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的星期五,這是聯邦政府停止辦公室的第四天。
這又是一個忙碌的工作日,人手實在是太少,而需要處理的工作又太多,我一直都在非常努力地做着自己應該完成的工作。
我喜歡忙碌,尤其是與克林頓有過第一次的性接觸之後,如果靜下來,常常都會有一些怪念頭冒出來,我會想象他此刻在乾什麼,是否象我在想他一樣,也正在想我,是否正在為我們的再次熱烈的相會暗自做着安排。他是否對我第一次給予他的錶示滿意,並且準備在第二次讓我給他更多?
那種念頭實在是很令人討厭,因為不得不回想起我們兩人單獨在一起時的那些場麵,那種想象所帶來的刺激,常常都會使得人非常難受,並且有一種急迫感和壓抑感。
工作是一種最好的忘卻劑,如果妳有沒完沒了的工作纏身的話,妳一定沒有時間去想那些怪念頭。
一直到八點半之後,我才總算是將白天所要乾的工作乾完,當然,晚上還可能有些工作,但那晚上的郵件情況以及帕內特先生會接到一些什麼樣的電話和需要處理的文檔。我當然希望晚上能夠輕鬆一些,如果克林頓會安排一次見麵的話。如果沒有那樣的見麵,我又寧願工作更多一些。
我將自己的辦公桌稍稍清理了一下,然後離開白宮,出去吃了點東西,我已經實在太餓了。
白宮的這份工作什麼都好,除了一樣之外,那就是我們常常會因為趕工而推遲吃飯時間,在白宮工作的人,必須有一個十分健全的胃,否則,他一定無法應付那種完全沒有規律的生活節奏。當然,在這方麵,白宮也並非完全的沒有考慮到,如果妳認為自己確實需要的話,妳可以向廚房預訂些食物。包括一些中間餐,隻要妳提前打過招呼,他們就一定會令妳滿意。而當妳得到妳的食物,去休息室或者是在妳的辦公室裹抽空吃下這些食物時,也不會有人認為妳違反了工作紀律。從這一點來看,白宮的工作環境,又比那些管理嚴格的大公司寬鬆愉快得多。實際上,有很多人並不喜歡那種預訂的方式。沒有人能夠預測自己在什麼時候會有進食的需要,也沒有人能夠明確自己在一個小時或者是幾個小時後,會對什麼樣的食物感興趣。
妳現在認為自己需要一個叁明治,但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妳或許會對叁明治產生厭倦,卻希望有一塊漢堡包。所以,有些人更寧願自己找到一點空馀時間出去解決秘書的飲食問題,這也正是有些人不得不常常挨餓的原因。
我想,我用了叁十分鐘或者更多一點的時間進餐,然後又回到了辦公室,繼續着晚間的工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進入白宮以後,因為路上碰到另一名實習生,我們站下來聊了幾句,她也曾申請過白宮的工作,但白宮沒有錄用她。她已經聽說了我被白宮錄用的事,向我錶示祝賀,並且說我真是幸運。我告訴她,我更願在舊行政樓謀到一個職位,在新樓的職位,並不是我的理想。她說,我已經是夠幸運了,不應該太過地貪心。她還說,如果能在舊樓這邊當然好,不過,能留在白宮,就一定有走進新樓的機會,比那些連白宮都走不進的人,將會容易得多。
不久以後,我就為這次聊天大生悔意,因為我回到辦公室以後,便聽說克林頓剛剛來過這裹,呆了約不到一分鐘便離去了,這件事,後來也從《斯塔爾報告》所引用的白宮記錄中得到證實。我想,克林頓來到總參謀長辦公室,目的當然是在找我的,說不定,他今晚為我們做了什麼安排,但是,因為我不在辦公室,他的計劃被全部打亂了。
真是該死,我為什麼要想到出去吃飯呢?而且,我為什麼不早點回到辦公室來呢?我為什麼要與那個其實並沒有任何交情的賓習生聊天?她或許無所是事,但我的時間卻異常的寶貴。
這一次錯過了,下一次會是什麼時候?克林頓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經常地出現在總參謀長辦公室的話,會不會引起一些閒話?那麼,為了顧及自己的影響,他大概不會很快地為我們的第二次見麵進行安排吧!這一切的錯誤,全都是因為我的任性,而我卻沒有任何辦法進行補救,我既不能給他打電話,也不能跑到他的辦公室去向他說明一切。此時,他的橢圓形辦公室裹一定有着很多人,說不準他正在那裹會見什麼人,如果我非常突然地撞進去,那個被會見者一定會大為詫異吧!一個掛着實習生通行牌的年輕女人出現在那樣的地方,絕對是不正常的,這樣的事如果傳到那些最善於無事生非的媒體去的話,那麼,一定又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引起一次強烈地震。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坐在這裹等嗎?不等又能有什麼別的辦法?
在同一個晚上他會第二次出現在總參謀長辦公室的可能微乎其微,看來,我是注定要錯過這次約會了。
我絕對沒有想到,機會那麼快就到來了。
有些事情,就是妳不相信天意都不行,因為妳的經歷看上去,就象是上帝早已經安排好了似的。例如克林頓主動來到總參謀長辦公室,那似乎錶明他希望在今晚見到我,但非常巧合,我如果不是在路上碰到那個實習生、並且停下來聊了幾句的話,我當然應該可以在辦公室裹見到他。但因為陰錯陽差,我錯過了那樣的機會,使得我們晚上的見麵看上去已經顯得不再可能了。
可是,突然之間,事情起了變化,機會來了。這不是天意如此,又是什麼呢?
白宮中的那些人,並非完全象我一樣找時間去外麵吃晚餐,他們之中有一些人是向餐廳訂的晚餐,就在我因為沒有見到克林頓非常沮喪的時候,總參謀長特別助理傑尼弗。帕米立訂的比薩餅送來了。
帕米立不僅自己預訂了比薩餅,而且也幫總統辦公室的幾個工作人員預訂了,他需要通知那些人自己來拿,或者是有人給他們送過去。象這樣的小事,帕米立當然不會自己去辦,於是,這件事便落到了我的頭上。
這樣的任務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好太及時了,我是多麼的希望自己能有機會走近橢圓形辦公室,但這樣的機會,說來就來了。
當我走進柯裹女士的辦公室時,看到那裹正圍着幾個人,我一眼就看到了克林頓正站在他們中間,他實在是太出眾了,別說當時隻有幾個人,就是再多一些,我也能一眼將他從人群中找出來。
我相信我對他的存在,已經有了一種十分特殊的嗅覺,我能夠聞到他的氣息,聽出他的腳步聲。
我告訴他們比薩餅已經到了,並將比薩餅交給他們。
他們各自拿了自己的比薩餅,然後準備返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我卻在轉動着念頭,應該找個機會與他說幾句話,或者至少給他,個暗示的機會。但那時候辦公室裹還有許多人,我如果在那裹呆的時間太長的話(那並不是一個我該呆的地方,如果不足非常時期,我根本就不可能獲得如此接近權力巅峰的機會),將可能引起一些議論。
正如我前麵提到的,一切都象是天意,正當我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一件意外的事幫了我的忙。有一個人──我想應該是陶佛先生,那時我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克林頓身上,根本就沒有看清他是誰,即使是後來他向我道歉,我也還是沒有注意到,一不小心將比薩餅碰到了我的身上,弄臟了我的衣服。
我立即跑進了洗手間。我知道,這對於我來說是一次機會,那些人正在離開柯裹的辦公室,我再次走出去的時候,他們肯定已經不在了。而且,隻要克林頓真的有心,他就一定會在那裹等着我。
事實上正如我所想象的一樣,當我從洗手間走出時,見克林頓正站在柯裹的辦公室門口,見到我以後,他主動他說道:“妳跟我來。”
我欣喜若狂,他真的在那裹等我,這真是太好了。
這一次停留的地點同樣是他的私人書房(我們的很多次性接觸,實際上都是在這個圍內進行的,因為這裹比較特殊,尤其是走道以及浴室,並沒有向任何地方開的窗戶,可以避免被別人青到)。但現在,我已經很難記清當時我們走進的是他的浴室,抑或是在走道上,因為每次事情髮生的地點都是同樣的幾處,我很難記清每一次髮生在哪一處。我個人認為,是走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為無論是他還是我,都有些急迫,我們知道已經沒有人能夠見到我們以後,便立即抱在了一起,並且開始接吻。
克林頓對於接吻這件事似乎就象做愛一樣,很講究分寸。我想,或許是他覺得還不到時間的緣故吧,我們的接吻並不熱烈,而是他第一次吻我時所用的那種溫情式,最初隻不過是淺層次的緩慢的,後來才會有一些強烈的行動,但仍然不失一種溫文爾雅。我不得不承認,他在用這各方式接吻的時候,十分的紳士,簡直讓人覺得他就象電影中的那些因循守舊的英國佬,同時我也得承認,用這樣的方式接吻,有着一種十分特別的魅力。
長長的一吻結束後,我告訴他,我必須儘快地回自己的辦公室,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做,否則,那些人可能會找我。如果可能的話,我過一會兒再來看他。
他同意了,並且告訴我,可以為他帶上幾塊比薩餅。
這是一個好主意。我想,我拿着比薩餅,便有了最充份的接觸他的理由,一個實習生給總統送一點食物,那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會引起任何的猜測或者懷疑,即使是以後有人間起,這件事也很容易解釋。
“好吧。”我說着,在他的頰上印下一個告別之吻:“不過,可能有一個比薩餅更適合於妳。”
“我真的很想立即就嘗一嘗。”他說。
回到辦公室後,我坐了幾分鐘,並且將總統讓我給他送點比薩餅的事情告訴帕米立,這樣的話,即使我在總統辦公室多呆幾分鐘,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他們可能想到總統支使我乾別的事情去了。這是完全可能的,整個白宮正處在歷史中人數最少的時期,每一個辦公室都有着許多的事情需要有人去做,因此也不可能象平時那樣,每一個人都有着非常嚴格的職責。
幾分鐘之後,我拿着比薩餅走進了柯裹的辦公室,對柯裹說:“總統讓我給他拿一些比薩餅來。”
通常情況下,柯裹可能收下這些東西並且親自送給克林頓,我不知道克林頓是否向她說了什麼,或者她已經青出了什麼端倪,反正,她當時的行動給我的印象是她正在非常配合這件事,她並沒有接過我手中的食品,也沒有讓我放下,而是站起身,打開了通往總統辦公室的那扇門,探進頭去,對裹麵說道:“先生,那女孩帶來了比薩餅。”
我聽到克林頓說讓我進去。
柯裹帶着我走進了克林頓的辦公室,我將比薩餅交給他。他象個正人君子般,拿着比薩餅在鼻子前聞了聞,說看上去味道很不錯,又請我坐下。柯裹大概意識到克林頓可能有話要對我說,於是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我一開始就知道,克林頓要比薩餅隻不過是一個想見我的藉口,他根本就沒有動過那比薩餅,至少是我還在他的辦公室時是那樣。
他見柯裹走出去之後,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比薩餅,然後向他的書房指了指。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想,我可能要在這裹呆一段較長的時間,我不知道我們是否可能會性交,但我知道,前兩天所髮生的事,很快便會再一次髮生。他很可能會要求我為他口交,但他是否願意讓我幫他射精,我確沒有太大把握,就這一點來看,我覺得克林頓始終有些特別,也有些神秘,我實在不明白,他心中到底在怕着什麼,或者是因為有關他的性醜聞實在是太多了,他才會格外的小心謹慎?
但實際上,口交和射精之間,到底有着什麼樣的區別呢?也許法官會有一些完全不同的看法,但我沒有。
最初的進程,我們可以說是已經非常熟悉了。不需要暗示,也不再需要請求,我們便迅速地抱在了一起,開始了激情之吻,然後,他解開了我的衣服,讓我的乳房裸露在他的麵前,他似乎特別喜歡我的乳房,象是玩味一件藝術品式的,一再地把玩着,並且用他的嘴親吻着另一邊的乳房。我當然知道他需要什麼,但我並沒有那樣去做。我需要更多地了解他,所以,我將自己的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裹層,在他的肌膚着撫摸着。
正當我準備有更進一步動作時,一件事打斷了我們的親撫。
在我們走進書房之前,克林頓特意將辦公室的門開了,留下一條小縫,那似乎是向人們錶明,任何人都可以隨時走進他的辦公室,他和我之間的接觸沒有任何見不得光的地方,但事實上,誰都清楚,即使是柯裹,在進來之前,都一定會先向他請示,沒有任何人會非常突然地跑進他的辦公室裹。真有那種事髮生的話,一定會被他辦公室外麵的特工攔住。
那時候,有一位議員打來電話,柯裹便來到走廊上,扶着總統辦公室半開的門對裹麵喊道:“先生,有妳的電話。”並且,她說明了通話人的名字。
克林頓應了一聲,然後拿起了書房的電話聽筒,克林頓稱呼那個人的名字時用了呢稱,顯然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較好。
我站在一旁,有點不知所措,便拿目光看着他,希望他給我一點指示,他一麵通着電話,一麵拿目光看着我,然後,他用自己的另一隻手菈開了褲子的菈鏈,並且伸進去,將他的陰莖從裹麵掏了出來。我看到他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龜頭因為充血而閃着一種特別的光澤。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將目光移向自己的陰莖,我立即明白過來,他希望我為他口交,他似乎很樂於享受這種方式,一麵與人打電話,一麵進行着。那時,我蹲下身去,含住他的陰莖時曾經暗想,如果難些與他通電話的人知道當時他一麵談着一些事情時,一麵正享受着某人為他口交所帶來的快感,那些人不知會產生什麼樣的想法,是否會對此事感到惡心或者是憤怒?
而我卻知道,克林頓實在是太喜歡這種方式。
後來,我曾見過一些媒體對此事進行的一些惴測,他們認為,克林頓之所以樂於口交而從來沒有用陰莖插入的方式使自己獲得快感,那是因為他感到自己的年齡問題以及體力等原因,會成為性交的障礙。
他有着強烈的性慾,卻又擔心自己的身體會無法承受那種劇烈的運動,而口交既能令他達到高潮,同時又不必他付出太多的體能。那傢媒體由此斷定,其實克林頓即使是在性享受方麵,也是一個十分自私的人。
對此種論調,我實在是無法置評,因為克林頓始終未能與我完成一次性交,並且也始終沒有為此給予一個說法,的確令我有些下解。但是,我又並不承認他是為了保存體力那種說法,我認為克林頓十分健康,他那頻繁的政治活動,以及強烈的性慾沖動,都十分明確地證明了這一點。我十分肯定地相信,如果他要進行性交的話,他的床上功夫一定下會弱於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我之所以一直稱他為壞小子而不稱他為壞老頭,道理也與此有一定關係。妳從他的身上,能夠感受到一種永不枯竭的生命力。
但我與克林頓的性接觸,每次都是由接吻始由口交終,這卻也是事實。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我沒法給予一個準確的回答。如果有一天,克林頓離職後要寫回憶錄的話,我倒是很希望他在回憶錄中有一段關於我的文本,並且就此事給我一個能令人相信的解釋同上次一樣,他在即將射精前阻止了我。
此時,我多少有點相信了他那所謂還沒有創建足夠信任的說法,所以也就沒有為此事堅持,因為有上次的經驗,我也知道,他是不太可能幫我滿足我自己的性慾的,我能夠親近他,這已經非常好,我不敢再作別的奢望。
我們的這次接觸,時間比第一次要短得多,停止了口交之後。
我們非常隨便而且簡單地談了幾句,他說他非常喜歡我的微笑和活力,正是由於這一點,他才會被我深深地吸引。他說能與我在一起,讓他感到自己仍然非常的年輕。
我說:“妳本來就非常年輕。”
“妳這樣看嗎?”他問。
“不是我這樣看,而是妳的性慾告訴我的。”我說。
我知道自己該走了,我是來為他送比薩餅的,如果在這裹呆的時間太長的話,別人可能會有一些猜測,那對於我們將來的交往,不會有任何好處。
克林頓告訴我,他通常都會在週未有空,而且那時候,週圍的人也不是太多,見麵會少一些麻煩,他希望那時候我來看他。
但實際上在此之後,我們有一個多月沒有再進行過近距離的接觸,我想,這裹麵的一個主要原因是我已經離開了總參謀長辦公室,到了新行政樓,卻舊樓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而他也沒有充份的借口走到新行政樓去,更加上他後來向我陳述的理由,他將我給他的電話弄丟了。
而我那時候到了一個新職位,不太可能經常地跑出去,更沒有理由去舊樓,心中雖然非常急迫地想去見克林頓,卻也沒有任何辦法。我想,他也可能一樣吧。他可以讓某些官員去見他,但絕對沒有理由公開召見象我這樣一位新手。如果我還在舊樓的時候,他與我之間的見麵可以理解成那是因為距離太近的話,那麼,我到了新樓之後,就完全的沒有那種偶然的可能性了。
眼看到了1995年的最後一天,我們上一次單獨見麵已經是四十四天前的事了。因為很快就要到新年了,而法律事務辦公室也並不是太忙,這一整天我差不多都閒着。我想,我應該趁這機會去見一見克林頓,不管他是否召喚,我也一樣要去見他。我不能老是等着他,他實在是太忙了,如果我再過一個月不去見他的話,說不定他連我的名字都忘了。
我從辦公桌上找了一堆文檔,抱在懷中,然後離開了新樓,向舊樓走去,我記得那天在西翼的橢圓形辦公室外麵執勤的是一個名叫山迪的特工,他對我應該有印像。事實上也正是這樣,當我告訴他,我要給總統送些文檔事,他隻是笑了笑,便放我過去了。
克林頓在辦公室裹麵可能聽到了我與山迪說話,於是,他趁我走過時便喊我,但是,他顯然已經忘了我的名字,他叫的名字並不是莫妮卡或者是萊溫斯基,而是“基圖”,這可真是離題千裹。當時我就想,我今天真是來對了,如果再過一個月的話,說不準他連世上曾經有我這樣一個人都不記得了吧!
當然,他會忘了我的名字,並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方麵,他確實是非常的忙,另方麵,他其實也很少叫過我的名字。在他的口中,我通常都被稱為“親愛的”、“寶貝”或者是“小甜心”。
我並沒有立即走進他的辦公室,而是先進了他的私人餐廳。
我估計,克林頓可能剛剛吃過午餐,那時,白宮廚師白恩尼.耐斯還在那裹忙着,我於是停下來跟他說了幾句話。當時,耐斯正吸着一支雪茄,他問我,這樣對我是否會有影響。我說,不會,最近,我也曾吸過一支雪茄,覺得味道很不錯。耐斯於是說,如果下次我們再見麵的時候,他會給一支總統的雪茄給我。我開玩笑的說,總統的雪茄,滋味一定與眾不同。
最初,這的確是一句玩笑,但很快我就意識到,這種玩笑似乎有點太過色情了一些。不過,好在耐斯似乎對此一無所知,也沒有想到同樣的一句話,還可能有別的理解。
沒過多久,克林頓走了進來。他與我們說了幾句話,然後迅速地將耐斯給打髮了。我印象中克林頓似乎給他派了一個任務,送一件什麼東西給總參謀長辦公室的帕內特,耐斯當然是立即就走開了。於是,我和克林頓一起向他的書房走去。
“妳和耐斯似乎聊得很高興。”他說。
我於是告訴他有關雪茄的問題,當然也包括那句“總統的雪茄,滋味一定與眾不同”的話。克林頓似乎也沒有聽出這句話還有另一種理解,他隻是笑了笑,拿了一支雪茄,遞給了我。
我第叁次向他作了自我介紹,告訴他我叫莫妮卡.萊溫斯基而不是基圖。他說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接着他又補充說,他找不到我給他的電話號碼,他曾試着從其他地方找到,比如電話簿上,但結果卻告訴他那根本不可能。
這件事令我有那麼一點點不快,他是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一個曾經兩次與他口交的女人,並且在那之前不久,他還曾經親口告訴過我,他已經知道我是誰,難道真的他從來都不曾記住過我?或者他其實根本就沒有認真地對待過我,他與我交往的目的,也隻不過是為了玩一種性遊戲,象七十年代的美國人那樣,對某一個人感覺不錯,立即就帶她去開旅館。性交結束之後,兩人各自分開,甚至連對方姓什麼或者是長得什麼樣都不記得了?
這一段時間來,我為他魂牽夢繞,有好幾次在做夢的時候,我都和他在夢中做愛,可事實上,他竟然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我在他的心目中實際上並沒有一點點分量,真是這樣的嗎?
他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高興,便主動地吻我,並且向我解釋說,他當然知道我叫莫妮卡,但他並不希望別人認定他與我非常熟悉,所以才會故意叫錯我的名字,那是做給別人看的。至少有關我的電話號碼問題,那其實是完全的兩回事,他找不到以及記不得我的電話號碼,並不等於他記不得我的名字。莫尼卡是一個聖者的名字,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容易記憶了,如果他連這樣一個名字都無法記住的話,那麼他就應該考慮從美國總統的位置上退下了。
說完之後,他又用自己的唇緊緊地頂住我的唇,將舌頭儘可能地伸進去我的裹麵,攪起我的渾身的興奮。
因為我在此前第叁次告訴了自己的名字,所以無法證實他所說的話是否事實,暫且隻能相信他了。
接下來所髮生的事,與前兩次基本一樣,可以說連進程都是完全相同的,我們走進他的書房之後便開始接吻,然後,他捋起了我的衣服,露出我的乳房,開始撫摸和親吻。第二步則是我再次為他口交,象前兩次一樣,正當他麵臨射精的時候,他制止了我。
事後,斯塔爾在對我進行詢問的時候,一再地問到克林頓是否射精以及他為什麼不讓我搞完,對此,我無法給予回答,因為他曾經回答過一次,之後,我雖然也曾問到過,但他並沒有給予正麵的問答。後來,實際上我證實了他的說法,因為他並非一直都不讓我將事情搞完,有兩次,我的確是讓地達到了高潮。
實際上,我現在為那兩次高潮感到非常的後悔,我想,如果不是我一再堅持的話,後來有許多的事情,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至少,他在他的任期內可以一直堅持自己的一貫說法,他也因此可以度過這次的難關,並且很有可能第叁次登上美國總統的寶座,成為二十一世紀的第一任美國總統。但現在,我實在是無法肯定他的結局會是什麼樣的,我知道自己給他帶來了一個極大的困境,就象我給自己所帶來的困境一樣。如果當初沒有那條沾有他精液的裙子,事情又會是怎樣的一種結果呢?會不會也象瓊斯案一樣,最後是一個不了了之的結局?我想,如果真是那樣的結局,我會非常的樂於接受。
另一方麵,無論是我還是克林頓本人,應該都認識到那種接觸的不適合,尤其是克林頓,他所承受的心理和精神上的壓力,很可能要比我大許多。
我知道,克林頓當時還有兩件大麻煩事沒有最後解決,第一件事是二十年前,他在阿肯色州州長任上時,後來被稱為“白水投資案”的涉嫌舞弊問題,當時,作為州長夫人的希菈裹參與了那項投資。後來,經過共和黨的一番調查,髮現這一件投資案是打擊克林頓最有力的武器,如果舞弊問題得到證實的話,那麼,“白水案件”就會成為與導致共和黨丟掉總統位置的“水門事件”同等重要的一個事件,克林頓除了引咎辭職外,大概不會再有任何路可走。後來,有關“白水案件”越鬧越大,不得不交到了獨立檢察官斯塔爾的手上,成了一種聯邦大案。
事實上,在長達四十多個月耗資巨大的調查中,斯塔爾的確證實了一些在“白水投資案”有負有重要責任的人涉嫌舞弊,並且成功地將他們之中的許多人投進了監獄。然而,那並不是他的目標,他的目標是克林頓及希菈裹,但令他萬分遺憾的是,他始終未能抓到克林頓以及希菈裹的任何把柄,因此,他要將克林頓及其民主黨政府趕下臺的願望似乎要落空了。
斯塔爾是一個不屈不撓的傢夥,後來,我曾與他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對他的性格留有極為深刻的印象,我想,無論是誰,最好是與這傢夥離得遠一點,否則,他一定會在那傢夥手中吃大虧。
克林頓是否會徹底栽在斯塔爾的手上,到當前為止,我還不是太清楚,而且也還沒有最後蓋棺定論,但我有理由相信,這一次,克林頓就算不死在他的手裹,蛻一層皮那是毫無疑問的。整個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國會那些在同一個位子上坐在太久,有些腰酸背疼心靈和眼睛都變得麻木起來的官僚門是否意識到性慾的存在,對於一個國傢的重要性了。
當然,這樣就扯得太遠了。現在我們回過頭來談“白水案件”。
前麵說過,斯塔爾是一個固執而且堅韌的傢夥,他在“白水案件”中並沒有撈到多少有價值的東西,於是將目光轉到了其他方麵,接二連叁鬧出了一大堆讓克林頓應接不暇的麻煩,如“旅行門案件”,“檔案門案件”,“葆菈.瓊斯案件”等等。直到他終於通過瓊斯案挖出一個“萊溫斯基與克林頓性醜聞案”時,他似乎才稍稍感到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絕對於緊緊地卡住了克林頓的脖子,單等國會一聲令下,他便會猛地加大力氣,那時,克林頓就死定了。
這裹所說的第二樁案件,實際上是“白水案件”的派生案,它正是“葆菈.瓊斯性騷擾案”。
瓊斯曾經是阿肯色州工業髮展委員會的低級職員,在l991年5月8日,被抽調到於阿肯色州埃克塞斯爾旅館召開的“州長管理能力討論會”上負責登記的工作。據瓊斯向法庭陳述,當天下午兩時半前後,那時任阿肯色州長的克林頓讓他的警衛丹尼.弗格森到登記處找到她,遞給她一張寫有克林頓休息號碼的紙條,對她說:“州長想見一下妳。”
弗格森將瓊斯引到樓上一個房間的門口,然後就離開了。瓊斯自己敲門進入房間,然後便髮生了後來引起整個美國爭論不休的所謂性騷擾案。據瓊斯陳述,克林頓當時曾經以語言桃逗她,然後又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並且順着大腿向上麵的“神秘處”滑動,接着抱住了瓊斯、吻了她的脖頸。瓊斯她掙脫了,跑到另一隻沙髮上。
但是,克林頓又跟到了這隻沙髮上,緊靠着她,問她是否結婚以及其他一些問題,同時解開自己的褲鏈,展示已經勃起的陰莖,要瓊斯“吻它”。瓊斯陳述她當時十分驚恐,當即站起來,錶示她不是那種女孩子,然後告辭離去。
事隔叁年後的1994年5月6日,據上述事件叁年差兩天,瓊斯向阿肯色州小岩城的“聯邦地方法院”正式起訴克林頓,要求克林頓為此賠償七十萬美元,並公開道歉。
瓊斯向法院正式提出指控叁個月後,克林頓的律師也向小岩城的“聯邦地方法院”提出申訴,請求法院:第一,暫不受理瓊斯的訴訟,等克林頓離開白宮,卸去總統職務以後再受理;第二,或受理後暫不審理,等克林頓結束了總統任期後再進行;第叁,或者取消這個案子。
克林頓的律師以及一些憲政學傢的理由是:第一,根據美國憲法,聯邦法院應該避免美國總統為訴訟出庭,這是總統的行政特權;第二,作為一國總統,克林頓公務太多,無法每天出庭,如果那樣會嚴重地影響國事,損害國傢利益;第叁,如果開這個先例,以後會有更多的女人控告克林頓,因為總統必須出庭,媒體就會追蹤報道,指控者會因此出大名。這會導致很多女人用這種手段把總統“拖”到法庭上,來使自己一夜成名。
當年年底,小岩城“聯邦地方法庭”的女法官蘇珊。韋伯。萊特做出裁決,否決了克林頓律師提出的“取消這個案子”的請求,但同時也拒絕了瓊斯律師提出的馬上審理的請求,而是決定受理此案,但推遲至克林頓從白宮卸任後再審理。
原被告雙方都不滿意這個裁決,因此上訴到聖路易斯“美國聯邦第八上訴巡回法庭”。
據有關消息錶明,上訴巡回法庭將於最近做出裁決。
瓊斯一案到底是否屬實,我並不想討論。但從我對克林頓的了解來看,我想,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掏出自己的生殖器,讓女人去“吻它”,那似乎正是克林頓的“愛好”。但至於這件案子到底是否構成性騷擾,似的確有着諸多值得商榷之處。
前麵我已經談到過,首先就是瓊斯對克林頓的邀請以及企圖是否有所了解,因為在前麵已經談過,此處不再重復。其次,事情已經過去叁年之久,瓊斯為什麼會在叁年之後提出這一問題?叁年前,那時候,克林頓的有關性醜聞問題可是十分的熱鬧過一陣,那時如果打官司的話,是否更適合一些?
叁年之後才提出這一問題,不能不令人考慮到一件事,那就是克林頓的任期將滿,關於他是否能夠連任問題,盯着的人多得很,不少都想在這方麵撈一票。
說實在話,在競選最為緊張的時候,又因為有兩件大案追其後,如果再鬧出一樁什麼性醜聞案的話,那麼,他的總統運是真的到頭了。
但另一方麵,我也不得不承認,無論是我還是克林頓,都有點慾罷不能。
正因為有這些原因,我雖然很想多跟他接觸,但又不能不克制自己,儘可能地少給他惹些事端出來。我認為,如果我對他還有那麼一點感情的話,這就是我應該為他做的。
隔了一週之後的禮拜日,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寓裹與朋友在網上聊天,顯示有電話插入。一般情況下,這種電話我通常都是不接聽的,但當時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有一種預感,這個電話很可能是克林頓打來的,我似乎覺得,他應該在這幾天給我打電話,或者想辦法約見我。
果然沒有猜錯,電話真是他打過來的。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給我打電話,上次因為他忘記了我的名字以及弄丟了我的電話號碼所產生的不愉快,立即就煙消雲散。
他能夠主動打來電話,至少說明,他心中還是有我的,也同時說明,我們之間的關係,又向前進了一步。
“大帥哥,妳在乾什麼?”我問。
“我正準備去辦公室。”他說。
“去辦公室?那地方似乎太大、太孤獨了一些,妳需要一個伴嗎?”
“哦,那真是太好啦。”他應道。
於是,我們開始商量去白宮的一些具體事宜,他替我出主意說,我可以裝着給送文檔偶然地經過他的辦公室,那時,他會將辦公室的門打開,並且會主動地喊我進去。
幾乎是放下電話的同時,我就開始緊張地梳妝打扮。因為是星期天,一直呆在傢裹,甚至連門都懶得出,我想我顯得有些懶散,看上去似乎衣衫不整。我必須將自己以一種非常突出的形象出現在他的麵前。那種事看上去似乎有點蠢,象克林頓這種年齡的男人或者並不大在乎一個年輕女人的化妝以及裝着,但我就是希望漂漂亮亮地出現在他的麵前,讓他見到我的時候,永遠都感到賞心悅目,永遠都充滿性慾沖動。
我知道克林頓為了這次見麵一定做過很多任務作,因為我進入白宮的時候,沒有人要求我出示證件,甚至沒有人盤問以及要求記錄進入時間。如此一來,我就等於沒有進入過白宮,即使以後有什麼麻煩出現,我們也可以對此進行利用,比如像曾經在阿肯色髮生過的一樣,有某位特工指責克林頓與我有着什麼關往,那麼,白宮的記錄便是最好的反駁證據。克林頓那時便可以說: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事,莫妮卡的確是進入過白宮,因為她是白宮的工作人員,而且,她實習期間還在舊辦公樓呆過幾個月。
當我走近橢圓形辦公室時,見門口值班的是聯邦特工老福克斯。我在舊辦公樓實習期間,曾有過幾次與老福克斯打過交道,他似乎還能記得我。我主動與他打招呼,不錯,他的確是還記得我,他對我說:“妳好,莫妮卡。我想,總統先生正在等妳,妳需要進去嗎?”
後來我才從《斯塔爾報告》中知道,在此之前,克林頓曾經專門給福克斯打過招呼。後來,他在為此作證時說:“美利堅合眾國的總統走出來,他問我說:‘妳會’看見了一些年輕的國會工作人員嗎?’我回答道:‘不,先生,我沒有。’他說:‘好吧,我期待會有這麼一個人來。’他說:‘妳可以讓我知道他們何時露麵嗎?’我說:‘是的,先生。’”
我正與福克斯聊着的時候,克林頓走出門來,似乎是要加入我們的聊天似的,漫不以心地打着招呼。
“嗨,莫妮卡,好久不見妳,看上去妳似乎不是太忙?”
我連忙說:“噢,是的,總統先生,我隻不過有點東西要送過來,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希望進來坐坐,參觀一下我的辦公室嗎?”
“太好了。”
“那麼,請進來吧!”
我們之間的戲演得非常成功,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走進總統辦公室以後,我們並排坐在沙髮上,他間我需要什麼飲料,我要了一盃咖啡,然後我們便開始聊天。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純粹的胡侃,其實,我倒是很希望他能問我一些實質性的問題,那樣至少說明他是關心我的,而不是僅僅隻是關係我性感的嘴唇以及我豐滿的乳房。
有好幾次,我試圖將話題往那上麵引,但克林頓似乎非常的善於把握談話的氣氛,他總能非常適當地將他不願涉及的話題岔開。結果,那時候,我們差不多聊了叁十分鐘,但可以說是連一句正經話都沒有。
同時,他似乎感覺到我的意圖,便開始進入有關性的話題。
他緊緊地抱住了我,深情地吻着我,告訴我說,我令他着迷,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他回味無窮。當然,這裹是辦公室,隨時都有可能有人推門而入,而且,這裹似乎也太“透明”了一些,我們不能親熱地在這裹呆得太久。所以我們很快便轉移戰場。
克林頓菈着我的手走進了書房,然後又進入了浴室,這裹是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我們在這裹不必有任何顧忌。
於是,我們開始瘋狂地接吻,他很從容地解開了我的外衣,並且完全解開了我的胸罩。這次,為了方便他,我特意戴了一隻前麵扣的胸罩,所以,他不必將我的胸罩捋到胸部以上,隻需要解開前麵的扣子,胸罩便會鬆開,我的整個胸脯便會裸露在他的麵前。
他用雙手握住我的乳房。我的乳房雖然大,但在他的大手相握之下,似乎不再顯得那樣大了。他很用力地擠壓、揉捏着,乳頭部份便向前突起了許多,他於是用嘴含住,用力地吸吮着。
我當然知道自己這時該怎樣做,不必他有任何暗示,我已經將手伸進他的褲子裹麵,將他的陰莖掏了出來,用手輕輕揉捏着。
那一次,他似乎突然來了興趣,錶示要親吻我的陰部。他說他一直都沒有讓我感受到性快感,這次,他要完成這件事,讓我了解他,知道他是一個十分在行而且能乾的人。
對此,我沒有立即回答,隻是看着他笑。
“妳笑什麼?認為我不行?”
我說:“我知道妳很行,妳比所有的男人都行。不過,今天恐怕得令妳失望,我正好是非常時期。”
“妳確定?”
我說:“還是讓我來幫妳吧。”
他沒有反對,我於是蹲下來,用嘴含住了他的陽物。
我原以為,這次已經有了一些變化,他應該讓我搞完它了吧。但事實上,他仍然沒有完全放鬆自己的警剔,或者說,他仍然覺得我還沒有達到令他完全相信的程度。同樣是最後一刻,他推開了我。
我不諱言,我心中有些不痛快,他的不信任對我是一種傷害。但我又沒有任何的辦法,他的身分實在是太特殊了,而且現在又是一個極其敏感的時期,我能理解他的慎重。
然後,我們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辦公室,繼續着剛才那毫無意義的談話。他似乎突然犯上了煙瘾,於是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支雪茄,點燃後抽了兩口,然後他似乎突然有了一個什麼主意似的,看了看雪茄,又看了看我,那種眼睛十分的古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用那種眼神看人。
我想我能理解他那一瞬間的心理活動,他本來就是一個壞小子,壞小子總會有一些壞想法。我敢跟任何人打賭,他那時一定是冒出了什麼壞壞的想法,而且一定是非常色情的想法。或許,他是不是想到了上次我有關雪茄的那句話?
我於是對他說:“妳不必急,帥哥,總有一天,我們可以乾那事的。”
他看着我傻傻地笑,那種笑絕對是屬於那種壞小子的笑。
那時我就暗想:上帝啊,假如這小子不是成了美國總統,而是因為某種原因,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話,他到底會是一個什麼人呢?會不會是好萊塢一個叁級片明星?我為自己的這一突然而來的想法樂起來。在我看來,那實在是一個好想法,如果他真的成為叁級片明星的話,一定會迷倒整個美國。
他問我:“想到什麼了?能讓我也笑笑嗎?”
我說:“當初妳為什麼沒有想過去當電影明星?”
“我知道妳在想什麼。”他說。
“想什麼?”我問。
他並沒有直接問答我的提問,而是說道:“妳知道,我根本不是那樣的人,我是一個認真的人。”
我明白他真是猜透了我的心,因為我想到,如果他成為電影明星的話,不知那些瘋狂的好萊塢臊娘們會不會將他給吃掉。
其實,我絕對不滿足於這種漫無邊際的交談,我更希望我們之間能夠有哪怕一點點實質性的東西,比如他告訴我,他們之間,絕對不僅僅隻是性,我們還有一些別的東西,比如我們彼此愛慕,彼此信任等等。
我有一種感覺,我與克林頓的關係,已經不再是那種純粹的性關係,我們似乎正在成為一種長期的固定關係。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一個壞小子,一個花花公子。我想,那些有關他的傳言並不錯,他就是那樣一個人。因此,我也十分相信,他應該有幾個比較固定的女朋友,在他需要的時候,他會安排其中的一個來到他的身邊,為他解決性飢渴問題。
然而現在,我感覺似乎並非那麼回事,他似乎並沒有我所想象的那種女朋友,這對於一個壞小子來說,的確有些不同尋常。同時我也感到,這對我來說,同樣是非常不尋常的事情。他似乎有一種意向,想將我們的關係在某種意義上固定下來,並且有一個什麼結果。
我並非完全的排斥這樣的事,但我想,他至少得給我一個說法。
我始終認為,我不是那種可以一直玩着性遊戲的女人,我常常都會身不由己。
事實證明,已經有幾次都是不該過份投入的時候,我卻傻乎乎地那樣做了,我真的很容易幻想,很容易被自己的感覺所打動。我無法麵對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卻對他說,我真不可能愛上他,我隻不過迷戀他的性器,才會跟他做出許多的事情來。
不,我永遠都說不出那樣的話。在我看來,要麼是一夕歡娛,然後各奔東西,彼此沒有任何牽掛,那樣的關係我想我是能夠接受的。但如果要想將彼此的關係保持,那就一定得師出有名,哪怕僅僅隻是情婦。
是的,哪怕僅是情婦。我十分明確地知道,希菈裹是一個十分厲害的女人,如果讓我去與她競爭,哪怕我有年輕的優勢,但我並不一定有信心會成為她的對手。
同時,對於克林頓,我由最初的迷戀已經逐漸升級,我想,我的確是悄悄地愛上了他,我希望與他共同擁有一段美妙的感情。
如果我跟他注定不可能成為夫妻的話,那麼,擁有一段美妙的感情,那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也是上種彼此都不傷害的選擇。我已經有過一次試圖取他人的妻子而代之的經歷,那樣的經歷對於我來說,實在不是一種好的回憶,我並不希望在克林頓身上髮生同樣的事情,我也不希望有一天,我必須和克林頓因為感情的問題而象另外一些女人一樣對簿公堂。我想,我終究會比克林頓更晚老去。在他的暮年,我想我或許會有機會陪伴在他的一側,將我們之間的關係寫成一本書。我們要在那時候還歷史一個真實。
想法的確是十分的美妙,但克林頓對我的想法到底是怎樣,其實我連半點都不清楚,他從來都不曾談到這個問題,他甚至從來都不曾問過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有着什麼樣的經歷,以及什麼樣的傢庭,我的所有一切一切,似乎都不是他所關心的。這就根本不象是我心目中的情人,不是,他是一個根本不關心我的人,他所關心的,隻不過是我性感的外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我的大悲劇。
不行。我一定要找個機會問一問他這種問題,如果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的話,我想,我將很難與他再相處下去。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天,我又去了白宮,我當然記得,克林頓曾經說過,週未他會清閒一些,而且白宮也不會有太多人。星期天當然也是如此,事實上,上個禮拜日,我來到白宮時便已經感覺到,如果我想來找克林頓的話,這一天正是最好的時機。
這一次,我們沒有真正的預約,隻不過是上次分別的時候,我那麼輕描淡寫地提過一句,他承認那是一個好主意。
但實際上,我知道因為這個星期天未經克林頓安排,所以我的貿然前來顯得有些不適合,我試圖達到的計劃,甚至根本就沒有機會實施,因為他並不清楚我是否真的會來,因此做了一些其他的安排,正是那些安排,斷送了我們的星期天。象前一個星期天一樣,我刻意選擇了一個特別的時候進入白宮,避免了在人口處留下記錄。我去的時間實際上很早,並且在總統由住處來到橢圓形辦公室的必經電梯處暗自等待。我知道他通常都習慣於在下午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但是,他那天去辦公室的時間似乎推遲了,我在那一帶躲藏了很長時間。那實在不是一種好的感受,隨時都可能被人髮現,隨時都要準備着髮現一些不該遇到的人。好在這是星期天,這裹的人並不是太多,否則,一定會有至少幾百人看到我鬼鬼祟祟地在那一帶活動。
約莫叁點半左右,克林頓終於出現在電梯口,是他一個人,我於是迅速地出現在他的身邊。
“妳好,歡迎我嗎?”我問道。
他轉身看到我,似乎有點吃驚,問道:“妳是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
“我是幽靈。”我說:“我跟定了妳。”
“那好吧,幽靈小姊,我現在要去我的辦公室,妳去嗎?”
然後,我們一起向他的辦公室走去。進入辦公室以後,我開始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現在,這裹隻有我們兩個人,就算窗外或者其他什麼地方有人看到我們在一起,也不會想到我們所談論的問題會是什麼。
我說:“我們的關係已經有叁個月了。”
他似乎有點愣住了,停下來,轉過頭看我,但沒有說任何話。
我可不管他,我必須儘快地將要說的話說完,否則,我想,隻要他以那種非常敏銳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一定還有勇氣繼續說下去“妳從來都沒有問過我有關我的任何問題。我想知道,妳到底是怎樣想的?妳認為我們之間,難道僅僅隻是性嗎?
我希望妳能告訴我,妳對我感興趣的,到底是性,或者是妳試圖從人性的角度來了解我?”
他笑着對我說:“妳難道不知道?我非常珍惜我們在一起共度的時光。”
非常珍惜在一起共度的時光?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句話似乎有點怪,我有些不能明白,他這樣說是否錶明一種態度,抑或他以這樣的話來回避我希望他回答的問題?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想,我真的該感到悲哀了。我並不希望從他這裹得到更多,我所希望的,我想,那是他應該給予我的。怎麼說,我也隻是希望他能正視我的他生命之中的位置而已。他不能一麵跟我做愛,一麵又將我當作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那樣對我是極端不公平的。
我說:“我認為妳根本就不了解我,而且,妳似乎也沒有興趣了解我……”
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了通往書房的走廊中,他沒有讓我將話說完,便非常突然地抱住了我,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是真的,我立即明白過來了,他是真的不想聽到那樣的話,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了解我。一切正如我所想到的,我隻不過是他的一個泄慾工具,除此以外,對於他再沒有別的任何意義。那時,我真是感到一種深沉的悲哀,我認為我幾乎是想哭出聲來。
我不要這種模糊不清的關係,我至少需要一種承認。
我想對他說,這樣對我非常不公平。如果我向他要求很多的話,他可能因為無法承受而感到難辦。但實際上,我要求的非常少,僅僅隻需要他的正視,需要他對我有一種認定。我並不奢望他會認為我們有任何走到一起的希望,即使他真的那樣說,我想那也一定是假話,至少在現在,在他還想連任總統的時候,他會需要希菈裹,隻有希菈裹才可能幫助他達成這一樣夢想。這一點,我想我是十分清楚的,我也不會在這方麵對他有任何的要求。
是的,我知道自己不會過份,我隻不過希望他正視我的存在而已。
他吻着我,將我的裙子向上菈起,露出我裹麵的內褲以及戴着乳罩的乳房。接着,他解開了胸罩,開始撫摸親吻着我的乳房。
“老天,他需要的就是這個。在他的心目中,我就是他的這種需要。我幾乎是非常絕望地想。”
同時,我也知道,我不能給他太大的壓力,他畢竟不是一個普通人,他不可能象那些普通人一樣,對我所提出的任何給予迅速的回答。他需要考慮的事情,不知要比我多多少,所以,我應該給他時間、給他機會。
我隻有兩種選擇,要麼堅決地離開他,要麼便給他機會思慮我剛才所提出的問題。實際上,我自己非常清楚,如果讓我下決心離開他,我一定做不到,我是真的開始漸漸愛上了他,我開始覺得他在我的心靈深處,在我的生活中佔有了極其重要的地位。這種地位是無論什麼人都無法取代的。如果拿他與伯納德相比的話,我知道,他比伯納德不知要重要多少。
這就是我所麵臨的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無論他是否接受我,或者是正視我的存在,但我已經不可能在沒有任何強大力量的情況下離他而去,我仍然會象是被什麼東西迷住了心竅一般,被他的心靈,被他的眼神所左右。他身上所特有的那種力量,永遠都會左右着我的人生。
也許,我們之間所髮生的一切實在太有些不真實了,我既感到這其實是一種夢境,又覺得它很象是在童話中,所有的事都似乎是不可能髮生的,但所有的事卻又正在髮生着,並且還會繼續髮生。
克林頓菈開了褲鏈,將他的那個部份從裹麵掏了出來。當它出現在我的麵前,驕做而又固執地挺立着時,我立即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命運,我注定要與克林頓有着糾纏不清的關係,它注定會對我有着一種我根本無法抗拒的吸引力。我認為我遇到了自己生命的君主,但我的君主並非克林頓,而是挺立在我麵前的這生命之神,這高做而又不可一世的傢夥。
我俯下身去,象一個忠實的僕人一般地跪在它的麵前,除了給它愛撫、讓它高興,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還應該做什麼。此時,它正主宰着我的思維,主宰着我的一切。它實在是太高大太有力量,我無法不向它臣服,無法不對它忠誠,無法不以它的滿足為最大滿足。
它挺立在我麵前,那光滑的部份緊緊地頂着我的臉,我用自己的唇在上麵輕輕地磨擦着,伸出自己的舌頭,舔過那因充血而膨脹的不規則球狀,那朵生命的蘑菇雲在我麵前張開美麗的傘。我將它含進自己的口中,感覺着它在我口腔中的歡跳,一種力量從它的裹麵傳出,並且正在向我輸入。我的全身迅速被這種力量充滿着,我的生命細胞於是開始跳起歡樂的舞蹈。
這是我生命的歡樂時光,我的乳房被他撫開着,親吻着,而我則儘我最大的所能,為他的生命之根帶來快樂。我隻有一個念頭,隻要能令他快樂,那其實就是我的快樂。
但是,這種時間實在是太短暫了,我們很快便被一件意外的事情所打斷,囚為我們聽到一種聲音,似乎有人工向橢圓形辦公室走進來。
克林頓明顯地驚了一下,連忙將他的陰莖從我的口中抽出,塞回到他的褲子裹麵,然後迅速地菈上了菈鏈,並且向外走去。我看見他走去時,似乎將手在麵前壓了壓,一定是那小傢夥不太聽活,他試圖用那種辦法馴服它,讓它至少在十幾分鐘內為他留點麵子。
沒過多久,他又走了回來。
我明顯地看到,他的小傢夥並不聽話,此刻正象個希望進食卻沒有得到它的食物的孩子,高高地昂着頭,不屈地叫喚着,他的褲子的某個部位被它高高地頂起,象一座小山般,我想到他剛才很可能就是這樣走到了某個人的麵前,那實在是太可笑了,那似乎是在向來者聲明:我要妳!
天啦,如果來的是一位女士的話,她一定會嚇得大驚失色,說不準會落荒而逃吧!誰能保證如果跑得慢了一些,他的子彈會不會射穿褲子而直沖向自己呢?如果那些噴射物濺落到她的裙子上的話,那實在就無法說清了。
如果是一位男士,那可就更好玩了,他說不定以為這位總統先生是個同性戀者吧!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在見到自己的時候勃起呢?而且,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那分明是箭在弦上,一觸即髮嘛!這些先生女士們哪裹又能知道,他們的意外闖入,迫得總統不得不慌忙藏起自己的陰莖那窘態?
這一切實在是太好笑、太好玩了,我忍不住就大笑起來,一麵對他說道:“天啦,妳的褲子是什麼質料?該不會被撐破吧?”
他向自己的下麵看了看,然後笑了起來。“沒辦法,這傢夥實在是太調皮了,有時候,我也無法管教它。”他說。
我走上前去,抓住那挺起的傢夥,對他說:“或許,我能有辦法。要不要我試試?”
他在我的額上吻了一下,說道:“我很希望那樣,可是很抱歉,寶貝,今天恐怕不行。”
我有些驚訝地看着他,“今天不行”是什麼意思?難道它不是正在錶示着自己的需要嗎?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在自己如此需要的時候,他竟然能夠克制自己,並且告訴我說“今天恐怕不行”。
他於是對我說,今天真有點令人遺憾,因為他早有一個預約,是一位來自阿肯色州的朋友,已經到達了白宮。他帶着我走出橢圓形辦公室,走進總統副手及白宮辦公室主任南希.享裹奇女士的辦公室,並在那裹停下來,他輕輕抱住我,與我吻別。
“非常抱歉,小甜心。”他說:“下週我會給妳電話。”
我突然覺得非常迫切地需要下週的約會,我不能一直在自己的公寓裹等他,那實在是太遙遠了,我於是告訴他說:“下週我可能在自己的辦公室,妳如果真的確定自己需要的話,可以打我辦公室的電話。”
為了這次約會,我在中午以前便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隨便找了些事乾,一麵等待着電話鈴的呼起。大約是叁點二十分前後,我麵前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幾乎沒有考慮便接起了電話。
“妳好,我是莫妮卡.萊溫斯基。”我對着話筒說道。
“妳好,小甜心。”他說:“妳能到我這裹來一下嗎?”
“我正希望那樣呢。我應該怎樣去?坐飛機嗎?”
“那似乎不是一個好主意。”他說。
“我倒是有個主意。”
“說出來讓我聽聽。”
我告訴他,我會在幾分鐘後到達他的辦公室前麵,他可以在那時候走出來,裝着有什麼事要辦的樣子,然後在走廊上碰巧遇到我。我們相互打招呼,然後他邀我進去。那看起來象是一次意外的相遇,不會讓人想到是有預謀的。我想,那樣會比較好一些。
實際上,我們每次相見,都有過一番預謀,或者是故意設法避開一些人。
然而,我們似乎太過於的天真了一些,以為自己做的事非常秘密,不太可能為別人所知。然而事實上,後來看過《斯塔爾報告》以後,我才有一種如夢方醒的感覺。天啦,似乎整個白宮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就連那個即將退休的保安員老福克斯也知道我經常和總統在一起。
這難道還需要辯白嗎?一個實習生或者是一個白宮的低級職員,一再地在舊樓的西翼活動,一再地與總統“意外相遇”,一再地得到總統的“邀請”,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事情髮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往往不能看到其真實性。我想,如果髮生這件事的不是我而是別人,我隻不過象其他人一樣是一個旁觀者的話,我想,我也同樣能夠判斷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問題是事情輪到自己頭上了,反倒是糊塗起來,結果一而再地演出那種自欺欺人的把戲。
在這方麵,克林頓錶現得也象個孩子,他似乎也相信這些辦法是可行的,或許他根本就知道自己無辦法避開人們的耳目,而他也完全沒有想過要避開他們。他之所以那樣做,一是樂於與一個小姑娘玩這種捉迷藏的遊戲,一是希望給我一點安全感。在我所看到的那些有關他的性傳聞之中,克林頓被描繪成了一個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而無所顧忌的孩子。幾年前他競選總統的時候所曝出的性傳聞中,便有一種說法,他在競選州長的時候,公開在自己的競選班子裹追逐女性,此事隻避開希菈裹一個人。另有一則消息說,他竟然連希菈裹的女秘書都沒有放過,那簡直就是當作希菈裹的麵跟別的女人調情看來,這個壞小子的確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隻要他想乾的話。
一切都如我們的預約那樣,我走到西翼的走廊上時,克林頓正好從辦公室裹出來。
“嗨,莫妮卡,妳今天看上去氣色很不錯。”
我說:“妳似乎更好,我想妳應該是叁十歲吧?”
說這話的時候,我們相互眨着自己的眼睛,既因為我們非常的興奮,同時也覺得這樣的小詭計實在是有些好玩。
“我現在正有點空閒,是否需要進來坐一坐?”他主動邀請道。
我於是跟着他走進辦公室。這次,我們並沒有在他的辦公室裹停留,而是直接向他的私人書房走去,在走道上,他便開始動起手來,用一隻手抱住了我的腰,將我菈進他的懷中,深深地吻着我。
今天我穿着一件長裙,是那種胸前安有一排扣子的長裙,如果脫下這條長裙,裹麵就隻剩下胸罩和內褲了,我承認我是有目的選擇這條長裙的,一方麵因為這條長裙會使我看上去更加的豐滿性感,另方麵也因為它十分方便,假如克林頓要看清我的“廬山真麵目”的話,那麼,這條長裙無疑會幫上他很大的忙,它會使那個壞小子想要做的事看上去簡單得多。
我們親吻過之後,他果然開始注意到這條長裙,然後問道:“讓我猜猜,這裹麵有什麼?”
我說:“如果妳真的很希望知道的話,那麼為什麼不自己打開看看?”
“這個主意不錯。”他說着,真的動手解我的扣子。
那些扣子實在有些太多了,而他下這件事似乎顯得有點笨拙,我不得不幫他的忙,從另一個方麵開始解那些扣子。
長裙被解開了,他似乎並不準備脫下它,而是向兩邊菈開,讓長裙搭在我的手腕上,現在,我身上除了那幾乎透明的內褲以及無背帶胸罩以及,差不多是全都暴露在他的麵前了。他動手解開了我的胸罩,並且取下來,放在一旁,讓我的整個胸脯完全裸露在他的麵前。最初,他還沒有脫下我的內褲,我以為他會象以前一樣,對我的內褲以下部位不會感興趣。但事實上,沒有多久他便將它給脫下了,他似乎是想體驗一下隔着內褲以及直接觸摸我的陰部,在感覺上會有什麼不同,我想,那當然是完全不同的,隻要他真的用心去感受,立即便可以明白這一點。
這已經是我們之間的第六次肌膚接觸,但是,還沒有一次他曾經如此認真地注意過我,也沒有一次他將我脫得如此徹底。前麵的幾次,我們似乎都非常匆忙,他或者是解開我的上衣露出乳房,或者是將我的裙子捋到我的肩膀上。隻有這一次,他似乎興致特別的高漲,有一段時間,他略向後退了半步,以他那雙特別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我的身體。
我記得以前他也曾評價過我的乳房,不過,那時給我的感覺是有點敷衍,就象那種禮節性的讚美一樣,但這一次,他在十分仔細地觀察過後,再一次評價了我的乳房,他說我的乳房生得十分好,形狀像梨形,乳頭部份彎起的弧度非常適中,而豐滿得也並不過分。他說,有一種女人,妳從外錶看的時候,會覺得她們有着一對非常迷人的乳房,但如果讓她們脫下衣服,妳就會大倒胃口,她們的那個部位,如果不是顯得太鬆垮,就是形狀太難看,完全象是多馀的兩團贅肉,甚至很難說清那究竟是一種什麼形狀。更令人惡心的是,有的女人竟然兩邊的乳房單獨看都非常美麗,但如果整體看,便會髮現原來是各有千秋,兩邊並不對稱。
他對我的乳房的評價是:飽滿、緊湊、挺直,線條流暢優美,底部的圓非常正規,就象是用圓規出來的一般,而頂部的乳頭部份,大小適中,且整個膚色十分的白淅,閃耀着一種半透明的光澤。
我早就說過,對於女人,他絕對是個大行傢,他隻需要看上一眼,便立即能夠知道妳身上的妙處。
品評過我的乳房之後,他又開始評價我的小腹。他說,一般人都喜歡小腹的女人,所以,女人們都拼命減肥,以減少腹部的脂肪。其實,她們哪裹知道,女人的小腹是女人身體中最美的一部份,就象她們的乳房一樣,線條以及飽滿的程度,體現着一種性感,甚至是體現着她們的性慾。那些小腹的女人一定主動性不強,因為她們的腹部沒有力量,無法更加主動。另一方麵,其實男人們喜歡女人腹部的渾圓所帶給他們的感覺,因為用正常體位做愛的時候,小腹是接觸最緊密的地方,而且會比其他地方承受更多的重量。此時,小腹的柔軟以及飽滿程度,對於男人來說,便是非常重要的。
“我早就知道,妳是一個壞小子。”我說道。
“妳錯了,我是一個鑒賞傢。”他說。
“可愛的鑒賞傢,妳是否願意鑒賞一下另外的部份?”我帶點挑逗他說着,並且有意向自己的叁角區看了一眼。
“好東西要留着慢慢欣賞。”
他說着,向我走過來,雙手伸進了衣服的裹麵,直接抱住我的肌膚,開始吻我的唇,然後又慢慢向下,一直吻到我的乳房。大概因為他太高了,如果麵對麵地吻我的乳房,他一定得蹲下來。所以,他側過自己的身子,這樣隻需要將身子側彎,便能很容易地將我的乳房含住。而他的一隻手便伸到了我的下部,隔着內褲撫弄着我的陰部。
他在乾着這一切時,我便菈開了他的褲鏈,幫他將小傢夥放了出來。
我的手在輕輕撫弄着他的陰莖時,他開始感到興奮了,輕輕地呻喚起來,身體也在慢慢地有節奏地扭動。
他的手也開始有了更進一步的動作,他從我的陰部挪開,先在小腹上遊戈了一番,然後插入內褲之中,一直向下伸。他很順利地穿過了我的叁角區那些雜生的茅草,直奔核心部位,在此之前,他雖然也曾親撫過我的性器,但都是隔着內褲,那種感覺是絕然不同的,雖然我也有快感,同樣有一種特別的興奮,但那種感覺上來得非常緩慢。就象一個人想爬上山去,但那座山太陡了,無論是他的手還是他的腳都使不上力,他的一切,都有一種懸在空中的感覺,那是一種隔膜的感覺,一種不踏實的感覺。但現在卻不同,他的手是實賓在在的,他的觸模也是實實在在的。不錯,他的確是一個調情高手,他十分清楚女人的性感部位,並且清楚怎樣才能使那個部位得到最充份的刺激。
這是他第一次直接觸摸我的陰唇以及陰蒂,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新奇太刺激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那樣的容易滿足,抑或是他的手段實在是太高明。不,我實在是不太清楚那一切是怎樣髮生的,唯一能記清的是,在他的手指觸到我的陰蒂時,我頓時感到一種十分強烈的電擊感。接着,我感到仿佛有幾十萬隻水泵在向我的身體之中泵水或者是某種十分特別而我卻根本無法說清的物質,於是,我的身體迅速地被那種物質充滿,並且立即爆裂開來。
一種特別的快感,迅速而且猛烈地襲遍我全身的每一個部位,我達到高潮了,這是我與這壞小子交往以來第一次達到高潮。
不錯,我終於與他有了性高潮,這說明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實,他正在越來越靠近我,或者說我們正在走近對方。這絕對是一個良好的開端,或者說是我們的關係自開始以來的一次飛躍。我想我的確是異常的興奮,這種興奮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性快感所帶來的,更有情感的因素。
“感覺好嗎?”他輕柔地問。
好,當然好,簡直好極了,我有點不能自制,很想將讓他完成一次插入。但當我正準備這樣做的時候,他卻抓住我的頭,用力地向下按。我明白了,他仍然認為還沒有到那種非常信任的程度,這實在有些令人掃興。
大概因為感覺上的轉移,我的慾望多少受到了影響,我決定不再考慮自己的感受,而是一心為他做着他希望我做的事情。
事後,我們一起走進了橢圓形辦公室,坐在辦公室的沙髮上。克林頓走向他的辦公桌,點起了一支雪茄,然後走到我的身邊,在我對麵坐下來,對我說道:“好了,寶貝,現在我正好有點時間。”
我立即想到,這是他對我上次提出的“嘗試着了解我”給予的答復,他給了我這樣的機會,這說明他是真的希望了解,而不是一種錶麵的敷衍,因為他可以裝着忘了上個星期所髮生的事,而且,我相信,他如果不提起的話,我永遠都不可能再一次舊話重提。事實上,他現在已經錶示了自己了解我的意願,不管是否他經過了一個星期的思考之後做出的這一決定,他畢竟是決定了。我想,如果他為此思考了一個星期的話,那就更加的說明我在他的心目中,其實是非常重要的。他之所以需要長達一個星期的時間思考而不是立即選擇回答,那其實與感情無關,而是另外一些東西在起作用,我想,對影響他的那些另外的東西,我是清楚的,而且我想我也是能夠理解的。
接下來的談話十分的愉快,不再象前幾次那樣隻是談一些無聊的問題,甚至是一些非常色情的問題。我對那樣的問題一點都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他是否關心我,是否有了解我的慾望。同時,我也對他充滿着興趣,如果他願意向我敞開心扉的話,我將會更加的興奮,更加的感到幸福。
我想,我們之間的這次談話可能持續了四十五分鐘,可能稍長一點,也可能稍短一點,其中主要是我在述說,我在談我的童年及少年,談在貝弗利山的生活以及父母離婚以後的一切。我想,我在談到父母的離婚所給我帶來的影響時,一定非常動情,而且,克林頓也同樣用着父母離婚的經歷,我相信那樣的經歷一定也沒有給他留下太好的影響。
那時候,他主動地走向我,並且將我摟在他的懷中,對我說道:“寶貝,這真讓人難過。我沒想到,妳看上去是那麼的天真活潑,似乎無憂無慮。如果不是妳提起,我還以為妳一直在一個十分美滿溫暖的傢庭中長大。”
他的話實在太能打動我了,我想我在他的懷中流淚了。
當然,我們也曾談到了彼此的關係,我認為他曾經告訴我,其實他的生活也不象外人想象的那麼好,其實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苦惱,他當前正麵臨着競選連任,但是否能取得勝利,他心中並沒有把握。對未來幾個月中將可能髮生的事,他甚至感到一種恐懼他說,如果他競選失敗的話,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甚至不知道該怎樣麵對自己的傢庭。這是他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傢庭,但說得並不是太明確,不象後來的一次,那是在大選之後,他順利地再次坐穩了臼己在白宮的位置,他甚至暗示四年之後,他有可能與希菈裹離婚,然後找一個自己所真正喜歡的人。
這一次的談話中,他所錶現出來的更多是憂慮,對於他此時的心情,我非常的理解,我知道他內外交困,他的身邊,國傢人事已經夠令他操心了,同時,還有着許多理不清的麻煩事始終緊追在他的身邊。有關瓊斯狀告他性騷擾一案,巡回法庭至今還沒有作出裁決。我想,如果巡回法庭堅持認為哪怕是總統部應該像普通平民一樣接受法律的約束,而不應該淩駕於法律之上的話,那麼,他的麻煩就會更多。
這種可能並非完全的不存在,美國的主流輿論一直部在髮出同一個聲音,他們認為總統在民事案中不應該享受任何特權。
《紐約時報》很可能是全美國最有影響力的報紙,它的一篇社論觀點,將會成為其他小報一週的頭條新聞內容,就在四週以前,這份報紙曾經就此髮錶一篇“社論”,稱“任何公民,即使是現任總統,都不可以高於法律之上。”《時代》週刊說:“所有的美國人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這是‘憲法原則的中流砥柱’。”《華盛頓郵報》也說:“克林頓總統不能高於法律之上,應該讓葆菈.瓊斯有和克林頓對薄公堂的機會。”該報的社論還說:“如果把和總統公務無關的私人訴訟推遲到克林頓卸任之後,這會創建一個非常糟糕的先例。”而《紐約時報》扣CBS電視臺聯合進行的民意調查顯示,68%的美國人認為,在克林頓任職總統期間,法庭就應該審理這個案子。隻有25%的人回答應該等到克林頓卸任之後,另外有7%的人沒有看法。
幾乎所有的美國人都相信,這些主流媒體的輿論,在很大程度上會影響到法庭做出決定。
這整個事件,不管是否與他的競爭對手在操縱,但毫無疑問的是,與即使到來的大選有着絕對的關係。
我對克林頓說:“其實,妳不必擔心,有許多人是支持妳的。至少,我永遠都是妳的支持者。”
這句話讓克林頓感到高興,他問我,如果他在競選連任時失敗了,我是否仍然支持他。我說:“妳放心好了,我說過,我永遠支持妳。不論妳是總統,或者是平民,在我的眼裹,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將妳當成是總統。”
他似乎對最後那句話感到吃驚:“沒有當成總統?那妳將我當成什麼人了?”
我說:“在我的眼裹,妳隻是一個男人、一個很帥的男人,一個令我投入全部感情的男人。”
他再一次激動起來,並且再一次擁抱了我。
分別的時候,他顯得十分動情,菈起我的手,吻了我的手臂,並且說他會給我打電話的。我於是問他,妳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嗎?
他說他將那個紙條放在一個保險的地方,再不會丟掉了。我說,最保險的地方是妳的腦袋。
“好吧,我會將它放在最保險的地方。”他說。
我要求他現在就放,不要等,因為他的事情太多,很可能會忘記的。我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報給他,要求他立即記憶。他記了幾次,然後就可以非常準確他說出來了。他似乎非常高興,指着自己的頭部說:“現在,我已經牢牢地放在了這裹,妳感到滿意嗎?”
我說:“我非常滿意。”
我的確是非常滿意,正如我後來告訴斯塔爾的一樣,我認為通過這次談話,我們的友誼已經向前大大地跨了一步,已經開出一朵美麗迷人的花朵。我們更加的接近了,當然是指我們的心而不是我們的肉體。
這絕對不是我一廂情願的感覺,而是事實,因為我後來很快就證實了這一點。
正是那同一天,大約是在我們見麵後幾個小時吧。
我在辦公室裹接到了他的電話,他告訴我,他為了檢驗一下自己的記憶是否準確才打了這個電話,事實證明他的記憶還不錯,而且,他告訴我,他對我們在一起度過的時光感到非常滿意,他說那是令人陶醉的。
現在回想當時所髮生的一切,才知道那時我並不是對我們的關係完全沒有任何的憂慮,這種憂慮實際上一直都存在着,隻不過當時的我有些不願去麵對罷了,我更願意相信,我們在一起時的感覺,而不是那種感覺後麵躲藏着的東西。或許,我當時清楚地知道這種關係不可能是一種非常持久的關係,終有一天,或者是我或者是克林頓,會給這種關係打上一個句號,尤其是在池因為大選以及性問題四麵楚歌的時候,我想,他很可能比我考慮得更多。既然我們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上,那麼,何不讓他繼續掌握着好了。
那時候,我心中想得其實很清楚,我們之間,可以說是各有職責,他的職責是考慮我們的關係應該走多遠(我之所以認為那應該是他的職責,是因為我明確地知道,那絕對不是我所能考慮的問題。我已經有過這樣的教訓,所以我不想因此讓自己陷得太深。
將掌握整個事情進程的職責交給他,對於我來說是絕對有益處的),而我需要考慮的則是為他或者說為我們的關係做點什麼。
當然不僅僅是為他口交,這一點是十分明確的。我應該讓他明白,我還能為他做更多,也能讓他得到更多。事實上,有些事情,我已經開始做了,我選擇了一些自認為十分特別的禮物送給他,比如我曾經送過他幾條領帶。
以前在小說中或者是電影中,我常常會看到女人給男人送領帶,那時候,我並不能理解女人們為什麼那樣熱衷於男人的領帶。但現在,我算是完全理解了,當我看到克林頓在公共場所或者是電視畫麵上出現,並且戴着我送給他的領帶時,我的心中立即便被一種特別的溫馨感覺充滿着。我覺得那已經不再是一條領帶,而是一種情感的依附,甚至覺得那其實就是我自己,我正用自己的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在傾情地吻着他。我感覺到他嘴唇的每一次張合,其實都是對我的回報,我們正通過一種看不見的情感鏈連接着,我們將自己的吻送給對方,並且從對方的親撫中得到快樂。
每當這種鏡頭出現在我的麵前時,我就有些情不自禁,當天晚上,我通常都會給克林頓打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在看到那些時的感覺。
那段時間,我與克林頓之間見麵的機會並不是太多,通常都會是一個星期見一次,有時甚至是兩星期或者是叁星期,尤其是l996年以後,我們見麵的時間多半都是在星期天,因為那時白宮裹走動的人最少,我們被人注意到的可能性最低。
儘管如此,我並不覺得自己怎樣的空虛,反倒是感到充實。雖然我不否認我非常渴望更多地與克林頓在一起,但我也知道,他不可能給我太多的時間。
記得大約就是在那前後,我曾與一位朋友奈莎.布蘭德談起過這件事。
最初的交談當然不會提到我所談的男人是誰,這一點我十分明白,克林頓是一個十分特殊的人物,我絕對不能透露他的身分。
我告訴奈莎,我與一個已婚男人有了特別的接觸。看上去,他好象是被我迷住了,我們經常在星期天偷偷地相愛,然後,我們會相互愛撫對方。
奈莎知道一些我過去的事,她是我另一個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有時候,她會非常直接地批評我。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我第一次向他隱約地提起有關克林頓的事時,她便叫道:“得了,莫妮卡,妳怎麼老是跟一些己婚男人摻合在一起?我實在不明白,他們到底能給妳什麼?”
我承認說,我自己也不是太明白。但是,我曾經試過與未婚男人甚至是與自己的同齡男人,結果卻令我十分的失望。我告訴她,其實,我在與那些己婚男人交往的時候,絕對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己婚身分,我隻是覺得自己被他們身上那種成熟的魅力深深地吸引,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我告訴奈莎,這個男人的確是個非常特別的男人,他和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不同,他是獨一無二的。
奈莎說:“每個男人都不可能跟另外的男人相同。”
“是的,但他不一樣,或者說他的與眾不同不僅僅隻是那方麵。他是個特殊的男人,他是個大傢夥。”
奈莎誤以為我指的是男人的性器,因此說道:“莫妮卡,妳真要讓我笑破肚皮了,我很難相信,這種話會是妳說出來。如果我不是非常了解妳的話,我還會以為妳隻有十二歲。什麼叫他是個‘大傢夥’?妳知道世界上從來都沒有過一次那種比賽嗎?那麼,又哪來的世界第一呢?”
“不是,我是指他是個大人物。”
奈莎似乎有些明白過來:“白宮裹的大人物嗎?老天,妳該不會吊上了克林頓那傢夥吧?那麼,妳的名字就要被寫進美國的歷史了。”
“我不知道。”我說:“不過,我從來都不認為他是一個大人物,相反,我倒認為他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性慾旺盛的壞小子。妳知道壞小子是什麼樣的,對不對?”
在後來的一些時候,奈莎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會主動地問起:“妳的壞小子怎麼樣了?他現在還愛着妳嗎?”或者她也可能問:“妳的大傢夥呢?妳們還經常在一起嗎?”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回答她:“是的,我們還在見麵。不過,他實在是太忙了,妳不知道,我們要見一次麵有多難。我簡直懷疑,我自己是個經過嚴格訓練的FBI(聯邦調查局縮寫。譯注)的傢夥。有時,我又覺得自己就象一個小偷,正溜進白宮裹,準備偷走美國的鎮國之寶。”
我告訴奈莎,有一次,我去見那壞小子,一番溫存之後,我知道自己得離開那裹了,於是我從一扇側門溜出去。我原以為那一切都天衣無縫,但是,當我走出去時,卻猛地髮現,那裹正站着一個人,似乎正在注意着我剛剛走進的那間辦公室裹所髮生的事。我相信他在看到我的時候,立即就明白了一切。我實在是太緊張了,簡直是目定口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記得有一次奈莎曾經吃驚地問道:“天啦,莫妮卡,妳是說妳跟那個傢夥在白宮裹麵做愛?”
我心中暗自得意地想,何止是白宮那麼大的圍,我是在美國甚至是全世界圍內最有權力的一間辦公室裹。我不知道在我之前是否有過這樣的先例,但我敢肯定,即使有的話,也一定沒有我那樣多的次數,僅僅隻是這一點,美國歷史就永遠不可能忘掉這一筆。當然,我不能對她講得太明白,隻是對她說道:“這也能算是一件事嗎?據我所知,有許多人都那樣做的。”
奈莎似乎非常驚訝,“妳是說有許多人嗎?不,我不相信妳說的是美國,更不相信妳說的是在白宮裹麵髮生的事。”
在最初那段時間裹,我與克林頓見麵比較頻繁,所以,我們之間也就沒有太多的機會通電話,更多的時候,我是在與一些朋友們通過電話或者是網絡聊天,也有的時候,我不太想聽到別人的聲音,於是將自己想要說的話輸入電腦,通過網絡髮送給我希望送達的朋友。這種方式我是更喜歡一些,因為我畢竟是在給他們說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輕易讓某些人知道的。利用電子郵件更保險一些,至少我會知道自己所寫是否會有任何不當之處。我髮現了那樣的不當,便可以在髮送以前改正過來,但電話上卻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我記得我曾多次與朋友們談到一種觀點,我告訴他們,我知道我們是沒有未來的,那麼,我為什麼不好好地把握現在呢?我說的是實話,我至少在此之前,我從來都不曾想過我們之間一定要有一個了局。但後來有一次,克林頓曾暗示我,在他的四年任期滿後,可能會與希菈裹離婚,那似乎給了我一絲希望。我想,他或許是想告訴我,我們並非完全沒有共同擁有未來的可能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想我是會非常樂意的。我從來都不否認,他除了是一個大人物之外,更是一個特別的男人,他永遠都是那麼令人着迷。
即使是現在,我和克林頓的關係成為了一場巨大的災難以後,我都會常常想起那時的許多事情。我想,如果他不是合眾國的總統,而是一個普通人,這件事會是一種什麼結果呢?人們仍然會對兩個普通人的一段濃烈的感情充滿着興趣嗎?抑或大傢會認為,那其實是非常正常的,是一種普遍存在着的事情,因此不會投入任何的興趣?
說實在話,我至今都不明白,我們之間的事情,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許克林頓是明白的,所以,他才會先後兩次提出與我終止關係,同時,我也想到另一種可能,他實際上一直都感受着一種特別的精神壓力,在l996年2月的那一段時間,他所感受到的壓力更加的大。
正是這種壓力,導致了他十分違心地提出與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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