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席夢思,明亮的燈光,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糾纏在床上。
男人倚着枕頭躺着,手掌摸在女人的身下,玩弄着她懸空垂着的豐滿乳房。而女人,正跪趴在男人的下體,握着男人衝天怒吼中的肉棒,含在嘴裡“吧嗞吧嗞”舔得正歡。
“噢!”
男人喉中發出歡悅的哼叫,肉棒的前端已經進入柔軟濕潤而又溫暖緊密的深喉。
女人一手輕握着肉棒底端,一手在卵蛋上輕撫着,舌頭環繞着硬挺挺的肉棒,突然“卟”的一聲,和着一股急促的氣流,猛的一下將肉棒從口裡抽出。
“好寶貝!有進歩啊,爽死了……”
男人喘着氣說。
“那就在喉嚨裡給你放水,怎麼樣?”
女人嬌笑着說,擡起頭看着男人。那是一個二十二、叁歲的年輕女郎,嬌艷的美麗臉蛋上麵,間雜着紅色和黑色的一頭秀發。
“不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男人霍的坐起身來,橫身抱起女郎的腰,把她扳倒在床上,“今天這麼HIGH,非要破了你屁眼的處女不可!”
“不要!”
女郎格格笑着掙紮,“不給就是不給!”
“不給也得給,我連潤滑油都準備好了!”
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按着女郎的身體,分開她的雙腿,“不過,現在先拿你的騷穴熱熱身……”
肉棒在女郎的胯下點來點去,在扭動不停的肉洞旁邊尋找着目標。
“不要着急嘛……今天是危險期……”
女郎赤裸的身體被摸着癢癢的,扭來扭去,格格一直笑個不停。
“你別亂動,我就戴套!”
男人笑着暫時停止了襲撃。
“好……格格……快點……”
女郎忍着笑,身體不再亂動。男人迅速從床頭櫃裡摸出一枚安全套戴上。
“趴起來……”
男人又扳着她的身體。
“不要……”
女郎含情脈脈地看着他,溫柔地說,“我喜歡看着你的臉做愛……”
“趴不趴?”
男人呵着女郎的癢,“趴不趴?趴不趴?”
“哈哈……哈哈哈……咳……哈哈……”
女郎癢得象隻泥鳅般地在床上扭着,求饒道,“我……我趴,救命啊,要死了!”
沒等男人停止呵癢,她已經在扭動逃避中,屁股朝上趴好。
“這樣才對嘛!”
男人扶着她圓滾滾的肥屁股,肉棒對着女郞已經滲出沾液的肉縫,一槍到底。
“呀!”
女郎尖叫着,雙手緊緊抓着床單。
“我很厲害,是不是?”
男人得意地說。
“你好厲害啊!呀……我見過的男人中間,你是最棒的……喔!”
女郎呻吟着叫。
“你這騷貨!”
男人呵呵笑着,肉棒威猛無比地衝刺着,在女郎淫蕩的叫聲中,一根手指冷不防鑽入她高高翹着的屁眼裡。
“喔!別……喔喔!難受……”
女郎浪叫着,屁股扭了扭。
“別亂動,今天破你的屁眼是破定了!”
男人暫時停止了動作,從床頭櫃上拿過一個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膩膩的液體在掌心,手指在掌心地滾兩滾,沾滿了滑滑的油質液體,重新插入她的肛門。
“輕……輕一點……”
女郎紅着臉呻吟,可空洞的肉洞裡又癢起來,忍不住又浪叫道,“快……用力……快……”
“到底是用力還是輕一點?”
男人戲弄地笑道。插入肛門裡的手指用力地挖着,可女郎陰戶裡的肉棒卻一動都不動。
“前麵……前麵……壞死了……快點呀!”
女郎扭着屁股叫。
“什麼前麵後麵?我聽不懂耶!到底哪裡要用力……”
男人壞笑着,手指在女郎的屁眼裡轉着、挖着,搞着可憐的女人緊皺着眉頭,漲紅着臉不停地喘氣嗷叫。
“都……都用力吧!快……”
什麼前麵後麵既羞於出口,一時之間又說不清楚,情急之下,一切都由他了。
“那就是說,屁眼也給我啦?”
男人哈哈笑着,肉棒開始了輕輕地抽動。
“給……你要什麼都給你了……你說的話,我哪句不聽的?”
女郎喘着氣說,屁股又是扭了扭。
“嘿嘿!”
男人滿足地從她屁眼裡抽回手指,雙手揉捏着她兩片滾圓的臀肉,肉棒大力地插兩插,才離開那個飢渴的肉洞,上移到布滿油迹的菊花口。
“溫柔一點哦……”
女郎緊張地說。
“恩!”
男人扶緊雪白的屁股,肉棒對準目標,慢慢向裡刺入。
“輕……輕點……疼……”
女郎皺眉說。
“忍一忍!”
男人突然說。肉棒已經順利進入了一節,借着潤滑劑的滑度,看來應該能夠暢通無阻。他吸一口氣,雙手按緊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肉棒又滑進了一大截。
“呀!”
女郎眼淚流了出來,雙手亂抓着床單。
“好緊……”
男人興奮的肉棒在顫抖,他想起了那個處女的陰道,和這個屁眼一樣的緊。
雖然緊,但是足夠滑。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射精慾望,肉棒在女郎的肛門中開始了大力的抽插。
“輕一點……啊……疼死我了……人傢才第一次……呀呀!輕點啊……”
女郎顫抖着身體,一對雪白的乳房垂在身下彈來彈去,不停地調用着。
可男人恍若未聞。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麼刺激的感覺,就算不用力也很快會射,此刻那有不加緊享用的?
“你別這麼用力啊……呀!喔喔喔喔……”
女郎上氣不接下氣,她赤裸的美麗胴體,現在就象一隻砧上的白斬雞,顫抖着任人宰割。
“噢……”
男人也喘着氣,射精後的肉棒滑出洞口。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留下一個褐紅色的肉洞在透着氣。
男人拿過紙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着自己陽具上的殘痕。
“人傢現在什麼都毫無保留地給你了……”
女郎翻過身來,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溫柔地說,“你還對人傢這麼粗暴……”
男人沒有理她,隻管將拭過的紙巾再包上一層。
“怎麼啦?”
女郎扳過他的臉,在唇上親了一口。
“沒事。爽歪了。”
男人擦一下剛剛被吻過的嘴唇。
“那你說是我爽,還是那叁個女人爽?”
女郎調皮地摟住他。對於愛侶玩別的女人,居然沒有一點醋意。
“當然是你最爽了!”
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個男人都懂得說出這個標準答案。
“那你剛才還對我那麼粗暴?”
女郎撒嬌道,“說,你對她們是不是就是這麼粗暴的?”
“難道還憐香惜玉嗎?”
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來嘛,抱抱我……”
女郎鑽進他的懷裡,“你知不知道,剛才嚇死我了,我真怕你象對那叁個女人那樣的對我……”
“嘿嘿!”
男人陰陰地笑着,“象你這樣又漂亮,在床上又浪,還肯幫我殺人的女朋友,我怎麼舍得呢?”
“人傢可是真的全心對你,我想這個世界,不會再有別的女人,肯幫你強姦別的女人了,你知道嗎?”
女郎小鳥依人般的貼着男人的身體,訴說着自己的好處。
“我當然知道,我實在不舍得傷害你……”
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輕撫着她的臉。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盡力氣掐住。
“呃!”
女郎剛剛叫出一聲,一張臉馬上漲得通紅,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她的眼神難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淚滾滾而出。
“我實在不舍得殺你……”
男人惋惜地說,“可是你已經暴露了!到時候你一定會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說“不是”,可是她沒有得到這個機會。她想錶明自己是多麼多麼地愛他,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沒有可能再說一句話。
“你早就應該知道,我絕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這是女郎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直到斷氣的時候,她的眼睛仍然無法相信這一切。那圓睜着的漂亮雙眸,仍然流露出她的傷心和憤恨。
[SCENE4OVER]“陸婷被殺了!明顯是被殺人滅口!”
警長恨恨地把手裡的文檔甩到講臺上,“鐘鬆這王八蛋真他媽的狠!”
陸婷終於找到,但不僅沒有減少他的麻煩,反而麻煩更大了。現在兇犯身上背負的人命已經增加到四條,再抓不到他,警長實在不知道怎麼向上麵和媒體交差。
張貴龍說:“不過有一點現在可以肯定,就是鐘鬆至少到昨晚沒有離開本地!我們已經在機場、車站、碼頭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設置關卡,鐘鬆現在想跑已經很難了。”
警長點點頭:“就怕他暫時躲起來不跑,我們的關卡……嗯,不知道要耗費多久的人力物力。對了,陸婷傢裡找到證據沒有?”
張貴龍翻開資料,說:“這次是在死者傢裡殺的人。由於陸婷一個人住,兇手有足夠的時間毀滅證據。屋子裡很明顯地剛剛被清掃過,顯眼處沒有什麼發現。不過,在一些牆角、桌底等不顯眼的地方,發現了多處指紋,已經證實屬於鐘鬆。”
警長:“陸婷能幫他殺人,當然關係不一般,傢裡到處有他的指紋很正常!很好,已經可以證明鐘鬆經常在陸婷傢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現在集中精力,搜索一下鐘鬆在本市還有什麼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他揮舞着雙手,慷慨激昂地說着。
“能找的地方都已經找了,”
警員甲無奈地說,“他又可能去住酒店,這麼大一座城市……”
“通輯令已經下了!”
警長說,“電視上也會出現他的照片。隻要他還在本市,一定會有人看見他!”
“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警員甲說,“對了,現在還要繼續保護鐘祥嗎?”
“應該沒這個必要了。”
警長說,“鐘鬆的罪行已經暴露,就算他殺了鐘祥也不會得到遺產,他和鐘祥無怨無仇沒必要冒這個險。而且,他現在能不被我們抓住已經是萬幸,怎麼還敢出來生事?叫阿強收工吧,跟他說保護任務已經結束。”
“等一下!”
秦妍突然叫道,“警長,我知道你不高興,可我也要說的。萬一我的設想成立,鐘祥現在才是最危險的時刻!”
“我算服了你了!”
警長對着秦妍搖搖頭,“現在鐘鬆的犯罪證據確鑿,而且還畏罪潛逃,你還想怎麼樣?”
“未必是畏罪潛逃!”
秦妍堅定地說,“如果我的設想成立,那鐘鬆恐怕我們永遠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經遇害了!而鐘祥,是他們最後一個必須清除的目標,他們一定會在我們找到鐘鬆之前下手!”
“你還是在袒護鐘鬆,真他媽的不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
警長不耐已極,居然有這麼一個難纏的下屬真是太不幸了,本來已經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言。
鐘妍臉一下紅了,爭辯道:“我不是袒護他!我隻是就事論事!鐘鬆為什麼拼出陸婷的相貌來,這始終是個極大的疑點。還有,象兇手那麼細心的人,為什麼連續兩次在我們的搜索範圍之內丟棄留有自己精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愛瞎攪纏!”
警長雖然不耐煩,但為了錶現他的民主,還是耐着性子說,“兇手很可能沒想到我們的搜索範圍會這麼大!而且他已經把安全套丟棄在離兇案現場相當遠的地方了。還有,鐘鬆拼出陸婷相貌的動機雖然不清楚,但你能解釋在陸婷傢裡發現的那麼多鐘鬆的指紋嗎?”
“我暫時無法解釋,也許鐘鬆失蹤後因為某種原因被騙去陸婷傢……”
秦妍也覺得這一點很難解釋。
“就算是!為什麼指紋被發現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時不易觸碰到的地方?除了屋主和經常在那裡出入的人外,還會別的可能嗎?”
警長對於自己的反駁很滿意。
“這個……”
秦妍不禁也有些語塞,“總之指向鐘鬆的疑點太多太明顯太可疑……”
“還有,沾有鐘文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經證明裡麵的精液屬於鐘鬆。這已經是第二個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絕對是鐵證如山!”
警長敲着講臺說。
“警長!”
張貴龍覺得自己不能不出聲了,“秦妍的想法確實也能解釋一些疑點,如果是真的話,鐘祥現在仍然有危險。而且我們也不能排除鐘鬆孤注一擲,抱着僥幸心理繼續行兇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萬一起訴鐘鬆失敗,”
警員甲幫腔,“他仍然是遺產的繼承權人!他那麼精明,難保在法庭上會耍什麼花招……”
警長沉默了一陣,籲一口氣,擺手道:“好吧好吧,就繼續保護吧!散會!”
張貴龍回頭對秦妍眨眨眼,作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可秦妍卻白了他一眼:“人傢說了半天你也不幫忙!”
“我最後不是幫了嗎?”
張貴龍急道,“你的老情人現在安全得很,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什麼老情人!”
秦妍臉上一紅,嗔道。
“不是嗎?”
張貴龍鼻子裡好象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錶情,跟看別人就不一樣。他可能還很喜歡你……”
“我和他現在是堂兄妹!”
秦妍幾乎脫口而出,不過還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
她哼了一聲,起身便行,走到門口,回頭對張貴龍得意地揚頭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媽,你會不會也吃醋?”
會議室裡一片哄笑聲,張貴龍紅着臉看了一眼同事們,恨恨說道:“我吃醋?臭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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