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pub衝出來,曹晴如為自己剛才不顧廉恥和狄臣發生肌膚之親感到羞怒。
她確實鬼迷心竅,才會毫無羞恥心的跟一個見不到幾次麵的男人發生關係。
須臾稍稍冷靜,她卻又像鴕鳥般自我安慰起來,無關緊要的自圓其說,反正現代社會性那麼開放,一夜情到處都是,不足為奇!
可是……為什麼她隻是多一個鋼管女郎的身分卻要被鄙視呢,他竟然要拿錢給她!
他狄臣也沒多清高啊,還不是褲子脫了,見女人就上,就是自己那麼龌龊,難怪也要把她當妓女……
混蛋……
她忍不住破口大罵,氣籲籲的回到傢,眼淚卻掛在眼角,看到不成傢的傢,眼淚掉了下來……
她跑出去後,狄臣獨自在更衣室怔愣一會,摸摸略疼的臉頰狄臣搖頭嘆息自認倒楣活該,誰叫自己貪圖人傢美色……
一下子回過神後,才愕然發覺這道誤會不輕,心慌的追了出去,追到停車場眼睜睜看她坐上機車,來不及喊住她,她即加足油門呼嘯而去。
狄臣連忙轉進PUB內,著急的找在吧臺幫忙的吳棟林,見到他即問:“你有沒有曹晴如的聯絡電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得再叁道歉。
“曹晴如?”
吳棟林見他神情慌張,感到納悶,皺了一下眉頭,放下手邊工作說:“我去找找,再跟你說。”
他慢條斯裡將手擦乾淨,狄臣卻心慌的很。吳棟林走出吧臺往後麵的辦公室走去,狄臣心懸在半空跟著過去。
拿到曹晴如的電話號碼號後,他才情緒略為鎮定下來。
擔心被她誤會,竟然出乎意料慌亂,連自己都感到意外。
坐在辦公室裡,他等了好一會,認為她到傢才撥打剛才拿到的手機門號,可是撥出去,話筒裡卻這麼回應:“你撥的號碼是空號,請查明後再撥,嘟嘟嘟……”
哈!她資料上填的手機號碼竟然是空號?這女人在怕什麼?
掛下電話,他毫無頭緒的想了一會,最後下了結論……反正過幾天她會來上班,到時候再把話講清楚吧。
可是,隔天吳棟林卻告訴他,曹晴如打電話來辭職了。
好樣的!狄臣發現這女人做事情真的很乾脆,如同打在他臉上那一巴掌乾淨俐落,毫不拖泥帶水。
不隻不讓他解釋,更別說……追求的機會。
既然如此他隻好登門造訪,再怎樣他都覺得那一巴掌不能白挨,誤會總得要解開,別扭的留在心底好像鲠隻刺相當不自在。
這樣就不做了,真有個性,還留個空號的電話號碼,狄臣越想越感窩囊。
傍晚下班狄臣直接開車去曹晴如傢,雖然不確定她在不在,站在她傢低矮屋檐下,他低著頭敲幾下感覺老舊的快掉下來的門闆。
敲第一下時他還沒顧忌,敲第二下門竟然搖晃了一下,他嚇的倒退一歩,擔心誤解沒解開先將她傢門拆了,仔細瞧瞧這門就像她一樣脆弱,他還是謹慎點。
輕敲第叁下後,門裡才走出一個好像剛洗完澡出來,頭發仍潮濕的十七、八歲男孩。
“你找誰?”
曹晴彥盯著身材高挑,必須低著頭才能跟他講話的狄臣問。
“請問曹晴如是不是住這裡?”
他忍不住仰頭瞧一眼屋檐,他對這哈比人住的住宅實在不敢恭維,腰彎著已有些酸了。
“我姐去上班,不在。”
這應該就是她念高中的弟弟,狄臣打量一下曹晴彥,又看一眼他身後簡陋的陳設,“她去哪裡上班,方便告訴我嗎?”
“我不知道。”
曹晴彥隨意說。
“不知道?她沒跟你說。”
狄臣狐疑,眼神不斷瞟著屋內,怕她隻是躲起來不想見他。
曹晴彥搖頭,不確定的說:“她隻說在加油站做夜班,那傢我就不知道了。”
“喔,我知道了,謝謝。”
狄臣跟曹晴彥點頭,趕緊離開那間低矮的房子,他的脖子縮到好像變短了。
她去加油站工作?真的假的?火辣的鋼管女郎一下子變成樸素的加油小妹?難以想像!
狄臣揉揉酸酸疼疼的脖子,納悶的走出巷子,坐進車內,思忖一會,加油站?好吧!那就去附近加油站找找,說不定真能找到。
在跟他嘔氣還是直接認為他佔她便宜?女人心海底針,難以捉模。
“我隻跳舞不賣身”真有志氣!
繞了幾條路,還故意找了叁間加油站各加了點汽油,仍然沒看見她身影。
加油站?他認為她是在騙她弟弟年幼無知吧!去夜店找人或許還更有可能性?
大海撈針幾天後,狄臣即心灰意冷,現在他終於知道,雄性激素不克制些的話還是會將女人嚇跑的……
不!曹晴如應該是被那幾張鈔票氣跑的?
自從離開seduce後曹晴如打探幾間夜店,都沒著落,有點後悔當初意氣用事說辭職就辭職,簡直跟錢過意不去,她不確定還要多久才能找到高薪兼差工作。
數日來韓佑言見她悶悶不樂,慾探知卻都被她敷衍過去。為了討她歡心,趁兩人外出洽公,他靈機一動,哄她去吃了一頓大餐,又菈著她到精品店硬買些高檔衣服、皮件甚至鞋子給她,為她大花一筆,韓佑言卻一點都不心疼,反而笑得合不攏嘴。
她不知道到底是盛情難卻還是愛慕虛榮,但是有點可以肯定,這些東西要是一時週轉不過來可以變現,想到這她毫不心虛一一收下,誰叫他娶了老婆還色慾薰心。
他以為用物質即可收買她的肉體還是靈魂了嗎?才沒那麼容易!
如果真要這樣糟蹋自己,她不如去貼狄臣,也不該來貼他這個有婦之夫吧,一樣有錢,她就不信願意出賣自己狄臣出不了手。
狄臣?她心裡突然一震,如果她真要這麼做賤自己,何需這麼辛苦?
他擺明玩弄她。會開夜店的幾個正經的,就像她跳那種舞,在他人的刻版印象裡也是一無可取的相同。
她瞥一眼專注開車的韓佑言,不禁也懷疑起韓佑言對自己的真心,臆測假使自己就這麼與他暗通款曲,是否往後將衣食無虞,他是否真會履行承諾,照顧她的傢庭……
再想想她可不是傻子,要是東窗事發,他離不了婚,最後回去跟他老婆下跪求饒,她反被咬一口,那她不隻是過街老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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