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這時候朱子豪和葉子應該已經下了飛機。
他們在飛機上的時候,我怕影響飛機通訊,所以不敢通過監控器監控他們。
現在既然下了飛機,我也就無所顧慮了。
朱子豪這厮的老傢在陝西省的一個小山溝裡,極其偏遠,屬於那種兔子不菈屎的地方,下了飛機後還需要轉火車再乘汽車,非常麻煩。
我拿出地麵接收器,戴上地攤兒上十塊錢買的劣質耳機,打開開關,經過十幾秒的通道搜索後,清晰度堪比DVD的監控畫麵,就完整地出現在顯示幕上。
我盯着畫麵看了一會兒,判斷出那應該是在火車上,而且是在火車的軟臥包廂。
不過,本有四個鋪位的包廂,現在卻隻有葉子和朱子豪倆人。
倆人都坐在下鋪,很隨意地聊着天。
朱子豪那厮花言巧語,哄得葉子開心地格格直笑,聽得我心裡醋味翻湧,心說朱子豪這厮果然是逮誰泡誰,隻要對方下身有條陰道的,都無法脫離他的魔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過了一會兒葉子打着哈欠說困了,放開被子要睡覺。
朱子豪看着她要和衣往被子裡鑽,笑道:“你穿這麼多睡覺,乏不乏?脫了外衣再睡吧。”
葉子紅着臉說:“不要”,又說:“這是在火車上呢,穿着內衣睡怎麼好意思”。
朱子豪率先垂範,把自己剝得隻剩條叁角內褲,笑着對葉子說:“你看我,有啥好怕。出門在外,互不相識,就算是被人看見了又怎樣。下了火車誰還認識誰?”
說得葉子有些心動,但還是拒絕道:“不好的。要隻有咱倆倒無所謂,我怕一會兒還會有別人。”
聽得我差點兒冒鼻血,心說啥叫“隻有咱倆無所謂”?隻有你倆才有問題!朱子豪那厮危險性堪比一車皮裸體男人。
朱子豪果然不肯善罷甘休,說:“都這麼晚了,一般不會再有人上車了。要不,我來幫你脫?”
葉子紅着臉不說話。
朱子豪腆着臉上前,開始解葉子紐扣,一邊解一邊安慰說:“弟妹,不要怕。你就是太害羞,老放不開。”
很快就脫掉了葉子的外衣和裙子,露出了葉子暴露的內衣。
葉子裡麵穿的是一件紅色薄紗睡裙,丁字褲,沒戴乳罩,隻貼了一個胸貼,粘在乳頭上防止走光。
自從那次河南探險回來後,葉子就很喜歡把情趣內衣當普通內衣穿,出門的時候往往在情趣內衣上套上外衣,直接就走。
很多時候甚至連內褲都不穿。
我知道她的性心理,也不阻止她,隨她去。
不過,葉子這次穿的這套睡裙還算保守,雖然也很透很露,但至少裙擺能夠遮住屁股,不像剛才何曉桦穿的那件一樣,穿跟沒穿一個樣,下體一覽無餘。
朱子豪扒掉了葉子的外衣外裙,又去脫她的絲襪,一邊脫一邊讚美:“弟妹真是好身材,好皮膚,穿的睡衣也好,很顯身材,很性感。”
又把手探進葉子衣襟裡,向葉子的乳房處摸去。
葉子渾身一震,掙紮道:“你要乾嘛?”
朱子豪很陽光地笑道:“你貼着乳貼吧?那不好。睡覺戴乳罩和貼乳貼都容易患乳腺癌。我幫你揭下來。”
葉子不再掙紮,任由朱子豪的狗爪伸進她的內衣,貼着她的乳房揭掉了乳頭上的乳貼,末了還在她乳房上揉了兩把,頓時讓葉子的臉變得通紅。
葉子的睡裙很透,乳貼揭下來後,兩個豐盈的乳房和堅挺的乳頭隔着睡衣幾乎一覽無餘。
朱子豪在葉子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無限深情地說:“弟妹,你太美了。真羨慕劉偉那小子能整天抱着你的裸體,趴在你身上,把陰莖插進你身體裡抽送,然後在裡麵射精。太幸福了。”
葉子聽到如此露骨的話居然沒錶示反感,反而好奇地問:“你不也是一樣?曉桦嫂子也很漂亮,你不也一樣可以抱着她的裸體,插在她身上抽插聳動,然後在她子宮裡射精的嗎?”
朱子豪笑了,腆着臉把手放到葉子的大腿上,說:“你不懂的。男人永遠都對別人的老婆好奇,都希望能夠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別人老婆的身體,然後在別人老婆的子宮裡、屁眼裡甚至嘴巴裡射精。隻有那樣才會覺得刺激。”
葉子紅着臉鑽進被子裡唾厍:“色狼,流氓!”
朱子豪笑着把手伸進被子,大概還在摸葉子的大腿,說:“要說流氓和色狼,你傢那位一點兒也不比我差。估計這厮這時候已經跟我未婚妻何曉桦,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翻滾接吻了。說不定已經把陰莖插進何曉桦體內,開始聳動着屁股交配了。”
葉子不吭聲。
我知道,她對朱子豪的話並不懷疑。
這時我忽然感覺背上有些異樣,回身一看,原來穿着透明睡裙的何曉桦正站在我的身後,彎腰凝神看我的監視器,一雙飽滿的乳房正貼在我的背上。
因為戴着耳機,我沒察覺何曉桦已經走到了我的背後。
在她這個位置,劣質的頭戴式耳機並不能起到保密作用,估計朱子豪那番話全被她聽了去,所以臉色才如此難看,煞白着臉咬牙切齒地說:“朱子豪這混帳東西,居然這麼說我。”
我急忙息事寧人地將她攬了過來,讓她坐在了我赤裸的大腿上,撫摸着她的大腿根說:“別生氣。要不,咱就聽你未婚夫的,按他說的辦?”
何曉桦紅着臉橫了我一眼,說:“看你錶現,說不定真行。”
激動得我陰莖一跳,快速勃起。
何曉桦用手撫摸着我充血勃起的陰莖,似笑非笑地說:“呵,你還真來勁了啊。”
又問:“你手上這是啥玩意兒,咋能看到他們?你們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還用間諜手段對自己的女朋友搞監控?”
我紅着臉狡辯,說:“我是怕葉子在外麵遭遇壞人。那妞兒太單純了。我估計她受不了朱子豪那老色狼的誘惑,很快就會被他插入並射精了。”
何曉桦白了我一眼,一手攬着我的脖子,一手撫摸着我的陰莖,聚精會神地去看監視器。
我乾脆取掉了耳機,與何曉桦共用朱子豪的無恥謬論。
不過,朱子豪並沒有得瑟太久,因為很快臥鋪包廂裡又進來了倆人,一男一女,大約叁十六七歲左右,穿着時尚、氣質高貴,男的比較成熟,女的有些嫵媚,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白領階層或領導乾部。
朱子豪怨恨地看了倆人一眼,無奈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位。
那兩位中年男女似乎也挺累,進了包廂後,禮貌地跟朱子豪和葉子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寬衣解帶、準備休息。
男的脫得隻剩下一條四角內褲,女的則當着朱子豪的麵,脫得隻剩一個乳罩和一條叁角內褲,然後鑽進被子裡蠕動了一會兒,大概把乳罩也脫了下來。
之後監視器裡就安靜了。
四個人各躺在自己床上,不再有什麼語言和肉體上的交流。
我想把何曉桦推倒,把陰莖插進她身體裡抽送,然後在她子宮裡射精,從而使朱子豪的預言得以應驗,卻不料何曉桦機靈地躲開了我,對我說:“吃飯。”
吃完飯後我又向何曉桦提出了交配要求,卻不料何曉桦笑着推開我,說:“咱們去床上。帶着你的特務設備。”
我高興得快要把雞巴脹破了,急忙拿着監視器衝進臥室,把監視器放到了床頭櫃上。
結果何曉桦進了臥室後卻又宣布道:“我現在還不想和你交配。但你可以跟我做除了交配以外的任何事。”
立刻又讓我愁眉苦臉起來。
不過,我很快就有了主意。
心想,要打動藝術型女人,還得靠藝術的手段。
某人不才,曾是大學攝影協會秘書長,最擅長人體寫真攝影,拍過無數葉子的裸體和性感照片;還擅長自拍,自拍過很多我跟葉子在一起交配射精的艷照。
我忽然想,何曉桦如此尤物,如果能動員她跟我一起玩兒自拍,想必非常刺激且有紀念意義。
果然,當我跟何曉桦提出這個建議後,何曉桦的眼睛立刻變得閃亮,說:“真有你的。就按你說的辦。”
於是我趕緊把攝影器材找出來,包括尼康D90單反相機一個,叁腳架一個,自拍遙控設備一套。
我輕車熟路地架好相機,很快就選準了位置,告訴何曉桦我們的錶演區在哪兒,如果離開那個錶演區,構圖就會出現問題等等。
何曉桦是中央美院的高材生,畢業後又直接留校當老師,當然比我更懂構圖,我一說她就明白了,還誇我說:“有藝術細胞和審美基礎”,錶示願意收下我這個便宜學生,免費教我學畫畫。
我欣然同意,並錶示我隻想學人體畫,專畫各種裸體美女,包括性交美女。
何曉桦不屑地唾棄我,說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是個踐踏藝術神聖殿堂的斯文敗類。
既然要拍性愛藝術寫真,何曉桦這位藝術殿堂裡的虔誠教徒,當然樂意為藝術獻身,所以對我的各種要求毫無刁難,都是不折不扣的執行。
我當然與藝術無緣。
我的人生二十幾年來,隻專注於色情。
所以,我所有的拍攝姿勢要求,全部建立在色情的基礎上。
先是拍我跟何曉桦擁抱的鏡頭;接着拍我親吻何曉桦乳房的鏡頭;還拍我擡起何曉桦的一條大腿,用舌頭舔她陰道的鏡頭;最後又開始拍我們性交的鏡頭。
前麵的鏡頭都還順利,可拍到性交鏡頭的時候,出問題了。
因為何曉桦不肯讓我乾她,所以我們隻能假鳳虛凰地做虛假動作。
我的陰莖並不插入她的身體,隻在她陰道口比劃。
我倒沒什麼,可何曉桦不愧是藝術傢,對構圖和畫麵非常挑剔,皺着眉看了幾幅性交照片的拍攝效果,極度不滿地說:“太假了,不好。”
我趕緊說:“想要效果,就得真乾。”
何曉桦白了我一眼,說:“你想得美。”
然後又說:“其實也有辦法可以折中。”
我興味索然地問是什麼辦法,何曉桦說:“你把陰莖插進我的身體,但不要抽插。我們拍完你就拔出去。”
我眼睛一亮,立刻錶示同意。
先拍傳教士體位。
我讓何曉桦一條完美修長的腿搭在我肩膀上,然後把她壓在身下,用堅挺的陰莖頂住她的陰道口,慢慢挺進。
她的陰道很緊,雖然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但還是很緊。
在我剛插進去一個龜頭的時候,何曉桦呻吟了一聲,說:“有點兒疼。”
我很自豪地說:“我的陰莖比朱子豪的粗。”
何曉桦“嗯”了一聲,說:“你的陰莖比很多男人的都粗。”
聽得我一陣肉緊,心裡琢磨“很多男人”
這個偏正結構片語的潛臺詞,這時卻聽何曉桦呻吟着說:“好哥哥,你親親我,跟我接吻。”
我心裡一動,心說她不是說自己對接吻很敏感,一接吻就動情,會忍不住想交配嗎?但如此好事當前,我豈肯猶豫止歩,於是迅速俯下身,吻住了她柔軟滑膩的舌頭。
我們剛剛接吻,何曉桦的陰道就分泌出大量淫水。
她呻吟着去摸我的大腿,說:“好哥哥,可以插了,不疼了。”
我的陰莖再次緩緩挺動,最終沒根盡入,插進了她的陰道深處。
何曉桦滿足地呻吟了一聲,然後來了句:“你的陰莖沒有朱子豪的長。”
氣得我剛要反駁,卻不料她又來了一句:“好像比很多男人的都短。”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覺得這時一切言語都顯得蒼白,隻能用行動證明她的言論有多離譜兒,於是再次奮力一挺身,又把陰莖往她身體裡頂了一下。
“好舒服。”何曉桦閉着眼呻吟。
但當我想要開始抽送的時候,卻被她制止了,她按着我的屁股說:“快拍照,不許抽送。咱們這是為了藝術擺Pose,可不是讓你在我身上發泄獸慾。”
氣得我真想拔鳥走人、罷工不乾。
我用這個姿勢連拍了叁張,然後開始慢慢往外拔陰莖。
何曉桦在我往外拔陰莖的過程中,再次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我也不是個膠柱鼓瑟的人,當然懂得變通之法,在拔陰莖的過程中,又“不小心”把陰莖推進去了幾次,變相算是在她身體裡抽插了幾下。
何曉桦對我這種小動作並沒錶現出強烈的反對,不過當我想再抽送幾下的時候,卻被她按住了大腿,然後扭動着屁股,把我的陰莖吐了出來。
接着又擺老漢推車式的性交體位拍照,擺懷中抱月式、倒掛金鈎式、跑馬射箭式、觀音坐蓮式等等,各種姿勢基本都擺了一遍,我的陰莖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卻沒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抽送。
就在我倆正以觀音坐蓮式擺拍完照片,我的陰莖尚在何曉桦身體裡的時候,監視器上的畫麵開始出現了變化。
那時,何曉桦已經全身赤裸,和我相對而坐。
她的屁股壓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陰莖插在她的陰道裡;她的乳房壓在我的胸膛上,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摟着我的脖子,跟我擺出了接吻、仰臉挺胸、甩頭等各種姿勢拍照,最後卻停了下來,指着監視器對我說:“快看。”
我轉頭看向監視器,發現此時軟臥包廂裡已經熄了燈,但高大全這套特務設備十分厲害,傳輸回來的圖像遠比普通紅外圖像要清晰得多,最關鍵是圖像依然色彩飽滿,不是紅外攝像機拍攝的那種發白的單色圖像。
顯示器裡,朱子豪悄悄下床,來到葉子床前,拍了拍她的臉,輕聲問:“要去廁所嗎?”
葉子點頭。
朱子豪說:“我陪你去吧。火車上什麼人都有,你自己去不安全。”
葉子又點頭,然後起身,警惕地看了眼睡在對麵上鋪的中年男人,就要穿衣服。
朱子豪笑了,小聲說:“穿什麼衣服。來來回回的也不怕麻煩。走吧。”
葉子咬着唇說:“我這套睡裙太暴露了,不大好。”
朱子豪笑道:“怕什麼,都這麼晚了。走吧。”
葉子猶豫了一下,沒再抗拒,起身下了床,朱子豪攬着她的腰向外走去。
想着葉子這樣幾乎全裸地走在火車車廂裡,我的一顆心幾乎要蹦了出來。
葉子很在意她的包,上廁所時也隨身攜帶。
不過這時畫麵已經不能看了,隻能看到局部的肉體和不斷震動變換的場景。
很快,葉子又在朱子豪的保護下回到了包廂,放好包,畫麵再次變得清晰穩定。
朱子豪扶着葉子上床,然後自己坐在了床沿,輕聲說:“坐火車挺累吧?”
葉子點了點頭。
朱子豪道:“我給你按摩按摩,放鬆一下?”
葉子看了眼對麵中年男人,輕聲說:“有人啊。”
朱子豪笑道:“怕什麼,下了車誰認識誰。”
一邊說,一邊將手按在了葉子的頭上,用似乎很專業的手法開始幫葉子進行頭部按摩。
葉子很享受地呻吟了一聲,說:“好舒服。”
朱子豪蕩笑道:“比劉偉插你還舒服?”
葉子捶了他大腿一拳,唾道:“流氓。”
朱子豪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繼續按摩。
我和何曉桦對望了一眼,然後又各自別轉頭去,繼續看顯示器。
朱子豪這招其實並不新鮮,我曾經為了泡妞也練過,百試不爽。
基本肯讓我按摩的妞兒,最後都沒能逃脫我的毒手,都被我的陰莖插入了,而且也基本都被我把精液射進了子宮。
我想,今晚葉子恐怕身上要壓個人,身體裡得多根陰莖,子宮裡也要多一泡男人的精液了。
想着,陰莖在何曉桦的陰道裡更加堅挺。
何曉桦有所察覺,忿然賞了我一掌,罵道:“你這人怪,看自己的未婚妻被別的男人淩辱,居然會覺得興奮。”
我訕笑一聲,說:“我也沒吃虧,也在淩辱別的男人的未婚妻。”
何曉桦看了我一眼,居然呻吟了一聲,趴在我耳邊輕聲說:“要不,你動動屁股,輕微聳動一下?我有點兒想被你乾了。”
我精神一振,立刻奮起龍馬精神,緩緩挺動屁股。
我輕輕一動,何曉桦就有點兒受不了,抱着我的頭向我索吻。
我們深吻到了一起。
當我們接吻結束後再看顯示器時,朱子豪那厮的狗爪已經在按摩葉子的胸部了。
他經驗老到地使勁兒按摩葉子的胸膛,但靠近葉子乳房時,手掌卻隻是輕輕掃過,有幾次甚至很輕地隔着薄紗掠過葉子的乳頭,搞得葉子喘息粗重、十分難受,咬着嘴唇說:“稍微使點勁。”
朱子豪假模假式地說:“使勁兒太大,怕把你衣服弄臟弄破。”
葉子咬着嘴唇不吭聲。
朱子豪又說:“要不,給你把睡裙脫了?”
葉子咬着唇看了眼對麵的中年男人,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朱子豪大喜,動作麻利地褪掉葉子的吊帶,幾下就把葉子的睡裙扒掉了。
而且這厮在脫葉子睡裙的時候,還捎帶把葉子的丁字褲也給扒了下來,讓葉子一絲不掛地躺在了火車臥鋪包廂裡。
這時,我忽然發現葉子對麵上鋪的男人動了一下,認真一看,果然發現了貓膩。
那厮居然裝睡,此刻正眯着眼、側着身看下麵的春宮大戲,葉子卻渾然不覺。
我心裡又酸又興奮,猛地挺動了一下屁股,讓陰莖狠狠地刺入何曉桦身體。
何曉桦發出了一聲哭泣般的呻吟,用兩條圓潤修長的腿,死死地夾住了我的腰。
朱子豪兩隻手按摩上了葉子的乳房,像性交前戲一樣連揉帶搓,還用兩根手指去撚葉子堅挺的乳頭,弄得葉子喘息粗重、嬌軀亂顫。
朱子豪按摩完了葉子的乳房,又去按摩她的小腹、大腿和小腿,甚至還捶了她腳心幾拳,貌似非常專業,卻偏偏漏掉了葉子的陰道。
葉子有些忍不住了,小聲說:“還有……還有下麵沒按摩……”
朱子豪得意地笑了笑,把手指壓在了葉子的大腿根處,忽輕忽重,手法極為熟,很快就逗弄得葉子忍不住,呻吟着說:“再往下一點,再靠近大腿根一點。”
差點兒就點明讓朱子豪直接去揉她陰蒂了。
朱子豪不再挑逗葉子,很直接地把手指按在了葉子的陰蒂上,然後俯下身去,一口吸住了葉子的乳房。
葉子“啊”的一聲輕叫,身子猛然向上挺起,使勁兒摟住了朱子豪的頭,忘情地呻吟。
朱子豪鬆開葉子乳房,把嘴送到葉子唇邊,葉子立刻如飢似渴地吻住了朱子豪。
朱子豪一邊跟葉子接吻,一邊還菈着葉子的小手伸到自己大腿根處,又從內褲裡掏出勃起的陰莖,讓葉子握在手中。
葉子輕輕地揉捏着朱子豪粗長黝黑的陰莖,很快朱子豪也呻吟起來。
葉子喘息着小聲說:“插我吧,我想被男人乾。”
朱子豪喘着粗氣說:“到床下來,我站着插你。”
葉子聽話地下床,被朱子豪一把推倒在窗上,讓她麵向窗外,臉和乳房緊緊地貼在窗玻璃上。
朱子豪扶着她的腰,讓她撅起了挺翹的屁股,然後挺着勃起的陰莖,慢慢插了進去。
隨着朱子豪陰莖的緩慢深入,葉子發出了一聲如嘆息般的悠長呻吟。
朱子豪慢慢地聳動着屁股,不緊不慢地在葉子身體裡抽送。
火車在他們的交媾中,連續經過了兩個燈火通明的月臺,不過卻沒有停。
但即使如此,葉子緊貼在車窗玻璃上的臉和乳房,也被月臺上的乘客看了個清清楚楚,刺激得我陰莖大脹,使勁兒摟着何曉桦赤裸的身子,拼命聳動屁股。
大概在火車包廂裡當着陌生人的麵交媾很刺激,十幾分鐘後,朱子豪的抽送節奏猛地變得激烈起來,衝撃得葉子身子亂晃,屁股上的白肉一蕩一蕩的。
再過了沒有五分鐘,朱子豪突然發出一聲悶吼,屁股猛地一挺,隨後整個人趴在了葉子光滑的背上,死死地抱住了葉子的腰,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着,顯然是在葉子身體內射了精。
又過了一會兒,朱子豪才從葉子陰道裡拔出陰莖,拍了拍葉子的翹臀,打了個哈欠說:“睡吧,困了。”
葉子沒有高潮,有些意猶未盡地回到床上,沒擦下體的精液和淫水,甚至沒有蓋被子,就那麼赤身裸體地睡了過去。
我心裡一緊,心說要是那中年男人起來上廁所,發現了葉子的這個樣子該怎麼辦?就在這時,我感覺何曉桦的陰道猛地夾住了我的陰莖,然後她重重地挺動了幾下屁股,死死地抱住我,不再動了。
我的陰莖上傳來一陣濕熱的感覺,我知道,何曉桦高潮了。
過了幾分鐘後,何曉桦擡起屁股,讓我的陰莖離開了她的陰道,簡單衝洗過後,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睡了。
我沒有高潮,翻來覆去得睡不着,一會兒起來喝口水,一會兒又起來上個廁所,沒個消停。
大約過了近一個小時,我開始有了些朦朦胧胧的睡意,迷迷糊糊正要睡去的時候,卻又鬼使神差地看了眼監視器,不料這一看之下,頓時精神抖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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