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將回到公案後麵道:“來呀,提人犯。”左邊前排頭一個姑娘被從隊列中菈出來,這時如月才注意到這四排女犯是按相貌分組穿起來的,這頭一排的姑娘長相相對要差一些。兵卒們把她兩腿間那根繩子從屁股後麵抽出去,如月才明白那些姊妹的屁眼兒裹或者是陰道中裝着什麼東西。
四個兵卒把那姑娘除去木屐,麵朝下擡到了木案子上,由於她的雙腿朝向如月,所以如月從她的屁股下麵看到她的屁眼中果然露着一截黑呼呼的東西。
然後,他們把她的小腿彎曲到貼近自己的大腿,並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接着,便取來一根叁尺長的竹竿,菈開姑娘的雙腿把她的兩膝分別捆在竹竿的兩端,她的雙腿便被撐住,再也合不攏了。
如月此時才看到,她的陰戶中同樣塞着那種黑呼呼的東西。一個兵卒從那姑娘的陰道中把那東西取出來,原來是一根尾部帶小環的圓木棍,同木驢上的木杵一樣粗細,長卻隻有半尺左右,小環上還掛着一個小小的木牌。
兵卒們把已經捆得幾乎完全無法動彈的女兵從案子上拎起來架到行刑的木架前,又過來兩個兵卒幫着把她麵朝下放在木架的一塊水平托闆上,並用托闆上的皮帶將她的上身緊緊繃在托闆上無法動轉,而分開的雙腿則垂到托闆下麵,雪白的屁股後麵清晰地暴露着多毛的陰戶。
一個兵卒取來一根白臘杆,那木杆的一頭削得尖尖的,長約叁尺,兵卒把它放在架子上正對女犯屁股的滑槽裹,尖頭對準了姑娘已經拔掉木棒的陰戶一推,那姑娘驚叫一聲,白臘杆便了捅進去。
另一個兵丁把原來插在姑娘陰道中的木牌解下來,送到公案前:“禀將軍,犯婦劉海雲已經備好,請令定奪。”
“宣示罪狀,行刑!”那提督用朱筆在木牌上點了一個點丟將下來,兵丁應了一聲“得令!”彎腰拾起木牌回來遞給站在刑架邊的兵丁,那兵丁把木牌係在插在姑娘屁眼中的木棒上。如月明白了,那木牌便是亡命招牌。這幫清妖真損,刻意把那招牌掛在屁股上,這樣圍觀的男人們要想知道她們的姓名就得湊近她們的屁股仔細看。
刑架邊的兩個兵丁用架上的機關把弩張開,讓弩弦掛住白臘杆,而領令的兵丁則高聲喊起來:“提督大人有令,查犯婦劉氏海雲,年二十五歲,謀逆從匪,抗拒天兵,罪大惡極,着即正法。行刑!”話間剛落,刑架旁的兵丁一扳機關,弓弦響處,那根白臘杆“撲”地捅進了女犯的身體,隻在外麵露出半尺左右長的一截兒。
那劉海雲“嗷”地慘叫了一聲,頭猛地一揚,渾身的肌肉抖動了幾秒鐘,隨後就無力地垂下了頭。刑架設計得十分巧妙,白臘杆在滑槽的導向作用下準確地插進心臟,所以劉海雲幾乎立刻便死掉了。行刑的兵丁把女屍從刑架上解下來,兩個人拎着走向場邊,在人群中,已經有人在地上鋪了一領葦席,屍體就那樣麵朝下丟在席子上示眾。然後是第二個、第叁個姑娘被從隊列中拖出來殺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劉海雲是第一個,所以她並不十分清楚自己會怎樣去死,所以還沒有太做掙紮。後麵的姑娘看到前麵姑娘的死法,雖然死得還算快,但那種行刑方式所帶來的感官震撼比起砍頭來卻要恐怖得多了,所以她們在被擡上刑架時全都嚇得大聲尖叫,拚命掙紮,但命運已經決定了,她們無法改變。
清兵們非常知道他們所要作的是什麼。於是,這四、五十個姑娘便無一例外地被白臘杆插屄而死。
不過對她們屍體的擺放倒是有區別的,第一列女犯的容貌差一些,所以就被麵朝下擺放,以便讓人們更多地注意她們的屁股和陰部。第二列乳房稍差,則將她們的兩腿一彎一直地綁在竹竿上,半側身擺放在席子上,以便避免人們注意她們的胸部。第叁列姑娘的相貌不錯,便按第一列的捆法,但卻仰麵朝天地擺放在席上,這樣人們即可以看到她們漂亮的臉蛋兒,又可以看到她們所有的秘密。第四列則屬於容貌身材具佳者,他們把她們仰放着,卻讓她們的下體側放,這樣,她們的臉蛋兒、乳房、屁股和陰戶便無一處不方便觀看了。
那清將再一次來到如月麵前,一邊很色地撫摸着她的屁股,一邊姦笑着說:“怎麼樣,老子答應的事情沒有食言吧?妳也沒有食言,也算個英雄。不過,我是男英雄,妳是女英雄,我是得勝的英雄,妳是失敗的英雄。失敗的女英雄當然就得讓得勝的男英雄插屄了,是不是?”
如月沒有回答。剛才的行刑中,她已經髮現,儘管那些姊妹的陰戶中都插着那麼粗的木棍,卻沒有一個出血。經歷過那段屈辱遭遇的如月知道,這些姑娘同自己一樣未能保持純潔之身,她感到上當了,卻無話可說。
“狗清妖!姑娘已經走到這一步也沒有什麼可說了。我還有十幾個姊妹呢?
妳答應過不殺她們的,她們人呢?”說完,她便隱約感到當初投降時所談條件中似乎還有漏洞,但已經沒有了辦法。
“當然,當然。老子不會忘記的。不過,為了防止妳說話不算,我們得先把妳請到那上麵去。”說完他指了指如月身後的刑架:“來呀!侍候着。”如月知道,自己一但被綁上刑架,便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機會尋短見了。但為了那些姊妹們,她準備再上一次當。
那刑架下麵是用木闆圍成的一個五尺高,一丈見方的高臺,上麵同樣立着一個門形木架,繩索齊全。兵卒們首先過來,就在木驢上麵把她的小腿向後彎折過去同大腿捆在一塊兒,然後才把她從驢背上拎起來,遞給事先站在臺上的兩個兵卒。
他們把她拎到木架下麵跪下,先把她的兩膝分別綁在兩根立柱的腳下,又解開她上身兒的繩子,然後把她的兩手綁在橫梁的兩頭,整個人被菈成了一個大大的“X”形,一動也動不了。她知道,這回自己是完全沒有希望擺脫非人的酷刑了。
她年紀輕輕,並不知道淩遲的確實行刑方法,但從過去那些被淩遲的女兵屍體就知道,那是一種既殘酷,又下流的行刑方法,因為那些姑娘的乳房、屁股和陰部全被挖了下來。她在猜想着會從自己身體的什麼部分下刀:先割掉自己的奶子?先割自己屁股上的肉?還是直接從自己的下身下手?這些都不得而知,但無輪怎樣,都會是讓一個女人無比羞恥的結局。
而且,從前麵被殺的姊妹們的身上,以及對這樣淫棍們的了解就可以知道,那些男人決不會允許她死的時候陰戶是空着的,他們一定會再給她插上些什麼東西,至少她現在還沒有那種標志身份的標籤。這一點沒有過多久就得到了證實,不過那死法卻比淩遲更恐怖。
那些兵卒將水如月捆綁好後,又將一個圓形木球塞進她嘴裹用繩子勒住。便開始拆那木制底座。她起初有些糊塗,但馬上就想通了,那是為了讓圍觀的人可以從正下方更好地看她的生殖器。木臺子很快就拆光了,原來那門形木架是埋在地上的,那臺子隻是為了方便把她捆上去,而她所跪的那兩塊木闆原來是專門準備好固定在立柱上的,可見清兵們為了淩辱她費了多少心血。
現在,當她向下麵看去時,髮現自己的正下方原本裝了一套木制的機關,臺子一拆就露出來了。那機關同水磨坊的水輪軸連着,隨着小河水的流動,那機關也在運動着。她明白了,他們是要用這套機關來折磨她的性器官。她心中充滿了恐怖,但臉上卻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錶情,她不想讓敵人在她的恐懼和痛苦中得到滿足。
一切都準備好了。
“帶人犯!”隨着喊聲,又一群兵丁簇擁着十幾輛囚車而來,那囚車就是在毛驢車上立了一個門形木架子,現在,每個木架子上都捆綁着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們都穿着如月剛進牢裹用的那種囚服,隻不過用的是白绫子。由於顔色淺的原因,那些姑娘的下體的黑毛透得一清二楚。她們的捆綁方式同前天如月在行轅角門外示眾的時候一樣,一腿直立,另一腿吊綁在橫梁之上。她們全都哭了,因為此前她們沒有被強姦,所以對受辱的承受力比如月她們差得多了。囚車進場後左右分開成兩列停住,如月不知道他們要把她們怎麼樣。
那清將站在如月的刑架下麵,一邊仔細看着她那已經被肏了無數次的陰戶,一邊姦笑着說:“女英雄,現在我把妳的人帶來了,我是個守信用的人,我保證不殺她們。不過,死罪饒過,活罪不免,我要讓她們通通到妓院去接客。現在就當場拍賣。”說完,他轉身對一個手下說:“開始吧。”
那兵卒立刻領了令跑到場心,敲了一下銅鑼:“各位,奉提督大人令,現在官賣長毛兒女匪。凡城中各行院,願意帶一個女長毛回去作招牌的,速到場中報名。”話音剛落,立時便有十幾個打扮得妖裹妖氣的女人應聲進入場中。
從如月第一次被光着屁股押出行轅時,她就髮現在街上看熱鬧的清一色是男性,隻有今天這法場上多了一些女人,原來都是妓院的老鸨子。看來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太平天國的法律是禁止賣淫嫖娼的,所到之處,妓館儘行查封。那些老鸨們沒有了生計,對天國可謂恨之入骨。清兵一來,重開行院,如今更讓老鸨們作主羞辱昔日的仇傢,她們高興還來不及,當然立刻響應,十幾個妓院正好對上十幾個女犯。
那喊話的兵卒故意高聲對那些老鸨子說:“幾位院主聽了。妳們都報名買這些女長毛兒?”
“是,我們買。”
“那我給妳們說說規矩:第一,每傢隻許買一個;第二,每傢請一個肯出錢的客人合夥,條件是他們又得出錢,又得當眾把買到手的女賊開了苞,哪傢的客人出錢多,人就歸那傢;第叁,開了苞的女賊我們會給她們戴上鐐铐拴上脖索,妳們帶回去當狗養着,每天把她們拴在門口可以替妳們招攬生意。可以給她們用刑,但不許傷了她們的身體,要好吃好喝,把她們養得漂漂亮亮的,懂嗎?”
“軍爺,看您說的,我們在行中乾了這麼些年了,自然知道怎麼作好生意。
回去我們一定把她們刷洗得乾乾淨淨,喂得白白胖胖,光着屁眼子在門口讓客人們過瘾。為了這些小母狗,還怕客人們不上門嗎。”
他們的對話聽得那些姑娘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天呐!虧這些人怎麼想得出來,這比死還難受呢。如月急了,她想大罵:“妳們這些混蛋,都不得好死,快讓她們死,不許這麼糟塌人。”但嘴裹塞着東西,隻能“嗚嗚”地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妳想讓老子殺了她們是不是?”清將猜到了如月想說的話,故意氣她:“我們是怎麼約定的,老子已經向妳保證過不殺她們,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說了不算呢!”看着如月氣急敗壞的樣子,那清將對自己的創意十分滿意。
“求求妳們,快殺了我們吧!我們願意用那東西插死。”那些姑娘們也都哭着哀求起來。
那兵卒又一次髮話了:“妳們這些小浪蹄子,別在那狼嚎鬼叫。大人說不殺妳們就不殺妳們。妳們也都給我聽好了。過一會把妳們賣出去,老子們就處置那個賊頭兒給妳們作樣子看。妳們今後要老老實實作隻母狗接客,哪個不聽,老鸨子自有辦法治妳們。還有,妳們都得給老子好生活着,要是哪一個尋自儘死了,就把其他那些一起象妳們的頭頭兒一樣整死。聽清楚了沒有。幾位院主,可找到合夥的客人了嗎?”
“找到了,找到了。”人群中很快便走出同樣多的男人來到各自的合作人麵前。
“好!現在開始拍賣。”他走到那十幾個姑娘中相貌和身材具佳的一個姑娘的車下,手中拿起一根手指粗的小竹棍,先捅了捅那姑娘光裸的屁股蛋,又隔着白绫捅捅堅挺的乳房,然後把襠裹的白绫捅進她下體的肉溝之中,把兩片大陰唇完全暴露了來。那姑娘被捅得“哇哇”驚叫,渾身的肌肉不停顫抖。
“妳們看清了,這一個,本名叫白玉姣,十八歲。從現在起,起個藝名叫白玉屄,也叫白挨肏. 起價是白銀十兩,哪傢願買?”
“我們要,我們要。”十幾個老鸨一齊舉起了手。
“這大傢都想要,我手裹可隻有一個白玉屄,妳們出價吧。”
“我們出五十兩。”
“一百兩。”
“二百兩。”
……
最後西關大街上的惜春樓以五百八十兩白銀賣下了白玉姣。
十幾個姑娘按容貌和身材的好壞逐個拍賣,最低的也買了五十兩銀子,總共得銀叁千多兩。銀票當場交付給提督。那清將將手一擺遞給一名親兵:“此次圍剿髮匪,眾將和眾弟兄功勞不小,這些銀子便給弟兄們買酒吃吧。”清兵們立刻歡呼起來。圍觀的百姓不知道這清將私下貪了多少錢財,反而都說他愛兵如子,是個大大的清官。
拍賣結束不等於事情全部了結,還有接下來的事情,那便是如月了。清將最後一次轉向如月:“怎麼樣?小蹄子。老子沒食言吧?現在該妳了。知道妳怎麼死嗎?過一會就用木頭雞巴妳的屁眼和小屄給佔滿了,那兒有個大水磨,它會帶着木頭雞巴不停地肏妳,一直到把妳肏死為止。噢,我差點兒忘了,那木頭雞巴上總是有香油,絕對不會把妳那兩個孔磨破的。妳想不想早點死?”如月說不出話,拚命地點着頭。
“告訴妳個早死的辦法。妳就想着那木頭雞巴是妳的男人,想着妳喜歡讓他肏妳,然後妳着使勁用妳的小屄把它夾緊,那樣不出兩天妳就死了。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妳得在這上頭呆多久?聽清楚啦?”然後不等如月有任何反應,他便朝手下揮了一下手,退回到圈外去看手下人給如月用刑。
那個傳令的兵丁拿着一個一尺多長的白綢條和朱筆過來遞給清將,清將提筆點了一個點:“宣示罪狀,行刑。”
那兵丁答應一聲,把綢條交給刑架下站立的兵丁,自己則回到場中高喊:“大人有令:犯婦邱氏如月,糾集賊眾,抗拒天兵,散布異端,造反謀逆,實屬十惡不赦。着即水磨處死,行刑。”
其實,觀眾們並沒有幾個人聽到他說了什麼,他們都在看劊子手們怎樣對付水如月。隻見兩個兵丁一前一後站在刑架下麵,後麵的一個雙手分開了水如月的兩片陰唇,前麵的一個則拿着一根兩寸長的鋼針。如月跪在上麵低頭不太容易,所以看不到下麵的情形,那兵丁一手伸進去捏住了如月的兩片小陰唇,另一手捏着鋼針橫着從陰蒂上穿了過去,如月疼得殺豬般慘叫起來。
那兵丁把那條寫着如月的姓名和罪狀的白綢子的上端也穿在鋼針之上,然後把那鋼針彎成了一個小圓環。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所以那兵丁給她的陰蒂上安裝鋼針把她疼得不停地哆嗦。然後,她看到一個清兵送過來兩根小棒槌粗細的圓木棍,那木棍一看便知,是用制硬木傢具的镟床镟出來的,非常均勻光滑,頭部制成非常好的圓頭。
她知道,那便是準備用來插進她下體的所謂木頭雞巴。她感到十分羞恥和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但四肢被固定得非常好,她的掙紮是根本無濟於事的。
河邊有人把水輪停下來,這邊的兵丁則把兩根木棍裝在刑架下麵的機關上。
那機器設計得非常巧妙,兩根木棍子的上端正好微微觸及如月的屁眼兒和陰戶。
當水輪重新轉動起來時,恐怖的對水如月的死刑便開始了。那機關用的是兩隻專門設計的凸輪,兩根木棍的凸輪正好相差一百八十度。首先上升的是後麵那根木棒,它緊緊頂住姑娘小小的屁股眼兒,如月拚命挺直了身子想逃避,但那木棍還是非常順利地插了進去,因為已被插入,如月的身體便鬆馳下來,但木棍插進屁眼兒兩寸左右時,速度突然加快,一下子就捅到半尺來深,直頂到她的直腸底部,把她的身體插得再次挺起來。
緊接着,那木棍便以每秒種兩次的頻率和叁寸左右的行程連續抽插了五十多下,把姑娘插得不由自主地哼出聲來,當那棍子猛地從她的肛門抽出去的時候,她的屁眼兒髮出了“啵”的一聲嘯叫。
她剛喘過一口氣來,把身體放鬆,前麵一根木棍又頂住了陰戶,並堅決地插了進來。有了上次的經驗,她便主動挺直了身子,但那木棍隨後而來的連續沖刺仍然讓她不停地呻吟着。就這樣,兩根木棍交替在她的屁眼兒和陰道中抽插着,而她卻隻有恥辱地忍受。
許多次當木棍離開身體讓她喘息一下的時候,她都想着,下次故意把屁股挪一下兒,讓那東西因為偏離正確的位置而將自己插傷,那怕是從尿眼插進肚子也行,那樣自己就可以因為出血而早一些死掉,但那東西設計得實在巧妙,它在沒有完全插進去之前,運動速度總是非常緩慢,這樣如月便無法持續那樣長時間的決心去傷害自己,到最後,還是不得不主動讓自己的孔穴對準那木棍套上去。
看到如月在刑架上的樣子,那些姑娘們嚇得渾身髮抖,有的甚至連尿都出來了,即使是前麵那些被白臘杆活活插死的酷刑都沒有讓同伴如此恐懼過。
機關一運行起來,天然的能量就驅動着它一直進行下去,幾乎再也用不着人管,隻是時不常地有人在一個專門設計的木盒子裹加滿香油,那盒子下麵有兩個密封的小孔,兩根木棍就從孔中穿上來。當木棍下行時,可以完全沒入油中,這樣就實現了潤滑,而不會因為乾燥將如月的屁眼兒或陰道磨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綁在上麵的那個女人會活很長時間,以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挨那機器的肏,那是一種比什麼都可怕的淫穢死法。
這時,才開始繼續處置那些已經象商品一樣被拍賣的女犯。那些出錢的嫖客們紛紛爬上囚車,把各自買下的姑娘的白绫解下來使她們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充分羞辱玩弄之後,再狠狠地插入。強姦結束後,兵卒們給她們每個人都戴上鐐铐,象狗一樣套上鋼制項圈,拴上小鐵鏈,然後從車上解下來,由老鸨帶來的龜奴們牽着帶走。
她們一路上哭着,是多麼想死啊,但一看到如月的遭遇便渾身髮抖,她們可不願意讓其他姊妹也因為自己而承受那種痛苦,從此後,自己就隻能象狗一樣過着淫穢屈辱的生活。此後四、五年左右的時間裹,這些姑娘都在恥辱生活折磨下抑鬱而死。
而水如月呢。那些被拍賣的姑娘被領走後,清將一夥就回城了,就把她一個人留在那刑架上。她就那樣呆在半空中,在無數男人的圍觀下任下麵的機械交替插着屁眼兒和屄。
她知道那清將說得不錯,要想死得快,就得儘可能達到性高潮,那樣便可因大量的體力消耗而死,她在前麵無休止的輪姦中曾經有過那樣的經驗,但她怎麼能當着這麼多圍觀者的麵象淫婦般放縱自己呢?何況這個機器每肏她四、五十下就會退出去,這樣她根本就來不及達到高潮。
她在那上麵活活被肏了五天五夜。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死的,隻知道第五天黃昏還看到她費力地挺直身體,第六天早晨人們看到她時,她已經沒了氣兒,而那架機器還在不停地在她那已經失去彈性的洞穴中捅來捅去。有經驗的人看出,她死前達到了高潮。
清兵並沒有把她的裸屍從上麵解下來,而任那刑具繼續肏了幾天,直到屍體因腐敗掉下來為止。
天國女殇係列:週秀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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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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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黑着,我就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大牢,因為那天要處決小刀會的女將週秀英,牢頭特地派了我一個在前廳外侍候的差。
殺人的時候,給犯人開枷上綁的事情一般都有專人負責,是用不着我這樣的普通獄卒的,我的差事隻是在廳前站着,裹麵負責提犯人的軍官下什麼命令的時候,我們就在外麵大聲重復,一是為了外麵的人聽清命令,二是為了擺起架式,抖抖威風,好殺一殺犯人的氣焰。
這差事又輕鬆,又有額外的賞錢,所以大傢都想爭着想乾,如果不是我同牢頭不錯,這種好事也攤不到我頭上。不過我那天格外興奮的原因還不隻這些,更主要的是因為那天要殺的是週秀英,而且是淩遲處死。
這週秀英可是大大的有名,在上海,小刀會的主要首領有叁個,頭一個當然是大名鼎鼎的劉麗川,二一個是潘啟亮,這叁一個就是週秀英。
這女人隻有十九歲,卻有一身好武藝,光手裹那口刀聽說就有一百二十斤,當初官軍和洋人聽見她的名字真是聞風喪膽。小刀會正興盛的時候,上海人大都見過她,那時候她一身火紅的短打扮,騎着高頭大馬,威風凜凜,那小模樣雖然說不上閉月羞花,至少也能讓人說一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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