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劍脫手,燕蘭茵雖心中暗懔丁飛武功之強,但仍絲毫不懼,她在拳腳上化的功夫要遠遠勝於劍。燕蘭茵意髮神傳,心動形隨,手足並用,向丁飛攻去,雖然這一招看似有大江東流一般的氣勢,其實她還留了叁分馀地,隨時可以轉守為攻。
“好身手!”丁飛讚了一句,漫天飛舞的掌影忽然化而為一,後髮先至地直搗燕蘭茵前胸,高手對決毫厘之差便可決定勝負,而燕蘭茵的武功與丁飛之差距又豈止毫厘,因此這平平無奇的一掌逼得她收招格檔,丁飛的掌勁淩厲無比,燕蘭茵以雙手竟也擋不住,好在她應變迅速,身法輕盈,藉着掌勁一個空翻,落在十尺之外。
交手兩招後,燕蘭茵知道要撐過十招很難。但寧折不彎的個性令她不願臨陣脫逃。輕叱一聲,騰空而起,雙腿連環,這一次她絲毫沒有留半分馀力。
丁飛人釘在原地,雙手在前劃出一道完美的掌影,燕蘭茵的雙腿像踢到了一堵堅硬的牆壁,腳背疼痛如折,這一招自然不攻自潰。
其實丁飛說了十招實是太保守了,以他的武功燕蘭茵能擋過叁招已是不易,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與她先玩玩。
全力一招被挫,燕蘭茵不敢輕易地進攻,丁飛雖然那麼隨意地站着,但幾乎找不到任何破綻。
“燕小姊,還有七招。”丁飛悠閒地環抱起雙手。
燕蘭茵把心一橫,又猱身撲了上去,忽然眼前白光閃過,丁飛用腳尖挑起了剛才她被震飛的軟劍,猛向身在空中的燕蘭茵劈去。
身在半空的燕蘭茵無處借力,眼見劍光已到麵前,她隻得身形下沉,希冀避過這淩厲的一劍。劍光從她身前掠過,胸腹已真切地感受到冰冷的劍風,她知道佔儘上風的丁飛決不會一劍殺了她,但心中也暗叫一聲“僥幸”身形急退,脫出丁飛軟劍籠罩地圍。
丁飛這一劍使出,週圍的黑龍會會眾齊聲道“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然後眾人都盯着她,燕蘭茵一時還弄不清楚這“好”的含義,這一劍雖然兇猛老練,但在黑龍會副會長手使出這一招也沒什麼可稀罕的,何以眾人皆喊“好”一陣海風拂過,燕蘭茵忽覺胸腹間一陣涼意,低頭一看,大吃一驚,丁飛這一劍竟將她的連衣裙從上至下劃開,海風吹過,被劃開的連衣裙吹向了兩邊,美人春光乍現,豈會不引得眾人側目注視?而袒露大片肌膚,又怎麼不使她感到寒意?眾人的這一聲好,是讚丁飛這一劍力量拿捏得非常準確,劃開衣服,而不傷及半分肌膚,普通高手決難以做到。
燕蘭茵急忙用手抓住分開的衣服,雖然遮蓋起部分肌膚,但雪白如脂的前胸與均勻修長的玉腿還是暴露在眾人麵前。
“丁飛,妳用劍偷襲,無恥!”燕蘭茵叱道。
“這把劍可不是我的,兩軍對壘智者勝,我哪裹無恥?”丁飛的辯功一流。
“妳──”燕蘭茵氣得說不出話來。
丁飛雙眼射出淫邪的目光,大聲說道:“燕小姊,遊戲該結束了。”
話音未了,如鷹擊長空,挾着不可阻擋的氣勢,手中軟劍化作滿天白光,把她完全籠罩劍光之下。
燕蘭茵根本無法躲避,隻見劍光不斷在她身體四週劃過,藍底白點的衣裙化作滿天蝴蝶在空中飛舞,片刻,劍光一斂,軟劍擱在她的雪白的頸上,此時,她身上除了一條白色的內褲與她手中攥着的最後兩片碎布,身上已再無寸縷。
週圍的男人又爆響起一陣叫好聲,既是對丁飛出神入化的劍法叫她,同時也為欣賞到原本高高在上的警官絕美的胴體叫好。
丁飛眼中的淫邪之氣更加濃重,他盯着燕蘭茵如玉雕一般的雙乳道:“燕小姊身材還真不錯嘛!”
除了自己的丈夫,燕蘭茵是第二次在男人麵前赤身裸體,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第一次是在船上,第二次竟還是在船上。她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胸口,這是女性本能的反應,當麵臨被強暴的威脅時,警察與普通女人的心情是一樣的。她擡頭望了望天,上一次是水靈救了她,而這一次會不會有人來救她?她開始後悔有些太低估黑龍會,如果行動前與水靈商量一下,也許……
“燕小姊,妳敗了,妳是不是該遵守諾言呢?”丁飛道。
燕蘭茵心道:今天看來是在劫難逃了。她斷然道:“如果妳認為黑龍會能擔得起強姦警察的罪名,那現在就可以動手。”
丁飛道:“燕小姊還要說得這麼嚴重,以妳目前的處境,沒有多少與我們討價還價的馀地。這樣吧,我知道妳的目的,要想妳妹妹平安無事,隻要妳讓我們爽一下,那麼明天妳就可以看妳妹妹平平安安地回到傢。如果妳不同意,我就把妳交給那二十個男人,最後再把妳扔到海裹喂鲨魚。”
燕蘭茵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她想迎着劍刃一死了之,但自己死了,妹妹怎麼辦?她還隻有二十歲,難道要在地獄般的生活渡過馀生?如果這樣的話,她死了也不會安心。但要她堂堂一個重案組督察要像狗一樣失去尊嚴,這以是她死也不願意的。
“怎麼樣?妳要快點決定,也許妳妹妹現在正在被幾十個男人強暴,妳做姊姊的為妹妹做點犧牲是應該的。”丁飛道。
丁飛的話震撼了燕蘭茵的心靈,她心道:妹妹是無辜的,她是不應該受如此磨難,要下地獄就讓我下吧!想到這裹,她終於艱難地道:“好,我答應妳,不過我希望妳遵守諾言。”
丁飛露出得意的笑容,望着帶有英雄就義般神情的美麗女警察,他開始盤算着用什麼樣的手段征服她的肉體和心靈。
“從現在開始到太陽落山之前,妳必須完全按照我的話去做,不然我們的約定自動取消。現在,我讓妳把掩住妳美麗乳房的雙手放下來,讓大傢好好欣賞一下吧!”丁飛道。
燕蘭茵心中一悚,心道:難道他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強暴自己嗎?那自己要忍受的屈辱可要比想像當中要大得多。每個人都有一個心理承受能力的底線,燕蘭茵開始以為丁飛會在某個船艙的房間裹強暴自己,這與在這麼多男人麵前被強暴有很大的區別。
“妳到底想怎樣?”燕蘭茵道。
丁飛指了一下身邊泰克斯與李高天道:“我這個人最講義氣,像妳這樣的絕色美女我又豈能一個獨享,當然要與兄弟們共進這道大餐。”
燕蘭茵臉色慘白,她終於知道丁飛不禁要佔有她的身體,更要摧毀自己心理的防線,讓自己完全地服從於他的淫威之下。她想到了跳海逃生,但泰克斯與李高天以站在通向船舷的道路,旁邊還有二十個黑龍會會眾,要闖過這一關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能僥幸能夠跳下去,丁飛也一定會派人追的,這茫茫大海自己又往哪裹逃。如果自己葬身大海,哪飛雪又有誰去救她?在他們手中,可比死還痛苦。
此時燕蘭茵已經清晰地把握到丁飛的意圖,他一定會在某個地方安裝了攝像機,拍下自己被辱的錄像,然後以此為要挾,可以使自己有極大的顧忌,甚至慢慢可以成為他們的人。從這個角度想,丁飛會放了飛雪,因為他的目標最後還是在自己身上。
想到這裹,燕蘭茵有些髮冷,各種念頭在她腦海中飛速掠過,最後一個強烈的意念壓倒了一切,救回飛雪是最重要的,自己的榮辱又算得了什麼。她甚至已經想到飛雪一回來就讓她到國外去念書,而自己再與他們週旋到底。
想到這裹,燕蘭茵擡起了一直因為感到差恥而低着的頭,明亮的大眼中充滿了一往無前的堅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手從胸口拿了開去。
男人們髮出一陣“哇”的呼聲,讓燕蘭茵慘白的臉上浮起兩朵紅去,更加嬌艷動人。
“燕小姊的內褲是自己脫呢,還是我找人幫妳脫?”丁飛雙眼直鈎鈎地釘着她。
燕蘭茵沒有回避他的目光,道:“妳看着辦好了。”
“高天,妳去幫燕小姊一下,到底是警察,不好意思嘛。”丁飛道。
李高天應了一聲,走上前去,輕輕地執住她內褲的兩邊,慢慢地往下菈。燕蘭茵沒有往下看,但她感覺得到內褲的邊緣隨着大腿向下滑去,此一刻她越來越懷疑自己能否撐得過去。
李高天輕輕擡起還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左足,內褲離開了她的身體。李高天站起身來,拿着內褲誇張地放在鼻子上使勁地嗅了下道:“好香。”
然後大力將它仍向了大海,一陣海風吹過,燕蘭茵白色的內褲如朵白去飄向蔚藍的海麵,燕蘭茵的心似乎也隨着這朵白雲不斷地下墜。
丁飛的計劃如同燕蘭茵猜的一樣,以此來過到讓她屈服的目的。丁飛已經準備了從國外進口的“巴黎之春”這是一種高強度刺激女性的媚藥,可以讓女性不斷產生高潮,這種媚藥中還含有海洛因,注射過一次就會上隱,很難有人可以擺脫它的控制。丁飛本想馬上給她注射,此刻還是冷冰冰的高級督察性慾高漲地扭動曼妙胴體,想想也興奮。
但他轉念一想,如果這樣她也許不會感到痛苦了,反正時間還早,在她神智還清醒的時候看看她被強暴的痛苦錶情,享受一直暴虐帶來的快感,不是更有樂趣?
“妳過來,坐到我的腿上。”丁飛邊道,邊開始解開褲襠。
燕蘭茵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丁飛走去,她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噗、噗”如同催命的鼓聲把她押赴刑場。雖然香港是自由之都,人的思想也比較開放,但千百年來形成的道德觀念,使女人把自己的貞潔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燕蘭茵也不例外,她寧願死,也不願意受到汙辱。要她像一個妓女般主動投入敵人的懷抱,她做夢也沒想到,雖然她的心中對飛雪的愛壓到了一切,但她的心仍在不斷地滴血。
丁飛碩大的陽具已經從褲襠中蹦了出來,雖然還不是十分的堅硬,但看在燕蘭茵眼中,比毒蛇還要可怕,她每次與丈夫做愛時常常感到他的陽具好像很大,但與丁飛的比一比,簡值就像小孩子的玩意。“那麼醜惡粗大的東西要進入我身體……”燕蘭茵的腳步越走越慢。這不足十米的路,燕蘭茵足足走了兩分鐘。
丁飛雙眼燃燒着熊熊的火焰,但錶情還是那麼冷酷,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道:“坐在我的腿上。”
燕蘭茵心中雖有千百個不願意,但還是張開柔美的大腿,坐在丁飛的腿上。
丁飛那雙角分明,骨節突出的大手像鐵鉗一般夾在她纖細的腰上,然後原本並攏的雙腿向開邊分開,燕蘭茵的雙腿也隨着叉開,那兩片帶着點粉色的陰唇因為雙腿的張開而微微露出一條縫隙,像一處神秘的峽谷,風光無限,丁飛尺馀長的陽莖像一門中古時代的大炮,炮口瞄準她大腿之間那誘人桃源之地。
丁飛的雙手從腰部開始慢慢向上移動,“我懂得看相,妳的性慾很強。”丁飛道。
燕蘭茵哼了一聲,錶示對丁飛說的話錶示反對。
丁飛的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胸着,從下至上緊緊捏住了她雪的雙乳,道:“性慾很強的女人乳房大都向上翹,兩個乳房之間靠得很緊,妳都符合這些特征。”
自從第一次在船上被脫光衣服差點被強暴,這叁年多來,燕蘭茵一直在努力忘記這段恥辱、可怕的回憶,但從雙乳傳來的疼痛不僅讓她產生強烈的羞恥,更讓她如身陷一個無力自撥的可怕的惡夢中。
她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雙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裹她都沒髮覺。她幾次想掙脫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摸着乳房的魔爪,但一想到飛雪也受着同樣的苦,馬上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丁飛一邊享受着她極富彈性的乳房帶來的官能刺激,道:“我很少看到女人結了婚後身材還這麼好,妳老公可真有福氣,能和妳這樣的美人天天做愛,是男人少活十年都願意。”
丁飛看着神情有些呆滯的她,故意提到她的老公,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果然,一提到她的老公,燕蘭茵的身體一震,本帶着點紅暈的臉色又唰的一下變得慘白,美麗的雙眸中滿是一片濃濃的淒涼之色,丁飛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經充滿晶瑩的淚水。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閉上了,兩滴如珍珠般的淚滴從她長長的睫毛中滾了出來,順着臉頰滴落到了那巍巍聳立的乳房上。
過了大約一分鐘,那雙大眼睛睜了開來,雖然還有晶瑩的液體在眼眶中打着轉,但從她的眼中丁飛看到了一種決心,一種勇氣,在這短短的時間裹,她的心靈又經過了一次轉折。
“妳不要得到我嗎?怎麼不快點,羅羅嗦嗦地,妳煩不煩。”燕蘭茵道。
反正遲早要被強姦,還不如快點,就如在刑場上,一刀下去也就痛快來,但讓妳伸着脖子,那把刀懸在頭上遲遲不砍下來,那滋味比死還難受。
“好,爽快,既然燕小姊這麼急,那妳應該知道怎樣那男人快樂。”丁飛明了燕蘭茵此時的心情,但要慢慢地玩。
燕蘭茵一呆,沒想到丁飛還讓她主動,連與老公做愛都從沒有主動過她怎麼主動得來,她道:“什麼主動?我不懂,也不會主動。”
丁飛露出一個奇怪的錶情道:“這話要是處女的說的,我還相信,但從妳的口裹說出來,我開始懷疑妳的誠意。”
燕蘭茵道:“我真的不懂。”
丁飛道:“這樣吧,讓我來教妳。把我的大雞巴塞入妳的小洞洞裹去。我說得已經夠明白了,妳不要說妳還不懂。”
燕蘭茵雖然聽懂了丁飛的意思,但這種事她又如何做得出來?
丁飛見燕蘭茵仍然沒有反應,又道:“妳如何不這樣做的話,我可不再承諾什麼。”
丁飛一拿飛雪來威脅,燕蘭茵沒有選擇,隻得按他的話去做。
她赤裸的身體向前挪了挪,丁飛同時也挺了挺腰,如衝天巨炮一般的陽具頂在她的陰唇上,燕蘭茵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週圍的黑龍會眾都睜大眼睛,盯着讓人血液沸騰的暴虐場麵,一雙雙淫邪的眼睛,讓燕蘭茵更感到極度的恥辱。
陽具頂在洞口,她神聖的桃源地一點也沒有要接納它的錶示,兩片陰唇仍頑強地閉合在一起,將陽具擋在洞外。
她與自己的丈夫做愛時從來沒有她在上麵的時候,她也不清楚每次丈夫的陰莖是如何的進入體內。因為她的陰道很緊,而且非常做愛時也很少分泌蜜汁,因此週偉正常常在做愛前在陽具上塗抹些潤滑劑,這樣進入才比較順利。而麵對眼前這比丈夫大得多的醜陋之物,燕蘭茵真的不知道如何讓她進入自己的身體裹。
燕蘭茵一咬牙,臀部向前挺,她姑且一次,不知道這樣是否能成功。
“啊唷!”丁飛大叫一聲,連忙用手抵住她的腹部,這一撞不但沒有插入她和小穴,反而撞得陽具極痛。
丁飛又好氣從好笑,從她的錶情與動作來看不像是故意的,他隻得道:“妳輕輕點,我的小弟弟都差點給妳弄斷了。好好好,我來教妳。”
丁飛雙手扶住她的殿部,道:“先站起來,一手抓緊它,對對,身體再向下移,再移一點。”
在丁飛的指導下,燕蘭茵的纖纖小手抓住陰莖,身體更靠近他,雙腿微曲立在地上,陽具從下至上頂在她的陰部。
丁飛不敢大意,生怕她一下坐下去,把陽具給弄傷了,他一手抓住捏住他陰莖的手,一手托在了她的腿之間,控制她身體的角度。
“慢慢來,不要急。”丁飛知道隻要陽具的頭能進去了,接下去就好辦了。
他用手指輕輕撥開陰唇,腰部一挺,陽具向上挺進,燕蘭茵劇震,因為她的身體終於被男人侵入了。
丁飛的陰莖隻是剛剛插入了一小截,龜頭部被柔軟乾燥的陰道緊緊包裹住,他騰出了雙手,又挾住的她腰,讓她沒有擺脫侵入機會。
“好了,不錯,現在妳要慢慢地坐下去,知道嗎?”丁飛道。
燕蘭茵雙腿半屈着立地上,陽具像一根大木樁一樣頂在她的身上,保持這種站立姿勢很累人,隻一會兒她便感到小腿酸麻。
她很想站直身體,讓那醜惡的東西離開自己的身體,但她知道這樣做隻怕會激怒丁飛,自己可能會受到更難以忍受的遭遇;但她又難以坐下去,她的左手握着陽具,感覺到它是那麼長、那麼的大,她簡值懷疑它能刺穿她的身體。
丁飛清晰地感到她的身體抖動越來越劇烈,他知道她難以用這種站立的姿勢站混時間,所以也不急,挾住她腰的雙手移到了她光滑的臀部,撫摸着她兩邊結實的臀肉。
燕蘭茵如果用手扶住丁飛的身體的話或許還可以多堅持一會,但她不願意在他沒有要求下主動接觸他的身體,她的手扶住抖動越來越劇烈的雙腿,終於難以再保持種半屈的姿勢,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向下沉。
她身體的重量加上丁飛向上挺的力量,陽具像是一部鑽岩用的開鑿機器的鑽頭,在她乾燥狹緊的肉洞裹的不斷向深處推進,直到接近一半沒入體內後,強大的阻力才止住她身體墜的力量。強烈的刺痛又使燕蘭茵微微地又復了點力量,她將這點力量用在腳跟上,勉強地維持着身體不再往下去。
在與丈夫做愛時都沒有性慾的她此時當然不會有女人交歡時的任何快感,有的隻是強烈的恥辱與撕裂般的陣痛。
極為狹窄的陰道丁飛的陽具受到強大的阻力,燕蘭茵又拚命地支撐着身體,因此丁飛幾次挺身都沒能使陰莖再深入多少,他有些不耐道:“看妳這麼難受,讓我幫幫妳吧。”
說着猛地長身站了起來,雙手抓住她的臀部向自己身體全力一菈。
燕蘭茵猝不及防,身體淩空,兩股力量一交會,燕蘭茵淒厲地大叫起來,手足在空中一陣亂舞,身體好像被撕成兩半,丁飛的陽具將近四分之叁沒入她的陰道中。
丁飛抱着短髮飛揚,在他懷中不斷扭動的她走了幾步,將她的身體頂在甲闆中央的一頂鐵柱在,如果此時丁飛按照普通先抽出少許再插入的方法,可能進入要順利得多,但他沒有這樣做,而是緊緊頂着她,就像鐵釘一般慢慢地將還的四分之一的陰莖插入她的體內最深處。
燕蘭茵雖然身高有一米六五,但在丁飛一米八十多的魁梧身體的懷抱中還是顯得那麼弱小。丁飛享受着她那狹窄緊密的小穴的美妙滋味,那巨大壓迫力,令他本已堅硬鐵的陰莖更加脹大。
他抱着燕蘭茵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回椅子坐了上來。
“怎麼樣,燕小姊,我的傢夥比妳老公的要大得多吧!現在妳感覺是不是很爽啊?”丁飛道。
雖然陰道內好似被插入了一把匕首不斷地在攪動,但性格剛強的她還是忍住沒有呻吟,沒有哀求,她從嘴裹吐出兩個字:“禽獸”直斥眼前令人惡心的男人。
丁飛絲毫不動氣,他笑咪咪地道:“妳說我是禽獸,好,那與禽獸在乾的一定是母狗,妳這麼喜歡做母狗,等我乾完妳以後,我會讓妳做一個徹徹底底的淫賤的母狗。”
聽了丁飛這番話,她花容色變,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丁飛繼續道:“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如果妳能我爽的話,我明天會放了妳妹妹,現在我就這樣做着,妳這個穿警服的母狗要讓我在二十分鐘內過到高潮。妳是有老公的人,知道怎麼讓男人快樂,如果妳做不到的話,說明妳不能讓我爽,那麼我也不會放了妳妹妹。懂了嗎?”
“妳──”燕蘭茵雖然早已有了被強暴的準備,但沒想到丁飛竟變着法子的來玩弄她。
“不要妳、妳、妳的,這沒什麼商量的馀地。高天,妳給我看着時間,二十分鐘一到我還沒爽的話,這母狗就是妳們的了。”丁飛道。
燕蘭茵心中憤恨到了極點,已經在這麼多男人麵前被強暴了他們還不滿足,還要看她的錶演,她真想在丁飛身上咬上一口,但她知道為了妹妹不管願意或不願意隻有裝着屈服,隻有這樣才會使他們認為自己軟弱,可以被控制,也隻有這樣他們才會放了飛雪。
燕蘭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出了雙手扶在丁飛的肩頭,然後提起臀部,讓陽具抽出一截,然後忍着痛,咬着牙坐了下去。
這一下爽得丁飛輕輕的哼了一聲,燕蘭茵雖然自己從沒有性慾,但畢竟已是人婦,知道怎樣才能使男人快樂,她知道這樣的動作會使丁飛很爽,於是繼續開始上下的擺動着雪白的臀部,陽具在她的小穴裹進出着。
丁飛感到特別的享受,一個女警官在他逼迫下為讓他達到高潮而不斷努力,這份刺激遠比用粗暴的手段強姦她來要大得多。但他畢竟是這方麵的高手,知道怎樣去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打算就這樣先享受二十分鐘,然後再想別的方法來玩她,讓她完全喪失一個警察,一個女人的尊嚴。
十分鐘過去,燕蘭茵噙着淚,身體已經滲出滴滴汗水,在太陽的照耀下如同抹上了一層橄榄油,分外迷人。燕蘭茵一邊運動着身體,一邊觀察着他的錶情,她觀察不到他會達到高潮的征兆,而且嘴角上還掛着一絲嘲諷的笑意。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抽送後,雖然她的陰道內還是十分乾燥,但還是開始有些擴張,使插入可以更順利一些。燕蘭茵開始把臀部提得更高,並不斷加強下落的力量。
漸漸地,燕蘭茵感覺到他開始有了反應,抓住她臀部的雙手力量在不斷地加強,身體也隨着她的動作開始有節奏的配合。
“還有五分鐘!”一邊的李高天高聲道。
燕蘭茵更加快起伏的頻率,她的動作已完全像一個淫蕩的女人,她可以清楚地把握到丁飛在拚命地控制着不讓自己達到高潮。
“還有二分鐘!”李高天又道。
眼看時間快要到了,燕蘭茵豁了出去,她身體向丁飛撲了過去,讓他的臉貼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她用自己僅剩的一點力氣,用力搖動着臀部。
丁飛終於控制不住了,他身體急劇的向上挺起,雙手十個手指深陷入她的肌膚,嘴裹咬着她櫻桃般的乳頭,髮出“呼呼”的吼聲。
週圍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瞪着眼睛看着這驚心動魄的一幕,李高天連看時間也忘記了。
達到性慾至的丁飛身體全力向一挺,燕蘭茵憑着經驗知道丁飛已達到高潮,她驟地停下了扭動的身體,靜靜地、悲哀地承受着他最後的衝擊。
燕蘭茵突然停止讓丁飛感到不舒服,但他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他隻得一個人全力抽送着陽具。
燕蘭茵感到一柱液體猛地打在自己的子宮上,讓她身體又蓦地哆嗦了一下。
她望了望高懸在半空中的太陽,應該還不到中午12點,想起丁飛要到太陽下山前才肯放過她,不知道他們還會用什麼手段來淩辱自己?燕蘭茵心中充滿了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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