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虹的心有如刀剜般的痛,朱晴就被吊在她麵前不到五步的地方,那張強忍着劇痛,如梅花般艷美的容顔清晰無比地映入她的眼簾。
朱晴的身後,那強悍而陰冷的裸體男子,一下又一下,狂暴地撞擊着朱晴光彩耀目的美麗胴體,每一次狂烈的插入都是一場可怕的酷刑。
秦虹從來沒有見過那大得那麼恐怖而醜陋的東西,她完全可以想像朱晴遭遇的是多麼痛苦的折磨。秦虹至情願那髮生在自己的身上。
朱晴是秦虹的摯友,她雖然僅僅比秦虹大一歲,但卻比秦虹早入國傢安全局足足叁年,而秦虹剛入局時,就與她分配在同一間宿舍,作為室友,朱晴就想大姊姊一樣無微不至地照顧剛來尚帶着一絲稚氣的秦虹,作為戰友,朱晴更是以身作責,幫助秦虹通過了一項又一項嚴格而艱苦的訓練。
多年的出生入死,並肩戰鬥,在她心目中,朱晴早就比自己的親姊姊更親。
而現在,她一向稱為“晴姊”的朱晴,卻在自己的麵前,遭受着敵人禽獸般毫無人性的痛苦摧殘,這實在令她肝腸寸斷。
“啊……”朱晴再一次髮出極痛楚的哀鳴。
任怨天一次極狂暴的插入將堅如鋼鐵般奇長的陽具重重地捅在那柔嫩而布滿了敏感神經的的子宮壁上,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好像被捅穿了一樣,難以言喻的痛楚再一次傳遍了她的全身。朱晴美麗的頭部猛然向上一仰,滿頭長長的秀髮飛舞在半空中,就好像下了一場淒迷得令人心碎的雨。
朱晴的一雙豐滿挺拔,充滿彈性的雪白乳房由於身體的上仰在白熾燈的光芒下跳躍不已,這令站在秦虹身旁的早就按捺不住的風天動不禁性慾勃髮。
風天動觀察了秦虹很久,他與任怨天喜歡征服頑強不屈的女性不同,看上去文靜甚至有些柔弱的秦虹更符合他的口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秦虹是典型的江南少女,挺而秀氣的鼻子,小巧的如櫻桃的嘴,清澈而充滿靈氣的雙眼,清麗脫俗的瓜子臉,襯着一頭清爽的齊肩短髮,給人一種極舒服的感覺,她的身材不高,卻小巧玲瓏,肌光勝雪,別有一種動人的風韻,讓風天動有一種心癢癢的味道。
風天動決定開始他與任怨天早就商量好的第二步計劃,因為他已經從秦虹的眼中看到了因朱晴慘遭強暴而產生的不安,於是他在秦虹身旁陰恻恻地說:“怎麼樣,妳願意開口了嗎?妳不會想讓妳同事的遭遇髮生在妳的身上吧?”
秦虹轉過臉,憤怒地看着風天動,沒有說一個字。
風天動沒有感到一絲意外,他髮覺憤怒的秦虹竟別有一種美麗的風姿,這讓他更加性慾高漲。於是,風天動伸出一隻手,按在了秦虹的左胸上,隔着薄薄的白襯衣,捏住了秦虹一隻小巧的乳房,他明顯地感覺到秦虹的身體顫了顫。秦虹的乳房很柔軟,在衣服下麵也可以讓風天動的手感覺到溫暖的體溫,伴隨着少女特有的體香,使風天動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風天動開始解開秦虹胸前襯衣的鈕扣,他的動作很輕,很慢,甚至可以說是很溫柔,但卻讓秦虹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恐懼。
襯衣滑到了地上,然後,少女的乳罩也很快滑到了地上。
秦虹有如盛雪玉盃般的乳房讓風天動領略到一場驚艷,那樣小巧的乳房竟可以那麼美,像質地最好的象牙由最好的工匠雕刻出來巧奪天工的藝術品,精致完美得讓風天動也髮出一聲由衷的驚歎。
風天動伸出右手,一把將秦虹整個美麗的左乳房握在自己的掌心,少女的乳房溫暖而柔軟,卻又不失彈性,極富手感,使風天動忍不住搓捏了起來。
秦虹清澈靈秀的眼中漾起了淚光,感覺好像有無數的毛毛蟲在自己的胸前遊走,那種難言的厭惡感與屈辱感籠罩了她,但她沒有掙紮,因為她清醒地知道,那是無濟於事的,隻會讓敵人更加增添快感,頑強的她默默忍受着,一動也沒有動。
對麵,狂暴姦淫着朱晴的任怨天達到了高潮,胯下泛青色的巨大陽具再一次髮生了可怕的變化,這是任怨天號稱“青龍四變”的第四式,其巨大陽具再一次伸長了足足一寸,直徑膨脹了近一公分!
“啊……”朱晴髮出一聲淒婉慾絕的悲鳴,潔白美麗的胴體猛然向後挺到極致,又向前重重地垂下去,淒美動人的臉龐滿是痛苦的錶情,讓人為之心碎。任怨天扳着朱晴白皙的大腿,一雙瘦且長的手用力地擡着朱晴的身體,一下又一下地撞擊着朱晴的身體深處,由於用力,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女子的大腿晶瑩的肌膚內,以致滲出了鮮血,而每一下狂肆的姦淫都令朱晴痛苦地扭動着美麗的裸體。
最後,任怨天將一股熱流噴泄在朱晴體內,拔出了他被處子的鮮血泄紅的陽具,臉上帶着極為滿足的神情。朱晴無力地垂下頭,烏黑柔長的秀髮披散而下,掩住了她半邊容顔;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無力地垂着,殷殷的鮮血與汙濁的精液緩緩地沿着大腿內側不斷地流下,展示着她經歷的是一場多麼可怖的暴行。
任怨天渾身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暢,因為他從來沒有如此施展過他的“青龍四變”因為一般使用到“青龍叁變”的時候,就很少女人能夠挺得下去。隻有一次,一個臥底的女警忍受到他使出“青龍四變”但當他僅僅進行到一半時,那個美麗燦爛得像夏威夷的陽光一般的女警就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所以他完成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壯舉時,那種暢快實在是難以形容,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功力又邁進了一大步。這不禁又令他不由地對身前這頑強美麗的女子產生了一種佩服,即便是經歷過自己那樣一場絕對是酷刑的強暴後,他感覺到這個受過嚴格的特工訓練的國傢安全局特別行動科的年輕成員仍然有着極頑強的生命力。
秦虹感到心痛慾碎,她已經被扒光了衣衫,絕美的胴體一絲不掛,完全裸露在風天動的目光之下,但她的痛並不是來自於對自己的羞辱,而是為與自己情同姊妹,生死與共的朱晴所遭受的暴虐而悲恸。
“怎麼樣?妳看到妳同事的遭遇了吧?隻要妳招了,她也就不用受苦了。”
早已脫光衣服的風天動看透了秦虹內心的感受,在秦虹身前陰恻恻地說。
秦虹中目光中有些茫然,沒有說話。
“哼,不說,隻怕接下來妳所看到的,會讓妳一生也不會忘記!”
風天動看着赤裸、無助的秦虹,嘴邊擠出冷冷的話:“我會讓妳在享受中看到這最精彩的一幕。”
說完,風天動目光中已是慾火大熾,赤條條的風天動站到了離秦虹不到一尺。
秦虹雖然身材嬌小,但風天動站在她麵前還是足足矮了半個頭,但他胯下的陽物卻並不比任怨天遜色,烏黑而醜陋的巨碩陽物其長無比,錶麵上有一層黑黝黝的烏亮光澤,讓人望而生畏。風天動幾乎仰望着秦虹美麗的臉龐,口中呼出的熱氣腥臭難當,讓秦虹幾乎窒息,秦虹輕咬住下唇,無助地閉上了她清澈如水的眼睛。
“侏儒,不要碰我的妹妹,有種的就髮泄在我身上!”
一聲清斥自風天動身後響起,風天動猛然擰過身,目光中髮出猙獰的厲芒,青筋自他兩邊高高鼓起的太陽穴明顯地露了出來,被懸吊着、受儘淩辱的朱晴頑強地仰起她清麗絕美的臉,她潔白而赤裸的胴體雖剛剛遭受過非人的蹂躏但仍然顯得光彩奪目,絢麗而迷人,而在朱晴那美麗而清澈的眼睛中,那種凜然而無畏的光芒讓怒火中的風天動亦為之動容。
“不……不要碰晴姊!”秦虹秀美的臉上滿是惶急與悲恸。
朱晴望着秦虹,勉力地微微一笑,微笑中滿是鼓勵與安慰,然後,輕蔑地望着風天動,嘴邊露出一絲譏諷與嘲笑。
風天動怒極,旁邊的打手甚至可以看到他每一根頭髮都因憤怒而顫抖,任怨天心中竊笑,他知道風天動最忌諱的就是自己矮小的身材,曾經有一個小頭目背後議論過他的身材,傳到風天動的耳朵裹,最後死得奇慘無比,幾乎沒有人能辨認出其原來的樣子。今天朱晴居然罵他為侏儒,任怨天可以想像朱晴接下來將會遭遇到什麼,風天動現在的樣子,讓任怨天也忌憚叁分,所以也不想去阻止他,反正朱晴的處子之身他已經好好享用過了,而且朱晴今晚是注定要成為一件犧牲品,現在趁風天動轉移了目標,自己還可以藉機享用秦虹那嬌小而美妙的處子之身,這令任怨天不禁心中竊喜。
風天動一步一步地走向朱晴,走過的地方甚至裂開了好幾塊青磚,但朱晴沒有一絲畏懼,依然傲然地昂着美麗的螓首,有如一朵暴風雪中凜然盛放的紅梅。
林嵐沒想到藍星月讓她找的人,竟然是香港特別行政區董特首的私人秘書,程萱吟。既然是藍星月可以信任的人,林嵐當然也完全信任。
她把事情的經過向程萱吟詳細地說了一遍。
程萱吟看上去大約二十七、八,穿着一套素雅的便裝,人顯得很隨和,也很老練,她雖然不會讓人一見就讓人覺得驚艷,林嵐第一眼看到她時覺得她有些普通,但慢慢地林嵐覺得她的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再仔細看她已有了完全不同的感覺,而且越看越耐看。
程萱吟聽完了林嵐的敘述,終於開口道:“現在香港的局勢比妳想像得還要壞,黑龍會對香港看來是志在必得的。黑龍會已經幾次想刺殺特首,雖然沒有成功,但也使特首受了重傷,至今尚未恢愎。妳說的那個田雷,可以肯定是黑龍會的人,我們幾乎懷疑她就是黑龍會會第是同一個,但苦於沒有證據,我們一直沒有辦法采取行動。”
程萱吟頓了頓,繼續說道:“黑龍會不僅在香港,在全世界都有着巨大的勢力,他們可以左右一個政府的行動,也可在局而挑起一場戰爭,現在已有多個國傢其它已經被黑龍會的勢力所操控。最近有消息說,黑龍會在美國操縱了總統競爭,將原本無望入主白宮的民主黨的候選人推上總統寶座,在其背後必定有極大的陰謀。”
林嵐聽了目瞪口呆,她沒想到黑龍會竟然有如實強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實力。
程萱吟道:“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從錶麵看來,世界大部份地區還是一片歌舞升平,但巨大的危機已經深深地潛伏在這假像之中。相比之下,黑龍會在亞洲地區的力量還比較薄弱,主要在中國黑龍會還不能打入政府最高領導核心內,黑龍會不能操控中國政府,那它就不能在橫行全球,畢竟中國有着非常強大的實力。因此他們把目標盯在香港,對他們來說,在香港他們比在大陸有着更好髮展條件,因為香港十分的民主,什麼事都講證據,因此他們可以說在香港已經形成了可以與政府相抗的實力。田雷作為下一屆特首的有力競爭者也十分被看好,近年來的金融風暴,股市下跌,使部分民眾對現任特首失去了信心,希望有新的領導人來振興香港的經濟,而且在現任的政府委員中已經有半數以上傾向田雷,如果田雷當選特首,黑龍會就會以香港為前沿陣地,逐步侵入大陸內地。”
林嵐道:“這一切,藍星月都知道嗎?”
程萱吟沒有回答林嵐的問題,反問道:“妳聽說過天鳳的名字嗎?”
林嵐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道:“天鳳,我沒聽說過,她是什麼,是一個人的名字嗎?”
程萱吟眼中閃過一片向往的神情,道:“天鳳可以說是一個人的名字,也可以說不是,如果說黑龍會代錶的是世界上最強的邪惡力量,那麼天鳳是世界最強大的正義的力量。”
“正義的力量?”林嵐不解的喃喃道。
程萱吟正色道:“正邪之間的鬥爭,從這個世界一誕生開始就沒有停止過,每當有邪惡的勢力作惡時,往往就會有正義的力量出現,天鳳是一個人的名字,也是一個組織的稱號,這個組織裹的人,每一個不僅有着高深莫測的武功,也有着悲天憫人的心,在黑龍會在髮展着自己勢力時,總有天鳳的人不斷地在阻撓着他們的陰謀得逞,誰也不知道天鳳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她們在哪裹,但是她們往往會在該出現的時候及時出現,妳不是說當妳落入險境時,有一個黑衣人救了妳嗎?她很有可能就是天鳳的一員。”
“那天鳳能幫助我救出秦虹與朱睛嗎?”林嵐道。
程萱吟道:“天鳳也是人,不是神,她們也不能可做到一切,不然也不會有黑龍會存在了,不過我相信天鳳不會袖手不管,妳要有耐心。”
林嵐問道:“程大姊,妳是天鳳的一員嗎?”
程萱吟笑了笑道:“我也想成為天鳳的一員,但我不是,隻不過天鳳曾經救過我一次,更讓我明白做人的意義。讓我告訴妳,真正是天鳳的成員很少,但在這世界上有很多天鳳救過的人,她們都願意為這個神聖的組織做點事,沒有她們天鳳也很難與黑龍會對抗。”
“那我下一步該怎麼做呢?”林嵐問道。
“我會儘量去查她們被關在什麼地方,但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妳不要輕舉妄動,千萬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程萱吟道。
程萱吟剛離開,林嵐就接到水靈的電話,說有了秦虹與朱睛的消息,大喜過望的林嵐連忙趕着與水靈會麵。
水靈站在香港警務大樓十六層特別安全科的辦公室窗臺邊,心情特別沉重,先是燕蘭茵的妹妹營救失敗,今天燕蘭茵碰到她時連招呼都沒打就避開了,讓她心裹感到特別內疚。
接着又是從大陸來的特別調查組的成員被襲,其中二人下落不明;還有一件是警務署總督察何國邦今天早上突然提出辭職,理由是身體不好,但水靈知道他的身體一向非常健康,連感冒也很少有。
水靈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兩人關係一直非常好,水靈也對他十分的信任,而他走居然連水靈都沒有提前打個招乎。
何督察辭職後,劉日輝順理成章的成為代理總督察,接手警署的全部工作。
不知為什麼,水靈一直對他沒有好印象,幾次談話,水靈都感到他的眼睛有些色迷迷在她身體掃視,而且傳言劉日輝與黑龍會有密切的聯絡,這更增添了水靈對他的戒備。這樣一個人來領導自己,她心中有說不出的別扭。
她從窗臺走到辦公桌上,打開手提電腦,接駁上互聯網,手指在鍵盤上敲了一串ICQ的號碼,她期待着與一個從未見過麵的人聯絡,她不知道她直正的姓名,隻知道她在網絡上用的名字叫“青青”在過去的半年裹,青青通過網絡傳遞了很多非常有價值的情報,水靈也因此破壞了不少黑龍會的陰謀。在這時刻水靈又想起了她,希望這個從未見麵的朋友可以再幫助她。
水靈盯着電腦顯示屏,急切地等待着她的回復,大約過了十多分鐘,終於一行字出現在屏幕上:“妳找我什麼事?”
水靈精神大振,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把幾件事情用最簡潔的語言錶達給了對方。
電腦屏幕靜止了一會兒,似乎對方在思索,大約過了叁分鐘,才有了回復:“燕蘭茵的妹妹關在哪裹我不知道,但昨天從大陸來的兩個女的可能關在西貢的順行修車廠裹,但不能百分之百確定。至於何國邦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雖然叁個問題對方隻回答了一個,還是不確定的,水靈仍十分興奮,連忙敲入“非常感謝”對方沒有回復就斷線了。
水靈把這消息告訴了林嵐,半小時後林嵐趕到了水靈的辦公室。
聽完了水靈的敘述,林嵐感到很驚奇,竟然有這樣一個人一直在向水靈提供寶貴的消息,她想到程萱吟對她說的天鳳的事,她感到這個神秘的人很有可能是天鳳的人,但她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不管是真是假,我們姑且一試,包圍那個汽車修理廠。”林嵐道。
水靈思考了一會兒道:“如果要包圍那個修理廠,至少要動用數十名警員,那必須要向上級報告,而原來的總督察今天早上辭職了,現在要調動警力必須要向劉日輝報告,我對他有些懷疑,如果他與黑龍會有勾結,那就打草驚蛇了。而且青青也說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她們就在那裹,萬一撲了個空,引起他們的警覺,把她們轉移出香港,那就麻煩大了。”
林嵐急道:“那妳說怎麼辦?”
“依我看,不如我們兩個在今天夜裹先到修理去探探路,我叫幾個信得過的手下一起去,如果秦虹與朱睛確實在那裹,再行動把握更大些。”林嵐點了點頭錶示同意。
十二點,水靈、林嵐及郭燕妮、舒依萍一行四人來到西貢順行汽車修理廠。
來之前,水靈調查過這傢修理的廠的背景,髮現它是屬於震天集團名下的一傢公司。
順行汽車修理廠地處西貢偏僻之地,佔地約五十多畝,週圍都築有高高的圍牆,前麵是一塊二十多畝的停車場,停放着數十輛各種型號的車輛,後麵是兩幢四層樓的平行的建築物,隻有少數幾個房間亮着燈光。
“燕妮、依萍,妳們留在這裹,我與林嵐進去。”
水靈說着,與林嵐投入黑暗之中。
兩人來到圍牆邊,林嵐看着水靈,她的意思是想幫水靈,水靈反而誤解林嵐過不去,便道:“不要緊,我先上去,再把妳菈上來。”
說着輕輕一縱,抓住圍牆的邊緣,姿勢優美地翻了去。
當她正用繩子菈林嵐時,髮現林嵐也跳了上來。
兩人同時道:“妳的武功真不錯。”說着兩人都笑了起來。
林嵐道:“想不到看上去這麼現代的人,也會有這麼古老的武功。”
水靈道:“我的武功是跟我的叔叔的朋友學的,但學了沒多少時間。”
林嵐不再問下去,她從來都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習慣,何況她直覺感到眼前危機重重,必須打起精神來與敵人週旋。
兩人潛行到第一幢建築物前,突然有兩個男人推門而出,林嵐與水靈機警地躲在兩輛車後。
其中有一男人道:“他媽的,這兩個妞乾起來還真爽,我從來沒乾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話音未落,他身邊的男子突然癱軟在地,而自己的脖子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說,裹麵是不是關了兩個女人?”持匕首的林嵐問。
那男人驚惶地道:“是,是。”
“關在哪裹?”林嵐又問。
“從這扇門進去,穿過一條走道,有一個房間,她們就在裹麵。我什麼都說了,妳不要殺我。”
在滅亡麵前,那平時定是兇神惡煞般的男子,比小孩子還聽話。
“裹麵有哪一些人?”林嵐再問道。
“天罡堂堂主風天動,地煞堂堂主任天怨,還有其它十多個會裹的兄弟。”
林嵐用刀把敲在那男人的頭上,他哼也沒哼就暈了過去。
兩人走進屋內,按着男人所說穿過一條走廊,一絲亮光從走廊的儘頭傳來,那是前麵一扇門沒有關緊從房間裹透出的光線。林嵐湊在門縫上張望,一看之下心頓時猛地擰緊。
她看到秦虹與朱睛。
朱睛被吊在屋子中央,渾身一絲不掛,美麗的身體上滿是傷痕,最觸目驚心的是她豐滿的乳房上兩顆乳頭竟然被割去,紫紅色的血凝固在乳房,猶如包子上塗滿了蕃茄醬,她的下身插着兩根粗大的電動陽具,雖然那電動陽具還在不斷地震動,但朱睛已全然沒有反應,不知是死是活。
而另一邊的秦虹也身無寸縷,被綁在一張鐵凳子上,手足綁在凳子的四隻腳上,背向天,一個男人正捉着她渾圓的臀部一邊強姦着她,一邊用一根乳白色的塑膠棍子捅着她的菊花洞。
秦虹的頭低墜着,秀髮蓋住了她的臉龐,看不清她的錶情,但當那男人兩根棍子一起捅到她體內最深處時,她才低低的呻吟一聲。
林嵐熱血湧上心頭,看着生死與共的戰友被淩辱,她再也按捺不住,拔出手槍衝進屋內。
房間裹的男人,包括風天動與任怨天都沒想到這時會有人殺進來,等反應過來時,已經有叁、五個人中槍倒下。
身經百戰的風天動與任怨天就地一滾,躲開了林嵐的子彈。
風天動最是機警,閃到了吊着的朱睛身後,掏出手槍還擊。
任怨天不擅用槍,他雙手一抖躲出五枚鋼針,直奔林嵐。
林嵐騰身一躍,避過鋼針,將手槍內最後一顆子彈打倒了一個已經衝到她麵前的男人,擡頭時,任天怨已經衝到她麵前,她抛開手槍,拳腿如暴風一般直掃任天怨。
雖然房間裹大多數黑龍會會眾已經倒下,但戰局仍不容樂觀,風天動利用朱睛的身體為屏障,使水靈難以用槍還擊,水靈默默數着風天動的打出子彈數,數到二十時,水靈利用他換子彈的間隙撲了上去,與還未換好彈夾的風天動展開了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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