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還要再來第二次麼?二娘才想着,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體,先是用布把自己擦乾淨了,然後用手從陰道的口兒處向外,在整條大腿的內側摸了一遍,又返回來停在腿根的軟肉處,用兩根手指把那裡的皮膚展平了。
二娘正奇怪他想乾什麼,突然感到那被他展開的肉皮上一疼,象是用縫衣針紮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緊接着又是第二下,第叁下……二娘不知道他在乾什麼,但那針刺的感覺一下一下持續不斷地從大腿內側傳來,從大陰唇的後端逐漸向外移動。
人的感受神經末稍大部分分布在皮膚的真皮錶層,那針刺的深度很淺,正好刺在疼處,加上一下一下持續不斷,使孫二娘感到真是無法忍受,全身的肌肉抽搐着,兩手不住地亂抓,人也禁不住哼了起來。
孫二娘這才明白那陳麗卿的安排,原來是用這種針刺的辦法,給自己增加痛苦。人說最毒婦人心,這賊賤人真是狠毒得緊。隻是因為孫二娘仰捆在架子上,看不見那皂吏對自己所作的究竟是什麼,所以不知道陳麗卿的毒計遠不隻如此,原來,她出主意讓祝永清派人找了一個過去衙門裡專給流放的犯人臉上刺字的衙役來,讓他在孫二娘兩條大腿的內側各刺一個夜叉鬼,且讓那夜叉把手中鋼叉指向這女人的陰戶。
這邊,陳麗卿着人放出風去,說孫二娘綽號的由來,全是因為她腿子上的刺青,又說孫二娘在梁山泊時,時常脫了衣裳把那刺青展示給眾頭領看,然後便與成群男人淫交,以此來敗壞她的名聲。那皂吏得了錢,自然替人作事,那管他有什麼目的,何況一見這孫二娘,發現她貌美如花,又被脫得精赤條條,露着那處子般鮮嫩一個陰戶,自然樂得接受。
這皂吏算是刺青的熟手,饒是如此,在一知粉腿上刺滿細小的針孔也花了一個時辰,看着她又紅又嫩的洞口,不禁又挺將起來,便重新爬上孫二娘雪白的裸體,再一次強姦了孫二娘。
這孫二娘被擒到現在已經半天了,憋得一脬尿,把小肚子撐得鼓鼓的,因為害怕出醜而一直憋着,就希望折磨早些結束,尋個無人的時候放出去。這皂吏偏整個沒完,看看快撐不住了,又被那皂吏往私處一插,身子一壓,那熱乎乎的尿液就如箭一般噴將出去,弄得那皂吏滿腿都濕了,好在他已經把自己脫得精光,否則弄濕了褲子出去,怕不知道如何解釋。
那皂吏急忙抽出陽具退了一歩,用手翻開孫二娘的陰唇,饒有興味地看女英雄尿尿。孫二娘起初想把剩下的尿忍回去,後來放棄了,因為她終於明白,男人們是不會經易給她時間獨處的,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讓她出醜,落在人傢手裡,可是什麼都由不得你。
想到此,她便破罐破摔地把剩下的尿尿完,而且居然還用盡全身的力量,想把那尿一點不剩地都噴到那皂吏的身上,這一點她作到了,因為那傢夥用手扒着她的陰部,便無法離得太遠,何況他也不在乎被女人尿一身,比起這難得一見的景觀,那一點兒臊味兒可就算不得什麼了。
看着那因缺水而有些發黃的尿液自她粉嫩的陰唇間噴出,他感到衝動極了,一個控制不住,就射將起來,帶着麝香味的乳白色粘液從他的陽具中噴出來,越過她的身體,落在她的臉上和胸脯上。那皂吏得意極了,走過去把自己的陽具頂在孫二娘毛茸茸的陰阜部位,把雙手伸出去,把落在孫二娘胸前的精液在她的胸前塗勻,趁機在孫二娘堅挺的乳房上亂摸了一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衙役久在官府當差,知道如何看管要犯,知道如何讓她們活得長久些,不象那些大兵隻知道如何殺人。發泄過後,他歇了一歇,便出帳去對在外麵值勤的兵丁說:“這賊死囚渴得時間長了,尿都焦黃,得弄些水飯來,別叫她死了,到時候沒命吃剮。”
兵丁早就經祝永清吩咐,叫不要死了犯人,聽到此急忙討教,然後叫人去禀報祝永清和陳麗卿。那祝、陳兩個正要孫二娘好生活着,所以馬上吩咐按皂吏的主意辦。
卻說那皂吏出來對兵丁說完,回到帳中繼續把孫二娘另一條腿也刺上圖案,找油墨滾子滾了靛青,然後把一壇燒酒來給孫二娘擦去錶皮上的油墨。這剛剛刺上的針眼兒,吃這酒一燒,就如炸開般疼痛,就是孫二娘這樣對受刑早有準備的女豪傑,也疼得慘叫了一聲,身子挺得棍子一般。
此時天已經擦黑了,祝永清來驗看了她腿子上的刺青,叫賞了那皂吏一百兩銀子,又叫他作總管,專門負責保證孫二娘活到法場淩遲那一天。
過了一個時辰,就有人給孫二娘端了一鍋湯來,孫二娘是武林中人,對草藥多少都有些了解,嗅到湯裡有人參和雞肉的氣味,知道是為了給她補養身體,這祝、陳二人為了讓她死前多受煎熬,真是舍得出來。
卻說刺過青,孫二娘被從架子上解下來,卻又裝進一個特制的鐵籠子裡。那籠子是借鑒了押床的原理制成的。官府為了防止一些身強力壯,或者是特別暴躁的死刑犯反抗,設計了押床,犯人被仰麵朝天放在上裡,有數道鐵箍從頭到腳把他固定住,隻能直挺挺地躺着,一點兒活動餘地都沒有。但由於長時間以一個姿勢躺着,用了押床的犯人幾乎肯定會生褥瘡。
他們可不喜歡一個生了滿身褥瘡的孫二娘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因為女犯越漂亮,就越會有人到法場觀刑。所以,就在押床的基礎上設計了這種鐵籠。這鐵籠下麵一個人字形的木托闆,人字形的兩腳中間有軸,可以並攏,也可以分開。上麵墊着厚厚的棉墊子。
在人字中間那一撇的上半部,用大拇指粗的鐵條彎成一尺五直徑的半圓形,每隔叁寸遠一個釘在托闆上,形成一個半圓形的通道,那一撇一捺上每個隻用了四、五道鐵條彎成的半圓,從根部的直徑八寸,逐漸過渡到稍部的叁寸。
孫二娘被四、五個兵卒擡着,從那一撇的頭部順進去,另一頭有人接過她的兩隻腳,分別從那一撇一捺中穿入,此時孫二娘的頭正好被裝進鐵環中,用一塊一尺見方的木塊擋在二娘頭項的洞口,用粗鐵釘釘牢,這才用刀從外麵割斷捆綁着她雙手的綁繩。然後,他們把托闆的兩腳分開成直角,並用機括固定。
孫二娘躺在裡麵,雖然兩手自由了,卻無法從裡麵出來,那鐵條中的空間雖然足夠孫二娘活動身體,卻無法從根本上改變姿勢,隻能按那托闆的樣子大分兩腿仰躺着,這樣,一方麵能夠防止孫二娘反抗,另一方麵,又可以防止她因長期捆綁而受傷或者生瘡。
到了晚上,還給她蓋上被子,一天數次給她灌專門熬制的延壽湯和白開水,使她的身體和容貌一直到死都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由於每天吃的都是湯水,所以除了裝在籠中的頭兩天多少排了些大便外,就隻有每天數次小便而已,看守起來容易多了,而孫二娘可就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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