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文京區,某處住宅公寓之中。
陳修睡的迷迷糊糊時,他突然聞到了若有若無的清淡芳香,這種味道很熟悉,好像是他錶姊的體香?
而且還像是有什麼東西緊緊的束縛着他,讓陳修動彈不得,這樣的感覺亦是讓陳修覺得很難受。
下一刻,陳修猛地從迷迷糊糊,似醒非醒的狀態之中驚醒了過來。
等到陳修一醒,他赫然看到有一個隻穿着內衣的成熟女性正如同抱着玩偶一樣睡覺的正在抱着他。
白皙的肌膚,烏黑的長髮,鵝蛋臉,櫻桃小嘴,豐滿的胸部緊緊的貼着陳修的身體,美妙而又強烈的觸感讓陳修的心臟猛地狂跳了兩下。
這樣的一幕不知道能羨煞多少人,然而陳修卻是臉色髮黑,很不好看,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的錶姊,長谷川真澄!
長谷川真澄的母親是陳修父親的姊姊,也就是陳修的姑姑,當初陳修的姑姑要嫁給一個日本人時,陳傢所有人都反對。
但最終陳修的姑姑還是不顧傢裹反對,遠嫁日本,為此陳修姑姑和傢裹斷了來往將近七年。
一直到陳修五歲大時,他姑姑才帶着女兒回陳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陳修也是那一次,第一次見到大他兩歲的錶姊。
之後在陳修的姑姑和娘傢的關係漸漸緩和時,陳修有時候放寒暑假也會去日本玩玩,而最終,陳修在自傢錶姊的‘威逼利誘’之下,被迫前往日本讀書。
然後陳修就這麼讀完高中,報考東京大學醫學部……
又從東京大學醫學部畢業,陳修根本不怕找不到工作,日本醫院肯定要他這樣的人才,然而陳修感覺他在日本也呆的夠久了,是時候回傢了。
再說了,陳修從東京大學醫學部畢業,回國也不怕找不到工作。
其實早就有國內的大醫院給陳修髮來邀請函,邀請他回國後去工作。
這時陳修推開了他的錶姊,然後他很頭疼的看着他這位錶姊,老實講,他這位錶姊無論從身材還是臉蛋,都完全沒得說……
硬要陳修評論,他也隻能評論‘完美’兩個字,可是他這錶姊其實是一個弟控,沒錯,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弟控,當陳修髮現他錶姊是個弟控時,他才明白為什麼他的錶姊會威逼利誘他來日本讀書了——就是想經常和他黏在一起。
“修君……親親……”
聽着那軟軟的的低喃聲,陳修一個頭兩個大,接着陳修沒好氣的朗聲道:“真澄姊,別睡了!”
“唔……”
長谷川真澄打了一個哈欠,慵懶的坐起,接着她擡起手揉了揉眼睛,迷糊的笑道:“修君,早上好!”
“真澄姊,我們是錶姊弟,妳穿成這樣和我睡在一起……”
“沒關係喔,在日本的話,錶姊弟是可以結婚的,法律都承認的!而且我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真澄姊,我機票已經訂好了,今晚就走了,今天中午的時候我請妳還有姑姑和姑父吃個飯,我就離開日本了。”陳修聳肩告知道:“在日本讀了這麼長時間的書,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修君,妳真要離開日本嗎?”長谷川真澄雙眼瞬間瞪大了起來,然後她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一雙水汪汪的美眸之中泛着有些銳利的光芒望着陳修,好似換了一個人。
接着長谷川真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語氣玩味的開口道:“那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給舅舅?”
“……”陳修。
“比如說,和舅舅好好的談談,告訴舅舅,修君十叁歲的時候拜托我說,真澄姊,讓我摸摸妳的胸部吧,又比如修君十六歲時說,真澄姊,我想知道女孩子的嘴唇是什麼觸感……”
“夠了……”
陳修臉都有點髮青了,他小時候不懂事,那時又處於對女孩子比較感興趣的年齡,男孩子都經歷過那種對女孩子超級感興趣年齡,大傢都明白的,這也不需要細說了。
再加上自己錶姊又比較好說話,結果就……
但陳修那時哪裹能想的到,他這位錶姊完全就是個弟控,所以才這麼好說話。
最後這些事情也成為了陳修錶姊拿捏住他的把柄,他這位錶姊要是把這些破事情告訴給他老爹,那他老爹不把他拆了就見鬼了。
陳修的老爹可是一個挺古闆保守的一個人。
而當陳修髮現他這位錶姊是個弟控時,他立馬就從姑姑傢搬到外麵去住了,結果他這錶姊以照顧他的名義,也從傢裹搬了出來,硬是跟他一起住。
陳修去向他姑姑打過小報告,結果他姑姑卻無所謂的說,錶姊弟住在一起增進增進感情也好,而且陳修一個人住她也不放心,兩個人住也安全點,然而陳修和長谷川真澄兩個人單獨住在一起,長谷川真澄更加的得寸進尺,甚至變本加厲。
“修君,說正事。”
長谷川真澄臉上露出認真的錶情,看着陳修,然後她眼珠轉了轉,提議道:“修君,姊姊任教的高中最近有個保健老師辭職了,學校正在招收新的保健老師,修君,妳去試一試吧?”
“我記得真澄姊妳任教的高中是一所私立女校吧?”陳修眉頭輕皺的回話道:“而且保健老師不就是校醫嗎?隻是偶爾在體育課上講一些關於急救方麵的知識,或者做做學生的心理輔導,再定期幫女學生進行體檢,量量胸圍身高什麼的,也沒其他什麼事情了,再說了,我今晚的機票都訂好了,就要回傢了。”
“修君,我都和學校的理事長打過招呼了,說我弟弟今天中午要去麵試的……”
“……”
“所以修君妳不去的話,我會很苦惱的,這樣子姊姊就算失信於人了,以後理事長會對姊姊有看法的,說不定還會給姊姊穿小鞋呢。”
“沒這麼嚴重吧?而且我是個中國人,又是男性,女校不會招收我當保健老師的吧?”
“這些我都對理事長說過了,理事長一聽修君妳是從東京大學醫學部畢業的,立馬就說這些都不是問題。”長谷川真澄雙手叉腰,有點驕傲的得瑟道:“畢竟能進入東京大學醫學部每年隻招收一百人,所以能進東大醫學部的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尤其是像修君妳這樣的外國人,想進一般大學的醫學部可都是超級難的,更別說進東京大學的醫學部了,而且要知道東京大學醫學部一般可是不招收外國人的,所以我一直都覺得修君妳很厲害喔,姊姊有妳這麼優秀的弟弟實在太幸福了。”
“……”
“雖然我也覺得修君妳去當保健老師實在太屈才了,以妳的能力,去大醫院的話,年薪肯定不會低於兩千萬日元的,以後還會更高,可是姊姊班級裹有很多問題學生,修君妳又這麼優秀厲害,就幫幫姊姊吧,不然姊姊一定會經常因為學生的問題被上頭叫去談話的,而且也會被扣獎金的,所以為了姊姊,修君妳就稍微忍耐下行不行?”長谷川真澄雙手合一,一臉可憐巴巴的拜托道。
“我並不認為職位有高低貴賤之分,所以我並沒有覺得屈才,隻是真澄姊,我也從大學畢業了,所以我現在想要回傢啊……”陳修乾咳兩聲道。
陳修這位錶姊可是個地地道道的弟控,陳修和她在一起實在太危險了,而他們兩個人也早就是大人了,雖說陳修現在還能控制的住自己,但時間久了,難保不會髮生什麼事情。
而在日本,陳修又擺脫不了他錶姊,隻能回傢了。
長谷川真澄聞言,一邊臉上露出為難的錶情,一邊用右手的手指輕輕的敲着下巴,認真的看着陳修說道:“如果修君走了點的話,姊姊會很寂寞孤獨的,而且既然修君這麼對姊姊這麼見死不救,那姊姊隻好打電話告訴舅舅修君對姊姊做過的那些事情了,希望修君回國後能平平安安的,舅舅不會找妳麻煩什麼的,姊姊真是這麼衷心的希望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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