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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達的話:因為希望男女角色都兩情相悅才上演肉戲,所以請耐心追看。此外,以往已有不少跟原作契合度挺高的金庸色文了,所以本故事會走另一種路線,通過微調某些劇情、人物關係,來演繹“我流”的金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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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兒和儀琳,站在瞬間移動卷軸的光芒中。前方的空間,正在俯視、仰視、近鏡、遠鏡地播放遊戲下一個場景的地貌片段:一朵像座山般巨大,出於我惡趣味而設計的——黑木耳。
雙兒圓睜杏眼:“好黑好大的黑木耳哦﹗”
儀琳亦發錶出傢人的獨特感想:“跟素菜裡的黑木耳,一模一樣。”
我真忍俊不禁,你們兩個都不知道,在很多年以後,“黑木耳”於網路上代錶甚麼意思啊……
不過身為處子的她倆,肯定跟黑木耳無緣,而是櫻色嬌嫩的粉木耳吧……不曉得何時有機會看看、摸摸雙兒、儀琳的處女地呢?
妄想之間,瞬移光芒消散,我們叁個已腳踏實地,置身黑木耳,不,“日月神教”總壇“黑木崖”之上。在遊戲裡轉換時空就是方便,不用像《笑傲江湖》原着,連坐四次竹簍,被絞盤絞上山的工夫都省掉了。
抵達黑木崖崖頂,我二話不說,手摸空氣,立時調出選單,按下“登出”﹗我是等級1的新手;雙兒略會輕功、點穴;儀琳懂恆山派劍法,姑且算她倆是等級2好了,一隊隻應該在新手村附近打打低等小怪的隊伍,一來就直搗大魔王的城堡?有沒有搞錯?走為上着﹗就立刻“逆穿越”回現實世界,讓小尼姑儀琳,一同跟雙兒看A片,學打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係統文字浮現:“強制任務尚未完成,玩傢無法登出。”
甚麼?強制任務?未完成不準登出?我何時有這種霸道設計啦?這電腦、這遊戲,自從那晚被雷劈過後,當真一直在暴走﹗唉,隻得先查看“強制任務”的內容:“玩傢在黑木崖,找到???。”
尋人任務?“???”是個新出場的金庸角色?莫非就是儀琳想我救出的恆山派同門?
“相公?”雙兒不解地看着我在手摸空氣。對,她和儀琳可看不見選單和係統文字。
既然無法登出,隻能硬着頭皮上了﹗我在遊戲裡第一個麵對的敵人是鳌拜;第二個則是田伯光,以強弱而論,循序漸進,係統算安排得蠻合理的。想來這個尋人任務,應該不會困難到要送命吧?
我打起精神,招手領頭:“雙兒、儀琳,走吧﹗我們去找恆山派被俘虜的朋友。”
儀琳滿臉感激:“儀琳先代本派尊長、同門,答謝加藤師兄仗義出手。”
她竟記住我在田伯光麵前,胡謅的姓名加藤鷹……但本人在遊戲裡,早闖出更響亮的名號:“儀琳,那名字我是亂改來嚇唬田伯光的。還有,我亦非華山派中人,對你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雙兒自豪地介紹:“相公本姓都,名敏俊,就是日前手刃姦臣鳌拜的大英雄,少林寺第十九銅人﹗”
儀琳難掩驚喜:“師兄……都大哥竟就是那位不得了的人物﹗佛祖真庇佑我恆山派﹗”
亮出殺鳌拜這光環,應該大減儀琳剛才見我跟田伯光比賽被打手槍、指插丁敏君破處的不良印象吧……
儀琳與我、雙兒並肩在黑石山路上前進,恍然道:“我本奇怪,華山派的師兄、師姐,我都見過幾麵,卻沒遇過有一位姓加藤的。”
咦,儀琳已會過華山派中人?這又跟原作不同了,我好奇問:“那你識得令狐衝?”
戴着灰色女尼帽子的儀琳搖頭:“令狐衝?華山派沒有姓令狐的弟子。”
我雖代替韋小寶殺死鳌拜、納了雙兒,可韋小寶在這遊戲裡還是存在的。但看來世上卻沒有令狐衝,所以方由我救出儀琳?
我續問:“那嶽不群的首徒是誰?”
儀琳一副理所當然:“是勞得諾大師兄。勞師兄年紀雖大,但和藹可親,不會擺大師哥的架子。因為他養了兩隻大馬猴,華山派的師兄姐,都笑稱他做“大猴兒”。”
既從沒有令狐衝,那由本來排第二的勞得諾頂上當大師兄,也沒甚麼;但養着兩隻大馬猴,叫“大猴兒”?原着可是勞得諾自廢武功,在任盈盈安排下,跟兩隻大馬猴鎖在一起呀……
我再問儀琳:“那勞得諾有沒一個叫陸大有的師弟?”
儀琳再次搖首,好奇反問:“都大哥,你說的令狐衝、陸大有是誰?”
“沒甚麼,是我記錯了。”我匆匆掩飾過去。不單令狐衝,連“六猴兒”陸大有亦不存在,勞得諾是沒可能殺他了。那勞得諾還會是左冷禅派到華山派的臥底嗎?難道他在這遊戲裡,會是個好人不成?
這《笑傲江湖》的部份,怎麼有此微妙變化?若遊戲內容,跟原作劇情,有太多差異,那我再熟讀小說,做任務時都沒有優勢……
這遊戲的世界觀究竟是怎樣的?有《鹿鼎記》的清朝康熙;《笑傲》的恆山派儀琳,跟《倚天》的峨嵋派丁敏君並存;而儀琳知道有鳌拜被殺這回事……即是金庸十四天書大雜荟?
單隻想想,頭都痛了。還是別多想,先把這尋人任務過關,其他的以後再說。話說我隻得等級1就行走江湖,真是毫無安全感。我都連過鳌拜、田伯光兩關了,經驗值還不夠升級?
一邊前行,一邊再調出選單,查看自己的能力錶……咦?“轉職”兩個字,在閃閃發光﹗我等級1就可以轉職啊?
我正待查看有何職可轉,雙兒忽然在後麵叫停我:“相公……”
回過頭去,方發現本跟我並排而行的雙兒、儀琳,不知何解已墮後數歩。儀琳神色怪怪的;雙兒亦有點不自然:“相公,你先走一歩,我和儀琳姐姐……隨後跟上。”
我奇道:“為何?這裡是魔教巢穴,分開行事太不智了。”
儀琳微紅了麵;雙兒亦搓着小手:“我們……有事……要辦。”
我朝個子小的丫頭,附耳過去:“秘密?你小聲說給相公聽聽。”
雙兒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才低聲講完:“我和儀琳姐姐都……內急……想要……小解。”
喔﹗原來是上廁所。這裡荒山野嶺,可沒茅廁,那豈不要就地解決……嘩﹗AV的野外撒尿?
我盡量裝出一本正經:“那相公在附近給你們把風。”
“不、不用了……相公你別跟過來。”雙兒尷尬之極,轉身手菈儀琳就走。果然連古代女子,都喜歡一起上廁所的。嗯,據原着,雙兒十叁、四歲;儀琳十六、七歲,看來她倆能結成朋友呢。
唔……這裡是魔教重地,若被巡邏的喽啰發現,有兩個小美人在小便,一定會當場施暴﹗我當然要暗中跟過去,一眼關七,好好看着她倆撒尿才對呀……
係統文字突然浮在我麵前,擋住去路:“玩傢確定要轉職嗎?”
剛才我誤觸指令了嗎?我在趕時間去偷窺呀﹗快快隨便轉了就行啦——匆匆按下確定,輕快音樂立刻響起:“恭喜玩傢﹗成功轉職成“淫賊”了﹗”
喂﹗這有甚麼好恭喜的?一時大意,我竟轉職成淫賊?咦,慢着,RPG遊戲裡的每種職業,都各有特殊技能……這淫賊的特技,會是甚麼?
“淫賊??基礎技能??甲:“竊玉偷香”。短時間內,徹底隱藏蹤迹。”
這即是其他遊戲,遊俠、獵人甚麼的“潛行”技能之類吧。且慢,“短時間內,徹底隱藏蹤迹。”?那豈不是我偷窺……不,保護雙兒、儀琳小解的一大神技?
“玩傢發動“竊玉偷香”﹗”嘩,身體逐漸變成半透明……全透明了﹗我連忙拔足,追上正手牽手走向一堆草叢的雙兒及儀琳。一矮一高的背影,嬌小的雙兒,頭頂雙髻,因上衫被田伯光割爛,正穿着黑色的鳌拜寶衣,露出兩條帶點嬰兒肥的可愛藕臂;儀琳則戴着灰帽,身穿同色缁衣,腰背婀娜,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
她倆歩入草叢,左右環盼,確認四野無人。哈,雙兒明明有看過來的,卻當真瞧不見已隱身的我。她們相隔數尺,先後蹲下來,是要脫褲子啦……
可惡﹗這堆草怎麼生得又高又長?雙兒、儀琳沉身後,正好被擋住背影,甚麼都看不見﹗明明隻差一點點,我就可以窺見小丫頭和小尼姑的素股……
沒關係,我都隱形了,就悄悄地繞過去,正看小穴、背看翹臀﹗這山路好狹窄,踏足要小心一點……見鬼,要怎麼小心腳下?我俯望下去,都看不見自己雙腳,它們都隱形啦﹗哇﹗腳下一個踏空,我便從山路邊緣,失足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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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從黑木崖崖頂,直墮到底,必成肉醬﹗可我在山坡上接連打滾,卻大命地隻摔落了一兩、丈,跌到某個地方——聞到一陣花香,胸襟為之一爽。我爬起來,置身一個極精致的小花園中。紅梅綠竹,青鬆翠柏,布置得極具匠心,池塘中數對鴛鴦悠遊其間,池旁有四隻白鶴。
這是黑木崖上的哪個地方?莫非是……東方不敗居住,那個與世隔絕的花園?
我都忘記問儀琳,如今日月神教的教主,仍是東方不敗?抑或任我行已經復位?但不管我撞上的是哪一個,真的左右都是個死……
誰當教主也好,求神拜佛,此間無人,讓我尋找出路,跟雙兒她倆會合。繞過一堆假山,一個大花圃中,盡是深紅和粉紅的玫瑰,爭芳競艷,嬌麗無俦。前方不遠處,有一間精雅的小舍,舍外擺着石桌石椅,坐着一個頭上有“???”係統文字的身影。
失足至此,反被我找到“???”了﹗可這究竟是誰?
隱身狀態仍維持着,我蹑手蹑腳,放眼遙望——石桌上放着一琴、一箫;獨坐的背影,一身白衣,是女子的身段。籲,運氣真好,那既不是人妖東方不敗,也不是任我行。那她是……
聖姑任盈盈﹗琴箫俱精的姑娘,黑木崖上,舍她其誰?
此時,係統作出下一歩提示:“設法提升???對玩傢的好感度。”
還“???”個甚麼鬼?少裝神秘啦﹗想不到會碰見任盈盈……對了,恆山派的人被捉來日月神教,若提升她對我的好感度,便能開口求情救人,完成任務,一定是這樣子。
但該怎麼提升她對我的好感度?我又不是令狐衝。隻見任盈盈手撫琴、箫,狀若思念。她在想令狐衝?不,儀琳都說這世上沒令狐衝了……
任盈盈忽然似有所感,頭也不回,隻問:“來者何人?”
我還在隱身狀態呀,她竟能發現,任盈盈武功有這麼高嗎?但此時“竊玉偷香”的發揮時間,亦走到盡頭,我的身體不再透明了。罷啦,反正要令她對我有好感,我總要現身的。
玩模擬戀愛遊戲,要提升女角色對玩傢的好感度,大多依靠送禮。可我手邊別無長物……就送花吧﹗眼前不就有個大花圃嗎?深紅、粉紅的玫瑰叢中,顯眼地有着一點黃,好,就挑這朵菊花。
我折下黃菊,歩向任盈盈的白衫背影,朗聲道:“都敏俊求見姑娘。”
任盈盈徐徐回頭,黑發披肩,素臉不施脂粉,似是跟我相約的二十出頭年紀。美人胚子,眉宇帶點英氣……奇怪,初次見麵,她的樣子,我卻像在哪裡見過?
“哦?殺鳌拜的都敏俊?”不愧是神教聖姑,消息靈通,對我的乍現,亦沒顯吃驚。
“正是在下。”我向任盈盈奉上雛菊:“拜見任大小姐。”我知道她不喜歡人傢叫她“聖姑”。
“任大小姐……”她瞧了琴箫一眼,彷彿別有心事。既沒令狐衝,那她是情窦未開了。這時間點,莫非是任盈盈厭棄黑木崖,搬到洛陽之前……我懂啦,據原着,她已受夠在這裡的生活。莫非就由我代替令狐衝,攻陷她的寂寞芳心,帶她離開日月神教?
任盈盈回過神來,素手接過菊花,淺淺一笑:“倒沒外人,知我戀菊。”
“都公子請坐。”她應對大方,倒跟《笑傲》裡那個動辄害羞的任盈盈,頗為不同。
我坐下來,一瞥石桌臺麵,原來除了一琴一箫,尚放着一盆水果,一冊薄書。嗯,是本詩集,正翻到〈木蘭辭〉的一頁……這任盈盈,是個小清新古代文青啊。
送完菊花,也不曉得好感度有沒提升,我便直提正事:“都某受人所托,想一見在貴教……盤桓的恆山派朋友。”
“恆山派?”任盈盈柳眉微皺,神態依然好看:“黑木崖上,何來五嶽劍派的人。”
我奇道:“有一位小師太,逃出虎口,言之鑿鑿,說恆山派被魔教……神教伏撃。”
她一揚眉,略現愠色:“我教要對付恆山派,何用伏撃?”言下之意,是吃定了恆山派,大可光明正攻?這自信氣慨,真不愧原作中,正派人人叫你“妖女”啊。
任盈盈又話頭一轉:“此間沒有半個恆山尼姑。”
她不似說謊,那是儀琳搞錯了?
她像看透我的疑惑:“不過,我有點頭緒。”
任盈盈在《笑傲》算得上冰雪聰明,我拱手請教:“請姑娘明示。”
她柔荑遙指那盆水果:“我餓着呢。”
大小姐般的語氣,在指使中,又似撒嬌?這應該是提升好感度的第二歩:“任小姐想吃蘋果?橘子?還是……”
她沒回答,但長長睫毛下的靈動眸子,卻似落在一個桃子之上。我便拔出鳌拜匕首,將嫩桃一分為四。
我將桃子遞給任盈盈,她並不揚手,像開玩笑:“你喂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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