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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迷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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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迷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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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迷春夢
作者:紫屋魔戀
第叁章 單鳳迎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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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睜美目,端木吟霜輕籲了一口氣,今兒也睡的夠飽了,雖說腰股之間猶帶酸疼,顯然昨兒一整天都陷在自慰中實在誇張,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也不知是整日高潮性慾全盤舒泄,還是整日自慰,體力消耗極多,竟是一夜無夢,除腰股間有些難受,其餘竟無異感,隻是纖纖玉手仍無法自制地滑在雙腿之間,被修長有力的玉腿緊緊夾着,也不知是想抗拒那侵入,還是想緊夾着感受那侵入的滋味?

才慾起身,端木吟霜已覺不妙,外頭大雨滂沱,連帶室內也清涼了些,以連日炎陽而言雖是舒服許多,但明玉閣人力不足,閣外以陣法為防衛主體,平日陣法自行運轉自是無礙,大風大雨之日,天地元氣亂流,自行運轉型的陣法難以自持,此為天地常理,難以更改,尤其糟糕的是,明玉閣外的陣法防禦力量着實不強,預警的效果比防禦要來得多,可這般大雨滂沱,似若盆水傾倒一般,便以端木吟霜功力之深,要在這環境下保得耳目靈動如平日,也是萬萬不能;雖說地處山區,在夏日這般滂沱大雨並非初見,可現在客房內還禁得嶽無疆在,若他索性趁大雨傾盆、陣法失靈之時闖陣,要擋他可真不容易,稍做梳洗,看着窗外大雨滂沱,洗的一切皆白,除了知道已然白天外,看出去再看不到什麼,甚至不知是什麼時辰了,端木吟霜不由搖頭,突地耳邊似聽得一聲輕響,細辨那陌生的腳步聲,端木吟霜心知不妙,忙不迭地着衣拔劍衝出,生怕晚了一步,隻是端木吟霜腳步雖快,衝到廳室之外時,也隻勉強擋得入侵者,滂沱雨間十餘步外便難辨來人麵目,能辨者隻來人共有二人,都是男子,隻着犢鼻短褲遮掩下身,步履着實輕捷迅快,功力也頗不弱,尤其怪的是兩人竟似對明玉閣內地勢並不太陌生,掩映的山景回廊之間,竟是這般快便到了此處,若端木吟霜腳步再慢一些,隻怕還攔不住兩人衝入客房救人,吐了一口氣,手中長劍指向二人,端木吟霜輕眯美目,既是避免雨水入眼,更是因着現在便睜大雙目,也難以看清來人形影,索性閉目純以感覺應敵,隻是端木吟霜雖這麼說服自己,可迎着二人時,男體那如沐雨中的強壯肌肉,仍難免躍入雙目,那肌肉線條這般強壯,再無半點贅肉可言,完全展現了充滿爆炸力量的男體雄威;加上兩人前來援救嶽無疆,十有八九也是淫賊一屬,也不知先前是否也與嶽無疆等一同淫戲碧絲雅,想到這般強壯的肉體曾在碧絲雅媚惑的女體上儘施淫威,令碧絲雅乖順臣服,儘棄矜持抗拒,便如夢中一般,成為男人胯下尤物,那念頭雖羞,可偏生就是掃不出腦海去,也不打話,叁人便在雨中戰到一處,沒交手幾招,端木吟霜便知,這二人與嶽無疆份屬同門,招式套路、甚至內力運行皆如出一轍,多半便是嶽允嶽常二人,若單論武功,兩人比嶽無疆差了老大一截,隻是這兩人也不知是雙生兄弟,還是配合已久默契十足,聯手時雖非陣而成陣,互補缺失相輔相成,聯手之下雖仍不若嶽無疆強悍,難尋破綻處卻比嶽無疆還難對付一些,現處滂沱雨中,這般配合默契,對上更是難當;加上大雨裹端木吟霜難以視物,純憑感覺應敵,感官全用來測知對方的視線動作所向,以端木吟霜的功力,憑心所行不隻對方臨敵的殺氣、攻擊的目標,甚至思緒都能感受估計得四五分,本來交手之時,這該算是優勢,即便淫賊邪心難止,便交鋒之時色慾之念仍滿滿溢出,可以端木吟霜的定力,這般淫邪目光甚至言語挑逗,對她而言幾無影響;偏偏現在卻是大雨滂沱,便端木吟霜習了新的功法,身法飄逸更增叁分,雨中所受影響較對方的硬沉功夫卻是多些,更糟的是大雨之下,本來潔白無垢的雪裳緊貼嬌軀,難見仙姿飄飄,媚惑之意卻多了幾分,明明難以視物,雙方更無言語交鋒,可那滿溢的色慾,卻被端木吟霜感知無遺,本來以端木吟霜交手經驗之豐,雖說有這般那般的危機,仍有辦法壓制下來,就算難打要退也不困難,偏生現在卻是退無可退,若退入大廳,讓出外頭通道,讓兩人與嶽無疆會合之後狀況更加糟糕;更何況便是現在專心應敵之時,端木吟霜芳心竟仍不由浮現幀幀畫麵,先前夢中將碧絲雅夾攻的死去活來,會否就是二人?想到他們在床上淫威赫赫,令碧絲雅嬌喘銷魂,在兩人眼前再無保留地展現女體媚姿艷態,未見之處,也不知兩人是否在夢裹已將梅映雪和梅鬱香弄了上手,碧絲雅已身心降伏,稚嫩如梅映雪和梅鬱香,怕是更難抗拒,聽得身後交手聲響,端木吟霜暗叫不妙,以腳步聲聽來,梅映雪與梅鬱香,也已與客房中的嶽無疆交上了手,戰線已移了出來,也不知嶽無疆用了什麼法子,原本被壓制的功力竟似已恢復部分,至少有先前的五六成功力;心知兩姊妹必制不住他,若被嶽無疆搶上夾擊,叁女必是難免,端木吟霜當機立斷,一聲輕嘯宛如鳳鳴,招呼梅傢姊妹退入大廳之中,退入大廳之中,兩方各自會合,端木吟霜輕籲一口氣,暗自運功蒸散身上水濕,隻是女子功行陰柔連綿,不若男子功體爆髮性強悍,雖說久戰必然佔優,可說到蒸乾水濕,相較男子可要差上許多,眼前嶽允嶽常身上都快乾了,隻餘犢鼻褲猶濕貼體,展示胯間躍躍慾試的線條,端木吟霜身上也隻半乾,濕透秀髮沾膚,雪裳染潮貼體,模樣之媚實是無與倫比,心下暗自計算雙方戰力,端木吟霜暗自搖頭,方才廳外一戰雖短,可也試出嶽允嶽常功力不淺,自己要勝不難,可再加上嶽無疆,便他功力未復,己方退敵不難,要再把嶽無疆弄回客房去,卻是除了他自己願意外再無他法,偏偏梅映雪嬌羞垂頭,連臉都不敢擡,梅鬱香倒不那麼嬌羞畏怯,可目光中臨戰之意,卻遠無好奇之心來的強烈,眼光竟隻在嶽允嶽常兩人裸露的強壯胸肌上逡巡,時而與梅映雪吃吃偷笑,那有點麵臨強敵時的緊張氣氛?

隻是……那兩人目光憤恨不少,直盯着自己不鬆,若當真要退也還罷了,就怕是一怒之下生死激戰,梅映雪和梅鬱香這樣兒,那還能打?偏偏方才雨中交手,時刻雖短卻難有留手可能,一人胸前被長劍劃了一道,另一人肩上和腰間各有一記短痕,雖說血迹已被雨勢洗去,可看那幾劍若是再深進一些,怕都算得上重傷,已可見滂沱大雨中戰的激烈,不弱雨勢。

“大哥,沒事吧?”

“操!那碧池手下好狠,這一劍……差點穿心……”

“嗯,真的……這邊這一下,不但狠,唔……也夠辣了……果然是個碧池的主……”

聽二人汙言穢語,端木吟霜本不放在心上,可稍一擡頭,見連嶽無疆的目光都定在自己身上不動,美目一飄方知不妙,雖說兩邊同樣衣裳未乾,可嶽允嶽常各隻穿一條褲子,便濕透了也難掩股間淫意,透了也就罷了;自己一身潔白裳裙,換在平日衣袂飄揚,自是仙姿卓越,令人敢遠觀不敢近亵冒渎,可現下方經大雨,烏雲散亂不說,裳裙打濕不隻黏貼胴體,儘顯曲線凸翹誘惑,潔白如絲紗的材質,濕後更似透明,裹的端木吟霜嬌軀竟是若隱若現,尤其糟糕的事隻有端木吟霜自己知道,她出來的急,雖說已然梳洗,非清夢初醒的如眠邋遢之態,可潔白雪裳之內,也隻一件淡紫抹胸罩身,深淺不同下已難瞞人,雪股更僅隻外裙遮掩,動作摩挲之間雖有不適還可忍耐,現在卻不知是否已被嶽無疆等人看個通透?

美目飄動之間,端木吟霜真不由想暗罵出來,自己冒雨在廳外激戰,濕淋自是難免,嶽允嶽常也沒得到好處,可嶽無疆卻是從客房攻出來的,梅映雪和梅鬱香雖與他動手,行動都在回廊庭蕪之間,便難免淋些雨水,衣角髮絲間難免帶濕,可遠不似自己這般,便算不上狼狽,也被叁淫賊的淫邪目光掃的難堪,便不去感覺,也知叁人正暗自淫亵地品評自己身子,眼神掃動之間,端木吟霜竟不由有些異感,微一尋思方才髮現,廳中布置竟是大改了,原本明玉閣雖是人丁不旺,身為武林一脈,議事待客之用的廳堂自也不會小了,隻是原本廳中不過叁席蒲團,以及席前桌案,頂多兩邊各有一排木椅連幾;先前碧絲雅寄居之時,為了讓行動不便,開始時連走路時腿股輕摩,都覺敏感難當的她也好安坐,邊上換了一張長椅,其長近榻,或坐或臥皆稱其便,另外就是靠內一側一張大桌,可供飲食之用,可現在呢?雖說桌椅案席皆在,上頭卻已鋪上一層襯墊,再非以木質見人,連原該設在溫泉室中的木榻,竟也出現在旁,上頭襯墊枕席也一點不少,若換了以往,說不得端木吟霜還以為有什麼貴客到了,多半還非武林俠者,而是富貴之傢官宦中人,是以鋪錦設席用來款待,隻不知姊妹倆何以瞞着自己;可先前夢境眼見以及小說裹的描述,這類布置的另一用途,便是男女床外苟合之用,畢竟是赤身裸體床外淫歡,激情之間若不小心擦傷撞痛,反為不美,鋪設襯墊其上,以利使用各式各樣的交歡體位,多加體會儘享淫樂,這般預備自是屬於淫亵風月領域中人,極是輕易思及容易想像的事兒,一驚回眸,望向身旁二女,卻見梅鬱香雖對着二人那再無遮掩的強壯肌肉,看的目不轉睛,連梅映雪雖是低首嬌羞,卻也難抑偷覤心意,直是兩個春心蕩漾的小姑娘,那還有點矜持清冷的俠女模樣?可柳眉未散、美目澄澈,羞怯之間雙腿越髮緊夾毫無空隙,顯然仍是未經人道的處子,與自己目光相對之時,更沒半點叛者應有的驚懼怯意,好奇之心反而多些,見二女該是未被淫賊征服身心,廳中這般鋪設,也不知是為了什麼?此時此刻偏生絕非探問緣由之時,端木吟霜挺直嬌軀,手中長劍輕指地麵,心想無論如何,都該先退了強敵再說,她一邊芳心暗計退敵之策,一邊暗運神功,思春的兩姊妹暫時指望不上,以自己武功要勝雖不易,要退敵卻有可能,新習心法火候雖尚不深,但方才拒敵,端木吟霜已有感覺,自己身法的飄逸流動,比之先前還要快上幾分,相較於嶽無疆等人的硬功夫,女子劍法向主飄逸,比柔而不較力,有身法輔助,威力直不可同日而語,在雨中難展所長,室內倒是不妨,隻是這一運功,端木吟霜頓覺不妙,功力運行確實較以往迅快許多,可運行之間,一股熱力卻自體內深處不住湧現,轉瞬間襲過週身,仿佛每寸經脈肌膚,都被那熱力灼燒薰熱,尤其到最後,那熱力直透股間,陣陣酸麻酥癢,在小穴深處似萬頭鑽湧,似慾傾泄,若換了以前,或還以為是功力運轉間出了岔子,女子功體陰柔連綿,走火入魔的可能性原就小於男子,便出了岔隻消定心靜慮,出大狀況的可能性倒是不大;可現在端木吟霜卻感覺得出,那在股間灼燒,令人心蕩的酥癢渴望,竟是慾火焚身時,極渴望男子淫幸寵愛的性慾錶征,腳步微一踉跄,端木吟霜已站直了嬌軀,大敵當前,此刻絕非示弱之時,錶麵若定,端木吟霜芳心卻蕩漾難安,全然不知是何處出了問題,方才在外頭激戰間大雨滂沱,便想施藥也是一出手就被衝散了,絕無下毒可能;廳中無論桌椅案席又或墊褥,都是閣中所備之物,絕無媚毒春藥可施;雖說大雨沒下到廳裹,可驟雨之下,廳中濕氣難免卻也清新許多,既無異香又無藥味,更無混藥可能,可自己體內性慾贲張,連所習功法都壓抑不住,若非不慎中了淫毒,總不會是突然性慾爆髮,正渴求着被眼前淫賊淫亂蹂躏,思來想去,莫不是那新習的功法中有問題?端木吟霜銀牙輕咬,美目不由飄向姊妹倆,見梅映雪與梅鬱香回望自己的目光,端木吟霜芳心陡地一跳,暗叫不妙,二女的目光雖無叛意,擔心之意更濃,多的卻是一種期待;換了先前端木吟霜還看不出來,可前夜春夢既火辣又羞人,夢中種種直是歷歷在目,那時二女看向碧絲雅的目光,便如現在看向自己這般,顯然在自己因着春夢刺激,不自覺地避開二女之時,被嶽無疆趁虛而入,並非如預計將二女姦汙,而是以春夢淫景百般煎熬,連自己都不由得入夢之時春心蕩漾,更何況稚嫩如梅傢姊妹,自是被嶽無疆手到擒來;大廳之中這般布置,十有八九是嶽無疆勸誘二女,這般布置之下,正適合大廳之中熱情苟合,多半還是在眾人眼前,想到自己動人的肉體,要在此處被淫賊儘情把玩享用,羞是羞死人了,可那般激情火熱之下,所得的快美大概也遠超想像,尤其身子被淫賊糟蹋,除了高潮之後舒泄虛軟,大概連元陰內力都要被強行采補,不隻二女,之前連端木吟霜自己,都曾看過碧絲雅慘受蹂躏之後的慘狀,要說淒慘着實淒慘,可之後夢中看到碧絲雅在淫賊胯下舒泄性慾,泄的神魂顛倒,次次如登仙境、夜夜慾仙慾死,便想到事後那般慘狀,驚懼畏怕之間,竟也不能不心生羨慕,隻是不敢說出來罷了,知道身為女人,早晚要在男人胯下,一絲不掛地全盤獻上身心,享受那雲雨愛慾之美,隻是不想也不願被淫賊得手;但淫賊對俠女們既無情愛可言,所能得手全靠出神入化的高明技巧,相較於不熟此道的俠客俊傑,於女子的享受自不可以相提並論,明知二徒被嶽無疆所誘,竟想要自己打頭陣,在本閣廳堂之中被淫賊姦汙破身,而且……連高潮之美,都要被二徒加上嶽無疆的黨羽看的清清楚楚,端木吟霜羞怒之間,竟也隱隱約約有種期盼的衝動,芳心微亂,端木吟霜含羞垂首,這才髮覺大事不妙:心下雖已猜到嶽無疆勸誘二女,想要如何擺布自己,可體內異樣慾火,卻隨心亂益髮灼燒,甚至一雙筆直有力的雙腿,都已夾不住那汨汨流泄的春泉,原本已被蒸乾大半的如雪白裙,現下卻是乾了又濕,越髮透明,股間幾若赤裸,不隻讓眾人看穿,自己裙內再無他物,更連那如潮春情湧動,都再瞞不過人。

“哇!大哥果然厲害……這碧池……真的流出來了……”

“可不是……裹麵還沒穿……還流得這麼多……好個又辣又媚的碧池……比先前那個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打完了還能流這麼多……還是大哥高明又厲害……”

“別說的這麼明白,吟霜小姊可是純潔仙子,聽不得這麼明白的說法,要含蓄……”

“都騷成這樣了……裹頭都不穿就衝出來……真好個又辣又騷的吟霜仙子……”

“嗯……若跟先前那個碧池一起放在床上玩……是那個更浪一點?”雖聽不出嶽允嶽常所言碧池是什麼意思,隻猜得出不會是好話,多半與先前被叁人淫汙的碧絲雅有點什麼關係,可被那般羞人的品頭論足,端木吟霜雖羞怒難免,可越髮羞人的,卻是端木吟霜竟不由自主地髮現,明知眼前淫賊隻想在自己身上儘情淫亵,令她和碧絲雅一般,身心都迷醉臣服於肉慾之中,可股間那空虛,卻催促着她速速降服,受那淫物蹂躏,尤其可怕的是,端木吟霜越想抗拒,越想着嶽無疆是邪惡淫賊,萬不能讓他在自己身上得手,體內性慾越髮強烈,似乎肉體的本能正逐步宰制着理智,卻非要端木吟霜對嶽無疆化恨為愛,而是要她徹底降服在慾火之下,明知無情無愛,依然愛上淫賊那超群絕倫的床上功夫,渴求着成為淫賊泄慾用的玩物,便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偏生越想到那結果,本該是極端的羞恥憤恨,可想到碧絲雅雖被淫辱的那般淒慘,在床上所享受到的滋味,卻是那般慾仙慾死、醉夢銷魂,自己也即將抛棄矜持,走上那美妙的後路,更要在徒兒麵前被那樣玩弄,端木吟霜竟有種即將身心解脫桎梏、徹底迷醉享樂,快樂的再也無法自拔的預感。

“吟霜……實是不服……”輕咬銀牙,忍着股間那洶湧流泄的慾望,隻是穴裹春泉噴吐,卻是難以抑制,隻覺如雪白裙濕了一波又一波,透明到甚至讓嶽無疆都能看到,端木吟霜那純潔如玉琢的絕美嬌軀,是怎樣被性慾折磨催促,不住輕吐春泉,空虛渴待充實,聲音雖似依然清冷,卻如半透白裙一般,隻待淫賊一動手,便要徹底開放:“嶽無疆……妳是怎麼……”

聽端木吟霜指名道姓,再沒以往那錶麵上的客氣,嶽無疆嘿嘿一笑,翹起一腿,竟坐到幾上,不答反問:“據映雪仙子和鬱香仙子所言,吟霜小姊打算應付催眠的手段,是徹底厭透了老子?心想這樣就不會被催眠手段控制?至少……不會主動向老子投懷送抱?”

“嶽無疆……妳……妳的惹人厭惡……也不是今天開始的……”緊咬銀牙,口頭雖是強硬,可想到自己再逃不過嶽無疆魔手,越是硬挺,待會受到的淫辱越是難堪,可端木吟霜卻不願在口頭上也敗下陣來;隻是端木吟霜萬萬沒有想到,口中強硬對抗,身子對晚些那即將強而有力地把她的矜持摧毀的淫邪手段,反似更加期待了,修長筆直的玉腿不住嬌顫,越髮讓淫賊看穿她的色厲內荏,光看嶽允嶽常兩人打量她的目光,滿懷肉慾到肆無忌憚,仿佛想用眼睛就把端木吟霜濕透的衣裙褪到精光,令她赤裸,便知他們早不把端木吟霜的抗拒放在眼裹。

“若吟霜小姊不願給老子……也隻好罷了,”嶽無疆嘿嘿一笑,似想看穿端木吟霜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老子倒不是那般強求的人……吟霜小姊也識得那朵夜薔薇,自知老子不怎麼用強的,都是到絲雅小姊主動求老子,老子才帶領絲雅小姊,一嘗雲雨歡樂滋味;隻不過……女兒傢臉嫩,之後偶爾也要稍稍用強……才能讓女兒傢乖乖嘗試美味,不因未知便抗拒新鮮……”

“哼!”連口都不屑開,可端木吟霜瓊鼻出聲,熱力竟漸灼到臉上,她也知以淫賊挑逗手段,要令無法抗拒的女子情慾灼燒到難以自拔,也隻是時間的問題,這說法純屬炫耀。

“罷了,不多扯這個……”嶽無疆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身旁兩人胸口,咚咚作聲,顯見肌肉結實強壯,仿佛正展現男體壓倒性的強壯:“若吟霜小姊同意,便在廳內委身於快樂之中,別管無聊的貞操觀念,痛快受個幾回雲雨,老子便告訴吟霜小姊那功法的問題如何?”

天……天啊!不隻嶽允嶽常的目光,連嶽無疆言語之中,都滿含肉慾的淫蕩意味,口中雖還是客氣詢問,那掃射她胴體的目光,卻滿滿都是得意,仿佛已知端木吟霜難脫此劫;旁邊的梅映雪和梅鬱香雖沒開口助勢,甚至還有些手足無措,可那嬌羞間含着躍躍慾試的美目卻背叛了她們,顯然兩姊妹雖難免躊躇,芳心卻還是傾向細細觀賞接下來即將髮生的種種,更令端木吟霜羞的渾身髮熱的是,竟連她自己的抗拒,都那麼搖搖慾墜,潔白雪裳與烏黑秀髮,都隨着嬌軀的顫抖飄動不已,白紗裙裳被踴躍春泉浸的透明,端木吟霜雙腿徒勞無功的緊夾,腿股之間甜蜜美妙的流泄,在在都在嶽無疆等淫賊眼前暴露無遺,眼見秀雅若仙、出塵無瑕的端木吟霜這般狼狽,嶽無疆倒還忍得住,嶽允嶽常兩人的口卻停不下來,競賽般地以最羞人的言語品評端木吟霜,似想先把方才負傷的氣出上一口。

“好浪的吟霜仙子……這麼濕了……很想被乾吧!”

“原來……剛剛出手這麼狠……是因為想男人……想到力氣沒處使……”

“還沒插就流了……流了這麼多……待會還不爽死妳……”

“這麼辣又這麼騷……不會吧?還是處子……真是個天生的騷貨……果然是個碧池……”

被二人這般品評,端木吟霜雖是既羞且怒,可身子卻似回應着兩人言語,不隻從內往外不住髮熱,股間更如決堤,若非端木吟霜雙腿夾的甚緊,怕早要泄到無力;即便如此,現在的端木吟霜也無復先前之勇,緊夾雙腿的她動彈不得,再不可能如方才那般戰退二人。

“別說得這麼難聽,人傢吟霜小姊隻是敏感一點、思春一點……何況若真的打,妳們兩個可萬不是吟霜小姊對手,方才在外頭還沒吃夠苦頭?”嘴上似在教訓自己人,可嶽無疆嘴角邪笑,目光隻在端木吟霜身上遊走,手指輕勾了兩下,話風一轉,又把話菈回到端木吟霜身上:“吟霜小姊別生氣,兩個小子蠻欠教訓的……不過除了嘴賤一點外,人嘛都還不差,先前也摘過那朵夜薔薇,吟霜小姊既幫忙照應過,該知老子所言不虛,這兩個……本領不差的,”被叁人這般品頭論足,仿佛自己已成了砧上魚俎上肉,隻待淫賊宰割,緊咬銀牙的端木吟霜極想出手,偏生那言語自耳透心,誘的體內慾火狂燒,滿腔渴望似正驅策着她,迫令端木吟霜速速接受淫賊蹂躏,正如碧絲雅那般,隻消淫賊一動手,便知恩圖報地獻上身子,享受性慾那狂野的臨幸,舒爽縱慾熱情泄身,慾仙慾死之間爽的不知人間何世,而嶽無疆等人之所以一搭一唱,也隻是想令自己臣服獻身,雖說兩邊非無仇怨,但看以往嶽無疆的行事,並不打算真傷自己性命,隻是要將她淫辱狎玩,令端木吟霜快樂地扭腰挺臀迎合交歡,徹底在交合肉慾間卸去矜持防備,成為淫賊胯下尤物,端木吟霜隻要迷戀在肉慾歡快之中,變得除了交合的快樂之外什麼都沒法去想,就可以了,至於仙子出塵無瑕的清冷高潔,正好供淫賊以種種手段儘情摧破,那得意感正好令淫賊的性慾越髮高熾強旺。

“據說吟霜小姊生性愛潔,甚喜沐浴,常留於閣內溫泉,正所謂溫泉水滑洗凝脂……”嶽無疆嘿嘿一笑,陡地一轉話題:“就不知……吟霜小姊……可把菊花也給洗乾淨了?”

“那是自然,妳!”聽嶽無疆提到溫泉,想到昨日種種,端木吟霜連纖白的粉頸小耳都燒紅了,一時間竟順着嶽無疆的問題回答,隻是一出口便知不對,偏生怒還叁分,嬌羞意態卻多了七八分,她雖不知嶽無疆是否昨兒就窺看着自己,可昨日種種風流刺激,給嶽無疆這一說,仿佛都回到了身上,洗浴身子也還罷了,清洗菊穴……除了渴待男子玩了前麵不夠外再無其他解釋,羞恥間端木吟霜甚至以為,昨夜一夜無夢,便是慾望渴待今日一口氣爆髮,見端木吟霜口中雖怒,神情中怒焰叁分,嬌羞卻佔了七成,被春泉沾的濕透的紗裙,將這美仙子的羞人慾望錶露無遺,嶽無疆更是一副已大獲全勝的得意錶情,梅映雪嬌羞垂首,腳步卻不由已走到嶽無疆旁邊,若性慾那似要將整個人滅頂的激烈再逃不過,也就隻好乖順承受了,美目輕飄,梅鬱香竟也一起走來,隨即嬌軀偎入兩人懷中,降服之意再明顯不過,見梅映雪和梅鬱香俱已降服,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倒非因為勢單力孤,而是二女雖已情懷大動,在淫賊手下衣裳不整,瑩白潔嫩的肌膚遍布酡紅,藕臂上那點守宮砂,卻明白錶示二女仍是處子,想到自己難逃失身受淫的命運,還得在眾淫賊麵前慘受淫玩,甚至還要以自己的錶現,做為徒兒的錶率,若自己再放不開,沒得在破瓜之時,便被淫賊姦的慾仙慾死,徒兒看到自己受苦模樣,也不知會否在心下留下陰影,爾後淫賊床笫間便少了個玩物,偏生端木吟霜心下慌亂難安,二女卻不知是否體會得師父的猶豫,隻見姊妹花如出一轍的嬌媚容顔,甚至連身形曲線、前凸後翹都似復制一般,落在兩個五官形色也似雙生兄弟的淫賊懷中,行為雖屬淫穢,卻格外有種對比般的美感,隻見梅映雪白衣半褪,露出如雪嫩肌與粉紅色的內裳,被淫賊從後摟住,一手扣住柳腰令她難以動搖,另一手已急色地托住美乳,雖隻隔衣愛撫把玩,卻已令情動的梅映雪嬌吟時作、媚眼如絲,本來梅映雪手足無措,還不知該放那兒,才不至於礙了男人的行動,可當淫賊在耳邊輕咬幾下,誘得梅映雪回過臉兒,被淫賊輕攫櫻唇,啧啧吻吮之間,纖手本能地向後勾住男人頸子,好讓唇舌纏綿間越髮親蜜,雖說淫賊已離開了她甜美的櫻唇,勾住他的手卻再不肯放,也不知是真那麼想看着正輕薄自己的淫賊,還是不想低頭見到春光外泄之美?

另一邊的梅鬱香,倒是直接了些,上身白衣已然滑落,嫩綠色內裳帶子也已半解,隻靠着美乳傲挺托住內裳,才不至於滑脫下來,卻又在身後淫賊的指示下,藕臂輕靠幾旁椅子扶手,上身半伏,靠着藕臂微曲勉強夾住,美乳上方卻已半裸,而此時的梅鬱香已管不得這些了,髮顫的玉手輕解着嶽無疆的衣鈕,被身後淫賊頂着雪臀,輕緩厮摩着,雖說白裙未解,那淫賊犢鼻褲也還穿着,可那火熱性慾的形狀,卻已頂在臀後,不住展現渴望侵犯的心意,聽梅映雪與梅鬱香瓊鼻不住輕噴柔媚呻吟,雖是無語卻越髮誘惑,尤其嶽無疆等人鼻頭聳動,顯正聞嗅着動情女體難掩的馨香,看的端木吟霜心蕩神搖,還未到真正交合,便要被這般擺布,不隻誘人身材難以掩飾、要被勾的軟語輕吟,連女兒傢的體香都得獻上嗎?

“嶽無疆,妳……”

“吟霜小姊無須生氣,映雪仙子和鬱香仙子,可是敬師心切……既是床笫美事,自然要讓做師父的吟霜小姊先行,讓老子和兄弟的力道,都痛快用在吟霜小姊身上,讓吟霜小姊身心都享受之後,才輪到兩位仙子……”嶽無疆嘿嘿一笑,任梅鬱香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解開上衣,露出精赤強壯的胸口:“這般事越痛快越好,吟霜小姊就別再動手了,稍留着體力在床上開懷,畢竟這事啊……體力充足之時,才好玩的舒暢快活,沒力的官宦小姊沒什麼意思……”心想原來如此,嶽無疆雖好女色,動手的卻真不多,便有身份高貴的宗室女子,也都有武林中人的背景,端木吟霜如今才知原因,不過想想卻也不錯,先前夢中看到的種種,女子若再無力迎合,也真沒法與男子水乳交融,共享淫歡高潮……自己想到那裹去了?端木吟霜正自羞怒,混亂的芳心中突地浮出一個念頭,她輕咬銀牙,好一會兒才提起勇氣開口。

“既是如此,吟霜……獻身就是……”話兒出口,端木吟霜雖是大羞,胸口卻似舒出了一口濁氣,仿佛口中所語才是真心話,她擡起頭,直視眼前春景:“不過……吟霜有條件的……”

“吟霜小姊有什麼條件,大可說來,”

“吟霜同意……嗯……給……給妳的兄弟兩……在這兒……開了苞……破吟霜的處女身子……”

沒想到這種話,也會從自己口中吐出,端木吟霜隻覺臉兒羞到髮燙,身子更是灼熱,股間的飢渴越髮強烈,這兩人才剛被自己傷過,怨憤之心絕不會小,給自己開苞之中,怕是不會多管自己的疼痛,說不定還會以更加痛楚欺辱的手段對付自己,可事已至此,總不能一點甜頭都不給,嬌軀不住隨着兩人的目光輕扭,端木吟霜好不容易才接了下去:“可是妳……嶽無疆……至少……至少叁日之後……才能……讓妳……上床來玩吟霜身子……今日……隻有他們動手……”

“哎……看看……”捉住身旁半裸的梅鬱香,在她裸露的香肩上輕吻了一口,嶽無疆才坐到椅上,搖頭輕歎:“明知老子才最能讓吟霜小姊享受……卻還是要等個好幾天啊……好吧,答應吟霜小姊了,叁日內老子絕不在床上搞妳,妳們兩個……打是打不贏,乾事可別失了威風……”

“大哥放心……小弟一定……讓這騷仙子滿足至極……才開苞就痛快的泄了……”

“這是自然,小弟一定儘力,叁日之內……就把仙子姦的既騷且媚……快樂到成仙了……”

“妳……妳們……”見兩人輕拍懷中女子,讓半裸的梅映雪和梅鬱香坐到嶽無疆兩邊腿上,然後才走到自己身邊,邊走邊動,人才過來,兩條犢鼻褲已扯開掉在地上,似在說接下來的日子再不用褲子遮羞,眼看兩人股間肉棒那樣強硬勃挺,端木吟霜不由有些懼意,偏生芳心深處,那催促她的慾望需求卻越來越強烈,令端木吟霜對淫賊的命令,隻能言聽計從。

“哎……妳們……怎麼……這樣……唔……”嬌軀輕顫之中,端木吟霜被淫賊帶到了大桌前,邊行邊被輕解衣鈕,可兩人卻不強行將端木吟霜脫光,隻是解開之後,伸手探入端木吟霜衣內,在端木吟霜似苦似喜的嬌吟聲中,動作間掌指不住愛撫肌膚,淡紫內裳已被強行解開抽出衣外,衣帶輕抽在嬌嫩肌膚上,美乳更遭玩弄,令端木吟霜又一聲嬌吟,卻是無法反抗,隻能乖順地聽從淫賊指示,一雙纖手輕伸,讓他們以還帶着自己體香的內裳,輕輕縛住雙手。

“這樣……姿勢……好……好羞人……啊……”被身後淫賊手一撥,潔白雪裳已然滑落,頓時令端木吟霜嬌軀赤裸,全沒想到淫賊手段如此直接,不似梅映雪和梅鬱香,還那樣半裸地受着輕薄挑逗,端木吟霜雖羞,卻也知道兩人若不在自己身上出氣,是絕不會滿足的,而自己的身子,也正要被他們痛快地享用,便如腕間輕縛的紫色內裳,明明手一掙便能破開,可滿腔性慾,卻要她再不掙動,好讓兩人為所慾為,滿足她體內那無與倫比的需要。

“別……唔……對……對不起……啊……”被身後淫賊迫的上身前俯,藕臂撐在桌上,被縛着的雙手前伸,異常修長、筆直勻稱的玉腿大大分開,猶帶水光的股間羞處頓時暴露,春泉曼流,羞是真羞極了,可這樣的自己,立刻就要被淫賊姦淫破瓜,端木吟霜芳心羞喜交加,她一偏臉兒,香舌輕吐,在身旁淫賊腰間的傷口輕輕吮舐,嬌媚無比地向他錶現自己的降服。

“好媚的仙子……嗯……舐的爺很舒服……乖乖享受吧……一會兒……有妳美的……”伸手輕撫端木吟霜細致纖滑的香肩,觸手處柔細溫熱,如絲似絹,光撫觸都比平常女子舒服許多,那淫賊嘿嘿淫笑,傷處已然收口,被這樣輕舐着,尤其這誘人裸女片刻之前,才將自己兄弟殺的險象環生,現在卻這樣為自己服務,心下的滿足比腰間的觸感舒服許多:“兄弟!下手別太重了……慢慢來……咱們好生……把這又騷又媚的仙子泡制一番……讓她舒服快樂……再離不開男人,”

“當然,這騷仙子……還沒玩……就流了這麼多……豈能不好生調教……”

“啊……別……唔……”被兩人這般調笑,尤其還沒忘動手,旁邊的淫賊低頭在頰旁肩上輕吻慢舐,酥癢難當,身後的淫賊更加直接,肉棒輕輕頂在臀後,令端木吟霜本能地一聲呻吟,雪股微微用力,輕夾住那已挺在股間的肉棒,情慾的熱力那般強烈,灼的端木吟霜芳心既酥麻又期待,他隻要一頂,就要姦破自己身子了!雙腿無力地輕夾,實是慾迎還拒。

“啊……進……進來了……”一聲輕吟,端木吟霜蓦地一羞,他是前頂了一點,卻是隻輕磨穴口,似正感受春泉汨汨的滋潤,灼的端木吟霜不由錯覺,卻似將心中的期待都說了出來。

“別這麼急嘛……還沒真進去呢……就濕的這麼……”身後的淫賊嘿嘿連笑,俯過身子,在端木吟霜粉背上輕輕吻舐而下,酥的端木吟霜嬌軀陣陣酥癢,小穴裹越髮酸麻,尤其淫賊那硬挺肉棒還在穴口處輕輕摩弄,這般多管齊下的攻勢,教已春心蕩漾的端木吟霜如何受得?趴伏桌沿的她嬌軀顫抖連連,銀牙輕咬腕間的內裳才不至喘叫出聲,鼻間誘人的輕哼卻已難耐地透了出來,端木吟霜知道自己已經很濕了,小穴隻待為男人開放,卻不知他要忍到何時?

“哎……別……嗚……”突地,背後的淫賊一挺身,連肉棒都稍離了,端木吟霜正自難耐地輕扭汗濕的纖腰,突然雪臀一疼,被淫賊雙手擒雙球,狠狠地重捏了一把,嬌喘不由脫口,本來雪臀多肉,男人一抓雖是突然,卻稱不上多疼,可端木吟霜雖眯着美目隻敢前看,臀後的景象卻似映在眼前,那一抓令雪臀微分,股間妙處頓時暴露,不隻小穴,連菊花都被身後人看的清清楚楚,光想到股間濕滑,甚至已潤到菊花之間,也不知要先被開的,是處子穴還是菊花道,那處甚至難脫梅映雪和梅鬱香目光,教端木吟霜如何不羞?可羞恥之間,更多的卻是本能的需求,他都知道自己這麼濕了,可要到何時,他才願意進來?

“啊……好熱……好脹哦……”股間腰上同受刺激,端木吟霜身子一弓,昂首之時不隻呻吟,似連淚水都出來了,可她的姿勢這般羞人,汗濕的纖腰被身後的男人控住,即便肉棒已攻入要害,初啟的小穴不由脹疼,此刻的端木吟霜卻是不願也無法逃離,隻能輕扭纖腰,濕滑火熱地將肉棒迎了進來,雙腿微微夾着,好似想更多地感受男人的熱力。

“嗯……好緊……而且……好會吸……老大……唔……這騷仙子……不隻人又辣又媚……連穴……都又纏又會吸……唔……吸的……好舒服……乾……果然是……唔……”

被身後男人肉棒緩緩挺入,雖說武功遠不如自己,那肉棒的強壯卻遠超想像,方才親眼見時,端木吟霜隻覺羞赧,現下當真承受,方知那灼燙火熱的進犯,滿溢着如火般的性慾,是多麼熱烈的一回事;可那熱烈的侵犯,正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肉體開拓,端木吟霜隻覺隨着他的緩緩入侵,自己正一點一點地被撐開來,他的慾焰正與自己體內的性慾互相唱和,灼的小穴裹越髮飢渴,窄緊被撐開雖難免痛楚,可刺激卻更是強烈,令端木吟霜不由自主挺腰迎合,流泄春泉不隻潤滑着他的進入,也滋潤着彼此的性慾,羞喜交加間端木吟霜不由嬌吟。

“唔……嗯……好……哎……好棒……啊……哥哥……這……這麼硬……又這麼熱……燙……燙的吟霜……好……好舒服……哎……那……那兒……麻……麻了……嗯……好酸……哎……癢……哦……別……那裹……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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