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等不及想挨肏啦?”
原來,這方冕自幼練得一門鐵襠功,這功夫練到九重,可將睾丸收入腹中。
外麵沒有陰囊,扈叁娘自然抓他不着,自己卻着了道兒,一隻右手給人傢夾在襠裡,倒好象想去摸人傢那條槍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傢了。方冕偏不依不饒,伸過手去把她的那隻手抓住,硬是按到他兩腿間那條槍上,然後仍用兩腿夾牢。
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武功上是一絲一毫也差不得,何況扈叁娘同方冕之間差得就不是一星半點兒了。扈叁娘手被人傢夾住,就覺得象被兩根鐵柱子擠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抽出來,那手被強迫握到那杆肉槍,那傢夥尺寸真大,也真硬,讓扈叁娘心裡怦怦直跳,臉上卻羞得通紅。
沒了這隻手,扈叁娘身前就等於開了一扇門,方冕抓着頭發,讓她麵對着自己,然後另一隻手已經向她胸前伸來。“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拚命格擋着,但他的手勁太大,根本不管用。
她終於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當她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能力的自信的時候,一汪淚水奪眶而出,竟象個被人欺負的孩子似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自己還自由的左手和兩隻腳朝方冕身上拚命地亂踢亂打起來。
要說“一丈青”是練武的人,雖說一拳打不死一頭牛,但傷人應該沒問題,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鐵塔之上,一絲一毫也傷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着她踢她打,那樣子完全象是一個成年人揪着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叁娘終於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她氣餒了,不再打了,絕望地站在當地任人宰割。此時,方冕倒來了勁兒。
“小騷蹄子,打呀!怎麼不打了?累啦,那就該我打你了。”
方冕說完將扈叁娘的左手抓住,菈過她自己的頭頂,交在自己抓她發辮的左手中,右手卻拿住她在自己襠裡夾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叁娘便被迫轉過身去,背朝着方冕。然後,方冕鬆開她的手,蒲扇一樣的大巴掌舉起來,照定扈叁娘那圓滾滾的屁股便“辟辟叭叭”地揍將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感覺可就和她打方冕時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身子亂扭,拚命躲閃,就象被大人教訓的孩子一樣,引來週圍看熱鬧的兵丁一陣陣哄笑。扈叁娘知道自己的樣子實在很丟人,但技不如人,處處受制,也沒有什麼辦法。
打得時間長了,扈叁娘開始適應那種疼痛的時候,方冕也覺得打夠了,他把“一丈青”的身子轉過來,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領,扈叁娘急忙用右手護住衣領,使出吃奶力氣去掰那隻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懸殊了,她的臉憋得都發紫了也未撼動人傢分毫,而方冕隻輕輕一扯,“一丈青”的衫兒便沒了前臉兒。
方冕還不肯罷休,還要讓她輸得更慘,乾脆把她的左手也放開,隻抓住她的辮子,用一隻手對付兩隻手竟還綽綽有餘,“一丈青”哭着喊着跳着扭着,還是讓人傢把衫子扯爛了剝了下去,接着大手抓住她的胸圍子,硬是在她的拚命爭搶中給扯了下來。
扈叁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隻是一邊用兩手捂住自己沒了遮攔的酥胸,一邊哭着求方冕快些讓她死了。可人傢的目的沒達到的時候,怎麼會讓她死呢。
方冕繼續把扈叁娘的褲子也脫了,又扯着頭發把她拎起來,把鞋襪都去了,“一丈青”真個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讓人傢拎着,現眼極了。方冕把剝光了的扈叁娘丟在那些被褥上,也不再揪着她的辮子了,扈叁娘竟然絕望得連動都懶得動了,四仰八叉地躺着,任方冕把一雙大手捂住胸前兩顆尖聳着的小奶子,連搓帶揉地玩兒了個夠。
見“一丈青”老實了,方冕才仔細端詳起這個艷名久聞的女將。“一丈青”
出道之時十五歲,嫁給王英十八、九歲,此時已經二十四、五了,又沒有生養,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齡。
隻見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兩條粉腿又長又直;一身美肉不肥不瘦,肌膚雪一般白嫩細膩;不施脂粉,那一張小臉兒白裡透紅,加上滿眼垂淚,正如帶雨梨花,分外嬌艷;胸前兩點紅珠,腹下一叢墨草,在如玉的肌膚襯托下更顯迷人。
弄了一會胸,方冕扭頭看了看“一丈青”胯下的私處,毛茸茸的兩片厚唇甚是讓人起興,便站起身來,解開戦袍,把一條肉槍露將出來。我的天,那東西足有小兒手臂一般粗,一般長,扈叁娘看見,不由得渾身哆嗦起來。
為什麼?如果王英生了這麼一條槍,“一丈青”見了一定是又愛又怕,可這東西長在方冕身上,她就光剩下怕了,因為她不敢愛,至少不敢允許自己愛,可一想到那東西插進去的滋味……她用力夾緊了自己的兩條美腿,一股清流從那地方湧了出來。
方冕喜歡從屁股後麵弄,所以將她翻過去,那圓鼓鼓的美臀如今被打得紅紅的,全是大巴掌印子。方冕將她兩條腿子分開了,手從兩腿間伸進她肚子底下一提,讓她的屁股翹起來一些,自己單腿跪地,將那小棒槌望她花芯兒裡一杵。
扈叁娘“嗷”地一聲怪叫,那東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讓自己露出哪怕一絲性慾,卻無法抵抗那等樣一個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點兒累了,所以也懶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肉槍從上往下借着身體的重量盡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後便低吼着把一股溫熱的沾液直射扈叁娘的子宮。那般一個小棒槌杵在裡麵是什麼滋味可想而知,方冕插了多少下,扈叁娘就叫了多少聲。
方冕心滿意足地從她身上站起來,向着圍觀的人群一擺手:“你們不要亂。這“一丈青”乃梁山賊寇,與我們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應該讓她侍候侍候大傢,可也別把她弄死了,過些時還要她法場授首。你們且暫候一時,等中軍作好了阄兒,大傢抽籤,抽到的再來受用這女賊,剩下就就去法場看看熱鬧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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