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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傳說之泯情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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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傳說之泯情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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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傳說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係列:女警傳說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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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炳翹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賞着被輪姦中的女郎臉上淒哀而豐富的錶情,點起一根雪茄。

“老大,龍哥來了。”

門外有人道。

“坐,阿龍。”

胡炳指指自己旁邊一張椅子,對剛剛進來的龍哥道。

龍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對胡炳笑道:“怎幺樣?爽過了?這女人不錯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

胡炳淡淡一笑。

現在,徹底地消滅掉冰柔的尊嚴是他的目的,讓這女人的手下敗將把她痛加淩辱,是個不錯的主意。

“那多謝啦!這女人奶子真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龍哥對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進來之後眼睛一直沒離開過那對正被粗暴蹂躏着的豐滿乳房。

“叫你的弟兄們最近小心點,不要亂來。對了,你說這娘們打過一個電話,是給她的妹妹?”

胡炳道。

“好象是的,不過聽不太清楚。她報告了我們交貨的時間地點。”

龍哥心不在焉地說。現在,小蔡正狂笑着將肉棒慢慢插入冰柔還在流出鮮血的陰道裡,迷亂中的女人顫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這一天!”

小蔡麵帶獰笑,狠狠地將肉棒一插到底。溫暖緊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姦淫到谷傢的大女兒,小蔡心中充滿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

冰柔羞憤地大聲慘叫。

胡炳饒有興趣地呵呵笑着,對龍哥道:“你知道這娘們是誰?是谷青鬆的大女兒!”

“什幺?”

龍哥猛地轉過頭來,“怪不得她逼問我谷青鬆是怎幺死的!嘿嘿!”

“那谷青鬆還有個小女兒,你知道的。她現在是個刑警隊長,前不久阿燦就是她從陸豪那兒救回來的。”

“我知道!谷紅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

龍哥道,“這是個很厲害的女人。”

“我知道厲害。”

胡炳恨恨地說,“前幾年老劉就是斷送在她手裡,害我白白損失了幾千萬!谷紅棉!谷紅棉!咦,血紅棉……”

若有所思。

“呵呵!”

龍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幺樣呢?”

胡炳猥瑣一笑,陰陰道:“這幺誇張的好奶子大概沒有,不過看起來身材還算挺棒的,長得也很漂亮。哈哈……不過,人傢是警察。”

“警察又怎幺樣?”

龍哥笑道。

“警察就是……沒事就亂惹。谷紅棉還是最受矚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隨便惹麻煩!”

胡炳對冰柔已經是十分滿意了,惹上一個乾練的警察,出了什幺差錯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現在已經在找我們麻煩了。”

龍哥道,“血紅棉這娘們一定是打電話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恩,谷紅棉這些天一定會盯死你,你要小心。”

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邊欣賞着冰柔被輪姦的場麵,一邊腦子裡浮現起紅棉那對炯炯有神的威嚴鳳眼。

紅棉埋伏在青笞碼頭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下。她的同伴們,分散地也在碼頭的附近埋伏着。

根據姐姐的情報,今晚,應該是交易的時候。

紅棉看看一下手錶,已經是淩晨二點半了。比原本的十一點半,超過了叁個鐘頭,但碼頭上仍然是悄無聲息。

難道是姐姐的情報錯了嗎?但今天對龍哥工廠的監視顯示,他們的行動確實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鬧龍哥工廠的時候,紅棉的整支分隊,卻被臨時抽調去參加一個外國元首的檢閱儀式。尤其令紅棉吐血的是,那是因為警長在得知本市駐軍人數不夠壯觀,而毛遂自薦讓自己的幾個重案組分隊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進行交易的時候,紅棉即使萬分的不情願,也隻好忍着氣聽從上級的指揮。但她卻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親姐姐因此而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喂,阿標嗎?你們那邊怎幺樣?”

她輕輕地摸出手機。

“龍哥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在廠裡沒有動靜,今天他廠裡也幾乎沒什幺人出來過,到現在工廠裡還是燈火通明!”

阿標在龍哥的工廠附近發回報告。

“恩,繼續監視。你確定龍哥沒有出來過?”

“OK,他確實在廠裡,剛才還看到他出來迎接一輛汽車進門。”

阿標掛斷電話,繼續聚精會神地透過望遠鏡觀察龍哥工廠裡的狀況。

紅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錶,發出指令,讓埋伏在碼頭過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經常有非法交易的碼頭查看。

前麵的江麵上,一片平靜,在這農歷初一的夜晚,沒有月光,幾顆暗淡的星星隱藏在厚厚的雲層裡麵,依稀可以看到對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隻巨大的怪獸般,向着紅棉張牙舞爪。

紅棉心中突然一顫,夜裡恐怖的噩夢,好似臺風一樣猛襲而來,穿透了她繃得緊緊的腦部神經。

深夜的碼頭上,一片寂靜,紅棉隻聽到自己平緩而有節律的呼吸聲。左近還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現在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聲息。

“哇哇哇……”

突然從對麵的江麵上空,傳來一陣怪叫聲,遠處一片密密麻麻的黑點,正緩緩向自己的方向移來。

紅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雞皮疙瘩,暗暗打了個寒戦。

是怪獸嗎?

不是。

叫聲癒移癒近,紅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鳥。

是烏鴉!一大群烏鴉。

烏鴉群從對岸飛撲而來,撲上了紅棉藏身大樹的樹冠,喧嘩聲響成一片。

烏鴉!紅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祥預兆嗎?

紅棉伏在樹下,一動也不動。不管頭頂上盤旋着的是什幺鳥,現在她的任務是埋伏即將進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們轉移交貨地點了?可能他們更改交貨時間了?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現在她決不能放過這個線索。

紅棉繼續伏在樹下,直到清晨的陽光,從對岸的山峰上照射過來。

樹頂的烏鴉群,卻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冰柔一絲不掛地被裝入一個麻袋中,不知道要運往何處。

自從被胡炳強姦以來,她還沒有穿過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腦袋裡暈暈噩噩的,這兩天的經歷,象夢一樣的殘酷,象夢一樣的冷漠。她麵對的,是一幫瘋狂地迷戀她的肉體,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後的第二天,原本應該進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龍哥的工廠,被整整地輪姦虐待了一整天,從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碼頭等待輯捕毒犯的時候,可憐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慘無人道的折磨。

她已經筋疲力盡了,但那一根根醜惡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飽經蹂躏的陰戶,那一根根粗糙的繩索,仍然無情地將她驕傲的豐乳捆綁成各種奇怪的形狀,那些毫不憐香惜玉的粗魯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體的每一部分。

冰柔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一件沒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們隻懂得賣命地在她的身上發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體,在這兩天裡,成為敵人肆意踐踏的對象。

他們不停地輪姦她、虐待她、淩辱她,一口氣也不給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過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們要讓她清醒地接受他們的淩辱,要讓她認識到她本來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氣,已經被那一根一根的肉棒抽插殆盡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識,不讓自己屈服。但是,事實上她卻是不停地哀號哭泣着,無助地聽任那些可惡的男人盡情地享用自己的肉體。

現在的冰柔早已經疲憊不堪了,往日裡氣揚的神采再也遍覓不到。當她從麻袋裡被提出來時,她不由自主地又發出一聲驚叫。

這是一間小小的暗房,叁麵是密實的牆壁,而另一麵卻鑲着落地的玻璃。冰柔現在可以看到外麵大街上的人來人往,而這街區,無疑便是自己經常通過的那條大街。

“不要……”

冰柔低聲哀求着,她實在不願意讓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開放給大眾展覽。突然間,她想到了死。

“嘿嘿!”

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意願,將捆得結結實實的女郎,拖到離玻璃最近的一張桌子上,將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緊,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緊壓着桌麵。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倒折起分別綁到她肩部上的兩條桌腳上,讓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翹起,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分,對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

冰柔終於學會了哀求。虛弱的身體虛弱地掙紮着,前天中彈的小腿剛剛給換了藥,但還是很疼。

“恩,這個樣子很美!”

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從口袋裡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翹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針,然後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嗚……嗚……”

冰柔使勁搖晃着身體,但卻發現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動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隱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陰上烏黑濃烈的嫩毛,那一條狹長的狹谷,女人溫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開的兩腿間,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玻璃的另一麵,已經有一些人正探頭向這邊望來,似乎在指指點點着什幺。

“不要看……”

冰柔羞得不知道怎幺辦,漲紅着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體,真是放在這裡任人參觀了。自己性感的肉體的每一個隱私的部位,任何人現在可以任意地欣賞品評……冰柔打着冷戦,但臉上卻熱得發燙。

門“咿”的一聲開了,進來的是一個男人,麵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裡似是想說什幺話,但卻說不出來。

“柔姐……你這個樣子好美。”

男人用貪婪的目光視姦着她赤裸的胴體,顫抖着聲音,慢慢走了近來。

“你要乾什幺?”

冰柔察覺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嚴肅的聲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輕輕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強,你要乾什幺?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

阿強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條大腿,埋頭親吻着。

死,或者淩辱冰柔。阿強選擇了後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剛那被割下來的頭顱,被一腳踢進垃圾筒的時候,阿強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僅可以保住一條命,還可以盡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體。阿強決定“棄暗投明”。

現在,他的任務是淩辱冰柔。不僅要狠狠地折磨她,還要讓她在最羞恥的時候達到性高潮,把她的尊嚴統統掃入垃圾堆。

“你乾什幺……阿強……別這樣……快解開我!”

冰柔對於阿強的舉動,顯得有些驚慌。

“不!我不會解開你!”

阿強的回答十分堅決,“我要玩你!把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你的陰戶裡!”

他麵帶着詭異的微笑,臉伸到冰柔的臉前十公分處,大聲說。

“不行……你瘋了……我是柔姐!”

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勁掙紮着,臉上都漲得赤紅了,可是換來的隻是阿強陰陰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這幺多人,是不是很刺激?”

阿強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撫摸着,一邊擠壓着那兩團高聳突出來的乳肉,一邊用指頭輕輕揉捏着那兩顆可愛的紅葡萄。

“嗚……別這樣!”

冰柔哀求着。突然身體一陣激淩,暖洋洋的感覺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弄的兩隻乳頭立刻硬了出來。

“哦……”

冰柔難受地扭了扭屁股。怎幺會這樣……難道……難道是剛才打的那一針嗎?

“真漂亮……”

阿強讚嘆着冰柔的肉體,雙手繼續玩弄着她的乳房,頭趴了下去,對準冰柔高高撅起的陰戶,親了一口。

“啊……阿強不要……放開我……”

冰柔身體猛的一抖,帶着哭聲叫了出來。

可是,阿強並沒有放開她,反而用嘴唇輕輕摩擦着冰柔陰唇兩側,伸出舌頭來,在那條迷人的肉縫上掃刮磨動着。

“真的別這樣……阿強……放過我吧……啊……啊啊……不要啊……”

奇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撃着冰柔的腦部神經。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為了逃避阿強的親吻,還是為了迎合他。

窗外,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正似乎透過玻璃向裡麵張望着。她們看到自己悲慘的樣子了嗎?

冰柔羞恥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聽使喚地顫抖着,身體上每一根細梢的毛細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脹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難受,她自己也無法說清楚那是種什幺樣的感覺。

“啊……住手……”

冰柔絕望地哀叫着,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仿佛地急促地收放着,陰戶的錶皮裡血液正熱切地滾騰着,一種幾乎令她昏厥過去的暖流充斥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處,很快地,她感覺到似乎有燙熱的液體正沿着自己的陰道緩緩流出。

“不要這樣……”

冰柔竭盡全力大聲哭了出來,胸前兩顆堅硬似鐵的乳頭在阿強手指的挑逗下,輕輕地顫動着,麻癢的感覺不可竭止地傳播到整隻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點……啊……癢……”

冰柔漸漸地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此刻,兩隻豐滿堅挺的巨乳,好象正被小蟲從裡到外咬嚼着一下,癢得無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着身體,渴望着男人的手掌來愛撫。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嗎?”

阿強淫笑着道。

“不……啊……”

阿強的話象一股電流衝撃着冰柔的腦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復了一點正常,她頓時為自己剛才淫蕩的話語羞慚不已了。

但,體內的暖流繼續在撞撃着冰柔心理最後脆弱的防線,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響,身體扭動得越來越燥亂,被繩子緊緊勒着的一對雪白的豐乳,正慢慢地變得紫紅起來。

“告訴我,你是一個淫賤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

阿強手掌不着癢處地撫摸着冰柔雙乳的輪廓,輕輕地繞着乳球的外側劃着圓圈,感受着那光滑堅挺的可愛乳肉的甜蜜觸角,從乳球底部的繩子附近,慢慢繞到乳峰上,在乳頭四週輕輕搔着,卻不觸碰到那兩隻現在已經敏感異常的乳頭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

冰柔放聲大哭着,男人的撫摸不僅沒有消解半分她體內的痕癢,反而更加觸發着她行將爆發出來的淫慾。她拼命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嚨,不讓自己承認那下賤的侮辱,她隻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說,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

阿強用低沉而溫柔的聲音誘惑着她,每說一句,舌頭就猛舔冰柔的陰唇一下。

“嗚……別這樣哇……啊……阿強我求你了,別這樣……”

冰柔有點失神的眼光掃過窗外,那邊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強烈的羞恥感貫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這幺淫蕩的,都是那一針,那藥……我不是的……絕對不是……

冰柔心中拼命地告訴自己。

別看我,求求你們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別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麵好癢,好癢……好熱,我要死了,救我……

溫暖濕潤的舌頭,撥開着兩片充血的陰唇,卷入了女人的陰道。

嗚,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強,深一點……

是阿強?

阿強!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的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嗚……

柔軟的舌頭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電流般竄動着的快感順得每一根神經末梢迅速流動到全身。冰柔的心窩彷佛已經停止了跳動,彷佛已經不感覺到自己急促異常的喘氣……

“啊……呀……”

冰柔屁股猛然抖動了幾下,一股暖流順着癢得發麻的陰道,急衝而出。

“喔……”

阿強顯然發現了,臉上露出奇異的微笑,伸長着舌頭,沾着冰柔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臉上舔着。

“嗚……”

冰柔流着淚,身體繼續劇烈顫抖着。雖然突然到達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體的癢熱感,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強。

“讓我死吧……啊……我不行了……”

冰柔哀號着,性感的肉體已經脫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搖動着,可是難受的感覺,隨着身體的繼續顫抖,卻癒來癒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針淫藥,已經深深植入她的血細胞裡麵,不停地撩起她的性慾。在平時的狀態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嫵媚和肌膚的滋潤。而在性慾被挑起的時候,哪怕隻有一點點,淫藥就馬上發威,慾望越強烈的時候,淫藥發揮的作用就越強,到人體達到性高潮時,淫藥的功效,也將隨之達到高峰,無法抑止。

這是胡氏藥業最新研制的新產品,但卻是一項不能對外公開的發明。可憐的冰柔,成為這種新藥的最新一個試驗品。

沒有解藥,就象毒品一樣,沒有解藥。胡氏藥業也不打算研制解藥,發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現在冰柔幾乎就要瘋了,她現在根本就是一隻發情的小母狗。

無法想象到的強烈淫慾,象潮水般一波波卷向無法掙紮的可憐女人。她那已經濕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兩旁悄悄地分開,露出那通往令她慾仙慾死極樂世界的信道,她傲人胸前那兩個可愛乳頭正搖搖顫動着的,汗水濕透了她的全身,順得高翹着的屁股流下,沾濕了被壓在身下的那朵紅棉花紋身。

阿強的兩根手指輕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裡。

“啊……”

冰柔扭動着屁股。

“舒服嗎?”

阿強輕輕抽動着手指。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夢裡出現了多少次,現在終於在他的麵前開放了。阿強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但他的任務,不僅僅是強姦冰柔這幺簡單。

“嗯……”

冰柔羞紅着臉,輕輕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點好嗎?”

阿強一歩歩引誘着。

“嗯……”

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裡麵是不是很癢?”

阿強手指使勁挖弄着冰柔的陰道。

“嗚……嗯……”

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來越多了,冰柔把臉轉過去,現在她隻求不讓他們看清自己的臉。

“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

阿強突然把手指抽了出來。

“嗚……嗚……”

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經認命地聽任阿強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

阿強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陰毛。

“嗚……不……”

羞人的話實在無法說得出口,冰柔隻希望阿強就這樣強姦她算了,那樣至少她還可以告慰自己,那隻不過是被強姦。

“是不要玩你,還是不要休息呢?”

阿強臉上露出陰險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經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讓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個如此有用的人。

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着冰柔的神經,她發現自己已無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難道要她親口承認希望被插入嗎?冰柔臉上熱得火辣辣地燙。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冰柔喘着氣,說着模棱兩可的話。

在她的心內,是希望阿強能理解她的意思嗎?

“恩,那幺,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

阿強淫笑道,手掌離開了冰柔的陰戶,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

冰柔哭得連鼻涕都流出來了,空虛的陰戶癢得直鑽入心。

“恩,這兒好玩。”

阿強象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撚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陰核,輕輕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

冰柔發狂般地尖叫着,身體象要翻滾似的,沒命地搖晃起來,從那微微開啟的花瓣裡,流出湧泉般的透明液體。

“看來你還是很希望我……對不對?”

阿強不懷好意地姦笑着。

“啊……隨你……啊……”

冰柔再也無法掩飾內心強烈的渴求,高聲呻吟着。

“那你說:我要!我就滿足你!”

阿強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頂在她的陰道口磨來擦去。

“嗚……嗚……”

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肉棒,可肉棒卻隻是一直不離不棄地在那兒徘徊着。

“說我要……我要……我要……”

阿強繼續誘惑着。柔姐這個樣子,明顯已經是極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親口哀求,他決不讓她滿足。

“嗚……我要……”

火一般的慾望已經讓她無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細聲道。

“你要什幺呢?我聽不到。”

阿強的肉棒輕敲着冰柔的陰部。

“我要……要你……來……我要……”

冰柔顫動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嬌喘着。

“是這樣嗎?”

阿強的肉棒輕輕插入少許,停住不動。

“啊……我要……”

被持續挑逗着的冰柔已經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慾火已經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線,但那根本無法滿足慾望的插入,隻是更為劇烈地燃起女人身體內淫蕩的火焰。

“說我要雞巴!”

阿強道。

“我要雞巴!”

冰柔輕聲哼着。

“大聲一點!我要雞巴!”

阿強略為提高一下嗓門。

“我要雞巴!我要雞巴!”

冰柔放聲大哭起來,象海浪般飛撲而來的淫慾,灼滅了她苦苦地支撐了好久的自尊心。強忍了好久的心內症結一經釋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縱起來。不再顧忌的女人高聲地淫叫起來。

“哈哈哈!”

阿強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

阿強肉棒又輕輕進入一節,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經被滿紅霞的美麗臉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

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聽任着阿強的指揮。

阿強滿意地晃着頭,肉棒一下子猛衝入了冰柔陰戶的最深處。那雖然經過兩天的摧殘,但仍然緊密溫柔的肉洞,象吸塵器一樣,立刻緊緊地包住那入侵的醜物,似乎象在飢渴地吮吸着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

阿強頭上冒出點點汗水。這個平時高不可攀的大姐頭,終於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夢中出現的場景,他一直不敢想象,但現在竟然實現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興奮呢?”

阿強繼續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肉棒一邊用力搗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徹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銷魂頂點。

一、二、叁……

“啊!啊……”

冰柔肆無忌憚地尖叫着,在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

哭聲早已停止了,現在有的,隻是忘情的叫床聲。

“很爽嗎?小母狗!”

阿強不留情麵地侮辱她。

“啊……”

冰柔身體又是猛抖,又一輪的陰精噴射而出。

“他…的,還真看不出你這幺淫蕩啊!”

阿強笑罵道,興奮的肉棒加緊衝刺着。

“嗚……”

一波高潮過後,冰柔稍稍地回過一口氣。

剛才……剛才在阿強麵前那樣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經不能用羞恥來形容了。

肉棒繼續衝撃着布滿她全身的淫慾神經,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轉動着。窗外,人似乎已經稀疏了點?

剛才……大傢都看到我的淫樣了……

冰柔腦袋嗡嗡作響,收禁不住的淚水嘩嘩直流。

“啊!”

阿強又一下強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無法形容,每個毛孔都舒暢地張開着,被反綁着的雙手似乎不再感覺到難受,那兒的血流似乎也象平常一樣的通暢。她的下體,那被男人陽具插入的花瓣裡,不停地流出着滾熱的淫液。

冰柔繼續流着淚,接受着阿強的姦淫。

窗外,一個人影匆匆走過。

是妹妹!妹妹向着這邊瞥了一眼,腳歩沒有絲毫停留,匆匆走過。

“妹妹救我!”

冰柔腦中猛地閃過這個念頭。

“呼……”

但陰戶裡的東西卻在發瘋般地猛插中,更為漲大起來。

“啊……”

冰柔長長地大叫一聲,噴射在她子宮壁上的滾熱精液,將她帶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紅棉匆匆從街上的一麵大玻璃旁邊走過。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潔,招引了不少人駐足觀看。

他們看到的,是玻璃裡麵變幻莫測的顔色變化。

紅棉沒有心思理這個,她忙得很,也煩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親姐姐,這個時候正在這麵玻璃的另一麵,正以為自己被當街展覽,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淩辱姦淫着。

那當然是一麵稀奇的玻璃,不過紅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剛剛被訓了一頓。

當然,抽調了大批人馬熬了一整夜,結果卻撲了個空,警長心中有火,紅棉沒什幺可說的。

但警長那不留情麵的訓責,她心裡卻難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野消息!你這幺搞法,我怎幺向屬下交代?我現在很懷疑你的辦事能力!”

僅僅一次行動的失敗,就整個人被全盤否定,紅棉氣得臉都紅了。沒等警長發完他的牢騷,她頭也不回地走出他的辦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幺回事呢?是姐姐的情報有誤,還是毒犯接到情報改變了交貨時間呢?

或者警局有內鬼?

但無論如何,龍哥即將進行一宗大額的毒品交易應該是確切的事實。她堅決地將繼續跟蹤這條線。

阿輝和阿標繼續緊盯着龍哥的行蹤。今天,龍哥仍然哪兒都沒有去,一直呆在廠裡。

那他們的交易怎幺樣了呢?紅棉甚至想過打電話問下姐姐那邊的情況。

但她最終沒有打。姐姐乾的是危險的工作,不識時宜的電話鈴聲有時可能會造成難以預計的後果。再說,依靠一個當記者的姐姐,不是紅棉的風格。

一定要親手逮捕龍哥!紅棉心中發狠。這個殺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說不定他們又會在青笞碼頭交貨。

在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紅棉帶着阿衝,繼續埋伏在青笞碼頭。

深夜的岸邊,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際,仍然是靜寂得隻有嘩嘩流水聲的深夜。

阿輝那兒傳來的一次次信息,仍然錶明龍哥仍然呆在工廠。

他沒有出動,他的夥計們也都沒有出動。

紅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個伴着寒風的徒勞的夜晚。

沒有任何其它的線索,沒有。龍哥這些日子來,幾乎是足不出戶。

紅棉並不知道,他其實是在養傷,養那被她姐姐打的傷。

“嘀嘀嘀……”

電話鈴響了,是警局打來的。

“谷隊長,前幾天你送來的東西,化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懷疑是一種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嗎?我馬上回去。”

幾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個嫌犯,矢口否認他參與任何販毒行動,堅稱他隻是一名送貨者。

“你一見警察就逃!”

紅棉炯炯有精的鳳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釋!”

那人顯然是行內的新手,從當初一見警察就大亂方寸就可以看到。紅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滿威懾力的眼神不讓對方有絲毫喘氣的機會。

“我……我……我知道裡麵裝的東西不正當,緊張……”

這個想了好幾天,仍然想不出更圓滿借口的傢夥,支支吾吾地應付着。

紅棉默默和他對視着,一分鐘,二分鐘……

汗水,從他的頭上開始滾滾而下。

“如果你沒有別的解釋,我們就隻好當你是制毒者處理了。”

紅棉冷冷地一笑,作勢要站起身來。

“我……我……我隻是負責送貨的……真的,送一次貨五百塊。”

那人鼓着氣,飛快地說着。

“誰派你送的貨?送去哪裡?”

紅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誰的貨,有人把貨給我,我就送到東郊的東運餐廳,那兒會有人向我收貨和付我錢!”

“給你貨的人是誰?你送過幾次了?”

紅棉繼續地盤問。看這傢夥的緊張樣子,肯定確實是個小腳色。

“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給的……”

顯然,從這種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這仍然是一條關於毒販的重要線索。紅棉仔細地盤問着上次向他拿貨的人的相貌舉止。

不管這跟龍哥有沒有關係,但本市潛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場是肯定的了。而那間東運餐廳,說不定就是一個重要的聯絡點。紅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龍哥這兒,馬上就去查這傢餐廳。紅棉打算着。

現在,她還是必須先跟緊龍哥。他的交貨日期不會延誤太久的!

紅棉問完口供,立刻趕去和阿輝他們集合。

龍哥不會靜呆太久的,紅棉堅信。黑道的交易有時比正當交易的規矩還要嚴格,而且更殘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誤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象的後果。

繼續埋伏,繼續靜候。紅棉平靜地監視着龍哥的動態。為了讓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親自守候在龍哥工廠附近的汽車裡。

這一次,她不可以失敗。

連日的日曬雨淋,紅棉的雙眼布滿了血絲,形容變得如此消瘦。但她秀麗的臉蛋上,仍然顯得神采奕奕,她專注地觀察着龍哥工廠的一舉一動。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憊的身體並不能改變她繼續下去的決心。

終於,第十七天中午,龍哥出動了。工人們叁叁兩兩地出發,一個小時裡總共走了十幾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剛剛失敗了一次,警長對她的信任還沒有回復正常。

紅棉馬上和阿輝阿標分頭跟蹤。紅棉跟蹤龍哥,阿輝和阿標分別跟蹤另外的兩隊人。

結果,卻發現他們一到市區裡就一個一個地走散了,有的去看電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沒事在街上閒逛,龍哥卻進了一傢夜總會。

紅棉他們人數有限,無法跟蹤太多人,隻好分別盯人。於是紅棉緊盯龍哥,阿標在酒吧裡盯住那個喝酒的,阿輝則在悄悄跟在那個在街上閒逛的。

時間悄悄地流逝着,阿輝首先被甩開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標。

阿標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幾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時那個傢夥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飯,竟在酒吧中泡了一個下午,一點想離開的迹象都沒有。

而龍哥,一進夜總會的包廂後,就沒再出來。

紅棉遠遠地盯着包廂的門口,詐作一個人煩悶地喝着酒。

間中打發走幾個上來挑逗她的色鬼,紅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對勁。

龍哥進去了這幺久,期間隻有一名小姐進入他的包廂,隻點了一盤水果。而那名小姐,一個小時後就出來了,一直再也沒人進入過這個門。

龍哥一個人在裡麵乾什幺?

紅棉立刻撥通了阿輝的電話,讓他在五分鐘之內趕到,接替他監守着這個包廂,自己飛奔而出,衝向自己的汽車。

疑兵之計!紅棉的第六感告訴她:龍哥一定是跑了,從包廂裡的其它信道,早已離開了!

龍哥去了哪兒呢?

紅棉不知道,但這個時刻,彷佛有個信念驅使她駕車直奔東郊。

東運餐廳!

紅棉從來不相信這些玄幻的東西,但現在,冥冥之中好象天意告訴她,她應該向什幺方向追。

天意,不管這個天意帶給她的,是好運還是噩運。

但這次,天意是正確的。

東運餐廳的門口,已經聚集了十幾人,正是中午從龍哥工廠離開的那些人!

龍哥,正指揮着他們,上了一輛貨櫃車。

她差一點就來晚了!

“阿輝阿標,馬上停止監視,到這邊來!”

紅棉一邊緊急調用着同伴,一邊暗暗駕車,追隨着那輛貨櫃車而去。

貨櫃車沿着崎岖的鄉村小路,朝着市區的相反方向而去。紅棉駕車遠遠地跟蹤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們交易的日子了。

紅棉的心情緊張而沉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幺會沉鬱,隻知道自己總是心頭悶着一塊石頭,不舒服。

繼續向前走了二叁十公裡,到了一個荒棄已久的晾麥場,晾麥場的旁邊,是一個同樣荒棄已久的碼頭。

紅棉將車遠遠地停好,一邊向警局請援,一邊悄身沿着樹木的掩護逼近。

警局還要調派人馬,再加上路程頗遠,沒有半小時看來難以趕到。阿輝他們從一早已經向這方向而來,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對付眼前這幺多人,還是沒法硬拼。

因為他們很可能有武器!

從龍哥的腰間,遠遠地看到有一塊硬梆梆的突起。紅棉的經驗告訴她,那應該是一把手槍。

紅棉蹑歩躲到離龍哥他們十來米處的一間破屋後麵,摸出手槍緊握在手裡。

龍哥,正悠閒地點起一根雪茄煙,一邊四週觀望,一邊站在岸邊等待着。

紅棉舉起手槍,瞄了瞄龍哥的身影。這個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親的兇手!紅棉屏住氣,等侯着親手將他逮捕的時刻。

不久,從遙遠的江麵,緩緩駛過來一艘船。龍哥他們馬上彈了起來,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這個廢棄已久的古老碼頭,駛了過來。

船上是毒品嗎?紅棉緊張地緊握着槍。馬上就要人贓並獲了,她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經歷過那幺多的風浪,紅棉發現此刻,她就象第一次輯捕犯人那樣的興奮而緊張。

龍哥緊張地指揮着他的手下,從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貨物。

一箱又一箱。

紅棉不禁有點懷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見這些箱子,已經足夠裝滿了一整輛貨櫃車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話,那……數額未免也太驚人了吧?

滿滿一貨櫃的毒品,價值隻怕起碼有幾十億吧?

龍哥很快地就給了她答案。他打開其中一個箱子,從裡麵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點點,送進口裡……

紅棉忽感血脈贲張。她馬上意識到,眼前正在發生的,可能是國傢歷史上最巨額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靜!紅棉知道必須立刻讓自己保持冷靜。

她仔細地觀察着週圍的形勢,看了看手錶。阿輝他們,應該就快到了吧?

運貨的船在順利交貨之後,離開了碼頭。龍哥緊張地指揮着將箱子一箱箱地裝上車。

遠遠處,聽到了汽車駛近的聲音。

應該是阿輝他們吧?紅棉立刻做好行動的準備。

龍哥也聽到聲音了,警覺地跳起身來,從腰間摸出一把手槍。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隻他,每個人都有武器。紅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貨,分別從身上掏出武器,擺出警戒的姿勢。

不能再等了!阿輝他們肯定不會意識到形勢的嚴峻,而隻要他們稍一大意,馬上就會有極大的危險。

紅棉騰身一撲,依靠破屋牆上凹凸不平的窗戶,叁兩下竄上屋頂。

現在不能再跟阿輝他們聯絡了。當務之急,是提高阿輝的警覺,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斷絕毒犯的後路!紅棉決定開槍!

“砰!”

準確無誤的一槍,打爆了貨櫃車右側後輪胎!

乒乒乓乓的槍聲,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亂射。

紅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動彈,仔細地聽着對手的動靜。

一輪槍聲過後,半點收獲也沒有。龍哥示意大傢退後,躲到貨櫃車的背麵,小心奕奕地觀察着破屋的方向。

紅棉悄悄地擡起頭來,看到他們十幾個人,已經全部在視野中消失了,隻有幾張偶爾從貨櫃車後麵探出的小半邊臉。

對恃!

這正是紅棉所需要的。如果援軍能盡快到來,她就不需要冒險。

“啊!”

突然一聲慘叫,是龍哥那邊的!

阿輝開槍了!紅棉馬上明白。手上一揚,手槍中第二發子彈射出,撃中貨櫃車右側前輪胎!

火花飛濺,同側前後兩個輪胎被打破,貨櫃車向右側一傾。

躲藏在背後的人似乎也有點慌亂了,在暗處的對手已經讓他們處於進退維谷的境地。

那邊阿輝他們也開始頻繁開火,亂飛的子彈在貨櫃車的四週呼嘯着。

紅棉再次靜觀不動。現在,她們的同伴應該是安全的,麻煩的是敵人。

貨櫃車後麵發出的槍聲,越來越是稀疏。

他們快沒子彈了!紅棉明白自己已經處於十分有利的景況。隻要他們用光的子彈,就等於束手待斃!

遠處,警笛聲此起彼伏,越來越近。

貨櫃車的後麵,一陣騷動。

突然,一條肥胖的身影從貨櫃車後麵竄出,借着林木的遮掩,向着遠處的田野飛奔而去。

是龍哥!他想逃!

紅棉冷冷一笑,要是這樣都讓你逃了去,我谷紅棉這刑警隊長也就白當了。

手槍平舉而起,瞄向正在飛奔着的兩條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準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殺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難生涯的始作甬者!紅棉手腕再微微一擡!

“呯!”

子彈準確地穿過龍哥的腦袋,後腦進,前額出。肥大的身體向前繼續猛衝幾歩,撲倒在地上。

紅棉臉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長帶着大隊人馬趕到了。彈盡的匪徒們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幺的圓滿。

再次破獲一宗大案,順便親手撃斃仇人。紅棉痛快地長呼出一口氣。

“什幺?”

胡炳大吼道,圓睜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

冷汗,從他的頭上滾滾而下。

完了!他突然間才明白,這一次他犯了一個多幺大的錯誤。

精明了這幺多年的龍哥,這次竟然徹頭徹尾地失敗在一個女人手裡!龍哥真是太大意了。

萬幸的是,龍哥死了。沒人知道他才是這批貨的貨主。

但,幾十億的貨……胡炳幾乎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這一次,他能動用的所有資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來預計一拿到貨,馬上可以轉移一部分給下層買傢,換回一部分的貨款。現在……

胡炳頭都大了,明天,他必須再支付十億的第二期貨款。而全部的幾十億要在兩個星期內付清!

沒有貨,他哪來的這幺多錢?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買傢們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還不起貨款,哥倫比亞的大毒枭可不是那幺好說話的!

“搞搞搞,還搞什幺屁!出大麻煩了!”

他對着一旁的弟弟胡燦怒吼。

經歷手術後,昨天剛剛出院的胡燦,正悠閒地躺在床上,由他們的親姐姐,那個蛇信夫人,用舌頭殷勤地親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裙已經廢了!還搞什幺!”

胡炳的心中既煩又燥,沒好氣地喝罵着弟弟。

可憐的胡燦自出院後,就發現自己的陽具再也舉不起來了。即使麵對的是打傷自己的女中豪傑谷冰柔,或者淫勁十足的親姐姐。無論麵前女人的肉體如何性感淫穢,空有一腔獸慾的胡燦,卻再也舉不起來了。

他把滿腔的憤恨,用發鞭狠狠地發泄在被綁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豐滿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勁的抽打之下,布滿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動着性感的赤裸胴體,無數次昏了過去。

但最終強姦她的卻不是胡燦,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脈贲張的喽羅們。搞弄了半天,仍毫無起色的胡燦,將冰柔交給手下們折磨,自己卻去找親姐姐尋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滿頭大汗的弟弟,和已經親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丟了這批貨,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幺辦?”

胡燦踢開姐姐,穿起褲子。

“嘿……”

胡炳陰着臉乾笑着。這一次,幾十億的貨,麻煩有多大,不用說也太清楚了。

電話響了,胡炳看一下來電號碼,臉色更加難看,緩緩地提起話筒。

胡燦站在一旁靜靜地聽着,他知道,這是哥倫比亞的毒枭來要錢了。

胡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口裡卻隻能盡說着好話。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現在這兒真沒那幺多能動的錢了……是是是……可是我的買傢突然有變故,得過幾天……寬限幾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隻能寬限一天。

胡炳嚴峻的臉已經黑得發紫,對方一定要他在兩天之內,交上十億元的第二期貨款!

對方的厲害,他早就見識過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象他會遇到什幺樣的後果……

兩天之後,胡氏集團的一個工場發生爆炸案。一捆不知從何而來的炸藥毫無預兆地爆炸,十叁名工人不同程度受傷。

警方在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線索,胡炳也矢口否認是有人惡意報復。即使他明白,這隻是哥倫比亞毒枭對他拖欠貨款的小小警告。

現在得怎幺辦?一向膽大妄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櫃的白粉已經被警方繳獲了,不知道放在何處,再拿回來幾乎沒有希望。

沒有貨,幾十億的貨款卻能向哪兒找去?

這次,隻是小小的警告……再這幺下去,拿不到貨款的對方肯定還會有更嚴厲的動作。

胡炳一臉疲憊地回到公司,僅僅這幺兩天,頭發仿佛又白了幾根。

焦慮、無奈、煩燥,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但這一切都是沒用的。

胡燦又在淩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陽具不舉的憤恨通通發泄到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槍,將他害成這樣的。

“他…的,不想那幺多了!”

胡炳決定暫時抛開煩惱,他終於覺得自己需要放鬆一下了。他滿腔的煩悶,需要好好地發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後怕沒機會了。

胡炳看着被綁成屈辱姿勢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慾火猛然升起。是這娘們,是她的妹妹,破壞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奪過胡燦手裡的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

冰柔大聲地哭叫。她兩隻豐碩的乳房,現在被繩子縱橫交錯地壓迫着,一絲不掛的身子被幾根繩子仰麵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長的雙腿恥辱地分開,飽遭蹂躏的陰戶裡麵,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胡燦淫笑着,將一個衣夾輕輕夾到她的一隻乳頭上。

“嗚……”

冰柔輕泣着,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在敵人的麵前哭泣。

無論她多幺的不願意,但下身那不爭氣的小肉洞,總是那幺不知廉恥地渴望着男人的精液,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於讓它淫水橫流。

現在,假陽具已經在裡麵搗弄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水,已經順着那根假陽具,沾濕了一片地麵。

“啊……”

冰柔臉紅耳赤,淫蕩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將夾緊在她奶頭上的皮夾掃落在地,乳頭上受到強烈衝撃的冰柔,在伴隨着痛疼而來的火熱快感中,失聲大叫起來。

“賤婊子,很騷是不是?我叫你騷個夠!”

胡炳揮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聳突出的雙峰,那雪白健壯的雙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陰戶。

“哇……呀……啊啊……”

冰柔發瘋般地號叫着,淫蕩的神經幾乎驅散了其它所有的感官,迷亂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懇求他不停鞭打她,還是在懇求他滿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慾望。

胡炳冷峻的臉色開始緩和了,臉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丟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臉,冷笑道:“賤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嗎?”

“啊……嗚……”

冰柔模糊的淚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顫聲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

身體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陰戶裡的假陽具,現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濕成一片的陰道緊緊夾住不會掉下了。

“說清楚點,要怎幺樣救你呢?”

胡炳陰陰笑着,“噗”的一聲,將假陽具撥了出來,拿到冰柔的臉上擦來擦去。

“啊……我要……我要……”

冰柔扭着臉逃避着假陽具。下體驟然從充實墮落到空虛的最低點,藥物作用下的陰戶又熱又癢,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過後,她都必須經過這樣的一陣折磨,就象戒毒一樣。

半個小時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體不再受到刺激,藥物的作用就會暫時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這樣的經歷。原本堅強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經日漸消沉。

現在的谷冰柔,已經習慣了在淫蕩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這似乎成為她現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幺?告訴我,母狗要什幺?”

胡炳將濕淋淋的假陽具使勁摩擦着冰柔兩片性感的嘴唇。

“乾我……啊……求你,乾我……”

冰柔歇斯底裡地大叫着。

“你是誰?”

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豐滿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對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陰戶,將延長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時間。已經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經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終深陷於恥辱的地獄之下,沒有一點尊嚴。

“我……嗚……母狗……乾我……”

冰柔含着淚珠,痛苦地哀求着。

“說清楚一點,你是什幺?”

胡炳繼續淫笑。

“我……我……”

冰柔急促地喘着氣,“我是母狗,乾我……乾母狗……啊……求你……”

陰戶上麻癢和炙熱的壓迫,使她抛棄了尊嚴。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

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濕淋淋地將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嗚……”

冰柔的臉因為痛苦扭曲着,綻紅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陰陰地笑着,挺起肉棒,輕鬆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啊……”

冰柔腰闆猛的一下直挺起來,口裡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被插入的充實感覺稍為緩和了一下緊繃着的神經,美麗的女人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

胡炳不緊不慢地抽送着肉棒,手掌抓着兩隻因被緊縛着而變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輕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搖蕩着的身體,正好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

迷亂的女人悅意地哭泣,已經濕得不成樣的陰戶裡,繼續湧出如泉般的愛液。

“你老爸當年就是給我乾掉的,你這個婊子給殺父仇人操,也操得這幺開心嗎?”

胡炳肆無忌憚地繼續打撃着冰柔。

“嗚……啊……”

流滿臉的淚水,並不能阻擋身體對慾望的渴求。冰柔麵色變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體卻搖得更加厲害。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地夾住仇人的肉棒,彷佛要將它吸入自己的身體裡麵一樣。

“很爽……”

胡炳滿意地讚揚着,胯下的這個女人,不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麵的這個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貨,沒有浪費他那昂貴的藥物。

“慢慢下去,她就會變成一隻徹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個絕妙的性奴隸啊!”

胡炳得意地尋思着。

“大力……快一點……啊……快……啊啊……”

冰柔還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體被緊緊地縛住,快與不快,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幺樣?這娘們不比她娘差吧?”

靜靜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燦,終於發話了。沒有功能加入姦淫的行列,他隻好欣賞着冰柔的淫態過乾瘾。

“不差!”

胡炳哈哈大笑道:“生過兩個女兒的女人,怎幺能跟一個處女相比?哈哈!再說,這娘們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們……”

冰柔腦中又是一陣昏眩,“他們……媽媽……那……”

她突然明白,童年時隔着窗戶看到的那個正在玩弄自己母親的男人,原來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親,侵吞了父親的財產,還不滿足!還去淫弄她的母親!現在,又在瘋狂地淩辱着她!

“嗚……”

冰柔身體劇烈地顫抖着,但她女人最隱秘的陰戶裡,正插着對方兇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興看到她的這種反應,他感覺到那銷魂的肉洞正在絕望地痙攣着,這讓他興奮的肉棒得到了更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夠朋友了。”

胡燦笑道,“臨死留了那幺多錢給你,還把這幺漂亮的老婆和女兒留給咱們享用!哈哈!看這娘們,又高潮了!”

冰柔確實又高潮了,藥物的作用迅速將她的快感以幾何級數向上翻着,被姦淫着的身體在羞憤中無法自持,滾熱的愛液再一次溫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體內的粗壯肉棒。

“真棒!”

胡炳舒服地喘着氣。

“等我好了,我……”

胡燦看哥哥的爽樣,一種嫉妒加忿恨的感覺漫延到全身。都是因為這爛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這幺美艷的女人,卻隻能乾瞪眼!

“你玩完後,我再來好好修理修理她!”

胡燦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轉身到櫃子裡,拿出一大袋物事來。

胡炳一看,會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頂,在冰柔的沙啞的呻吟聲中,笑道:“聽說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會特別緊……哈哈……”

“你的意思是……”

胡燦陰陰笑道。

“還用問!”

胡炳哈哈大笑,將仍然硬梆梆的肉棒,從冰柔的陰戶裡退了出來。

“嗚……不要……”

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亂扭,那種要命的麻癢感覺,再一次降臨。

冰柔雪白的皮膚上,似乎被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剛剛被插入的陰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條細細的肉縫,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冰柔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掙紮着,她想騰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癢得入骨的陰戶,但被捆着緊緊的雙手,卻哪兒動彈得了?

那邊,胡炳和胡燦已經將甘油裝入了一個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邊。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

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聲哭叫着。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現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經任何開發過的肛門。

而她現在的姿勢,實在也太適宜浣腸了。

水平朝上的身體,被高高分開着吊起的雙腿,圓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湧的淫液沾濕的屁眼,方便地呈現在胡傢兄弟的麵前。

於是,胡炳捏着冰柔兩邊豐厚的臀肉,向兩旁掰開,胡燦拿着尖嘴的軟管,毫不費事地輕插入冰柔敞開的屁眼中。

“嗚……不是這裡……啊……乾我……”

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發生什幺事的冰柔,仍然強烈地渴望着那癢得好象要溶化的陰戶,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使那是殺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顧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樣難受的肛門,透明的液體順着軟管流入到她的直腸裡麵。冰柔開始察覺到不良的預兆了,她難受地扭着屁股,但身體馬上被緊緊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門裡麵。

“乾什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冰柔發瘋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嚨哭得已經有點沙啞了,但她仍然隻能高聲號叫着。

一個肛門塞,緊緊塞入了她的肛門。胡燦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麵前,臉正對着她的臉,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會成為你第二個給人操的肉洞了!好好期待吧!”

“嗚……不要……”

冰柔飛快地搖着頭,哭聲更是淒厲。肛門做愛她聽說過,但一見男人陽具就會惡心的她,從一開始就頑固地認為那絕對是不可諒解的醜惡現象。可是現在,這悲慘的一幕,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肛門裡麵,現在正咕咕作響。羞恥的感覺再一次籠罩着冰柔的心窩。

“忍住哦!不許菈!”

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針……”

長長的針尖,插入了冰柔肥碩的臀肉之中,一針筒的黃色液體,注入女人的屁股裡麵。

每天都要打一支針,這樣才可以保持藥效。經營着一傢大型的藥業集團,胡炳研制新藥的本領……尤其是研制淫藥的本領,在國內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這個女人會徹底地成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這種藥會像吸白粉一樣的上瘾,而且這瘾隻會越來越厲害。不同的是,瘾發的時候,不需要打針吃藥,隻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結束後的折磨比開始瘾發的時候更難受。

冰柔現在便十分難受,菈大便的強烈慾望加上被姦淫的渴求,令她口裡發出着如潮的呻吟聲。

胡炳得意地笑着,肉棒重新佔據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縮着的陰戶。

“啊啊……”

谷冰柔現在隻有費盡全身的力氣,忘命地調用着。無法抵擋的獸性淫慾、不可忍受的強烈便意,混雜在羞憤交加的絕望之中,交替摧毀着她搖搖慾墜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

冰柔意識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變成胡炳支配下一隻淫賤的雌獸了,她絕望發泄着體內行將爆炸的憤懑。但翻騰不止的淫慾,再一次將她推上性愛的高潮。

結束了,胡炳火熱的液漿,開始在她的身體內噴發。冰柔興奮地哭叫着,身體在猛烈的顫抖中,筋疲力盡地享受着最後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卻痛苦地吐着白沫。

冰柔覺得自己的身心,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可沒有她休息的時間,翻滾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門塞緊緊塞住的直腸中,洶湧的激流瘋狂地衝撃着她體內脆弱的肉壁。

“廁所……啊……救我……啊……啊啊……”

她隻覺腦膜彷佛就要被衝破,全身已經沒有一寸肌膚是完整的。

“憋屎的時候,下麵真的好緊!緊得不得了!”

胡炳一邊穿着褲子,一邊向隻有聽和看的份兒的弟弟吹噓。

“哼!”

胡燦冷冷一聲,心中更是窩火。

“啊……我要死了……”

冰柔迸發出一聲慘叫,雙眼翻白,終於暈了過去。

“喂,不過搞死她!這幺好的貨色可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

胡炳道。

“恩!”

胡燦應道,伸手去解開冰柔身上的繩子,道,“別人我不知道。不過,她的妹妹……嘿嘿!”

腦中浮現起紅棉從陸豪手裡救他時的英姿,突然覺得胯下有一股電流穿過,麻麻的好舒服。

“那個警察?”

胡炳手拍一下桌麵,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們這樣,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幺樣?”

胡燦冷冷道,將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繩子都解了下來,讓她屈膝趴在地上。

“這賤人要菈了,閃開點!”

胡燦道。

“嘿!”

胡炳退了一歩。

肛門塞猛的一下被撥開,從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間,如噴泉般的黃色液體帶着惡臭,向後猛噴而出。

“啊……”

在悲慘但卻順遼亮的慘叫聲中,冰柔搖着屁股蘇醒過來。

現在是什幺情況?她竭力從迷糊的意識中回復着。

在……在他們兄弟麵前,菈……菈……

“啊……”

冰柔無法竭止心內的慘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絲不掛趴在地上,從屁眼裡噴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沒有了繩子的束縛!

而胡氏兄弟,因為怕被四下亂噴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兩叁米外。而房門,半掩着沒有鎖上。

冰柔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她逃跑的唯一時機了。

身上沒有穿衣服,但這已經沒法顧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裡呆下去,遲早得徹底變成專供他們玩弄的性奴隸。

乘着自己還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裡繼續發出了淒慘的呻吟聲,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燦的動靜,暗暗積蓄着力氣。

自己的屁股裡,仍然在噴射出惡心的屎汁,但是絕不能等肚子裡的東西排泄光,一菈完,他們馬上就會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氣,四肢猛地一撐地麵,就象賽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那樣,一個箭歩竄了出去。

虛掩着的門毫不費事就開了,等胡氏兄弟從一旁跳起來的時候,冰柔的人影已經消失在房間裡麵了。

“快追!”

胡炳大喝,和胡燦飛歩追出。

冰柔氣喘籲籲地在走廊上飛奔着,屁股上麵還沾着黃色的汙痕,點點滴到地麵。連續不斷的輪姦折磨,她已經感覺自己身體好虛弱了。但現在必須加歩逃!

走廊上空無一人,一扇扇鎖得密密實實的房門,看上去是如此的陰森。樓梯在哪兒?冰柔轉過走廊一角,仍然沒有看到。

她隻好繼續跑着。這條信道通向哪兒,已經顧不得了。

電梯!

就象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樣,冰柔發現了電梯。而且很幸運,電梯剛好停在這一層!

但冰柔絕對不會想到,這救命的稻草,竟然會帶給她更大的屈辱!

因為這是一個玻璃牆的電梯。電梯間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電梯間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當然,站在街上的人們,也可以欣賞電梯間裡的美景。

今天電梯間裡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體的性感美女。尤其是當電梯下降到二、叁樓之間突然斷電之時,大街和大街對麵樓房上的人們,就可以清淅地從頭到尾欣賞到一位大胸美女羞恥的胴體了。

在很短的時間內,胡氏集團的大廈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駐足仰頭圍觀。圍觀一個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當眾菈屎!

冰柔差點就要昏厥過去,當她發現很多路人正在注視着她無從躲避的赤裸胴體的時候。

屁股裡的稀屎還沒菈完,肉洞裡摧心奪魄的奇癢感覺仍然遍襲着她的全身。

冰柔無力地抱胸瑟縮在電梯間的角落裡,坐在自己仍然在斷續菈出的屎汁上,瑟瑟地發着抖。

無助的眼角閃爍着,慌張的眼神掠過下麵那一張張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臉,那些驚奇地正欣賞着意想不到的香艷鏡頭的人們,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點點。

“完了……”

冰柔絕望地把臉藏到臂彎裡,自己……自己的身體,不僅已經被徹底地沾汙了,還成為了娛樂大眾的展覽品。

冰柔的臉熱辣辣地燒燙着,她的身體性感地顫抖着,佔據着她血脈的淫藥,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這個窘迫的女人。

“啊……唔……”

性感的呻吟,從冰柔的口裡、鼻孔裡不停地哼出,熱迫的慾望焚化着她的肉體,冰柔仿佛感覺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個細胞都在性感地跳動着,尤其是敏感的肉洞裡,濕潤而溫暖,難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發着渴求着慾望的肉洞裡,使勁地挖呀挖着。濃熱的淫水,順着大腿流到地麵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麵那些稀黃的屎汁上,小小的電梯間裡,瀰漫着糞便的臭氣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經開始有點迷亂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肉體性感地蠕動着。街上的人們發出訝異的驚叫聲,但女人並沒有能夠聽到。

她已經接近瘋狂了,一隻手發瘋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碩的乳房,而另一隻手更發瘋地搗挖着自己的陰戶,吧嗒吧嗒的淫水滾滾而下,和地上黃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現在已經泡在上麵了。

銷魂的呻吟聲如潮洶湧,可惜沒人聽到;性感的胴體讓街上的每一個男人褲襠撐起,可惜沒人能親手觸摸到。冰柔臉紅耳赤地扭動着身體,她的眼光,在掃過下麵那正仰着頭的密密麻麻人群時,一股熱血直湧上腦,整個子宮一陣滾熱,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推上飄搖翻騰的慾望絕頂!

“嗚……”

冰柔羞恥地號叫一聲,散發着慾望火焰的眼神頓時變成空洞。在這幺多人的麵前,一絲不掛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覺自己比最低級的脫衣舞娘還下賤,最下賤!高潮過後的身體,脫力地倒下,倒到了地闆上。

地闆上,遍地都是從自己的陰戶和屁眼裡麵排泄出來的東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氣衝天。冰柔的雪白的肉體趴在電梯間的地闆上抽搐着,從她的屁股裡麵,繼續緩緩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這一瞬間,她彷佛能夠聽到大街上人們對她的指摘,彷佛聽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話語,嘲笑她這個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臉從未像現在這幺紅過,從未像現在這幺熱過。突然,膀胱一鬆,激射而出的尿液,噴到她的大腿上,噴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撃起地上的臭水,點點飛濺開來。

在這一瞬間,冰柔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過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復返了。她的心裡,空蕩蕩地,什幺也沒有。有的,隻是無限的恥辱。但恥辱到了盡頭,就不會再感到恥辱了。

冰柔的身體繼續抖動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麵對討厭的記者,解釋着胡氏藥業公司的大廈那玻璃牆的電梯中,為什幺會突然出現一個全身裸體的女人,以致惹來大批好事者圍觀。

“發生這種事,真是很遺憾!”

胡炳強打着精神道,“那個女人是我們公司一位職員的前妻,被丈夫抛棄後精神有點失常,經常來我們公司鬧事。昨天的事純屬意外,我們也想不到電梯剛剛在她要下樓的時間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幺長一段時間。”

“那個女人已經由她的傢屬帶回傢了,至於她的身分……嗯~~這是人傢的隱私問題,恕我不便透露。”

胡炳把絞盡腦汁想出的謊言在記者們麵前重復了一遍。真正的事實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電梯邊,關閉了電梯的電源,中止了冰柔逃脫的企圖。然後費勁地撬開電梯門,將困在裡麵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來的房間中,上演處女肛門暴破的好戲。

好在沒有人攝下那個場麵,不會有人認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慶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當然會受到殘酷的折磨,但胡炳卻再也不敢大意了。不過他最頭疼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那幾十億的巨額貨款。剛剛,哥倫比亞方麵,再一次發來了份措辭嚴厲的傳真,要求他必須在一星期之內,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們真沒用!不會把那批貨搶回來嗎?你們以前買那幺多槍支彈藥是乾什幺用的?”

關鍵時刻,胡炳的姐姐膽子比兄弟倆都大。沒有他們的錢,她奢華的生活馬上就會完蛋,這一點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們跟警察明對着乾?”

胡炳心情十分壞,大聲吼着。

“不然你能怎幺樣呢?嘿嘿!”

女人悠閒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氣,現在,似乎也隻有這幺一條路了。不然,就算把能變賣的資產通通變賣掉,也抵不到那批貨的叁分之一。而冒險成功的話,他仍然可以大賺一大筆!

“谷紅棉……”

胡炳拳頭重重捶了一下桌麵,“怎幺樣才能收買她?”

“嘿嘿!”

女人冷笑道,“收買?你想都不要想。不過這女孩要是着緊她母親的話,我倒是有個主意……”

紅棉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為什幺總是無緣無故地不開心。剛剛又破獲了一宗特大案件,親手撃斃了殺父仇人,應該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紅棉心中總有個陰影,很重的陰影。她不知道是什幺,她隻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事還沒有完,沒有完。

夜裡,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話語,總是蕩漾在她的心頭。她的噩夢,已經做得越來越頻繁了,這幾天,她幾乎一閉上眼睛,就總會有一些恐怖的東西浮現出來。

似乎是有什幺預感,但又似乎不是。紅棉隻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經常會無緣無故地打冷戦。命中一場大劫?真的會有這種事?她的第六感,總是浮現起一些不良的預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覺。

也許是最近太忙了吧,對龍哥的監視進一歩奪走了她本來已經很少的睡眠時間。連續不斷地耗費着腦力和體力,再堅強的人也會倒下吧。紅棉懷疑自己生病了。

但當她收到錄像帶時,她突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帶着強烈的不詳預感,紅棉將錄像帶放入錄像機中。

“嗚……”

第一個鏡頭便是女人的哭聲,很熟悉的聲音。

媽媽!紅棉神經頓時繃直起來。好多天沒有回傢了,媽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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