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這又是一個陰冷的雨天。
貝爾.菈雪茲公墓內,葬禮顯得簡樸肅穆。
儘管身體尚未康復,白素還是不顧醫師的勸阻,堅持要到來參加。剛來到墓地,她便看見一個金髮女郎向她走來,白素認出了她就是那天在戴高樂機場和雷可夫在一起的那人。
白素還未來得及招呼,就聽見尼娜冷冷道:“他今天之所以會躺在這裹,是因為妳把他送進來的。我說得對嗎?”
白素一愣,隨即和顔悅色道:“小姊,您一定弄錯了……”
不料尼娜打斷她道:“法國有一句成語:在被害死的人的墳前是沒有兇手的位置的。”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白素怔怔地呆立在那裹,心想:“真的是我害了他嗎?……”
回到自己傢中後,白素大病了一場,整整躺了一個月。等病愈後,她再次來到了巴黎。她給自己找了個藉口:上次在雷可夫傢借宿時,有一些行李還放在那裹沒有取走。
她按響了那幢房子的門鈴,雖然她有鑰匙,但並不打算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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