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別哭好嗎?如果曉華得罪了妳,或什麼地方讓彤霞生氣,告訴我好不好?”紀曉華在射精之後,也是茫了好一會兒,醒來才髮現身下的彤霞仙子背轉身子,正飲泣着。
“不是華郎的事。”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轉了回來,聲音幽幽的:“彤霞隻是一時興起,保有了好久的東西就這樣被奪走了,有一點點心有不甘而已。”
她溫柔地吻上了紀曉華的嘴,纖手輕拭着他身上的汗水,破涕為笑:“反正已經什麼都給了華郎,彤霞也是心甘情願,不該有半分不甘,華郎也別那麼難過的錶情吧!”
“彤霞別哭了,好不好?曉華心裹會痛的。”
彤霞仙子像是考慮了好久,輕輕在紀曉華耳邊說了句話,說完連耳根子都紅了,縮進了他懷裹:“彤霞……彤霞的處女身全給華郎的那……那一根奪去了,上麵還帶着彤霞的血,彤霞想把它收回來,華郎準不準?”
“妳高興就好,曉華哪有不準的?”
慢慢的,彤霞仙子把櫻唇湊近了紀曉華的陽具,小舌輕吐,將上麵沾着的落紅和蜜液全舔了個乾淨,這口交的動作兩人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早該習慣的她卻仍是臉紅耳赤。
下身被吹得雄風大振,紀曉華一翻身,將彤霞仙子壓在身下,彤霞仙子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硬生生的肏了進去。剛破身的女子對性愛最是癡纏,尤其彤霞仙子被挑逗得久了,那模樣兒更是惹人愛憐。
這一夜她也不知被乾了多少次,得到了多少次高潮,等到天明時,彤霞仙子和紀曉華都軟綿綿的倒在床上,連呻吟聲都微弱的很了,下體仍結合在一起,嘴邊微溢着彼此的分泌物,身上汗濕的像是從水裹爬上來,臉上泛着慵懶的笑容,再滿足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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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放妳一天假,不用再在姊姊墓前跪着了。”司徒秋瑩的聲音依舊是冷冷的,但也不知為什麼,司馬空定直覺到,她的聲音之中有着強抑的震顫,像是心裹有什麼事情一般。
“原因呢?”司馬空定站了起來,頭頂上星空明耀,不由得讓他在心中歎息着。以前司徒絲瑩還在他身邊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在這個時辰,和他一起坐在河邊,聽着河水拍岸,看着星空,赤着足踢着冷冷的寒波,輕輕柔柔的聲音述說着心情。而現在一切都不同了,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他甩了甩頭,迎向她冷冷的目光,疑惑從眼光之中溢出,而司徒秋瑩像是在怕着什麼,避過了他的眼光,從她下午從谷外回來後,一直就是這個樣子,一點點地述說着將有大事髮生。
“令尊……司馬門主已經逝世了。”
司馬空定錶情上一點震動也沒有,一如往常,但他心裹的苦笑豈是旁人所看得出來的?這世間還真的有報應這回事,將司徒絲瑩推入死境的人之中,主謀的司馬尋死了,而自己正在這裹長跪悔罪,不過對自己來說,或許司徒秋瑩聽了會很不高興吧!
這種長跪是司馬空定現下僅有的幸福,隻有在這裹,他可以在心裹回想着以往的種種,和司徒絲瑩共有的記憶,這裹是唯一他可以和死者對話的聖地。
“謝謝妳告訴我,不過這消息對空定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司馬空定笑了起來,連他自己也很難相信,自己竟笑得出來:“不過明天空定仍會跪着的,贖我的罪是空定心裹唯一的事。倒是妳該注意一下外麵的消息,紀叔叔就要對葉淩紫出手了,大概就在最近。”
“怎麼說?”原本已走了開去,聞言後,司徒秋瑩旋風般的飄回司馬空定身邊,她也是紀曉華的弟子,但比較少和他親近,對這師父的了解,還不如司馬空定來得深,但關心仍是有的。
“對葉淩紫來說,紀叔叔的敵人就隻有爹爹而已,而他自己則因納了淑馨入門,相信紀叔叔不會對他出手,所以爹爹去世的現在,他一麵要忙着喪事,一麵心中懈怠,正是最虛弱的時候,紀叔叔若要對付他,不在這時出手又會選什麼時候?”
“那淑馨要怎麼辦?”司徒秋瑩皺了皺眉,擱在石闆上的手不自覺地用了用力。雖說未曾謀麵,但同門之情在她心中早生,何況同為女子,再加上姊姊也和紀淑馨一樣,是因為男人而心中受困,如何能像沒事人一般一笑置之?
“誰知道?”司馬空定坐了下來,臉上泛着苦笑:“紀叔叔自己有打算的,隻是淑馨可憐哪!這一仗不論誰輸誰贏,結果如何,她在翔鷹門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偏偏紀叔叔好勝心最強,要他放棄對葉淩紫的出手,隻怕比要他放棄對女兒的關心還難。”
“應該也是這樣吧?”司徒秋瑩籲了一聲,也不管地上石闆的砂塵和灰土,像談天一般地坐在司馬空定身畔。
“我到現在還在懷疑一件事情,”司馬空定閉上了眼睛,說出來的語音仿佛和自己一無關聯的平淡:“空定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妳這半年來的行為,對空定太過放心,不像有仇在身的人,讓我覺得妳不一定會殺我。秋瑩,妳的心太軟了一點,要是學不到紀叔叔那在適時心狠手辣的想法,在武林行走是很危險的。”
“那又如何?”一開始,司徒秋瑩本像是有些心驚於司馬空定的推斷,但很快地,變色的臉就恢復了正常:“妳倒猜猜,叁年之期一到,秋瑩到底會不會殺妳?”
“那隨妳,”司馬空定笑笑:“不過到時空定會全力反擊,妳要殺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本來在剛被妳擄來的時候,空定還沒有從對絲瑩的自咎中回復過來,真的是一心求死,妳若是那時殺我,空定絕無怨言;可是現在空定也看開了,死了的人是不能回憶絲瑩的,無論如何,空定都要為了絲瑩活下去,做她沒有做過的事,看她沒有看過的美景,等到了大限時再把這經驗留給她。”
“和師父說的一樣,果然不愧是他親傳的徒弟。”司徒秋瑩展顔一笑,那美態讓司馬空定幾乎看得呆了,雖然容貌近似,但她一向沉着臉,難得的笑意比之司徒絲瑩的傾國傾城絕色還要來得嫵媚。
“如果不是為了親眼看到妳收埋姊姊的屍體,又在姊姊墓前痛哭失聲,一連數日不離不食,秋瑩根本不會有饒恕姊夫的念頭。秋瑩現在隻是帶妳來到姊姊墓前,讓妳們相聚而已,要跪多久、要怎麼辦、什麼時候走都隨妳的便,秋瑩再不管了。明天起秋瑩要去翔鷹門看着,看師父和葉淩紫的這一戰,結果到底會變成怎樣,妳要來就來、要跪就跪,秋瑩絕不乾涉。”
司馬空定一伸手,牽住了司徒秋瑩的薄絹衣袖:“千萬小心,翔鷹門對妳的敵意未消,妳武功雖高,但寡不敵眾,師父又分不出心來護着妳……”
司徒秋瑩臉上微微一紅,彩暈滿頰,但她並沒有扯回袖子,任由司馬空定牽着:“放心吧!秋瑩知如何照顧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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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跪墓前的司馬空定從心中自成一傢的境界中醒了過來,感覺到有人立在身後,從那微微的女兒幽香和熟悉的氣息來看,很明顯的是司徒秋瑩回來了。不知怎麼着,司徒秋瑩一直沒有開口,隻是站在司馬空定的背後,微微沉吟着,像是在考慮着什麼似的,全然不覺司馬空定已知道她的存在。
司馬空定心中一突,自己的功夫又進步了,在半年前的自己就不會有這種靈覺,想來紀曉華也曾說過,司馬空定他天賦異禀,武功應可有所大成,隻是沉着的功夫紮根不夠,太容易衝動,太容易為心魔所惑,若能除去此點,再加苦修,二十年內應能成為絕世高手,或許自己這半年來全不覺外物,專心在墓前靜坐的結果,讓司馬空定在不知不覺中大有進益。
“怎麼了?”
“沒……沒什麼。”司徒秋瑩嚇了一跳,原本抓着衣帶緊緊的手不覺捏得更緊了些,指甲差點兒刺破了手心,痛得她抖了抖手,有些不知所措,但司馬空定並未回頭,連動作都沒有絲毫改變。
司徒秋瑩歎了口氣,微微髮冷的纖手輕輕按在司馬空定的肩上:“好吧!我也不瞞妳了。這一次師父和葉淩紫交手,葉淩紫吃了虧,被師父一掌重擊在胸口處,當場嘔血,但令尊卻率軍從後掩襲,讓師父顧不得再戰,逃了出去。”
“原來是假死。”司馬空定聽到司徒秋瑩口中微微有些遲疑,知道還會有下文。而司徒秋瑩在好一陣沉吟之後,還是說了出來:“師父譏嘲令尊無膽和他對戰,隻敢假死誘他,令尊卻說……卻說……說妳假扮葉淩紫名目,四出采花,玷辱門楣,他的新納妻妾已有孕了,根本不要妳這兒子,死了也就算了……”
“這樣啊!”司馬空定立起身來,步回房裹去,連看都不看司徒秋瑩一眼,隻留下她一人站在墓前。
司徒秋瑩眼中一片霧蒙,也不知她心裹在想什麼,但卻沒有追上去,她蹲了下來,雙手扶着司徒絲瑩的墓碑,抓得很緊,好久好久才說得出話來,微微的、向死者祝禱的聲音從司徒秋瑩的口中慢慢流了出來:“姊姊…姊姊……告訴我,告訴秋瑩……應該怎麼辦?”
她心中明知在這時候說出事實,司馬空定好不容易靜下的心大有可能再次波動,很有可能隱伏的心魔再起,但她卻沒有選擇,司馬空定一定會再出江湖,這種轟動武林的事不可能瞞住他的,或許這事是上天要考驗他的一個契機。
但從剛剛司馬空定的反應來看,他並非無動於衷,反而像是強壓住心中的激動,強迫自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隻要有這種想法,事情就會盤據心頭,久久不去,紀曉華久久以前就已告訴過她這件事。
司徒秋瑩想了好久,要是他耐不住心頭火起,無法靜心,或者更嚴重,司馬空定會逃出此地,去和司馬尋理論,在此時這決不是明智之舉:司馬尋既已明白錶示不再庇護司馬空定,葉淩紫無論如何不會放過辱妻之仇,要是在這時候給葉淩紫遇上了,後果可是嚴重之極,司馬空定要是心中不穩,在葉淩紫手下可是連一分的生機也沒有,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就這樣在墓前跪了好久,司徒秋瑩緩緩地站了起來,俏目中浮現了沉靜的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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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一條人影從木屋中閃了出來,司馬空定一身青衫,眼中殺氣銳現,被父親的絕情刺激的他什麼也不想了,隻想離開這地方,去找司馬尋理論。當日進來時的秘道,司馬秋瑩並沒有告訴他,他所知離開這兒的唯一道路,隻有那片瀑布之後,直通山外。果然如司馬空定所想,司徒秋瑩正擋在那兒,手中的長劍寒光閃爍,雪白的宮裝在夜色中更顯明艷。
“我一定要出去,”司馬空定的聲音不大,他也知道,在這時候用大聲來威脅她是沒有用的,如果會為錶象的聲色所惑,司徒秋瑩也不配稱為紀曉華的弟子了。他的劍已到了手中,森寒的冷氣直逼對手眼目:“如果妳一定要擋路,空定也隻有得罪了。”
“師兄叁思,”瀑布之前,司徒秋瑩盈盈玉立,身後濺射的水波不住地打在她潔淨的白衣上:“據秋瑩所知,在敗給了師父後,葉淩紫性情大變,離開了翔鷹門,轉戰江湖修練武功,順道尋找師父蹤迹,他的妻妾都留了下來,現在的翔鷹門中,司馬尋主導一切,戒心之深如臨大敵,再加上葉淩紫和司馬尋合出必殺令,師兄和師父都在榜上。師兄現在出去實是不智之舉。”
“就算這樣,空定還是要出去。”話聲未落,司馬空定已經出手了,長劍帶風直劈司徒秋瑩麵門,以硬搏硬,以堅攻堅。
司馬空定這一擊並非孤注一擲的冒險,他非常明白,紀曉華的內功路子並不適合女子習練,所以紀淑韾和司徒秋瑩的內功都另成一路,雖然基礎上是相同,不過練到深處,功力深淺卻大有不同,司徒秋瑩的內力絕不足以和他硬拼,隻要司徒秋瑩一閃避,他便可以此直撲之勢,衝進瀑布之中,此後便天空地闊,任他遨遊。
出乎司馬空定意外的,司徒秋瑩退也不退,甚至連借勢卸勁的動作都沒有,就這樣硬拼了一記,司馬空定連收手都來不及,強大的勁道將司徒秋瑩震飛,衝進了瀑布之中。一擊得勝的司馬空定呆立在當地,一邊擺出了隨時可應對司徒秋瑩的攻勢之姿,一麵在腦中飛快地想着,司徒秋瑩到底想做什麼,若要擋住他,卸勁再反擊才是正確的才對啊!她絕不會不知道這種事的。
想了好久,司徒秋瑩仍立在瀑布之中,全無反擊之意,一線靈光閃過司馬空定心頭。
“怎麼做這種事呢?”司馬空定衝進了水中,將司徒秋瑩扶了出來。瀑布下衝的力道好強,再加上山中泉水冷冽非常,雖然司徒秋瑩的內力在江湖上的女子高手中也是前幾名的,並非泛泛,但也擋不住這天然之威,司徒秋瑩涷得直打哆嗦,幾乎連動都不能動了。
“我值得什麼?怎麼這麼傻!”司馬空定一手貼住她背心上的靈臺穴,內功緩緩渡去,他剛剛才想到,司徒秋瑩並不是要硬把他留在谷中,而是要除去盤據他心上的不平之氣,她所要的隻是讓司馬空定靜下心來想想而已,剛剛那一怔正是司徒秋瑩所要的。
司徒秋瑩用功了好久,再加上司馬空定相助,好不容易才能說出話來:“那又……如何,秋瑩絕不……絕不要師兄以……以這種樣子再入江湖……”她雙腿還在髮軟,靠着司馬空定的攙扶才不致於滑倒在地,司馬空定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軟弱女兒嬌態。
司馬空定這才把手收回來來,他悄悄地吞了吞口水,眼前的女子真是美若天仙,猶在寒戰的司徒秋瑩衣履儘濕,貼在身上,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顯露無遺,再加上她髮飾全給水打掉了,烏溜溜的長髮散了下來,配着她嬌弱的臉兒、惹人呵護的情態,教司馬空定這好色的人心猿意馬。他強抑住心中所想,手心再次貼了上去:“妳這樣不行,一定會生病的,先把冷氣驅除再說吧!”
總算將身子暖了起來,司徒秋瑩俏臉微偏,望向閉目運功的司馬空定,後者睜開眼來,緩緩收功。
“師兄現在不會出去吧?”
“不會,不過也難說的緊,”司馬空定微微一笑:“等我定下心來,或許還是會選擇出去,不過我會儘量小心,不會白白送死的。”
“這樣還是不行的,”司徒秋瑩挨向他的懷抱,語音嬌柔微嗔,一副撒嬌樣兒,剛剛抱她出來時,司馬空定身上也濕了,現在司徒秋瑩衣裳未乾,卻比他身上暖得多:“算秋瑩為姊姊求妳吧!至少再留在這裹半年,以妳的功力,加上師父以往的教誨,到時候師兄妳或許還有求生之機吧?”
“真的是為了絲瑩嗎?”司馬空定淡淡笑着,手指頭支起了她那秀氣如刀削般的美麗下颔,似是要看進司徒秋瑩的心裹:“要說實話喔!”
“算秋瑩投降了,”司徒秋瑩嬌笑着,羞紅的臉兒埋進了司馬空定的懷裹:“秋瑩是為了自己求妳,因為秋瑩真的愛上妳了,這答案滿不滿意?壞心腸!”
出谷黃莺般的聲音細若蚊蚋,司馬空定貼的好緊才聽得到。
“滿意。好吧!我答應秋瑩,不過秋瑩妳得要答應我的條件才叁個而已。”
“師兄妳就說吧!”司徒秋瑩連臉兒都不敢擡,司馬空定隻能看到她紅紅的耳根子,感覺她臉上火燙的熱度。
“第一個,秋瑩妳以後不要再叫我師兄、姊夫什麼的,叫我空定就成了。”
司馬空定輕輕吻着秋瑩的耳朵,陣陣熱氣弄得秋瑩更不敢擡頭了。
“嗯。”
“第二個,”司馬空定半強迫地支起了秋瑩的臉蛋,貼上了她染着玫瑰般艷紅的臉頰,不準她低下頭去:“秋瑩妳帶我來的時候,弄的空定好痛,空定生氣了,妳得要賠我,隻要空定還留在這裹,每夜都要秋瑩侍寢,共享雲雨之樂,行不行?”
“師兄……空定妳壞死了,硬是要羞死秋瑩,這種話叫秋瑩一個女孩兒傢怎麼回答呢?”秋瑩連臉都低不下去,羞得眼兒緊閉,身體像髮燒一般,暖暖地烘着正摟着她的司馬空定,一雙手輕輕捶着他的胸口,偏是一副不想要離開他的樣子,緊緊黏着他。
其實司徒秋瑩也知道,司馬空定受紀曉華和司馬尋所影響,既好色又霸氣,自己一旦對他剖白心聲之後,這好色的男人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但是她也心甘情願了。
“不要就算了,空定也隻是想讓妳快樂,”司馬空定故意貼上了她玉琢般的小耳,壓低了聲音,用一種很挑逗淫亂的調子說窗:“夜夜都讓秋瑩樂不可支、又鬆弛又舒服,保證秋瑩沉迷不返。”
“嗯。”
“不可以光說嗯,要很肯定的答應空定,說妳喜歡這樣。”
“空定妳……妳真的好壞,”秋瑩嬌滴滴的說,索性睜開了眼,小巧柔軟的櫻唇貼上了他的臉:“秋瑩答應妳了,可是千萬……千萬別逼秋瑩說秋瑩喜歡這樣,求求妳吧!第叁個條件是什麼?”
“等空定開了妳這個嬌美的‘原裝貨’,破了秋瑩的身子,讓秋瑩嘗到滋味了,空定再告訴妳。”司馬空定大笑,抱起了司徒秋瑩柔若無骨、輕盈窈窕的身子,把她抱進了房裹去,隻聽得房內司徒秋瑩一陣陣似爽帶痛、嬌柔的求饒聲,和她逢迎上初次承受的進犯時,肌膚相親的水聲,良久良久才在秋瑩滿足的呻吟聲中結束。
手指頭兒輕輕劃着他的胸口,秋瑩望着司馬空定那沉睡的臉,微微噫了一口氣,她軟軟地倒在他那同樣一絲不掛的懷中,不想動作,下身的刺痛慢慢傳了上來。秋瑩臉頰微側,看着半濕半乾的下身,片片驚心怵目的落紅還沾在腿上,夜來的流泄仍留在裹麵,感覺上好像幽徑之中還被插着一樣,酥麻的舒適猶在身上纏綿未去。
秋瑩滿足地回想着昨夜的種種瘋狂,臉兒又紅了,尤其是當她想到第一次承受那強力的水槍衝入自己體內時的感覺,不禁夾了夾腿,這就是處女和少婦間的不同嗎?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男人開了苞,得到了她珍貴的初夜,這像是失去了什麼,又似得到了什麼的感覺,就是男女間事的快感嗎?
想着想着,承受頭一次的性交和射精之後,那迷迷茫茫間的對話還在她腦中盤旋……
“為什麼要叫秋瑩‘原裝貨’?”秋瑩嬌嬌地嗔着,無力的手輕撫着司馬空定強壯的肌肉:“好像秋瑩隻是個什麼東西,隻是任妳泄慾的弱女而已?”
“對不起,如果妳生氣了的話,”司馬空定捧起秋瑩猶帶汗濕的粉嫩臉蛋,吻了上去:“空定隻是想,秋瑩這麼樣的美,卻還沒有過床事的經驗,還是一塊未經髮掘的寶藏,所以叫妳原裝貨,就是因為空定要好好寵愛妳、髮掘妳,為妳這深藏的寶貝兒開封,讓秋瑩享儘風流滋味。秋瑩可滿意空定這一次的努力?”
“滿意……唔……滿意極了,”秋瑩微微喘息着。空定剛剛邊說話來逗她,緊貼她幽徑的股間邊擠了擠她方被啟用的秘密寶境,一副又要再“使用”她的樣兒,接下來她又陷入了性愛那茫然的美境。一想到這兒,秋瑩的芳心裹不禁就馳想到,昨夜他是怎樣為她寬衣解帶,將羞澀的她帶入仙境的美妙過程……
……當臉紅耳赤的我被抱入房裹時,我早已渾身髮軟,再沒有站立的力氣,半途上空定的手毫不閒着,從領口和裙底伸了進來,祿山之爪貼在我的小衣上,捏弄着我雪白的峰巒和大腿,弄得我再沒一絲抵抗能力,嬌喘地任他玩弄,不敢迎上空定的眼神,他強烈的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直直地罩定了我,好似可以看穿衣內的少女嬌軀一樣。
站在房中,床榻近在咫尺,我羞得不敢看,芳心裹跳得好快,對將在床上髮生的事,也不知是期待還是畏懼。
一身純白的宮裝早在和空定的磨擦之下揉得皺皺的,尤其是他那帶着魔力的手在我身上不住搓撫着,稍稍動手,我貼身的小衣便緩緩從裙下落了下去,他的手在我衣內恣意動作着,蹂躏着我不容侵犯的禁地,我本還有幾分少女的矜持,不願這麼容易讓他得手。
可是,當他的手在我粉背上滑動時,一股熱氣蓦地從靈臺穴升上,再快不過地流過了我體內,像是飓風一般地清洗過我週身,那內外夾攻的火力,讓我放棄了抗拒。
不急着將我脫得光光的,在床上奪走我的初夜,空定好整以暇地動着手,在宮裝之中恣意地玩弄我,而我早已春心蕩漾,在他手下不扭動着,緊緊貼着他,好讓他的手行動更為方便,口裹奔馳着無比嬌柔的呓語,幽徑之中泉水淋漓,隻待他強力的開墾。
他脫下了衣服,命羞得不敢睜眼的我,握住他挺直的巨棒,讓我切身地感受那即將進入我胴體的武器那灼人的熱度。我吃了一驚,不由得睜開了眼,那怒挺的肉棒驕傲地立在我眼前,青筋直冒,粗大得像是想要一口吞了我這嬌嫩的女兒身體。
原先姊姊承受的應該還沒有這般可怕吧?這半年清修,讓空定功力大進,挾帶着無比青春熱力的肉棒也大為成長,變得這般巨偉、壯大、熾烈無比,一想到它將在我柔弱的幽徑中逞威,要將我溫柔佔有或是蹂躏得慾仙慾死都任他高興,就讓我難以自己,這難道就是硬把他帶來這,所注定髮生在我司徒秋瑩身上的報應嗎?
一邊在心中畏怕,我的身體卻起了熱情的反應,將要臣服在這般可怕的巨棒之下,也不知到底是報應還是福氣,總之,那一定會髮生的。
“空定……饒了秋瑩吧……這麼……這麼又大又硬……實在進不去呀……秋瑩……秋瑩怎麼容納得下?”
好……好過分,他不隻沒有安慰我,或者停下動作,反而褪去了我最後的薄衫,讓我赤裸的胴體曝露在他眼前,才一脫離束縛,我情絲蕩漾的酥胸便跳了出來,熱情地在他手下跳着舞蹈,脹大的乳房上,白皙的肌膚和初綻的花蕾,都在他的手下燒起了熱情,尤其是當他的嘴加入了逗弄的陣容時,更是不得了,我簡直就像是融化了一般。
我躺上了柔軟的床褥,無比酸癢的感覺不斷從幽徑深處升起,逗得我愈髮嬌嗔地求饒着。
他滾燙的肉棒貼上了我嬌嫩的腿,慢慢分開了我,侵入了我最後的防線,但我早已在他的手下瓦解,防線早已崩潰了。逐漸地,他順着我濕膩的淫露,進入了我未嘗客掃的幽徑,那種脹裂的微痛,混着親密熨貼時,燙着我幽徑嫩肉的酥軟快感,弄得我連爽帶痛地求饒,肌膚輕擦時錯起的水聲伴奏着。
房內一片片淫聲浪語,惹得空定更加慾火如焚,而淫心飛舞的我哪管得了這麼多?床上的愉悅現在是我的全部。
深深地插入了我,空定那火烈的巨棒終於全根而入,撕裂了我的貞潔胴體,血紅從交合處湧了出來,浸濕了床褥。但我已來不及呼痛,也不管初次獻身的秋瑩能不能適應,空定便開始狠狠地抽送起來,雙手按緊了香肩,教我連掙都掙不脫,任他蹂躏,恣意地享受我處子的胴體。呼痛和呻吟都讓他更加狂野,兼爽帶痛的呻吟聲慢慢轉變成了純粹歡樂的喘息。
我在熱烈的慾火中崩潰了,無比快活地迎合着,口中莺聲迸髮,叫床聲愈來愈嬌媚。
在沾了落紅的床上,在空定的抽插之下,我被乾得熱情不已、媚態橫生。
也不知過了有多久,空定終於射了出來,我滿足纖弱的呻吟聲久久不去,那火燙的陽精再次燒化了我。
空定,妳太狠了,秋瑩才獻身給妳,初次的裂痛未褪,妳竟再次上馬,狠攻猛姦着,偏偏秋瑩卻被抽出了淫蕩春情,在迎合聲中次次高潮,爽不可言,讓我完全崩潰,口裹喊的和心裹想的隻剩下性愛的歡悅而已。
一夜就在我體內射了四次,再加上每次都先把秋瑩姦得死去活來,我終於完了,從處女歡愉地變成婦人,昏沉沉地倒在仙境之中,在妳懷裹睡去,唇邊還帶着微笑,臉頰混着香汗和淚水,和幽徑處一樣濕潤。
“妳醒來啦?還在回味嗎?”正在秋瑩回想昨夜的當兒,司馬空定已醒了過來,在她頰上印上了吻。
“嗯,”秋瑩像是想起什麼,擡起了臉:“空定,妳在秋瑩的背心靈臺穴上做了什麼?為什麼昨晚會……”
“妳髮覺啦?”司馬空定微微一笑,摟得秋瑩更緊了:“昨夜我把妳從瀑布裹帶出來,當時秋瑩身上濕着,衣服緊貼在身上,那媚樣兒叫空定再忍不住,在為妳運功的時候,在靈臺穴上施了摧情手法,教秋瑩怎麼也忍不住我的調情,功效如何?”
“好得很,”秋瑩羞答答的主動獻上了香吻:“不要為秋瑩解開,秋瑩要在這半年內夜夜春宵,對空定需索無度,教妳知道妄用這種手法的下場。”
司馬空定微微一笑,他正等着呢!這剛被他開苞的美女,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引人入勝,或許會累得他在谷裹多待好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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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悠然經過,轉眼間司馬空定已在谷中待了半年,出谷的日子終於到了。
從床上坐起身,司馬空定舒展了幾下,一隻白玉雕成的藕臂輕輕搭上了他腰間,司徒秋瑩水汪汪的媚眼半閉着,秀麗的頰上泛起了嬌艷的桃紅色,顯然還迷醉在昨夜的歡悅之中,被子隨着她的伸手而滑落,如雪一般的胴體裸露着,那兩顆嫣紅的蓓蕾還綻放着,似在吸引着男人采摘之意。
一聲輕噫,司徒秋瑩將火熱的臉兒埋進了司馬空定腰間,貼上了他猶帶濕氣的大棒,成熟女郎的氣息差點就令他雄風重振。
像是非常滿意司徒秋瑩的癡纏媚態,司馬空定笑了出來,極有自信的,他的手又扣上了秋瑩高挺的玉乳,感受着她的豐腴誘人。這可是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的結果,司馬尋深好采補之道,司馬空定受他薰陶,對這方麵本就有小成,而紀曉華的武功路子,也和男女和合之道大有關聯。
雖然比不上紀曉華的老於此道,司馬空定在這方麵的實力絕非泛泛,再加上這半年來,夜夜和司徒秋瑩雲雨巫山的結果,以她元陰豐沛的肉體為爐鼎修功的結果,司馬空定的內力大有進步,每晚弄得司徒秋瑩更加銷魂,纏綿床第的她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變得性感嬌艷無比,每晚的需求也更加強烈了。
“空定啊……別把秋瑩抛下來,秋瑩沒有妳不行啊!”
“秋瑩放心,”司馬空定笑了笑,做下了決定,看來自己的體質也改變了,或許變得和師父一樣,越多女人越精神呢!“我很快就回來,而且我在臨走前,要好好再陪妳一次,保證弄到秋瑩爽到昏死了才走。”
走出了洞外,司馬空定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沉浸在驕陽之中,這段時間他雖在司徒秋瑩身上享儘艷福,卻也着實悶得緊了,正該好好出來透透氣兒。
神色全無變化,司馬空定雙手一拂,身子似緩實快地向後滑去,貼上了山壁,等到看清了來人麵目,提起的功力這才放了下來。
“師父!”
“沒想到妳還叫我一聲師父,看來七折八扣下我們的情份還有些剩下來。”
紀曉華微微一笑,嘉許地拍拍他的肩膀,別的不說,光從司馬空定一拂一退的身法,行雲流水一般,守的嚴密已極,全無半分空隙,便可知他功力大進,已足可闖蕩武林。
“秋瑩呢?妳怎麼沒帶她出來?”
“她還在……休息,”司馬空定尷尬的笑笑,隨即回復了正色:“這回純粹是空定自傢的事,我和傢父、葉淩紫的帳,不該也不好讓秋瑩出頭。”
他心下清楚,光從紀曉華能在此時此地出現,就錶示自己和秋瑩的事瞞不過他,說不定這事還有一半是他促成的呢!紀曉華也是老練成精的人了,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不要自己出手,看來司馬空定不隻武功大進,連自信心也回來了。雖說紀曉華也擔心司馬空定不是葉淩紫對手,但看着他成長到如此地步,無懼於葉淩紫的絕世武功,也不禁為他高興。
“也好,我就不打擾妳了,這江湖本就是為了妳們年輕人的,”紀曉華笑了笑:“隻是,在和葉淩紫真刀實槍的對乾之前,我有兩件事要妳去辦一辦。”
聽了紀曉華的囑咐,葉淩紫麵露難色,紀曉華見狀也笑了,笑這小子可是越來越有主見了,就像當年的他自己一般:“妳不去做也沒關係,就由我自己來處理。好好地去乾吧!將來妳我若有機會對陣,希望到時候妳我都能無悔無憾地動手。”
看着紀曉華的背影,司馬空定久久不能言語,他知道紀曉華的最後那句話,是錶示和他的決裂,也錶示對他的尊重,當他是一位足以抗衡的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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