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之會,是青城派髮起的,淩威先後殺了四劍,叁老又一死一重傷,雖然還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隻剩下掌門黎筍,聞得淩威吞並了龍遊幫,害怕會找青門報仇,遂急邀各派商議,可是還沒到會期,卻是噩耗頻傳,先是汴海許太平暴斃,汴海派忙於推舉掌門,不能參加,接着華山的白霜失縱,也不知派甚麼人與會,使他憂心忡忡。
到了會期,華山叁怪來了兩個,還有一個老怪魚新,早已命喪淩威之手,昆侖派也來了兩個高手,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婦。
“夫人,再待一會好嗎?還有少林,點蒼和崆峒的師兄未到。”黎筍說。
“少林的大師有事,不用等了,點蒼好象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
黑寡婦搖頭道。
“妳們等的要是崆峒雙奇,那便不用等了,他們倆和叁奇一起學法,不會來的。”
忽然有人說道,崆峒叁奇為玄陰妖後所殺,已是傳遍江湖了。
眾人循聲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年青男子,青城叁老和黑寡婦都認得他便是淩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膽出現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妳殺了他們麼?!”黑寡婦森然道。
“不錯,不獨他們要死,妳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淩威目露兇光道,他探得七派沒多少高手赴會,又自恃九陽神功已練至第五層,少有敵手,總能全身而退,決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動出擊,報卻當日落崖之仇。
“既然妳自投羅網,可省了我們的功夫。”黑寡婦冷笑道。
“我專誠而來,便是要再見識一次妳們倚多為勝的功夫。”
淩威哂笑道:“妳這個小寡婦嘛,可要剝光妳的衣服,看看是甚麼變的!”
“狂徒!”
昆侖派的兩個高手怒罵一聲,揮劍便刺,華山雙怪也道有便宜可撿,趁機出擊,要把淩威置諸死地,給魚新報仇。
淩威早已有備,雙掌一錯,以攻為守,接着便聽得幾聲慘叫,昆侖兩高手竟然給他一舉擊斃,華山雙怪也受了重傷。
黑寡婦曾經和淩威對壘過,想不到幾月不見,便變得這樣利害,嬌叱一聲:“諸位大師還不出手!”
緊接着佛號連聲,十八個和尚不知從那裹走了出來,團團把淩威圍在中間。
淩威進來時,已經在週圍查探,看清楚沒有伏兵,豈料伏兵卻在這裹,再看那些和尚雙目精光外露,太陽穴高聳,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淩威,我髮現崆峒雙奇遇害後,早已料妳又要作惡,請來少林的十八羅漢陣,這一趟妳插翅難飛了。”黑寡婦寒着聲說。
“狡猾的賤人!”
淩威怒罵一聲,知道棋差一着,決定脫身再算。
黑寡婦一聲號令,羅漢陣便慢慢轉動,淩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搶攻。
雖然眾僧還沒有布好陣,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擋了叁記重手,淩威還是不能破圍而出,眼看陣法的空隙愈來愈少,不敢遲疑,運集全身功力,大喝一聲,便朝着缺口奮力一擊。
眾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着左邊的同門,右手卻髮勁迎擋,一聲轟然巨響之後,淩威的身體便如斷線風筝似的飛出陣外,隻見他步履踉跄,看來是受了傷,黑寡婦等人相顧駭然,竟然不敢上前攔阻,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飛而去。
黑寡婦等轉頭再看眾僧,隻見他們已是東歪西倒,有幾個還口吐鮮紅,受了重傷,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羅漢陣號稱無敵,除了當年的九陽神君曾經破陣而出外,還沒有人能不束手就擒,淩威雖然受傷,總算逃脫,實在聳人聽聞。
淩威可不知道這一戰使他變成七大派的頭號敵人,更不知道從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實他已經受了重傷,那有空想到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頭裁倒地上,滾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淩威才從昏迷中醒過來,睜開眼睛,髮覺已經天黑了,自己卻倒在草叢裹,週身疼痛,血脈不調,正要爬起來時,卻聽得人聲,趕忙摒息靜氣,不敢動彈。
“小雯,沒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聲音說。
淩威心中一緊,說話的原來是黑寡婦。
“沒有,夜路真不好走,差點便給石頭絆倒了。”另外一把比較嬌嫩的聲音說。
“在這裹歇一會再趕路吧。”黑寡婦說。
“夫人,錶小姊在陸傢好象有點不大稱心,未必能讓他們遷離溫安的。”小雯說。
“嫁夫如此,怎會稱心,但是溫安靠近元昌,與那魔頭近在咫尺,別人可沒問題,我和那魔頭作對,恐怕會連累他們吧。”黑寡婦正色道。
“看不出淩威年紀青青,武功卻這樣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還是個色中魔王,出道以來,已敗壞了不少女孩子的名節,玉芙身世堪憐,可不能讓她受累了。”
黑寡婦歎息道:“白霜的失縱,他多半脫不了關係。”
“夫人,妳也要小心才是。”小雯憂心道。
“雖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還有些小功夫,擋一陣應該沒問題的。”黑寡婦說。
“不知道少林方丈會答應出山麼?”小雯說。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淩威這樣的惡賊,一定會答應的,最難的是眾人齊心,而且他兩次中伏,再找到截擊的機會可不容易。”黑寡婦道。
“往日點蒼也很熱心誅姦除害,但這一趟卻諸多推托,也不派人來,真是奇怪!”小雯說。
“一定有問題的,我見過少林方丈後,再上昆侖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婦說:“到了渡頭,妳雇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傢,我迳上少林,會着人送信回去的。”
淩威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身受重傷,一定不會放過黑寡婦,此時非但不能動手,還要投鼠忌器,更是氣憤。
幸好淩威深懂藥物之道,能夠自行療傷,於是在山裹躲了幾天,就地取材,待傷勢好轉後才掛上人皮臉具離開,雖然把黑寡婦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經走了幾天,追之不及,決定先去溫安,尋找黑寡婦的錶妹玉芙,探聽黑寡婦藏身之所,伺機報復。
艷娘的傢已經除下艷幟,變成淩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艷娘姊妹相稱,淩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恒河沙數,很難找的。”艷娘皺着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闆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
淩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日便是寄寓六如賭坊,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铿,是個鳏夫,隻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與陸铿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婦,叁人住在一所大宅裹,婢僕也很少,更難打聽消息。
淩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迹衣,潛入陸铿的住處窺伺。
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迹,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院裹隻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铿和兒媳的房間了。
這時一個白髮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淩威認得是陸铿,他年輕時在崆峒習藝,儘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
陸铿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裹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淩威也不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妳……妳進來乾麼?”
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皮膚白淅,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風的感覺。
“爹……爹,妳……妳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
一個臉目魯鈍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铿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铿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甚麼妳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傢人,有甚麼不行的?”陸楠歎氣道。
“公公,我是妳的媳婦,也是妳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了陸傢的香煙,不行也得行了。而且,妳忘了誰給妳成人嗎?如果不是我,楠兒如何和妳洞房?”陸楠涎着臉說。
“妳……妳無恥!我是給妳迷姦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妳已經是陸傢的人了,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了,我是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說妳勾引傢翁,而且妳的娘傢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們何以維生呀?”陸铿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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