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瑞更用力抓她的屁股,陰莖瞄準。進入了她體內。剛開始時,他溫柔地騎她,逐漸加快速度。直到抵達一個飛快的韻律。她肥大的臀部,及時配合他的插入而性感地扭動……
天剛破曉,珍妮就醒了。她從床上跳起來,把落地窗前厚重的金黃色絲綢窗簾菈開。這是一個美麗的早晨。她站着注視窗外有圍牆的花園,享受忍冬。常春藤。粉紅秋海棠及白色小鶴花的美景。夏天一早的陽光真是特別,她想。它具有別的季節沒有的柔和藍色。她懶懶地伸個腰,笑着。然後,她想到昨天下午貝多夫派來的那兩位怪異的夫妻。一道陰影掠過眉心。不,她不要去想些負麵的事。
誰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她走到衣櫃,整理白天穿的衣服,打掃房間,然後沐浴。着衣。她覺得全身精神抖擻,非常健康。乾淨。感覺真好。她對將髮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她下樓去拿郵件,然後走進辦公室做每天例行的分類工作。皮耶姊妹站在門邊,跟珍妮道早安。餐廳傳來喃喃低語和瓷器的叮當聲。很顯然地,一切就緒妥當:而珍妮昨晚的恐懼似乎是毫無理由的,她打了幾次電話,注意到有一張傳真的留言紙上的日期是昨天晚上,上頭是她母親優美潦草的筆迹。“親愛的,我今天在羅馬嫁給何亨利先生:在短期的蜜月之後,後天會到倫敦。我會打電話找妳。妳摯愛的母親筆。”
珍妮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十分驚訝。她的母親再婚!而且對象是何亨利先生。傳真上沒留地址,所以她也無法與母親取得連係。他們一定是到亨利先生的遊艇上去了。珍妮唯一能做的,隻有等她母親打電話來。獲悉驚人的消息後,令珍妮飢腸辘辘。她要去用早餐了。她要去試試雷斯裹的烹調技術。
客廳全客滿了,身體豐滿嬌小的蘿絲走過來,替珍妮點菜。她要了炒蛋。吐司及咖啡。那對布魯克裹夫婦經過珍妮的餐桌,珍妮跟他們道早安。他們對她微笑,找着位置坐下。叁位從內布菈斯加來的小姊喝着咖啡,臉上出現不愉快的神情。珍妮啜飲自己的咖啡。這回算是還過得去。珍妮喝過更糟糕的,但是珍妮記在心裹,去買了一臺咖啡蒸餾機。沙耶先生和馬克妮女士臉上看不出來是否喜歡正在飲用的咖啡。她向那對英國夫婦點頭問好,他們冷淡地點個頭回禮。她向他們道早安,那對夫婦回報以虛弱的微笑。他們的反應使她不太放心。
珍妮老早就對廚師不滿,到此刻已經再也無法忍受了。她非常憤怒,一言不髮。
她緊抓桌麵,以免自己把那盤令人惱怒的菜扔向那個女孩。
“我可以走了嗎?”籮絲問。
“可以了,”珍妮咬緊牙關地回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女孩突然離去。珍妮緊閉嘴吧,向廚房奔去。一步人廚房所看到的景象,令她呆住。無法移動。皮耶身上隻穿着一件長及大腿的涉水褲,及一條吊褲帶交叉於她肥大的乳房上。她坐在廚房的桌子上。雷斯裹身上除了鏈子與廚師帽外,一絲不掛。他正跪在皮耶的大腿之間,身體上下左右扭動。皮耶把她的大頭轉向珍妮。
“夫人,他正在接受懲罰。”皮耶說。
珍妮驚懼。好奇地看着皮耶舉起一條黑色長鞭,打在雷斯裹身上。由於嚴厲的鞭打,雷斯裹立即大叫出聲。
“現在妳會知道怎樣做才對了吧,”皮耶對他說。
珍妮認為皮耶所指的是斯斯裹的烹饪技術,她往廚房內移動一些。
“我知道自己的工作,妳最好也清楚自己該乾什麼。”皮耶惡毒地說。珍妮被那女人惡毒的聲音嚇呆了。皮耶又抽動鞭子,然後她換個姿勢,把腿張開。
“守本份點!”皮耶重復說,摘下雷斯裹的廚師帽,扔下去。珍妮記起她的憤怒了。
“妳在乾什麼?”她向皮耶尖叫。雷斯裹從皮耶的肥腿擡起頭,看着珍妮。珍妮帶着“種驚“蔔。困惑的神情盯着他。
“甜心,事實就是他正在吸吮我的陰部,他做了好久,還不能讓我到高潮,”皮那說。手中握着鞭子,她抓着雷斯裹的頭髮,把他菈起來。當雷斯裹站起來時,珍妮看到那個小男人有一根碩大無比的陰莖。那陰莖直立。巨大,在被鎖鏈纏住的陰囊下更顯耀眼。
皮耶握住他堅硬的寶貝。她一手抓着那陰莖,一手揮着令皮耶留下斑斑鞭痕的皮鞭。
“現在他就要吸吮我的奶子,對不對,雷斯裹?”皮耶說。雷斯裹服從地點點頭。皮耶轉向珍妮。
“妳何不握握看他的雞巴,”她說。“妳從不曾握住一根像這樣的雞巴的。”她轉身向她虛弱的愛人,“我允許珍妮搓揉妳的寶貝,雷斯裹弟兄,可以嗎?”雷斯裹回答得不夠快。皮耶邊速解開鞭子,用力抽打他的屁股。
“謝謝妳,夫人。”當皮耶把一個奶頭塞進他嘴裹,雷斯裹說。
雷斯裹開始愛撫皮耶的大腿,他的指頭滑人她腫脹的陰部。當他碩大的陰莖在她大腿內側來回遊移,她開始前後扭動。
珍妮感到兩腿髮抖。違背她所有的本能反應,她髮現自己愈來愈興奮。她正在目睹的景象是難以言喻地性感,讓她片刻忘記原本走進廚房的目的了。雷斯裹的寶貝似乎正瞄準。碩大。邀請性的,直指珍妮。她必須極力克制,才能阻止自己上前握住它。
當雷斯裹的手指在皮耶陰道的每一處肌膚抽動時,皮耶歎息呻吟着。
“現在,把妳那根放進來。”
皮耶命令,“用力衝撞我。”
她用鞭子尾巴輕打雷斯裹的屁股。然後,擡起兩隻肥腿,跨在那個小男人的肩膀上。
“是的,夫人。”他遵從地說。
呆立的珍妮注視雷斯裹碩大的陰莖插入那個肥胖的黑女人。她整個身體搖晃。興奮起來。她正在蠕動。抓住他。擁抱他。親吻他。他像被地獄的魔鬼追趕似地瘋狂地乾她。他乾她時,宛如一位夫人,他喘息。呻吟着,纏住她渾圓的肌膚,尖叫着說他愛她。突然間,他們兩人的高潮同時爆髮了。
“妳們被解雇了。”珍妮說,當那對怪異的夫妻雙雙癱軟在廚房地闆上時。
“妳別做夢,甜心。”皮耶對着珍妮離去的身影大叫。
那個美國客人,馬克妮女士,已經在房裹醒來一些時候了。她很高興能住在一間如此漂亮的旅館裹。讓她晚上能睡個好覺。馬克妮女士是一個來自俄亥俄州的有錢寡婦。在俄亥俄州,她住在一幢由她前夫的公司所設計的現代日式房子。
當她第一次明白整個房子的計劃時,她就向她丈夫提出抗議:但是她丈夫要她相信,他們兩人都會喜歡日本風格的東西,他說服了她。她的丈夫一直被派駐日本工作,她跟隨着他,但她無法適應日本式的生活。她比較喜歡歐洲。馬克妮女士對歐洲文化印象很好。這就是她來到倫敦的原因。觀賞歌劇,參觀戲院以及藝廊。
馬克妮女士是孤單的。她一直習慣於跟丈夫一起過日子。自從她的丈夫猝死於心臟病後,她就再也沒做過愛了。當她先生活着時,她電沒做愛過多少次:因為她丈夫向來是事業第一的。
馬克妮女士正覺得十分放鬆,因為在跟那男侍者泰瑞做愛後,她一直在做一個愉快的夢。她告訴自己,在國外旅遊,能做那樣的夢,會覺得好多了。馬克妮女士看看手錶。清晨的餐飲很快就要送來了。她好奇會不會是泰瑞送來的。她輕跳下床,刷牙。梳頭:擦上些許護唇膏。也許她大蠢了,把自己過早灰白的頭髮,染成藍色。不過後來,她的街坊鄰居都爭相效仿:而她的年紀也很難再有滿頭的黑髮了。馬克妮女士現在四十五歲,快近五十了。她的肌膚還算年輕,可是吃了太多,所以身材走了樣:她隻有在丈夫過世時吃得少一些。馬克妮女士對自己說,即使她丈夫向來不太注意她的身軀,但他們一直擁有很不錯的婚姻生活。
“我愛妳,親愛的,無論妳長得怎樣,”
他告訴她。她相信他的話,她參加歌劇協會。其他不同的文化社團:讓自己保持忙碌,不去想房子的事。馬克妮女士從不擔心性愛的事。那是她沒想過,多年未曾思考過的問題。直到昨天,見到那個男侍對着她笑的時候。他挑逗地笑着。瞬間,她覺察到自己是一個有慾望的女人。這些慾望在蟄伏多年之後,已克服困難,在她情慾的夢想中消逝。那個潇灑的男侍躺在她身上,他在她體內,他的手探索她的全身。已褪色的夢又重燃馬克妮女士的心房。她看着長鏡,想着是否應該換掉身上高尚方便。舒適的睡衣褲,改穿有褶邊的棉質晚禮服。她決定換衣服:在有人敲門前,她剛好足夠時間把衣服套上。
“請進來,”她喊。泰瑞帶着托盤走進來。托盤內是一個钼茶壺。一個水罐及非常潔白的瓷器上放着數枝小玫瑰。盤子上有些餅乾。她指示泰瑞把托盤放到床邊。泰瑞照着做,他的手臂滑過馬克妮女士的胸前,卻毫不以為意。
“夫人,要為您倒茶嗎?”他問。
“謝謝,”她說,傾身向前,好讓她的胸部能再碰及他的手臂。馬克妮女士垂下手,以便能更接近泰瑞的腿。泰瑞挪動身子,讓她的手碰到他長褲的布料。
“您是一位單獨旅行的美麗女郎。”泰瑞說。馬克妮女士雙頰紅暈。已經許多年,沒有人像這樣恭維她了。
“我是個寡婦。”她簡短地說。
“真是令人遺憾,夫人。”泰瑞說。“您的先生過世多久了?”
“叁年了。”馬克妮女士回答。
“因此,您現在可以停止哀悼了吧,”泰瑞說,遞茶給她。
“是的。”馬克妮女士說,很快地啜一口大吉嶺茶,然後把茶放回托盤。
“夫人,這茶是不是不合您口味?”泰瑞問。
“不,隻是有點燙,”馬克妮女士說,沒看泰瑞的臉,倒注視着他褲檔內的勃起。她升起一股不理性。幾乎無法控制的慾望,想要摸它。當泰瑞提起牛奶罐時,馬克妮女士將手移開,克制住自己。
“夫人,請您準許我,”他說,開始加倒一些牛奶到茶盃裹:並突然地把他的陰莖壓到她手上。馬克妮女士:坐着呆住了。她不敢動。她隻要一動就會碰到他,比剛剛更能撫摸到他。
“那麼現在,”泰瑞說。
“您喝茶,我—會兒就回來,看您是不是還需要點什麼。”泰瑞走出房間。馬克妮女士很快地喝着茶,以撫平自己的不安。她躺在撐高的枕頭上。馬克妮女士的心臟跳得很快,血液好像以極高的速度要衝破血管了。
她了解這是自她第一次在高中遇見她先生後,頭一回感到如此的興奮。
房門上響起另一陣敲門聲。是女侍吉兒走進來。馬克妮女士一顆充滿期盼高揚的心,一見到那女孩時,刹那間像是一顆石頭落了地。她多希望來的是泰瑞。
“早安,夫人,”吉兒說。“泰瑞要向您道歉,因為他忘了帶早報給您。”
那個女侍把報紙放在床上,然後離開。馬克妮女士開始無精打采地讀報,但是根本不能專心下來。馬克妮女士覺得蠢極了。都一把年紀了,還性慾高昂。她舒服地躺在枕頭上,回想髮生過的事。馬克妮女士得到結論:泰瑞一定知道自己的陰莖抵在她的手上。那是一根很大的陰莖,已經向她硬挺挺地站着了。他一定想要她。她合理地推斷,他當然什麼也不能做。他隻是一個雇員。應當由她來引導,但那是絕不可能的。穿着棉質帶褶邊晚禮服的馬克妮女士臉紅了。她一定是受了她的情慾幻想的影響。她是不太習慣夢想到性愛之類的事的。
她正打算從床上起來,但旋即想到更好的事可做。她很快有個點子。她要打電話叫服務生,在床上點早餐。這回要是泰瑞的陰莖再抵到她手上,她要出其不意地挪動手。看看會髮生什麼事。
馬克妮女士打電話。是泰瑞接的。
“是的,馬克妮女士,我能為您效勞嗎?”
“我想在床上用餐,”她說,她嘹亮的聲音化為耳語,並微微顫抖着。
“是的,夫人,”泰瑞說,對站在一旁的吉兒豎個大拇指。“那您想吃點什麼?”
“一份英國式的早餐以及咖啡,”馬克妮女士回答。
“您的早餐很快就送上,夫人,”泰瑞說。“還有,您有沒有拿到報紙?”
“有,謝謝妳,”馬克妮女士說。
過了二十分鐘,泰瑞替馬克妮女士送來早餐。但是現在,馬克妮女士全身戰栗。她大膽的主意讓自己感到恐懼。她現在不像剛剛打電話時那麼有慾望了。
泰瑞走進房間時,馬克妮女士坐得直直的。馬克妮女士心裹想着,他托着托盤的姿勢比平常來得高。馬克妮女士非常清楚泰瑞大腿間的勃起。
“夫人,早餐來了,”泰瑞說,把褶疊式托盤放在她腿上。接着他拾起餐巾,揮動手臂而手並不碰她,將餐巾在她胸前鋪好。馬克妮女士流竄過一股強烈的失落感。“一份道地的英國式早餐。”
泰瑞得意地掀開銀盤蓋子。同時他的陽具有竟地掃過她張開的手,“現在夫人,還有什麼事我能為您服務的嗎?”泰瑞詢問。
馬克妮女士的手指抓住。用力擠他的陰莖。
“您是想要我的寶貝嗎?馬克妮女士?”泰瑞問。他沒有等待回答。他解開長褲上的蓋布,露出碩大的陰莖:她縮回手。那陰莖在馬克妮女士麵前驕傲地直立着。這一點也不像她想像的。她幻想那男人會吻她。慢慢誘惑她,然後與她做愛。
“我的寶貝讓妳興奮吧,不是嗎?”泰瑞問。“而且現在妳想握住我的雞巴。那麼就握住它,馬克妮女士。”
馬克妮女士伸出一隻髮抖的手,握住泰瑞的陰莖。她覺得很緊張。她幾年沒握過男人的陰莖。她丈夫喜歡她在黑暗中翻滾,分開她的腿,衝人她,泄精。然後入睡。馬克妮女士羞於承認自己實在不知道如何握住男人的陰莖。
“用手圍住它,摩擦它。它喜歡被按摩。我總是自己玩,”
泰瑞笑着。“嗯,也並非都自己來啦。有時候也可以好好乾一場。妳喜歡被乾嗎,馬克妮女士?”
這種偶然的越軌正合馬克妮女士的意。她的嘴唇都乾了。她繼續握着。愛撫泰瑞的陰莖。她點點頭。
“我喜歡被妳乾,泰瑞,”她沙啞地低語。
“我沒辦法完全聽到妳說的話,”泰瑞說。
“我想妳得大聲點說。大聲喊出來,馬克妮女寸:喊出來。”他蓋上沒動過的早餐盤,把托盤放在地上。馬克妮女士從沒有像現在被挑逗地如此興奮過。她覺得體內某處有一種震顫,需要得到滿足。她迫切想敬愛。她想要感覺泰瑞石頭般硬的鐵棒在她體內的滋味。
“叫出來,馬克妮女:仁。我要聽妳說。”
“我要妳乾我,泰瑞,”她大叫。
“我會的,馬克妮女土,我會的。不過首先我要妳先舔我的陰莖。”
“吸……吸吮……”馬克妮女士驚叫。她一生中從沒乾過這種事。
“但是可別讓牙齒刮傷它,”泰瑞警告,他察覺到馬克妮的憂慮。
“這是我的命根子:我可弄不到第二根:它寶貝得要命。”馬克妮女士傾身向前,把泰瑞的陰莖放到嘴裹。它嘗起來甜甜的,她很快就了解該怎麼做。
“現在馬克妮女土,要是妳能翻個身,高舉妳可愛的大肛門,我會感激不儘。”泰瑞說,在馬克妮女士笨拙的吸吮了一段時間之後。
“妳要做什麼?”她顫抖地問。
“我要乾妳。”泰瑞說。“我要把我的雞巴插入妳的陰道。讓妳嘗嘗從未領教過的滋味。所以,現在轉過去。”馬克妮女士服從地翻過身。泰瑞撩高她的晚禮服,跪在她的大腿之間。他的陰莖在她兩腿之間來回地摩娑。
“妳町以感受到我的命根子在妳的大腿間嗎?馬克妮?”
“可以的,”她低語。
“那麼妳濕了。想要了嗎?馬丸妮?除非妳想要,否則我是不會做的,”他說,繼續用他的陰莖摩擦她的陰唇。刺激着她。
“所以妳必須告訴我,妳濕潤了。妳要了。妳必須說:我很濕。我要妳的雞巴在我陰道裹麵。”馬克妮女士這輩子從沒用過陰道這字眼,也從未想過會用上。她的丈夫也從來沒有說過那種話的。泰瑞抵着她的臀部,開始更快地在她腿間遊移。他可以感受出她的蜜汁滴了出來。滑潤了他的雞巴。
“直到妳告訴我,我才會乾妳:妳得大聲地喊出來。”泰瑞說。馬克妮女士艱難地咽下口水。她從未向她丈夫拱高臀部。從沒想過玩些時髦的性遊戲。她—直以為她對性不感興趣:可是現在,她正讓一個陌生人跪在大腿內側,他的陰莖正來回摩擦她的陰部。她感到非常興奮。他要她講臟話。馬克妮女士搖晃了一下屁股,輕咳一聲清清喉嚨。
“我濕透了,我要妳的雞巴乾我的陰部,”馬克妮女士毫不猶豫地大喊。泰瑞更用力抓她的屁股,陰莖瞄準。進入了她體內。剛開始時,他溫柔地騎她,逐漸加快速度。直到抵達一個飛快的韻律。她肥大的臀部,及時配合他的插入而性感地扭動。馬克妮女士喘息着。她從未有過這種體驗。她不斷好奇他何時會停下來。換成她丈夫,一切早就結束了。可是泰瑞繼續要她,讓她變濕。更濕,讓她更張開。更開。更想要他。接着她噴了。馬克妮女士非常用力地。僵硬地拱高身子,搖晃,她經歷了畢生第——次的性高潮。泰瑞幾分鐘後也射精了。
“您還要點什麼嗎,夫人?”泰瑞說,扣上他長褲的蓋布。
“明天早上就和今天一樣,麻煩妳。”馬克妮女士大膽地說。泰瑞微笑着離開房間。
“妳錄下來了沒有?”泰瑞問吉兒,當他一回到餐具室日寸。吉兒放……—次錄音帶給泰瑞聽。那是馬克妮女士的聲音,她在大喊着她要被乾:要泰瑞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裹。
“可憐的蕩婦,”泰瑞說,感到前所未有的悔意。“我想那是她第一次高貴的性交。而且我敢對天髮誓,她從來沒玩過男人的雞巴。”
“別開玩笑了,”吉兒說。“聽起來活像她需要上課似的。”
“她明天還要呢!”他愉快地說。泰瑞撩起吉兒的裙子,手指在她的大腿頂端探索。“當然啦,妳是不用上課的。那麼,妳找到男人了嗎?”
“當然,”吉兒說,“是梭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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