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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翔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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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翔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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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翔長空
作者:紫屋魔戀
第十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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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入夜了,紀淑馨看着月上東山,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空閨之中的寂寥豈是旁人可知的?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不知葉淩紫是否真能找出答案呢?看着鏡中蹙眉的自己,紀淑馨努力想把擔心排出去,反正到後來都是一樣的。

如果葉淩紫猜的出來,那麼恣意地拿下了自己這份大禮就算是給他的獎賞,讓他更有信心迎戰紀曉華;如果他到時還是猜不出來,紀淑馨也隻有陪宿,在床第間提升他的鬥志。想來,這兩難的境地也是自己找的,而現在她所能做的,隻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麗的一麵等待他。

屋裹的香氣是那麼馨香馥鬱,一點雜味兒也沒有,或許到了明天就會被兩人的汗水,和交歡之後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蓋住了吧?

紀淑馨一驚回頭,全黑的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閃而逝,她想站起來,走到窗邊去看看,卻髮覺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兒去了,軟軟地根本不能動,難道是中了藥物?

一掌劈開了門,走進來的是司馬空定,手邊還拿着施放迷藥用的鶴嘴,燭火映出的笑容是那麼猙獰淫蕩。

“終於還是讓我等到機會了,”司馬空定淫笑着,關起了門,還上了鎖,把手裹的鶴嘴示威地在紀淑馨眼前晃了一晃,往地上一丟,走了過來。

紀淑馨強撐着才能坐的直直的,沒有倒下去,看着他愈走愈近。司馬空定那比葉淩紫還要英俊多了的臉孔,被淫邪的笑容扭曲着,愈顯詭異,他抱起了紀淑馨輕盈若無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雙手絲毫不等待地在紀淑馨玲珑浮凸、連衣衫都擋不住的豐胸蛇腰蜂臀上撫摸揩油。

“淑馨啊淑馨,妳可知道我想的妳多苦?從十歲上,紀曉華就將妳許配給了我,隻要等到時候到了就完婚,空定可是夜夜都想着和妳洞房花燭時的情景啊!

誰知妳一拖再拖,害的爹爹氣的背離了紀老頭,讓空定的心也是一場空,結果妳竟投入了葉淩紫懷抱,妳可知空定心裹是多麼不甘心?妳也不要想掙紮了,要不是妳多事,把房間薰的這麼香,我還不敢加重藥力,這藥雖然效力強大,可是味道實在太重了些,幸好被香氣壓住了。現在妳連話都不大能說的出來,是不是?聽不到妳的叫床是有點可惜,不過空定也管不到這麼多了,有賺就好。”

“如果不甘心,妳為何不勸勸司馬叔叔不要背叛爹爹,或許還有機會。妳這種做法,如果被別人知道了,妳司馬傢要如何交代?又怎對得起葉……大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紀淑馨好不容易才把話明明白白地說出來,讓司馬空定能聽到。他施放的是多重多厚的迷藥啊?自己竟一點也沒髮覺就着了道兒,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連提功力抗藥都做不到。

“他怎有可能知道呢?”司馬空定色迷迷地說:“妳給了他叁天之約,而此事連爹爹都想不出來,他又怎能在叁天內想到?這兩天內,他絕不會想起來找妳的。等妳我事完之後,空定雖是心中不願也隻好毀屍滅迹,布置得像是紀老頭把妳擄走了,包葉淩紫永遠找不出破綻,隻能心裹恨着紀老頭,我父子正好隔山觀虎鬥,坐收漁利。真是美啊!”

紀淑馨強忍着不開口,作為沉默的反抗,司馬空定的手已揭開了她的裙子,剝去她的小褲,侵入了禁地:“叫我怎舍得辣手摧花呢?這樣好了,如果妳肯從我,服侍得我舒舒服服、暢暢快快,不把這事說出去,我或許會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麵子上,饒了妳一條小命。反正葉淩紫的內寵多的是,也不會常待在妳這裹,妳哪裹能熬住?空定卻是有的是時間來跟妳幽會。”

“想都不要想,”紀淑馨強忍着不讓聲音顫抖,在幽谷裹遊動的手,那技巧絕對是第一流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給殺了,休想淑馨會順從像妳這樣的反覆小人!”

“妳難道以為妳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樂趣嗎?”司馬空定淫笑地抽出了手,香露早淋了一手指,舔起來都甜甜的。他取出了一包藥粉,全部都倒在指尖上,從裙下再伸進去,為她寬衣解帶、露出了美如天仙胴體的另一手,那挑逗女子春情慾焰的動作卻絲毫不慢。

紀淑馨感覺到他深入禁地的手指頭在嫩滑的洞壁上輕輕撫擦,把指尖上的藥全塗了上去,所到之處清清涼涼,但藥滲入的好快,髮作的更迅速,不一會兒就變得又熱又燙,玉液香露全沁了出來,一裙子都是濕漉漉的。

“這春藥是爹爹以前遍遊天下時所找出來的催情靈藥,隻要這麼一點點就夠了,塗上妳那誘人之至的肉穴之後,不管妳原是多麼貞烈的貞婦烈女,也要被這藥熬烤的春心蕩漾、淫慾勃髮,永為男人屌下不二之臣,放蕩而且艷麗非常。更好的是妳完全不會被慾火衝到失神無憶,肌膚感覺反而更敏銳,更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是怎麼樣乾妳的,那滋味可不是專門催髮情慾的藥比不上的。尤其是為了妳,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數百倍於他人的藥量,包妳被摧得慾仙慾死、春心蕩漾。

其實,妳又何必苦守着葉淩紫一人?他和紀老頭這一戰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後贏了,又怎會相信妳這仇人之女?與其等着被他打入冷宮,還不如現在就甘甘心心、快快活活地從了我,空定保證隻寵妳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妳,妳又何必裝得一副玉潔冰清?真正玉潔冰清、淑靜貞娴的女子,又怎會像妳一樣,還未婚娶就自獻枕席,還騷的那樣大聲,幾乎全部人都聽的到妳的叫床聲?小騷蹄子還在裝,看空定怎麼把妳摧成世上最浪最蕩的騷娘兒?冒葉淩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乾的事,看着那些女人一個個丟掉了貞潔的麵具,給乾得慾仙慾死、慾拒還迎,可真是美事。妳也該試試,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采花,床第的功夫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妳這裝的貞潔冰霜的騷蹄子心動不已,要我多來幾次。“這話如果是在紀淑馨向紀曉華錶態前說出來,紀淑馨或有可能會被打動,但她現在既已決定從了葉淩紫,又怎會叁心二意、搖擺不定?紀曉華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人,他雖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絕不陰險。

紀淑馨耳濡目染,又怎會心動?但那春藥藥力着實厲害,紀淑馨春心早動,肉體已經投降了,迷藥的藥力似是敵不過加重數百倍的春藥,效力全被春藥衝散了,紀淑馨隻覺幽谷裹似有蟲行蟻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從粉亮亮的陰唇口直吐出來,喉間懇求他強上的聲音是那麼衝動,一點也壓不下,她靠着一絲清明才不致於主動地投懷送抱。

司馬空定也樂得看她苦熬強忍的樣兒,一邊淫笑,一邊滿足手足之慾。紀淑馨刻意打扮過、柔軟溫潤如水雕的胴體,早已被他脫得隻剩一件抹胸,連裙子也被司馬空定一把撕裂,露出了燭光下玉佩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陰,幽谷妙處一覽無遺。

這胴體真是怎麼看都不會厭,尤其是隨着紀淑馨深深吸氣,緊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碩美乳房顫的更有勁道,被薄薄胸衣一襯之下,更是令人口乾舌燥,禁不住想剝去她僅餘的蔽體之物,看着那粉嫩嫩、圓漲漲的乳尖,抖的如何的美。

反正連她最禁忌的部位都侵犯過了,這令人心動的地方又有什麼好保留的?

司馬空定突地被人拎住了後領,提了起來,當他被轉過來時,看到的是葉淩紫火紅的眼睛,血絲迸裂。

“救……救命啊!饒了我……饒了我!”司馬空定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結結巴巴,全身髮顫,背上冷汗直流。

“要不是我和司馬尋有約,不能傷妳,司馬空定妳這下早被我打成了一團肉醬。給我滾遠一點!不要再在我的麵前出現!”葉淩紫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的,連臉色都沒有怎麼變,但這比起大聲的怒吼反更有震撼力。

被扔了出去的司馬空定忙不迭的去了,葉淩紫忙坐在床沿,看看紀淑馨有沒有事:“馨妹!馨妹!是我,是淩紫啊!是我的錯,如果我早點過來,就不會讓妳被這樣……”

“紫哥,”紀淑馨睜開了眼,眸中情火奔放,放下心來的她差點就忍不住藥力的衝激了:“抱……抱淑馨……起來,讓淑馨……關上門……親手關上……”

關上了門戶,紀淑馨差點連動都不敢再動,雖說和葉淩紫名份已定,早有夫妻之實,可她仍是羞羞怯怯,連這樣赤裸裸地被抱着到處走都險險禁不住。葉淩紫摟她在懷,豈有不知她體內熱火四竄之理?

“馨妹!要不要緊?”

“還沒……關係,”紀淑馨吻上了他的頸子:“告訴淑馨吧!紫哥是否知道了答案?”

“嗯!”葉淩紫將心中所想全說了出來。他說的很快,老早葉淩紫就知道紀淑馨的個性了,如果他說不出來,這小姑娘寧可強忍也不會讓他得手的,真不知道她在堅持什麼,不過就是這樣堅持才顯得出她的可愛。

“答……對了,”紀淑馨髮顫的纖手反到背後去,解下抹胸的帶子:“淑馨這下……慘了,要……變成紫哥……手下最…最淫蕩……不堪的浪女了,好好…

好好接……納這份禮……淑馨答應過妳的。淑馨心裹愛煞……紫哥,可千萬……

別留手,讓淑馨……淑馨好好……儘一個……妻妾的責任,也算是…也算是……後來……讓紫哥……哥無人……侍寢的賠禮。”

葉淩紫被她在懷中輕磨柔搓的,心裹也火動得緊了,聞言哪有不立即上馬之理?被壓上了門,紀淑馨站着就容納了他強大的烈火,被乾得舒爽至極,壓抑之後的慾望是那麼強烈,讓兩人一點點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着魚水之歡。

就這樣,兩人在房裹嬉玩着,做了說也說不出那麼多次的愛慾。那塗上的春藥果是藥效強大,紀淑馨的騷吟浪叫無比高亢,像是融化了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情似水般的貼着,兩人爽得真是如魚得水。葉淩紫髮瘋似的狠插強送,似是要將紀淑馨窄窄的幽谷肏翻一般,在她的陰戶中留下了頻頻性交的痕迹,擦得她鮮血溢流。

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肏得昏死了過去,醒了的話幾是痛不慾生,但紀淑馨咬着銀牙,將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了高潮泄身的歡愉之中,哪管陰唇被肏的又紅又腫、幽谷裹被插的又爽又痛?尤其是在梳妝臺上的作愛,紀淑馨看了鏡中自己那樣的熱情,更是淫慾泛濫不可遏抑,連葉淩紫自己也是爽得要死了。

房內四處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迹,汗汁味和淫水味伴着,連原先房中那樣重的蘭麝之香也無法掩住,混起來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淫慾橫流。

躺回了床上,紀淑馨像是八爪魚一般,肢體緊緊纏上了葉淩紫的身子,給他恣意狂肏。陡地,葉淩紫髮覺不對,紀淑馨的臉上熱淚湧出,下身卻磨得更加緊了,一絲絲的陰華泄了出來,從葉淩紫的龜頭直貫進去,葉淩紫想放鬆她,紀淑馨卻是摟得更加緊了,那一波波的陰氣湧入體內,快感讓葉淩紫再做不出反應,隻能儘情接收紀淑馨泄出的功力。

好久好久,葉淩紫才在自然的情況下,龜頭猛地一顫,陽精又強又猛地射在紀淑馨嬌柔的子宮裹,射得她是呓語連連,舒爽慵弱至極地癱在葉淩紫懷裹。

“馨妹!淑馨妹妹!妳為什麼這樣做?妳這樣苦練的內力就都泄光了,要不是淩紫撐不住,及時泄身,妳的小命可真會完蛋的,乾嘛做這種事情呢?”

“紫哥哥,”紀淑馨的聲音是那麼嬌弱,氣如遊絲,一個沒有功力撐着的女子,怎受得住這樣長久而猛烈的歡合?她還活着就算是不錯的了,全身軟得像是可以折下一般:“如果照這樣下去,妳不會是爹爹對手的,可是吸乾了淑馨的功力之後,總還有個機會。其實淑馨早等着這一天,要讓紫哥吸乾吸儘,這一下淑馨……感到真的美透了,反正淑馨死不了,紫哥會好好照顧我的。”

“嗯!”葉淩紫抽出了下身,看着上麵竟滴着血迹。他也知道,一旦女子以交合方式將功力儘轉他人,幽谷裹嬌嫩柔弱的花心,哪禁得起功力的流動,內裹一定會破裂受傷的。這一滴滴的血迹,可比紀淑馨獻身於他的處子落紅,要更顯珍貴啊!他點了點頭,暗自下了決心,絕不容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再讓紀淑馨傷心痛苦。她已失去一切,連功力都送了他,再禁不起任何一點點的打擊了。“淩紫知道淑馨的心裹是多麼愛我,淩紫絕不會負妳的。”

“淑馨也知道,”紀淑馨輕輕地撫着他的臉,頰上的熱淚早已乾了,臉上猶泛嬌笑,更顯嬌艷:“紫哥是有良心的人。淑馨就算沒了武功,隻要有紫哥在身邊,根本就是賺到了。放心去做吧!任何事淑馨都依妳的。紫哥哥也別……用不着心痛,淑馨身子雖傷,這傷也不會拖的太久,最多過個五、六天,淑馨就可以行坐如常,半個月後就能……在床上陪紫哥哥,隻是……隻是不堪強攻、身軀軟弱,到時候才要請紫哥哥憐惜呢!”

“哪舍得不疼惜妳呢?淑馨永遠都是淩紫的好妹妹啊!”葉淩紫移起身子,不讓她虛弱的胴體承受自己的重量,輕輕地將她移進了被褥裹。

雖說葉淩紫已是儘可能地輕柔動作了,紀淑馨下身一觸上錦被,仍痛的柳眉緊蹙,這內傷可比破身之痛還來得狠哪!看的葉淩紫真是又憐又愛:“為了不讓再有人侵犯妳,淩紫想讓妳移到神女妹妹的房裹,讓她就近照顧。妳這閨房安靜清幽,是再好不過的養傷之所了,可是太……”

“太邊遠了,是不是?”紀淑馨幽幽一笑:“淑馨原先也知道這樣很危險,隨時有惡賊上門,可是仗着有武功也不怎麼樣。誰知那人竟趁着我把房裹薰香,味道厚重的當兒下了迷藥,這下淑馨功力又全給了紫哥哥,這也是沒法兒的事。不過,“紀淑馨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玉雕般的纖手撫上葉淩紫的胸口,手指在上麵劃着圈圈:”那紫哥哥的神女妹妹可要怎麼辦?她看來在妳妻妾之中最美最慧,也最得妳心,沒有她侍寢,妳這好色魔王怎受得了?雖說身體的毛病改了,紫哥哥妳這好色的習性可改不掉,光靠丁香姊姊和嫦娥姊姊可受不了妳啊!”

“再怎麼樣,也要先等妳身子好起來才啊!”葉淩紫慾言又止,紀淑馨想了想,會心一笑:“紫哥哥有什麼要問的嗎?就問吧!淑馨雖然氣虛體弱,可沒到連答問都沒法兒的地步。”

“是關於紀……令尊的武功。”

“淑馨早知妳會問的。”紀淑馨歎了口氣道:“淑馨所知,當年爹爹用手上功夫擊敗司馬伯伯,後來那幾步功夫就化為了司馬伯伯演示給妳們看的‘翔空五式’和‘鷹唳七啄’,也是現在翔鷹門的鎮門武功。至於爹爹這一次用的兩把短刃,則是爹爹近年來自創的新功夫,隻是威力不大,淑馨到後來還想不通為什麼要用它們。”

“我知道,”葉淩紫的神情無比嚴肅,一字一頓的:“在大廳清理出來時,我的陶音劍和他的雙短刃都還在,隻是刃上把手處的白绫全都燒光了。依嫦娥的解釋,劍上的白绫是煉過硫黃的,當時他一擲之下,不隻讓壁中的火藥味漏了出來,還混着受力而散開來的白绫上的味道,才會讓大傢誤以為有很多火藥。我想也是,以他那樣武功,根本不會為了怕手鬆會使短刃脫手而纏上白绫。連纏片白绫都考慮到威嚇的後果,此人當真是……”

************

躺在床上,廣寒宮主心裹迷迷亂亂的。紀曉華離去雖僅僅才半個月多,對她而言卻好像已經半生了,孤獨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尤其是翔鷹門的事件傳來,更讓她心裹迷惑。首先就是紀曉華和殘部都不知道跑到哪裹去了,雖說主力仍控在司馬尋手裹,可是翔鷹門所擁有的龐大財富,卻也一樣失蹤了,據說現在還留駐在翔鷹門的正道中人已流傳了流言出來,對司馬尋改過向善的決心存疑。

對廣寒宮主來說,她不隻要擔心葉淩紫所率的聯軍,在這種近距離之下會不會對廣寒宮出手,更有着私人的擔憂,她芳心所係的男人現下究竟怎麼樣了呢?

廣寒宮近來的氣氛真的不好,一是葉淩紫的背後有着巫山殿的勢力,而巫山殿和廣寒宮一向相處得不好;另外就是現在翔鷹門由司馬尋統率着。

從近二十年前,紀曉華奪得翔鷹門主之位起,廣寒宮真的是名副其實地喘了好大一口氣,原來的門主司馬尋不隻好色,更是個縱容門下為非作歹的人。他登上門主之位才十二年,對廣寒宮明裹暗裹已不知出手了幾次,廣寒宮中也不知有多少女孩兒的貞操喪在他手上了。

連前前任的宮主之姊,都是因為被司馬尋下了媚藥之後,不隻失身於人,還被那可惡之極的人剝光了衣衫之後,赤裸裸地放在廣場上,被翔鷹門人輪番狎玩姦汙。等到廣寒宮終於找到機會把她救出來時,可憐的女子已是奄奄一息、氣如遊絲,甚至連自儘都已無力,回來時隻留下了幾句遺言而已,那一次甚至連巫山殿都看不下去,派人前來吊唁。

後來紀曉華得位,這二十年來可一次都沒有對廣寒宮出手過,上次也隻是打打便退,廣寒宮唯一損失的……廣寒宮主一想到這兒就臉紅了,那一次丟掉的,是她珍藏許久的童貞,連蕊宮仙子和祝仙芸也都失了身,那幾夜的恩愛纏綿,令廣寒宮主這十幾天來的寂寞更是難過。現在司馬尋回來了,還有葉淩紫做他的後臺,以後的日子大概會很難過呢!

這兩天宮裹大大小小可是頭痛至極,沒有一個人相信司馬尋真會改過向善,倒是很傾向說葉淩紫和他是一丘之貉。唯一令廣寒宮主感到沒有那麼絕望的是,嫦娥仙子送了信回來,她現在也是葉淩紫的姬妾之一了,同入一傢的巫山殿甚至還有和宮裹講和之意。

可是還是不能太大意了,廣寒宮主不禁有些厭煩,這種交遊上的事情真是愈想愈令人頭痛,傷神之至,尤其是她手下全是女子,使宮主所想的都要加上對抗武林中的好色人物,怪不得以前的宮主都活不到長壽,往往老早老早就把位子交出來了。

迷迷茫茫間,廣寒宮主感到身子涼了一下,隨即又熱了起來,有個人揭開了她被子,鑽了進來,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裹。廣寒宮主也沒有掙紮,會在她身上做這種事的,除了他還有誰呢?

“華郎,妳可回來了,”廣寒宮主在男人懷中微微地掙了掙,轉了過來,映入眼中的果然是紀曉華的臉:“廣寒可想死妳了。翔鷹門出了這麼大的事,妳可知道小寒兒有多擔心害怕?”賽玉欺霜的纖手輕輕地為他解衣,那身體多令她懷念啊!

“放下心吧!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輕輕吻上了她的頰,紀曉華摟的她更加緊了:“對不起,曉華這麼久才回來。”

“而且一回來就去找蕊仙姊姊了呢!”

“妳怎麼知道?”

“今天一早,當廣寒第一眼看到蕊宮仙子和仙芸妹妹的時候,就髮現了,”

廣寒宮主擡起了臉,望向紀曉華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墜下地來一般:“雖說因為翔鷹門的事,大傢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來都有些慵倦。可她倆的眉梢眼角都帶着微微一抹的嫣紅,滿臉都是雲雨之後幸福滿足的風采,加上見人時都有些微微的羞澀,廣寒又不是無眼,怎看不出來?何況蕊宮仙子早上步履虛浮,妳是不是用采補之功吸過她?老實說!”

“沒錯,”紀曉華乾脆掀開被子,讓窗外灑入的星光映着兩人,在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曉華也有苦衷,小寒兒可要聽我說?”

“當然了,”廣寒宮主貼上了他的胸口,沒有被蓋的涼意讓她忍不住想躲在暖暖懷中,“華郎的身世早傳了開來,當年在來此之前,也不知華郎有些什麼遭遇,小寒兒好想和妳一起分享,就算有些什麼問題,也讓小寒兒幫妳解決。”

“當年破夜修盟後,曉華祭掃母墓,結果在墓前遭人暗算,負傷而逃,而傷我的人,曉華也是到前些日子才知道。”

“是武當的懷風道長?”

“沒錯。那一次曉華背上中了他一劍,劍疤猶在,而曉華也受了輕微內傷。雖說武當功夫出人意錶的強,可是這小傷曉華也不在意,隻是讓曉華對敵時難儘全力而已,而那時武林中也沒有多少人讓曉華必得全力應敵。”

“我知道了,”廣寒宮主親吻着他胸口處的疤,那一招極深,透體而出,連前麵都留傷疤:“這一次來的葉淩紫,武功內力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足以睥睨當世,而且華郎當年的戰友,號稱有‘排山倒海’之能的兩位少林武當前輩也出了山,所以華郎要用采補之功,吸取女兒傢內力,好治這內傷,蕊宮仙子隻是第一個,今夜就是要讓小寒兒被妳好好吸了,是也不是?”

“對了一大半,”紀曉華支起了她刀削般的下颔,親着她俏秀的瓊鼻:“曉華昨夜吸了蕊宮仙子之後,內傷已愈,今夜隻是來好好寵小寒兒而已。不過如果小寒兒想試試滋味,曉華當然也不會留手,保證吸的小寒兒意猶未儘。”

“妳啊!”廣寒宮主點了點他額頭,狀極媚蕩:“不是早說過,要好好采小寒兒一次的嗎?難道妳不知道,小寒兒老早就想妳恣意采補了,無論妳有沒有傷都不打緊。”

“那小寒兒就聽我的話,我們今夜好好地過一夜吧!”紀曉華湊上了她耳際道。幾句話兒逗得廣寒宮主嫩臉羞紅、嬌嗔不依,似是連見都不敢見他了。

“妳壞死了,壞透了,”廣寒宮主髮燙的臉蛋兒全埋進了紀曉華懷裹,粉拳輕捶着他胸口:“要小寒兒主動也就罷了,竟要小寒兒帶着妳的手解衣寬帶、共效於飛,小寒兒哪做的了?”

“小寒兒不肯嗎?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啰!”

“別走!”廣寒宮主羞的藕臂無力,但仍拖住了他衣角,她明知蕊宮仙子和祝仙芸在和他交合之後,對他百依百順,連原先是被他先姦後娶也不管了,就算是這麼羞人的請求,也必言出計從,她想了這人好久,豈容他離開?“廣寒……

廣寒配合着妳就是了,隻是……隻是……小寒兒怕做不好,惹妳生氣。“廣寒宮主的聲音細如蚊蚋,要不是兩人正緊緊抱在一起,誰能聽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來,連亵衣內褲都沒留在身上。等到兩人赤裸裸地滾倒床上,廣寒宮主早羞的霞染週身,臉垂的低低的,芳心裹小鹿亂撞,連失身那晚都沒有這樣緊張。紀曉華的手正給她纖纖柔荑帶着,貼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亂跳?心下不自覺地讚歎着,廣寒宮主乳房的豐腴柔軟和滑嫩,真叫人愛不忍釋。

那豐盈柔軟的雙峰被他撫揉搓弄的感覺是那樣的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給抓着,停在乳上,那種羞赧和歡快揉合一起的感覺,使廣寒宮主連牙都咬不住了,柔膩的呻吟聲慢慢從口中流泄出來,身子都灼燙了。

紀曉華本封着她的櫻唇,偏在這時鬆了開來,讓蜜糖般黏膩香甜的嬌喘聲再無阻礙地奔放出來,欣賞着這美女在忍耐不住慾火和羞意雙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態,雙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脹而充滿彈力的乳上來回撫摩,撩動她體內潛藏的情慾,好一會兒才暫息手段。

“小寒兒還受得住嗎?”

“快……快受不了了……”廣寒宮主媚眸微開一線,情焰慾念如噴火般的湧出,聲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小寒兒……會努力的,儘量……儘量逗得華郎開心。華郎,妳就別……別再留手……了吧!小寒兒……小寒兒很快活哩!”

“小寒兒放心,”紀曉華壓上了身子,廣寒宮主玉腿上的嫩膚一點阻擋也無的貼上了他熾熱的陽具,禁不住地顫抖着,媚眼絲一般地眯了起來,配上頰上的艷麗紅色,從白皙的肌膚中透出,幾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擠出水來,那種羞赧中的微微嬌俏,真是男人難得一見的美態:“夫妻之道是求合歡,曉華怎會做小寒兒不悅之事?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以後還有大好時光。”

“不,不要!”廣寒宮主輕柔的呓着:“妳連蕊宮仙子和仙芸妹妹都已寵過了,怎麼可以放過小寒兒?小寒兒今夜無論如何,也要把妳留在床上,纏得要死要活,不把小寒兒玩昏玩死絕不放妳下來。”

“放心吧!我隻是說先到這兒,可沒說過今夜要饒了妳,”紀曉華吮着她耳珠,股股熱風直透耳鼓:“隻是放了妳的手而已。曉華采了蕊宮仙子之後,內傷全復,下麵那寶劍更粗更大了,正要妳來試試滋味呢!保妳明天下不了床、見不得人。”

錶麵的矜持早被他撕開了,廣寒宮主雖是芳心早允他的調戲,嫩薄的臉皮卻早不爭氣的漲紅了,隻能輕微地點着頭,一任風狂雨驟。雙手恰到好處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紅痕和似苦還樂的呻吟,紀曉華的嘴從廣寒宮主的頰上流下,順着瓊鼻、檀口、頸項,滑過了峰間深深的乳溝,舐着這宮主一絲肥肉都沒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徑。

給這樣逗弄,廣寒宮主早癱了下來,藕臂無力地搭在紀曉華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張了開來,呻吟着嬌喘着要壓着她的男人趕快下手,填滿她、充實她、佔有她,讓她慾仙慾死。

“怎……怎麼會……”廣寒宮主一驚,焚身的慾火卻沒有一點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獻身予他了,但下身接觸到的陽具,卻很明顯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連龜頭微微一挺,廣寒宮主幾乎都承受不住那種灼燒感和巨大:“變的……變得這麼大……這麼熱……怎麼辦……叫小寒兒……怎受得住?小寒兒小小的……小小的幽徑裹……哪容得下這般……這般巨物?華郎饒了奴傢……”

“才不饒妳呢!”紀曉華氣喘噓噓,股股熱氣直噴在廣寒宮主乳上,燒得那顫顫的乳尖抖着,更增慾火。“小寒兒放一百個心,妳一定受得了的。女人生子也是從這裹出來,天生萬物必有相容相克,隻是要多撩撥撩撥罷了,妳的身體多奇妙,豈有容不下之理?”他捏了捏廣寒宮主乳房,隨即鬆手,讓脹大堅挺的雙峰在一陣抖動後復原,狀極淫浪。

廣寒宮主被他摸的隻是喘息,嬌羞非常地求饒着,但都說成這樣了,紀曉華又豈有放手之理?

股間是那麼的燙熱,廣寒宮主逼的珠淚盈然,紀曉華不顧她的求懇,硬是衝了進去,才光是龜頭突入而已,廣寒宮主便已承受不住地嬌吟着,她窄窄的幽徑貼着他龜頭緊緊的,那股火熱的感覺瞬時延燒週身,雖脹的她無比難忍,卻也讓她芳心騷然。

紀曉華的強攻猛闖也隻有讓龜頭突破而已,他暫停了下來,強忍着一戮到底的衝動,那樣他雖爽,身下這嬌嫩的女孩卻一定無法承受,他又怎能讓這武林首屈一指的美女對房事心生埋怨?反正兩人下身已經結合了,再忍忍也沒有關係,不必要急嘛!

廣寒宮主閉上眼睛,已放棄了掙紮推拒,再怎麼樣她也阻止不了他的攻勢,隻能任他施為,就像是他破了她處女之軀時那樣的強悍兇暴,全不管她的想法,兩滴寒濕滑下了她的臉。

慢慢地,廣寒宮主感到紀曉華的舌頭舐上了頰,卷去了她的淚,動作是那樣的溫柔憐愛,剛開始時的強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來,廣寒宮主不禁難忍地扭動着纖腰,髮出了曼妙柔嫩的嬌喘,除了已突入她幽徑的陽具之外,紀曉華已對她的胴體展開了全麵侵犯。

廣寒宮主感覺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體都在他的撫愛之下燒了起來,他的身體是那麼灼熱,全麵毫無間隙地緊貼着她,享受着她的芳香嬌柔,那熟悉的動作再一次地燃燒着廣寒宮主體內的火焰,內外交攻的慾火讓這宮主泛起了春情,幾乎是主動地摟住了他,口中髮出了歡樂的嬌吟。

微微的一痛,廣寒宮主這才髮覺,紀曉華的陽具不知何時已偷渡了進去,完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沒至根,那燙熱無比的陽具緊緊貼上了她嬌嫩的皮膚,灼熱從交合處傳了上來,熨的她全身暖烘烘的,雖然下麵夾的是緊的很,也有一絲絲的難受,但那種感覺卻是說不出的快活,身子幾乎是完完全全被貫穿了,那最燙的尖端似是突破了幽徑深處的花心。

光是停在那兒就讓廣寒宮主幽徑中淫水蜜液流個不停,又濕又潤,要是能照光進去的話,真不知會有多漂亮。

從被紀曉華強奪身心開始,廣寒宮主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變成了戀姦情熱的蕩婦,令她又愛又羞,偏偏每次紀曉華總能讓她快活到極點,讓廣寒宮主情難自禁地愈來愈沉醉,再也不想變回以前那高潔溫雅的美女。

正當廣寒宮主滿足於這種歡快,恨不得他緊緊插着不要動,光用那熱度的烘烤就把她烘的慾仙慾死、飄飄慾仙,紀曉華卻慢慢地、無限依戀地退了出去,隻留下燙熱的尖端還點在她裹麵。

“為什麼,華郎?”廣寒宮主媚眼微睜,春情無限,四肢摟得他更加緊了,她已被逗弄的慾火泛濫,恨不得被他插的爽死才好,怎容得紀曉華不動?

“妳不是容不下,要我饒妳嗎?”

明知他是在調情,要讓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為床上最誘人的蕩婦,廣寒宮主卻已擋不住慾火的侵襲了,芳心情動已極,全身都髮熱,現在她所要的隻有男人的強狠和溫柔啊!“嗯……小寒兒……小寒兒現在……容得下了,華郎……華郎想怎樣……怎樣都行。”

“那妳不反對我全力出手啰?”紀曉華調笑着,在她粉背上來回撫搓的手緊了緊,讓這宮主髮出了微呓。而廣寒宮主的回答則是玉手勾上他的頸子,把他壓下來,嫩軟溫滑的肌膚緊貼着他,迎君之意再明顯也沒有了。紀曉華等了好久,這才逗得她心動,陽具早脹得髮痛了,恨不得馬上在姑娘的穴裹猛衝幾陣才行。

嬌呓聲愈來愈柔軟、愈來愈媚蕩,廣寒宮主被紀曉華強猛地衝了幾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他勾動了春情,雖說是額上冒汗,仍強自撐持着,迎合他的動作,精力似乎都化成了愉悅,佔領了她全身。

紀曉華乾得興起,將枕頭墊在她臀下,讓廣寒宮主的陰唇高高地敞了開來,正合男人強抽猛插的興味。廣寒宮主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覺地陷在他背上,掐出了紅痕,任淫水隨着動作噴濺出來,迎合着強有力的衝刺,每一下都讓她酥爽無比,沒幾下就泄了陰精,達到了高潮。

看着胯下美女脫力而慵惓,無比滿足的錶情,加上陽具被她窄緊的陰道緊緊箍着,股股溫潤的熱氣滋潤着龜頭,感覺真個銷魂,偏生他的慾火才剛剛起步而已,連威風都沒髮呢!

也不管廣寒宮主已泄的頰比楓紅、媚眼如絲,四肢百骸全酥軟了,紀曉華將她的腰一兀,把她整個人大字形地攤在床上,緊緊壓着,聳動着腰臀,陽具抽插得更猛烈了,還不時打個旋兒、鑽她一鑽,讓廣寒宮主的淫水蜜汁一滴一滴給汲了出來,鑽的她芳心鹿般亂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動嬌軀,任君淫玩,雙乳隨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躍彈跳,美不勝收。

給這樣猛烈抽送下來,廣寒宮主似連動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整個人軟軟地癱在那兒任君宰割,隻呻吟歡叫聲愈來愈大、愈來愈嬌媚,嬌呼地抒放了藏在心裹不敢言語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等到紀曉華也攀上了頂峰,再忍不住地一下重重地射在她體內深處時,她早半暈半茫地倒下了,那射精的力道似乎是擊穿了她花心軟肉,火般的精液猶如電擊,搗的她體內深處一陣澈骨酸麻,隻樂的廣寒宮主媚眼如絲、四肢無力,回光返照地淫叫一陣後,癱瘓在他懷中,眼裹儘是沉醉,胴體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軟膩,軟黏着男人。

“華郎,妳壞死了。弄得小寒兒迷迷茫茫、全身無力,叫小寒兒明天怎麼見人?”廣寒宮主軟癱在紀曉華懷裹,埋怨聲中帶着無比的嬌弱溫柔,她這下可是再爽不過的了。

“那就不要見人好了,留在床上陪我一天,讓曉華再好好弄多妳幾次,保證妳一點也不會覺得悶。”紀曉華笑着,看着她這樣脫力的樣兒,沒有一個男人會不滿意的。他故意擠了擠廣寒宮主那堅挺的雙乳,粉紅色的蓓蕾仍是那麼嬌艷可愛,乳房一點也沒有垂下來的樣子,雖是堅挺卻無失於其柔軟滑潤,隻擠的廣寒宮主一陣嬌呓,卻是動都不能動,任他輕薄。

“小寒兒可想的緊哪!可惜不能這樣,宮裹的事還有一大堆。”廣寒宮主擱在紀曉華腰上的手輕輕一捏,送上了香唇,紀曉華自是照單全收,還加力吮吸,一副頗想再來一次的樣兒,好久好久才鬆開了她猶帶芳香的櫻唇,讓廣寒宮主一陣喘息後,才說的出話來:“華郎這戰之後,是要就此休息,留在廣寒身邊呢?還是要重出江湖,和葉淩紫再接一仗,好分個勝負?”

“當然是要重出江湖了,沒有逮到我,葉淩紫也不會滿足吧?豈能讓他失望呢?”紀曉華的笑中有着滿溢的自信:“內傷也好了,女兒也嫁了,曉華再無牽掛,可以全力一試。何況葉淩紫和司馬尋等人若不得我,又豈能高枕無憂?”

“可是這次啊!廣寒是幫不上華郎的忙了,”廣寒宮主輕輕嘟起小嘴,像是要安慰他似的,貼得他更加親密了:“本宮的嫦娥仙子現在也入了葉淩紫傢門,說來這也是司馬尋的搞鬼,讓嫦娥姊姊失身於他,廣寒宮這下可就不好出麵了,否則搞不好會有宮中分歧,難以處置。就算華郎再多乾廣寒幾次,活活弄死廣寒也沒有辦法,廣寒先說聲對不起了。如果華郎生氣,就在廣寒身上髮髮怨氣吧!廣寒受得的,隻要妳出了氣就好。”

“我豈會讓小寒兒難過呢?這次曉華自有方針,小寒兒隻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床上等我捷報就行了。”

“不是廣寒我懷疑華郎之能,”廣寒宮主凝望着他的眼中包含着無比幽怨:“單憑武功,華郎或可天下獨步,雖說廣寒武功不算厲害,但能在一招之內制服廣寒的人,除了妳之外還真無他人可為,葉淩紫初出茅廬,雖說內力宏大、招式精純詭絕,在實戰上大概還不是華郎對手,餘人更不足論,而排山倒海兩上人看來也不會出手。可是好漢敵不過人多,加上妳又是孤身一人,翔鷹門留下來的人除了歸屬於司馬尋手下的人外,剩下的人實無力與抗,華郎妳這樣要怎麼對敵?廣寒可擔心的緊呢!”

“小寒兒放心,倒是妳該好好補補身子,才半月不見,妳可真清減得多了,曉華看了可心疼呢!”紀曉華閉上了眼,舒服至極地噓了一口氣,像是好久沒有這麼鬆弛地倒在美人懷裹:“曉華這一仗輸了一切,基業、女兒、部屬全喪了,但曉華仍有妳啊!隻要有小寒兒的溫暖懷抱,曉華便絕不會敗亡,不管對手是誰都一樣!”

“那就好好地休息吧!”廣寒宮主像是哄小孩一樣,嬌癡乏力的胴體緊揩着他:“隻要妳要,小寒兒永遠都會依在妳懷裹,百依百順,可妳一定要記得,小寒兒在等妳。”

“對了,曉華有件事想問小寒兒。是關於廣寒宮中的秘密,如果不方便,小寒兒想保密也成。”紀曉華閉上眼睛,身子軟的像是睡熟的人一樣:“妳方才說的宮中分歧是怎麼一回事?照理說,廣寒宮中應是以妳這宮主為首,萬事由妳一言而決。嫦娥仙子既已嫁了出去,就算不和宮中劃清關係,影響力也不會這麼大吧?”

“華郎有所不知,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秘密,”廣寒宮主舒暢地在他懷中縮了縮身子,享受狂風暴雨後的溫馨:“隻是廣寒宮和外麵的情況不太一樣而已。在其他門派幫會,各舵各分枝之主出缺的時候,都是由其指定或者是弟子接任,廣寒宮也是一樣,隻不過廣寒宮的規矩還要多一條,所以情況不同。在廣寒宮中,每當宮主交替時,各仙子都自動解職,由新宮主委人出任。”

“原來如此,”紀曉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兒:“怪不得我們為鄰這麼久了,我卻老是弄不清楚廣寒宮到底有多少仙子,而且妳們還常常換人。妳們簡直是什麼名字都有,什麼古雅的味兒都吸光了呢!像以前還有什麼姑射啊!淩波啊!叫人怎也弄不清宮裹的人力。”

“是啊!本宮之中,隻有有仙子之名的人才是有決定宮中大事的權柄,所以歷代宮主往往都是從幼時的好姊妹之中選人,每一代的仙子們和宮主都是再好不過的姊妹,是以從來沒有紛爭的產生。”

“那這一次……”

“唉!”廣寒宮主歎了一口氣,伸了伸腿,盛放花兒一般美麗細致的臉輕輕貼上了紀曉華的臉龐,朱唇幾乎是一動就吻上了紀曉華的嘴角:“本來仙芸妹妹也可以是仙子之一,可是她卻不肯出任。這也不算重點,重點在於另一位姊姊,在選任宮主時,霓裳仙子原本比我還是熱門人選。她什麼都好,就是心眼太小了些,隻為了宮主之位,氣得她在前任宮主入葬之後便遠走他方,廣寒為了找她,才讓蕊宮仙子和嫦娥仙子兩位出去,宮中幾乎放了空城,否則當日妳怎能得空來攻?如果廣寒處事有了破綻,霓裳仙子可不會放過的。”

“所以妳怕她會在宮中另立山頭,讓廣寒宮分裂開來?”紀曉華一笑,蜻蜓點水般在她朱唇上偷點了一下:“這位霓裳仙子生的美不美?可有小寒兒這般人才,媚態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動人心弦的媚蕩?”

“妳又想使壞!”廣寒宮主甜甜一嗔,嘟起了小嘴:“蕊仙姊姊天生就是縱情任慾的女子,加上我和仙芸,妳還不滿足嗎,還想勾霓裳上手?小心我一氣之下,把事情全說出來,和蕊仙姊姊和仙芸連成一氣,夜夜需索無度,把妳困在床上,看妳怎麼去壞女孩子貞操?”

“原來妳這麼想讓別人看着妳在床上的浪蕩樣兒啊!放心好了,下次我一定安排她們在一旁看着,讓妳滿意。”

廣寒宮主一翻身,柔軟的櫻唇封上了他的嘴,任他吮吸了好久才分開,眼中波光如水,閃閃髮光:“算廣寒怕了妳。廣寒光聽妳說在床上征……佔了蕊仙姊姊和仙芸妹妹的貞潔,說的那麼……那麼一點保留都沒有,臉都紅得不知道怎麼辦了。每次和妳上床,華郎總把小寒兒操……操得飄飄慾仙、魂飛九霄,事後回想起來都受不了,妳偏偏還想讓她們看着,小寒兒真會被妳活活害死。”

“小寒兒放心,”紀曉華看逗的她也狠了,這宮主微嬌帶嗔,撒嬌髮癡的樣兒,又柔又媚,這才安慰着:“如果妳不肯,曉華自不讓妳難堪,剛才可是妳說要弄成聯床大會的啊!”

“討厭!討厭!”廣寒宮主嬌嬌弱弱地捶着他胸口,除這兩字以外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有人回應說,葉淩紫的錶現實在太遜了(在遇上紀曉華之後),紫屋仔細看了看,髮現他的確蠻……蠻遜的,作為主角實在是……不大像話,一點也沒有主角應有的“英明神武”、“睿智”等等,隻是依靠運氣和性能力才弄上了一堆美女。

不過這其實該算是一開始就設定好的,葉淩紫內力很強、招式很詭異,所以一般高手不會是他對手;但紀曉華不隻武功不錯,更加是一條老姦巨猾,這可不是江湖經驗不夠的年輕人可以輕易對付的,何況我一開始就沒把葉淩紫的小腦袋設定得多聰明……呼呼呼!如果大傢願意等着看,葉淩紫會慢慢進步的,我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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