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準備對精靈幽谷展開更大的攻撃。雖然布魯是狂布宗主,可是沒有誰把他當一回事,真正的軍事會議輪不到他參加,更別提讓他參與攻陷幽谷的戦事。他樂得無事一身輕,整天東逛西遊,找點活兒做、撿點便宜佔佔,就這麼一天又一天……
他希望在軍營裡重遇曾在雪原相逢的美女,可他蹓躂如此之久,那兩個女人沒有出現,這令他耿耿於懷——她們到底躲在哪裡?這軍營也不見得有多大,怎麼要相遇兩個人,那麼的難!
唉,想展示高超的征服手段,也沒個對象,這世界沒天理。
布魯天天想着那兩個女人,卻很少想想離去的水月靈……
若水月靈知道他如此的無情,她又作何感想呢?
布魯自欺欺人地想:生活如此無聊,總希望尋些新鮮的刺激,但水月是古遠的想念……
是的,想念。然而想念,不能解決一切。
他需要新鮮的血液,刺激他麻木的神經。
(色狼總會為他的獵色,尋找各種理由。
應該補充新鮮血液了,誰叫他的血咒需要女人滋補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有時候他也想專情,雖然他知道叫男人專情,好比叫男人割雞巴一樣的痛苦,但是專情嘛,好像很受女孩的歡迎——隨便說句一生愛她一個,也叫女人高興得一晚淫笑着不睡覺。
嗯,也用這招騙騙女人,別總是用雞巴——太沒有內涵。
“你在想什麼?老是淫笑……”
已然是黃昏,瑩琪、萊茵和俪倩都守在帳中,隻有靜思跟在布魯身邊。
布魯斂起笑容,道:“我在想,哪天讓你插插萊茵……”
“我不要!都說多少次,人傢不是男人啦!”
靜思嬌嗔道。
布魯不以為然,又道:“你今天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去了你就知道!”
“難道是給我找處女?”
“你很想要處女嗎?”
“我想變得強大……”
“你是想給人傢破瓜吧?”
“又被你說中了。”
布魯摟住她的纖腰,見她領他往軍營中央的重地,他道:“靜思,我們別往前走了吧,雖然上次為了救水月她們,我冒險進去搶蘭瓶,可是我平時都不隨便踏進那裡。我能夠活這麼久,是因為我很小就知道如何保護自己。那地方若沒事情,一般我不會去。”
“你不是一直猜測我的身分嗎?我今天讓你弄個明白,你盡管跟着我,不會有事。”
“哇,你在聯盟的地位很高嗎?”
“你早就猜到了,裝什麼裝!驢!”
“魔族的遺裔能夠活到現在,不可能隻是平凡的女兵。之所以不追問,是因為無論你是誰,在我心中,你單純是我的小女人。”
布魯把她摟得緊些,同時說出藏在心底很久的話。
“我知道,所以我要帶你見一個人。第一晚我們相見的時候,是她派我過去害你,因為如果我被破瓜,我的真魔力量會反噬你,誰料你挺住了。那時候你昏過去,我也可以殺你,然而不知道怎麼的,被你那個之後,沒辦法下手。後來你醒過來,她覺得反正我已經是你的女人,就要我到你帳內做間諜。我雖然想到你帳內,但我不想做間諜,便一直沒找你,直到你抱我到你帳中亂搞,我便不想離開了。”
靜思說了長長的一段話,布魯認真地聽說。
他是說謊高手,所以他了解,她說的這些是真話。
“你要帶我去見的她,就是派你過來的人嗎?”
“嗯,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男的還是女的?”
“當然是女的啦,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除了你,還有誰?驢!騙人的時候那麼聰明,平時那麼笨……”
“該笨的時候笨些,也是一種聰明。”
布魯笑說,看着她酷似水月靈的臉,想起水月靈,嘆道:“不知道水月怎麼樣了?靜思,你想她嗎?”
“不想。她離開了,我高興哩!”
“好狠的心腸!你老公我傷心,你卻大開心,可是你為何每晚都向瑩琪和靜思求救命?”
“因為我遇到了野獸……”
“哦?我是野獸嗎?好,今晚我把你的蒂蒂吃了!”
“我不讓它出來,嘻嘻!”
靜思笑得淫媚,從她的神態看,她喜歡別人吃她的蒂蒂。女人嘛,都喜歡別人玩弄她們的陰蒂,哪怕她能夠把陰蒂增長,也始終是陰蒂,始終需要刺激……
兩人談笑間,走入聯盟軍營中央要地,守在週圍的士兵沒有詢問半句,由此可知靜思的地位在聯盟中很高,難怪她初次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把她讓給其他男人,那群跟他一樣好色的禽獸,卻一個個地推托!
“原來我討了聯盟的強大小女人,嘿嘿!”
布魯得意地道。
“這是因為我年少無知,若是別的女孩做間諜,你早就死啦!”
“也許正因你年少無知,你才能夠在我的帳中得到那般快樂。”
“不要臉!”
靜思嗔一句,往緊貼女皇殿帳的左邊大帳走去。
布魯雖然隻是暗夜時進入過這區域,但他也知道那帳是國師之帳,右邊側是公主之帳。
這小片區域是禁區中的絕對禁區,平時若不得召喚,任何人都不許進入。
布魯俘蘭瓶的時候,進入的也隻是禁區的外圍而已。
“靜思,你跟國師是什麼關係?”
“進到裡麵你就知道。”
“可以提前說嗎?我心臟不好,怕受不了刺激。”
“你驢般的蠢貨,什麼東西能夠刺激你的神經?”
“你的小屄不是每晚都刺激我嗎?”
靜思從他臂胳裡仰首,惱瞪他一眼。
走到帳前,靜思嬌喝:“我和他可以進來嗎?”
聽她的語氣,似乎曾跟國師吵架,稱呼都省了。
裡麵沒有回應,靜思也不管那麼多,掀帳走入。
布魯跟着進去,看見日思夜想的兩位美女,他隻差沒流口水……
“你不是說永遠不回來見我嗎?”
雪原上碰見的妖艷之婦,惱怨地責問靜思。
布魯猜測她就是國師,而另一個雪淨的少女,是什麼身分呢?
難道是女皇唯一的血統——人類聯盟的公主?
但靜思和國師又是什麼關係?
靜思嗔道:“我說說不行嗎?你什麼都要管我,我說說氣話都不行嗎?”
“靜思,到姐姐這邊坐吧,那個……嗯,布魯吧,你可以出去一下嗎?”
美麗的雪淨之女,用空靈柔美的聲音逐客,實在是不明智之舉。
布魯決定不被她的“溫柔請求”嚇退,厚着臉皮道:“這位小姐,靜思說你們欺負她,我特意充當護花使者,所以沒有她發話,我絕對不出去!”
靜思輕嗔道:“騙子,你出去一會!”
“即使靜思發話,為了她的安全起見,我還是不會出去!”
布魯瞬間變換理由,在場的叁女,都為他的言行感到驚震:人,怎麼能夠無恥到這地歩?
“出去!”
靜思叱嗔。
平時安靜中帶點調皮的她,竟然當着兩位美女的麵叱喝布魯,着實叫他出一身臭汗!
他大膽地走到她背後,輕摟她的腰,道:“這兩位美女,曾經答應嚐嚐我的肉棒,你是在吃她們的醋嗎?”
少女怒嗔道:“半精靈,我們什麼時候……答應你?”
布魯道:“這位小姐,你忘了嗎?上次我和你們在雪原不期而遇,我問你們想不想嚐嚐我的肉棒,你們沒有說話,肯定就是默認啦!”
靜思直想拿刀砍他,怒叱道:“你若不出去,我永遠不回你的帳!”
“稀罕你!”
布魯胡吼一句,又道:“你叫我過來,剛進門又趕我,你啥意思?”
“我又不是叫你離開,隻是讓你出去一會。”
靜思解釋道。
“你耍我嗎?”
布魯冷問一句,轉身出帳。
靜思看着他出去,轉首看少女,道:“公主,什麼事……”
從國師帳出來,靜思沒有看見布魯,彼時夜幕已黑。
她曾在帳內喊過幾次,叫他進來,都得不到他的回應,她猜測他是氣惱回帳了。
這傢夥沒有半點的度量……
她心情忐忑地離開聯盟禁域,走回布魯的帳前,伫立好一會,幽然掀帳,看見布魯躺在萊茵的被窩,而萊茵也睡得很沉。
“靜思,你是不是惹他生氣了?”
俪倩急問道。
靜思走到瑩琪和俪倩身旁,嘆道:“我沒惹他生氣,是他沒度量。他回來後,乾了什麼?”
瑩琪道:“他不管萊茵的反抗,強暴萊茵,把萊茵姦昏,他也睡了。”
“那次和萊茵好過之後,他不是說不再碰她嗎?怎麼又把人傢強暴了?”
“小傢夥,你相信他的話,你就慘了。”
瑩琪非常了解布魯——她也算是看着他長大的。
靜思道:“我從來不相信他的話,隻是沒想到,他可以那樣……”
瑩琪啐道:“反正萊茵被肏得很開心,半夜叫床叫得震天價的響,管她哩,他生氣回來,我可撐不住,俪倩也撐不住,但萊茵可以,她騷得很。這段時間悶騷那麼久,也算是大爆發。不過,以她的性格,明天醒來後又要踢雜種。”
靜思躺進被窩,道:“不管了,明天我向他道歉。瑩琪,他以前在精靈族,也這麼牛脾氣?”
“在精靈族的時候,他一點脾氣都沒有。最近脾氣越來越大。”
瑩琪感嘆。
俪倩道:“人都這樣,強起來了,有點脾氣。沒有脾氣的人,永遠都是懦夫。”
瑩琪道:“我不喜歡懦夫,我喜歡現在的他。如果他還是像在精靈族的時候那個樣子,我不會留在他身邊,但他已經不是了。他保護了我和水月,也救了萊茵她們。雖然他變比以前壞很多很多,我還是喜歡他。起碼他跟我說過,斷了雙手也要抱着我……即使他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言,但我相信這句是真的。”
她的眼睛,有些模糊;暗黃的吊燈,甚是朦胧。
俪倩幽嘆,躺到靜思身旁,道:“宗主脾氣很好,不需要擔憂他。倒是今晚……唉,希望是好結果,要不然我們會餓死。”
瑩琪聽得有些不對勁,問道:“俪倩,你想說什麼?是不是聯盟又要突襲精靈族?”
靜思道:“小妖精,你選擇背叛精靈族,就不要有眷戀。精靈族滅亡了,我可以保你不受人類傷害。安心睡吧,精靈族的事情,已經與你無關。”
瑩琪慌急地撲到靜思身上,嚷道:“小傢夥,快跟我說啊!你跟我說實話,我給你插……”
“誰要插你?叫那邊那傢夥插,我都少個人插,去你的,”
靜思嗔罵。
“說嘛,說嘛,小傢夥,急死人!”
“不說,也不插……”
“以後別碰我。”
兩女厮鬧一番,瑩琪沒得到答案,她心裡甚感不安……
生於斯,長於斯。
要斷根,總是難。
唉……
雪中月,伴憂傷。
萬裡長雲如淡墨!
聯盟中央,禁地之禁。
布魯站在國師帳前。
誰都沒有看見他——結界是最好的隱遁術。
在萊茵肉體上發泄後,他睡了過去。
醒來後,想到今日的妖婦,淫心大作,於是以結界隱遁過來……
國師又如何?伊是女人,就征服之!
他前半夜把萊茵當國師征服了,後半夜爬起來,覺得有些不對勁。萊茵是萊茵,國師是國師,怎麼能夠憑想像捏造事實呢?乾,管她是什麼人,悄悄地乾她一炮再說!
懷着這樣淫穢的心態,布魯受不了國師美色的誘惑,偷偷地潛到國師的帳前……
“嘿嘿,希望公主也在,順便姦了公主!”
淫獸的路,一旦順暢起來,很容易忘記:曾經路途的荊棘……
月色正朦胧,偷人絕美妙。
布魯蓦然想起,在精靈族的時候,他偷的那些人兒,心中萬分感慨!
這輩子,怕再也沒機會去偷那些美人……
有所得,有所失。自由的代價,就是失去跟美麗精靈偷歡的人生吧?
慶幸的是,帳中有個女人等着他來偷——這女人不比精靈美人失色!
布魯淫思百轉,巨棒暗熱、硬頂……
口中念咒,風刀撕割,把好好的帳篷切開一道縫。
難道他就沒想過,這會令帳內的美婦驚覺?
他要偷人,沒得選擇。
帳門係帶是纏緊的,割斷帳門係帶與割開帳篷,都是同一種結果,但割開帳篷顯得有氣魄些——他現在可不是精靈族的雜種,而是狂布的宗主,偷人也要偷得不輸人!
他靜靜地等待一些時候,聽得裡麵沒動靜,心下偷笑,跳前兩歩,撥開帳縫的縫裂,鑽個頭進去,卻是一片黑暗,他想:國師睡得真像豬啊,定是待我半夜來殺豬,嘿嘿。
(吃她的豬……嗯,國師的豬,應該早被吃了吧?
踏出左腳,踏進右腳伸出雙手,探入黑暗……
搓手磨掌之際,四週空氣擠壓,有點類似於“空間磁石”卻和“空間磁石”很是不同。
因為擠壓緊縮的空氣帶着寒冷的氣息,迅速地扭曲空間,他的身體也在那瞬間被裡緊、扭曲。
痛苦中他發出嚎叫,但隻有他自己聽得到;他的腦袋刹那空白、掙紮,恍然記起這是幾百年前魔族的攻撃結界:鬼魂絞。——國師,竟然跟靜思一樣,也是魔族的後裔?
難道國師是靜思的師傅?
布魯腦海閃過無數念頭,卻想不出解救的方法……
他雖然繼承埃菲的結界,但結界分為精靈族、神族和魔族叁類。
叁族的結界不相通,他能夠出入精靈族的任何結界,卻很難掙脫魔族的攻撃結界。
在結界中,精靈以守着名,魔族以攻出眾,神族則是攻守兼備。也因此,即使女皇是神族的後裔,國師是魔族的殘遺,也很難攻進精靈的防守結界,除非她們不惜代價,全力攻陷。然而那樣的話,他們這七千多人,也很有可能“出師未捷身先死”因此,當雅瑟女皇知道他繼承埃菲的結界魔法後,給予他一些好處,比如讓他當狂布宗主,及上次的事件偏向於他,都是為了利用他,攻陷精靈族。
其實,這也是他讓莫蕪知道他是結界使的原因——有些時候,你不現點本事出來,誰都不把你當一同事!
從小被精靈奴役的他,早已經了解強者與弱者之間的區別。
然而這段時間的風光,讓他幾乎遺忘曾經身為弱者的時代,狂妄的以為自己屹立於強者之列。
可惜他低估了國師——這個妖冶得像魔一般的少婦,竟擁有如此的力量,比靜思的力量高出不知多少倍!
他感到瞬間處於窒息的空間內,這空間在緊縮、扭曲,仿佛要把他的身體揉成一團、又像是要把他的身體撕成一片片。
無論他怎麼掙紮,也解不開這邪惡的魔族結界,他的腦中閃過無數的記憶,卻找尋不到脫身的方法,絕望之際心想:這次偷香不成,反把小命丟了。
“布魯,念在靜思對你的情意,我今晚放你一馬,但你若不識時務,我隨時取你賤命!”
原以為一命嗚呼,聽得國師一段話,他的身體被抛飛出去,跌落雪地,渾身劇痛,腥血不爭氣地湧出喉嚨。他吞了幾口,躺在地上好一會,感覺四肢漸漸舒鬆,努力地掙紮起來,見四週無人(顯然是國師以強大結界擋住了聲響》他木然片刻,轉身返回。
回到他的帳篷,一片黑暗,他摸到萊茵被窩……
其時萊茵已醒,嗔罵道:“雜種,你又作何?剛剛你不是弄了我嗎?我不要……雜種!……喔,疼,我還沒有濕,你就進來……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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