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扔下胡非,奔到套間裡。卻隻見一張大床上,迎門叁個雪白的女人的屁股,正排成一排高高地撅着,女人的雙臂都緊緊地反綁着,頭枕在床上,一動不動。
田七一個箭歩過去,揪起中間那看上去年齡偏大的女人的頭發,啊!正是他日夜想着報復的秦楚。
秦楚和兩個女兒的雙臂反綁,脖子與膝蓋連接着捆在一起,所以她們跪着的時候,頭是緊緊地貼着床麵而屁股是高高地撅着的。叁人的嘴都被膠帶封着,一聲也不能吭,一動也不能動。
田七將秦楚翻過身來,秦楚背着在床上,因為雙膝連接在脖子上,兩條雪白好看的白腿便舉到了天上。
田七將秦楚嘴上的膠帶撕下來,“秦主任,老朋友了,哈哈,看看,還認識我嗎?”
秦楚一動不能動地任由田七擺弄着,臉上現出哭相,卻不知說什麼是好。
“這大腿長的,真美呀,喲……,腳丫怎麼流血了,多可愛的腳丫呀。”說着話,田七用力地向着秦楚的腳趾受傷處捏着。
“哎呀……疼……輕點……七哥……噢……疼呀……”
“哈……還認識七哥呀,怎麼?今天又來臥底來了?”
“不……哎喲……”秦楚不知道該對這惡棍說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田七又用指甲向着秦楚流血的腳趾縫裡摳着。
“啊……七哥……親爺爺……疼呀……”
“老子弄不明白,就算你是警察,逮我也是你的職責,可他媽的七爺我對你那麼好,你就真他媽的忍心抓我,跟我說說,你他媽的怎麼策劃的。”
“七哥……啊……七哥我錯了……別捏呀……噢……七哥……七爺爺……我給你錢……饒了我……”
田七玩了一會秦楚,便轉向左右同樣捆綁着的宛如宛若姐妹兩個,“瞧這小嫩逼長的,多可愛,聽說還是兩個處兒,哈,那你七爺我可要關照關照了,啊哈……”
“七哥……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隻要我有,放過我們吧。”
“你把我送局子時,想沒想過放我一碼?”
田七說着,肆意地在兩個嬌嫩的裸體上揉捏着,還將宛若的腳丫吸在口中舔吮。
“他媽的,把老子的雞巴給勾引硬了,今天你們娘仨七爺我挨個操。”說着掏出了暴脹的大雞巴。
“七哥……饒了孩子……我對不起你……你就……”秦楚下麵的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就什麼?你說吧,讓我操誰?”
“七哥……放過孩子……操……我……”秦楚說到最後一外字,小的幾乎她自己都聽不到了。
“說的什麼?我聽不見,再說大聲點。”
“放過孩子……操我……”
“想讓我操你呀,啊哈……還真的他媽的想操你,來嘗嘗七爺的鋼炮。”說着,就當着宛如宛若的麵,將那根怒脹的雞巴插入秦楚的濕漉漉的逼裡。
“嗯……”秦楚的下麵早已濕透,經他一插,便小聲地呻吟起來。
“叫老公。”
“七哥……啊……老公……”秦楚被插的開始進入狀態。
田七不緊不慢地插着,雙手仍然不停着,在左右兩邊摸弄着捆成一團一動不能動的宛如宛若。
插了一會,田七突然拔了出來,“你這賤逼挨操太多,不夠緊,七爺今天我要嘗點帶血的。”
“不呀……七哥……七爺爺……孩子還小哇……”
“老子今天就開一個,先弄老大,嗯,誰是老大?”
宛如宛若都封着嘴捆着手腳,既不能動也不能出聲。
“告訴我,誰是老大,誰是誰就搖搖屁股。”一邊說着,一邊仍然不停地捏弄着兩個鮮嫩的肉體,粗大的手指插進兩姐妹的私處。
不知是害怕,還是擔心妹妹受苦,宛如的屁股用力地搖動起來。
“噢,你是老大呀,乖,讓七爺看看是不是處兒。”說着,竟然將宛如的身體舉起來,將私處舉高到自己的眼前,用手捌開小嫩逼,近距離地審視着,“嗯,不會看呀。”一邊不知羞恥地看着,一邊還用嘴親起來,並對着已經走進房子來的胡非說,“幫我看看,是不是處兒。”
“看了,兩個都還是處兒,剛才大剛他們想上我都沒允許,都給你七哥留着呐,怎麼樣,看我對你多好。”
“啊哈哈哈……”田七笑了一陣,低下頭,對着秦楚說,“今天老子要當着你的麵給你女兒開庖,怎麼樣,同意嗎?”
秦楚使勁地搖頭,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人傢不同意耶,你乾不成耶。”胡非在一旁使壞地叫着。
“是嗎?”田七又湊近秦楚,“是不是你不同意我就乾不成呢?”
“七哥……非姐……開恩呀……”
田七沒再說話,直接將大雞巴頂到宛如的陰門上,“嗯,水不如老逼的多呀,秦主任,我很醜,可我也很溫柔,這小逼這麼乾,操起來我不爽,你這寶貝女兒也不爽呀,還得麻煩你幫女兒舔舔,舔出水來我再操,你看好不好?”說完又補充,“看七爺我多溫柔多體貼。”
沒等秦楚說話,田七十分麻利地將宛如腿上的繩子解開,抱起那嬌柔的尚未發育成熟的肉體,將其放坐在仰麵躺着的秦楚的臉上,使宛如的下體正跨坐在秦楚的臉上。
“舔!舔出水來,免的你女兒疼。”
秦楚抑麵朝天地躺着,雙腿已經從脖子上鬆開,雙臂仍然反綁着。女兒宛如反方向爬在她的身上,剛剛發育還未成熟的小嫩逼剛好對準她的嘴巴。
“舔不舔,不舔我直接操了,操疼了別怪我呀。”田七不耐煩地將大雞巴再次對準了宛如的逼門。同時雙手用力將宛如的屁股向下壓去,那滲出少許陰水的小逼便緊緊地壓在了秦楚的臉上。
“算了,她要不願意舔,讓老二舔,讓她在一邊看着。”胡非出主意。
秦楚更不願意看着自己的一對女兒互相舔,於是伸出舌頭,對準宛如的陰門舔舐起來。
不一會,宛如下體內的淫水多了起來,“嗯……”封住嘴巴的宛如感覺到了快感的需求,從鼻腔中發出低弱的呻吟。
“想叫就叫出來嗎。”胡非說着,將宛如嘴上的膠帶撕下來。
田七的大雞巴慢慢地插入,“媽媽……”宛如害怕地叫起來。
“快點舔喲!不然你女兒下麵要是沒水,操起來可疼喲。”胡非在一邊看着,得意地壞壞地說。
秦楚的眼前,一條深紫色的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正在一點一點地進入女兒那尚未被人侵犯過的私處……
“乖兒……一會就好了,別怕……”一邊說着,秦楚大概也真的為了讓女兒少些痛苦,舌頭越發賣力地舔着,因為田七的大雞巴正在一出一進地在女兒的逼裡動着,她的舌頭便不斷地舔到那根陽物。
“噢……好緊……用力舔……臭婊子……啊……”田七加快了速度。
“七哥……您慢點呀……孩子受不了的呀……”
宛如開始很疼,“啊……疼呀……好脹疼呀……”後來變麻,再後來,在幾方麵的夾攻之下,體內產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她禁不住大聲地叫了起來:“啊……媽媽……啊……”
“叫老公……”田七越發動作大起來。
“噢……老公……好疼……好脹……好癢……”
“讓你媽舔的用力點,七爺讓你爽上天。”
“媽媽……用力舔我……噢……好那個……呀……”
“好哪個,是不是好爽?”
“噢……啊……是……好爽……”
“說,說七哥我愛你?”
“是……七哥……好老公……我愛你……好爽……老公七哥操的我好爽……”
秦楚仍舊舔着,突然,一股腥臊的液體滴到她的臉上——女兒破了,讓田七這惡棍操破了。
田七心滿意足地躺倒在床上,秦楚被胡非揪住頭發按住,跪在田七的襠裡,嘴巴裡含弄着那剛剛從女兒體內拔出的陽物,為這惡棍清洗着沾滿鮮血的雞巴。
宛如則倒在一邊,渾身被汗水濕透,粗粗地喘着氣,象是剛剛參加完環城跑一樣虛弱地躺着,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象是剛剛做過一場惡夢般,似乎還沒能清醒過來。
“怎麼了,這麼鬆呀,這還一個呢。”胡非摟着宛若,對躺着象死豬一樣的田七說。
“今天不乾了。”田七眼也不睜地仍然沉浸在美好的夢境中,“留着,明天……鼓足勁再來……爽……真他媽的爽……五年局子不白做……死而無憾了……”
“去去去,瞧你那德行,還吹牛呢,就這麼一下就鬆成這樣了,明天沒你的份了,給大剛他們了。”胡非用腳踢着田七。
“來,看看效果。”胡非擺弄着手中的攝像機,看着剛才她錄制下的全程的錄象,對着宛如說,“小母狗,這個錄像送你做紀念,可要花點感謝費喲。”
“你來不來”?胡非用隻穿了襪子的腳丫子在田七的臉上揉弄着,“你要不來,我讓大剛來了。”
“要講究質量,好東西一口吃光了就沒味了。”田七眼睛仍然閉着,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回答着。
“對了……”胡非漂亮的眼珠一轉,又來了鬼點子,“老二不給你了,也不給大剛了,給……”胡非故意停止了說話。
“給誰?”田七問。
“給警察。”此話一出,全房子裡的人全愣了。
“等一會。”胡非也是剛剛想出來的壞點子,下床穿上高跟拖鞋,飛快地跑出房間。
隻幾分鐘,又跑進來,手裡多了一件東西。
天!秦楚看清楚了,那是一件女變態狂玩同性戀或玩SM時用的假雞巴,她一下子明白了剛才胡非說的話,嚇的說不出話來。
“主任大人,七哥想把你的兩個女兒全開疱,不公平,老二留給你自己開,不過呢,得讓我們看着,還得讓我們錄像。”說着調皮地一擠眼睛,“好不好?”
“好……太棒了……胡麗,行呀你,我不要了,就讓這騷貨開給我們看。”
田七一直閉着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竟然還坐了起來,狂奮地說。
秦楚跪在胡非的麵前,抑起可憐的粉臉,“非姐……”隻說了這麼一句,就再也說不出來,因為她知道,求饒是沒用的。
宛若手腳捆着,嘴堵着,可耳朵卻沒堵,十六歲的少女,生在這樣的社會中,自然什麼也都懂了,看到孿生姐姐讓人開疱,她就已經知道自己也難逃魔掌,但她無論如何想不到會讓自己的母親給自己開疱,這不就是同性戀嗎?
母女們正在驚愕中,胡非又取來了兩管裝滿了液體的注射器,分別往仍舊五花大綁着的秦楚和宛若的體內強行注射進去。
不一會,二人的體內燃燒般騷動起來,秦楚與宛若都猜想到胡非剛才給她們體內注射了什麼東西。不錯,這東西效果十分的強烈,它已經讓秦楚難以自制,身體拚命的扭動起來。
“非姐……你……我……噢……害我呀……噢……受不了……”秦楚呤叫起來。
胡非抱住宛若,用舌頭在少女尖尖的乳頭上舔弄,手指則在下體內撥弄,情慾使美少女終於難以自制,“媽媽……我……癢……非姐……我要……”
“哈……今天要好好看戲了,準備錄像。”田七精神頭重新振奮起來。
全身赤裸的秦楚母女被鬆綁,秦楚的胯上又被強迫穿戴上那個膠皮的假雞巴。
錶麵上看,就象秦楚真的長了個雞巴一樣。
因為藥物的作用,也因為這個假玩藝在接觸秦楚的一麵,還有着一個插入秦楚體內的振動陽物,胡非逐漸地將電扭開大,秦楚不由得騷癢難耐,手指不由自主地向胯上摸去,臉上現出發情時特有的騷樣。
“別她們假裝衿持了,過去抱你女兒呀。”秦楚的屁股上挨了一腳。
她走過去,將同樣騷癢難耐的女兒伸出雙臂,母女二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秦楚將嘴唇向宛若的嘴唇貼上去,並將自己的大奶子與宛若的小奶子貼住磨擦。
宛若回應着母親的愛撫,舌頭象個蛇一樣在母親的口腔中蠕動。
“媽媽……我要……噢……癢……”
秦楚為了讓女兒減少些開處的痛苦,便爭取讓女兒進入角色,用手指向女兒嫩嫩的私處摸去,在陰蒂上輕輕地揉着。
“乖兒……噢……流水……就不疼了……,媽媽給你摸……啊……”
“舔!他媽的,光摸多他媽的沒勁。”田七從後麵踹了秦楚一腳。
秦楚借着田七的踹勁,便跪在了宛若的麵前,真的伸出舌頭夠着宛若叉開的陰門,在小小的陰蒂上舔弄起來。
“啊……癢死了……媽媽我要……”
“哈……她是你老公,要叫老公她才能給你。”胡非起哄。
“老公……噢……癢……媽媽老公……啊……”
秦楚體內已經燒的不行,看女兒的下體內已經充滿了淫水,便推宛若倒在床上,自己也貼上去,撩起宛若的雙腿,將戴着的假雞巴對準宛若的陰口,徐徐地插入……
“啊……媽媽……疼呀……媽媽輕一點呀……噢……要破了……疼……”
“乖兒……一會就不疼了……乖……”
“太他媽好看了,這片子拍出來,準他媽能賺大錢,哈……”
秦楚一出一進地在女兒的陰道裡插着,胯上的假雞巴因為受到外力的撞撃,越發地振動的歷害,進而越發地刺激着秦楚的性慾,於是她便加大了動作的速度,向着壓在身下的女兒進攻。
“媽媽呀……好疼呀……流血了呀……噢……”
“噢……寶貝……媽媽不要臉……對不起你們……七哥……非姐……你們害了我呀……以後我怎麼做人呀。”
“哈……快你媽的插吧你。”
“媽媽……噢……麻了……”
“好孩子……堅持一會,一會就會爽了……啊……”
“媽媽……有點那個……噢……老公……麻……噢……”
秦楚用力地插着,突然,肛門處火辣辣地,一條粗梆梆的肉棍捅了進來,“啊……別呀……”
看到秦楚母女的活春宮,田七的雞巴再振雄風,竟然悄悄掏出來,趁秦楚撅着屁股插宛若的當兒,猛地將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插進了秦楚的肛門。
“哎喲……疼……七哥……親爹呀……”
秦楚從前麵操着女兒,後麵卻被田七插着屁眼,母女二人的的呤叫聲,夾雜着田七的悶吼和胡非的尖聲叫好,房間裡亂成一團。
“媽媽……老公……不疼了……好舒服……媽媽老公……啊……”
在田七再一次精液射到秦楚肛門的同時,宛若一聲長長的尖叫,她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五群醜的盛宴秦楚被釋放後,女兒卻仍在他們手中。有了女兒和自己被辱的錄相在他們的手中,她變成一個田七胡非們遙控着的玩具。不過好在他們也並不急於曝光她性奴的身份,這讓她得以苟延於高官兼明星的高位,仍就頻頻在社會各界及熒屏上大放異彩。
不過,田七的陰魂卻又始終纏繞着她。這天,剛剛開過公安部電視會議後,正在擬制落實會議的新的方案的秦楚,正在與手下幾個部門的領導布置工作,一個陌生的電話打到她的手機上。一個邪惡的沙啞的男聲傳來:“秦主任,你一直單身,還沒找到合適的男友吧,我今天晚上給你物色了一個,很棒的。”
聽到田七的聲音,她心裡有些慌,但當着幾個手下,她臉上盡量僞裝着平靜,“我在開會,馬上打給您。”
“晚上來漁港渡假村玩玩吧,有幾個哥們剛剛出來,想見見你。”說着,田七又故意壓低了聲音,神秘地說道,“你女兒也想你了。”
“好的,我知道了。”她的心猛地抽緊了一下,臉上卻仍然顯的極平靜。
沒有人來綁架,秦楚就這樣自投羅網地被綁架到了江邊的一處渡假村裡。
“秦主任挺守時呀,還以為你不來呢。”渡假村樓頂陽臺上,田七靠在一張寬大涼椅上,搖晃着那刮的倍光的光頭,伸着腳丫子,舉着酒瓶子,一邊喝酒,一邊說。
“她敢不來嗎。”一旁的胡非蔑視地說。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她虛弱地問道,實際上她不問自己也知道,而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她還沒能一下子從高官的架子上轉變過來。
“哎喲!你看看,這才幾天呀,又忘記自己是誰了。”胡非倚靠在田七懷中,冷笑着說,“別以為你又當着官了,告訴你,你那天的錄相我們想什麼曝光就什麼時候曝光,到時看你還怎麼在電視上牛逼。”
秦楚使勁地低下頭,不在說話。她站立在二人麵前,坐是不被允許的,站也不自在,但,她還是立正站在兩個惡魔的麵前,在這裡,她不再是打黑除惡的精英,而變為黑惡勢力的俘虜和奴隸。
她是有準備的,受到胡非的奚落後,她猶豫着從小挎包裡,取出了兩張起身前才開好的支票,遲疑地舉在手中,“七哥……非姐……你們已經……以前對不起你們的,請……”
胡非接過了支票,舉着看了看,慢慢地撕扯,一邊撕,一邊直直地看着秦楚,看得她低下頭去。
“要這玩藝乾嗎,我懶的去取,再說了,能不能取出來還不知道呢,別到時取不出來再把自己給弄進去,那個時候,哼!秦主任不把我們關在同性戀的監舍才怪。”說完又轉臉看了一眼田七,對着秦楚,“什麼時候需要了,秦主任給我們送現錢來,不更方便嗎,是吧主任?”
秦楚將雙手夾在自己的雙腿間,無奈而又芒然地點了點頭。
“臭婊子,給本姑娘我跪下!”胡非歷聲命令。
她沒法一下子轉變過來,或者說那點殘存的衿持還沒法一下子抛乾淨,所以,在聽到胡非這話時,盡管她怕極了這個女魔,但仍然忸怩着。
“怎麼?不服哇你?”
最終,她仍然清醒了自己所處的位置,慢慢地,她跪下去了……
幾乎就在她雙膝着地那一瞬間,陽臺的樓梯口處,隨着一片喧囂,一群長短胖瘦老糼不等的男人突然間湧了過來,一下子把她圍在中間。
“哎呀非姐你真行呀,真給你下跪呀,來我瞧瞧,這就是那大美女呀,呵!
真俊呀!”一個短短粗粗的光頭小子一邊嚷嚷着,一邊走過來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扳着,直直勾勾地打量着她。
“七哥,這回到了咱哥們手裡,怎麼弄她?我看先別弄死她,她不是美嗎,咱把她鼻子割下來,看她怎麼上電視,怎麼樣?”又一個瘦猴一樣的眼鏡男人揪住她好看的鼻子說着。
“她媽的臭婊子,讓我當了叁年和尚,咱得先把她操了,然後再把她乳房割下來……”
她突然間被包圍在七八個男人中間,全身各個部位突然遭遇到粗暴的侵犯,她想躲,躲不開,想站起來,卻又被抱在一個壯漢的懷中,她的雙臂同時被幾雙大手控制,她的雙腿也同樣地被緊緊地抱着而動彈不得,她的臉上,胸上,甚至腿上,被好幾個人親着,咬着。她向着胡非求救,看到的卻是女魔頭淫邪的笑臉。
她哭着、叫着,卻全沒人聽到,七八個兩勞犯粗聲的吼叫完全徹底地壓住了她的哭喊,她的衣服很快被扒的精光,連襪子和內褲也全不知了去向。
“非姐,這娘們不錯,我說哥們,咱們還是先別卸她零件,咱得先操夠了她再砍她的手呀腳呀什麼的,你們說對吧?”
“對,先操了再說,他媽的,當時你們不知道她審問我時那個牛逼勁呢。”
一邊聽着耳邊的粗聲叫罵,她已經被按倒在地,雙腿也被大大地劈開。有幾個壞蛋甚至已經掏出了雞巴。
“讓我先上,你們等會再上……”
“憑什麼你該先上,要上也是我先上。”
“哎呀你們不要搶,先上後上不是一個樣,乾屄是乾,乾屁眼乾嘴不也一樣爽,你們沒看過叁級片裡人傢日本人怎麼乾的嗎。”
“別他媽的吵吵了,讓你們動手了嗎?”正吵嚷間,田七說話了,“你們的保金誰給的,沒有王老闆的讚助,你們他媽的能保出來嗎。先讓王大少爺上,王大少上完了你們再上。”
聽到田七的第一句話,秦楚還仿佛遇到了救星,可聽到接下來的話,她象丟了魂一樣,全身的骨頭似乎都軟了一樣坐在地闆上,全身衣服早沒了,她想找個耗子洞鑽進去,沒有,也不許她鑽,不許她躲。她用哀求的目光環視四週,四週卻全是魔鬼一般的惡相,她想衝出去,可幾個壞蛋把她圍的水泄不通,她想哭,哭聲被淹沒在群醜的狂笑中,她慾求饒,得到的卻是更加的羞辱。
田七坐着,對着門外拍了拍手,一個身高不足一米六,卻又粗又壯的、又長着一對格棱眼的叁十歲左右的醜陋無比的男子走了進來,衝着站着的秦楚,目不轉睛地死死地看着,秦楚隻是和他對視了一眼,便惡心地趕忙轉過頭去。
“這就是我給你介紹的男友,怎麼樣,帥哥吧。”田七說着,又對着那個武大郎一般的男子,“這是給你找的新媳婦,還不過去擁抱一下。”
那男子咧着大嘴傻笑着,湊近秦楚,嚇的她趕緊向一旁躲去。同時對着田七無奈地、可憐地發出哀求的目光,她搖着頭,“七哥……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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