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的日子很平常,唯一可提的是那個叫嬰喃的女生,她的模樣常讓我想起,她們有幾分神情上的相似,而且嬰喃的白襪總引起我對少年時期那段往事的回憶。(參見《失手》)
但我基本和她沒搭過話,在學校碰麵,她隻沖我矜持地點點頭,我後來才知道她是本校的校花,而且和幾個關係密切且相貌都很漂亮的女生結成了小幫派。
在我任教的學校,這樣的小幫小派還有不少,而且有的還和外麵具有黑社會性質的團體有來往。
幾年前,這裹出了一個叫刑天的學生,居然和留在大陸的青紅幫的一個分支藍田社有很深的瓜葛,因為他的父親是首都軍區的一個要人,所以本地的公安沒把他怎樣,但有一次他重創了一個外校學生後就漸漸不知所終了。
因為考試的日子臨近,班上的紀律少微好了些,但我上課還沒多久就看到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在窗外探頭探腦。
這不僅引起了我的注意更使學生有些恐慌,要令這幫學生恐慌是不容易的,我有些納罕。
不多一會,正當我念李白的“將進酒”時,他們突然闖了進來。
“嬰丫頭,妳給我出來。”他們中唯一一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聲嘶力竭。
我這時不得不中斷。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盃莫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是李白的詩自誕生以來遭到的最大亵渎,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各位,這是教室,請出去。”
“嬰喃,妳個狗丫頭,妳丫的也忒狠點了吧!給我滾出來!”
如果不是我橫在過道,他們幾乎要沖向後排的嬰喃。
我把書卷起來,點住他的肩膀,一字一頓地說:“妳——給——我——出——去!”
那小白臉愣了一下,漲紅着臉,做出一副痞子樣:“妳他姥姥的一邊去,我和嬰丫頭結了梁子了,今兒就是來算帳的,妳是乾嗎的,誰的褲襠沒係好,怎把妳給露出來了!”
他身後的幾個漢子兇神般地瞅着我,似乎我能在他們的目光下被化為齑粉。
“妳橫什麼橫,不就是帶了兩人麼?也不看看妳那馬子的德行,還替她出頭!”
聲音俏得很,是嬰喃,她從從容容地走了過來,象是這場麵見多了。
臺下的學生一個個噤若寒蟬,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
“操妳姥姥的,我抽妳丫的!”小白臉要動手。
“站住!敢上前一步,我廢了妳!”我沉聲喝道。
學生們不認真聽課是他們的事,但他們有了事我袖手旁觀卻於心不忍,蔔飛恩師對江湖道義的訓導使我不敢忘記,再則,我的好涵養還沒練到有人可以在我的課堂上對我的學生動手。
“呵!一個破教書的,扯擺什麼呀!”
小白臉伸手推我,我輕輕避開,不料身後的嬰喃卻飛起一腳跺在小白臉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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