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管帶沒看見兩個女人腿子中間夾的那兩根野絲瓜,隻不過看見自己兩房妻妾光溜溜兒的被困在那裹,四隻眼睛透露出渴望拯救的淚光。
花管帶此時氣憤填膺,那還顧得了別的,一叢身便向草棚中沖進去。離草棚不到一丈遠,地上突然暴起一股輕煙,把花管帶罩在其中,等那輕煙散去,花管帶已經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叁小姊兩個在草棚中看見,急得眼淚嘩啦啦流了出來,這一次她們可真的是沒了指望。
時間不久,那黃衣女子飄然出現,離倒在地上的花管帶還有五丈遠,便隔空向他點了幾指,顯然是制了他的穴道,這才放心地過來,一把把花管帶拎起來,走進草棚扔在地上,然後取出一個小瓷瓶,放在花管帶鼻子底下晃一晃,把他熏醒。
“任妳叁頭六臂,到頭來,還是喝了妳姑娘的洗腳水!等到今天晚上,姑娘就把妳們這叁個狗男女光着屁股扔到省城的大街上去,叫妳們丟人現眼!”她得意地笑着,然後一劍割斷了綁住叁小姊和紫嫣塞口的木棍的小繩,又輕輕一挑,把那木棒給挑出來。“現在,本姑娘給妳們夫妻機會多說幾句吧。”
叁小姊說話了,可不是對着花管帶,而是對着那黃衣女子:“妳究竟是什麼人?我們與妳何仇何恨?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不用問了,我知道她是誰。”花管帶接過話茬,然後在叁小姊兩人驚谔的目光下站了起來,而那個黃衣女子呢,除了不甘與疑惑地瞪着他,竟然沒有任何動作。
叁小姊明白了,花管帶一定是制了這女子的穴道。
“老爺,快把我們放出來。”兩個女人這回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迫不及待地叫花管帶救她們。
花管帶看了一眼那困人的裝置,這難不住他。他隨手抽掉了兩根圓木,叁小姊她們便自己脫困出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兩個女人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把那野絲瓜給弄出來,她們半蹲着,自己抓着那在體外露着半截兒的絲瓜,用力往外一拔,足足有半茶盞淫水隨着那絲瓜呼地流了出來。
接着,兩個女人便氣沖沖地撲向那黃衣女子,被花管帶給攔住了。
“兩位娘子暫且息怒,先穿了衣裳再說。”
兩個女人這才想起自己還光着屁股,急忙到草棚外尋到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了,然後重新回到草棚裹。
見花管帶已將那女子用她自己設計的刑具給困了起來,臉上的黃紗也揭了,露出一張閉月羞花的俊臉兒。
那是一張連叁小姊地不由不嫉妒的瓜子臉,白中透粉,細潤如同羊脂美玉一般,兩隻杏核眼,一個懸膽鼻,再加上那一張紅紅的小嘴,說是西施貂婵再生也有人信。
不過,這女子再美,也難以壓住叁小姊的氣憤。
叁小姊從小到大,除了花管帶敢把她扒光了打屁股外,還沒受過這等委屈,如何不氣,看見那女子已經被制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便想沖上把自己所受過的一切都還給那女子。
花管帶伸手把她攔住:“賢妻不必着急,她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鼈,有什麼氣還嫌沒時間撒嗎。”
“老爺,妳可得給為妻等做主,別讓她死得太快了。”
“賢妻放心,咱總得審審她呀。”
“好!賤人,妳姓甚名誰?傢住哪裹?同夥是誰?給老娘快快從實招來!”
“哼!”那女子已經被花管帶解開了被制的穴道,此時能說話,也能動彈了。
“這倒不必問她,為夫已經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了。”花管帶接過話茬來。
“啊?妳猜出來了?那妳快說。”
“還記得咱們在得月樓逮住的那個女飛賊嗎?”
“白菊花?怎麼不記得?”
“還記得那白菊花說她有個師妹嗎?”
“吳佩佩?”
“對,這就是吳佩佩!”
“狗官!妳怎麼知道?”那女賤搭話了,被人這麼輕易地揭穿了底牌,怎不叫人驚異呢?
“閉上妳的臭嘴!”叁小姊恨不得把那女子撒成碎片。
“賢妻不必髮怒。就是死,咱也得讓她死個明白呀。賤人!想知道本官是如何知道妳的底牌的是嗎?妳聽清楚了,都是妳那方小印章泄的底。別人起綽號都叫個什麼菊花、蓮花、蘭花之類,少有用這麼不起眼的小花作外號的,這決不是為了一時心血來潮。本官為此琢磨了半宿,終於給我參透了其中的奧秘。”
原來,那朵金銀花的五個花瓣是四個並在一起,另一個單獨在一起,可不是像一隻人手嗎,這叁朵銀花的寓意其實就是“叁隻手”,而不是叁個花一樣的女人。
“叁隻手是什麼,就是空空門,作賊的。所以我斷定,留柬之人一定是個飛賊。與我花某人有仇的空空門中人隻可能有一個,因為同我有關的空空門中人隻有一個,便是那白菊花。白菊花曾經說過,自己在這世上隻有一個小師妹算是親近的,所以,也隻有白菊花的師妹吳佩佩才可能來尋仇,妳說對嗎?”
“狗官,算妳聰明!不錯,我就是吳佩佩,怎麼樣?要殺要剮妳就來吧!”
吳佩佩咬牙切齒地說。
“怎麼樣?老爺,把這賤人交給我們姊妹吧,我要把她加在我們身上的都一分不少地還給她。”說着,叁小姊和紫嫣兩個早已躍躍慾試了。
“兩位娘子且慢。”花管帶用手勢制止了兩房妻妾,然後自己走到吳佩佩跟前。
“惹論國法,妳雖然有罪,但不過是鼠竊狗偷而已,還夠不上死罪,但一頓闆子是免不了的。”
“對,老爺,把她扒光了在大街上打屁股!”兩個女人在後麵緊着出主意。
“不要!殺了我吧!”那吳佩佩驚恐地瑟縮起來。
“若論私憤,妳數次欺辱我的妻妾,還用這等邪惡手段對付她們,就該把妳碎屍萬段!”
“對,老爺先開了她的苞兒,再交給綏靖營的弟兄們玩兒上一個月,最後交給我們姊妹,一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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