滿了水,水麵緊緊地貼着二女的臉,二人正嚇得哭叫着。
雙臂反綁着的秦楚被幾個精壯的手打押上來,將她的雙腳緊緊地固定在翹翹闆中心支點的兩端。
大概是有什麼機關控制着,秦楚踩上去時,跷跷闆是固定的,但當她的雙腳被固定住後,突然那跷跷闆變得十分的靈活,她不好把握平衡,翹翹闆向一邊偏倒,右邊的宛若的頭便浸入水中。看可憐的乖女兒的頭被浸入水中,她慌忙調整,卻又讓宛如的頭沒入水桶。秦楚畢竟不是雜技演員,她無論如何也沒法保持住平衡,於是一雙女兒便總有一個被浸水。
“媽媽……咳咳……”
秦楚也哭了,“胡非姐姐,求您了,要出事的呀。”
“怎麼求我呢,你站穩些不就行了嗎。”
“我站不穩呀……啊……非姐……”秦楚的腳拚命地保持着平衡,但始終不能如願。
“哈……好玩。”胡非象個小孩子般快樂地拍起手來。
“非姐開恩,饒了孩子,親姐姐……”
“來,一二一……一二一……哈……”
秦楚左右腳站不穩,也隻好輪流地換着用力,以使二女不至於在水中浸的時間過長。
“跟我說,好玩不好玩。”
“非姐……好玩……行吧……非姐……非姐開心就好……唔……非姐可憐我們吧……”
玩夠了,胡非讓人鬆開了秦楚的腳,然後自己坐到了翹翹闆中間的位置,而命令秦楚跪在自己的麵前。
“哎呀!這什麼翹翹闆呀,你看我坐不穩呀。”一邊叫着,胡非的屁股故意地向一邊歪去,於是二人中便有一人浸水,再一歪,則又換另一人浸水。
“把孩子放了吧,親姐姐。”
胡非看看跪在她腳下的秦楚,一個風韻雅致的美婦,昔日將自己送入看守所的全國知名的警花,戦戦兢兢,俯首帖耳,心裡原先洗刷恥辱的報復心漸漸平了,代之以一種盡情羞辱對手的快感,越讓對手低賤自己就越興奮的快感。
“秦主任,你怎麼會也有今天呀?哎!多不幸,給一個坐臺小姐下跪,好委曲!嘻嘻!”
秦楚的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嘴唇抖動着,卻說不出話來。
“你當時打我耳光,還怎麼問我來着?”胡非探下身子,二人的臉幾乎貼到一塊。
“非姐……你用十倍的懲罰我吧,饒了孩子。”
“怎麼所答非所問呀?我問你呢。”
“我……問……你……服不服氣?”秦楚的回答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乎她自己都聽不到了。
“噢!對了,秦主任一邊打我耳光,一邊還問我服氣不服氣,嗯!想起來了,我好怕呀,挨了打還得說對不起,還得向秦主任低頭認罪,是吧秦主任。”
“你要恨我就打我吧……”
胡非估計水裡的宛若嗆的差不多了,才一歪屁股,使另一頭的宛如浸入水中。
出水的宛若連聲地劇烈地咳嗽起來。
“胡姐,求您……打我吧,別折磨孩子……親奶奶!求您了呀。”
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你當時是這樣揪住我打耳光的吧?”說着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托着,可怕的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俘虜在腳下的這個美少婦,不急不慢地說:“秦主任的下巴好光滑,我好喜歡。”
“啪!。”一紀耳光打來,又問:“是這樣打的嗎?”
“是……”
“你當時打了多少下來着?”
“你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吧,反正你恨我。”
“我可不要問你服氣不服氣,你肯定不服氣,跪着讓一個叁陪小姐打耳光,秦主任能服氣嗎,是吧,大主任?”
秦楚讓她象捏個麵人一樣的捏弄着,臉隨着她手的轉動而轉動,卻不知如何回答。
見秦楚仍不吱聲,胡非用手使勁:“看着我。”雖然聲音並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勁,手指甲也用力掐進秦楚雪白嬌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擡起了頭。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濃煙,噴在秦楚漂亮的臉上,從來不吸煙的秦楚嗆的難受,可也沒辦法,下巴讓這壞女人的長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聲來。
“警官姐姐,知道你為什麼會有今天嗎?”
秦楚沒辦法,隻好跪直在自己當年極看不起的賣淫小姐麵前,屈辱地說起來:“對不起,我……我……當時……”
胡非“呸”的一口,一大塊濃痰啐在秦楚的俏臉蛋上,秦楚一股惡心,想要嘔。
胡非卻壞壞地笑起來,用十足的裝假地:“噢,真對不起,吐錯地方了,我當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
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濃濃的正往她的嘴邊滑落,秦楚想到了死,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後什麼也沒做,盡管那張可惡的臉就在她的麵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胡非用眼使勁盯着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裡是不是在罵我呀,是不是也想啐我一口呀?”胡非的聲音是那麼的陰狠,而眼神又是那樣的充滿了挑釁,掐在秦楚下巴上的長指甲也不動聲色地慢慢地用着力。
“怎麼不啐我一口,手捆着,嘴不是沒堵嗎,來,這麼近,啐就是了。”說着將臉更湊近一些,幾乎要貼到秦楚的臉上。
見秦楚仍然不做聲,胡非說:“怎麼,是不敢呢,還是怎麼?”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聲:“哎呀……疼……”
胡非的手仍然沒放鬆,仍然繼續問,“沒聽到我問你話嗎?”
“我……不敢……”
“哎喲!連啐我一口都不敢呀,想當年秦主任讓我姐趴地下舔尿,我姐還不是乖乖舔了,現在這麼可憐,我都心疼你了,來,幫你擦一擦。”胡非把右腳從鞋裡脫出,高高地擡起,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用腳掌與腳趾沾了臉上的唾沫又在臉上揉弄起來,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讓她這臭腳丫弄上了粘呼呼的東西,更加的惡心難忍,可她最終仍然是沒敢動一下。
“啊!腳底好粘好臟,好惡心,主任大人,幫我舔乾淨好嗎?”
秦楚想一頭撞死,可她沒地方撞,於是無奈地伸出了舌頭,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腳掌和腳趾。
“是不是很臭哇?我可還沒洗腳呢。”
“非姐!你恨我,就報復我吧,隻要別為難孩子,放了她們,我保證不會去追究你們。”
“你看你看,我剛才怎麼和你說的忘記了,你沒權和我們這樣說話,你對於我們的話,隻要服從就是了,如果你錶現好了呢,我們也許會考慮放你和孩子一碼的。”說到這,又補上一句,“我看你得訓練一下,就象我們剛剛進入看守所時一樣,得學會服從,學會規矩。”
“跪直。”胡非麵對着她,下達了口令。秦楚將本來已經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記耳光打在臉上,“我要你跪直聽到沒有。”
“我……已經跪直了呀。”
“啪”!“對於我的任何命令,你隻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許申辯,不許犟嘴,知道嗎?”
“是。”
秦楚跪直在胡非麵前,她的臉向前正視着,卻不願意看她的臉。雖然臉上正麵對胡非,眼神卻是向着下方。
“賤貨,你裝什麼難為情,低頭看看你大腿上是什麼。”
秦楚低頭,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內側已經有大片的淫水從她的私處向下流淌,比平時她和情人親昵時還要多出許多,可現在並沒有誰動她一下,卻流出這麼多讓她丟人的淫水。
“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跟我說,請我懲罰你這沒教養的賤貨。聽到了嗎?”
秦楚聽話地將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對胡非說:“請您懲罰我這沒教養的賤貨。”
“手背到後麵……對,伸直……向後伸直……”秦楚將雙臂向後伸出,象兩個翅膀展開。
“不行,角度不夠……臉擡高……再擡高,對,看着我。”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頭發,粗暴地扭動着她的頭,將其固定在某一角度。
“很美呢,象個要飛起來的天鵝呢,我好喜歡這個姿勢耶。”
“啪”!一個耳光,秦楚不知為何挨打,眼中帶着疑問擡頭看了胡非一眼。
“看什麼看,不服哇,要笑着說謝謝,賤貨。”
“是,謝謝。”秦楚努力裝出笑臉,卻分明是在哭了。
“記住,以後見了本小姐就隻能這個姿勢,聽懂沒有?”
秦楚已經叁十六歲,全國聞名的警花主持,現在卻淪落到讓一個女流氓如此的擺弄,她隻顧按她說的做着,卻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大十歲,都叫你姐姐了,你也別太……”她的話剛剛說到一半,胡非上前一個耳光打的她把餘下的話咽回到肚子裡。
“看你跪的怪難受的,蹲着,屁股擡起來,你媽的,不許擡高,好……好,就這樣,上身不許動。”胡非擺弄着她,秦楚將跪疼了的雙膝曲起來變成半蹲,上身卻仍然極力地向前彎着,雙臂也仍然向後伸直。
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會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動了一下,馬上就招來幾下皮鞭。
“告訴我,對着鏡頭說,你的淫水為什麼一直在流,你在想什麼好事呢?”
哇!該死,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全身被扒光了,淫水一點也瞞不過她的眼睛。
看她不說話,胡非提示着,“是不是感覺讓人玩弄就很興奮呢?”
隨着一記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彎腰低頭地應着“是……”聲音小的象蟻子叫。
“是什麼?說完整,說大聲,讓你的女兒聽見。”
“我……是……讓人欺辱後……可能……不……我以前沒有過……我是……”秦楚說的語無倫次。
“別他媽的裝,老實交待,你他媽的就是個騷貨,賤貨,隻有讓人虐待才會有快感的賤母狗。說,是不是?”
“我……是……”
“是什麼,為什麼總要讓我們抽你才會記住我們的話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話說完整說清楚嗎,看來你的確是想找抽。”說着話,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幾鞭子。
“啊喲……別打……我……我說,我是……騷貨……賤貨……讓人虐待了反而會……會感覺……”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激……真他媽想不到呀,我胡非會有今天……哈……”
秦楚做着難受的姿勢,胡非翹着二郎腿,悠閒地晃着腳丫,並不時用腳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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