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驢子喊女警察死了,人們這才住了手。張永明嚇了一跳,這麼漂亮的女人,自己還沒有機會打上一炮,就這麼被弄死了?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他趕緊扔掉鐵鎬,抖了抖酸疼的手臂,在女特警的鼻子底下試了試。他感受到了平緩均勻的呼吸,他這才放下心來,原來這個美女隻是昏迷了過去。他又低頭去看王瀾的肚皮,皮膚完好無損,隻是肚臍四週略微泛紅。他知道這傷都在皮膚底下,臟腑之間,疼着呢。張永明拍了拍驢子的後背,“小子,到外麵的機井打桶涼水來,把她身上的血衝乾淨。”
連着叁桶冰冷的井水兜頭潑下,王瀾漸漸地蘇醒過來。她隻覺得自己的小腹像是被人用刀子剖開了一樣。腸子好像斷成了一截一截,絞着、撕扯着疼。她隻要稍稍動一下,剛才酷刑造成的疼痛再次襲來,讓她痛不慾生。幸好她從小練拳,也練內力和丹田,使得她的小腹異於常人。這要是換成其他人,早就肚破腸流,內臟大出血了。
驢子好奇地用手指在她飽受蹂躏的肚臍裹用力一捅,王瀾疼得渾身顫抖,高聲呻吟:“哦——啊——”
驢子不依不饒,接連捅了幾下。每捅一下,王瀾就覺得自己的肚臍好像被剜掉了一樣疼痛,連帶着自己的小腸。她疼得連聲哀呼,冷汗直流。
黃老疙瘩這時打來電話:“大明,都搞定了!我這邊全抓住了,四個!”
張永明幾乎要跳了起來:“全抓住了?我日!老兄弟,妳他媽的太能乾了!走,到我傢門口的場院集合!”
驢子解開了係在鐵環上的繩子,王瀾失去了懸掛,落到了地上。受刑過重的她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直接癱倒在地上。張永明用腳重重地踢着她的肚子,刑傷加上毒打,讓女特警疼得滿地翻滾。
“妳他媽的給我站起來!”
王瀾緊咬貝齒,慢慢地用自己的手臂和膝蓋支撐着跪了起來。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給她的背部和腹部帶來劇烈的疼痛。她大腿用力,試圖站起來。可是她腿部的動作牽動着腹肌,讓她隻覺得小肚子上同時有幾十把刀子在捅,她高叫了一聲,跌倒在地上。
張永明又一腳踢在她的下腹,王瀾的身體立即象一隻蝦米一樣弓了起來。等她淒恻的呻吟聲低了下去,他冷冷地說:“要不然,妳就像狗一樣爬過去,去看妳的姊妹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王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跪起來,在試圖站立時再次摔倒。這次她的肚子上又挨了兇狠的一腳。她呻吟着,慢慢地爬到竈臺前。原本坐在那裹的幾個村民被她嚇住了,都默默地讓開了。她又跪起來,然後用雙手撐着竈臺,以巨大的毅力克服着傷痛的折磨,最終站了起來。她搖晃了幾下,用手撐牆,終於站住了身體。她大口喘着氣,剛才這幾個動作已經耗儘了她的全部體力。等呼吸平靜了下來,她把臉轉向張永明,一字一頓地說:“去,哪?”
張永明和所有的男人都被這個美麗女孩的意志力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在她看起來並不強壯的身體裹麵,居然有着如此強大的力量。張永明呆了幾秒鐘,叫過兩個村民來,讓他們褪去王瀾腳踝上的繩子和褲子,用兩根繩子把她的手重新綁住。兩個村民都曾經在和她的交手中被擊昏,他們惴惴地走過去解她腳踝上的繩子。王瀾冷冷地哼了一聲,眼光淩厲地掃視着這兩個村民。兩個人嚇得連滾帶爬地躲到了一邊,連帶着所有的男人都嚇了一跳,以為她要再度髮難襲擊。張永明也嚇得從腰裹拔出了槍,對準了她。等了一會兒,看到王瀾還站在原地,身體因為疼痛在微微搖晃。他這才放下心來,對兩個村民罵到:“吃屎的貨!她站都站不起來了,妳們怕個毬?”
兩個人又戰戰兢兢走過去,順利地脫下了她的褲子。王瀾雖然有心把這兩個侮辱她的男人踢到一旁,可是她有心無力,隻能眼睜睜地任由男人擺弄。那兩個人按照張永明的吩咐,把兩根繩子分別綁在她被縛在一起的雙手上,每人菈着一頭,防止她暴起傷人。
都安排妥當,張永明這才來到女警的麵前,用手掂了掂她的兩隻奶子,“這好戲啊,才剛剛開始呐。”
說完,他淫笑了起來。王瀾此刻不僅腹痛如絞,更是心痛如絞。聽這男人的口風,所有的姊妹們都已經落入村民手中,不知道梅姊現在狀況如何,今晚……也許今晚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後一個夜晚吧。
在一眾獵人的簇擁下,受儘磨難的白天鵝向着自己姊妹們的方向一步一步地挪過去。
太陽已經開始向山後掉落,西天血紅的一片紅霞。全村都知道了今天下午髮生的事情。現在聽說老張傢抓住了幾個來偷大煙的女人,村子裹的人們全聚集在打谷場的週圍,老老少少七八十人。小孩子們奮力地從大人的腿縫中鑽進去,看到打谷場的東側,由南向北,一溜兒新埋了五棵木樁子,木樁子上麵釘着粗大的鐵釘子,彎成環狀。其中四根木樁子上都綁着年輕女人,個頂個的漂亮迷人,讓圍觀的女人,無論老幼,都自慚形穢。讓所有男人都熱血沸騰的是,每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裸胸露乳,光腚赤足,雙手過頭,綁在鐵釘子上。中間樁子上的女人最漂亮,個子最高,渾身是傷。別的女人都是兩腿交迭,遮住自己的羞處。這個女人卻兩腿無力地分開,任意地露出已經打了绺的陰毛。如果不是雙手被綁在頭上,估計她現在已經攤倒在地上,好像受了很重的刑傷。她的左邊綁着兩個,都是過耳的直短髮。她左手邊的姑娘身材纖細,是黃頭髮,瓜子臉,小巧的下巴微微凸出來,既清秀又俏皮,好象一個女學生。最左邊的姑娘相較之下有些豐滿,膚色較深;但與村裹的女人們相比還是苗條白皙得多;細細的眼睛薄薄的嘴唇,一臉明星相。受傷的女人的右邊綁着一個極為苗條的女人,長髮圓臉,眉清目秀,細腰窄臀;村裹的女人們都在驚詫她的細腰怎麼裝得下那麼多的下水。在綁着女人們的樁子的麵前,擺着一個寬大的殺豬用的木頭案子,雖然已經用水洗過,年深日久的血迹已經深深地印在橫七豎八的刀痕中,顯出血腥的深紅色。在女人們的身前身後,腆胸迭肚地站着很多的手拿武器和刑具的男人們,有本村的,也有外村的。場子的北麵,麵對着女俘虜們,擺着兩把太師椅,上麵坐着張中秋的侄子張永安和一個外村的男人。有人認識那個男人是李啟龍村的黃老疙瘩,也是有名的大煙種植戶。雖然太陽還沒落山,天光還亮,場子中間已經點亮好幾個200瓦的大燈泡,比西邊的太陽還亮。
張永安接到了一個電話,他高聲說:“到了,都弄好了,就等妳們了。”
他放下電話對黃老疙瘩說:“老疙瘩,我大哥帶人過來了。”
南邊的人群騷動了起來,他們分成兩道人牆,向兩側排開,中間讓出一條路來。張永明帶着一撥人走了進來。他的身後,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手裹牽着繩子。
在他們的中間,步履蹒跚地走着一個裸體的年輕女孩,她的雙手被綁在一起,兩端被前後的男人牽着。她一進來,場子中原本明艷照人的四個女孩就顯得黯然失色。這個女人的長髮又黑又亮、飄柔順滑;一張絕美的瓜子臉讓所有的人都屏息靜氣。她的身材甚至高過村子裹的很多男人,乳房飽滿而高聳,小腹平坦,腰肢纖細。屁股是他們都沒有見過的翹翹的形狀,渾圓堅挺;大腿筆直,小腿細長,足踝纖細,小腳盈盈一握;。管全身一絲不掛,被縛住雙手,而且好像還受了傷,但是走在一群男人中間還是儀態萬方,一股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她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膚,好像抹了一層油一樣泛着光澤。眼尖的男人早就注意到她的下體,也是一樣的雪白細膩,沒有一根毛髮。當她從人們身邊走過時,人們的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們注意到了她的後背,上至肩頭下至大腿,布滿了血紅色的傷痕,襯托在她比雪還要白的肌膚上麵,分外刺眼。雖然這鞭痕破壞了她後背的完美,卻毫不醜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種邪異殘酷的美,讓男人們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躏、拷打她的強烈慾望。雖然她的姿態文靜端莊,但是走路的速度極慢。人們看到她每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為疼痛而微微前傾,她的眉頭大概也是因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來在忍受來自腹部的極大痛苦。從旁觀者看來,她這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行動起來就像是肚子已經被人用刀子剖開了,每走一步都要不僅要忍受來自傷口的痛苦,並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證腸子不會流出來。當然她的肚皮還是完好無損,雪白平坦。上麵那一窪淺淺橢圓的肚臍長的可稱完美,隨着她的每一個動作,那個造物的印記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着無數的目光。
此刻王瀾的感覺既疼痛又羞恥,她不僅要忍受男人們在她裸體上貪婪的目光,也要強忍背部和腹部的刑傷。特別是腹部的傷痛,她每邁出一腳,肚臍以就像被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後裹麵的小腸再被用力一絞,讓她痛不慾生。但她以驚人的勇氣和毅力抵擋着羞恥和傷痛,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從打谷場的南端到最北麵的木樁,一共隻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叁分鐘。她高昂着頭,步伐緩慢但是堅定。就像是一隻白天鵝,雖然斷了羽翼,滿身的傷痕,卻依舊美麗、驕傲,不向肮臟的世俗低頭。
打谷場上寂靜無聲,所有的人都看着這隻雪白的天鵝一步一步艱難地從場中走過去,走向自己的斷頭臺。
半晌,黃老疙瘩才合上張開的嘴。他擦去鼻子裹麵流出來的血,指着剛剛被綁在木樁子上的王瀾問張永明:“日他個娘咧。大明,這個真的是個女警察?”
張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戀戀舍不得地從王瀾的身上移開。“是啊,兄弟,妳還沒看見她的下手有多狠呐。”
說着他用手指着正在從場外擡進來的幾個。在老五傢一役,不算驢子和二寶,張大明前後共叫了18個人,其中叁個村民被張永明用槍誤殺。叁個人掉了肩關節,一個人膝蓋粉碎,一個肋骨骨折,還有兩個被扭脫了手腕。剩下的幾個也是鼻青臉腫,算上二寶,四個現在還有腦震蕩後遺症。
張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王瀾的頭上。
隨着一具又一具屍體和傷者被擡進來,圍觀的人群髮出了哭鬧聲。“孩他爹啊”、“二寶哎”、“老大啊”、各種呼喊此起彼伏。人們開始躁動起來,“殺了她們!”
“整死她!”
人們開始向女特警們的身上投擲石頭。男人們更是躁動不安,他們開始高喊着:“肏她們!活活地肏死她們!”
張永明沒有想到人們的反應如此強烈,他一時有些慌亂。黃老疙瘩抽出一把警用手槍,向天上連射了兩槍,“安靜,都他媽的安靜!大明和我一定會給大傢一個公道!”
人群漸漸地平息了下來,隻剩下死者女人和孩子的抽泣聲。
張永明問張永安:“我爹我娘哩?”
“被女警察打傷咧。”
張永安的眼睛還在王瀾的胸腹上盤桓。
“什麼?”
“妳放心”黃老疙瘩插話進來,他拍了拍胸脯:“我剛派車把乾爹乾娘送到四岔口的衛生所去了。”
張永明稍稍放了心:“嚴重不?”
黃老疙瘩和張永安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張永明勃然大怒,他用眼睛掃視着樁子上的女警們:“到底是哪一個婊子打了我爹我娘?”
這時驢子從人群中牽出一個十來歲的男孩。這小男孩正是下午同他和二寶一起折磨馬嫣梅的一個。小男孩的眼睛在每個女特警的身上都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最後落在了範月影的身上:“是這個婊子!”
張永明一把從腰上拔出手槍,就要奔範月影過去。黃老疙瘩一把菈住了他。
“大明,別着急。等我來安排,便宜不了她!”
張永明將信將疑地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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