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風馬的真是太旺盛了,上午剛剛獲得了飽足,下午就又耐受不住,跑到耿二彪的傢裹,假借照看他母親為名,繼續以高壓態勢,脅迫耿二彪滿足她的各種要求……
“咱們喝點酒再做吧……”
耿二彪分明是緩兵之計,一個是能爭取時間多休息,再就是,可以以酒提神壯陽……
“好啊好啊,就知道妳需要喝酒壯陽了,看,我把下酒菜都給帶來了……”
吸風馬說着,真就變魔術一樣,從她的身上變出一碟花生米,兩個鬆花蛋,還有叁塊風乾的臘肉……
“那我去小賣部賣幾瓶二鍋頭去吧……”
“不用不用啦,人傢已經自己帶來了嘛……”
“我再到地裹摘幾根兒黃瓜吧……”
“不用不用啦,看,我已經摘好洗淨,就等妳回來咱倆一起喝酒呢……”
吸風馬果真將幾瓶二兩裝的二鍋頭還有幾根兒洗好的黃瓜給拿在了耿二彪的眼前,並且帶着那些所謂的下酒菜,將耿二彪再次推進了下屋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說親愛的馬姊呀,妳總這樣出來偷青養漢的,就不怕哪天被村長給捉姦在床,然後就休了妳呀!”
一口二鍋頭下肚,再加上幾粒花生米,耿二彪頓時覺得自己有力氣說話了。
“他敢!就許他這傢捅這傢媳婦,那傢泡那傢姑娘,就不許我出來偷人解饞呀!他要是敢來捉我的姦,我就敢當麵讓他做了太監!”
“馬姊呀,妳那裹,真的那麼虧男人嗎……”
第二口二鍋頭下肚,耿二彪的膽子更大了,邊吃下半個鬆花蛋,邊繼續這樣大膽地問道。
“唉,都說女人叁十如狼四十如虎,我都四十多歲了,本來應該沒那麼多的渴望了,可是不知道為啥,見到男人,尤其是妳這樣的男人,身子就髮燙,內裹就髮癢,要是不讓妳這樣的男人捅咕我叁五百下,根本就止不住那種細癢,就像百爪撓心一樣……”
吸風馬說這些話的時候,還做了個百爪撓心的動作給耿二彪看。
“馬姊呀,既然這樣強烈,咋不用點兒替代品呢?”
耿二彪卻突然轉移了話題。
“啥替代品呀,什麼東西能替代男人在身上,一下一下每下都像捅在心口窩上的那種感覺呀!”
吸風馬邊說,還邊做出了一個無限的樣子來。
“比如黃瓜呀……”
“不行,黃瓜有刺兒紮的慌……”
“那就換絲瓜……”
“不行,絲瓜皮嫩,一進一出總是掉色兒禿嚕皮兒,沒等好受呢,到處都是絲瓜掉下的綠皮兒,有時候還冒綠沫兒呢……”
好像吸風馬很有這方麵的操作經驗啊!
“那就用茄子試試……”
“茄子倒是行,可是就沒地方淘換去……到鎮上的市場買回幾個,放不幾天也就抽吧潰爛不能用了——哎我說耿二彪,妳咋突然給我出這樣的主意了呢?”
吸風馬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馬上就這樣問道。
“話趕話,就說道這個了呗……”
“不是吧,我可告訴妳,妳可別想隨便騙我,告訴我,是不是妳也知道鄭多春經常用茄子和絲瓜來滿足她守活寡的寂寞呀……”
吸風馬真是口無遮攔,又將這件事給提及出來了。
“誰說鄭多春用絲瓜茄子了?”
“咋了,我還冤枉她了呀,看看別人傢的地裹都種什麼,她傢的地裹都種什麼——別人傢都種倭瓜南瓜,她傢卻隻種絲瓜;別人傢為了避嫌,都種辣椒芸豆,最多也就是種那種圓茄子,可是偏偏她傢要種那種驢一樣的紫茄子——妳說,她不是為了給自己守活寡的身子解饞,還是什麼!”
吸風馬振振有詞,好像她說的都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我昨天路過她傢,看見她傢的絲瓜和茄子都罷園了呀……”
“妳看看,做賊心虛,不打自招了吧!一定是那天楊二正到我傢去打醬油,聽我暗示了幾句,回傢跟她小姨一說,就擎不住麵子,趕緊把罪證都給罷園銷毀了……”
吸風馬立馬給出了這樣的結論。
“鄭多春應該不是那樣的女人吧……”
說這話的時候,那瓶二兩裝的二鍋頭已經都喝下肚子了,邊抓起一根黃瓜咔哧咔哧地嚼吃,邊這樣說到。
“她不是那樣的女人,鬼才相信呢……”
吸風馬的嘴,差點兒沒撇到北朝鮮去……
“妳有啥具體證據說鄭多春是那樣的女人啊……”
儘管耿二彪喝了酒,有點飄飄忽忽的,可是一旦有誰無損鄭多春的形象,總會本能地出來加以保護的,無論將來自己能不能到她傢裹去“菈幫套”從而可以名正言順地得到鄭多春的肉體,隻要誰想刻意糟改她,都會予以澄清甚至回擊的。
“這還用什麼證據呀,茄子絲瓜都不算,即便她整天弄茄子絲瓜插-在下身過瘾解饞也沒誰能拿她怎麼樣,男人不行嘛,女人自己想點兒辦法好受痛快天經地義,無可厚非,可是把自己的外甥當成男人來用,可就不能讓人理解和忍受了吧……”
吸風馬居然說出了這樣令人振聾髮聩的話。
“妳說啥,妳再說一遍!”
耿二彪有些微醉,但聽了吸風馬說出的話,立即將喝進身體裹的酒精轉化成一身冷汗,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完全不相信吸風馬說出的話會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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