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性格比葉子更開朗更陽光以外,何曉桦很多地方都跟葉子比較相似,譬如說賢慧。
早上起床後,何曉桦肯定會第一時間下廚房幫我弄飯,還會很細心地為我擠好牙膏,幫我燒好開水。
我有些感動,以阿牛為榜樣逗何曉桦,說:“妹子,叫聲老公聽聽。”
結果何曉桦不買帳,白了我一眼說:“你去死,臭流氓。”
氣得我打了一早上的嗝兒,又對着鏡子畫了張自己陰莖勃起的裸體畫,畫上題字曰“乾都乾了,還不叫聲老公?”,黑着臉遞給何曉桦,算是向她提出書麵抗議,結果被她笑着丟進垃圾桶,算是委婉駁回。
跟何曉桦置氣歸置氣,早操還是要做的。
吃完飯後,我倆又光着身子摟抱着滾到了床上做早操,我含恨乾得何曉桦淫水漣漣,最後連泄叁次身子,總算報了一箭之仇。
當我射精的時候,何曉桦含羞帶怯地來了句:“老公,你今天早上太厲害了。”
算是瀰補了我的精神損失,總算讓我捉了個美女喊自個兒“老公”,一進一出,兩賬相抵,自己不算虧。
就在我準備收看葉子婚禮現場直播的時候,我接到了孫老闆的電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電話那頭孫老闆有些氣急敗壞,命令我“馬上到公司開會,火燒了房子也要等會開完再救”。
我心裡“咯”
一下,想到的居然是“東窗事發”
四個字,看來以後反腐題材的扯淡電視劇得少看點了。
我以為是我挪用公款的事穿了幫,一路上患得患失、精神恍惚,幾次甚至生出畏罪潛逃的念頭來。
到了公司後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
自己挪用公司的那叁十多萬,如果不是得罪了領導非要整自個兒,那點錢根本就上不了臺麵,人傢檢察院都懶得來立案偵查。
能讓孫老闆氣急敗壞的,現在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跟博朗西斯公司間的合作。
合作看上去挺美,實際上還是出了問題。
據孫老闆斥钜資搜集到的內部消息顯示,大衛目前已更傾向於跟另一傢國內醫療器械公司合作。
那傢公司曾是我們公司的主要競爭對手,沒少跟我們公司乾一些互相拆臺、彼此穿小鞋的事。
如果這一合作最終塵埃落定,那我們公司未來的前景將更傾向於破產清算。
我現在已被正式任命為市場部主管,原頂頭上司王德寶則被調入庫房部任主管。
由肥差調任閒差,王德寶對我恨得牙根癢癢,見到我時渾身爆發出強烈的殺氣,最終被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給輕鬆化解。
這次會議是公司的全體中層乾部會議,主要議題就是研究如何應對目前大衛另覓新歡的困局。
會議開得很沉悶。
開始是人人裝死、沒人吭聲,氣得孫老闆罵娘說誰不發錶意見就開銷誰,又嚇得人人自危,紛紛發錶各種不靠譜兒的高見,牽強附會叁十六計,結果沒一個是具有可操作性的。
孫老闆麵色憔悴,黑着臉一根接一根地吸煙,聽着公司那些小官僚們扯皮放炮,討論到底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計好,還是“釜底抽薪”
或“李代桃僵”
計好。
其實我心裡也在琢磨叁十六計,但我跟別人不同,我琢磨的是“美人計”。
大衛那厮的嘴臉已經很清楚,想搞定他就得投其所好奉獻美女。
不過那厮對美女的口味十分刁鑽,上次來對葉子情有獨鐘,我如果向孫老闆獻上“美人計”,倒是能得到孫老闆賞識,但隨之而來的肯定還有孫老闆賜予我的一頂綠帽子。
這計別人可以獻,但我不能獻。
就算我有暴露女友、淩辱女友、交換夫妻等等比較流氓、比較不靠譜兒的性嗜好,我也不能當眾犯賤獻妻求榮,畢竟日後還得在公司裡混日子做人。
我心裡其實早就有了見鬼的直覺,覺得孫老闆對此早有主意,而且這主意八成就是那狗日的“美人計”。
現在召集開會不過是個幌子,他想讓我主動投誠獻上“美人計”,免得日後自己沒法兒向葉子交差。
畢竟葉子也跟他有過肌膚之親,發生過性關係不說,還深得他的寵愛。
他肯定不樂意做這個惡人去得罪葉子,於是寄希望於我身上,希望我能傻了吧唧地主動跳出來,獻上我妻子的肉體,交給大衛那個老黑鬼蹂躏。
讓孫老闆的如意算盤去見鬼,老子才沒那麼賤。
這事兒可以辦,但得你求我。
我瞥了眼愁眉苦臉的孫老闆,心裡一橫,也開始跟着那幫無聊的小官僚湊熱鬧,搶獻“無中生有”
計和“圍魏救趙”
計,遭到孫老闆白眼。
孫老闆大概想跟我玩持久戦和心理戦,想用長時間的馬菈鬆式會議拖垮我的精神防線,讓我主動繳械投誠。
豈料我對此根本不怵,精神抖擻地與小官僚們辯論到底是“偷梁換柱”
計靠譜兒,還是“反客為主”
計可行,討論得不亦樂乎。
會議開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到了飯點兒就在會議室啃肉包子吃,反正公司埋單,我還樂得省錢呢。
最後接近淩晨叁點多的時候,孫老闆自己扛不住勁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對這次馬菈鬆會議的成果進行總結陳詞說:“都他媽扯淡”,然後點着我的鼻子說:“劉偉,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我心說來了,這厮要密授我“美人計”了,於是熱烈地回應了一聲,屁顛屁顛地跟着孫老闆去了他辦公室,一路上還在琢磨,到底要不要趁此機會,再向孫老闆勒索點好處呢?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要,人得把目光放長遠,不能被眼前這點蠅頭小利蒙住了眼。
這功夫趁火打劫八成能得手,但肯定會讓孫老闆記恨,對景兒的時候賞一雙孫氏小鞋,就夠我喝一壺的。
我還想在公司長遠混下去,就算最後還得卷鋪蓋滾蛋,也要先賺上個百八十萬,可不想這麼早就砸了自己飯碗。
到了辦公室後,孫老闆也不跟我拐彎抹角地羅嗦,乾脆地問:“弟妹呢?”
我心裡一抖,心說這也太直接了吧?趕緊回道:“她有事去陝西了,很快就回。”
孫老闆用夾着香煙的手指點着我說:“不管她有什麼事,你馬上給她打電話,讓她立刻回公司。陝西……兩天之內我要見到人,來不及給我包直升機也得飛回到深圳。”
我趕緊裝出一副可憐相,說:“老闆,這麼急讓葉子回來乾嘛?”
孫老闆狠狠吸了口煙,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說:“大衛的事,還得靠葉子去擺平。關鍵時候,個人利益該犧牲就得犧牲。公司不會讓你們白白犧牲的。你懂的。”
我心裡“咯”
一下,對孫老闆佩服得五體投地。
在我無數次的心理預演中,孫老闆跟我之間的這次談話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覺得孫老闆應該低聲下氣地求我,請我奉獻出自己的妻子給那老黑鬼,讓那老黑鬼姦汙葉子;又覺得孫老闆也可能會一副豬哥相地跟我扮演嫖客密友,猥瑣地跟我討論該如何把我未婚妻獻給老黑鬼的細節,等等。
但我就是沒想到,如此猥瑣、如此下流、如此不要臉的一個“美人計”
獻妻計劃,孫老闆居然能夠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着痕迹、恩威並使、公私兼顧。
老闆就是老闆,不服不行。
我暗嘆一口氣,趕緊向孫老闆錶決心說:“我懂的”。
我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傢後,已是淩晨四點左右。
何曉桦並沒有睡,而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監視器自慰。
我推開臥室門,無力地向何曉桦揮了揮手說:“嗨,美女,自慰呢?”
何曉桦兩眼亮晶晶地說:“快看,你傢葉子又被人給上了。”
我百無聊賴地說:“廢話。洞房花燭夜,哪個新娘不被新郎上?再說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傢那頭牲口乾了,還有啥新鮮?”
何曉桦說:“不是的。我也是才知道,原來按照朱子豪老傢的規矩,新娘子的洞房花燭夜,是不能跟新郎一起睡的,而是要跟兩個伴郎睡;新郎則要去陪兩個伴娘睡。”
我聽得心裡一緊,罵道:“這是什麼破規矩。朱子豪那厮的傢族不是當地的名門望族,自诩為書香門第嗎?怎麼也會乾這種牲口才能乾出來的事兒?”
何曉桦一邊自慰一邊說:“什麼書香門第,別惡心我了。說穿了那一大傢子就一窩鄉間愚民,一群僞君子、衛道士。一方麵看不起我們這些搞藝術的女人,覺得我們生活糜爛,作風不正派;另一方麵又主動去維護這種道德敗壞的民俗。葉子開始不答應,還惹得那個道貌岸然的老頭兒好一個批評,那叫一個義正辭嚴、語重心長,把一場淫亂的婚禮說成了是維護道統的聖典,可真能扯。”
我聽得心裡又是一緊,趕緊問:“淫亂的婚禮?什麼意思啊?”
何曉桦不屑地唾了一口說:“他們那地兒的民俗是,婚禮上新娘子隻能上身穿衣服,下體必須赤裸一絲不掛,所有來參加婚禮的人,都可以對新娘子的肉體進行猥亵,不過不能當眾姦淫新娘子。”
我聽得心裡一顫一顫的,抽着冷氣問:“那麼葉子她……”
何曉桦說:“葉子也是光着下身參加的婚禮,被好幾十個男人又摸又親的,當場就高潮了叁次。”
何曉桦的話讓我陰莖迅速充血勃起,我叁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奮力撲到何曉桦赤裸的身上,把陰莖插進她的下體,激烈抽送。
我一邊姦淫何曉桦,一邊去看顯示器。
顯示器上,葉子正跪在炕上,被一個精壯的男人姦淫。
那個男人雙手扶着葉子的腰,屁股使勁聳動,撞撃得葉子身體亂顫,一對奶子更是垂在身下劇烈搖晃。
另一個男人則坐在炕上,把手伸到葉子的身下,去撫弄葉子的一對乳房,還蕩笑着說:“沒想到這次做伴郎,會遇到這麼漂亮的新娘子。乾起來太爽了。”
我心裡一動,想起了孫老闆的吩咐,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機,給葉子撥了過去,同時很細心地從床頭櫃裡取出一個耳塞式耳機,插進接收器的監聽插孔,把其中一個耳塞塞進耳朵,另一個耳朵則對着手機聽筒。
通過高大全的特務設備,我聽到葉子在那邊呻吟着說:“等等再乾,有人打我手機。”
正在姦淫葉子的男人喘息着說:“這才幾點,就有人打你手機,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不要接了吧,啊?”
葉子在她手機裡把我的號碼設置了獨一無二的鈴聲,此刻她手機裡響起的正是“黑貓警長”,一群二逼小孩咋咋呼呼地在唱“眼睛瞪得像銅鈴,射出閃電般的精明;耳朵豎得象天線,聽到一切可疑的聲音……”
正是我的鈴聲。
所以葉子堅決地搖了搖頭,說:“快把手機遞給我,是我……是我前男友打來的。”
那個在摸葉子乳房的男人一聽就樂了,一臉八卦地說:“新婚之夜,前男友打來手機。天哪,有故事。他難道想聽你被新郎倌乾的叫床的聲音?他恐怕還不知道這裡的風俗吧?肯定以為你現在正在新郎倌的胯下,被新郎倌的陰莖抽送,卻料不到現在正在捅你陰道的,是我們兩個陌生人。”
一邊說,一邊促狹地從葉子的包裡翻出她的手機,遞給了她。
“先不要抽送了,等我打完電話。”
葉子一邊接過手機,一邊承受着男人的衝撃,咬着牙辛苦難耐地說。
“不好。我快高潮了,這時候不能停。你就這樣接電話吧,沒事。”
那個正在葉子身上耕耘的男人說。
葉子無奈,隻好一邊承受着男人的抽送,一邊接通了我的電話,啞着嗓子說了句“喂”。
我當然不能讓葉子知道我在偷窺她,對她一切的行蹤了若指掌,所以隻能在電話裡演戲問:“葉子,你還好嗎?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吧?朱子豪那厮有沒有欺負你?”
葉子咬着牙“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心裡一緊,接着追問道:“難道他把你姦汙了?”
葉子又是“嗯”了一聲,緊接着發出了一聲難以忍耐的喘息。
我趕緊問:“他乾了你幾次?我聽你的聲音,似乎正在跟男人交合,是不是現在朱子豪正趴在你身上乾你?”
葉子在那邊呻吟着說:“不是的。朱子豪乾了我好幾次,但不是在今晚。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燭夜,但正在乾我的,是兩個陌生男人……啊,輕點兒,你弄疼了我。”
聽得我雞巴亂顫,急忙問:“陌生男人?怎麼會這樣?今晚不是你跟朱子豪的洞房花燭夜嗎?真要乾你的話,也該是朱子豪那新郎倌啊。”
葉子呻吟着道:“你別問了,他們這裡的風俗就這樣,洞房花燭夜新娘子必須陪兩個伴郎睡……啊,你怎麼了?”
監聽器裡一個男人的聲音道:“太刺激了。我高潮射精了。”
另一個男人道:“你下來,該我了。”
接着我又聽到葉子悶哼一聲,再次呻吟起來。
我端着手機問道:“葉子,被陌生男人乾舒服嗎?”
葉子在那邊呻吟着“嗯”了一聲,說:“挺舒服的。他們倆今晚乾了我整整一宿,輪流着姦汙我,每個人都在我體內射了叁次精。”
我趕緊問:“那你高潮了嗎?高潮了幾次?”
葉子呻吟着道:“嗯,我高潮了五次了。”
接着又說:“你先稍等一下,姦淫我的這個男人想換個姿勢。”
我聽得一陣肉緊,急忙說:“好”,看監視器時,發現那男人將葉子放倒在炕上,讓葉子仰麵躺着擡起雙腿,自己則把葉子的雙腿架到肩上,把陰莖再次插進了葉子的下體,開始抽送。
葉子在電話裡喘息着說:“好了,他已經換好姿勢重新開始乾我了。相……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這才想起孫老闆交代的正事來,說:“是這樣。公司跟博朗西斯間的合作出現了問題,孫老闆說這事還得靠你來解決,要你兩天之內務必趕回深圳。”
葉子嬌喘着說:“好。等他在我身上射完精後,我就馬上收拾準備回深圳。”
我又在電話裡囑咐了葉子幾句後,掛掉了手機,專心致志地開始乾何曉桦。
“我們在一起隻有兩天的時間了。”
何曉桦摟着我的肩膀,呻吟着說:“這幾天被你乾的,我都快有些離不開你了。以後我還可以再找你性交嗎?”
我急忙賭咒發誓說:“沒問題”,又安慰地去跟何曉桦接吻。
何曉桦在聽了我的電話,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隻有不到兩天後,變得格外激動,在我身下拼命扭動着身子,想盡一切辦法來迎合我的姦淫,弄得我舒服極了。
很快何曉桦就悶哼一聲,高潮泄了身子。
這次她達到高潮後沒再急着把我趕走,而是繼續承受着我的衝撃。
五分鐘後,她突然渾身抽搐,兩條腿緊緊地繃直,居然再次達到了高潮。
就在這時,我也馬眼一鬆,在何曉桦身體裡射出了自己寶貴的精液。
說實話,經過這麼多天的朝夕相處,我對何曉桦也產生了很不一般的感情。
如果沒有葉子,我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愛上何曉桦。
所以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我沒在跟何曉桦整天窩在傢裡交媾,而是像一對戀人一樣,陪着何曉桦在深圳的大街小巷裡亂晃,牽着手、勾着肩,惹得很多人頻頻回眸,用目光向我倆傳遞他們羨慕嫉妒恨的心思。
為了迎合何曉桦暴露的嗜好,我帶她逛街的時候都不讓她穿內褲、戴乳罩,基本都是真空出場,擠公車的時候沒少被機車色狼吃豆腐。
逍遙的日子很快過去。
第二天淩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電話,那厮在電話那頭有氣無力地對我說:“上午七點半,寶安機場見。收拾好曉桦的東西,我們直接返程。”
我在電話裡罵他說:“怎麼了,有氣無力的樣子,得艾滋了?”
朱子豪長嘆一口氣說:“唉,多情自古傷離別,跟美人分手在即,當然無限傷感。”
接着電話裡傳來葉子嬌嗔的聲音,還有朱子豪的一聲哀嚎,估計是吃了葉子一記化骨綿掌,聽得我在這邊直樂,說:“得了吧您。要不咱換換?我還舍不得曉桦呢。”
朱子豪在那邊精神大振,得瑟着說:“唉,這事兒可以商量。要不……”
氣得何曉桦奪過我的電話發出河東獅吼,罵道:“朱子豪你這王八蛋,你要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膩了是吧?別人的老婆乾起來更爽,高潮得更舒服是吧?”
嚇得朱子豪在電話那頭連連告饒,連聲撒謊說:“說啥呢親愛的老婆,你看你老公翩翩君子一個,哪兒能像您說的那麼牲口?聲明一點,這次我跟弟妹之間是絕對清白的,沒發生過肉體關係,天日可錶。”
氣得何曉桦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刁聲惡氣地罵:“朱子豪你去死。告訴你,我可跟你朋友發生肉體關係了,身上每一個洞都被他灌滿了精液,乾得我舒服極了。”
嚇得我急忙搶過手機,撒謊錶白說:“豪哥,你可別聽曉桦瞎說,我們之間是清白的,一切天日可錶。”
朱子豪在那頭堅定地錶示不信,說:“去你的清白。你小子那牲口樣兒還能清白的了?曉桦也是一勾搭就劈腿的主兒,你倆在一起肯定早就乾柴烈火了,對不對?”
又神神秘秘地問我:“學藝術的美女,乾起來爽吧?感覺不一樣吧?”
我咂吧咂吧嘴說:“嗯,確實不一樣。”
結果惹得朱子豪在電話那頭精神抖擻,無限得瑟地說:“看看,看看,被哥一誘供,立馬就招了吧?說說,這幾天你是怎麼乾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幾次精?”
我一個不慎被朱子豪誘出真相,懊惱地拍了何曉桦大腿一巴掌,氣急敗壞地說:“你少來。我跟何曉桦上床了怎麼着,這幾天你也沒少乾葉子。嘿嘿,葉子都跟我說了,你別抵賴。”
頓時把那小子嚇得不輕,在電話那頭告饒說:“好哥哥唉,你小點兒聲,這事兒可不能讓曉桦知道。那是頭母老虎,醋味大着呢,一向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哥哥苦啊……”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說:“你菈倒吧。你那德行,曉桦早知道了。回傢後好好錶現,爭取將功折罪吧。”
說着掛了電話,看了眼時間,距離倆人飛抵深圳還有兩個多小時,估計這電話是他們在機場候機的時候打來的。
我跟何曉桦對望一眼,目光中飽含無限深情和惆怅。
我們很有默契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條條摟在了一起。
這次我倆乾得都格外投入、格外動情,半個小時內何曉桦高潮了叁次。
最後在我射精的時候,何曉桦用哭泣一樣的聲音說:“好哥哥,你還沒乾過我屁眼吧?把你陰莖插進去,在我屁眼裡射精吧。”
我聽得心頭一蕩,急忙從何曉桦陰道裡往外拔陰莖。
結果最終還是沒忍住,把一泡又濃又稠的精液射到了何曉桦挺翹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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