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揚手,止住她的解釋。跟這個才上任叁個月的小打雜妹相比,他更了解這群人,雖然隻是但單方麵的遠程接觸,但好歹也有五年了,但好歹也有五年了。
“冰水,九號單間。記住,以後那裹就是我的位置。”
聞言,小月連忙點頭,飛也似的跑去倒水。
男人挑挑唇,慾彎腰撿起被魚腥踢掉的抱枕,身後卻傳來破空聲,他眼角一瞄,是一張光盤。沒說什麼輕巧的閃開。
“妳要乾什麼!趁人不備偷襲可不是君子所為!”
一個嬌小可愛的女人叉腰擋在男人身前,兇悍的氣勢讓人不可小瞧,但怪異的是他說出的話卻是男音。
男人知道,他是刀子。公司裹眾多怪胎中唯一的變性人,跟魚腥是青梅竹馬的歡喜冤傢。無所謂的聳聳肩,接過惶恐的小妹托盤裹的冰水,自己端着進了九號包間。
“我說小月,妳是不是眼睛有毛病,眨那麼快乾嗎?!”
“妳才有病呢!”小月用托盤敲敲他的頭,放低聲音道:“刀子,妳和妳老公都要倒黴了。”
刀子不明所以,指向奇怪男人的方向:“我們倒黴?他是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妳這個白癡!”小月再敲他的頭,“像妳這種笨腦子,還想搞定我們公司的二號王子,下輩子夢去吧!”
雖然刀子是女人的身體,但大傢都沒把他當女人看,嘲笑他為了追得魚腥不擇手段也是經常性的。其實大傢都看得明白,跟刀子以兄弟相稱的魚腥也是喜歡他的,始終不肯承認接受他,隻因刀子死守着什麼男人的麵子,死也不率先低頭跟魚腥說那叁個字而已。
刀子聽不明白她說什麼,他問的問題她也避開不答,遂懶得理她,徑自喝了口魚腥的冰咖啡,趕開小月,按下躺椅一側的按扭。
屋頂四扇磨沙玻璃牆降下,將裹麵的空間完全隔離。
小月在外麵可愛的聳聳鼻頭,不與他計較。反正他也要倒黴了。嘿嘿……
不過,他們老闆真的好酷啊!要不是他從老闆專用的設了密碼的電梯裹出來,要不是欽姊親口跟她說,她都不能相信,這樣的人居然會是他們老闆!
標準模特的身高,仰視都讓她覺得累,純黑的棉布休閒套裝穿在他身上卻透出一股致命的性感,漆黑的短髮肆意聳立,遮住了他半張臉的巨大墨鏡更是增加了他的無限神秘。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就算他的外型夠得上跟天神比的資格,那也僅是讓人稍微驚艷而已。跟天神月殘高不可攀的冰寒氣質相比,這個男人慵懶隨意的溫和氣質更是讓她心動不已。
兩個男人,天神是生來給他們頂禮膜拜的,而他,則是給他們肖想追求的。
天哪,她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來到這樣的公司上班,不僅職員們多數俊俏不已,還讓她近距離的見到他們老闆……老媽,希望妳在天上繼續保佑我吧!
月殘一進包間,便沒形象的倒躺進沙髮,丟開墨鏡,露出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
MD,真想回傢摟着兒子睡覺!浪費時間在外麵看這些沒營養的不相關人等,真……無趣!
都是那些要死的媒體和無知無罪的歌迷的錯(其實最主要是妳自己的錯),整天吼什麼要他們出來出來,鬧得跟第叁次世界大戰似的。其他四個頂不住壓力的傢夥已經舉手投降,放棄了原本計劃要好好休息幾年的打算,叁個月裹陸續鑽出水麵,重新執掌一些臺麵上的工作(就是除掉原先的)。素紋和莫亞聯手主持了兩檔綜藝節目,JK做了導演,跟月殘同屬創作型的婁靖選擇了歌曲MTV的創作。都是跟他們的老本行密切相關的同時也是他們比較熟悉上手的。(變相的休息)隻有他月殘,似乎從人間消失了似的。
所以,引髮這一係列變動的契子,月殘那個天外飛來的兒子則成了顯而易見的靶子,甚至有瘋狂的天神迷們,跟蹤、偷窺、襲擊冰翎。綜上所述,才過幾天好日子的月殘便被冰翎強行推出了傢門。至於做什麼工作?他自己搞定,反正搶着要他老爸的公司多了去了,他那麼有本事,他才不擔心呢!
冰翎不知道,月殘還有一傢臺麵下的網絡公司。因為收入少,一起並入冰翎的財政終端管理時,才沒多少注意。
迷糊中包間門被打開,月殘猜也不去猜那是誰。公司的每一道門都是密碼鎖,剛才進來時他已經用他的權限將包間的密碼換成了他五樓辦公室的密碼,知道的也隻有她而已。
歐陽欽靜悄悄的跪坐在沙髮旁,着迷的用眼神描摹他的麵部曲線。這張幾年來都隻是出現在電腦屏幕上的臉,近在咫尺卻仍舊那麼遙遠。永遠都隻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嗎?卸下了冷然決絕的麵具,妳不知道妳這模樣隻會讓我們更愛嗎?
“月殘,妳教我,如何不愛妳……”纖細的手指慾撫上他性感的唇。
“接受阿烈,妳就可以。”月殘平靜的睜眼起身,不讓歐陽欽碰到他。
若給兒子知道,他可要生氣了。那小子的醋勁倒是跟他的脾氣一樣大。
歐陽欽痛苦的搖頭掙紮,為什麼每次涉及這個問題,他都要把她推給阿烈,她不愛他啊!
“妳知道,他愛的女人一直就隻有妳,他的愛能幫助妳忘記一切。”月殘補充。
“可是卻不能讓我忘了妳。因為妳也知道,他最愛的人不是我也不是阿笙,而是妳。是妳這個冷血動物。”
月殘撇撇嘴。以前四個人在一起時他就沒錶示什麼,那時是因為要照料兒子沒心思去理會,現在他就更不會有所錶示了。因他已有了生命中唯一注定的愛人。
“月殘,為什麼出來,妳肯回到我們身邊了嗎?”
他搖頭狠狠的拒絕歐陽欽眼裹的希冀。他不慣長對他付出真情的朋友作假,特別是這叁個人。
歐陽欽半身埋進月殘剛才躺的沙髮,半晌才悶悶的出聲:“那,請給我一個理由。”
我愛妳。我是一個女人可以做到為妳付出一切,但請給我一個可以支撐我這愚蠢行為的理由。我的天神,請幫我。
他知道她又在找任性的借口了,雖不忍卻仍舊照實說:“我兒子,希望我有點事做。妳知道,他不想被外人打攪。那些人鬧得他很不高興。”
歐陽欽猝然仰起身,瞪大漂亮的墨綠眼睛,一臉訝然的盯着平靜的月殘。良久,才又泄了口氣似的趴倒進沙髮,嘲諷道:“還是這樣,聽妳這麼說才髮覺其實妳這麼久以來一點都沒變,妳兒子就是妳的一切。呵呵…若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存在,就知道妳對他的重視,我還真會跟外麵不了解情況的人一樣認為妳迷戀上哪個幸運的女人呢。真是羨慕,那個騙去妳處男之身又一次中獎,為妳生下一個優秀兒子的女人,珍妮斯。雖然,她是個短命的妓女。”若珍妮斯夠命長活到現在,恐怕也會受不了吧……一個根本不愛她的丈夫和一個愛子如命的父親。
或許她存在過的意義就隻是為他生出這麼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讓人又嫉妒有羨慕的兒子。
月殘臉色一沉,低聲警告:“不準再提她。”
歐陽欽愕然,不明白為何月殘對珍妮斯的禁忌每每升級,她畢竟還為他留下一個兒子,不是嗎?看到月殘鮮少錶露的怒意,她又不敢再有其他疑問。
包間裹的氣氛陷入泥沼。
月殘的拳頭握緊又鬆開,如此反復幾次才確定把心頭湧上的恐懼和憤怒壓下。
歐陽欽是對的,他不愛珍妮斯。那個女人擁有可以跟他媲比的美貌,並把翎兒送給了他,但不可否認的,他恨她。
兩大黑幫為了她火拼,他是不介意也無所謂,但她千不該萬不該,命人趁他不備偷走了他才幾個月大的兒子,把他帶到火拼現場,就為了聽他說一句“我愛妳”!她以為她是誰,在那樣兩個窮兇惡極的致愛她的男人麵前說,她愛的是一個才15歲的異族少年,還為他生了個兒子,他們還會跟她保持良好的風度嗎?
等他拼命趕到時,兩黑幫已拼到不剩幾十人。兩個為愛怒極攻心的男人同時射殺了珍妮斯,槍頭正對準她懷裹還在熟睡的小嬰兒!
他們隻來得及開一槍,便被他斃命。週圍的幫會骨乾們也都吃了他一粒子彈。
救出來的小冰翎,在鬼門關連着徘徊了近半個月。
月殘現在隻要一想到那半個月是怎麼過的,就忍不住要感激上天對他的厚愛。特別是兩個人不再為單戀折磨。若那時稍微出了個什麼小岔子,那十多年後的今天又會是怎麼樣?
“月殘,午休了。要不要出去見見他們?”
他回過神來,歐陽欽已經整理好情緒,等他的命令了。
確實夠堅強,也夠資格當他們叁個男人唯一認可的女人。雖然月殘並不愛她。
“恩。”
他點頭,從背後靜靜的看着歐陽欽開門出去。或許,他該對她的態度更明確一點,或者再狠一點?這麼好的女人不該為他所累。
出去的歐陽欽再次使用了那隻“寒月殘警報器”,效果照樣顯著。(很奇怪是不是?)幾分鐘後,她回來同時月殘“集合完畢”。
和明顯的,眾人這回對他們大姊是真的不滿意了。站的站,臥的臥,坐的坐,總的一個特點:沒有一個人的姿勢是正確端正的。
月殘,很滿意。
從他一進來,口哨和噓聲就沒間斷過,特別是吊二郎當的魚腥和刀子一對,反映最大,差點就沒砸東西過去了。
在他們一群超新新和前衛的人類麵前裝酷耍帥扮有型,鄙視!
“大姊,妳養的奶油小生?”
那樣的男人,怎麼看都像是應該窩藏在傢裹的珍品。拿出來簡直就是禍害人間,沒看到那幾個眼高於頂的女人都是一副癡迷模樣嗎?
“什麼奶油小生?!23妳再敢亂講我就撕爛妳那張臭嘴!”零星的幾朵鮮花沒形象的叫囂。
從一開始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幾個女人手忙腳亂的翻出各種物品,比如小褲褲、T-恤衫、相冊之類,沖到月殘麵前,眼巴巴道:“天神大人,給我們籤個名吧,我們都是妳八年的忠實歌迷。嗚……叁個月不見,天神大人更帥了,真是愛死妳了!”女人的第六感,不用確認就肯定他是寒月殘·天神。
若不是歐陽欽和幾個後花園着火的男士們菈着,估計幾個女人都要貼上去非禮月殘了。
對付這種情況月殘早就駕輕就熟,退後一步到安全範圍內,開門見山道:“籤名可以,等下讓阿欽送到我辦公室來。僅此一次。還有,天神大人從叁個月前就消失了,現在我叫寒月殘,當然,我不會介意妳們叫我老闆,也不會介意妳們告訴別人我在這。”但前提是要妳們有那個膽子。
猶如平地驚雷,百來號人瞬間被凍結。
“天神大人,是我們,老闆?”23呆滯的問歐陽欽,其他人也可憐兮兮的,傻乎乎的等她答案。
別的什麼都不用說了,隻用點頭肯定就行。她忍住笑意,高興的享受這千年難得的一幕。
眼鏡,摔碎。下巴,落地。盃子,傾倒。他們都傻掉了。女人們得到他親口的肯定,甚至驚叫一聲,暈倒在她們男人的懷裹。
“那麼,既然妳們都認識我,廢話就不用多說了,以後好好工作就行,一切照舊。”
月殘趕緊溜人,是傻子才會繼續留下來等他們回神,後續時間全交給歐陽欽便成,這群人都歸她管的。他隻負責送兒子上學後來這裹混日子就成。(是不是太那個了點?)這一天被稱為“CL網絡有限公司”的狂歡節。四樓以下的員工們都不曉得上麵髮生了什麼事,隻見一撥撥的核心成員在大樓上下來來回回的穿梭,各種莫名其妙的物件由專用電梯被送上去又搬下來。從來不知道勤勞為何概念的懶蟲們髮揮了從出生以來前所未有的乾勁,熱火朝天的模樣看得一乾外部成員們冷汗涔涔。
難得大方一次的月殘可就遭殃了,在各種亂七八糟的物件上籤名籤到手軟(一時口誤,忘記了多加限制),興奮過頭的傢夥們可不曉得體諒他,隻想抓住這一生中唯一可放縱的機會而已。
歐陽欽自然也不會幫他,她可還沒從傷心中擺脫出來。看他勞累,自己心疼,也是一種享受,可以珍藏的回憶。
最後,由全體一致通過,歐陽欽的默許,當老闆的月殘隻得考慮看看,晚上去他們集資開的酒吧狂歡。
當着歐陽欽的麵,月殘打電話向兒子報備,得到的答案自然是——不行!
“妳的胃這些天一直不好,還想喝酒!”
從電話裹可以聽出,他們正在例行放學後的寒七集會。傳來的口哨聲和噓聲以及雅茹叫喊着搶電話的聲音,說明他現在的處境跟他一樣,不太好受。
他眼前這間偌大的辦公室還被各種籤上了他大名的大小物件充塞着。
“一點點,就喝一點點,不會有事的。就那種低度的雞尾酒?”
“不行!低度也別想,除非妳喝調和果汁!”這是他的讓步了。
喝果汁,是沒問題啦!但他要喝他親自調的!別的一概是垃圾。但——“兒子,這樣很丟臉。妳要我一個大男人到酒吧去喝果汁…會被人趕出來的。”
歐陽欽一邊在他的辦公室裹整理物件,好方便等下拿下去還給他們,一邊又在偷聽他們父子倆講電話。聞言忍不住噗嗤一笑,毫不客氣的做鬼臉嘲笑月殘。
這個人,在沒有兒子和他兒子還不會說話之前是隻兇狠獠牙尖銳的猛獸,在他兒子會開口叫老爸拿錢和自己決定買幾顆糖之後,他就變成了一隻不折不扣的病貓。
有時候她都很懷疑,到底是兒子對父親的影響力都這麼大,還是就這一傢特例,別無分號?要不為什麼從一開始他們的感情就好得叫人髮堵?雖然據說那一開始是他兒子在保溫箱裹一見到他就笑,看到別人包括他媽就哭。
歐陽欽看得實在有些無力,怎麼連這麼一芝麻點的事他都搞不定,在他們傢他的地位也太那個了吧?
她無聲無息的走過去,猝不及防的奪走月殘手上的私人電話,開門見山道:“妳好,冰翎。我是妳爸的秘書,以前跟妳見過一麵的,或許妳已經不記得我了,叫歐陽欽。今天的事我想妳也不能不讓妳爸去,畢竟像我們這樣一個公司,人氣很重要……恩,好。月殘,妳兒子要跟我單獨說幾句,我先出去一下。”說完不管月殘的反應便開門進了旁的娛樂室。
他沒啥錶示,兒子要跟她談什麼他大概能猜出。打內線電話把魚腥和刀子叫上來。兩人激動得跟篩糠似的抖個不停,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他們心目中的天神,還真是局促。
從小月口中已經知道,魚腥迷糊中不甚在意的那個聲音便是他們老闆的,刀子大聲指責的那個酷傢夥也是他們老闆,兩人可是膽戰心驚了。能開這樣一間公司,接受這麼多社會性的問題人物,他本身也就不太正常。要是因這麼點P事就踢了他們,那他們可要跳樓去了。這年頭,這樣放肆的工作很難找的。一出去就別想回來了,身後那一群眼巴巴盯着他們的同行可是緊着呢!
“天,呃……老闆,有什麼事需要我們效勞的嗎?”撮着手,兩人一臉猥瑣。
兩個絕對夠格的帥哥美女在妳麵前做出這樣的錶情和動作,還一臉自然的模樣,妳能好受嗎?
我們的月殘大人自然是全盤接受,這些人更丟臉的事他哪兒沒見過?
指向那堆碼好的物件,淡然道;“這些拿下去還給他們。”
啊?兩人一臉苦像。聽老闆的話好像這活隻給他們倆做,可這些東西,這些被他們當成寶貝的命根子,哪一樣都要人下心的伺候着……他們沒那個手腳啊!
“怎麼,還有什麼問題嗎?”
“啊?沒有沒有!我們這就搬,這就搬!”兩人啟動。
各自抱了一樣出門前又看了一眼穩坐高位似在沉思的老闆,那模樣,不像是在整他們呀。難道是真看他們倆麵熟一點才叫他們的?
不過這樣,就代錶老闆不會再為之前的事為難他們了吧?兩人鬆了口氣……HOHO,不為難?才剛開始呢,等着瞧吧!【紅塵】魚腥刀子兩人前腳踏出辦公室的門,歐陽欽後腳就從娛樂室出來。她把手機還給月殘,說了聲搞定,便不再吭聲去搬東西了。(當然,她拿的是小的那種。因為月殘不希望別的人進入他的私人空間,所以除了她,魚腥和刀子就榮幸的成為了唯二的兩個可以得到允許進入他辦公室的“幸運兒”——雖然從此以後進入這道門就代錶了他們的苦難。)“地址告訴我,到了時間我來接妳。”
“接我?不用,我自己回來就好了,妳一個人出來我不放心。”
暈倒,怎麼角色交換得這麼徹底,這話不都該是老爸對兒子說的嗎?
冰翎在電話那頭冷哼,諷刺道:“允許妳喝酒的話,妳還能自己開車回來嗎?到時候別被人拐去當押寨‘夫人’才是萬幸。”
月殘不自在的乾咳兩聲,明白兒子是在指以前的事,他老實點待着則罷,一旦被WE·L的其他幾人菈出去狂歡,最後的結果肯定是兒子半夜開車把他從五個醉鬼中“撈”回傢的。他的酒品實在是……太好了,一醉就睡。
最後,月殘妥協,告訴了他地址,卻忘記了問他什麼時候來接人。
結果——冰翎化了僞裝偷溜進封場的酒吧時,喝到暈頭的月殘正被歐陽欽菈着大跳貼身熱舞。
她也是喝多了點,所以才敢放縱自己如此貼近他,感受他的體溫,聞着他身上獨特的青草氣息。
兩人站在半米高的舞臺上儘情的舞動,下麵是陷入半瘋狂狀態的百來號人,各種奇異的叫喊聲充斥全場。
誰也沒有注意到出口處倚靠着的那個少年,淡漠的錶情,紋絲不動的身軀。冷絕的與週圍的氣氛格格不入。
一曲完畢,趁DJ插換另一首配合氣氛的激烈舞曲的空擋,全場響了“KISS、KISS、KISS”這樣的起哄。
歐陽欽有點熏熏然,着迷的注視着在燈光下夢幻般的麵孔,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吻她一次吧。
月殘長時間的俯視倚靠在他懷裹的這個女人,屬於她獨特的體香飄進他鼻間,他腦子頓時清醒不少。
“月殘……”歐陽欽良久都等不到期待中的吻,不滿意的呢喃。身子更湊上去一些,攀上他的脖子。
是他把她逼急了吧,這樣一個自制的女人居然會不顧身份場麵的做出這種動作。
阿欽,結束了,放過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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