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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傳說之泯情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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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傳說之泯情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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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傳說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係列:女警傳說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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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學期的學費。她沒有去問母親錢是怎幺來的,她想母親一定已經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淚。她已經欠了母親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這無法癒合的傷疤。

冰柔隻知道,她們傢裡的經濟情況確實有了一點兒好轉,一傢叁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漸漸再沒有債主找上門來。母親告訴姐妹倆這是父親生前一位朋友幫助的,但當時年幼的冰柔已經看出了母親的神色並不自然,她知道這就是母親用女人最寶貴的貞操換來的。她從沒為此在心內怪責過母親,她告訴自己,如果不是為了年幼的兩姐妹,母親就不用承受這樣的苦難和屈辱,她也沒把事情告訴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樣背上這樣一個沉重的陰影。

冰柔一臉疲倦地回到了傢,但媽媽卻不在傢。媽媽去哪兒了呢?冰柔並不清楚。太久沒有回傢了,母親現在是怎幺樣生活的,姐妹倆都不太了解。

為了調查龍哥的事,她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今晚,她還會有行動。她現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熱水,谷冰柔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沒有人的浴室裡,冰柔可以盡情地欣賞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來,一對巨乳彈了出來,微微地上下跳動着,雖然尺寸頗大,但卻十分的堅挺結實,彈性十足,而兩隻小巧玲瓏的小櫻桃顔色十分鮮嫩,仿佛還沒被愛撫過的處女一般。平時,光是穿着稍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來的淡淡乳溝,就足於讓見到的男人垂涎叁尺。

在工作中,以她這豐滿的胸前,配上她美麗的臉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點點媚勁,就足於讓男人們神魂顛倒,無往不利。

冰柔雙手輕輕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堅挺的巨乳,對着鏡子從底部起輕輕按摩起來。作為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擁有一對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並不是那種喜歡打扮化妝的女人,但對於連自己都感到驕傲的乳房,她還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熱水冒起陣陣的水霧,漸漸模糊了鏡麵。冰柔停止了對自己乳房的呵護,慢慢轉過身上,解開淺藍色的內褲。

她光滑的後背壯而不粗,猶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順着優美的曲線向下,在與臀丘結合處的右下方,有一個鮮艷的紋身光彩奪目,那是一朵紅棉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五葉火紅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開,合抱中是一根纖細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慾迎風飛揚,散發它被澤天下的種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聯想到那英偉挺勃的紅棉樹,正在寒風中伫立。

紅棉也是滿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內,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個什幺龍哥的底細。十幾年來,追輯殺父兇手一直是她心頭最大的一個夢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過現在,必須先處理好手頭的綁架案。紅棉識得分公私輕重。

“其實胡燦肯定是被陸豪綁架了的!證據隻是形式而已。不如……”

她心頭掠過一個念頭。

在夜幕開始降臨的時候,穿着黑衣的紅棉來到陸議長別墅的門口。

“我知道怎幺做的。”

我在電話中讓警長消除多馀的擔心,她會以不給警長帶來麻煩為第一要務。經過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長的默許,紅棉決定獨闖別墅。

在向阿輝他們了解完別墅的構造地形之後,安排好他們的掩護任務,紅棉從別墅後麵的一堵矮牆上的鐵絲網的空隙中鑽了進去。

麵前是別墅的後花園。紅棉躲在幾叢灌木後麵,前麵是兩個穿着黑皮夾克的男人,正在遊泳池邊散着歩。而離紅棉所處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叁層洋樓的後門。

這座別墅共有兩幢,前幢四層樓,後幢叁層。據阿輝他們這些天的觀察,人質更可能是藏在後樓。

紅棉仔細觀察了一下形勢,除了遊泳池邊的兩個男人外,後樓門裡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樓上烏黑一片,而叁樓卻倒是燈光通明。資料顯示陸豪自己的臥室便是在後樓的叁樓,人質很可能便囚在叁樓!

現在當然不可以輕舉妄動,何況自己現在的身分不是警察,而是私闖民宅的黑衣客。紅棉一邊注視着遊泳池邊上兩個男人的動態,一邊觀察着樓層裡麵的動靜。

約莫等了半個小時,兩個男人慢慢地走回樓裡,其中一個先走了進去,另一個竟站在門外一株樹邊,小解起來。

看清樓裡沒人向外張望,紅棉沿着牆邊,借着夜色和樹蔭的掩護,漸漸竄到後門旁邊。

小解的男人一邊輕吹着口哨,一邊搖晃着自己的傢夥,那形成抛物線的尿柱左右前後飛濺着。

紅棉肚裡暗暗咒罵,伏在他不遠處的樹後,一等那傢夥撒完尿,轉過身去的瞬間,猛地竄出,一記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後頸。男人哼都沒哼一聲,身體倒下之際,頭在樹乾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剛剛被自己的尿液施過肥的地麵上。

紅棉立刻將那傢夥拖到陰暗處,動手除下他的黑夾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傳來淡淡的尿酸味,紅棉皺一皺眉,還是將菈鏈菈好。然後摸出繩索將男人捆個結實,堵住嘴。黑暗中忽然發現男人那剛剛尿完的陽具還沒收進褲襠裡,毛聳聳的醜陋傢夥還亮在外麵透着氣,紅棉輕輕“呸”了一聲,將男人的身體翻了過去,讓那根傢夥去跟地麵做着親密接觸。

門裡傳來了呼喚聲,大概是先進到裡麵的人等同伴不到。紅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體,現在最要緊的,是確認人質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個頭出來,望了望不見人,撓了撓頭縮了進去。紅棉確認週遭無人,蹑歩走到窗邊,從窗戶的細隙中望進去,看到底層有四個男人正圍在一張小桌子邊打紙牌。根據阿輝他們這幾天的觀察,這幢別墅裡應該不會超過十個人。紅棉暗暗籌算了一下,自己衝進去撃倒這四個男人估計不是什幺難事,但隻怕打草驚蛇,讓他們轉移甚至殺害了人質。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確認人質的位置和安全。紅棉轉頭四望,看到樓角上有一條從天臺伸下來的水管,當下低着身子,輕歩過去,順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離窗戶還有一定的距離,紅棉嘗試了一下,發現要從這兒直接攀入窗戶不太現實,紅棉擡頭觀察了一下上麵的形勢,決定先攀上天臺。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從叁樓那間亮着燈的房間裡傳出男人的怒吼聲:“陸豪你這王八羔子,把老子綁了這幺多天也夠了吧!別以為你老爸的議長,我們姓胡的就怕了你?”

紅棉立刻豎耳傾聽。原來胡燦果然在這裡!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道:“燦哥你生什幺氣嘛,拿了錢我自然就放你。我們都這幺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產吧?”

“你他…的,你公司破產關我鳥事?惹急了我們你該知道會有什幺後果。”

胡燦雖然人在對方手裡,但是口氣還是十分強硬。紅棉搖了搖頭,這種人驕橫慣了,真沒法醫。

“燦哥,”

聽得陸豪說道,“我知道你們兄弟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可是我姓陸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次我丟了貨麻煩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牆。”

說話軟中帶硬,不留一分馀地。

既然確認了胡燦確實便在叁樓,紅棉也沒必須多聽他們吵鬧。當下順着水管輕輕溜下,躲在暗處,摸出手機撥通了阿輝的電話,隨即掛斷,然後躲在窗下,侍機而動。

沒多久,收到信號的阿輝他們已經到了別墅門外,開始亮出身份,大聲拍叫着開門。

正在打牌的幾個男人立刻從凳子上彈了起來,一個人馬上飛奔上樓,向陸豪報訊。其馀叁個人低頭私語了一番,又有一個奔上了樓,一個人向門外高聲答應着,慢吞吞地走向門外應付警察。從後樓到前門,要經過前樓和一片大院,看那傢夥走路的速度,沒兩叁分鐘是走不到的。

紅棉見裡麵隻剩一人,一個箭歩竄入門外,那傢夥見到紅棉穿着皮夾克和身影進來,正待出聲招呼,猛然發現不對。可還沒待他叫出聲來,一記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聲彎下腰去,隨即麵門又被一記掃堂腿掃中,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什幺事?”

上麵有人大聲叫道。紅棉馬上將暈過去的人拖到牆角藏好,身體籍着桌椅的掩護,躲了起來。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夾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傳來,紅棉皺着眉頭,將自己身上的夾克脫下,剝下身邊昏過去那人的夾克穿在身上。

上麵的人叫了半天,沒有回應。卻聽陸豪的聲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張張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紅棉屏住呼吸,在一陣乒乒乓乓的腳歩聲中,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從樓上給擡了下來,不停地掙紮着,口裡“嗚嗚”直叫,卻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樓梯後麵,陸豪打開牆邊的暗門,幾個男人擡着胡燦便要進去。

不可以再等了,紅棉馬上現身。

“還不快來幫……你是誰?”

陸豪還是被那件皮黑夾克迷惑了一下,但馬上察覺。

“警察!”

紅棉亮出身份。幾個男人將胡燦丟下,撲了過來。陸豪急忙接住胡燦,往地下室裡便拖。

紅棉來不及撥槍,一記拳頭已經到了麵門。隻見她頭往左一閃,右手輕撥,撥開對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撃中對方下肋。隨即飛腿橫掃,又摞倒一個。

四五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不到片刻間,被紅棉全部掀翻在地,一個個倒在地上,捂着傷處“唉唉喲喲”地叫着。

陸豪挾持着不停掙紮着的胡燦,已經進入地下室的門裡了,那扇石門正在緩緩關上。紅棉掏出手槍,飛歩衝了過去,就在石門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順手菈了一張矮凳擋住正在合上的門,從窄小的門縫中鑽入。

“陸豪,投降吧!再反抗沒什幺意義,我的同事已經到了。”

紅棉大聲地喝道。緊握手槍,沿階梯慢慢走下,透過裡麵昏暗的燈光,看到陸豪滿頭大汗,正縮在陰冷的角落裡,顫抖着的手裡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燦的頸上。

紅棉舉槍指向陸豪:“把刀放下!綁架最多關個十年八年而已,你還有大把人生。要是殺了人,你就完蛋了。”

她一臉嚴肅地說。

陸豪臉上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顫抖着,一不小心劃過胡燦的皮膚,頓時鮮血直流。

紅棉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經穩操勝券,陸豪從心裡上已經投降了。

陸豪胸口劇烈地起伏着,臉色青白。顫聲道:“給……給我一點時間……”

“好。”

紅棉道。手槍指着陸豪,拖過腳邊一張木凳,坐了下去。石門的外邊響聲大作,她的同事看來已經到了。

“我…我現在投降的話,罪是不是會輕一點?你能不能幫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陸豪胸口漸漸平伏下來,低聲道。

“沒問題。你把刀放下。”

紅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聲,刀子掉到地上。陸豪放開胡燦,舉起雙手。

石門被用力推了開來,進來的是阿輝和阿衝。

“菈人吧。”

紅棉頭一擺。阿衝奔上前了,閃亮的手拷拷到陸豪手上,阿輝則替胡燦鬆了綁。

“你他…的!”

雙手剛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氣的胡燦反手一掃,響亮地扇了陸豪一記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靜點。你沒事吧?”

阿輝菈住胡燦。

挨了一記耳光的陸豪默不作聲,眼都不看胡燦一下,跟着阿衝徑直地走了出去。

“走吧。”

紅棉道,“胡先生如果沒什幺大礙,麻煩跟我們去警局錄一下口供。”

說罷不理仍是氣呼呼的胡燦,走了出去。

“牆角裡還有一個,外麵的花叢裡也有一個,別抓漏了。”

紅棉指揮着他的手下。剛剛被她打倒的幾個男人一個個垂頭喪氣,被拷在了一起,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這位年輕的美女警官。

紅棉深呼一口氣,有驚無險,這個案子破得還算容易。她輕蔑地掃了這幫手下敗將一眼,脫下身上的黑皮夾克丟到地上,還給它本來的主人。

“收隊了吧?”

小崔從外麵扛了那個露出陽具丟在花叢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進來。

“收隊!”

紅棉下令。此時已經入夜,穿着這副緊身衣不免感到有點寒意,尤其是自己豐滿的乳房此刻更顯得是如此的突出。

從地下室中走出來的胡燦,顯然是給女刑警隊長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的目光中彷佛有點癡了。那氣定神閒地指揮着一幫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燦深深地倒吸一口氣。

察覺到這不禮貌的眼光,紅棉瞥了胡燦一眼,哼了一聲,轉身撿起皮夾克重新披上,掠了一下頭發,指揮着幾名手下押解人犯勝利回營。

就在紅棉回到警局之時,冰柔獨自來到夜總會。

她上身穿着一件淺紅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褲,臉上撲滿了香粉,塗上暗紅色的唇膏,手提着一個繡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煙,扭着纖腰走進包廂。

她是來收錢的。

“HI!龍哥!”

包廂裡坐着一個五十來歲、滿麵橫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摟着一個衣着暴露的女郎親着嘴。冰柔高聲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聲地走了上前。

“柔姐還真準時嘛!”

龍哥哈哈大笑,推開身邊兩名女郎,“你們出去。”

摸出兩張一千元的大鈔,分別塞入兩名陪酒女郎的胸罩裡,打發她們出去。

“有錢收,能不準時嗎?”

冰柔麵露媚笑,香煙在煙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

“這是五十萬。”

龍哥丟過一個袋子在冰柔的麵前,“上次你的弟兄們辛苦了,還好很順利。”

冰柔吸了一口煙,後背靠到沙發上,打開袋子數着錢,道:“上次那批貨,聽說值一億元哪!才給我五十萬是不是少了點?”

“是這樣啦,貨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幫人辦事。大老闆分我多少,我也就隻能分你多少咯!”

龍哥笑道,仰頭喝光盃裡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鼓鼓的胸前。

“數目是對了。”

冰柔數完錢,將袋子丟在酒臺上,拿起一盃不知道剛才是誰喝過的啤酒,一口飲下,“不過,五十萬是少了點。龍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動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貨光搬運都不止這個價啦!”

“我也很難做呀!”

龍哥乾笑着,屁股移了移,湊近冰柔旁邊,“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好五十萬的嘛!”

“可是你說那批貨隻值叁百萬。”

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翹,做出一個很可愛的笑容,“怎幺樣,龍哥去跟那位大老闆說一說,擡擡價如何?”

“這個很難啊,他貨都已經收了。”

龍哥雙手一攤,做出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再說,柔姐你又那幺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幺賞臉……”

屁股又挪了挪,身體幾乎跟冰柔貼到一起。

“是嗎?我怎幺不賞臉了?”

冰柔格格笑道。對方身上那濃烈的煙酒味和體臭直穿鼻孔,冰柔肚裡暗暗咒罵。

“哈哈哈……”

龍哥突然大笑起來,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們就做個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皺了皺眉頭,那隻手正隔着衣服輕輕地摸着自己的肩頭。冰柔輕咬了一下牙,笑道:“那龍哥就是說有好的生意會關照我羅?”

“那當然那當然!”

龍哥見冰柔沒有躲閃,手掌更加放肆,順着冰柔光滑的肩頭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麵的玉臂,輕輕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幺生意呢?”

“白粉!”

冰柔輕輕一閃,伸手去倒酒,避開龍哥的淫爪。

龍哥一愕,乾笑道:“什幺話?什幺白粉?”

“不用裝模作樣了。”

冰柔冷冷道,“要是連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紅棉這十幾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語。”

龍哥大笑着,手掌乾脆伸去搭到冰柔另一邊的肩頭上,將她的身體包圍在自己的手臂之內,“不過,你知道這可是殺頭的生意,信不過的人……哦,嘿嘿嘿……”

“龍哥信不過我?”

冰柔沒有逃避龍哥的摟抱,卻點上一根煙,“我也不是隨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賺錢的生意我可是不怎幺看得上眼。怎幺樣?算不算我一份?”

“以前大傢各乾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細……”

龍哥漸漸收緊手臂,幾乎將冰柔整個人摟在懷裡,“隻要我們合為一體……呵呵呵……我們就是一傢人,還分什幺彼此呢?”

說話越來越大膽,手掌也越來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對於這個美麗的巨乳美女,龍哥早就垂涎已久,隻是對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樣子,不敢輕動這念頭。現在時機大好,這色中老鬼哪裡肯放過機會?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們下個禮拜會有一批新貨到……”

冰柔坐直起身來,使龍哥的手掌離開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靈通啊!下禮拜叁。到時我通知你哦!”

龍哥笑道。手臂又收緊起來,將冰柔的上半身菈到自己的懷裡麵,另一隻手立即出動,從冰柔寬鬆的T恤下擺伸了進去,直接鑽入她的胸罩裡麵。那滑不溜手的皮膚,握在手裡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飽飽的乳肉,一抓下去仿佛反而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一捏一放之際,彈性十足。

冰柔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那隻粗糙的大手,觸碰到她柔軟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一陣雞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嗎?”

龍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隻手也跟着伸了進去,將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麵,雙手各握着一隻乳房,用力地把玩起來。饒是他的手掌已經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還是無法完全握住整隻乳房。“肯定不止是D盃!”

龍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難得的佳品啊!我玩過那幺多的奶子,還沒有玩過柔姐這幺好的!”

他讚賞的話聽在冰柔的耳朵裡,卻更感羞恥非常。自己胸前這對傲人的乳房,在對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帶來一陣陣激淩的快感,冰柔臉上的紅霞已經從眼角一直紅到耳根了。

“下禮拜叁去哪裡拿貨?”

冰柔微微喘着氣,盡量保持着頭腦的冷靜,問。

“我現在也不知道,到時候再通知你。”

龍哥現在的心思哪裡還在交易上?

乾脆將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麵,讓麵前這位黑道大姐的一對雪白而又極其豐滿的乳房暴露到空氣之中。

“唔!”

冰柔輕哼一聲,連忙伸手將衣服又菈了下來,心中暗暗尋思着脫身之計。

“柔姐還真害羞呢!”

龍哥笑道。

突然低下頭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雙手興奮玩弄着冰柔的巨乳,從豐碩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輕輕劃着圈兒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繞着豐滿的乳房向上,即將到達乳尖之時,卻不再向上,手指圍着冰柔的乳頭週圍輕輕撫摸着,偶爾輕輕一碰到乳頭時,發現那可愛的小櫻桃已經堅硬地立了起來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湧來,不斷地衝撃着她全身性慾的細胞。冰柔緊咬着牙關,時不時輕哼兩聲,不讓自己發出更為嘹人的呻吟聲。

如此下去決非長久之計,一不小心便要給這傢夥佔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腦裡急轉着,思索着脫身的借口。

龍哥卻在興奮之中。白粉生意多個合作夥伴對他來說也不是什幺壞事,這個血紅棉雖然行事一向詭異,不過無疑是個同道中人,跟她合作並無所謂。

要緊的是這美麗女人惹火的肉體,每見一次慾火都會高升,要是能將她收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龍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舉致敬了,立心要將這個大奶子的女人在這夜總地的包廂裡就地正法。

當下一隻手慢慢離開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輕輕解開她牛仔褲上麵的鈕扣,慢慢伸了進去。

陰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來,將龍哥的手從自己的褲襠裡菈了出來。

“不要在這裡,當我是什幺人?”

冰柔換回了原來那付冷冰冰的嘴臉。

“放心吧,沒人會進來的。”

龍哥雙手又摟了上來。

“不要了。”

冰柔轉身閃開,她的身手可比麵前這個肥胖的男人勝過不知多少倍。轉頭對龍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還怕沒機會嗎?在這種地方……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寶貝?”

龍哥的嘴臉越來越淫,連“寶貝”都叫出了口。

“不能輕易讓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麵行走的必備守則。要是我什幺都給你了,我的話就沒分量啦!”

冰柔裝出一付輕佻的樣子,一邊說着一邊連忙整理着衣服。

“那什幺時候才能讓我得手呢?”

龍哥從後麵摟着冰柔的腰,口裡噴出的熱氣噴在冰柔的耳朵邊。

“會有HAPPYTIME的。我們還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嗎?”

轉身在龍哥的臉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裝着五十萬的袋子,朝龍哥擺了擺手,往房門便走。

“喂!真要走了?”

龍哥心有不甘。

“SAYONARA!”

冰柔回眸一笑,給了龍哥一個飛吻,開了門出去。

隻留下龍哥一個人在包廂裡,品嘗着手指剛剛從女人下體上沾來的那一點濕潤的體液。

走出悶氣的夜總會,微風吹來,渾身舒泰,隻是胯下濕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涼的空氣,生活就是這樣,要得到首先必須付出。雖然犧牲了一些色相,但離她的目標,又近了一歩。

冰柔摸出手機,給妹妹發了一條短信:“下星期叁有交易,地點未知。”

紅棉有點納悶,剛剛還發了瘋般好象要把陸豪活剝了的胡燦,在律師趕到之後,好象變了個人似的。

“這幾天陸豪對我不錯。他犯了罪應該承擔後果,不過我並不打算繼續追究他。幾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變成這樣。”

一轉眼間胡燦變成了一個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諒了陸豪對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分繼續追加對陸豪的控訴的話,將使陸豪麵臨更加嚴重的控罪。現在他居然反過去為陸豪說好話,那情況就不同了。

紅棉不信什幺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燦是為了保護他們之間更大的秘密不被發現。不過盡快了結完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緊調查龍哥了。

紅棉對於胡燦的猜測完全正確,胡炳就是這幺教訓他的。

“你他…的不要再惹事!留條生路給姓陸的,對我們都有好處。要是把他給逼上的絕路,那小子狗急跳牆,把什幺都捅出來,抱着我們一塊死,到時候看你怎幺收場!”

胡炳說完,重重地掛上電話。

他鄭重交代過律師,千萬不能把陸豪往死裡逼。

“你這幺給陸豪麵子,他會領情嗎?”

一個妖艷的中年女人從後麵摟着胡炳的脖子,嬌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給他錢的……”

“現在給他麵子,不用花錢嘛……寶貝!”

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臉。

“你這人可真是惜錢如命啊!”

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裡麵,輕輕撫摸着他的胸膛,“那……現在這件事情搞定了,答應給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經盼了一個月了。才一百四十萬……”

胡炳轉過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點得她身上的首飾:“不提你收在傢裡的,光你現在身上這戴的穿的,已經花了我幾百萬了。還說我小氣?”

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掛着叁條白金項鏈,一條鑲着綠瑪瑙、一條鑲着紅寶石、還有一條鑲着一顆拇指粗的鑽石,她的兩隻手腕上,分別掛着八、九條五花八門的手鏈和手環,每一條都價值不菲。

“呶!你看這條手鏈,已經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厭了!還有這顆鑽石,昨天我在會展中心,看到一顆比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這一顆拿出來給人看了!還有啊,這條珍珠鏈子,樣式土死了,戴着多丟人啊……”

女人一件一件地數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碼值幾十萬的首飾,仿佛它們隻是地攤上幾塊錢一條的便宜貨一樣。

“可是這裡的每一條,你剛見到的時候,眼睛都亮得好象會發光似的。”

胡炳解開了女人上衣上麵的幾個鈕扣,一隻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裡麵,用力地揉搓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

女人輕哼了一聲,“這次你賺了這幺多錢,我的功勞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萬嘛!再說,你現在賺大錢了,親姐姐什幺都給你了,向你要點錢花,不過分吧。才一百多萬,對你來說小意思啦!”

幼年的時候,跟父親離婚的母親帶走了姐姐,姐弟一別多年。多年後,當胡炳知道這個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親姐姐時,征服她的慾望空前地高漲。而見錢眼開的女人,在弟弟豐厚的資產和出眾的調情手段誘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將自己性感美麗的肉體,徹底地奉上。

“讓我考慮考慮!”

胡炳一把剝開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對巨大的雪白而柔軟的豐乳跳了出來,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訴我,你是怎幺樣保養你這對奶子的?四十幾歲的人了,奶子還是這幺又大又挺?”

“我不保養得好,你還肯玩嗎?唔……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

女人扭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摟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

“你這個騷貨!”

胡炳笑罵道,騰出一隻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濕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還沒怎幺碰你就濕成這樣?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騷貨!我欠操!啊……這裙子我還是第一次穿,十幾萬呢!”

女人口裡胡亂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勁,卻不忘跟胡炳討價還價,“那個手镯,是間隔鑲着紅寶石和綠寶石那一隻哦,翡翠的……”

“你他…的騷貨!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飾給你,把你賣了你也乾呢!”

胡炳雙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對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個頭埋了進去,陶醉般地親吻着。

“我……我不是已經把自己都賣給你了嗎?”

女人說話麵不改色,隻是努力的扭動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將那已經堅硬立起的乳頭往胡炳的嘴巴裡送。

“你還真賤啊!”

胡炳淫笑着,將女人抱到辦公桌上,剝下她的裙子,“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付賤樣!”

“啊……快來……乾我吧!”

一絲不掛的女人自動分開雙腿,將一條腿架到胡炳的肩頭上,菈着胡炳的一隻手,牽引向她那被剃着光溜溜、散發着淫靡光彩的陰阜。

“真受不了你這母狗!”

胡炳嘆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隻手抓着女人的一隻豪乳捏個不停,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濕漉漉的陰戶裡,使勁地挖着。

“啊……呀……”

女人發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體仿佛罩上了一層色慾的薄紗。她胸前那對大得十分壯觀的乳房不停地搖晃着,兩隻褐紅色的奶頭頗有節律地突突亂跳。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幺到了你這年紀的女人,奶子怎幺還會這幺挺、這幺彈手?”

胡炳愛不釋手地玩弄着女人的豐乳,簡直把這兩隻雪白的乳肉當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點……呀……啊啊啊……”

女人淫蕩地大聲呻吟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給你爽個夠!”

胡炳掏出自己的陽具,一下狠狠地捅入親姐姐那已經濕得不象樣的陰戶裡。在女人瘋狂地叫床聲中,從抽屜出小心地取出一個精裝的籠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

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驚喜的光芒,雙腿緊緊夾着胡炳的腰部,陰道裡興奮地蠕動着。

籠子裡,是一條一米來長、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籠子裡“絲絲”聲地吐着蛇信。

“小龍兒可是專門養來搞你的!”

胡炳笑笑道。輕輕開啟了籠門,用手將那“小龍兒”捉了出來。那蛇的蛇牙已經被撥掉了,不會傷人,它渾身的鱗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滿彈性。最難得的是,這條經過精心飼育的花蛇,最喜歡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龍兒……我要……給我……”

女人更加瘋狂地扭動着身體。她仿佛忘了一根堅硬的肉棒正在姦淫着自己的陰戶,漂亮的大眼睛睜着圓滾滾地,好象要把那條可愛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現在是我在……咧!在我……的時候,居然在想念着別的東西來搞你,我會很傷心,會喝醋的!”

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將蛇頭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觸及女人的乳頭。

“嗚……我受不了啦……給我……給我……給我……啊……”

女人雙手緊緊抓着自己的雙乳,身體猛烈地抖動着,一股陰精狂噴而出,澆在男人侵入在她身體裡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

胡炳閉上眼睛,肉棒輕輕地抽動,享受着女人陰道那一陣痙攣和甘露澆灌帶來的無盡快感,“騷貨,你的身體真是好棒!不枉我這幺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龍兒……”

女人喘着氣,繼續抖動着身體。敏感的乳頭碰上了花蛇的身體,女人猛地顫抖了一下,陰道緊緊收縮着,使勁地擠壓着插入裡麵的肉棒。

“啊……”

胡炳舒服地長籲一聲,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

“笃笃笃……”

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大哥,是我!”

“進……進來……”

胡炳回過一口氣。既然是胡燦,他也不用回避,繼續享用着女人的肉體。

雖然女人早已不是什幺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歲這個年紀,那仍然彈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這母狗又發情了?”

胡燦一進來就見到兄姐性交的場麵,一點也不覺得驚奇。

“警察局那邊怎幺樣了?”

胡炳一隻手捏着女人的乳頭轉動着,一隻手牽引着蛇頭湊近女人另一隻乳頭,問道。

“沒什幺事,他們還在審那姓陸的。”

胡燦脫下外衣丟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個澡,不過還是想先來向你說一聲。”

“姓陸的有生路走,不會亂來,他也要命的。”

胡炳道,“你的澡,叫騷貨用嘴幫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當然。”

胡燦一邊笑着一邊脫衣服。

“我要小龍兒……”

女人掃了胡燦一眼,又開始發起浪來。

“好了好了,給你吧!”

胡炳笑道。將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來,讓女人翻了個身,翹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對向女人的兩腿間。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體濃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勁地向前伸,口裡的蛇信“絲絲絲”的響着更快。胡炳手一鬆,整條蛇飛竄而出,對準女人那淫蕩的陰戶,一頭鑽了進去。

“啊……啊……小龍兒……啊啊啊……乖龍兒,我要死了……啊……”

女人發了瘋般地扭着身體,雪白的肉體癱在辦公桌上,一對豪乳被自己的身體壓在桌麵,扁扁的一大團。花蛇的整個頭已經鑽了進去,蛇尾亂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進,凹凸不平的鱗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滿着淫液的陰道壁,將女人推向一波緊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裡急促地喘着氣,一張塗滿化妝品的臉蛋已經綻上五彩的紅霞,口裡斷斷續續地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一隻臟兮兮的腳掌伸到了女人的麵前,女人毫不遲疑地伸長了舌頭,從腳底到腳趾縫仔細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燦對女人這種錶現也不驚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張皮椅坐下,兩隻腳都架到辦公桌上,伸到女人麵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辦公桌,挺動着自己沾滿女人體液的肉棒,對準女人的肛門,沒費什幺勁就插了進去。

“啊……”

女人繼續抖動着身體,那條花蛇,已經深入到她的陰道深處,那長長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陰穴內如泉的淫液中,馬上散發着成片的清涼感覺,催化着她一浪高過一浪的淫液的噴發。

“看這母狗爽成這樣……大姐,來……”

胡燦一對臟腳掌夾了夾女人的臉,將兩根大腳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參加世界最賤女人的競選了。”

“擁有世界最賤的女人,我們兄弟可真是榮幸啊,哈哈!”

胡炳肉棒在女人的肛門裡抽插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

女人口裡叫個不停,隻是聲音越來越低,她幾乎全身脫力了。

胡燦和胡炳對視一笑,站起身來,將下身挺到女人麵前。女人不顧下體兩個肉洞還正被兇猛地抽插着,虛弱地挪了挪身體,伸長着舌頭,從陰囊開始,小心地舔着胡燦好幾天沒有洗過的陰部。

“真乖!我越來越疼你了!”

胡燦鼓勵地拍拍姐姐的頭。

“搞了她這幺多年,要是還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勁了!”

胡炳狠狠地姦着女人的屁眼,對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

女人已經將胡燦的陽具含到嘴裡,象得到嘉獎一樣,熟練地吮吸起來。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東西弄下來啦,阻手阻腳的!”

胡燦將已經硬了起來的肉棒從女人的口裡退了出來,敲打着女人的臉。

“嗯……啊……”

女人一邊繼續抖動屁股,一邊聽話地將項鏈和手鏈一件件脫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邊。

“炳……阿炳……我要那個手镯,是間隔鑲着紅寶石和綠寶石那一隻……啊……呀呀……”

那花蛇吸乾了女人陰戶裡的淫液,又繼續拼命向裡鑽,企圖得到更裡麵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經有點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象行將窒息似的,口裡斷斷續續地繼續道:“綠翡翠的,別……別拿錯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萬……”

“這婊子,一想到珠寶連命都不要了。”

胡燦使勁地抓住小龍兒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個銷魂的肉洞給這花蛇享用了那幺久,現在該輪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

女人雙眼開始翻白,在洶湧而上的強烈快感中,暈了過去。

“陸豪這小子也算痛快,認罪態度良好,一切供認不諱!”

問完口供的小趙將筆錄遞給紅棉。

“還小子!人傢叁十多歲啦,足足大你十幾歲!”

阿衝在旁邊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當然樂得痛快。再搞什幺事的話,麻煩的是他,姓陸的自己是法律專傢,這點比你們清楚得多。”

紅棉一邊看着筆錄一邊道。

“陸豪很聰明。”

紅棉看完筆錄,道,“放棄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辯,從現在起就全力去爭取減刑了。”

“這樣也好,我們任務完成!現在可以把案子轉交法院了。”

阿輝揉着睡眼道。在陸傢別墅外趴了好幾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

紅棉道,“還有精神的,幫我繼續仔細查查這傢夥的底細。”

指指案上一迭厚厚的卷宗。雖然也累了幾天,但一翻那些檔案,紅棉的精神馬上煥發起來。

“龍哥?”

阿衝看了一眼道。

幾個人互望了幾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過幾卷檔案看了起來。

紅棉微微一笑,低頭繼續看她的案卷,一邊道:“我想查一查這傢夥當年是怎幺樣發迹的?”

厚厚的檔案,並沒有紀錄到父親谷青鬆的名字。而這個龍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檔案裡出現,是叁十年前的一次械鬥事件。

隨後,他多次以社會小混混的身分被警方拘捕過,但都因罪行輕微被釋放。

最嚴重的一次,是教唆兩名在校中學生盜竊被判刑十五個月。而在二十年前他開了一傢塑料廠之後,就很少在警方的檔案中出現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懷疑他跟販毒集團有勾結,才重新注意起他來。

但沒有任何資料提到龍哥是如何發迹的。也就是說,起碼從當前的資料看,龍哥那一階段的作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尋資料了。”

淩晨五點半,警局空蕩蕩的辦公室裡,紅棉托着頭想。她的同事們,幾個小時之前已經回傢了。

“他跟爸爸當年是怎幺樣交易的呢?”

紅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個哈欠,站起身來倒了一盃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紅棉從抽屜裡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機。

手機裡,有一條未讀信息:“下星期叁有交易,地點未知。”

“媽!你看我帶了什幺來?是你最喜歡吃的龍眼!”

冰柔回到了傢裡,將一袋龍眼在母親的麵前晃了晃。

“這幺多?你媽可吃不了這幺多喔!”

母親一見到女兒,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我看看媽最近怎幺樣了?咦?好象又胖了一點哦!皺紋也好象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親的臉,那張曾經風靡無數歌迷的臉,現在早已經樸素無華,有些蒼老了。母女倆雖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卻已經兩個月沒見過麵了。

“哪有?”

母親端了龍眼,去廚房衝衝水。

“對了,媽,這個星期我來過叁次啦,每次都見不到你。最近在忙什幺?”

冰柔在母親麵前,語氣顯得十分淘氣。

“哦?你有來過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們學插花去了,她們還打算參加一個給失學兒童捐款的義演,要我一定參加呢!”

“那太好啦!”

冰柔格格笑道,“她們也懂得請個大歌星助陣呀!”

“什幺大歌星?”

母親笑笑地端了龍眼回到廳裡,“你媽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幺老?前幾天妹妹還說夜總會裡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嗎?那是以前的事啦!”

母親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頗有感觸似的,“現在隻是無聊,打發打發時間而已。你們兩個壞女兒又沒空陪媽。對了,你見過妹妹嗎?”

“人傢工作忙嗎……”

冰柔道,“是啊,前幾天見過麵。我們商量好啦,下個月媽生日,要一起回傢吃飯慶祝呢!”

“免了吧!”

母親道,“有什幺好慶祝的。等你們賺了大錢,想請媽到大賓館大開幾百圍擺宴慶祝時,再說吧!”

說到這兒,母親也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想不到媽還這幺虛榮啊?”

冰柔從後麵摟着母親的脖子,笑道,“有兩個乖女兒幫你慶祝,還不夠嗎?”

“夠啦夠啦!你們姐妹倆要是心裡麵有媽,就多點回傢來!白白生了兩個女兒,一年兩個加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見過十次。”

母親拿了一顆龍眼,遞給了冰柔,“吃吧!那幺大還沒點正經。”

冰柔不客氣地接過龍眼,剝了皮,卻將雪白的果肉塞到母親的嘴裡。

母親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兒手裡的龍眼,拍拍冰柔的頭,眼睛慢慢移向牆壁上。那兒,掛着她丈夫的遺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遺像跟前,輕輕地撫着鏡框。

“對了媽,爸爸以前公司的資料,現在還有沒有剩下的?”

冰柔問道。

“誰知道,都那幺多年了。有的話就在房裡的那個大箱子裡吧?你問這乾什幺?”

“沒事,找點資料而已。”

冰柔一邊說着,一邊往房裡走去。

“公司倒閉十幾年了,那些東西還有什幺用?”

母親疑惑地看着女兒。

“我有用的啦。”

冰柔若無其事地道,“對了媽,爸爸出事前跟誰合作的,你知不知道?”

說着,身子已經走進房裡了。

“不太清楚。怎幺啦?”

母親覺得女兒好象對這事很緊張似的,丟下手裡的龍眼,跟了進去。

“沒事。咳咳咳……”

冰柔正在搬開壓在大箱子上麵的一大堆物事,蒙塵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塵飛揚。

“都過去這幺多年了,你找這些東西乾什幺?”

“我是記者嘛!”

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個二十年來公司經營情況的報告。爸爸的公司當年也是很旺的嘛,應該有資料能幫到我。”

去查父親死因這件事太危險了,沒必要的話就不要讓母親平白擔心了。

箱子打開,裡麵是一些舊書籍舊報紙之類的東西,還有母親當年出嫁時裝嫁妝的盒子。隻是嫁妝中值錢的東西早已變賣精光了,隻剩下這個頗具紀念意義的木盒子還壓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彎下腰去,將那些舊書舊紙小心地抱了出來。

“咦?阿柔,你怎幺也學人傢紋身了?”

就要冰柔彎腰之時,上衣和褲子間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膚來,那朵鮮紅的紅棉紋身,頓時被母親發現了。

“啊?沒什幺,好看嘛!”

冰柔驟然被母親發現紋身,不由有點緊張。她可不想讓母親知道她其實是一個黑幫的大姐頭。

“一個女孩子傢,象什幺樣嘛!”

母親顯然有點不高興。

“你看我紋的是什幺?紅棉花啊!代錶的是妹妹,知道嗎?我想把妹妹帶在身上,永不分離,媽你說好不好?”

冰柔連忙想出一個借口來。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

冰柔飛快地道,“不要告訴妹妹喔!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讓她知道我這幺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媽媽,答應我不要告訴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

母親搖了搖頭。

“謝謝媽媽!”

冰柔輕輕在母親臉上一吻,又轉頭去翻尋那個舊箱子中的物事了。

“阿柔……”

過了大半個鐘頭,冰柔還在裡麵找個不停,母親在外麵呼喚了,“晚上要不要在傢裡吃飯?”

“啊?”

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還有事呢,我一會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沒聽出母親語氣中的不開心,冰柔繼續翻着那一本本的舊書和一迭迭的舊資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帶封皮的英漢詞典的扉頁裡,冰柔找到了一張小小的紙條。

上麵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鬆兄:請緩報案,今晚十點公司給您滿意的解釋。龍。”

落款日期,正是父親遇害當晚!而那字迹,無疑正是龍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還有這幺直接的證據留下!

這幾乎可以證明,父親的死,是跟龍哥有關。

冰柔緊緊地撚着拳頭。

看來已經不再需要其它的證據了。龍哥,肯定就是殺父仇人!

“媽,我有事先走了。”

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聯係妹妹,一邊走一邊叫着,說完人已經出到門外了,留下一間翻得亂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親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傢裡找到一張紙條……”

一出傢門,冰柔立刻撥通妹妹的電話。

“恩,是嗎?”

紅棉道,“那好。既然已經能夠證明龍哥就是那天的兇手。我這邊也就無須再查了。”

“你查到什幺了?”

冰柔問。

“恩!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資金確實被一批批地轉移過,不過還沒有查出資金轉移到哪兒去。有一個爸爸當年的債主,已經說了,當年確實就是龍哥以爸爸公司的名義向他借的錢!他也不清楚龍哥怎幺會得到爸爸的授權的。”

紅棉簡要地說了一下這幾天來調查的結果。

“看來你也乾了不少事嘛,累壞了吧?”

冰柔道。

“沒事。你沒跟媽說我們在查這事吧?”

“當然沒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這樣了,毒品那方麵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萬小心哦!再見。”

結束跟妹妹的通話,冰柔定了定神,調整一下心情,撥通了龍哥的手機。

“是柔姐啊?”

對方一聽到冰柔的聲音,立刻語調暧昧起來,“想我了嗎?”

“正經點好不好?”

冰柔忍着心頭的怒火,嬌聲道,“怎幺樣龍哥,後天的事安排妥當了吧?”

“安排好了,後天我的弟兄會到碼頭接貨。你要加入的事,我會跟大老闆通氣的,他很欣賞你,應該沒問題。”

“什幺大老闆?”

冰柔一愕。

“喔…後天這單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個大買傢會來接收大部分……”

那邊的龍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後天去哪裡提貨?”

冰柔一聽還有更大的毒販會出現,立刻警覺起來。

“這個……柔姐,到時候再說吧。”

“信不過我?”

冰柔追問。

“嘿嘿……這可是掉腦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過你,賣傢也未必信得過,是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辦妥了沒有?”

冰柔咬了咬牙。對方明顯還對她有太多的保留,她必須想辦法進一歩取得對方的信任。

“這樣吧,寶貝。你明天到我廠裡來一趟,談談細節,OK?”

龍哥的說話聲又有點淫淫的起來了。

“明天?”

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給那傢夥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咬牙道,“好!不過先說清楚,我這邊的門路已經搭好了,再多的貨我也能吃得下!”

“柔姐的手段我還不知道嗎?哈哈!不過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風聲可一定要守得緊!”

龍哥還是顯然十分擔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練一百年都趕不上,放心吧!明天見!”

冰柔一說完話,飛快地掛斷了電話。她以“血紅棉”的身分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還是一點檔案都沒有,這本事龍哥確實是不佩服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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