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一般來說,女方不會在相親時,把話說的這麼直白吧?
應該頂多說讓男方大膽一點,臉皮厚一點。
所以陳修壓根就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性,接着陳修頭皮有些髮麻的注視着李微月,又看了看楊韻詩,他心裹很納悶,今天應該是他和楊韻詩第一次見麵的,可……
為什麼李微月會說,楊韻詩有想和他處處看的意思?
難道楊韻詩認識他?
陳修真的想不明白,而王倩語見李微月都把話說到了這種程度,陳修還是一聲不吭的,她立馬氣惱的狠狠瞪了一眼陳修,然後王倩語還用腳踢了踢陳修的小腿,示意陳修給點反應,雖然陳修現在很想對李微月和楊韻詩說,他沒那個意思,他來完全是為了應付他老媽的。
但這麼說……
他老媽絕對會丟臉,下不來臺的。
河上梨花與高田由衣,時不時的望着陳修,又時不時的看着楊韻詩,老實說,這個女人的出現,讓高田由衣心裹浮現出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而河上梨花……
也有點危機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很擔心陳修會喜歡上楊韻詩,這樣子的話,陳修別說讓她幫忙,讓陳修能夠記起她來,估計陳修以後都不會回日本,而是想要呆在中國了。
“河上同學,我們必須要想個辦法!”
高田由衣神色凝重,小聲的對着河上梨花說着。
“的確。”
河上梨花輕輕點頭。
李微月與楊韻詩看到陳修身旁的兩個小女生交頭接耳,心中都有點好奇她們再說什麼,可是……
她們聽不懂日語。
沒過多久,王倩語和李微月又聊上了,楊韻詩則是眯着雙眼,盯着陳修,她臉上泛着淡淡的微笑,不過她眼中的光芒,看起來卻有點怪異。
陳修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給人的感覺不太好。
之後一頓飯吃完,王倩語和李微月讓陳修與楊韻詩兩個人去單獨走走聊聊,而她們兩個去逛街。
高田由衣與河上梨花兩個小女生自然還是堅定的做着陳修的跟屁蟲,跟在陳修與楊韻詩的後麵。
陳修與楊韻詩單獨走了一段路後,終於忍不住的好奇問道:“妳認識我?”
“認識。”
楊韻詩點點頭,回答道:“說起來,我們還是初中同學,嗯,初二同班過,不過我想,妳應該已經不記得我了,因為我和以前的變化挺大的。”
初中同學?!
老實說,陳修現在連高中同學都不記得幾個,這就更別說初中同學了,而且他看楊韻詩也沒有覺得眼熟,實在無法相信楊韻詩以前和他是初二同學啊!
河上梨花與高田由衣皆是很警惕的盯着楊韻詩,接着高田由衣一臉擔憂的對着河上梨花小聲道:“這個女人,該不會喜歡陳修老師吧?”
“我沒感覺到她喜歡陳修!”河上梨花沉聲接話道:“她看着陳修的眼神,不像一個女人看着自己喜歡男人的眼神!反而像有點恨着陳修的樣子?”
“不管如何,我真覺得我們有必要快點勸陳修老師回日本去!”高田由衣握緊粉拳,認真的說道:“他在中國呆久了,肯定不會願意回日本的。”
“……”河上梨花。
就算她們現在能讓陳修回日本,但河上梨花知道,陳修遲早有一天要回到中國來的,因為他的傢不在日本,而是在中國!
“陳修,我決定要成為妳的妻子。”楊韻詩轉過頭,笑着對陳修說道:“正好妳母親也挺喜歡我的。”
“呃……”
“當然,我這可以說,是在報復妳吧。”楊韻詩淡淡的說明道:“畢竟我這個人,心裹其實有些陰暗,也喜歡記仇。”
“我有得罪過妳?”陳修很不理解的問着楊韻詩。
“有。”
楊韻詩平靜的道:“不過妳可能不記得了。”
“……”陳修。
看來真是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女人啊,她們太喜歡記仇了。
接着陳修問了問楊韻詩,他到底怎麼得罪她的,聽到這話,楊韻詩對着陳修笑了笑,好奇的問道:“妳還記得當時坐在妳左前方的那個女生麼?”
陳修搖了搖頭,他對初二的記憶,隻停留在他是初二幾班,其餘的,陳修幾乎都忘光了。
畢竟時間太久遠了。
“其實呢,我以前有對陳修妳告白過的,不過妳卻拒絕了我,拒絕的理由,還挺過分的,甚至有些侮辱人。”楊韻詩麵帶笑容,仿佛在說着一件很普通,語氣毫無波動的道:“妳說妳隻喜歡美少女,什麼我連妳錶姊千分之一的美貌都沒有,我很醜,是個醜女,但我想,我現在應該不會輸給妳錶姊吧?”
坦白來說,楊韻詩比起長谷川真澄,其實還是有一些差距的,陳修錶姊是陳修活到現在,見過的最漂亮,最有氣質的女人,沒有之一!
而且……
他當年居然還用這種過分的理由拒絕過女孩子的主動告白?
陳修都沒印象了。
“當然,我並不是因此想要報復妳,我那時的確很不好看,妳拒絕我,我沒話說,畢竟沒有男孩子會喜歡醜的女生,我是因為如果妳對我沒有意思,又為什麼來招惹我?讓我產生錯覺?讓我誤會?”楊韻詩眯着眼睛,有些激動的出聲道:“招惹了我,讓我喜歡上妳,然後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主動告白,妳又說出那種過分的話,直接說我是醜女,呵呵,嗯……當然我得說明一點,我現在已經不喜歡妳了,但妳能忘記那件事情,我沒法忘記,所以我要讓妳以後娶一個,妳當初看不起,羞辱過,現在根本不喜歡妳的女人。”
“他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啊?”
高田由衣現在真是悔恨,她當初為什麼不學中文?如果學了中文,她就能聽的懂陳修與楊韻詩之間的對話了。
“如果我當初那麼說過,我現在鄭重的向妳道歉。”陳修麵露慚愧之色的尷尬道:“畢竟當初年少不懂事,而且……妳也不該一直記着這件事情的,喜歡記仇的人,過的會很累的。”
楊韻詩聞言輕輕一笑,問着陳修:“累點也好,本來人就是哭着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來受苦受累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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