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良玉回到小院,李德隆開門把她接進去,跟來的幾個穿裝的兵馬上就被炕上的兩個女人給吸引住了,特別是那個吳素素,屁眼子朝天捆着,弄得人血脈贲張,恨不得馬上撲上去乾她娘的。
“哎,兄弟們,現在不是時候,等完了事,自然有妳們看的。”高良玉說:“等一會槍一響,咱們就把她們拎着出去,讓那些土匪們看看,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這綠牡丹一抓,別的土匪就沒有什麼鬧騰頭兒了。”
等了半天,才聽見兩聲槍響,幾個兵迫不及待地上去把兩個女匪一架就往外走,可是隨後就隻有幾聲爆炸,然而再沒有了動靜。
半路上,遇到那個中尉帶着一群士兵過來,一問,大獲全勝,多數土匪還在被窩兒裹就糊裹糊塗給捆了起來,隻有一處地方有個土匪起夜,看見有人喊了起來,被士兵擊斃,士兵們見偷襲不成,便往土匪們住的屋子裹扔了幾顆手榴彈,把剩下的土匪炸死的炸死,震暈的震暈,未損一兵一卒,便把山寨給端了,還從被窩兒裹掏了兩個俏女匪。
高良玉說:“很好,趕快派人回去送信,幾個地方一齊動手,把土匪一鼓蕩平。咱們先把這山寨給燒了,押着俘虜下山。”
那中尉一見高良玉身後被人架着的光屁股女人,眼睛早都直了,等吩咐完了手下去燒山寨,回過頭指着那吳素素說:“這就是那個什麼綠牡丹?”
“就是她。”
“乖乖,他媽的還真漂亮。妳怎麼把她弄成這樣?”
“我是她男人,當然要這樣了。”
“妳是她男人?”那中尉吃驚不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是啊,我就是用這種辦法臥底的,要不是她男人,她怎麼會那麼相信我?
妳還別說,這女匪居然還真是個黃花閨女。““哥兒們,妳他媽的艷福不淺哪!”
“怎麼,兄弟想樂樂?”
“那可不敢,他是尊夫人,我怎麼敢?”
“嗨,我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我自己傢裹有老婆,怎麼會真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這女人麼就是件衣裳,穿膩了就換,妳穿完和別人也能穿不是?”
“嘿,夠哥兒們,那好,咱就樂樂?”
“樂樂?走!”
說完,高良玉便又帶人把兩個女匪帶回小院。
因為怕別的土匪知道了都來,高良玉叫把門插好,大傢玩兒樂的時候不許出聲。
不多時,吳素素便被放開了下肢,隻捆着胳膊仰在炕上,而那個春梅也被李德隆帶了幾個人架到廂房裹去了。
中尉先上,把那聲名赫赫的綠牡丹壓在炕上,撇開兩腿,一槍入洞,猛沖猛撞,大抽大插。在高良玉的催促下,士兵們都速戰速決,沒多一會便一個個滿足地眉花眼笑。
綠牡丹倒是十分老實,一屁股濕乎乎的液體,臉上帶着滿足的微笑,她藥勁兒還沒過,根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也許正夢見被高良玉狂插呢。
外麵火光染紅了半邊天,李德隆等人也把春梅又押回來了。這個十九歲的俏女匪此時也精赤着身子,用鼻音嗚嗚地哭着。
高良玉找了塊手巾,親手把綠牡丹屁股上的液體擦乾淨。又叫把春梅麵朝下按跪在炕上,蹶起嫩嫩的小屁股,那裹也是濕乎乎,滿是精液,還有一絲血迹,高良玉把手巾遞給李德隆,也讓他把春梅的屁股擦乾淨了,免得別人看出來。
一群人把兩個女匪再次四馬躜蹄捆上,找了兩根圓木杠子,從她們背後的繩子底下順着脊梁骨的方向穿過去,然後兩個人一擡,擡將起來,出了小院。弄了幾個火把往叁個屋兒的炕上一扔,然後擡着兩個光屁股女人,呼呼喝喝往寨門這邊走來。
士兵們都已經完成了各自的任務,在這裹等着呢。高良玉一看,嗬!幾十個土匪都用繩子捆着,串成兩串被士兵們押着,那兩個被吳素素嫁出去的女匪也同她們的丈夫拴在了一起。由於是被掏了被窩,所以他們全都清潔溜溜地站在隊伍中,連那兩個女匪也是一絲不掛,露着兩顆紅豆和一叢黑毛。俘虜的後麵還有一小群土匪們的傢眷,哭哭啼啼的。
士兵們一看見吳素素兩個捆着的樣子,紛紛叫好,便去把那兩個女匪也照樣兒用木杠子穿了擡起來,打着火把下山而去。
“高良玉!妳來見我,妳們叫他來見我呀!”
山下的臨時兵營中,吳素素藥勁過了,清醒過來後髮現了自己的樣子,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一生從未輕信過任何人,然而今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高良玉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甚至是自己嬌貴的身子,沒想到就落得如此下場。她哭着,喊叫着,她要再見一見這個欺騙了她,得去了她寶貴的第一次的男人的嘴臉。
高良玉還真來了。一進屋,便看見地上擺了八個用粗樹枝綁成的叁腳架子,每兩個叁腳架子上搭着一條木杠,每根木杠上穿着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四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麵朝下掛在木杠上。叁個女衛兵已經安靜下來認命了,隻有吳素素還在聲嘶力竭地哭喊着。
“妳叫我來乾什麼?”
高良玉一開口,吳素素擡起頭看見他,一下子噎住了,她本想問問他為什麼要騙取她的感情,為什麼要騙取她的信任,但真的一見到他,她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隻是滿臉是淚,哽咽着,可憐兮兮地看着他。
“實話對妳說,我是軍統局的上校特工,也是特訓班出來的,不過比妳早兩期,咱們也算是校友了。這次牡丹山政府特地向軍統局求助,準備用臥底的辦法捉妳,我奉命前來對妳施美男計的。現在我把真相都告訴妳了,妳還有什麼可說的?”
吳素素搖搖頭,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匪,此時卻象個可憐的小女人一樣隻知流淚:“既然這樣,我不怨妳,隻是,妳難道真的對我沒有一點兒情義嗎?”
“第一,我是個有老婆的人,第二,我們是敵人。就是這樣。”他回避了她的問題,他們是敵人,當然談不上什麼情義,但是她卻滿意地點了點頭:“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妳沒有真把我當成妳的女人,我卻把妳當成我唯一的男人。被妳擒住我雖死無怨,隻是有些事兒想求妳,不知能不能答應?”
“說吧。”
“行刑那天,我希望妳親自動手。”
“希望妳能保住性命,而且,這個我說了不算。”
“誰能決定?”
“問法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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