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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嬌妻的淫亂性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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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嬌妻的淫亂性史

小說章節

第一章 叁人同居
第二章 洗澡沒關門
第叁章 嬌妻睡裙上的精液
第四章 淫靡的迪廳
第五章 他把龜頭插進了嬌妻身體
第六章 兩個女人的性
第七章 一龍二鳳一觀眾
第八章 被張小嫣挑逗
第九章 裸體教跳舞的淫亂
第十章 李小白上了我和嬌妻的床
第十一章 嬌妻小白同床我睡沙發
第十二章 七對夫妻半裸戶外遊
第十叁章 我和美女在棺材裡交媾
第十四章 香艷姦屍
第十五章 古墓群交
第十六章 嬌妻與鬼王裸體共舞
第十七章 葉子被輪姦
第十八章 逃離古墓也風流
第十九章 男工宿舍葉子被姦淫
第二十章 大學宿舍輪姦美少婦
第二十一章 旗袍美女迎黑鬼
第二十二章 溫泉裡的叁人淫亂
第二十叁章 網路暴露校花嬌妻
第二十四章 與藝術係絕代美女同房
第二十五章 我和藝術係美女的性愛寫真
第二十六章 火車包廂裡的暴露和淫亂
第二十七章 火車包廂裡的濫交
第二十八章 小山村裡的叁人野戦
第二十九章 長着粗長陰莖的女軍嫂
第叁十章 葉子與阿杏嫂夫妻同房
第叁十一章 葉子的洞房花燭夜
同人外傳 小村婚禮補完
第叁十二章 把嬌妻獻給黑鬼
第叁十叁章 沙灘和海水中的淫亂
第叁十四章 餐廳裡“自由的愛”
第叁十五章 文化傳播公司的淫亂麵試
第叁十六章 我和小媽的淫亂往事
第叁十七章 公車上的集體性事
第叁十八章 匪夷所思的夫妻
第叁十九章 被黑道大哥當眾強姦
第四十章 小旅館裡的混亂性愛
同人外傳 校花嬌妻的暴露記事
同人續 第四十一章 再續前緣
同人續 第四十二章 我看錯你了
同人續 第四十叁章 淩辱
同人續 第四十四章 逼婚
同人續 第四十五章 女神歸來
第四十六章 淫亂開鎖
第四十七章 絲姐妹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慾望
第五十章 月光下
第五十一章 冰山一角
第五十二章 受孕的葉子
第五十叁章 葉子的心願
第五十四章 新的一波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最後一夜
第五十八章 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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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嬌妻的淫亂性史
作者:exchangewife
第叁十一章 葉子的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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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性格比葉子更開朗更陽光以外,何曉桦很多地方都跟葉子比較相似,譬如說賢慧。

早上起床後,何曉桦肯定會第一時間下廚房幫我弄飯,還會很細心地為我擠好牙膏,幫我燒好開水。

我有些感動,以阿牛為榜樣逗何曉桦,說:“妹子,叫聲老公聽聽。”

結果何曉桦不買帳,白了我一眼說:“你去死,臭流氓。”

氣得我打了一早上的嗝兒,又對着鏡子畫了張自己陰莖勃起的裸體畫,畫上題字曰“乾都乾了,還不叫聲老公?”,黑着臉遞給何曉桦,算是向她提出書麵抗議,結果被她笑着丟進垃圾桶,算是委婉駁回。

跟何曉桦置氣歸置氣,早操還是要做的。

吃完飯後,我倆又光着身子摟抱着滾到了床上做早操,我含恨乾得何曉桦淫水漣漣,最後連泄叁次身子,總算報了一箭之仇。

當我射精的時候,何曉桦含羞帶怯地來了句:“老公,你今天早上太厲害了。”

算是瀰補了我的精神損失,總算讓我捉了個美女喊自個兒“老公”,一進一出,兩賬相抵,自己不算虧。

就在我準備收看葉子婚禮現場直播的時候,我接到了孫老闆的電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電話那頭孫老闆有些氣急敗壞,命令我“馬上到公司開會,火燒了房子也要等會開完再救”。

我心裡“咯”

一下,想到的居然是“東窗事發”

四個字,看來以後反腐題材的扯淡電視劇得少看點了。

我以為是我挪用公款的事穿了幫,一路上患得患失、精神恍惚,幾次甚至生出畏罪潛逃的念頭來。

到了公司後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

自己挪用公司的那叁十多萬,如果不是得罪了領導非要整自個兒,那點錢根本就上不了臺麵,人傢檢察院都懶得來立案偵查。

能讓孫老闆氣急敗壞的,現在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跟博朗西斯公司間的合作。

合作看上去挺美,實際上還是出了問題。

據孫老闆斥钜資搜集到的內部消息顯示,大衛目前已更傾向於跟另一傢國內醫療器械公司合作。

那傢公司曾是我們公司的主要競爭對手,沒少跟我們公司乾一些互相拆臺、彼此穿小鞋的事。

如果這一合作最終塵埃落定,那我們公司未來的前景將更傾向於破產清算。

我現在已被正式任命為市場部主管,原頂頭上司王德寶則被調入庫房部任主管。

由肥差調任閒差,王德寶對我恨得牙根癢癢,見到我時渾身爆發出強烈的殺氣,最終被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給輕鬆化解。

這次會議是公司的全體中層乾部會議,主要議題就是研究如何應對目前大衛另覓新歡的困局。

會議開得很沉悶。

開始是人人裝死、沒人吭聲,氣得孫老闆罵娘說誰不發錶意見就開銷誰,又嚇得人人自危,紛紛發錶各種不靠譜兒的高見,牽強附會叁十六計,結果沒一個是具有可操作性的。

孫老闆麵色憔悴,黑着臉一根接一根地吸煙,聽着公司那些小官僚們扯皮放炮,討論到底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計好,還是“釜底抽薪”

或“李代桃僵”

計好。

其實我心裡也在琢磨叁十六計,但我跟別人不同,我琢磨的是“美人計”。

大衛那厮的嘴臉已經很清楚,想搞定他就得投其所好奉獻美女。

不過那厮對美女的口味十分刁鑽,上次來對葉子情有獨鐘,我如果向孫老闆獻上“美人計”,倒是能得到孫老闆賞識,但隨之而來的肯定還有孫老闆賜予我的一頂綠帽子。

這計別人可以獻,但我不能獻。

就算我有暴露女友、淩辱女友、交換夫妻等等比較流氓、比較不靠譜兒的性嗜好,我也不能當眾犯賤獻妻求榮,畢竟日後還得在公司裡混日子做人。

我心裡其實早就有了見鬼的直覺,覺得孫老闆對此早有主意,而且這主意八成就是那狗日的“美人計”。

現在召集開會不過是個幌子,他想讓我主動投誠獻上“美人計”,免得日後自己沒法兒向葉子交差。

畢竟葉子也跟他有過肌膚之親,發生過性關係不說,還深得他的寵愛。

他肯定不樂意做這個惡人去得罪葉子,於是寄希望於我身上,希望我能傻了吧唧地主動跳出來,獻上我妻子的肉體,交給大衛那個老黑鬼蹂躏。

讓孫老闆的如意算盤去見鬼,老子才沒那麼賤。

這事兒可以辦,但得你求我。

我瞥了眼愁眉苦臉的孫老闆,心裡一橫,也開始跟着那幫無聊的小官僚湊熱鬧,搶獻“無中生有”

計和“圍魏救趙”

計,遭到孫老闆白眼。

孫老闆大概想跟我玩持久戦和心理戦,想用長時間的馬菈鬆式會議拖垮我的精神防線,讓我主動繳械投誠。

豈料我對此根本不怵,精神抖擻地與小官僚們辯論到底是“偷梁換柱”

計靠譜兒,還是“反客為主”

計可行,討論得不亦樂乎。

會議開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到了飯點兒就在會議室啃肉包子吃,反正公司埋單,我還樂得省錢呢。

最後接近淩晨叁點多的時候,孫老闆自己扛不住勁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對這次馬菈鬆會議的成果進行總結陳詞說:“都他媽扯淡”,然後點着我的鼻子說:“劉偉,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我心說來了,這厮要密授我“美人計”了,於是熱烈地回應了一聲,屁顛屁顛地跟着孫老闆去了他辦公室,一路上還在琢磨,到底要不要趁此機會,再向孫老闆勒索點好處呢?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要,人得把目光放長遠,不能被眼前這點蠅頭小利蒙住了眼。

這功夫趁火打劫八成能得手,但肯定會讓孫老闆記恨,對景兒的時候賞一雙孫氏小鞋,就夠我喝一壺的。

我還想在公司長遠混下去,就算最後還得卷鋪蓋滾蛋,也要先賺上個百八十萬,可不想這麼早就砸了自己飯碗。

到了辦公室後,孫老闆也不跟我拐彎抹角地羅嗦,乾脆地問:“弟妹呢?”

我心裡一抖,心說這也太直接了吧?趕緊回道:“她有事去陝西了,很快就回。”

孫老闆用夾着香煙的手指點着我說:“不管她有什麼事,你馬上給她打電話,讓她立刻回公司。陝西……兩天之內我要見到人,來不及給我包直升機也得飛回到深圳。”

我趕緊裝出一副可憐相,說:“老闆,這麼急讓葉子回來乾嘛?”

孫老闆狠狠吸了口煙,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說:“大衛的事,還得靠葉子去擺平。關鍵時候,個人利益該犧牲就得犧牲。公司不會讓你們白白犧牲的。你懂的。”

我心裡“咯”

一下,對孫老闆佩服得五體投地。

在我無數次的心理預演中,孫老闆跟我之間的這次談話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覺得孫老闆應該低聲下氣地求我,請我奉獻出自己的妻子給那老黑鬼,讓那老黑鬼姦汙葉子;又覺得孫老闆也可能會一副豬哥相地跟我扮演嫖客密友,猥瑣地跟我討論該如何把我未婚妻獻給老黑鬼的細節,等等。

但我就是沒想到,如此猥瑣、如此下流、如此不要臉的一個“美人計”

獻妻計劃,孫老闆居然能夠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着痕迹、恩威並使、公私兼顧。

老闆就是老闆,不服不行。

我暗嘆一口氣,趕緊向孫老闆錶決心說:“我懂的”。

我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傢後,已是淩晨四點左右。

何曉桦並沒有睡,而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監視器自慰。

我推開臥室門,無力地向何曉桦揮了揮手說:“嗨,美女,自慰呢?”

何曉桦兩眼亮晶晶地說:“快看,你傢葉子又被人給上了。”

我百無聊賴地說:“廢話。洞房花燭夜,哪個新娘不被新郎上?再說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傢那頭牲口乾了,還有啥新鮮?”

何曉桦說:“不是的。我也是才知道,原來按照朱子豪老傢的規矩,新娘子的洞房花燭夜,是不能跟新郎一起睡的,而是要跟兩個伴郎睡;新郎則要去陪兩個伴娘睡。”

我聽得心裡一緊,罵道:“這是什麼破規矩。朱子豪那厮的傢族不是當地的名門望族,自诩為書香門第嗎?怎麼也會乾這種牲口才能乾出來的事兒?”

何曉桦一邊自慰一邊說:“什麼書香門第,別惡心我了。說穿了那一大傢子就一窩鄉間愚民,一群僞君子、衛道士。一方麵看不起我們這些搞藝術的女人,覺得我們生活糜爛,作風不正派;另一方麵又主動去維護這種道德敗壞的民俗。葉子開始不答應,還惹得那個道貌岸然的老頭兒好一個批評,那叫一個義正辭嚴、語重心長,把一場淫亂的婚禮說成了是維護道統的聖典,可真能扯。”

我聽得心裡又是一緊,趕緊問:“淫亂的婚禮?什麼意思啊?”

何曉桦不屑地唾了一口說:“他們那地兒的民俗是,婚禮上新娘子隻能上身穿衣服,下體必須赤裸一絲不掛,所有來參加婚禮的人,都可以對新娘子的肉體進行猥亵,不過不能當眾姦淫新娘子。”

我聽得心裡一顫一顫的,抽着冷氣問:“那麼葉子她……”

何曉桦說:“葉子也是光着下身參加的婚禮,被好幾十個男人又摸又親的,當場就高潮了叁次。”

何曉桦的話讓我陰莖迅速充血勃起,我叁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奮力撲到何曉桦赤裸的身上,把陰莖插進她的下體,激烈抽送。

我一邊姦淫何曉桦,一邊去看顯示器。

顯示器上,葉子正跪在炕上,被一個精壯的男人姦淫。

那個男人雙手扶着葉子的腰,屁股使勁聳動,撞撃得葉子身體亂顫,一對奶子更是垂在身下劇烈搖晃。

另一個男人則坐在炕上,把手伸到葉子的身下,去撫弄葉子的一對乳房,還蕩笑着說:“沒想到這次做伴郎,會遇到這麼漂亮的新娘子。乾起來太爽了。”

我心裡一動,想起了孫老闆的吩咐,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機,給葉子撥了過去,同時很細心地從床頭櫃裡取出一個耳塞式耳機,插進接收器的監聽插孔,把其中一個耳塞塞進耳朵,另一個耳朵則對着手機聽筒。

通過高大全的特務設備,我聽到葉子在那邊呻吟着說:“等等再乾,有人打我手機。”

正在姦淫葉子的男人喘息着說:“這才幾點,就有人打你手機,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不要接了吧,啊?”

葉子在她手機裡把我的號碼設置了獨一無二的鈴聲,此刻她手機裡響起的正是“黑貓警長”,一群二逼小孩咋咋呼呼地在唱“眼睛瞪得像銅鈴,射出閃電般的精明;耳朵豎得象天線,聽到一切可疑的聲音……”

正是我的鈴聲。

所以葉子堅決地搖了搖頭,說:“快把手機遞給我,是我……是我前男友打來的。”

那個在摸葉子乳房的男人一聽就樂了,一臉八卦地說:“新婚之夜,前男友打來手機。天哪,有故事。他難道想聽你被新郎倌乾的叫床的聲音?他恐怕還不知道這裡的風俗吧?肯定以為你現在正在新郎倌的胯下,被新郎倌的陰莖抽送,卻料不到現在正在捅你陰道的,是我們兩個陌生人。”

一邊說,一邊促狹地從葉子的包裡翻出她的手機,遞給了她。

“先不要抽送了,等我打完電話。”

葉子一邊接過手機,一邊承受着男人的衝撃,咬着牙辛苦難耐地說。

“不好。我快高潮了,這時候不能停。你就這樣接電話吧,沒事。”

那個正在葉子身上耕耘的男人說。

葉子無奈,隻好一邊承受着男人的抽送,一邊接通了我的電話,啞着嗓子說了句“喂”。

我當然不能讓葉子知道我在偷窺她,對她一切的行蹤了若指掌,所以隻能在電話裡演戲問:“葉子,你還好嗎?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吧?朱子豪那厮有沒有欺負你?”

葉子咬着牙“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心裡一緊,接着追問道:“難道他把你姦汙了?”

葉子又是“嗯”了一聲,緊接着發出了一聲難以忍耐的喘息。

我趕緊問:“他乾了你幾次?我聽你的聲音,似乎正在跟男人交合,是不是現在朱子豪正趴在你身上乾你?”

葉子在那邊呻吟着說:“不是的。朱子豪乾了我好幾次,但不是在今晚。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燭夜,但正在乾我的,是兩個陌生男人……啊,輕點兒,你弄疼了我。”

聽得我雞巴亂顫,急忙問:“陌生男人?怎麼會這樣?今晚不是你跟朱子豪的洞房花燭夜嗎?真要乾你的話,也該是朱子豪那新郎倌啊。”

葉子呻吟着道:“你別問了,他們這裡的風俗就這樣,洞房花燭夜新娘子必須陪兩個伴郎睡……啊,你怎麼了?”

監聽器裡一個男人的聲音道:“太刺激了。我高潮射精了。”

另一個男人道:“你下來,該我了。”

接着我又聽到葉子悶哼一聲,再次呻吟起來。

我端着手機問道:“葉子,被陌生男人乾舒服嗎?”

葉子在那邊呻吟着“嗯”了一聲,說:“挺舒服的。他們倆今晚乾了我整整一宿,輪流着姦汙我,每個人都在我體內射了叁次精。”

我趕緊問:“那你高潮了嗎?高潮了幾次?”

葉子呻吟着道:“嗯,我高潮了五次了。”

接着又說:“你先稍等一下,姦淫我的這個男人想換個姿勢。”

我聽得一陣肉緊,急忙說:“好”,看監視器時,發現那男人將葉子放倒在炕上,讓葉子仰麵躺着擡起雙腿,自己則把葉子的雙腿架到肩上,把陰莖再次插進了葉子的下體,開始抽送。

葉子在電話裡喘息着說:“好了,他已經換好姿勢重新開始乾我了。相……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這才想起孫老闆交代的正事來,說:“是這樣。公司跟博朗西斯間的合作出現了問題,孫老闆說這事還得靠你來解決,要你兩天之內務必趕回深圳。”

葉子嬌喘着說:“好。等他在我身上射完精後,我就馬上收拾準備回深圳。”

我又在電話裡囑咐了葉子幾句後,掛掉了手機,專心致志地開始乾何曉桦。

“我們在一起隻有兩天的時間了。”

何曉桦摟着我的肩膀,呻吟着說:“這幾天被你乾的,我都快有些離不開你了。以後我還可以再找你性交嗎?”

我急忙賭咒發誓說:“沒問題”,又安慰地去跟何曉桦接吻。

何曉桦在聽了我的電話,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隻有不到兩天後,變得格外激動,在我身下拼命扭動着身子,想盡一切辦法來迎合我的姦淫,弄得我舒服極了。

很快何曉桦就悶哼一聲,高潮泄了身子。

這次她達到高潮後沒再急着把我趕走,而是繼續承受着我的衝撃。

五分鐘後,她突然渾身抽搐,兩條腿緊緊地繃直,居然再次達到了高潮。

就在這時,我也馬眼一鬆,在何曉桦身體裡射出了自己寶貴的精液。

說實話,經過這麼多天的朝夕相處,我對何曉桦也產生了很不一般的感情。

如果沒有葉子,我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愛上何曉桦。

所以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我沒在跟何曉桦整天窩在傢裡交媾,而是像一對戀人一樣,陪着何曉桦在深圳的大街小巷裡亂晃,牽着手、勾着肩,惹得很多人頻頻回眸,用目光向我倆傳遞他們羨慕嫉妒恨的心思。

為了迎合何曉桦暴露的嗜好,我帶她逛街的時候都不讓她穿內褲、戴乳罩,基本都是真空出場,擠公車的時候沒少被機車色狼吃豆腐。

逍遙的日子很快過去。

第二天淩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電話,那厮在電話那頭有氣無力地對我說:“上午七點半,寶安機場見。收拾好曉桦的東西,我們直接返程。”

我在電話裡罵他說:“怎麼了,有氣無力的樣子,得艾滋了?”

朱子豪長嘆一口氣說:“唉,多情自古傷離別,跟美人分手在即,當然無限傷感。”

接着電話裡傳來葉子嬌嗔的聲音,還有朱子豪的一聲哀嚎,估計是吃了葉子一記化骨綿掌,聽得我在這邊直樂,說:“得了吧您。要不咱換換?我還舍不得曉桦呢。”

朱子豪在那邊精神大振,得瑟着說:“唉,這事兒可以商量。要不……”

氣得何曉桦奪過我的電話發出河東獅吼,罵道:“朱子豪你這王八蛋,你要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膩了是吧?別人的老婆乾起來更爽,高潮得更舒服是吧?”

嚇得朱子豪在電話那頭連連告饒,連聲撒謊說:“說啥呢親愛的老婆,你看你老公翩翩君子一個,哪兒能像您說的那麼牲口?聲明一點,這次我跟弟妹之間是絕對清白的,沒發生過肉體關係,天日可錶。”

氣得何曉桦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刁聲惡氣地罵:“朱子豪你去死。告訴你,我可跟你朋友發生肉體關係了,身上每一個洞都被他灌滿了精液,乾得我舒服極了。”

嚇得我急忙搶過手機,撒謊錶白說:“豪哥,你可別聽曉桦瞎說,我們之間是清白的,一切天日可錶。”

朱子豪在那頭堅定地錶示不信,說:“去你的清白。你小子那牲口樣兒還能清白的了?曉桦也是一勾搭就劈腿的主兒,你倆在一起肯定早就乾柴烈火了,對不對?”

又神神秘秘地問我:“學藝術的美女,乾起來爽吧?感覺不一樣吧?”

我咂吧咂吧嘴說:“嗯,確實不一樣。”

結果惹得朱子豪在電話那頭精神抖擻,無限得瑟地說:“看看,看看,被哥一誘供,立馬就招了吧?說說,這幾天你是怎麼乾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幾次精?”

我一個不慎被朱子豪誘出真相,懊惱地拍了何曉桦大腿一巴掌,氣急敗壞地說:“你少來。我跟何曉桦上床了怎麼着,這幾天你也沒少乾葉子。嘿嘿,葉子都跟我說了,你別抵賴。”

頓時把那小子嚇得不輕,在電話那頭告饒說:“好哥哥唉,你小點兒聲,這事兒可不能讓曉桦知道。那是頭母老虎,醋味大着呢,一向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哥哥苦啊……”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說:“你菈倒吧。你那德行,曉桦早知道了。回傢後好好錶現,爭取將功折罪吧。”

說着掛了電話,看了眼時間,距離倆人飛抵深圳還有兩個多小時,估計這電話是他們在機場候機的時候打來的。

我跟何曉桦對望一眼,目光中飽含無限深情和惆怅。

我們很有默契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條條摟在了一起。

這次我倆乾得都格外投入、格外動情,半個小時內何曉桦高潮了叁次。

最後在我射精的時候,何曉桦用哭泣一樣的聲音說:“好哥哥,你還沒乾過我屁眼吧?把你陰莖插進去,在我屁眼裡射精吧。”

我聽得心頭一蕩,急忙從何曉桦陰道裡往外拔陰莖。

結果最終還是沒忍住,把一泡又濃又稠的精液射到了何曉桦挺翹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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