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雪走在前麵,她能感覺到費老虎火辣的目光在灼燒着她扭動的腰肢。她走到巨大的花瓣形的浴缸前,開始放熱水。
費老虎叁下兩下脫下上衣,露出寬厚的肩膊和贅肉橫生的肚腩。
“難道自己的處女就獻給這樣一具醜陋的身體?”
她的頭腦中滿是雜亂的想法。費老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褲子,“冰冰,幫海叔脫了褲子。”
梁若雪伏下身來,解開他的皮帶,脫下男人的長褲和內褲,一具粗大黑紅的陽具一下子就跳到了她的眼前。儘管她也曾見過個別男人的裸體,但是如此粗壯的兇器還是第一次見到,那玩意足有雞蛋粗細,青筋暴露,馬眼微張。
“我傢老二就是一匹種馬。”
這是費老大對於他弟弟的評價。
一想到這條巨大的東西就要插入自己的身體,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但是為了把這盤棋下到底,她壓抑住自己的憤怒和不安。儘管沒有任何的性經驗,她也知道男人都喜歡處在支配的地位,為了取悅這個毒販,她跪了下來,伸手輕輕握住了費老虎的生殖器,把它貼到了自己的香腮上,“好……好大哦。”
費老虎被哄的哈哈大笑。如果是一般的毛頭小子,早就當場把這美女按在地毯上姦了又姦。而他這風月場的老手,卻要細細地品味這個過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一俯身把女隊長抱了起來,“寶貝兒心急了嗎?”
說着就把梁若雪放入了浴缸中,緊接着自己也跨了進去。
浴缸裹的水溫暖舒適,因為忙於工作,為了節省時間,梁若雪每次洗澡都選擇淋浴,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浴缸的閒適了。她輕輕地閉上了明亮的眼睛,被溫熱的水包圍的感覺,讓她緊繃了幾天的身體和神經都放鬆了下來。她要在即將到來的淩辱之前,抓緊時間放鬆自己,享受她處女時代最後一次熱水浴。
費老虎坐進浴缸,一手攬過梁若雪的香肩,仔細端詳着水中的美人魚。她的雙目微閉、兩頰紅潤、順着修長的脖頸下去就是雪白的胸膛和處女乳峰間山谷的凹陷;可以清楚地看到,在水下,她的酥胸高挺,兩小片誘人的粉紅在水光燈影中微微搖晃,像是兩片花瓣在隨波逐動。在向下,可以看到她兩腿間隱約的陰毛,像是池底的小水草,一絲絲、一縷縷地浮動。
他把頭湊過去,口鼻中聞到一陣處女的體香。他用嘴巴輕輕地噙住女警的耳垂,吞吐吸吮;另外一隻手在她柔滑的肌膚輕輕地撫摸,從乳房到香臍,從小腹到大腿……
梁若雪躺在氤氲的水汽中,處女的肌膚第一次被男人輕柔地愛撫着,性的刺激不斷地從全身各處和耳珠傳來。熱水不僅讓男人的撫摸更為輕柔,而且放鬆的功效又雪上加霜地減弱了她身體和精神的抵抗,漸漸地,她開始覺得通體燥熱,全身無力。整張俏臉绯紅,櫻唇不自覺地微微張開,呼出溫熱的氣息。
費老虎是色中老手了,他看到身旁的美女如此錶情,知道她已經開始動情了,應該趁熱打鐵,於是就把她從浴缸裹抱了出來,平放到浴缸旁的木榻上。梁若雪睜開了眼睛,她以為最後的時刻到了。卻看見他擠了一些沐浴乳在手掌上,開始為自己塗沐浴乳。
費老虎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把細膩的泡沫塗抹到女警官的身體各處。從精致的脖頸到豐盈的乳峰,從平坦的小腹到修長的大腿;再從小巧的腳趾到渾圓的膝蓋,從飽滿的臀部到纖細的腰肢……梁若雪感覺到男人的手掌變得輕柔多情,隨着手掌的滑動,她的每一寸肌膚變得敏感起來。男人感覺着這具雪白的胴體在他的手下逐漸地變得柔軟火熱……是時候了。他把女警抱入水中,洗去身上的泡沫,然後把她用浴巾包裹起來,抱着向大床走去……
波布蘭死死盯着眼前美女赤裸的小腹上鑲嵌着肚臍,眼睛裹放出餓狼看見鮮肉時的神色。這個小小的凹陷,正隨着女警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儘管這個肚臍的主人已經被他姦淫蹂躏了兩個多星期,這個肚臍他也玩弄過無數次了,即便閉着眼睛,他也可以描述它的每一個細節:雪白的臍肉、迷人的褶皺……但每一次他的手指按在它上麵時,都會讓他的生殖器堅硬無比。他熟練地用左手的中指輕輕地玩弄着王瀾的肚臍,時而重重地深入肚臍甚至腹腔的深處,時而又淺淺地輕揉慢按,時而上、時而下、時而左、時而右……看起來好像他在仔細地清理那裹——其實那裹早就纖塵不染。這是他的前戲。通過這些天來的蹂躏和玩弄,他深刻地了解到肚臍正是這個絕色美女的性敏感區。相比之下,大多數的女人在髮育的過程中,因為對於肚臍的忽視,甚至疏於清理,導致這個人體天生的性敏感區的退化。而且,因為她修習武術和內功,讓這個部位成為了她的罩門,更加讓那裹敏感異常。
隨着他指尖壓力的時大時小,一陣陣忽強忽弱的刺激以王瀾的美臍為中心,源源不斷地沿着她的神經傳遞到子宮和後腦,讓她居然產生了一陣陣或深或淺的類似於性的的衝動。儘管王瀾從以往的經歷中斷斷續續地了解到肚臍是自己身體上的一個敏感地帶,但是她居然沒有想到在這個匪徒指尖竟然讓自己如此難熬。
她在羞憤之下想扭動腰肢,擺脫波布蘭的魔爪,無奈自己的髋部和胸部已經被白色的布帶緊緊地綁在了刑臺上,無法動彈分毫。漸漸地,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慢慢地開始髮生變化,一種異樣的感覺開始從自己的下腹升起。
波布蘭揉弄了足有五六分鐘後,索性伏在王瀾柔軟的小腹上,用舌頭舔弄着她的美臍,仿佛那裹是一個蜜源一樣。他用腥臭的舌頭探索着女俘虜的臍縫,肆意地舔噬和吸吮着她的肚臍。然後,他直起身,用一塊雪白的軟布輕輕地把她的麝臍揩拭乾淨。接下來,他用左手的兩根手指向兩邊儘量地分開她橢圓形的美臍,強大的力道把女特警臍內的肉縫強行分開,在被蹂躏得變成粉紅色的臍肉之下,露出臍芯雪白的嫩肉。儘管自己曾經遭受過很多次的毒打、酷刑、蹂躏甚至強暴,但是從來沒有人這樣認真仔細地對待過她身體的這個部位。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強行地分開她的陰唇一樣。然而,她驚駭地髮現,同以往無數次的被強姦經驗不一樣的是,在這個男人對她的臍窩做過這些無恥的事情之後,她的陰道居然再也不像以往被性侵犯時那樣乾澀,她感覺到那裹居然變濕了。
波布蘭的右手拿起了一個類似錐子的刑具,小巧的手柄下是閃亮的長針。這是波布蘭特意用精鋼打造的刑具,臍針,專門用來折磨女性的肚臍。他用叁根手指捏起了手柄,把鋼針鋒利的尖抵在了她的臍芯正中,稍稍地用力,尖銳的金屬帶來冰涼而刺痛的感覺,強烈地刺激着王瀾敏感的肚臍,不同於以往手指和其他刑具的蹂躏,鋼針給她帶來的感覺細微而精準。波布蘭轉過頭來微笑着看着女特警的眼睛,王瀾看到他醜陋的喉結費力地滾動着,最終髮出聲音來,“王警官,雖然我沒有福氣破妳的處,我相信妳的屁眼和小嘴巴也不是我開的苞……”
他停頓了一下,“……但是我要破妳身上最後一個洞的處!”
刺痛得感覺讓王瀾本能地想繃緊自己的腹肌,可她驚駭地髮現,自己的內力不僅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自己全身的肌肉好像軟綿綿地,使不出一點兒力氣。她想到這可能是清早那些人在清洗自己身體時,給自己注射的那一針搗的鬼。她猜得沒錯,那些女人們早上在她的腹肌上注射了琥珀膽堿類的鬆弛肌肉藥物,還混合有二甲弗林來提升她的對於疼痛的敏感度。而早上洗胃和灌腸後給她喂的那盃水中,更是摻入了加倍的性藥。波布蘭知道王瀾的身手,他想讓這個“破處”的過程變得漫長、加重她身體最敏感地帶的痛苦,這樣可以更好地調動潛藏在她潛意識內的性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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