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夜晚,人們早已經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廣袤田地邊上,有一座破舊的農舍,裡麵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發生。
二十多歲的時髦女郎坐在一個破箱子上麵,雙手被緊緊捆在一起,高舉過頭吊着,她的腿企圖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雙腿已經分開綁在地上的木樁上,動不得分毫。
女郎仿佛見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圓睜着眼看着男人的臉,瘋狂地搖晃着頭,她想大聲地尖叫,大聲地疾呼,但是,她塞滿布碎的嘴上緊緊被綁着布條,隻能發出綿延不斷悶叫聲。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經分開,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女郎瘋狂地扭動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氣。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體。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讓女郎打了一個冷戦。她仿佛扯長着噪門想說什麼,但隻能從喉中傳出一陣咿咿呀呀的低悶聲音。她的眼淚如泉湧出,她的臉漲得通紅,還有那漲鼓鼓的兩腮,女郞美麗的容顔失去了平日裡亮麗的色彩。
但男人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女郎的上衣已經變成一堆破布條,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掛在身上。但那些掛在身上的碎片,隻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現在受辱的身分,分毫不能保護她這已經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挪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頸下,抓住她一對雪白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起來。軟綿綿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剛剛好握得緊一隻乳房。
女郎的兩隻乳頭,分別夾在男人雙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間,整隻手掌,正好覆蓋住整隻乳房,牢牢地抓住。兩團可愛的乳肉,被向下擠壓的同時,操縱在男人的手裡轉着圈。
向上推、向下菈,夾緊乳頭揉一揉,然後兩團乳肉向中間擠,緊緊的貼在一起。
好疼!女郎雙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這樣玩乳房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經常用的,可是那輕柔多了。為什麼?為什麼你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男人發話了:“姓蘇那小子,就是這個姿勢,把雞巴插到你奶子中間是不是?我見到過!”
女郎羞恥地別過臉去,眼淚已經滴滿她的肩頭。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陽具,夾到兩隻乳房中間,開始一邊揉捏着乳房,一邊輕輕抽送着肉棒。很別致的感覺,滑滑膩膩的,就象被溫柔地愛撫着。雖然沒有直搗肉洞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憤的淚臉,享受肉棒輕點她下巴的樂趣,男人握着乳房的手抓得更緊了,他的肉棒也很快到達最佳硬度。
“疼……疼……”
女郎口裡含糊地發出聲音,她的乳房,感覺就要被捏爆了,布滿淚花的臉上,多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憐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讀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問為什麼,她更想開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說不出話來。
男人對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裡,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象個噩夢一樣。不知道沒聽清她的聲音、沒看懂她的眼神,還是故意不管,他揉玩乳房的力度更大了,兩隻圓滑可愛的乳房,現在被揉成廢紙一樣,棱角凸現。
女郎急促地喘着氣,布滿青紫爪痕的兩隻乳房隨着胸口的起伏,搖晃擺動着。男人的手掌已經離開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脫下她的褲子。
不要!女郎心裡狂呼着。她又企圖扭動掙紮,雖然她知道她無法掙得脫。但不論她怎麼不願意,怎麼羞憤無地,並不能擺脫她被脫光衣服,被恥辱地玩弄私處的命運。
男人的手撫過她下體濃密的陰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經屋主的同意,破門而入,捅入乾澀的陰道中。女郎嘴裡繼續發出含混的聲音,身體不停亂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卻開始了輕緩的抽送。
“恩!”
女郎悶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但女人的身體的誠實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緩緩地散開。美麗的眼眸前麵早已淚花一片,但更加急劇的淚水,正加緊洶湧而出。
男人顯然感受到女體中的變化,他的手指抽了出來,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麵前,在她乳頭上一抹,顫動着的乳頭上多了一層薄薄的水印。
於是男人換上兩根手指,然後是叁根、四根。女郎的腰闆挺着筆直,陰戶裡飽實的感覺讓她幾乎瘋狂,她的頭上仰着,纖細的脖子上正咯咯竄動着氣流和口水。
“沒想到姓蘇的小子已經把你玩成這樣了,我看整隻手掌都伸得進去!”
男人突然道。
最後一隻在肉洞外的拇指,收縮在掌中,手掌繼續向裡深入。
女郎現在一動都不敢動了,她臉上痛苦地扭成一團,難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自己被整隻手掌插入的小肉洞。
天哪!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這樣對我?她的腦子裡亂哄哄一片。
“你已經太濕了!被一隻手掌玩都這麼淫蕩!真是看錯你了!”
男人冷冷說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來,赤裸的胴體好象被電撃一樣,身體猛的一彈,瞬即癱軟下去。
女郎被打濕的胯間,冒出了幾點血珠,但男人好象沒有看到。他解開女郎左腿的捆綁,把腿扛到肩頭,肉棒對着女郎的下體,緩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慘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連淚眼的哀求失效的情況下,隻能痛苦地目送着男人的陽具,驕橫地闖入她最不應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強姦了!不!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女郎喉中的悶叫,變得有些尖銳。她努力地掙紮着、扭動着、搖晃着,但當她確認男人的陽具已經插入她陰戶裡的最深處之後,她停止了一切無謂的努力。
男人兇猛地抽插着肉棒,那是溫暖可親的肉腔。雖然沒有那個昏迷的女大學生那麼緊,但是,他卻出奇地興奮。或許……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標,一根手指大力地擠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
女郎一聲低叫,又開始了扭動掙紮,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厲害。
雖然肉洞裡,沒有如期出現他享受過的有趣蠕動,但劇烈的扭動,仍然帶來着令人輕飄飄的快感。他用一根鋼筆,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門裡。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滿憤恨的眼神中,滲溢着不可思議的神情。她似乎已經認命,任由男人的肉棒無所顧忌地淩虐着她受傷的陰道,更摧毀着她已經幾近破碎的心。身體上的疼痛,仍然扯動着她臉上的神經,扭曲着她本應美麗動人的臉蛋,但她已經好象死了一樣,半點也不動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緊握着她的右乳,狂風暴雨般地挺動着下身,姦淫着木然不動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許比不上那個囂張的貴婦人,她的身材也許比不上那個清純的富傢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別,接觸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膚,都會令他心中某一條神經激烈地顫抖。她的反應怎麼樣,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別的事。
男人把肉棒抽回來,從口袋裡摸出一片小袋。他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體內,是不想我懷孕嗎?這個畜生,他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女郎的臉上抽搐着,她已經停止了流淚。
肉棒重新進入她的身體,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接下來的姦淫,進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這個遊戲,很快就要結束了。
她繼續閉着眼睛,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不知道接下來的生活要怎麼過。她更不知道,她還能怎麼見人,她還能怎麼麵對自己!
男人的姦淫已經結束,肉棒離開了受創的肉洞。女郎的傷心還在繼續,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突然,陰道裡一陣涼意。女郎猛地睜開眼,男人的手指把什麼東西推入自己的陰戶之後,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乾什麼?他把什麼東西放進去了?涼涼的,好象還圓圓的?玻璃彈珠!她腦子裡轟的一聲。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即使她就算做夢也不會夢到這樣悲慘的命運。她的眼睛恐懼地看着男人,難以置信地搖着頭。
慢慢地搖着頭,她的眼淚重新迸發而出。
她很想知道為什麼,很想男人告訴她為什麼。但是,當冰涼的刀鋒貫穿她的小腹,當滾熱的鮮血沾滿她的軀體,當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消失,男人沒有再開一次口。
她雙眼圓睜着,為這具美麗的艷屍增添多一筆恐怖的氣氛。她死不暝目,即使男人強行抹蓋上她的眼臉,她也永遠死不暝目。
[SCENE3OVER]“我……我姐姐失蹤了!出門外整晚都沒有回來,我很擔心她出事了。”
鐘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門口,攔住了正要進去上班的張貴龍。
“會不會去男朋友傢過夜了?”
張貴龍領着他走進辦公室,一邊走一邊問。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過他了,沒有。”
鐘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從頭慢慢說。”
張貴龍給他倒了盃水,坐下來問。
“是這樣的。昨晚我不小心碰傷了手,流了點血,傢裡消毒的酒精剛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門去買……”
鐘祥說。
“一個人?”
“是的。我跟她說隻是劃破一條口子不要緊,”
鐘祥舉起手向張貴龍展示他的傷口,確實隻劃破了短短一條傷口,“而且那時候已經十點多了,用止血貼隨便貼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細菌感染什麼的,非要去買。女人總是這麼婆婆媽媽的……”
“你怎麼不陪她下去?”
“她不讓啊!說什麼我受傷了別亂動,我也拿她沒辦法。而且雜貨鋪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誰知道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她還沒回來,我就下去找啦。可是雜貨鋪老闆說姐姐根本沒有來過,那段路的路燈又剛好壞了,我怕她遇上壞人,就週圍找了幾圈,不過沒找到……”
“你找到幾點鐘才回傢?”
“我沒回傢!”
鐘祥說,“我回去見到姐姐還是沒回來,就很着急,開車到處去找。姐姐沒什麼朋友的,再說那種情況她也理由到別處去啊,她幾乎就穿着睡衣!”
“你找了什麼地方?”
張貴龍皺起眉頭,照這麼說,鐘文貞確實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傢週圍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還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傢去找,可是找了一夜,還是沒有一點消息。天亮的時候,我還在路邊撿到這個耳環,是我姐姐的。”
鐘祥拿出耳環,交到張貴龍手上。
警員們已經陸陸續續來上班了,秦妍一進門,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耳環。
“咦,這不是你姐姐的耳環嗎?”
她對着鐘祥嚷道。女人對於服裝首飾,果然是有着獨特的嗅覺。昨天看了那麼幾眼,馬上就印象深刻。
張貴龍對秦妍笑一笑,轉頭繼續問鐘祥:“哪條路的路邊?”
“就是從我傢到雜貨鋪的那段路。”
鐘祥說,“晚上路燈壞了,太暗我沒注意到,早上才看見的。”
“這麼說,那裡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襲撃的地方。”
張貴龍也認為鐘文貞應該出事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
秦妍坐到鐘祥旁邊問。
“慢慢再告訴你!”
張貴龍合上記錄本,站起來說,“現在馬上叫弟兄們在鐘文貞傢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
話音未落,警長走了進來,“南郊發現一具赤裸女屍,懷疑死者就是鐘文貞!馬上出發!”
鐘祥的臉刷的一下全白了,從椅上彈了起來:“我能不能一起去?”
他問的是秦妍。
秦妍頭轉向警長,警長麵無錶情地點頭:“反正也要他去認屍……”
[DIALOG13]鐘鬆(手有點抖)“什麼?鐘文貞死了?”
張貴龍:“昨天下午你剛剛在街上和她有過衝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麼會這麼巧?”
鐘鬆:“就是這麼巧!我怎麼知道為什麼!他媽的,好象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張貴龍:“昨天你為什麼罵她?還企圖打人?”
鐘鬆:“沒什麼,最近我脾氣比較燥。給你們當殺人犯不停地查,你說我煩不煩?”
張貴龍:“鐘文貞跟你說了什麼話?”
鐘鬆:“她質問我有沒有殺人。”
張貴龍:“你就因為這樣發那麼大的火?”
鐘鬆:“你們不是又懷疑我殺她吧?我真的沒有!我承認昨天是我不對,我現在最煩人傢懷疑我殺人了,我昨天是粗魯了一點,可是我也不至於為這點小事就把她給殺了吧?”
張貴龍:“昨晚九點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圖離開,鐘文貞十點多就被襲撃了,時間上也太湊巧了吧?你離開警局後去了哪裡?”
鐘鬆:“回傢啦!這次真有證人的!”
張貴龍:“誰?”
鐘鬆:“就是那個女人啦,昨晚剛剛做過拼圖的那個。”
張貴龍:“哪個?第一個還是第二個?”
鐘鬆:“第二個,就是這說忘記她名字的那個,這次我問了,她說叫小婷。我昨晚回到傢,她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張貴龍:“嘿嘿!上次你給了不少小費吧,送上門來了。”
鐘鬆(聳聳肩)“她問我借一萬塊,說是急用。反正數目不大我就給她了,也沒打算她會還。”
張貴龍:“昨晚還有沒有跟她上床?”
鐘鬆:“當然有了。不然白給她錢哪?他媽的,那娘兒在床上真夠浪的,昨晚特別賣力氣,搞得我爽死了……”
張貴龍(打斷他的話)“你借了錢給她,應該留下她的聯係方式了吧?”
鐘鬆(拍頭)“唉呀!忘了!她說過要留電話給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不過這次這看她看得很仔細了,眉毛應該比昨晚那拼圖細一點,嘴唇厚一點,還有臉應該瘦一點……”
張貴龍(打電話)“喂?請把鐘鬆昨晚做的兩張拼圖送到這裡來。對,我是張貴龍,我還沒看過。”
片刻,拼圖送到。
張貴龍(看到拼圖,呆了一呆,慢慢遞給鐘鬆)“是這張吧。”
鐘鬆(看了一眼)“是!”
張貴龍(按鐘鬆的描述,為拼圖換上眉毛嘴唇和臉頰)“是不是這樣?”
鐘鬆:“差不多了。”
張貴龍(看着拼圖,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們隨時會再找你,不要離開本地。”
鐘鬆(瞪眼)“什麼意思?軟禁我?”
張貴龍:“如果你失蹤,我們將認為你畏罪潛逃,很可能會下通輯令!你自己考慮清楚!”
[DIALOG14]林伯:“我是鐘小姐住的那個小區的管理員,和鐘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紀輕輕,真是紅顔薄命啊……”
警員:“案發當晚,你看到什麼?”
林伯:“昨天晚上,大約是十點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鐘小姐穿着便服出街,說是去路口買瓶酒精。她出去的時候跟我打了個招呼,沒想到這一去就……”
警員:“她出去之後,你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
林伯:“沒有啊!我那時候在看電視,沒留意。差不多半個鐘頭之後,鐘先生就急匆匆地走出來,出來的時候沒跟我說話,可是一會兒他很快回來了,問我有沒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實說了,他就又跑了出去,這次可能去了一個鐘頭左右吧,又回來很焦急地問我他姐姐有沒有回來。我說沒有,他就叮囑我如果他姐姐回來,馬上打電話給他,自己就開着車出去了。”
警員:“那時候大概幾點?”
林伯:“十二點左右吧。他走之後,我就關門睡覺了。不過一晚上也沒睡好,一直在留意鐘小姐有沒有回來。唉,鐘小姐人那麼好,我也很擔心她出事啊!”
警員:“那鐘祥幾點鐘回去?”
林伯:“具體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馬上去按他們傢門鈴,不過沒人在。我就出去買早點,一開門就看見鐘先生一個人坐在路邊呆呆地出神,我叫了好幾聲,他才聽到我說話。原來他找了一晚上沒找着,又不想回傢,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警員:“是誰發現耳環的?”
林伯:“我和鐘先生喽,差不多同時的。鐘先生說要去報警,一站起來就看到路邊的牆角有個耳環被草遮住一半。半夜裡路燈又壞了沒看到,可是天一亮就看得很清楚了。”
警員:“據你所知,鐘文貞是個怎麼樣的人?”
林伯:“鐘小姐人很好啊,看我無兒無女一個人很可憐,也挺照顧我的,有時候她買宵夜也會給我買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誰這麼狠心……”
警員:“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麼人來往?或者說,有誰經常去他們傢?”
林伯:“鐘先生是個書呆子,整天手裡都抱着一堆書,很少有朋友找他。鐘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員:“她男朋友跟她關係怎麼樣?”
林伯:“好象還不錯,不過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時不時會來找鐘小姐,有時候還過夜,關係應該不錯的。”
警員:“好的,謝謝你林伯。如果還想到什麼可疑的事,麻煩你馬上通知我們。”
林伯:“我會的,你們要快點把害死鐘小姐的混蛋抓起來啊……”
[DIALOG15]蘇銳(眼框紅紅的)“是,我是文貞的男朋友!我們感情很好的。(掩臉)我們就快結婚了,文貞死得真慘……”
警員:“昨晚十點鐘之後,你在乾什麼?在什麼地方?”
蘇銳:“喂,你們這麼問不是懷疑我吧?我們感情很好的!我殺她我有什麼好處?我還等着她借五萬塊錢給我救急呢!”
警員(懷疑地看着他)“你急着要錢乾什麼?你經常問她要錢?”
蘇銳(不安地看着對方)“老實說吧,錢是還賭債的。我可不是經常問她要錢,偶爾而已嘛!大傢都打算明年結婚了,錢的問題不用這麼計較吧,反正她有個有錢的伯父……”
警員(鄙夷地看着他)“你還沒回答我,昨晚十點鐘之後在乾什麼?”
蘇銳:“我昨晚一直沒出去過,一個人在傢。”
警員:“可是聽說你很少晚上在傢的……”
蘇銳:“我也不想啊,我那幾個朋友現在都是我的債主,沒錢還當然躲起來啦!昨晚文貞的弟弟去傢裡找過我,他可以證明我在傢!”
警員:“幾點的事?”
蘇銳:“不記得了,可能兩叁點吧,我已經睡得很死了,就聽到有人不停地按門鈴,還很用力地拍門,隻好起來看了。”
警員:“你沒看時鐘?”
蘇銳:“沒有。文貞弟弟就問我姐姐有沒有來過,我說沒有。他還不信,還進屋子裡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框都黑了!”
警員:“有沒有和鐘祥一起出去找人?”
蘇銳:“沒有。我當時困死了,心情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員(搖搖頭)“你女朋友失蹤你都不緊張?還口口聲聲說感情很好?有你這樣的男朋友可真夠倒黴的。”
蘇銳(不好意思地)“我……我以為不會有什麼事的……我都說了當時很困,沒想那麼多。”
警員:“算了。你想想鐘文貞有沒有什麼仇傢?”
蘇銳:“她性格很溫和,沒聽過她跟什麼結怨的!啊,對了,會不會她幫我籌到錢,在路上給人劫殺了?”
警員:“她穿着便服去路口買東西的時候遇襲的!”
蘇銳(伸長脖子)“那……那會不會有人不喜歡她向她伯父借錢……她伯母和堂妹的死,聽說你們懷疑她伯父的養子乾的,會不會這次又是他?”
警員:“這是我們警方的事!沒事了你走吧!”
[DIALOG16]鐘肅(跌坐在沙發,喃喃地)“連文貞也……難道,難道真的是找我報仇的?會是誰呢?會是誰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針對你的,他連文貞都害,對你的仇恨絕對是刻骨銘心不共戴天的!你沒理由不知道!”
鐘肅:“我真的想不起來!真的想不起來!就算是商場戦爭,我從來也都給人留有餘地的,我不趕盡殺絕。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頭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許有的仇結得你自己也不知道……”
鐘肅:“啊!難道又是耀輝這雜種?他連文貞也懷疑?不對呀,沒理由牽涉到文貞那麼遠……到底會是誰呢?”
秦妍:“文貞是不是經常向你借錢?”
鐘肅:“有時候吧,都是叁幾萬,我也沒打算要她還。對了,昨天我剛剛給了她五萬塊。”
秦妍:“這事鐘鬆知不知道?”
鐘肅:“似乎知道吧。問這乾什麼?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着。”
秦妍:“那……他知道之後,有什麼反應沒有?”
鐘肅:“你們又懷疑他?”
秦妍:“你別發脾氣,現在多數疑點都指向他,按規矩我們警方一定要查的。他到底有什麼反應?”
鐘肅:“沒什麼反應。就算有反應,也輪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對他也不是很滿意?”
鐘肅(沒回答這個問題,精神好象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難道真的是他?不會的,怎麼會是他?不會是他……不會的不會的……他就算真是要爭遺產,沒理由連文貞也害啊……不會……”
秦妍(皺起眉頭)“鐘先生?鐘先生?”
鐘肅(恍然擡起頭)“喔?你叫我什麼?”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場,不是很願意叫爸爸,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鐘先……我……這個……”
鐘肅:“我想不會是阿鬆的。就算我的遺囑裡留下一點財產給文貞姐弟倆,可是就那麼二千萬……我有幾十億傢產,他沒理由的!妍妍,他沒理由為兩千萬殺人的,對不對?你告訴我,對不對?”
秦妍(看了一眼同來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許吧!你已經立了遺囑?這事鐘鬆知不知道?”
鐘肅(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象跟他提過,又好象沒有!到底有沒有呢?到底有沒有呢?”
秦妍(嘆口氣)“你沒事吧?”
警員甲:“我看還是讓鐘先生休息吧,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不是很適宜問話。”
鐘肅(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說過沒有?真的是阿鬆嗎?我真的養了十幾年的豺狼嗎……”
[DIALOGOVER]警長敲着講臺,清點着人數:“秦妍還沒回來嗎?已經晚上七點了,大傢都沒吃飯,難道她要吃完飯才肯來嗎?”
張貴龍忙道:“剛才鐘祥來找她,好象有很要緊的事,她正外麵問話呢!
警長哼了一聲,道:“不管她了,我們開始!先總結一下手上的資料!媽的,已經是第叁宗了!”
他的頭皮有些發麻,剛剛被上頭狠批了一頓。
張貴龍:“這回的死者鐘文貞,二十七歲,是鐘肅的堂侄女,死亡時間是淩晨叁點到四點之間,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過多致死。屍體是清晨被一名農民在路邊的田地裡發現,當時女屍雙腿分開,雙手分別捏着自己的乳頭,法醫官也證實了死者體內被塞入一顆玻璃彈珠,作案手法和孫碧妮案以及鐘慧案極其相似。考慮到叁名死者的關係,我們有足夠理由相信這叁起案件是同一個人所為的連環姦殺案。”
警員甲:“在棄屍現場南邊大約叁公裡的一傢破舊農舍裡,發現大量和鐘文貞一樣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遺棄的繩子,和鐘文貞屍體上發現的勒痕吻合,估計是捆綁受害者時候留下的,那兒很可能是案發第一現場。另外,在棄屍現場往北五公裡接近市區的路邊草叢裡,發現了一個沾有同樣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兇手丟下的。”
警員乙:“懷疑是第一案發現場的農舍週圍沒有住戶,詢問過附近村民,由於案發時間是下半夜,昨晚也沒人見過什麼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車輛。死者鐘文貞昨天剛剛在街上和鐘鬆有過嚴重衝突,而鐘鬆的時間證人無法找到……”
“叁件案子,鐘鬆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警長打斷了警員乙的話,“毫無疑問,他具有極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爭遺產,殺死孫碧妮和鐘慧已經足夠,為什麼連鐘肅的遠房親戚也要殺害呢?”
警員乙提出疑問。
“顯然,他對鐘文貞的美色垂涎已久!”
警長肯定地說,“而且,不是說鐘文貞姐弟也是鐘肅的遺產繼承人嗎?雖然佔的比例不大,但這更說明鐘鬆是多麼的變態和兇殘!”
“我有疑問。”
張貴龍舉手道,“我不認為兇手是因為美色殺人,他在完全有機會的情況下,沒有侵犯同樣年輕貌美的黃苗,就說明了這一點!”
“可能是作案時間不夠,也可能他並不認為黃苗的相貌身材足於讓他下手,也可能他隻對身邊熟悉的人具有獨特的變態慾望。總之,兇手顯然是個變態的而殘忍的傢夥,他的心理絕對不可以用常理推斷。”
警長教訓他的屬下道。
“OK!就假設警長的推論正確。”
張貴龍不得不給警長一點麵子,“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大傢看這兩幅拼圖。這一幅是黃苗拼出的鐘慧案當天下午懷疑到宿舍下藥的女人,這一幅是鐘鬆拼出的女人,他說鐘慧案發當日傍晚以及鐘文貞被襲撃時,他都正在和這個女人上床!”
張貴龍站了起來,把兩幅拼圖遞到警長麵前。
“的確是很象!”
警長也不得不承認,“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這說明了什麼呢?”
“如果這是同一個女人的話,那就太奇怪了!鐘鬆為什麼承認和那個可疑的女人認識呢?”
秦妍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插嘴道,“既然那個女人是他的幫兇,他應該盡量替她遮掩才對啊!”
警長白了她一眼,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女下屬搶白,心情不太美麗。不過他還是耐心說:“鐘鬆並不知道黃苗拼的這個圖。既然這個女人是他的同黨,早晚會被我們查出他們認識,他這是在為到時候的口供提前做準備。”
“可是如果兇手真的是鐘鬆,他為什麼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在他和鐘文貞吵過架而且被我們警員發現的當天下手?這不是明顯着引誘我們去查他嗎?”
秦妍固執地認為鐘鬆的嫌疑有問題,“而且他殺鐘文貞的動機實在不足。”
“我說過,兇手是個變態的傢夥,不能以常理論之。明擺着兇手最有可能就是他,還老是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警長有些不耐煩了,“你好象跟鐘鬆有什麼關係似的,老是維護他?”
秦妍的臉有些紅了,爭辯道:“我不是維護他。我隻是覺得太多的疑點指向他,反而更可疑,好象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樣……”
“好了好了!”
警長打斷她的話,“你上次懷疑是針對鐘肅的仇殺,結果查到什麼沒有?如果是這樣,沒理由連鐘文貞這種遠房親戚也殺吧?小姑娘,查案要實實在在,別太多無聊的幻想!”
話說得已經不太客氣了。
“一件歸一件!”
秦妍不太服氣地嘟囔說,“而且你也說了兇手是變態的,誰保證他不會變態到和鐘傢有關係的人都想殺?”
說到這裡,突然打了個冷戦。和鐘肅有關係的女人事實上還有誰?她有點慶幸自己的這個身分現在還是隱蔽的。
“夠了!”
警長不太能忍受下屬對自己的不太敬重,“你這麼會想,多想想怎麼抓到鐘鬆的證據吧!還有,剛才和鐘祥說了什麼,都開會了還不進來?”
“鐘祥要求警方保護,說覺得自己很危險。”
秦妍這才想起那件事,連忙彙報說,“他說他伯父一定會一部分遺產給他們姐弟的,可沒想到鐘鬆這麼狠,連他姐姐也殺,他怕下一個目標就是他自己。”
“鐘祥也認為鐘鬆是兇手了吧?”
警長咧嘴一笑。
秦妍無奈地搖搖頭,說:“他說想不出別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確實不能肯定鐘鬆沒有離開過。他還說鐘鬆那晚不停地勸酒,一開始以為他心情不好沒什麼,現在越想越可疑。”
“這就對了!”
警長點頭道,“現在看來,鐘祥非常可能是鐘鬆的下一個目標。他既然殺了鐘文貞,按計劃肯定要除去鐘祥。隻不過鐘祥是男人……不知道他打算怎麼下手?”
說到這裡,警長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員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鐘祥?”
警長點頭:“看來有必要。”
秦妍也點頭:“我也同意鐘祥現在很危險,不過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長無奈地嘆氣:“說吧說吧,這回想到西伯利亞還是爪哇島?”
秦妍笑笑說:“我想到了一件事。鐘祥說他伯父可能會留遺產給他,這隻是猜測。說鐘鬆知道了遺囑內容也是猜測。但有人卻清楚地知道鐘肅遺囑的內容!”
張貴龍笑道:“鐘肅嘛!還有他的律師和……”
突然眉一緊,脫口而出:“他遺囑的見證人是誰?”
秦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讚道:“聰明!立遺囑除了律師之外,至少還需要一個見證人籤名。而鐘肅遺囑的見證人,是他最親密的搭檔之一喬國傑!”
“你現在懷疑喬國傑。”
警長道,“動機呢?殺了這些人他有什麼好處?難道你想說鐘肅強姦過他的老婆女兒?”
“不是!”
秦妍覺得警長最後的那句話十分刺耳,說話大聲了一些,“假如鐘肅的遺產受益人全部死亡,根據鐘肅的遺囑,他幾十億的財產,將全部投入他耗費了畢生心血的公司。而作為公司第二大股東和鐘肅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碼鐘肅的股份會有相當大一部分會落到喬國傑名下,而傅海、張偉成等股東也會有很大好處。如果他們再費點功夫,讓鐘肅修改遺囑,把遺產的受益人換成他們的名字,也並非不可能。”
“要實現這一點,就必須讓鐘肅的遺產失去繼承人。”
張貴龍接口道,“按現在的情況,鐘鬆如果被定罪,將肯定失去繼承資格,那麼鐘祥現在反而變成唯一的繼承人!目標太明顯了,鐘祥現在可以說危在旦夕!”
“而且必須在鐘鬆被逮捕之前把他殺害!”
秦妍繼續補充,“這樣才能嫁禍給鐘鬆!”
“如果這種可能性成立的話——也就是鐘鬆是被故意陷害的話——那就能很好解釋拼圖上的疑點。”
張貴龍好象和秦妍唱雙簧一樣,一唱一和,“那個女人明顯是兇手的幫手,她不但不會為鐘鬆做時間證人,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鐘鬆,目的正是要讓鐘鬆沒有時間證人!她偏偏在鐘文貞被害的時候主動去找鐘鬆,這未免太巧合了。”
“而且不止喬國傑,傅海和張偉成也有可能合謀,因為他們也能成為受益者。”
秦妍接着說,“他們甚至不必自己動手,讓身邊的人甚至請殺手都可以……”
“那麼,”
警長聽了一陣,終於開口,“你怎麼解釋玻璃彈珠呢?還有,鐘文貞被害前特別地受到了殘忍的虐待,為什麼?再說很明顯,強姦鐘慧是兇手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是隻為殺人,他們乾脆直接在熱水瓶裡下劇毒就好了,不用半夜叁更跑去強姦那麼麻煩和危險!我不認為兇手是受人所托或者集團犯罪。”
“這個我一時還想不通,也許是喬國傑他們中的某一個人和鐘肅有仇吧……”
秦妍撓頭說。
“至少說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
警長說,“對了!到現在為止,鐘祥是唯一的財產繼承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員甲嚇了一跳:“不是吧,懷疑他?鐘文貞可是他的親姐姐啊!”
警長錶情嚴肅,說:“按照秦妍的邏輯,他是不是更可疑?何況兇手明顯是變態的,姦殺親姐姐有什麼奇怪?”
說話的時候眼睛直視着秦妍,明顯是對秦妍不斷的頂撞他的回敬。
“鐘祥和他姐姐的感情一向非常好……”
秦妍聲音有點低。
“你很了解他嗎?”
警長不失時機地回撃。
“我……”
秦妍一咬下唇,猶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學的時候拍過拖,我是很了解他。”
“我怎麼不知道?”
張貴龍幾乎跳起來,沒經過大腦的話脫口而出。
“你為什麼要知道!”
秦妍幽幽地看着他,臉上潮紅地說。
“算了!”
警長也玩夠了,說,“鐘文貞在被害前,明顯受到過比孫碧妮和鐘慧更殘忍的虐待。我剛才這麼說不是懷疑鐘祥,隻是提醒秦妍你,想東西的時候要有根有據有個限度,不要天馬行空幻想個沒完沒了!”
“警長,”
張貴龍脈脈地看了一眼秦妍,回頭道,“有疑點可以繼續查。不過我覺得秦妍剛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了鐘鬆之外,我們不能放過這個可能性。”
“好吧!”
警長環視了一下眾下屬,終於點頭道,“既然不能排除這可能性,大傢就下點力氣……”
話未說完,會議室的門開了。
一名警員走了進來,交了一份檔案到警長手裡,說:“鑒證科的報告!”
警長翻開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歩走上講臺,聲音铿锵有力地說:“不用麻煩了!經過化驗分析,昨晚鐘鬆煙頭上的唾液,和沾有鐘慧血迹的安全套裡的精液,DNA完全吻合!”
張貴龍回頭看了一眼秦妍,苦笑着聳一聳肩。
秦妍低聲對他說:“算我們看走眼了,沒辦法!”
“還嘀咕什麼?”
警長歡快地叫道,“申請逮捕令,馬上出發抓人!”
可人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從鐘鬆的傢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現的地方,直到次日傍晚,得到的結果是:鐘鬆失蹤了!
“要不要申請通輯令?”
回到警局的會議室,警員甲有氣無力地說,看着一個個眼裡布滿血絲、疲憊不堪的同事。
“起草吧!”
警長嘆氣說:“肯定是畏罪潛逃了!這時候不知道已經跑到外國去了沒有?唉!”
會議室裡沉默一片。大傢都知道,要是讓他逃出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無異於大海撈針。
那樣的話,這個案子……大傢都看着垂頭喪氣的警長。破不了這個轟動全國的大案,他的麻煩可就大了,媒體的壓力鋪天蓋地,上頭的口水會淹死他,本來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職恐怕也要泡湯啦。
“怎麼不出聲啦?秦妍!”
警長越看秦妍越有氣,“你平時不是話很多嗎?”
秦妍擡起頭來,似乎想說什麼,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
“警長,我們找出那個可疑女人的身分了。”
張貴龍看了一眼秦妍,硬着頭皮替她開口。
“你們是不是太閒了?”
警長情緒不太好,“我現在隻想聽到鐘鬆的消息。抓到他,一切OK,否則,一切不OK!知道嗎?”
着急起來,也顧不了用辭的問題了。
秦妍卟嗞笑了一下,張貴龍忙分散警長的注意力,道:“那個女人也是嫌犯之一……”
“好了好了,說,查到什麼了。”
一想到要是能抓個從犯,多少也能交一點差,警長馬上有了興趣。
“她叫陸婷,當過舞女。”
秦妍開始發言,“很多酒吧的侍應和熟客都見過她。根據她經常出現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區。不過由於她不是本地人,查不到她現在的地址。”
“但是自從孫碧妮案之後,就沒人再見過她了。曾經有個和她相熟的客人打過電話找她,但她的手機最近一直沒有開機,懷疑換號碼了。”
張貴龍補充說。
“就這樣?”
警長瞪眼道:“找不到人,這些都是廢話!”
“這些都是今天找鐘鬆的時候順便問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時間……”
秦妍頂嘴道。
張貴龍連忙打斷她,說:“反正一時也找不到鐘鬆,不如分點精力找找陸婷吧。拿着她的拼圖和鐘鬆的照片在西區一帶問人,總應該有人見過他們?雖然麻煩點,可一定會有收獲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鐘鬆一起逃了!”
警長冷笑道,“你們愛查去查吧,這件事就由張貴龍和秦妍負責!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鐘鬆!散會!”
張貴龍無奈地應了一聲,回頭對秦妍苦笑:“你害死我了!那麼大一片地方,隻有我們兩個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嗎?”
秦妍沒好氣地說。
“不會不會,怎麼會呢?”
張貴龍頓時想到“兩個人”的意思,立刻換了一副嘻皮笑臉,“有美為伴,再辛苦十倍也乾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頭各查一邊,誰愛跟你為伴!”
秦妍嗔笑一聲,手裡的筆又是敲了他腦袋一記,垂下頭來偷偷注視他的反應。
“OK,那就說定了,你可別不小心跑到我的範圍喔!”
張貴龍故作輕鬆,“到時重復勞動,費力不討好別怨我。”
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
秦妍望着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兩跺腳。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