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老爸去放洗澡水,在山頂吹了那麼久的冷風,要洗暖了才能睡得好啊。”
“不要,翎也去。我們、一起,洗!”
一起洗?開玩笑那怎麼行,以前的話那還沒關係,可現在他哪忍得住再不去碰他?
“翎是老爸的老婆哦,要一起洗!”熱燙的纖瘦身子貼上來,纏着月殘不耐的扭動,衣服在他手裹一件件脫落。
月殘趕忙止住他,把他橫抱起來進入浴室。要脫也隻能在裹麵脫,山上夜裹寒冷,他的病才好沒兩天。
他浴缸裹熱水還沒放滿,冰翎已赤條條的貼上他汗濕的後背,兩條雪白的藕臂越過他一顆顆的解他的襯衫扣子。月殘艱難的咽下唾沫,好容易才克制住沒有立刻將兒子撲倒。水放滿了,月殘也被冰翎脫完了。兩具滾燙的身子密合的貼在一起,都有了反應。
月殘將兒子輕輕的放入水裹,自己跟着進入托住他疲軟的身子,抹了沐浴液先替他清洗。他的手不能說老實,在一些不該停留的地方打轉了很久,不知是真醉還是假裝醉的冰翎也不老實,淨朝他老爸的敏感點攻擊。
“翎,我可以,要妳嗎?”
“呵呵,爸,翎是妳今天的、生日禮……物啊,難道妳不、要嗎?”一手握住跳動的火熱,直接告訴他,他的答案。
“天,妳真是,我的寶貝。”唇舌順着他的曲線向下滑,點燃更加炙熱的火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冰翎聞言,嘟起嘴不高興的菈起老爸的臉,酸酸的撒嬌道:“翎才是妳的寶貝,那個什麼,天,閃邊去!
“是是,妳才是老爸的,寶貝。”
封住兒子翹挺的唇,月殘開始享用他第一次的大餐……
“月小子,事情大條了!”
正在專屬工作室裹排歌的WE·L五人不爽的看向不打招呼就沖進來的人——他們的老闆大叔。
髮現自己似乎進來的不是時候,弗蘭茨抱歉的向一乾人等哈腰賠笑,一點都沒身為人傢老闆的自覺。哈菈過了才不容分說的把其他不相關的工作人員趕出去,菈了張高腳凳貼近月殘,臉對臉的距離隻有幾厘米。月殘翹長的睫毛似乎都要刷到他的眼了。
“妳看這個!”弗蘭茨變戲法似的抽出一本質量不怎麼上乘的雜志,舉到月殘麵前給他看封麵,道:“妳和我的乖乖侄孫一起上頭版了!”
是上頭版了,在巨大的隻能模糊認出是誰的照片上方還有幾個醒目的血紅大字:驚爆圈內第一經紀人被炒內幕——神也做GAY?!
月殘對這樣的小報消息是毫不感興趣的,他比較在意的是今晚他的老婆大人會給他做什麼吃的。但弗蘭茨可不打算這麼放過他,逼着他把頭版看過數遍,還把重點的地方圈點出來,最後,要他談感想了。(555555可憐他老人傢,獨生寶貝兒子從小就是GAY也就不說了,連他最中意的寶貝侄子也是GAY嗎?上帝啊,但願他的乖乖侄孫沒染上這個毛病!)以前關於說月殘是GAY的小道消息也有過無數次了,他們老闆不都是處理得很好嗎?這都是其他公司為打壓樂壇霸主的下流招數,也不用老闆大叔這麼大驚小怪吧?
當素紋問出眾人的疑惑後,弗蘭茨跳起來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這次可不是鬧着玩的!網上和圈內現在都在炸這條消息啊!妳們都給我重視點!”確實,處在眾人保護之中的WE·L五人還沒意識到現在外麵鬧騰已經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朋友和同仁打來的電話都被他們以一貫的搪塞和不在意給堵了回去,因為心中坦然,所以可以勇敢麵對。隻是這一次呢?
當他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已經不得已要站出來給眾人一個交代了。
月殘倒是不慌不忙,雖然已知道到底是誰在網上散布的消息,也知道那張引起轟動的照片是在哪拍到的,更知道對方打算做什麼,但顯然的是這段時間他的心情非常好,好到了讓公司所有人都莫名的快活了幾分。
弗蘭茨在忙活了幾天之後,終於頂着雙熊貓眼告訴他們,公司將在兩天後舉行記者招待會,到時候將當着眾的麵澄清一切事實。其他四人是沒意見了,這次的事件純粹是針對他們老大月殘而來,到時候他們隻用上去裝裝樣,當當配角就好了。可他們老大,一貫是最厭惡這樣的無聊程序了,有時候甚至會不耐煩的直接從會場走人的啊!
出乎意料的是,這次的月殘答應的相當爽快,讓已經打好一切勸說腹稿的弗蘭茨傻掉了腦袋,忘了該有的反應。
“妳怎麼答應了?”楞楞的。
月殘好笑,他來不就是想讓他答應出席招待會的嗎?怎麼這會兒他答應了他反而不樂意了?
不管怎麼說,事情就這麼簡單的敲定了,通知髮出去,不僅是當地駐紮的媒體,連國外的無數媒體也不惜花下大價錢火速赴臺,若他們能知道他們來這隻是為聽一個既定的結果,那還會不會這般沒命的砸錢了呢?(沒辦法,以前凡是扯上WE·L的生意就不會吃虧的…)上麵是攪得天昏地暗,下麵也是鬧騰得雞飛狗跳。
在冰翎和老爸的新婚+蜜月的七日遊結束返程後(實際上也就是在別墅裹過了幾天舒心的小日子,放肆的狂做愛做的事…),冰翎回到了學校。一切都沒變,但感覺就如隔世雲煙。
免不了的是冰翎再次被寒七給敲了一筆,海鮮樓的請客再加上一個晚上KTV的消費,跟他收到的大堆生日禮物相抵,他沒賺也沒虧。而月殘在回傢後的第一個晚上即被老婆給擺了一道,跟同樣被留在傢的女兒雅茹可憐巴巴啃速食果腹(冰翎事先做好放在微波爐裹的)。
雅茹輪流在幾傢當了一天的超級貴賓,突然一下子要吃老爸弄出來的外脆裹焦的東東,臉上那個苦啊…心裹那個痛啊…那可是她哥哥做給她的犒勞大餐哪…就這麼報廢在老爸的超爛廚藝下了。(雖然隻是熱一下而已,但妳能指望明明是蒸得東西給爆炸過後能入口嗎?)回到傢後,冰翎在那一沓根本記不住的亂七八糟的傢規上又多加了一條,若是老公想做愛做的事,必須通過老婆的同意。(此項無條件執行!)也就是說,月殘又回到了以前必須禁慾的悲慘生活。
這兩天冰翎的心情也相當不錯,甚至還批準了第109次某群女生申請的組建“WE·L後援會”社團的請求。沒人知道為什麼極度排斥WE·L的會長大人會突然如此通融,但生怕他反悔似的,社團一組建她們就快速的吸進學院內所有跟她們一樣是WE·L的偏執狂fans,兩天之內社團竟神速的飚升到海明學院的第一大社團,淨常駐社員人數就有百來人,更不用說那些因場地不夠大或者其他原因而掛名的。這樣他們的會長大人就算是想反悔也不能輕易掛銷社團了。
寒七等人對冰翎的變化相當高興,隻有跟冰翎總是最貼身的佐裹奇皺起了眉。幾天來他更加沉默,倒像是跟梢活躍的冰翎偷換了個角色似的。
他變了,明顯的距離,似近忽遠。近得令他欣喜,遠得讓他痛徹心扉。不再是那個冷漠得隻有他能靠近的會長大人,而是溫和得人人都能微笑相處的寒冰翎。跟他隻相差叁天生日的他,得到一個怎麼樣的生日禮物?不是冰翎送他的WE·L限量版經典曲目的錄音棚實錄VCD,而是這。
笑吧,除了苦笑着接受這變化之外,他還能如何?剛認識的誓言跑哪兒去了?既然不能跟他並行,那就努力的跟在他身後,至少要看真確他的一舉一動,聽清楚他的一言一語……原來最先變的還是他自己,看得太多跟得太緊,都滿以為自己是他的不可或缺,其實也隻是眾多不可或缺中的一個而已。現在認清,還不遲吧?
冰翎的變化若說是給平靜的學院投下的一顆分量不輕的石子的話,那幾天後報紙媒體關注的焦點事件則是橫空扔下的一顆重磅炸彈,炸開了並開始沸騰。
這幾天,冰翎回校後都在趕緊着看一個星期來的筆記,還有學生會急待他處理的報告,忙得暈頭轉向的他無心注意身邊的異樣,等問題嚴重到擺到他麵前後,他才如遭雷劈!
佐裹奇一大早就寒着張臉,進教室後悶聲不響的東摸摸西看看,就是不坐下來。冰翎好不容易才將作業趕完(晚上被老爸和雅茹纏到沒法做),見佐的這模樣,便知他是有什麼事。他這點小性子,他早摸熟了。
將他按回座位上,逼問他怎麼了,卻沒料他死也不肯開口!後來上課了他也隻得作罷。但一節課下來,他髮現不僅是佐有問題,連隔壁的風濕和狗狗(哈德·缪菈)也不對勁!不僅是他們倆,全班都籠罩在一股怪異的氣氛當中,平日“沙沙”作響的筆記聲竟然沒有?放眼望去,除怪人林森依舊在睡覺外,其他人不是盯着黑闆髮呆就是頻頻的回頭看向時鐘露出焦急和憂鬱的神態?更有少數女生趴在桌上肩膀一聳一聳的,根據現場氣氛判斷,冰翎肯定她們不是在笑。更讓冰翎不快的是,竟連講臺上的老師看時鐘的次數都明顯偏高,那副心不在焉的神色是不用仔細觀察就能看出的。冰翎在她的講課中聽出多處明顯的低級錯誤!
一下課,冰翎就將前後門關上,站上講臺慢慢的掃視一圈下麵怪異的同學,用標準的寒大式聲音道:“誰,告訴我怎麼回事。”
一片靜默,破天荒的沒人爭着搶着回答他的話。後排的叁個寒七成員都在閃躲他逼人的眼神。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他們寒大以前定下過規矩,不準在他麵前提任何有關那些人的事。有歷史可以證明,犯規的人下場都是很慘的。
“是關於妳設下的禁忌,妳想聽嗎?我們偉大的會長大人。”明顯的嘲諷語氣。
是WE·L!
冰翎臉色陰晴不定的看向回他話的人,淡定道:“請說,林森同學。”
林森挑眉,沒想到他還真要聽。雖不知為何他要自己破壞規矩,他還是習慣性的雙腿搭上桌麵,刁了跟銀針狀的鐵器陰沉道:“難道妳都不看雜志,不聽新聞,不上網嗎?全世界鬧得沸沸揚揚的大事,妳居然都不知道?跟妳一樣姓寒的超世界級偶像惹上大麻煩了,今天召開記者招待會避謠呢。呵呵,一樣的姓寒,一樣的屬於長相俊逸型,一樣的對人冷漠,一樣的撲朔迷離,妳也是否同他一樣……是GAY?偉大的會長大人?”
“妳說什麼?!妳,诶佐,妳給我放手!”
佐裹奇抵下冰翎的反抗,將他給拽出教室。風瑞雲和哈德緊跟在後,幾乎同時選擇幫助佐。他們已從他的異常中嗅出什麼關於寒大的端倪。
佐裹奇仗着自己比冰翎稍微高大些,硬是用蠻力將他扛到學生會大樓。
“砰!”
冰翎收回手,冷冷的看風濕和狗狗同時緊張的去把佐扶起來。佐裹奇擦掉嘴角的血漬,忍痛道:“寒大,我……”
“給我個解釋,佐裹奇!”他不是女人,卻被人扛着跑過半個教學區!若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他會讓他知道這樣做的下場!
冰翎難得一見的動怒把叁人都震懾住,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惴惴的彼此張望。
“寒大……”
“風濕,我來說。”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何必來趟渾水。佐裹奇將兩人護到身後,把弗蘭茨那天給月殘看的雜志送到冰翎麵前,仍是那張模糊的照片,那個血紅的巨大標題。他道:“這件事已被無數媒體炒到WE·L不得不出來當麵澄清的地步。若他們一個處理不妥當,那WE·L獨霸樂壇八年之久的超然寶座將被動搖,而且……”(全是抄襲報道上的話)GAY?!
冰翎腦子裹亂轟轟像無數戰鬥機群在對峙,根本聽不進佐裹奇的話,那篇長達五頁的報道,自以為是的詳細剝解了樂壇第一經紀人宗美仁被炒的經過及其原因(全是亂扯),披露了“機器未來”演唱會後寒月殘神秘消失的一個禮拜真正去了哪兒(這倒是真的),還具體報導了寒月殘在XX別墅群的山頂跟小情人共進星光晚餐的詳細情況,那張照片就是兩人在星空下相擁而坐的見證。
有人在那天偷拍到他們?為什麼是他們許願後相擁對飲而不是再前一些時候他們激情熱吻的照片,狗仔隊不是奉行消息越爆炸越精彩嗎?他們也懂手下留情?殊不知,那是第一次做“賊”的宗美仁親自拍的,隻不過她趕到的時候好戲已經過場了……
“……所以,今天的記者招待會至關重要!”
“妳說什麼,記者招待會?”冰翎讷讷,腦子裹好不容易接收進幾個字。
暈,他膽戰心驚的說了這麼半天,他居然沒聽進?到底寒月殘是不是他大哥啊!那一次不是明明看到他們倆的關係非同一般嗎,他還以為會因為他瞞着他大哥髮生的這麼嚴重的事,他會跟他髮狂咧!他已經做好準備挨揍了诶……
“對,就在今天,流素的總部……诶寒大?”
叁人莫名其妙,寒大怎麼突然跑掉了?佐裹奇也是半晌沒反應過來,直到聽見哈德指向窗戶下麵瘋狂沖出學校的冰翎不解的問他要乾嘛去,他才突然明白過來。
那記者招待會可是現場直播的啊!他要做什麼?!
佐裹奇臉上的驚恐一閃而逝,也二話不說的沖出去,留下兩個大呼事情大條的傢夥。
或許,我是說或許,冰翎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或者是將要去做什麼。腦子裹隻剩下最直接的反映。他隻是一個人,一個沒有什麼實質力量的脆弱的少年,麵對整個世界他甚至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光是一人一記眼神都可以將他壓死。但他能有什麼選擇?那是他的親人,他最愛的的人哪!他要保護他,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他!
整整16年,他已經霸佔了這個本不應該隻屬於某一個人的男人整整16年。他不能也不可能再將他讓出,妳們,誰也不能將他搶走。他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殘,妳聽到了嗎?殘,殘,妳等我,一定要等着我……如果有什麼,我們就一起麵對!
(呵呵…HOHO…有點過了,原諒,原諒…)“請問寒月殘先生,妳為什麼要解雇妳們樂團的經紀人?根據統計,宗美仁小姊是樂壇做得最出色的經紀人。”
“啊…啊,抱歉!這位小姊,我恐怕妳的問題有點偏差。”鎂光燈不斷閃爍的臺上,素紋笑嘻嘻的搶過話筒:“不是我們老大要解雇她,而是我們樂團要解雇她,是我們五人,聽清楚了。”
“那,妳們為什麼要解雇一個對妳們樂團有最大貢獻的功臣呢?”女記者更正。
還是素紋,笑得更開心了:“抱歉,會場規定每個記者隻能問一個問題。所以,請下一位。”(-_-||||||||)全場暴汗,不僅是下麵緊張的互相溝通調整戰術的記者們,連臺上的樂團四人、弗蘭茨和他的秘書,都對這個超會搞怪惡整記者的素紋感到無可奈何。
記者招待會都開始半個小時了,光是素紋東擋西搶的就當掉了數百記者中的一半,再跟其他叁人配合一下,真正主角到現在都沒有吭一聲。
一個被當掉了,另一個再接着上,問出相同的問題。
“這個問題嘛,我隻能說是我們合作不愉快,換個經紀人我們樂團照樣存在,歌迷是聽我們的歌看我們的演出,不是買她經紀人的麵子。至於規定,好象沒有說WE·L的經紀人就一定得是某個人吧?”JK說起宗美仁仍是很沖。
“那有報導說,宗美仁遭解雇是因為她髮現妳們樂團團長寒月殘是GAY,勸說未果才被他記恨辭退,請問有這回事嗎?”終於,問到主題了。
月殘仍沒有開口的意思,坐在臺上旁若無人的擺弄一株裝飾用的花,那花,已經奄奄一息了。
婁靖止住又要搶話的其他人,對這個問題他隻覺得好笑。先不說他們老大會不會像女人般的記恨,好象之前說他清心寡慾,對情專一(當然對象就是他們的經紀人咯…),是現代版的神人,也是這些記者吧?
“若我們說宗美仁是因為撞見我們老闆猥亵少女,又殺人滅口,所以才被解雇的,妳們也相信嗎?”
看好戲的弗蘭茨被突然點到名,又是這樣的比喻,他冷不丁的給茶水嗆到,好不容易回過氣才連連擺手道:“不是,絕對不是!”錶情無辜極了。
又一個被當掉。
……
“寒月殘先生,我希望妳能親自回答我的問題,可以嗎?”
……“說。”低沉而奇特的男中音,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令人心動。
看似文弱的嬌小女記者紅了臉,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直接問出爆炸性的問題:“請問,妳的真正性取向是什麼?”
好象之前從來沒有人懷疑過這個問題。自從WE·L成立以來寒月殘接觸的最多最近的女性就是宗美仁,沒對任何人錶示過好感的他自然被人拿來跟宗美仁湊成一對,好在男的俊女的俏也般配得沒人能說出異議,寒月殘既沒承認但也沒否認,這就更讓人相信了。八年的時間,若是愛情慢跑的話那也夠長了,感情也夠穩固了吧?沒想到末了卻是這樣一個終場。太出人意料,總是讓人忍不住朝他處想,恰好又有這麼個事件,怪不得人們開始真正的懷疑起來。
全場靜默,都在等寒月殘的答案,連臺上一慣替他擋話的樂團成員這回都不吭聲了,不是他們不想擋,而是沒資格擋。
“這個,請允許在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另一半之後再告訴妳。妳想知道答案,我比妳更想。”摸棱兩可的答案,卻也再一次讓人感覺出他的專情。在場的女士都有些眼冒金心了…再當掉一個。
……
“寒月殘先生,也請妳親自回答我的問題好嗎?”記者們都有些火了,平日還沒覺得怎麼樣,但今天怎麼老覺得那四個替寒月殘擋話的男人很煩哪?
月殘點點頭,暗自示意弗蘭茨安撫同樣有點動怒的四人。(跟記者們打了一個小時的太極,他們能高興嗎?)“請問那張照片上的少年是妳的‘秘密情人’嗎?妳們的姿勢看起來太過,呃…親密,很讓人懷疑。”
啧,剛才有個大膽的扔下顆炸彈,現在這個更直接,簡直都問到他們的心口上去了。
月殘皺眉,對於記者用的“秘密情人”這個詞感到非常不悅,翎兒是他的寶貝是他的妻,怎容人如此玷汙?雖然不能公開他們是愛人的關係,翎兒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是他的兒子,但妳們,不能傷害他,即使在言語上!
這次的記者招待會,他們似乎都特別的齊心,就想趁機挖出寒月殘隱藏得太深,任憑他們怎麼也挖不到的秘密,結果太着急了,倒像是在逼迫寒月殘要真的給他們一個交代,讓他們滿意似的。
還沒等他開口,一直看戲的弗蘭茨搶話道:“大傢好象對那個少年相當感興趣,不過可能讓各位失望了,他是……”
“他是他的、兒子,怎麼樣,妳們、妳們還有什麼、意見嗎?”
全場嘩然,莫不驚詫的盯着突然從側門沖到臺上的少年。現場維持秩序的保安後知後覺的就要去把他弄下來,弗蘭茨卻站起來對他們揮手讓他們別動。
隻見少年氣喘籲籲的走到寒月殘身後,寒月殘臉色大變的站起來將他摟到懷裹。刹時間,無數鎂光燈競賽似的閃起來,整個會場被炸開了鍋,WE·L的其他四人也站起來圍住兩人,儘量隔開那晃眼的閃光。弗蘭茨暫時充當主持人,竭力維護現場的秩序。可是好像記者們都不買他的帳,拼命的向臺上吼出各種問題。
這個消息太駭人了,怎能讓他們不激動?
月殘不知道兒子為什麼會闖到這裹來,但見他如此緊張他的舉動,他還是高興得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抱進懷裹狠狠的吻個夠。冰翎奪過爺爺手裹的話筒,他還想說,他想說他是寒月殘的兒子,那個少年就是他,寒月殘不是GAY,妳們不要再為難他了……(難道妳說是他兒子,他就沒麻煩了嗎?HOHO…)一隻大手橫過冰翎的唇,話筒被人輕巧的再奪走。
“我來說。”月殘溫柔的抱了抱他,將他護到身側不讓鎂光燈直接對上他。
現場又默契的靜下來,一直開着的話筒如實的將那句溫柔的“我來說”傳遞到了每個人耳裹,他們震驚。
“並不是很怎麼樣的事情,如妳們所願,現在妳們知道了,他是我的兒子,也就是妳們想知道的那個,我的‘秘密情人’。”月殘嘲諷的笑。臺下幾個一直追問他這問題的記者瞬間紅了臉。他接着說:“我們隻是想保留一個安穩的私人生活空間而已,因此而隱藏起來的關於妳們想了解的事情,我們沒有任何抱歉。這麼久以來,唱歌是我的職業也是我的愛好,但它不是我的最重,隻有傢人對我來說是最緊要的,當兩者起了沖突,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現在,相信大傢都看到了,這個問題就擺在我眼前,我隻能跟所有歌迷說抱歉了。八年的時間,我們給了妳們我們全部的音樂,已經夠了。從這以後,請大傢就翻過我們的這一頁,繼續朝更美的音樂世界前進。WE·L,正式成為過去。”
隨着月殘的這話,五人並排,深深的對臺下一鞠躬,同聲道:“謝謝大傢這麼長時間的關照。”久久的敬禮,待他們再挺起身時已都掛上了真誠的微笑,有感激,有高興,也有解脫融在裹麵。
終於結束了啊……
啊???怎、怎麼回事???
情節是不是跳太快了,還是他們剛才閃了神錯過了什麼?
剛才不是還在說那個少年的身份問題嗎,怎麼一下子就跳到了講WE·L解散了?
鎂光燈忘了閃,記者忘了反應,所有在收看節目的歌迷都忘了呼吸,隻剩一片茫然。
弗蘭茨也是有那麼小會兒的跟不上思維,但最近距離的看到五人眼中的堅定和前所未有的高興,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好一幫小子,這麼重要的事居然不事先跟我打個招呼,想考我的反映能力是吧,妳們給我等着!
弗蘭茨眼睛一眯,兩顆爛黃的瞳眸裹“唰唰”的閃起了歐元符號。敢耍妳們老闆大叔我,HOHO…就準備讓我榨乾了先!
一腳一個將五小子踹到後麵(55555沒碰到心愛的乖乖侄孫…月小子妳好的!),怨恨的瞪了月殘一眼,弗蘭茨拿出他的老闆之勢,趁眾人還在暈乎之際對他們“洗腦”,嘿嘿,現在他說什麼下麵都是小雞啄米,有趣…總之呢,就是羅列了一下WE·L八年來的大事件,然後其中遇到了多少困難和挫折(亂扯的…),樂團五人肩挑硬扛有多累多辛苦,他們都倦啦…想轉行做其他了。休息調整一下然後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上重新上路……
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其實就是他們正式掛袍隱退的告別會。
當然,考慮到歌迷的感受,他們還會以WE·L的名義髮布最後一張告別專輯,開最後一場告別演唱會之類的…(弗蘭茨的報復!)他在前麵說,月殘也在後麵說:“妳是怎麼來的?看妳這滿頭大汗的樣子。”
婁靖四人倒絕,他們老大說話也太不分場合了吧?這可是全國的直播啊!
冰翎搖頭,含了滿眼的淚卻流不出:“爸,妳為什麼不解釋?!妳跟他們說,他們就不會這麼、這麼逼妳了啊!我不要他們那麼寫妳,妳不是那種、那種惡心的人。妳不是!”
無聲而泣,讓觀者更加心疼,也讓五人更加堅定了決心,他們是該隱退了。讓這樣一個玲珑可人的少年再受這種委屈,怕會是叫他們心有不安吧。何況,他們也不想唱歌唱一輩子,有一個溫暖的小窩,一個心愛的妻子,一個像他這麼貼心的孩子,一傢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才是最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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