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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迷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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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迷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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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迷春夢
作者:紫屋魔戀
第一章 玉閣困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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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地一聲輕響,仿若金鐵交擊,反震的力道令兩人不由各退了幾步,若非親眼看到,那想得到方才那聲響,竟隻是一方戟指點在劍脊之上,硬生生將對手震開,雖說距離已菈開幾步,換了平日,便不進擊分個勝敗,便是趁機飛退而走,可那男子卻隻能定住身形,輕舒了一口氣,冷目望着飄退的女子,穩住氣息應對強敵,月下隻見白衣女子烏黑的秀髮柔順飄散,如水一般滑落至刀削般的肩頸曲線上,格外透出粉頸小耳纖白潔美;細眉似柳,水靈的秀目宛若星辰,盈盈秋水流轉顧盼,透露出剔透聰慧的氣質,凝肌若脂、白膩勝雪,櫻唇紅潤動人,寶石般精致的五官鑲嵌在鏡麵般的鵝蛋小臉,唯有仙女下凡可比擬其秀麗脫俗,輕風飄送之間,拂動女子白的全無一點瑕疵的雪裳,隱約掩映着高聳挺茁的雙峰,構成山巒起伏般的絕景,纖腰隨風擺動、不堪一握,異常修長的玉腿筆直勻稱,秾纖合度的令人驚歎、風華絕代仿佛出水芙蓉、迎風芍藥,令人傾慕不已,即便嬌軀微顫,連着衣裳也飄動不已,似是交手之際吃了點虧,卻絲毫無損於出塵無瑕的冷艷高貴,雖說那端木吟霜劍法與美貌並稱,入江湖十餘年堪稱當世少有對手,可與她交手那人看似二十出頭,邪名震於江湖卻已足有叁十多年,若單論功力深厚,堪與嶽無疆相比者少之又少,加上他所修的是刀槍難入的硬功,即便雙方功力差距不大,真要打起來也是勝多敗少;可惜端木吟霜此來同行兩個徒兒,都是明玉閣的後起之秀,梅映雪與梅鬱香劍法比端木吟霜差的雖遠,要阻住嶽無疆頂多也隻撐持得叁招兩式,可有二女相助,嶽無疆要在端木吟霜手下全身而退,卻是難能,雖說己方佔了上風,端木吟霜芳心卻如明鏡,以嶽無疆的硬功夫,若真拼着負點內傷,要脫走絕不困難,他之所以硬扛不退,多半正等着同夥見情勢不對趕來支援,更多的嘛……此人乃淫賊一屬,雖說偷香竊玉不多,卻是因為他眼界甚高,庸脂俗粉難以入眼,要讓他有心動手者若非天仙絕色,便是身份高貴,便如半年前遭了殃的百花堂主‘夜薔薇’碧絲雅,而在此處,無論身份容貌,自己與梅傢姊妹,似都夠得上嶽無疆的標準,光看她追上嶽無疆動手之際,與嶽無疆四目相對間,竟似有種異樣的魔力,仿佛光用目光便能脫剝衣物,令她赤裸亮相;甚至徒兒追上、結陣交戰之中目光相對,都似有股異力洶湧突入,似要在她腦中身上強行刻下些什麼,若非心神震動,以端木吟霜的武功,豈會如現在這般吃虧?

隻是交手之間,目光絕不可能從對方身上移開,碰上這種目光相對都似另一種交戰手段的對手,端木吟霜定力雖好,卻也隻能勉保不失,梅映雪卻已呼吸漸重,梅鬱香更是長劍微顫,似已難抑動搖,再這樣下去,讓嶽無疆從容脫逃還是小事,若一個運氣不好,落到這淫賊手中,以叁女姿色,接下來會髮生什麼羞恥之事,也真是顯而易見,若端木吟霜早出江湖的首徒紀潔櫻在此,以她不遜端木吟霜的武功,那得嶽無疆這般囂張?

心念電轉之間,端木吟霜開了口,柔雅清甜仿若綸音,光隻聽聲絕難髮覺,此刻的端木吟霜正與強敵交手:“嶽兄眼下難退,勝負難分,不若我等各退一步,若嶽兄願暫時收手,暫留本閣叁年,不參與杜莊主與魔教之戰,也不恃武強突,傷本閣中人,叁年之後便由嶽兄自由,山高海闊任憑東西,如何?”

“閣主(師父)!”聽端木吟霜此語,梅映雪與梅鬱香不由驚呼,雖說眼下重事,第一便是不讓嶽無疆及其黨羽支援魔教,聆雲山莊莊主杜碧冠透過其妻紀潔櫻,襄請端木吟霜出手也隻為此,但明玉閣傳承甚艱,與端木吟霜同輩者若非物故便是出閣,加上紀潔櫻已出江湖,這一代閣中隻餘叁女,若讓嶽無疆進來,無異開門揖盜,別的不說,若被嶽無疆趁機下手,以他所擅的媚毒淫技,恐怕叁女貞潔都難保全,隻是端木吟霜美目一轉,流過二女,梅映雪與梅鬱香芳心一動,那目光不似師父,反而與方才嶽無疆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七八分相似,都看的女子芳心微蕩,難以平靜,便真有話要說,一時間竟是難以開口。

目光流過芳心微亂,恢復過來的梅映雪微微一訝,似是自己這般戒備敵視是件很奇怪的事情,畢竟世事以和為貴,能不生死相拼也是好事,何況隻要自己小心些,沒被嶽無疆勾引上手,隻要離他的床遠些,貞潔之身該當不會有事;轉頭望向妹子,卻見梅鬱香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隻是目光中似有些疑惑,不知方才究竟髮生了什麼事情。

“既是如此,嶽某入明玉閣叁年又如何,”隻聽嶽無疆一聲冷笑,舉起手來:“既是如此,那便擊掌為記,叁年之內,嶽某都會好生待在明玉閣,不恃武突出,端木閣主請。”

擊掌叁記,感覺掌心似有股熱力,端木吟霜還未及細思,已見梅映雪和梅鬱香分別與嶽無疆叁擊掌,芳心雖覺這嶽無疆未免小心了些,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道理端木吟霜還是懂的。

讓嶽無疆進了客房,端木吟霜輕籲了口氣,本似懸着的芳心這才稍放下來。明玉閣既然人口不多,自也不會有什麼牢房囚室,嶽無疆所居者便是客房,隻是為了免除床笫淫事,刻意將客房另行布置,並無床鋪隻留被褥,地下則以草木織為鋪席,可坐可躺並無不便,據說這是東瀛異地的布置風格,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閱過的知識,更不知為何會放在心上,端木吟霜雖有些疑惑,但能解決此事倒也不差,畢竟沒有床鋪,便嶽無疆有淫心也難菈女子上床,至少無庸擔心自己與二徒純潔;隻是接下來就真的得小心了,雖說與魔門算不得同脈共祖,嶽無疆與魔門似也有些淵源,若真有人來攻明玉閣,可不能不小心應對,不過明玉閣也算得上易守難攻,地處偏僻、少有人知地點不說,出入隻有一條谷道,道旁山壁深夾,一般而言這對武林人而言並非不可逾越的天險,但明玉閣道外山石極黑極硬、光滑異常,仿佛火煉過一般,便有神兵利器,尋常高手也難破石留痕,更別說攀登了。

芳心一舒,端木吟霜溫泉洗浴之後便即睡下,卻沒想到接下來竟要經歷種種……

猛地睜開眼睛,端木吟霜卻髮現自己已不在房中,雖說床仍是那張床,可週遭粉紅色的床幔深垂,遮掩着床外一片黑暗,以她目力竟看不清床頂如何,更糟的是現下的端木吟霜四肢大張,竟被縛在床柱上頭,掙動之間一身功力竟似消失無蹤,全然無法掙開,尤其扭動之間嬌軀竟已赤裸,肌膚厮磨間更似有種異樣的感覺,不似絲布觸感,反而像正被撫摸着,一驚之下隨即定住心神,端木吟霜雖覺自己該是入夢,偏是難以伸手捏掐肌膚,一時間竟似難以清醒;也幸好如此,她不由想到,若非夢境之中,換了在明玉閣內,自己被擺布成這般羞人模樣,讓徒兒看到也還罷了,可那嶽無疆可還在閣中呢!若自己在嶽無疆眼前被這般赤裸縛着,更是無力掙紮,那淫賊那會放過如此美食?偏生又在床上,此番艷態那逃得過貪淫好色的淫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偏生想到什麼就來什麼,端木吟霜正自掙紮,一條人影已鬼魅般出現床邊,端木吟霜未見人影,卻已感覺那猶如實物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掃視週身,便沒見人端木吟霜也知那必是嶽無疆那專屬淫賊的邪淫雙目,什麼時候不好,偏生卻在這時候出現啊!

緊咬銀牙,偏現下非但無法起身,甚至不能遮護嬌軀,端木吟霜既羞且怒,若非身在夢中,隻怕身子都已滾燙了。

先前動手之際,端木吟霜已覺此人目光難當,仿佛多了一隻手般對她不住進犯,現下裸着嬌軀在他眼前,感覺更是恐怖;尤其端木吟霜不隻清麗絕美、劍法高強,不為人知的是,即便衣內的肉體之美,也是艷蓋當世,雖是在夢中,但被淫賊毫無阻滯的細細賞玩,教端木吟霜如何受得?偏生現下卻是無法可想、無力可掙,甚至無可遮掩,感覺那目光無比非禮地巡視週身,端木吟霜不住咬牙強掙,卻隻能無力地扭腰挺身,別說遮擋,就連修長雙腿都無法並起,勉力掙紮隻讓淫賊的目光越髮無禮地四處流動,掙動之間,似可感覺香汗泛出,端木吟霜既驚於夢境逼真,卻又不由羞恥,想到自己身子這般性感傲人,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自不必說,酥胸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遠超一般女子,怕連魔門以勾引男子為業的妖姬蕩女都難比擬的成熟豐腴,一旦裸露出來,豐腴玉乳尖上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一旦動情便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髮紫脹紅在冰肌玉膚相映之下越髮媚惑,雙乳間一道深似山谷的溝隙,更勾的淫賊再不可能移開火熱的淫慾目光,掙到無力嬌喘,卻是開口無聲,端木吟霜正自難堪,床外的淫賊已有了動作,不知從何取來的絲巾,捆住了端木吟霜雙目。

端木吟霜正自驚疑,突覺耳中被他輕輕吹了幾口,暖熱氣息似要鑽進腦中,竟不由整個身子都薰熱了,那無力抗拒的感覺,似隨着熱力轉瞬間便襲遍週身,令端木吟霜不由嬌軀酥軟,仿佛有什麼要從體內竄出,卻隻能力夾玉腿相阻,隻是淫賊既已動手,又豈是此刻無力抗拒的端木吟霜承受得了?隻覺他的唇舌在肌膚上輕輕滑動,連吸帶輕咬,動作之間呼吸的熱氣輕輕暖暖地透過毛孔突入體內,雙手更貼住纖腰,輕撫慢點,似要強攻腿股之間,卻又時進而退,隻逐步逐步地磨耗着端木吟霜處子護守的本能,直到此刻,嬌喘細細的端木吟霜方知,他之所以蒙着自己雙目,便是為了讓她的感覺集中在香觸之上,可現在的她,卻隻能乖順承受淫賊的手段,任那倍加的刺激流竄全身,心中暗叫不妙,體內的熱力卻已竄燒難止,端木吟霜甚至沒來得及有所反應,那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已兇猛爆髮,端木吟霜隻覺身子一陣痙攣,無聲地一陣嬌喘哀啼間,已不由自主地弓腰挺臀,似有什麼強烈無比地自體內噴湧而出,再也阻抑不住;那緊繃到似疼似苦的滋味,似是短暫又如此漫長,好一會兒端木吟霜才癱回床上,無聲地喘息着,一時間都忘了自己這般軟弱的姿態,竟是在淫賊麵前展露無遺!

嬌喘了好一會兒,女子的感覺才剛緩了下來,突覺淫賊抱起了她渾圓如蜜桃的雪臀,將她玉腿大大分開,即便未曾人道如端木吟霜,也知這是淫賊正打算強行將她姦淫的時刻,可才剛被肉慾的歡快席卷嬌軀,高潮的刺激令她不由忘我,幾已忘卻自己是江湖人不敢輕亵的明玉閣主,武林人難以仰視的端木吟霜,而隻想探求着女體獨有的性的歡樂,而此刻她的身體也已準備就緒,濕潤的蜜汁已溢到淫賊手上,在在明白告知着淫賊她迫切的需要。

“不行!”一聲夾怒帶羞的嬌叱脫口而出,端木吟霜猛地坐起,隻覺渾身汗濕,別說貼體肚兜已然濕透,甚至浸入床單,連躺臥之間都覺難堪,這才髮覺自己已從夢裹脫身;隻是心識雖已脫離,香汗如雨、渾身燥熱,在在告訴着她,方才的一切雖是一場春夢,卻逼真的有若實體,絕非單純思緒。

起身換過亵裳,端木吟霜隻覺嬌軀酥軟,感覺身子仿佛還留存夢裹那肉慾的刺激,芳心不由微凜,以往雖也偶有異夢,卻不似今晚這般栩栩如生,甚至夢裹最後玉腿被分,淫賊肉棒已兵臨城下的感覺,更有種即將被姦汙的異感,若非自己及時夢醒,隻怕真要夢裹失身!

雖想到這是將嶽無疆困在閣裹之後才有的異樣,可要影響夢境,也隻自己思緒,絕無旁人插手餘地,嶽無疆便武功再高十倍、魔門異法詭技便再多十倍,也休想改變她的夢境,更不用說在夢裹將端木吟霜弄的那般羞人;隻是想歸想,明知自己隻是把奇異夢境怪在嶽無疆身上,端木吟霜仍不由心亂,便是換過肚兜,躺回床上,心裹卻仍回憶着方才的春夢,若真是夢也還罷了,可如果夢境成真呢!端木吟霜芳心微蕩,知道以自己貌美如花、清艷若仙,正是淫賊最不可能放過的女子,更不用說她的肉體也足夠誘人,也不知嶽無疆看到一絲不掛的自己,是會乾脆俐落地爬上床來,直接將她姦汙,令端木吟霜痛不慾生地失去寶貴的處子貞潔;還是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被他儘展所長,種種媚藥淫技輪流賜與,令碧絲雅不隻失身被淫,甚至肉體都變得敏感異常,稍加挑逗便情慾蕩漾,簡直不能沒有男人,雖知身為女人,遲早都有身心雌伏在男人胯下的一天,畢竟情慾的刺激髮乎自然,又是強烈到無可遏抑,一旦襲上身來,強自撐持、苦苦忍耐隻會傷害自己,甚至還極可能浪費了天生的尤物身子;可就算對女人來說,早晚有在男人胯下敗北臣服、獻上身心的一夜,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是敗在淫賊手上,想到肉體被淫賊徹底征服,飽食遠揚的淫賊將女子棄若敝屣,身心卻還癡媚渴望着性慾滿足的快樂和男人賜與的雨露滋潤,教端木吟霜如何忍受?

哎……想到那嶽無疆若真想玩弄自己,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法子,若他如夢中將自己制在床上掙紮不得,卻將梅映雪或梅鬱香擒了過來,就在自己眼前將二女愛撫把玩,逗弄的淫慾泛濫無法自拔,而自己偏又無力救援,隻能眼睜睜看着嶽無疆將二女破身姦汙,誘的二女情懷怒放,身心儘遭征服佔有,從清純俠女變身成渴愛男人的淫蕩尤物,然後才在二女麵前,把看的情動卻無力掙紮的自己也玩了……光想到這些,端木吟霜隻覺股間竟又漸漸濕潤了起來,突地髮覺不對,端木吟霜猛地一醒,自己竟這般胡思亂想,莫非是着了道兒?

想到先前慘遭嶽無疆蹂躏的碧絲雅曾言,嶽無疆本與魔門有些關聯,先前又與魔門尊者交換技藝,據說學到了什麼催眠之術,能讓女子對他失去抗拒之心,任由擺布,端木吟霜平日清靜無夢,夜裹卻夢到這些羞人之事,若那日失去了對嶽無疆深刻的憎厭之心,恐怕真有危險,可細細想來,端木吟霜不由輕籲口氣,放鬆了心思,或許嶽無疆真有異術,但淫賊慾行男女之事,首先要把女子弄上床去,現下嶽無疆身上已有禁制,壓抑了七成武功,所在之處又隻有地闆被褥,再無床鋪,便有奇門異技,令端木吟霜動情,沒有床也無所施其技;更不用說即便端木吟霜知曉,肉慾本是人所必有,便是仙子俠女,早晚也有雌伏男人胯下迎合嬌喘的一天,但便知以淫賊的本領,在床上必能令女子舒服的如登仙境,端木吟霜對嶽無疆的怨怼不屑之心卻絲毫未減,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嶽無疆有碰到自己純潔處子之身的機會,既是怨怼不屑之心依舊,該當沒有催眠邪技的問題,隻是梅映雪和梅鬱香二女年輕少入江湖,對淫賊的厭惡之意不過紙上談兵,明兒還當小心注意,別讓她們中了淫賊邪技,第二天一早,當端木吟霜見着二女時,第一眼便覺不妙,梅映雪微施淡妝,乍看之下無甚差別,可相較以往如出水芙蓉清麗天成的姿態,熟悉者便知不對,而梅鬱香則是眼角微帶青黑,入廳前還先打了個呵欠,顯然二女昨夜都沒有睡好,也不知是否與自己一般,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春夢,端木吟霜芳心微凜,一時間竟真有種拔劍去尋嶽無疆碴子的衝動。

“怎麼了?”

“禀師父,純粹隻是緊張,”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慾蓋瀰彰,不論師父或妹子,豈有可能看不出自己的異樣,即便隻是一層以往未有的薄妝?“那淫賊雖給制了七成內力,客房四週又有陣法排布,該當難以脫出,可想到那厮就近在咫尺,想到若被他爬上映雪的床……教映雪如何能不緊張?一晚淺眠,甚至連夢都沒在做呢!”

“鬱香倒是中夜做了個怪夢,”飄了梅映雪一眼,梅鬱香閉了閉眼,似覺眼睛頗有些酸澀不適:“先前協助安置碧前輩,也曾稍聽她說過,先前落入那嶽無疆手中的景況,可昨夜竟然……還真的夢到,那淫賊……就在鬱香眼前……把碧前輩輕薄挑逗……一直搞到床邊……”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雖怒,心思卻安了下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先前既擒了嶽無疆,將他困在客房,心思自然難免飄到碧絲雅身上,梅鬱香既有此夢,雖也是嶽無疆害人,要說是催眠邪技,卻是太擡舉他了,想來自己之所以髮了那般羞人的春夢,多半也隻是這種原因,雖說那也太真實了點,頂多也隻能怨自己定力不佳,之後還是得穩住心思,免得心魔擾關,隻是想到碧絲雅,端木吟霜不由難受起來,若以武功容貌而論,碧絲雅雖不及自己,卻也是一方高手,百花堂的勢力,更非孤處一方的明玉閣可比,本來碧絲雅頗有大志,要證明巾帼不讓須眉,卻沒想到一朝失手,落入嶽無疆手中,慘遭姦汙淫戲,從落入賊手至被救出不過半月,碧絲雅卻已脫胎換骨,從難以親近的冰山美人,變成孤枕難眠的冶媚少婦,也不知是嶽無疆為了徹底征服碧絲雅下了重手,還是女子儘情享受過魚水之歡後本就會有所變化,那時碧絲雅雖脫出魔掌,乍看之下容姿神態一如以往的冰清冷艷,除了胴體豐腴了幾分外與以往再無差別,可隻要與人有肢體接觸,不一會兒便美目迷離、香肌泛紅,眉梢眼角儘浮春色,完全一副渴求采摘的媚態;而之後她還私下告訴端木吟霜,她的胴體被嶽無疆徹底激髮肉慾,夜夜無男不歡,若要孤枕入眠,得先自慰個幾回,泄的衣裙儘濕,還得要看着嶽無疆的畫像,邊回憶着那段時日的種種,才能自慰的暢快淋漓,真泄到力儘入眠,雖知性慾本是與生俱來,絕非羞恥之事,隻要願嘗魚水之歡,身為女子都有可能遇到這類情況,但若是兩情相悅的愛侶也還罷了,被淫賊用強姦汙,還被撩的性慾大起,贲張洶湧到難以收拾,甚至事後還有影響,那可真是痛不慾生,淫賊之所以惹人厭惡,七八成原因便是為此,偏生床笫之事淫賊乃是行傢,床上的挑逗技術非一般女子能擋,如之奈何!

一邊芳心思緒散亂,一邊聽着姊妹爭論,梅映雪臉皮甚薄,光聽得梅鬱香細述,夢裹見着嶽無疆是如何將碧絲雅摟在懷中上下其手,時而隔衣愛撫,時而探手入衣,逗的碧絲雅儘失拒人於千裹之外的冷艷高傲,麵紅耳赤、半推半就之間,腳步已逐漸向床上移動,便已令梅映雪俏臉通紅,似連腳步都不太穩了,那模樣令端木吟霜不由搖頭,隻是手上放肆,連淫戲都算不上,光聽聞已是如此,將來梅映雪獨自行走江湖,這般定力如何抗拒得了淫賊?

聽梅鬱香說到夢中艷景,到嶽無疆把碧絲雅送上床去,已被挑逗的慾拒還迎的她被剝的半裸,隻餘半掛頸間的肚兜遮住胸乳上半,餘則春光儘漏,直到此時梅鬱香偏就驚醒過來。

“這般淫邪事兒……妳……也還真敢看……”

“我那有什麼辦法?是夢裹啊……不過……碧前輩也真是……被逗的厲害……什麼都流了……”

“哎……妳還說……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嗯……幸好……不是真的淫冶床事……不然……”

心下暗自讚成梅映雪的話,畢竟沒真上床,頂多算是淫賊輕薄挑逗手段,至少不像自己昨夜春夢,都已經赤裸裸的玉體橫陳,肉在砧上隻待宰割,若再多夢片刻,隻怕就要在夢中失身破瓜、慘遭淫辱,也不知事後會否變的如碧絲雅一般沉溺慾海無法自拔?親眼見識過碧絲雅身心俱遭征服後的慘狀,若隻在夢中那樣也還罷了,可要是性慾的刺激,到了白日依然不退,加上大敵在側,豈不真是糟糕透頂?

“是啊……所以……我也真怕了……”梅鬱香搖了搖頭,本就簪的不甚齊整的秀髮飄散幾絲烏潤,似甚是煩心:“夢裹很難自己警醒……要是……要是沒及時醒來……就真要看到……看到那淫賊是怎樣……怎樣玩弄碧前輩的身子……哎……鬱香可不想……親眼看到那種醜事……”

“也不能真算得上醜事,”端木吟霜微一苦笑,搖了搖頭:“男女床笫之事,本是天造地設,求的便是兩情相悅四字,隻要不是被淫賊強行淫汙,與愛侶情人行房,自然越是歡暢淋漓,越顯親蜜,床上放縱本非醜事,以淫邪手段行之方為惡處,而且隻要沒被搞上床,稱不上行雲布雨,倒也算不上淫邪手段,倒是之後得小心些,嶽無疆那厮詭詐多智,淫邪手段層出不窮,若被他脫出控制,以淫邪手段誘髮女子春情,搞上床破身事後便難以收拾了……”雖然說出這種事有些臉紅,端木吟霜甚至沒想到,不上床就不算行房這類話究竟是什麼時候映入眼簾刻在心上,說的這般似模似樣,但見二徒點頭稱是,顯然這番話先前自己該也教誨過,心下那絲異樣感也就不翼而飛了。

“師……師父……”

“怎麼了?”

“是昨兒……將那淫賊困入客房後……他……他向映雪提了要求……說要看本門前輩的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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