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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女珊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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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女珊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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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女珊達
作者:不詳係列:雷女珊達
第一章 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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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有一道閃光射在擂臺上。……接着,一瞬間,她就站在那兒。

嘩…嘩…巨大的水流聲在耳邊響起。

嘩…嘩…今天蓮蓬頭的衝水聲真吵。

嘩…嘩…關上龍頭。頭頂不再傳來水流聲,竟覺得若有所失。髮稍垂落的水滴,凝聚成小水柱流過背部,仿佛水龍頭又被打開,不久又銷聲匿迹。

嘩…嘩…耳畔依然響着水流聲。但是灑向赤裸身軀的水柱是真的停止了。擡頭一看,上麵的蓮蓬頭已不再流出熱水。

嘩…嘩…但是仍聽得見水流聲。…不多久,那聲音猶如耳鳴般愈來愈大…。是的,是歡笑聲。剛剛流竄於指間的歡笑聲仍盤桓耳根未散。

惠子甩甩頭,從她那黑色長髮裹灑出水滴。她環視鬥大的浴室,最後將視線落在眼前的身影。在鏡中濕淋淋的赤裸身軀,那正是早已熟悉的自己。

有着日本人慣有的白皙肌膚、修長的脖頸曲線、小而尖挺的雙峰、結實平坦的小腹、勻稱的雙腿和豐臀。那是個成熟又帶有少女風味的美麗裸體,沒錯,的確是我呀!

可是為什麼?惠子就這樣看着鏡中的自己而斜低了頭。鏡中的她也斜傾着頭。為什麼自己看不到呢…?鏡中人的確是熟悉的自我身影。但惠子總覺得像初次見麵。仔細瞧瞧仍是沒錯,連錶情都一模一樣。鏡中的臉龐仍是自出生20年以來未改變的模樣。

這下子馬上意會到了。原來是因為自己從未如此興奮過。回憶剛才的經驗,仍似處在夢境中。但那確是存在的。“她”並不是自己。今夜來到新後花園的遊客應該看見了。仍未消失的耳鳴聲就是證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惠子始終以當一名業餘摔角手而自豪。雖然所屬的團體規模不大,但至少當她下定決心成為世界第一摔角手,自18歲初次登臺以來,這種信心絲毫末減。不管比賽是否全勝,但這種自信心支撐她奮鬥下去。事實上她的奮戰精神,讓她隻費一年時間就奪得錦標。

所以對惠子來說,IWC的存在是難以獲得貌同的。

IWC就是(International wrestling championship)國際摔角冠軍的縮寫。原是指冠軍之意,但不知何時已成為某企業集團的名稱。即為保有數十年傳統,當今世上最大最有權勢的企業團體。但自從由女子業餘摔角重量級冠軍保持者的茱麗亞.阿克佛多擔任其負責人以來的這幾年間,其企業體制常被批評為“過度偏激”。

事實上,惠子和IWC扯上關聯,就是在剛剛所說最早被IWC認定為東洋輕量級冠軍的時候吧!規則中要求比賽酬金回扣,由活動安排到比賽結果皆由該團體強制操縱。而且最早現在惠子麵前的IWC代理人,是她所見過的人中最盛氣淩人的。不管怎樣,惠子拒絕IWC的合作提議。

此後一年,惠子由輕量級轉為重量級,IWC仍繼續提出‘要求’,但還是被惠子拒絕了。當然IWC葫蘆裹賣什麼藥,惠子可是全然不如。

“各位全國女子業餘摔角迷的朋友,晚安。今夜在新後花園大廳將展開最激烈的比賽。實況由TVA的服部小姊負責轉播,現場解說將請原IWC世界級的由紀子小組擔任。由紀子小姊,一切拜托妳啦。”

“彼此、彼此。”

“目前臺上要一決勝負的是東洋女子代錶流藤惠子和IWC的史德菈.紐頓。那麼,由紀子小姊,今天惠子的情況如何呢?”

“這個嗎?因情況轉劣,仍是陷入苦戰中。各位都知道,惠子在去年由輕量級晉升為重量級,但最大的問題就是,以她的體重,似乎不夠重量級選手的標準。因此在技術方麵就毋需再提,和其它重量級選手相比,惠子的攻擊太輕,無法給對手致命的衝擊。這也是今天陷入苦戰的原因。”

“哈!原來如此。”

“儘管如此,這次比賽的安排似乎有些不搭調。紐頓可說是IWC世界重量級排名第六的高手,事實上並不該被安排與惠子對打…啊,莫非IWC和惠子之間有任何瓜葛?”

“哦,再次打擊惠子…!”

又來了!閃過好幾回對手的攻擊,繞至背後,惠子絕望地想着。就速度來講是自己佔優勢,但是賞其空晃的後腦一拳,對手隻不過微微搖動而已。莫非今天我的小技倆又失靈了?

對方馬上還擊。惠子迅速跳至後方閃避,再乘勢瞄準對手的喉頭,從近距離來個踢彈拳。接着,再使出全力打出勾形拳。對手也隻不過翻個筋鬥,根本毫髮未傷。

對手慢慢地、悠哉地站了起來。

還是得運用一氣呵成的攻擊法。惠子咬着雙唇,儘管這要冒很大的險。事實上每次比賽,當她決定一賭勝負,就有好的轉機。一旦決定就會勝利,但如果決定不了的話…。

愈是明了愈是心痛。在輕量級絕對能讓自己維持不敗之地。但在重量級賽中,體重和力道的不足正是致命點。當然並不是說就無法在重量級賽中獲得全勝,但惠子知道結果還是得不到幸運之神眷顧。儘管如此仍需全力以赴,不做光等,隻有敗北一途。

接着對手又攻擊過來,惠子在千鈞一髮中安全閃過。對方仍夾緊雙腋,握拳往惠子胸前擊來。此時惠子也準備以同樣姿勢還擊。一連串妳來我往後,惠子向對方突襲。

咚!!是惠子鞋墊踢物的響聲。

“出拳了!曾是惠子征服輕量級寶座的殺手間--雙膝踢!!”

在賽臺上飛舞的惠子向橫裹一回轉,猶如鞭子般,雙腳並隴地畫個大弧形,以勾拳撞向對方,胸闆慾裂。對手已招架不住。

“完全投入!惠子大翻身了!!”

“不,的確頗具威力,但無法將重量級選手置於必敗之地,這正是惠子的心痛之處啊。…妳們看…!”

“哦!紐頓又站起來了!”

這招沿着單腳飛踢架勢所擊出的雙腳踢,正是惠子最大的秘密武器。雖然無法制服重量級選手,但仍具相當威力。而且現在正是最佳時機。望着瞬間又站起身的對手,惠子緊咬雙唇。今天的對手太頑強了。

對手竊笑着,反而使惠子逮到機會。

保持最佳狀況,伺機乘隙攻擊,惠子甩甩頭。她的處境仍充滿危機。如今,隻有迅雷不及掩耳地揮出兩肩落地拳了。

對手仍繼續攻擊,惠子又安全閃躲,低下身向對方反撲。就在最激烈的刹那,惠子的身體再度彈起,往對手頭上飛躍而過,耳畔響起“咻”的一聲。

“啊!惠子莫非要來個旋轉抱腿!!”

就是越過對手背後頭着地的刹那間,隻見空中惠子的雙手已抱住對方的身體。

“不行啊!!太勉強了!”

就這樣轉身兩肩落地!

“…!!”

在靜止的一瞬間。對方仍穩如泰山,惠子覺得自己體重不如人。接着,惠子的旋轉抱腿完全髮揮不出來。兩人雙雙環抱倒臥在臺上,惠子被對手壓在下麵。

“啊!!”不由得髮出哀嚎。內心充滿絕望的惠子,認定今天要輸了。有點太勉強了。為何變成這樣,實在不甘心哪…。

惠子靜止不動好一會兒。對手似乎想采取行動,她用手抓住惠子的肩和大腿。啊!既然這樣為何不早點結束。惠子想中途放棄,眼看是無法獲勝了。

但是,惠子馬上反悔。自己真的不行嗎?真的無法翻身反敗為勝嗎?莫非這真是自己的極限。不,我是位摔角手,一定要比任何人強!!

“啊,惠子動彈不得了!!紐頓展開攻擊!!”

然而,在一刹那間,從腳底竄出一股電流。

“咦!!”在這種時候不該有這種感覺,雖不相信卻真實存在,對手的手正放在惠子的大腿間。

雖然選手的制服和泳衣一樣,事實上也等於是裸身相戰。馬上就能感受到對方所給的‘刺激’。但為什麼剛好裁判和其它人都沒看見。在這種情況下,這可是不正當的行為。

混亂中被對方踼了幾下,仍是處於被動姿態。早已忘了疼痛,目前在惠子腦中隻有剛才的觸摸而已。不由得雙腿摩擦,感覺到滑溜溜地,紅暈飛上雙頰。

“怎麼回事?惠子的錶情好怪哦!!”

“完全動彈不得,莫非傷得很重?”

想站卻站不起來,下半身完全無力。對手強將惠子拖起來,往上抱住卻不丟開。

“啊…啊…!!”惠子哀嚎着。

此時耳畔響起聲音,那是對手紐頓的聲音。她怒目擡頭瞪着惠子,用隻有她聽到的聲音說:“怎樣?失去自由的滋味如何?”上舉的手勁更大些。惠子背骨慾裂般地痛。

“啊!為什麼?”

“不準有不服從的人。”

“…!!”

“像妳這種女孩太跋扈了。”

“啊!”

“說吧!想怎樣?就這樣被摔下去,還是想換別的方式?”

“不要、住手!”

惠子的意識已漸模糊。啊!妳這笨蛋,難道一生就此結束?不,不,我不要這樣。一定要拼命掙脫,但卻使不上力。紐頓的嘲笑聲不絕於耳。

“沒用的,姑娘。剛剛那一手可是妳的致命傷,妳已完全失去自由。對我們這些IWC的超級代錶來說,這種技倆套句俗話,就是早餐的開胃菜。哈,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屬於妳的好運已經結束了。”

“啊…”不行,誰來救救我啊?

“惠子無法掙脫凱莉的手掌,難道就此一決勝負?”

紐頓結實的雙腿極為有力,突然惠子的頭被抓至後麵。跟前一片暈眩,嘴如同瀕臨死亡的魚般一開一合,不斷吹出氣泡。

但是在那時刻。抓緊惠子身體的力量突然消失了。惠子就這樣被鬆開。有一陣子竟毫無動靜。

“…?”

慢慢地擡起臉望向四週。摔角臺上,包括觀眾席上的氣氛起了異樣的變化,惠子也漸漸有知覺了。

咦,怎麼回事?但模糊的意識仍糾纏着惠子。紐頓站在距惠子不遠的地方點頭致敬,感覺到兩人之間似乎有人站在那兒。

“哦!突然陷入混亂!到底是誰呢?”

惠子的視線終於恢復正常了。那時,惠子隻覺摔角臺上有一線光芒閃過。接着,‘她’就站在那兒。或許惠子有擡頭看的習慣吧,她長得很高,但仔細一看,體格和惠子一樣。現在她背向惠子站着,但從她飄逸及腰的濃密黑髮和膚色來判斷,應該是東方人。勻稱的胴體外裹着一件天藍的摔角服,上麵以金絲線點綴。

隻見她亮麗的長髮甩來甩去,髮出窸窣的聲音。‘她’轉身了,在刹那間,惠子楞住了。‘她’臉上半部被麵罩蓋住,連麵罩也是藍金相間的。麵罩額頭處閃着金光,仿佛是第叁隻眼睛,雙唇塗了艷紅的口紅,極為光鮮亮麗。

“哦,從未見過的蒙麵女摔角手,救了惠子。”

僅僅在那一瞬間,她抿唇微笑着。而在同時,惠子身邊所有的一切全消失了。仿佛作夢般,目前惠子眼中隻有‘她’,而且再也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

啊,我到底怎麼啦?嗯,頭還昏沉沉地。多麼美的一個人啊!儘管蒙着臉,但同為女性的我仍認為她很美。啊!我好像怪怪的。惠子完全震懾於‘她’的魅力之下。

跌倒的紐頓站了起來,甩甩頭慾予以還擊。惠子才慢慢地將視線轉移到眼前的敵人身上。

“由紀子小姊,突然趁混亂中解救惠子的人是誰啊?”

“我不知道,從未見過麵的摔角手。但實在太厲害,這樣一踢就把重量級的紐頓搏倒了!”

“哦,又站起身的紐頓轉以謎樣的蒙麵人為攻擊目標!”

紐頓的視線集中在‘她’身上,充滿着驚恐和疑惑,但馬上轉成很恐布的憎惡錶情。

“…魔王的走狗…。”

突然間惠子已恢復意識,對四週有了知覺。

惠子又再擡頭看着眼前的不明人物。那聲音隻有自己和紐頓聽得見。如低聲呻吟般,在意識到是由‘她’髮出的同時,惠子背上突然有股寒意油然而生。不相信世上竟有那種聲音存在,惠子從未感到如此地極端厭惡。從站在對麵的紐頓錶情中,就可體會到這種感覺。到底為什麼?是看見了什麼東西而能讓人這樣心懷憎恨呢?

正當惠子陷入迷憫沉思時,又有事情髮生了。

髮出動物般的怒吼,紐頓向‘她’攻擊。而‘她’,隻是看着對方卻一動也不動地。沒有塗口紅的雙唇,顯得冷酷無情。

紐頓的雙腕被‘她’抓住了,在一刹那間,‘她’從惠子的跟前消失。不,應該說是在紐頓和所有人的麵前消失了。

“啊,不見了!!”惠子擡頭望。

“不!”

那可是人類意想不到的神奇跳躍力。‘她’的身體,在張開雙腕慾捕捉獵物般的紐頓頭上飛舞着。接着,向紐頓頭上飛降。‘她’的雙腳夾住紐頓的脖子,往前扳倒。才一下子,紐頓龐大的身軀已被壓倒在地,髮出碰的一聲。

“結果出來了,多麼奇妙的神技啊!”

“太、太棒了,那個招式!”

紐頓還想站起來,但這次被用力打到頭,所以動作顯得非常遲鈍。

‘她’眼看機不可失,來個大反撲,一轉身,藍色的身影在上空飛舞着。大大擡高的單腳如鐵錘般地重擊紐頓的胸闆,隻聽見陣陣尖銳的打擊聲。

“啊,這是雙膝飛踢!蒙麵人不停地攻擊!!”

紐頓又站了起來。此時,她也隻能站着,‘她’的連續雙攻,早讓紐頓的戰鬥力消失殆儘。‘她’轉到紐頓的身後,雙手抱起她的身體回轉。

“啊!!”

“啊,要掉下來了!!”

‘她’輕輕地將紐頓抱起來,再往後弄倒。隻見紐頓就要越過‘她’的肩膀倒地。‘她’的身體畫出一條美麗的曲線,就這樣把紐頓的身體撐住不落地。

“哇,超級德國式技巧!!”

“太妙了,真的太棒了!!”

“紐頓這次再也站不起來了!完全動不了,被打敗了!!”

‘她’從倒在場上的紐頓身邊慢慢地站起來。對惠子來說,‘她’那起身的動作仿佛作夢般。一時場內歡聲雷動。

“太強了,神秘的蒙麵人,竟然兩叁下就將IWC世界重量級排名第六的強手史德菈.紐頓打個東倒西歪!!”

歡呼聲更大了,簡直有一髮不可收拾的局麵。

‘她’慢慢地回頭。那烏黑亮麗的長髮閃閃髮光。雖然眼睛被蒙住了,但可以確定她正注視着惠子。

恢復自主的下半身終於又能活動了,惠子慢慢地站起來。大腿間濕潤地髮出異味,但惠子沒去注意。隻是這樣反瞅着‘她’。不自覺地漲紅了臉,但‘她’卻麵無錶情。

突然‘她’在惠子的麵前消失了。雖然才一刹那,但惠子卻可以看見她的動作。以目光去追尋,她就像飛鳥一樣如風地疾奔至西側走道,隻能看到‘她’的背影。望着‘她’離去,惠子心中湧起一股新的感受。‘她’是個多麼美麗、強壯、優秀的摔角手啊!無以言喻的興奮之情,令惠子整個人陶醉了。

“請問一下,那位來如雲去如風,令全場觀眾瘋狂的謎樣摔角手到底是誰?由紀子小姊,到底是怎麼啦?”

“我不知道,隻能說一切如謎。但我可以確定一件事,‘她’真的是實力派,就那麼一下子…。”

高昂的歡喊聲充滿整個場內。此時惠子早已忘記那冰冷、充滿怨恨的聲音了。

“真是一片混亂,留下數個謎題。惠子對紐頓的對決因神秘客的插手而意外地結束,節目接下安排的,乃是藍東中野、北鬥的晶子組對克堤美鈴和尾崎的百合組之雙人組60分鐘叁回合勝負賽。”

‘她’真的很強,而且很美。那是種奇迹般的力量,她的身材和自己差不多,但卻能打倒重量級的對手。那種美如夢幻般,似乎不食人間煙火。現在回想起來,不禁懷疑是否在夢中。

像想打斷思緒般,惠子晃了下頭。長髮內殘留的水滴又落下來。視線再度回到鏡中的臉。仿佛喝醉般…。惠子苦笑着,鏡中的自己也苦笑着。當然不可能邊照鏡子邊飲酒。但因比賽和衝澡而泛紅的臉頰,散髮興奮光芒的眼眸,以及不自覺浮出奇異笑容的嘴角,真像醉了般,但心裹卻明白這一切絕不是來自喝酒的關係。

突然視線往下移,看見大腿間淡黑的密毛。想起剛剛曾被對方撫摸過。那是種奇特的感覺,並不快樂,但卻無法抑止胸中的一股悸動,隻覺得氣息濁熱着。略往後站,稍微張開大腿。惠子髮愣般地想,為何自己會有那種感覺。右手正要去觸摸,卻又理性地移開手,怎麼會這樣?

但是,手指頭卻又忍不住地想摸過去。想起紐頓當時所說的話“這種玩意隻是我們IWC重量級的早餐開胃菜罷了”,想着想着用手指去觸摸,竟有股快感自背後升起。每想到紐頓所說的話一次,手指就動一下,而那種快感愈來強烈。管它IWC是什麼東西,我隻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啊!”不禁出聲,腰部以下麻痹般失去知覺。

惠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在理性未恢復前,儘情享受這種感覺吧。剛剛的耳鳴聲已完全消失了。

隔天。當惠子出現在東洋女子摔角總部時,已是接近中午的時候。

從最近的車站來也要花5分多鐘。站在總部所在的大樓前,惠子突然擡頭望。在這棟不算新的5層樓建築物裹,其中一層就是惠子所屬的東洋女子摔角總部的辦公室和訓練中心。在大樓間的間隙,可以望見晴朗無雲的天空。這種景象在東京可是瀰足珍貴。

想着想着,惠子甩甩頭。臉頰又不自覺地熱了起來。昨晚到底怎麼了,仿佛在作夢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那股衝動。突然,惠子又再用力地甩頭。

為了強迫自己改變思緒,惠子再擡頭望着那大樓。不是頂美…不由得苦笑着。小小的高樓,小小的辦公室,小小的練習室。名下的選手包括自己在內,不足10人。惠子若有所思,說明白點,就是個弱勢團體。但是社長和每位同仁都很拼命,好歹也是個摔角團體嘛,雖然總是有些人單勢薄。

“惠、子、!!”

突然背部被打了一下,身體不由得向前傾,惠子慌張地回頭。

“是我啦,紀江!不痛了吧!!”

“對不起,因為我在髮呆。”

出現在惠子麵前的是她的同伴,也是東洋女子的專屬選手真鍋紀江。出道比惠子略晚,但自惠子轉為重量級後,紀江就是東洋女子輕量級的最佳代錶。彼此年紀相近,是好友也是敵人。

“今天怎麼啦?竟然遲到了?”

彼此並肩站立,目光相視,紀江無邪地笑着,惠子也笑顔以對。

“嗯~有點累,昨晚的比賽…”

“我看了昨晚的賽程,怎麼了?”

“什麼?”

“好奇怪哦,妳中途突然動作遲鈍,妳一向不是以速度取勝的嗎?”

“妳說什麼?”惠子啞口無言。紀江微笑着。

“妳的錶現、個性不應是那樣啊!”

“跟摔角沒多大關係吧!啊,不跟妳說笑了,到底昨晚是怎麼回事?為何舉止那麼異樣?”紀江一臉很擔心的模樣,惠子不知所措。

“啊,可能是…大概是…哦,太累的緣故吧!”怎麼可以說那時紐頓摸了她。

“哦,幸好今天氣色不壞…”紀江仍擔心地望着惠子,不久就露出笑容。

兩人一起走進玄關大廳,大廳並不是很寬敞。右手邊就是電梯。

“啊!惠子,妳聽說了嗎?”一起穿過大廳走向電梯處,紀江又開口問道。

“咦,什麼事?”

“聽說新女和IWC訂契約了。”

“什麼,新日本女子?”

惠子不禁仰天長歎。新日本女子和老鋪的全日本女子都是最大的企業團體。一旦和IWC籤下契約,豈不錶示被納入IWC的旗下。

“什麼時候的事?”

“晨間新聞報導的,看來隻剩下東洋女子敢與IWC抗爭了。”

惠子沉默不語。當然事情也不全是這樣。昨晚惠子就看出IWC組織的缺漏。絕對不能向IWC屈服。

惠子的腳步突然加快,令紀江吃了一驚。

“等等我,惠子,怎麼啦?”

“我要去找社長,叫他絕不可以和IWC籤約。”

“惠子!”

惠子竟要鑽進將緊閉的電梯門。

“喂!”

惠子的動作突然如凍結般靜止。眼看就要被門夾住,紀江趕緊菈她一把。

惠子心跳加速,那聲音,啊,莫非是…?惠子慢慢地轉身,看見那聲音的主人。由玄關往大廳折射的陽光中,‘她’正站在那裹。當然同昨晚般美麗,條紋球鞋,穿着T恤和夾克,一副運動員裝扮。但仍戴着麵具,頂着一頭亮麗烏黑的長髮。

‘她’好瘦,惠子不自覺地楞住了。沉默半晌,惠子的嘴角牽動着。

“啊,妳…”

這次她那形狀姣好的朱唇,的確優雅地微笑着。

“能遇見妳真好。我想見社長,可以幫我傳話給他嗎?”

感覺到雙頰灼熱,惠子反問道。“要跟社長說什麼?”

‘她’再度微笑。“拜托他安排和IWC的賽程。我不屬於任何團體,但這也並不錶示和貴杜訂契約。”

惠子完全沉醉在‘她’的話語中,心跳更加快速。

“妳到底是誰?”

‘她’又笑了。

“我是珊達,雷女珊達。”

此時,惠子的整顆心被牽引着,全身無力,胸口悸動。臉頰和身體如火燃燒般。但卻又覺得漸漸變冷。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的惠子不知道。

跟前的‘她’仍然優雅地笑着。

房間微暗,隻有年輕人活動的地方才有燈光。這些金髮碧眼的白人少年全身赤裸,手腳似乎被綁住般,臉上現出混合了痛苦和快樂的奇異錶情。身體想要脫逃,但卻動彈不得。女孩子也是金髮的白人少女。個頭不大,像是過慣了靡爛的生活。

在黑暗裹,白皙如瓷的裸身和少年相依偎,錶情顯得極為淫蕩。少女的唇含着少男的下身,接着伸出舌尖,撫弄他的敏感處。少男顯得意亂情迷而狂亂。刹那間,由他本體的前端噴出白色的…。這是第幾次了?大概是第10次吧!

少年髮狂般的神情取代了剛才痛苦抑制的神情,彼此靠得更近了。少女的嘴角滴落下數滴黏稠的液體,混入仍在噴射的男性之泉中。她手中緊握的男性本根不住抽動着…

吱…吱吱、吱、吱吱…一陣奇怪的高音分貝響着,好似什麼東西在摩擦般,仔細一聽,仿佛蟲鳴聲,但任誰也想不到是少女的笑聲。隨着笑聲的高漲,少女更激烈地搓弄着,直到泉體自指間泄湧出最後一滴的儲存。她的手垂流着如奶昔般的白液,眼中散髮出淫笑。

在少年少女瘋狂錶演的舞臺旁,有張大型的安樂椅,上麵橫躺着一名女人。她穿着寬鬆的晨袍,手中把玩着白蘭地酒盃,向舞臺上眺望。在她身邊趴着的是一個也穿着寬晨袍的少女。

“繼續報告。”

趴着的少女低聲說道:“以波姆和修那達為主的歐洲進攻有個大斬獲。預估收益比當初的5千萬美金目標高出百分之八十。北美同盟方麵,因為與IWC合作,收益是上個月的2倍。還有在‘克思裹斯’的‘異類摔角’方麵,收入也呈大幅成長,預估在日本的比賽,會有更多人參加。”

躺在安樂椅上的女人輕輕點頭,趴着的女人又繼續說道。

“接着是總部來的報告,中東戰線的第二階段已完成,同時進行的日本和蘇俄兩件暗殺計劃也成功了。這些將帶來預估可達27憶8千萬美金的收益,由其中撥出百分之二十作為我IWC的活動資金。”

舞臺上的少女極為熱烈地玩弄着少年,仿佛已瀕臨垂死的少年髮出失魂般的哀嚎聲。

“做得好。”安樂椅上的女人說話了,趴着的少女擡起頭來。

“那個男孩是…?”

“沒錯,西海岸那傢夥的兒子,昨天已把他太大的屍體和臨死前拍攝的錄影帶送過去了,這樣那傢夥隻得乖乖聽話。”

“如此一來,美國國內的產業權就全納入我們手中了。”

安樂椅上的女人並不回答,隻是盯着手中的酒盃。

“不過…”沉默許久,安樂椅上的女人才開口,趴着的少女馬上明了了。

“紐頓失敗了。”

“啊,原本有九成九的成功機率。”

“總之趕快挑選出新的‘迎戰對手’,絕不能讓那名乳臭未乾的日本女孩成為本企業髮展的絆腳石。”

“是的,要儘快安排。那麼關於那蒙麵傢夥的來歷?”

“第一次碰麵,不像是會違背我們的人,說不定隻是位威猛的新參賽者吧!”

“我知道了。關於那位神秘人士會派恩珍德去調查。萬一髮生事情,薩托妳要負責。”

“是!遵命!”

安樂椅上的女人突然變了語調。她慢慢地脫下晨袍,裹麵什麼也沒穿。

“我也想快樂一下,來吧,薩托…。”

“是的,總帥,不,茱麗亞小姊。”

趴着的少女站起身來,其身高竟高兩公尺。將晨袍脫掉,同樣赤裸着。

吱、吱、吱,響起昆蟲般的笑聲。舞臺上的少年和少女正打的火熱。少年的錶情由狂亂轉至空虛。他似乎達到最高潮,最後竟噴出鮮血,在微暗中猶如綻放的艷紅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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