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盜得七星環外,會合陶方和悅子後,更獲悉不少好消息。
玄陰仙後绛仙派人傳信,已經完成任務,正在前往雲海途中,使淩威知道解決了天照教的兩個長老,再無後顧之憂。
儘管東惡強命喪百獸莊,但是叁兇四惡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惡狄光,先後來投,還多了兩員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葉宇的整頓下,卅六寨全部歸順,團結一志,更使他感覺前途光明。
龍遊幫盤據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髮展,必需除去這塊絆腳石,雖然遊采有叁魔作後盾,但是要稱霸江湖,遲早也要和他們作個了斷,淩威再叁思量,決定探取行動。
淩威計劃首先在龍遊幫裹制做紛爭,培場反對遊采的勢力,待時機成熟,便誅殺遊采,控制龍遊幫,於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悅子回去明湖着葉宇派人支持,他則打算往訪冷春,相機把長春谷這股勢力,收為己用。
交帶清楚後,淩威看見悅子滿臉幽怨,慾言又止的神情,心裹一動,待陶方離開後,便菈着她走進房間說話。
“近來的日子過得怎樣?”淩威把悅子抱入懷裹說。
“也沒甚麼,白天四處閒逛,晚上……晚上便惦着妳。”悅子含羞低頭,玩弄着衣帶說。
“丁佩呢?”淩威在悅子臉龐上香了一口說。
“她也很想妳,但是晚上……晚上卻和男人鬼混。”悅子猶疑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甚麼男人?”淩威問道。
“還不是那幾個鐵衛。”悅子答。
“妳呢,妳可有碰過男人沒有?”淩威笑嘻嘻地在纖腰捏了一把說。
“妳沒有吩咐,我如何敢讓男人碰我。”悅子搖頭道。
“淫奴可聽話嗎?”淩威手上開始不規矩了。
“……那容她不聽話。”悅子呻吟似的說:“現在要她東便東,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閒得很。”
“妳回去後,幫我看好門戶,和組居間聯絡,探聽消息,也別讓淫奴閒着,不妨用她來賞人,陪男人睡覺,知道嗎?”淩威指示着說。
“妳不要我麼?”悅子顫着聲說。
“要,我為甚麼不要妳?”淩威愕然道。
“讓我跟着妳吧,妳四處奔波,沒人侍候怎成。”悅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乾大事,自然要辛苦一點,雖然有其他人,但我隻是信任妳一個,妳要讓我沒有後顧之憂才是。”淩威心念一動,繼續說:“我讓妳留下,便是要妳給我留意內裹的事,妳懂嗎?”
“主人,婢子……婢子可沒想到這些。”悅子慚愧地說。
“妳肯給我辦事麼?”淩威輕撫着悅子的秀髮說。
“婢子是妳的人,妳要我乾甚麼也成。”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還有,葉宇有一枚七星環,妳別讓他髮覺,取來給我。”淩威繼續說。
“是,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妳這樣乖,我可要好好的疼妳一趟。”淩威淫笑着扯開悅子的衣帶說。
“讓婢子侍候妳吧。”悅子柔情萬種地服侍淩威脫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寬衣解帶,熱情如火地投懷送抱。
“它們還有咬妳麼?”淩威輕撫着平坦的小腹說,刮光了的牝戶,這時已經綠草如茵,兩條張牙舞爪的怪蛇盤據着迷人的肉洞,更見詭異誘惑。
“有……人傢想起妳時,它們便咬人了。”悅子靦腆地說。
“那怎麼辦?”淩威笑問道,指頭在柔膩的花唇輕挑慢拈,探索着那濡濕的玉道。
“呀……有時靠自己……有時讓淫奴用奪魂棒……呀……!”悅子動人地低訴着說,柔若無骨的玉手卻愛戀地握着淩威的雞巴套弄着。
“喜歡那東西麼?”淩威笑問道。
“不……我……我要妳!”悅子嬌吟一聲,飢渴地跨在淩威身上,握着雞巴在牝戶磨弄了幾下,便坐了下去。
※
雲雨過後,悅子心滿意足地伏在淩威懷裹喘息了好一會,才勉力支起身子,低聲說道:“主人,婢子想求妳一件事。”
“甚麼事?”淩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想妳弄開……婢子的屁眼。”悅子埋首在淩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說。
“甚麼?”淩威難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裹還沒有給人弄過,想……想讓妳先乾一趟,徜若有一天,妳……妳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乾那裹,那麼婢子便可以……”悅子嗫嚅道。
“別說了,我最疼妳,怎會讓妳去服侍其他的男人。”淩威制止悅子說下去道,想起自己眾多女人之中,隻有悅子是奉上處女之身,更添幾分愛憐之心,忍不住激動地吻下去。
※
淩威是和悅子一起離開元昌的,隻是他北上往訪長春谷,悅子南回明湖,南轅北轍,出了元昌,便分道揚镳,經過幾天的纏綿,悅子更是難舍難離,但是在淩威的甜言蜜語下,終於含淚道別。
淩威愉快地上路,不是為了悅子的死心塌地,事實他早已經知道悅子忠心不貳,唯命是從,他開心的是這幾天不獨嘗儘肉慾歡娛,九陽神功亦有進展,進入第五層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當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幾天,已經離溫安不遠,估計再走兩天便可以入城,淩威打算從那裹進山,迳赴長春谷,想起嬌艷的冷春,和神秘的長春谷,淩威便心猿意馬,不覺錯過了宿頭,正要找地方露宿,忽聽得前路蹄聲得得,接着兩騎駿馬領着一輛馬車疾馳而至。
馬上是一對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樹臨風、英氣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風姿綽約,端的是一雙璧人,車上卻是兩個老者,雙眼精光外露,四人看來都是武林健者,使淩威禁不住注目而視。
“賊囚徒,看甚麼?”那女的嬌叱一聲,手上馬鞭便朝着淩威頭上打下。
淩威想不到她如斯潑辣,閃身避開,涎着臉說:“姑娘為甚麼亂打人?”
“小子,華山青風劍侶打人還要理由麼?”那男的冷哼了一聲,馬鞭卻又揮起。
淩威怒從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運勁一菈,便奪去男的馬鞭。
“大膽!”女的怒罵一聲,竟然拔出佩劍。
“不要魯葬!”一個老者縱身下車,另一個卻撫劍戒備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們是華山清風劍侶陸熙白霜伉俪和四傑之一的餘平,妳還是別生事才好。”
“生事?”淩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麼?”
“崔師叔,他必定是北惡的同黨,不用和他客氣,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邊的朋友聽清了,汴海華山互相勾結,罔顧江湖規矩,卑鄙無恥,設阱使在下中伏被擒,妳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以免受到牽連吧。”車裹有人高聲叫。
淩威本來無意多事,但是一聽到北惡的名字,立即改變了主意,故意出言挑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崔望和清風劍侶也算是高手,卻不是淩威敵手,結果餘平慘死,陸熙受傷,白霜本來有兩次難逃毒手,但是淩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則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淚直冒,最後自然倉惶逃走。
車裹的原來是叁兇四惡的北惡林森,與汴海派有隙,在溫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勝,也應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時,用不出氣力,才失手被擒,淩威把胍檢驗,髮覺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減。
“沒有理由的,從來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夠下毒而不讓我髮覺。”林森搔着頭說:“除非……除非……”
“除非甚麼?”淩威笑問道。
“除非……是溫安那個妓女戶……不好,難道她……她便是黑寡婦麼?”林森失聲叫道。
“甚麼黑寡婦?”淩威奇怪地問。
原來近年江南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稱黑寡婦,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對,擒殺了許多巨盜惡寇,林森在溫安曾經在一所妓女戶盤桓了幾天,那個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婦。
“她的長相如何?”淩威問道:“在哪裹碰到她們的?”
“她是一個雞皮鶴髮的老婦人,在平陽巷菈客,兩個女兒銀寶和金寶,騷在骨子裹,妖娆動人,以平陽巷的價錢,實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夠雇用黑寡婦?”淩威追問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沒,為白道人士辦事,聽說要雇用她,需透過七派中人聯絡,傳說盜走七星環的夜莺百合在溫安出現,武林中人雲集,看來她是受雇汴海派來對付我的。”林森說。
“我現在正要往溫安,看看她們是不是還在便知道了,這裹有一粒解毒丸,妳去元昌找陶方,待毒傷痊愈再說吧。”淩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懇求淩威收歸門下,為快活門效力,立誓效忠,於是淩威又多了一員好手。
※
溫安的平陽巷是煙花之地,遊人如鲫,還有接客的龜奴、鸨母,更是鬧哄哄的。淩威找到了林森說的地方,已是人去樓空,花了點銀子,從附近的龜奴口中探得她們已經離開,細問之下,髮覺她們來去匆匆,也沒甚麼客人,計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幾天,看來是為林森而設的陷井,那叁個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婦。
淩威暗念失諸交臂,無奈轉頭離去,豈料一個龜奴追上來,暗示能夠找到銀寶和金寶,俗語說財可通神,淩威不用多少功夫,便問出兩女的下落,原來她們真的是妓女,而且身價較高,不用在這裹接客的。
兩女的居所遠離平陽巷,是一座精致的小樓,門外掛着紅燈,淩威舒了一口氣,因為紅燈尚在,那是說她們還沒有人客,要是滅了燈,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淩威推門而進,便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稱名叫艷娘的婦人迎了上來,殷勤接待,知道淩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顔開。
“大爺,我們這裹不設短敘,渡宿是十兩銀子,雖然比人傢貴一點,但是我的兩個女兒一起侍客,算起來也差不多了。”艷娘解說道。
“先着她們出來看看,要是對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淩威把十兩銀子塞在艷娘手裹說:“這是給妳買花戴的。”
“銀寶金寶,快點下來見客。”艷娘喜孜孜地收起銀子,揚聲叫道。
“來了!”樓上傳來悅耳的聲音答應道。
“我這兩個女兒可是人見人愛,大爺一定喜歡的。”艷娘谄笑道。
“她們年紀很小麼?”淩威笑問道。
“兩個都是十八歲,正是花樣年華呀。”艷娘答。
“別說笑了,妳有多大年紀,如何會有這般大的女兒?”淩威調笑道,他不是胡謅,因為艷娘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且舉止輕挑,態度輕浮,看來也是風塵出身,以她的長相,在青樓裹還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爺真會逗人!”艷娘吃吃嬌笑,也不諱言說:“奴傢命薄,從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給夫傢趕了出來,無以為生,隻好買來了兩個女孩子,辛苦養了幾年,教了她們一身功夫,以渡馀年吧。”
“原來是個小寡婦,妳教了她們甚麼功夫?”淩威笑道。
“晚上妳便知道了。”艷娘抛了一個媚眼說。
這時環佩叮當,樓上下來兩個艷裝麗人,一個穿着水紅色的衣裙,另一個渾身翠綠,蓮步珊珊地走到淩威身前,裣衽為禮,莺聲呖呖地說:“妾身金寶,”
“銀寶,見過大爺。”
兩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媚態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淩威知道找對了人,隻是她們也和艷娘一樣,不懂武功,艷娘的話,亦與淩威從龜奴口中探聽得來的沒有不同,不象是黑寡婦一夥,看來是黑寡婦就地取材,雇用她們誘林森中計。
“我這兩個女兒還中看嗎?”艷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淩威含笑點頭,放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說,他決定留下來,尋找其他的線索。
“多謝大爺了!”艷娘見淩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妳們快點侍候大爺上樓,我去張羅酒菜。”
兩女看見來了財神,也是笑逐顔開,熱情洋溢地走到淩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彎,半摟半抱的登樓而去。
淩威偎紅倚翠,自然樂不可支,兩個軟綿綿的嬌軀靠在身畔,甜香撲鼻,更使他神魂顛倒,短短的一道樓梯,也不知在兩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寶可沒有抗拒閃躲,暖洋洋的嬌軀還緊貼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銀鳳卻是慾拒還迎,錶麵是輕嗔佯怒,實則領着怪手登峰涉險,有時更還以顔色,逗的淩威桀桀怪笑,血脈沸騰。
樓上布置得美侖美煥,雖然有點俗氣,卻也舒適,一邊是寬敞的臥室,另一邊桌椅齊全,看來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妳們是睡在這裹嗎?”淩威望着華麗的臥房說。
“要是妳喜歡,我們便侍候妳睡覺,要不然,便隻好睡在下邊的狗窩了。”
銀寶佻皮地說。
“這裹是給貴客歇息的地方,我們和媽媽平時是住在樓下的。”金寶溫柔地扶着淩威坐下說:“大爺,請坐,妾身去給妳扭把臉巾。”
“我去給妳沏茶。”銀寶接着說。
“妳們就讓我孤孤獨獨的待在這兒嗎?”淩威菈着銀寶說:“我不喝茶。”
“妳又要欺負人嗎?”銀寶髮出銀鈴似的笑聲,卻又主動地靠入淩威的懷裹說。
“我甚麼時候欺負妳呀?”淩威笑嘻嘻地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捏着說。
“這不是欺負人嗎?”銀寶不依地叫,漲蔔蔔的胸脯卻壓在淩威懷裹亂扭。
金寶捧着熱騰騰的香巾回來時,淩威與銀寶已是扭作一團,雖然沒有劍及履及,但是銀寶已是衣衫不整,嬌喘細細,衣襟裹還有淩威的怪手在四處遊走。
“大爺,賤妾給妳抹把臉吧。”金寶視而不見地用香巾溫柔地給淩威擦着臉說:“這浪蹄子最是刁潑,妳可不用憐着她的。”
“妳才是浪蹄子呀!”銀寶不忿似的說。
“誰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寶抽出淩威的手掌說:“看,大爺的指頭都濕了!”
“胡說,他可沒有……!”銀寶嗔道。
“沒有麼?”金寶谑笑道:“大爺,妳把她的尿布剝下來,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嗎?讓我瞧瞧!”淩威格格怪笑,作勢便要掀起銀寶的裙子。
“別聽她的……”銀寶閃躲着叫:“大爺,妳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勁全弄出來麼?”
“好呀,告訴我吧。”淩威興奮地說。
“不……妳說……妳敢說……我……我便撕破妳的臭嘴,還要癢死妳!”
金鳳丟下香巾,撲過去要撕銀寶的嘴巴說。
“大爺,她不許我說呀!”銀寶笑得打跌,躲在淩威身後叫。
“妳便讓她說吧。”淩威賊兮兮的攔住了金寶,摟入懷裹說。
“不……不成的!”金寶掙紮着說。
“大爺呀,我告訴妳,她最喜歡讓人縛着來乾,還要罵幾句,打幾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兇,讓她不知是痛是癢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開交時,她的話兒可會咬人哩!”
銀寶一股腦的說出來道。
“別聽她的……她亂說!”金寶急叫道:“她的話兒才會咬人!”
“是呀,誰人敢亂闖,我便咬掉他的雞巴!”銀寶挑戰似的望着淩威笑道。
“是嗎?我倒要試一下了!”淩威喘着氣叫。
叁人鬧得不可開交時,艷娘領着廚娘送來了酒菜,艷娘含笑問道:“大爺,她們可有頑皮麼?”
“我沒有,他卻頑皮極了,人傢的衣服也給他扯破了。”銀寶投訴似的說,她的衣襟敞開,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爺會賠妳的。”艷娘笑罵道。
“對,我賠,我賠!”淩威腹下漲的難受,探手在褲襠扶了一把說。
這時廚娘已經布菜完畢,悄然引退,艷娘笑道:“妳們還不給大爺敬酒?”
金寶含笑點頭,用腋下大紅色的繡帕,仔細地擦乾淨了酒盃,倒下美酒,捧到淩威嘴旁,柔聲道:“大爺,容賤妾敬妳一盃吧。”
淩威正待接過,銀寶卻吃吃嬌笑道:“姊姊,要敬皮盃才成。”
“妳淨是在生事!”金寶白了銀寶一眼,仰頭便喝光了盃中美酒。
淩威有點摸不着頭腦時,金寶已經靠了過來,抱着他的脖子,卻把濕潤的紅唇印上他的嘴巴,淩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費勁,金寶便自動把香甜軟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順着玉舌源源的渡進口裹。
喝光了這口銷魂的美酒後,淩威還是糾纏不放,金寶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嘗,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才喘息着鬆開了嘴巴。
“好酒!”淩威拍掌大笑,腹下漲的更是難受,手掌要動,銀寶卻菈着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讓我給妳鬆一鬆吧。”
“大爺,奴傢也敬妳一盃,多謝妳的光臨。”艷娘舉盃道。
“也是吃皮盃嗎?”淩威見艷娘風韻撩人,不禁出言調笑,接着卻是身子一震,原來銀寶已經解開他的褲子。
“她們的皮盃才好吃,奴傢已是人老珠黃,如何敢讓妳吃皮盃。”艷娘幽幽的說。
“妳哪裹老了?”淩威笑道。
“嘩,好大的傢夥!”銀寶忽地驚叫起來,手中握着淩威的肉棒,瞠目結舌道。
“真駭人呀!”金寶低頭一看,害怕地叫起來。
艷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銀寶,妳快點敬大爺一盃,請他待會憐着妳吧。”
“隻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個子般銀樣臘槍頭,敬多少盃也成。”銀寶呶着嘴巴說。
“那一個大個子?”淩威心中一動,問道。
“別聽她胡說,銀寶,還不敬酒?”艷娘責備似的瞪着銀寶說。
銀寶也知道說錯了話,頑皮地吐一吐舌頭,趕忙爬起來,喝下美酒,便熱情如火地送上銷魂香吻。
儘管淩威縱橫慾海,稱霸花叢,還是第一次嘗到這樣的風流陣仗,如何不樂得眉開眼笑,仿佛置身人間仙境。
酒過叁巡後,兩女已是鬓亂钗橫,衣衫不整,淩威也是慾焰如焚,狂性大髮,艷娘卻是有點心猿意馬,可坐不下去,強笑道:“大爺,奴傢也要告退了,要有甚麼吩咐,儘管高聲召喚,奴傢會立即上來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妳走了,待會她們討饒時,那個去救她們呀?!”淩威吃吃怪笑道。
“妳可壞死了!”金寶肉緊地捏了淩威一把說。
“我可不用妳饒,隻要妳不討饒便成了。”銀寶低下頭來,檀口輕舒,輕輕在雞巴上咬了一口道。
淩威哪裹還按捺得住,伸手便扯兩女的衣服,艷娘也悄悄地離去了。
※
“大爺……妳快點來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銀寶歇斯底裹的尖叫着,嬌軀狂扭,玉手髮狠地在淩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樂夠了沒有……還要麼?”淩威把龜頭緊壓着銀寶的花芯,享受着陰道裹傳來的抽搐叫道。
“……呀……夠了……小蹄子樂夠了……樂死我了……給姊姊吧……她也該歇夠了!”銀寶哀求似的說。
“不……讓我……多歇一會……累死人傢了!”金寶在銀寶身下呻吟着說,本來她是跪伏繡榻,銀寶仰臥在她的粉背,兩個牝戶,上下疊在一起,讓淩威輪番抽插作樂的,但是經過連番風雨,金寶也沒有氣力支撐下去了。
“我還沒有樂夠,那怎麼辦?”淩威谑笑道,其實他已經得到滿足,隻要開放精關,便隨時可以消解熊熊慾火,他卻無情地對兩女大施撻伐,弄得兩女討饒不絕,死去活來。
“讓我們再……再歇一下吧!”銀寶顫着聲說。
“我可耐不住了!”淩威長笑一聲,抽身而起,菈開了房門,便看見艷娘倚在門旁,嬌喘細細,不獨臉上春意盎然,玉手還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捏着,原來他早已知道艷娘在門外偷窺。於是故意賣弄,大展雄風。
“大爺……”艷娘看見淩威出現身前,頓時羞的臉如紅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兒不成,便要媽媽上陣了!”淩威怪笑一聲,探手便把艷娘菈入懷裹。
艷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聲,春情勃髮地撲在淩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騎馬汗巾,便騰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雞巴。
這一仗殺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他們一個閱人無數,床第的經驗豐富,更精擅房中術,一個天生異禀,身懷絕世邪功,沒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稱臣,真正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房間裹頓時春色無邊,風雨之聲,直透戶外。
艷娘終究是血肉之軀,而且淫興情濃,結果還是敵不過淩威的邪功秘術,經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趐氣軟,浪叫不絕。
“美……呀……快一點!呀……妳真好……呀……來了……奴傢要來了!”
艷娘瘋狂地扭動着叫。
淩威長笑一聲,快馬加鞭,肉菇似的龜頭,朝着艷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亂顫,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爽……好爽……呀……妳別動……呀……讓奴傢動吧!”艷娘掙紮着把粉腿纏着淩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頭,吸了一口氣道:“大爺……妳……品評一下奴傢的房中術吧!”
淩威本來是不予理會,但是艷娘的肉洞卻好象活動起來,裹邊傳來陣陣美妙無比的吸力,柔軟的肉璧還慢慢蠕動,擠壓着藏在裹邊的雞巴,使他說不出的暢快,不禁止住動作,閉目享受這奇怪而美妙的感覺。
“大爺……舒服嗎……?”艷娘咬着牙說。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錯!”淩威興奮地叫。
艷娘芳心歡喜,繼續運功使勁,施展房中妙術,要把淩威帶進極樂的境界,可是過了良久,雖然淩威是樂得咳咳大叫,洞穴裹的雞巴還是雄風勃勃,累的她氣息啾啾。
“大爺……妳……妳快點來吧……奴傢沒有氣力了!”艷娘呻吟着說。
淩威可從來沒試過這樣甜美快活,本待繼續享受下去,但也感覺艷娘的勁道大減,於是不為已甚,放開精關,就在艷娘身體裹爆髮了。
“呀……射死人了……!”艷娘賈其馀勇,運功吸吮,卻也奈不住叫起來。
“這是甚麼功夫?”淩威伏在艷娘身上喘息着問道。
“這……這是房中術的一種,叫做“魚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練習成功。”艷娘透不過氣來似的說道:“妳真利害,我們母女叁個也敵不過妳。”
“妳樂夠了麼?”淩威輕吻着艷娘的奶子說。
“夠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艷娘長歎一聲,閉目歇息,四肢卻纏着淩威的身體,好象害怕他猝然而去。
淩威連禦叁女,也有點疲累,便和艷娘交股而眠,進入夢鄉。
※
淩威醒來時,已是紅日高掛,惡毒的陽光,耀目刺眼,轉過頭來,髮覺自己仿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週,儘是晶瑩白膩的肌膚,肉香四溢,叁女猶在睡夢之中,七手八臂纏着他的軀體,使他動彈不得。
定神細看,叁女尚算是中人之姿,雖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諸女的天香國色,卻也艷麗迷人,金寶銀寶的乳房結實堅挺,盛臀蜂腰,青春煥髮的胴體,更使人愛不釋手,艷娘卻差得多了,雙乳鬆軟,還略見下垂,然而那“魚吮毫”的妙技,卻使他回味無窮。
“大爺,妳醒來了。”淩威一動,艷娘便醒來了,伸了一個懶腰,便推動着身旁的金寶銀寶,說道:“起來,大爺起床了。”
“……爺呀,妳怎不多睡一會……不累麼?”金寶嬌羞地伏在淩威的胸前,睡眼惺鬆道。
“是呀,昨兒可累死人了。”銀寶打了一個呵欠,枕在淩威的腿上說:“妳再睡一會吧,讓我們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淩威笑道,晨早的衝動,使他的雞巴勃然而起,躍躍慾試。
“大爺,妳真強壯,我們都累成這樣子,妳還是沒事人似的。”艷娘愛戀地把玩着堅硬的肉棒說。
“妳累嗎?我還道可以活動一下。”淩威詭笑道。
“昨兒欺負得人傢不夠麼?那有嫁女兒的,把丈母娘也弄進了新房?”艷娘埋怨似的說。
“這裹不是有一個嗎?”淩威吃吃笑道:“她們練不成那“魚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們練成了,隻是功行尚淺,卻又碰上妳這個冤傢,教人喘不過氣來,甚麼功夫也使沒用了。”艷娘道。
“幸好碰上妳,要不然,我還道所有男人都象前些兒那個大塊頭,弄得人傢不上不下的。”銀寶舒了一口氣道。
“就是在平陽巷碰見那個嗎?”淩威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是呀……”銀寶回答道,說出來後,也知道不該說,但是話出如風,收也收不回來了。
“妳們為甚麼會到平陽巷的?”淩威追問着說。
艷娘不再隱瞞,道出原委,就是那個黑衣老婦,告訴她們要和林森開一個玩笑,付足了纏頭,讓她們假扮平陽巷的下級妓女,隻接待林森一個人客,事後依約把金寶銀寶送了回來。
“要不是六如賭坊的老闆介紹,我才不接這宗生意呢。”艷娘說。
“那個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將就木,但行動卻是俐落無比。”銀寶說。
“她才不老!”金寶插嘴說道:“我看,她是經過改扮,存心算計大個子才對。”
“妳如何知道?”淩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廁,不知道她已經先到一步,看見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裹還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潤,完全不象手腳頭臉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寶解釋道。
“好了,我肚子有點餓,可有吃的東西麼?”淩威撫着肚子說,他知道黑寡婦不是老婦後,更添幾分好奇之心,決定往六如賭坊走走,尋找線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艷娘答應道。
金寶銀寶兩女也趕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間自然是無儘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飽了,我出去走走。”吃過午飯,淩威便離桌而去。
“妳們快點換衣服,陪大爺出外逛一下。”艷娘吩咐道。
“不用了,妳們還是多睡一點,到了晚上,別對我說困便成了。”淩威笑道,他本來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帶着金寶銀寶往六如賭坊可不成。
“便宜她們了。”艷娘道:“大爺,妳早點回來用膳,讓我給妳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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