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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達的話:近兩個月狀態欠佳,所以本文停擺挺久了……趕在年底暖筆熱身,希望慢慢重拾稿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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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男孩,在十歲前隻跟雙親、義父在荒島上過着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然後初入人世,接連便父母雙亡、飽受折磨、歷盡人心險詐……那他長大之後,有多大機會,成為一個不念舊惡,寬恕敵人的仁厚青年?
《倚天》原著的張無忌,極其難得地,成長為正派男兒;可如今在我眼前,這個遊戲裡的張無忌,卻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寧我負人,莫人負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張無忌蓄滿九陽真氣的右手拍落,便將身中“幻陰指”,動彈不得的布袋和尚說不得,一掌撃碎腦門斃命﹗議事廳內,鄰近張無忌、說不得的光明左使楊逍、青翼蝠王韋一笑、冷麵先生冷謙、鐵冠道人張中、彭和尚彭瑩玉、無事不顛週顛,突見多年同伴慘死,全都瞠目結舌;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流楊不梅、小昭,更失聲驚呼。
我、被我背着的任盈盈,與及身畔站着的儀琳,都被突變嚇得渾身一震。幸好我們正被隱身技能籠罩,又躲在距離廳心頗遠的正門一角,才沒被張無忌發現。
這個張無忌,也太狠了吧?說不得不過是用個布袋,將他捉上來光明頂罷了,這就叫負他、犯他,重下殺手?
說不得身子歪倒,氣絕橫屍。張無忌渾若無事,淡然麵對楊逍等人:“適才逃去的圓真……成昆,與及此刻山下將猛攻上來的六大派人馬,你等若奉我為教主,我自會一一替你們收拾。”
好傢夥﹗竟主動想將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這又跟原著被動登位的張無忌不同呀﹗餘下的四散人中,週顛搶先怒斥:“呸﹗你殺了說不得,還妄想做教主?老子第一個不饒你﹗”
張無忌淡淡一笑:“嗯,五散人,同一鼻孔出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正是……”週顛正待繼續鬥嘴,張無忌突然發難,九陽神功重掌拍落他頂門,又是一招奪命﹗掌勁打得週顛乍合門牙,半根舌頭咬斷射出﹗“害我父母者眾,我的的仇人已經夠多,無謂再添你們四個。”張無忌隨即踢起右腳:“都去陪說不得吧﹗”
貫注九陽真經深厚內勁的一腳,如風掠過並排坐地的冷謙、張中及彭瑩玉的麵孔,猛力將叁人踢得頸骨斷裂,首級扭轉,後腦向前﹗剎那間,明教五散人,全數橫屍於這議事廳堂地上﹗儀琳害怕起來,移歩朝我靠攏;被我背在背上的任盈盈,則不改魔教妖女本色:“心狠手辣,這個張無忌,日後必成江湖中的厲害腳色。”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上次聽東方不敗說,明教近年多有行惡,黑狗偷食,卻害同屬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當災,被正道武林誤會敵視;更別說,她被明教捉來光明頂,慘遭勞德諾那變態老頭大肆淫辱……話說回頭,她被我雙手托着的裸臀,當真滑不溜手呢……
正遐想間,耳畔又響起任盈盈的聲音:“這姓張的剛才說,他練的叫九陽真經?這內功當真霸道厲害。”
我忙把握機會,在美女麵前賣弄見多識廣:“天下武功,不出九陽神功藩籬,能匹敵的,大概隻有九陰真經吧。”
任盈盈活像聞所未聞:“九陰真經?”
“全真教祖師王重陽的九陰真經、郭靖和黃蓉夫婦修習的九陰真經啊﹗”這遊戲不是金庸作品大集彙麼?儀琳提過,目前南宋正以襄陽為前線抵禦外族,那世界觀肯定包括《神雕》及其前事的《射雕》,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陰真經?
發絲掃過我後頸,任盈盈定是在搖頭:“從沒聽過王重陽、黑白兩道中有人懂得甚麼九陰真經……應當說,以我所知,世上沒有這門武學。”
以日月神教廣泛的情報網,她理應所言非虛。這遊戲究竟怎麼搞的?《笑傲》沒了男主角令狐衝、東方不敗雌雄莫辨;連引起《射雕》華山論劍的九陰真經,竟也從未存在過?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聲:“就是那個穿青袍的,到綠竹巷突襲,捉我來此。”
隻見張無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韋一笑。原來是他到洛陽去,擒任盈盈到光明頂上來?以他世所罕有的絕頂輕功,的確是不作他人想。但他當下因“幻中指”而無法活動,恐怕繼“五散人”後,要論到他遭殃了——張無忌將右掌抵在韋一笑的胸口:“你位居四大護法,眼光該比那五個傢夥,看得更高更遠。”
韋一笑強笑:“青翼蝠王若行動如常,你這小子那拿得住我?”
“敗軍之將,何足言勇?”張無忌手掌一推,韋一笑立時口鼻噴血,想來是被重手震碎心脈了﹗青翼蝠王暴斃仰倒;五散人坐臥陳屍,唯一幸存者,就隻剩始終未發一言的光明左使。張無忌殺戒既開,恐怕楊逍亦難逃一劫?
此時,跟小昭於一旁軟倒在地的楊不悔,顫聲遙問:“你、你剛才說……你是無忌哥哥?”
張無忌轉過身來,頓改和顔悅色,上前扶起一身淡黃綢衫,服飾華貴的楊不悔:“不悔妹妹,你還記得我。”
楊不悔眉目如畫,一雙大眼,眸子漆黑明亮:“當年你千裡護送,讓我和爹爹相認團聚,我怎會忘記……無忌哥哥,你別傷我爹﹗”
張無忌憐惜地握住楊不悔的玉手:“你也中了“幻陰指”難受吧?我運功幫你化解。別擔心,我怎會想傷害楊伯伯呢。”
楊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韋一笑等的屍體,猶有餘悸:“可你……殺了他們……”
張無忌牽着楊不悔輸送內息,解釋:“適才我在布袋內時,你在這裡都聽見了。他們六人,指責你爹專權,群起而攻。楊伯伯以寡敵眾,結果才讓那成昆有機可乘。我這是代你傢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他回頭遙望楊逍:“楊伯伯,你沒別怪侄兒自把自為吧?”
楊逍一瞥眾同僚的屍首,復望向被張無忌拖住的女兒,回答四平八穩:“你從成昆手上救我父女,我那有怪罪之理。”
但他話鋒一轉:“隻是眼前六大派圍攻於光明頂下,我明教卻損兵折將,乏人禦敵……”
張無忌微微一笑:“以這六人的本領,侄兒一人足可取代有餘。區區六大派,我自當替楊伯伯盡數收拾。”
楊逍緩緩點頭:“你……確有這份本事。”
言談間,楊不悔所中“幻陰指”已被九陽真氣驅除,雪白粉嫩的圓圓臉蛋,恢復血色:“無忌哥哥,我好多了,你快去幫我爹。”
張無忌應了一聲,扶着楊不悔走到楊逍跟前,並沒動手,隻正色問道:“楊伯伯,敢問不悔妹妹,可有婚嫁之約?”
出乎意料,兩父女均愣住了。張無忌低頭輕問楊不悔:“是沒有婚約吧。那你可有意中人?”
“怎麼忽然問……這個……”楊不悔瞬間紅霞上臉,似是猜到張無忌將會說出甚麼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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