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身體熱給熨醒的霜月,在漆黑中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兒?陛下人呢?宛如剛做了一場漫長噩夢,霜月頭昏腦脹,胸口更是鬱悶生疼,好似有什麼東西淤積在那兒一般。
鞭策虛軟的雙腿,霜月勉強站起,觸手所及盡是濕滑蒸燙的軀體,在光也透不過的黑暗與濃煙之中,她無法視物,但本能地明白,四週這一具具暖熱身子全都是女體嬌軀。
站直身子,霜月竟覺雙腿虛浮,兩腳着地的感覺更是陌生,仿佛已數十年未曾站起一般。
側耳傾聽,幽冥中飄浮着無數細微呼吸聲,所在之處竟似有千百餘人臥躺睡眠。
(哪來這麼多的人?這究竟是哪兒?金閣仙阙宮裡何時有這種不透天日的……
等等,隻有一個地方!
(難道……這裡是鸾鳳房?但沒有妾身號令,誰敢擅啟鸾鳳房門?更何況鸾鳳房裡也容不下這麼多人啊?才試着回憶之前發生的事,霜月便頭痛慾裂,什麼也想不起來,無奈之下隻得作罷。
(此間瀰漫之煙霧灼熱,幾慾焦人肺腑,此地若是在宮中,必有門戶一類出入之處,冗當務之急,得先離開這裡才是……霜月以左手搗住口鼻,腳好不容易在滿地女體中尋出一個空位,胸口又是一疼,右手一摸,她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着片縷,一對乳房鼓脹如球,沉重得像是灌滿了水一般,乳頭、乳暈全都高隆如腫。
往燒燙的高聳乳尖上一捏,霜月隻覺指尖一陣濕暖湧溢,乳水不停流淌,胸口積鬱之感隨之稍稍緩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妾身……何時竟有了奶水?”
霜月錯愕。
忽然腳踝一熱,有人扯了她一把,霜月立足不穩,立刻傾倒,跌進一團香暖之中,忽然間前前後後,或手挽,或環頸,或腿勾,或乳纏,不知有多少人擁住了她。
“嗯……你想去哪裡?”
迷迷蒙蒙,宛如夢呓的嬌柔嗓音說。
“你……你是誰?還不快放開妾身?”
霜月正慾提氣,才發現內氣乾涸,一身經脈空空如也,在通天臺上修化近千年的日月精華都不知哪去了,刹時驚駭萬分。
“咦?她什麼時候會說話了?”
幽暗中,又一道嬌嗔,四週隨即傳出一陣嗤嗤浪笑。
“莫非是娘娘媚術失效了嗎?”
“有可能,娘娘和天尊這幾十年可火熱着,怕是忘了她了……”
“沒關係……”
那夢呓般的嗓音就貼着霜月的臉頰,她幾乎可嘗到那人口裡甜膩的氣味,“娘娘沒空……以後我來養你……你胸口又疼了對不對?過來……我給你把奶……”
那人雙手捧着霜月的乳房,指掌並用,熟練地掐拿,竟似知道她全身上下所有美妙之處,弄得霜月嬌喘吃吃,不但乳房積罾減,酥麻歡美之意更一波接着一波。
(如此無禮……妾身竟然……毫無抵禦之能……“瞎喘”聲輕響,霜月心知那是奶水自乳頭中激射而出之聲。
四週揚起一片嘻笑,似有數人張嘴爭食霜月的乳汁,隨即兩對濕熱柔唇襲上她的乳房,吸吮舔食,就連把弄着乳頭的指尖也一並含入。
快意如煙雲般在霜月胸口擴散,從內側熏烤其五臟六腑,轉瞬連四肢也陷入癱軟,霜月無法抵抗,隻能不停嬌喘,聽聞那在歡美中掙紮的悲鳴,四週的女子似都興奮地醒轉,圍繞霜月的呼吸聲癒發吵雜。
一根滾燙的粗長東西滑進了霜月胯下,貼着早已漿液涔涔的花辦,燒得她腰臀一顫。
瞬間,霜月眼前浮現出一根通體赤黑、爬滿青筋的粗大陽物,好似那玩意已烙印在她眼底一般,鮮明如同實物。
(此間都是女子……何來如此粗猛男物……“滋滋”聲響,霜月感到好幾張嘴聚集在她下腹處,吮含恥丘蜜肉,更將雙腿間那火熱淫根舔吻吸吐。
劇烈歡快在體內電奔雷閃,霜月幾慾暈眩。
“嘻嘻……丹田裡空空的使不上力是不是?我昨天把你的內氣都吸乾了。”
從背後擁着霜月,女子道:“不過現在我就還給你,你可要好好的吃了。”
說完,霜月感到那女子腰身挪動,作勢慾將淫物插入。
(啊……她要……她要對妾身……一陣痙攣絞痛,淫物未入,霜月蜜處已是抽搐生疼,連胎房亦顫抖起來。
(為何……妾身將受淫辱……身軀卻如此歡喜?在困惑與飢渴間,霜月不自禁地將臀往淫物迎去。
“等等,”
那女子卻按住了霜月的腰,“既然你現在會說話了,那我要聽你求我。”
說完,四週又是一片嘻笑。
“什麼?”
霜月半晌才回過神來,“妾身……要求你什麼?”
“求我肏你呀。”
女子笑道,“難道你不想要這天尊的好東西嗎?”
一麵以淫物在霜月擰絞的花門前磨蹭,渾厚陽氣逗得她幾慾發狂。
“妾身乃堂堂帝族仙後……豈可說出此等無恥話語……”
霜月一聽,張口便罵,但身體沉溺在歡情之中,嗓音無力。
“仙後?那是什麼?”
豈料四週眾女一片茫然,似完全不知霜月所言為何。
“好,反正你就是不說對了,不乖。”
女子像是在和五歲小娃說話般,“那我不給你了。”
腰肢一扭,淫物滑出霜月雙腿。
“不,求你……嗚!”
哀求話語險些奪口而出,霜月咬住下唇,硬生生閉上了嘴。
五內翻湧,霜月飢渴若狂,淫物的美妙滋味如刀刻劃在心,悔恨之意油然而生,查知心中所想,她不禁又是一驚。
(妾身……為何會有如此龌龊念頭……竟如此貪戀那胯下之物……難道……
這並非第一次……“不過,我是很好心的。”
正茫然不解時,女子又笑道,“不肏你的蜜穴,也要肏你的後庭。”
霜月還沒會過意來,菊輪上一熱,淫物怒張的蛇首一頂,她本能地放鬆菊肉,美妙的苦悶瞬時在腹中蜿蜒,鋼直鐵棒貫穿曲折腸道。
“啊啊!噫噫!”
霜月無法克制嘴裡的歡聲,蜜穴中銀漿泉湧,無數唇舌撲上爭食,舌尖在給淫物撐擴的菊輪週圍探吮。
“姐姐不給你,我給你。”
另一人驅走群聚在霜月股間的口舌,將第二根淫物頂入花門蜜徑,直搗花心嫩肉。
無上狂喜席卷霜月,她腦中一片空白,邊喘邊淌着淚水,雙手擁着身前那不知名的女子,腰臀深處激烈痙攣,抽泄不止。
恍惚中,霜月似聽見肏着她前後二穴的女子拌嘴,但她已經不在乎了。
(好舒服……好美……世間怎能有如此美妙滋味……如此摧心淫物……
“我要射精了……你好好接着……把精液都吃進丹田裡……”
女子的嗓音朦胧得好似有千裡之遙。
一道熾烈白光在霜月眼前炸開,她嬌軀顛抖,雄厚陽氣侵入體內,轉瞬奔過渾身經脈。
“啊噫噫!”
霜月咬牙,隻覺就連元神也要被那狂喜給撕裂。
盤據在霜月身前的女子退讓,射完精的淫物滑出,隨即又有第二人補上,依舊搗入胎房,就着子宮肉壁射精。
“嗚咕……”
一根黏稠燒燙的東西強行滑入霜月嘴裡,是方才還在她胎內抽插的淫物,蛇首上殘精濃稠如膏,她本能地吮了起來。
同時,菊中的淫物也射精了,大股鐵漿在腸道中翻滾,燙得霜月銷魂慾融。
由於霜月乃是人身,並非妖狐,是以純陽之氣入體,無法立刻化成內氣,需耗費半個時辰,令其在體內繞行十週,與血肉相融後,才能復歸丹田,供霜月所用。
隨着內氣逐漸復聚,霜月的眼睛也慢慢清明起來。隻見所在處乃是一無光石室,幽暗中,隻能勉強得見無數人影輪廓,正波浪般上下搖蕩。
她們頭頂大耳,臀係狐尾,顯非人族。
但究竟自己為何會落在這一群狐女之中,霜月已無法思考。
一個又一個的狐女們帶着淫物,往霜月顫抖的嬌軀撲來,貪婪的蛇首不但在她的胎房、菊肉裡射精,更在她臉上、背上、手腳四肢上灑滿了濃稠如膏的精液。
帶着黏膩濕氣的嬌喘此起彼落,射完精的狐女們低頭舔食霜月身上的精液,吻着她淫絲垂懸的唇,貪圖她口中滿盈濁膏,而簇擁着她的狐女身後,又有更多狐女肏弄着她們搖晃的臀,每個人都和霜月一般,身上沾滿了精。
無數沉溺在淫樂中的妖識臉孔閃過霜月麵前,顛抖的乳房滴着精液,吸飽了淫漿的尾巴沉重下垂,抽動的陽物在幽暗中散發着微弱赤光。
淫物一根換過一根,插入霜月的胎房、菊心,蛇首搗進肉裡,重重射精,澎湃陽氣順着經脈,運轉癒發急遽,霜月亦隨之慾仙慾死,隻覺四肢百骸都要酥成散沙。
“今日……懷我胎種……”
心神癡迷之際,有幾個字滑進霜月耳裡。
四週的狐女退了開來,卻將霜月雙腿辦開,露出那滿是淫膏的蜜處,厚厚白稠底下,一點清泉上湧,是花門吐着銀漿。
一女將臉湊到霜月下股,嘴往她恥丘上吻去,一路下舔,濕熱的舌尖鑽入蜜穴之中,越探越深,轉眼溜入胎房。
初時,霜月還不覺發生了什麼事,直到狐女的舌尖在她胎中分成兩股,沿着細小卵管挑進左右卵巢之中,她才回神。
如針穿刺的疼痛奔過霜月下腹兩側。
“噫嗯嗯!”
霜月雙腿一顫,意慾收夾,但被兩旁的人牢實摟着,動彈不得。
“別亂動,讓姐姐把你的陰卵挑出來。”
一人道。
〈挑出……什麼來?她的舌頭……難道在我……卵巢裡麵?霜月驚醒回神,蹲在股間舔食下陰的狐女卻已站了起來,腹中刺痛亦已消退,隻見那人朱唇裡,細長的舌頭像一條無鱗的粉紅水蛇,滴着黏稠精漿,緩緩縮回她口中。
隱隱微熱在胎中浮沉,霜月心跳如鼓,對即將發生之事了然於胸,好似已經歷過數十回一般。
(她……她將我巢中陰卵勾了出來……意慾令我懷胎……狐女用掌心輕揉霜月恥丘,一手捧起下腹淫物,幽暗中,霜月仍看得見她上揚的嘴“來……這次輪到生我的孩子了……”
她如此說,低頭慾吻,同時作勢插入。
熱血上湧,霜月忽然又有了力氣。
“不!我帝傢一族,豈可受爾等妖血玷汙!”
她高聲喊道,仙力運轉,震飛四週狐女,雙腿在地上一蹬,憑着一口氣往前飛出。
“等等!你要去哪裡?”
“快回來啊!”
霜月不敢回頭,在幽暗中筆直飛行,沒一會,前方出現了幾盞幽藍燈火,竟是一堵石壁,霜月遂沿着燈火往上,又飛了幾口氣。
一道白光自石壁中灑出,霜月凝神細看,原來是一道兩人寬的隙縫,縫中設有臺階。
(出口……是出口!霜月大喜,毫不猶豫地往那縫隙中飛去。
沐浴在炫目白光之中,霜月雙足落在冰冷光滑的石子地上,一時睜不開眼睛,但耳朵卻可聽見孩童嘻笑奔跑、水波飛濺潑灑、仙女談天說笑、盃盤碰撞與瓊漿傾注等各種聲響,並無方才陰暗石室中那淫穢的嬌吟浪喘。
半晌,霜月適應了光亮,才睜開雙眼環視四週。
所在之處亦是一不見邊際的圓形石室,中央是一寬敞的清澈湖泊,遊魚水精不時躍出水麵,處處是車輪大的荷葉,簇擁着盛開的蓮花,遠處煙霧绮繞,不見對岸。
鄰岸有一十丈見方的浮洲,上頭鋪滿細嫩青草,七、八個孩童裸着身子在草地上奔跑嬉鬧,個個手腳白嫩,身子圓滾滾。
浮洲上設有一張鮮紅大傘,傘下一副桌椅,桌上置有盃盤,一紅發女子衣袖飄揚,坐在桌邊舉盃啜飲,不時與身後四、五名侍女說笑。
(妾身終於離開那噩夢般的地方了,得問問她們這兒究竟是何處,又該如何返回金閣仙阙宮……霜月不疑有他,縱身一躍,落到浮洲上。
就近一看,隻見那紅發女子頭頂着一對火紅大耳,方才以為是衣袖的,原來是她身後七條鮮艷如火的狐尾,而所穿羅衫薄如蟬翼,幾近透明,妖娆嬌軀與雪白豐乳若隱若現,裸在衣衫外的腹部高隆圓滾,顯然她不但是狐妖,更懷有身孕。
在側服侍的女子亦是長耳狐尾,全是類似打扮,霜月見狀大驚,而紅發女子望着她,同樣滿臉錯愕。
由於內氣已恢復了幾分,霜月查知紅發女子的妖力遠勝於己,當下便決定轉身逃離。
“娘……娘!”
正慾飛離,草地上的孩童突然全都奔向霜月,摟着她的雙腿。
“你們……妾身腿上都是那龌龊東西……別纏着不放!”
霜月從陰暗石室中逃出,身上淫液未乾,連忙伸手慾拂。
豈料指尖一觸及孩童肌膚,霜月便覺體內氣血騷動,驚得整個人呆若木雞,僵在原地。
眼前這些孩童竟全都是帝族血脈。
(這……怎麼會……帝族隻剩妾身與陛下兩人……這些孩子……怎會流有我帝傢血統?凝神細看,隻見那七、八名孩童,長相竟都與自己或鳳玉帝有幾分神似,霜月不禁更加困惑了。
“娘……娘……”
孩童們絲毫不畏霜月身上的淫汙,依舊緊緊抱着她。
“妾身……不是你們的娘……”
霜月困惑無比,試着回憶過去,但依舊什麼也想不起來。
(他們……難道真的是妾親生的?坐在傘下的紅發妖狐此時恍然大悟,呵呵一笑。
“你是霜月太後吧?”
紅發妖狐笑道:“怎麼了,下麵那些丫頭對你無禮嗎?”
“你……你知道妾身的名字?”
霜月大感意外,隨即連珠炮般問道:“這裡……這究竟是什麼地方?陛下身在何處?金閣仙阙宮又在何方?你又是什麼人?”
“這可真是對不住,堂堂帝族仙後在前,竟忘了先自我介紹,”
紅發妖狐掩嘴笑道,話語中全無愧疚之意,“小的叫鸾仙,是……赤贲天尊和鏡泉國望雲公主之女。”
“望雲公主?”
霜月不知誰是赤贲天尊,但知道望雲公主,疑道:“她不是早已死去多時了?而且望雲公主是人,怎會有妖狐女兒?”
“個中緣由甚是復雜,待小的晚點仔細解釋給您聽。”
鸾仙緩緩起身,隨侍在側的狐女連忙攙扶,陪着她來到霜月身旁。
侍女們將孩童帶到一邊玩耍,鸾仙則握住了霜月的手,同時伸出手指,以指尖沾起霜月臉上殘精,送入口中,細細品嘗。
“你……你想對妾身做什麼?”
見到鸾仙吮精的模樣,又想起方前在陰暗石室中受眾女淫辱,霜月不禁驚恐。
“我的妹妹們不知禮數,還望仙後原諒。”
鸾仙笑道,就近一看,霜月才知她不但發絲鮮赤如火,連睫眉眼眸,甚至一對柔唇亦是紅得如血一般,“她們把您的身子都弄臟了,讓小的來替您清理乾淨。”
一股柔和氣息緩緩席卷霜月,驅走她心中的不安與猜疑,更生出一股親昵之意,將雙肩的緊張卸了下來。
(妾身……似曾在哪見過她……這般可愛的人……如妾身見過,當記得才對……
從侍女手中接過一團絲帛,鸾仙牽着霜月的手,霜月也不抗拒,和她一同歩入湖中,直至湖水及腰。
鸾仙彎腰將絲帛浸在水裡,然後為霜月拭去身上殘精,絲帛柔軟如雲,她的手法又輕巧飄靈,讓霜月舒服得腿也使不上力,好幾次都要跌進水裡。
接着,鸾仙又請霜月在浮洲岸邊躺下,半個臀浸在湖水裡,雙腿載浮載沉。
侍女們紛紛走入湖中,以手掬水,和鸾仙一同為霜月清洗身子,在眾人無微不至的按摩撫摸下,霜月舒暢至極,隻覺有如置身夢境,四肢百骸傭懶無比,幾乎連眼睛也快睜不開。
奇妙的是,盡管閉上了眼,霜月卻仍看得見鸾仙和侍女。
(這是……幻覺?還是夢?刹那間,前一刻還清涼透徹的湖水,一觸到鸾仙和侍女們的手,就變得黏滑無比,有如油膏。
仗着湖水滑膩,侍女和鸾仙,四、五人圍着霜月,幾雙素手在她身上若有似無地快速遊移,或是輕撫臉頰,或是把揉乳房,或是按摩雙腿肩頸肌肉,溫暖的指掌和着湖水,在霜月一身上下來回撫磨,逐漸催動她內氣沸騰。
“仙後陛下,小的服侍您可還滿意?”
鸾仙欺到霜月耳邊,柔聲道。
夢鄉裡的霜月應了一聲,連話也懶得說。
“那接下來,小的為您清理裡麵,您說好不好?”
驚仙又問道。
霜月渾渾噩噩地應了一聲。
鸾仙嘻嘻一笑,遊至霜月雙股之間,兩旁侍女隨即將霜月的臀捧了起來。
朦胧中,霜月感到一陣美妙快意自雙腿之間蕩出,如攀竹細蛇,緩緩鑽入蜜穴之中。
“啊……嗯……”
霜月輕聲呻吟,雙腿打了個顫。
溫暖的掌心覆蓋在她的頸項、胸腹及雙腿上,一邊愛撫,一邊回旋畫圓,手掌之間配合得天衣無縫,七、八隻手卻像是隻有一隻,一撫一揉,毫無間斷。
一甜膩物事壓上了霜月的唇,濕熱的舌尖鑽進了她的嘴裡,輕輕吸吮,接着是左邊乳頭、右邊乳頭、肚臍、恥丘、左腿內側、右腿內側,濕熱觸感如魚如蛇,在霜月敏感肌膚上來回滑動。
綿綿不絕的歡快在霜月體內越積越高,半夢半醒的她嬌喘連連,但就連呻吟聲也被人吮入腹中。
股間那纖細的快意像是吃了風般的鼓漲,越漲越大、越漲越燙,最後化成一根白熱的鐵棒在霜月蜜穴中狂搗。
隻見鸾仙圓滾的雪白肚皮在自己腹上如車輪般前後滾動,一根通體赤黑的陽物連結着兩人的下體,她蹙眉張嘴,美麗的臉龐在歡快中微微扭曲,朱唇銀絲懸垂,潔白的肚皮上逐漸浮出歪扭的漆黑紋路。
(啊啊……她……她在肏妾身……奇妙的是霜月並不覺受辱,反倒有幾分歡喜,接着激烈的快意猛然奔過脊髓,她泄身了。
“啊啊!啊啊!”
霜月喊道,胎房陰道痙攣如顫,她睜開眼睛。
隻見身上水已乾,侍女也早已退回岸上,隻剩鸾仙在旁摟着她。她麵帶微笑,手掌按着霜月的恥丘,指尖揪着微聳的粉紅花蕾輕輕一擰。
“噫噫!”
霜月慾仙慾死,腰肢在水麵上激烈彈動,濺起大量水花。
滾滾濁漿從抽搐的花門以及菊輪中噴出,在湖麵上化成一連串汙白漣漪,幾有一丈餘長。
(那些妖狐……她們竟在我裡麵……射了那麼多……那麼多精……望着湖麵那逐漸散去的濁漿,霜月隻是啞然無語,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隻是,她感到一股漆黑的慾望正從心底深處緩緩爬出,如影隨形地貼附在身上。
“仙後陛下,小的已幫您清完了,現在您裡裡外外,再無龌龊淫液沾附。”
鸾仙柔聲道,放開霜月發燙的花蕾,兩人走回浮洲。
“謝……謝謝你……”
霜月顫聲道,下腹抽顫,望着鸾仙,她雙頰一紅,胎內竟泛起一股空虛之意,在肉裡隱隱咬齧。
(方才妾身所見,究竟是真是假?鸾仙她……是否真的……將妾身……
“哪兒的話,這是應該的。”
霜月神情的變化鸾仙故作不見,微微一笑,“接下來,要請您換上正裝,讓小的帶您去見娘娘。”
“娘娘……你是指九千院!”
霜月大驚,“對了,九千院!她答應過妾身要拯救人間的!”
刹時間,霜月憶起被瘴氣吞噬的人間諸國,頓時焦急萬分。
“別擔心,陛下,娘娘早已控制住瘴氣了。”
鸾仙好整以暇,笑道。
“真的嗎?那人間得救了?”
霜月連忙問道。
“這點自然,待小的帶您見過娘娘,您便知道了。”
說完,鸾仙又叫一侍女褪下衣物,給霜月穿上幾近透明的綾羅衫,她瑩透的玉肌更顯誘人。接着另一侍女走來,掌心上捧着一條烏亮皮環。
“來,這要戴在頸子上的。”
鸾仙道,接過皮環,扣在霜月雪白的頸項上。
“這是什麼?有點緊……”
霜月困惑道。
“緊嗎?那再調鬆一些。”
鸾仙把皮環扣帶放寬了一格。
另一侍女捧着兩雙銀墜耳環走來,一雙大、一雙小。
鸾仙接過其中較小的耳環,侍女則將霜月的秀發盤成髻,露出她兩邊耳朵來。
“有些疼,忍着點。”
鸾仙道,將銀針刺入霜月耳垂。
“……另一雙耳環是?”
霜月問道。
“這不是耳環,”
鸾仙一聽,呵呵笑道,接過較大的銀墜,上頭的針亦較前一雙的長,“是穿在這的。”
隻見她捧起霜月的右乳,兩指往乳頭上一扣,右手銀針一刺,竟將針尖刺過乳頭。
“啊!你做什麼!”
霜月吃痛,但乳頭被鸾仙捏着,一時無法後退。
鸾仙更把銀針推出,在乳頭上擴成一個毫分小穴,然後將銀墜“喀啦”的一聲扣起,針孔裡淌淌流出的竟不是血,而是乳汁。
“疼嗎?忍着點,要見娘娘,這是必備之物。”
鸾仙笑道,伸手往霜月左乳探去。
“胡說,妾身要見九千院,為何要在身上穿這無用東西?”
霜月又驚又怒。
“陛下,小的話您若不信,那小的恐怕無法帶您去見娘娘,得請您回下麵去了。”
鸾仙皺眉嘆道。
“這……妾身聽你的就是了……快帶妾身去見九千院。”
不知怎麼,霜月見到鸾仙眉頭一皺,頓時心軟屈服,嘆道。
“當然,等陛下見到了娘娘,自可向娘娘建言,取消這乳墜陰環之制。”
鸾仙微笑,補了一句。
鸾仙取來第二枚銀乳墜,穿過霜月左乳,霜月這次雖仍吃痛,但卻沒有喊出聲來。
隻見她高聳的瑩紅乳頭上各懸着一滴閃亮的銀淚,灰白乳汁沿着銀墜涔涔滴落,好似那雙渾圓乳房真的在抽泣一般。
接着,侍女又遞來一枚戒指大小的細金環。
“那……那又是要穿在哪兒?”
霜月眉頭一蹙,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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