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用車已經很殘舊,跑起來情況很不好,加上公路顛簸,15公裹的路程卻是跑了一個小時一個多小時,一路上,隻有美麗和小巢是幸福的,兩個姑娘坐在後座上,互相依偎着睡覺。
美麗隻想快點到一個能住下來的地方,可以把搞到的錢拿出來,送給魯原,希望用那些錢來緩解魯原的痛苦。在魯原用菜刀砍自己大腿的時候,美麗早已經在他的眼睛裹看到了痛苦和絕望。他似乎在責備美麗,更多的卻是在責怪他自己。
沿着公路,農用車在公路上蛇馳,一路上坡。光線很透明,上一層公路就像在眼前卻是要跑很久,路邊除了左側的蘋果園,便是右側零星的麥田和成片的油菜地,黃色的油菜花,正在開放,卻是羞羞怯怯。小村總是在遠處。
魯原從方向和可以判斷出來,這條路是通向屋檐市的,那是一個很小的城市,可是,雖然距離小鎮並不遠,他們中卻沒有一個人去過那個荒涼的城市,那裹很久以前是一個礦山,後來礦山挖沒了,遺留下來的就是那座小城。
那個地方很不容易進入,幾乎所有要飯的都知道,住在那個城裹的人很有錢,卻絕對不是乞討的好地方,可以說,屋檐市是一座死城,常駐在城中的是老人、孩子,他們的購買力非常有限,他們的錢卻是來自外麵,城中的年輕人都會去外麵做生意,把掙到的錢帶回城裹養活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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