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們,請把妳們的注意力集中到這裹!”
我在自己的鼻子前豎起一隻食指———上課鈴已經響了5分鐘了,可教室裹仍然亂哄哄的,象一個牲口圈似的,哪象個畢業班,尤其是這個班,真是名副其實的特殊班,它的特殊在於學生的成績差,同時傢境都相當優越,優越得的程度和他們的成績成反比。
“陳老師病了,這個學期的語文課我來代他!”
我真佩服那個老陳頭病得是時候,把這個爛攤子扔給了我,看着下麵的紅男綠女,幾乎沒有一個長得象是個學生,個頂個的名牌服裝,個頂個的性格骨感,整個高叁叁班,就我一人象個學生——嘁!這幫新新人類。
我不和他們羅嗦,自顧自開始講課。
如果說美國人個性自由,崇尚民主的話,那麼,看看我的課堂,他們一定會自愧不如。
我仰着臉講課,他們仰着臉說話,甚至要把腿翹在桌子上,似乎是拿腿在聽課,而腿現在卻聽累了;也有一對青春豆還沒長完的小狗男女在親親我我;更多的是在大張旗鼓的講話,似乎是國會議員的演說,興致昂揚,幾乎都要把我勾得伸脖子聽兩句,傳紙條在這裹都算是小兒科,有個小子還算安靜,一直趴在桌子上做黃梁夢,口水他媽的都要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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