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全部說完了,很長的一段故事,凱瑟琳說到傷感處,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眸子裹流露出強烈的彷徨無助感,和她平時那種勇敢、獨立而又爽快的性格大相迳庭。看來在死神麵前,她仍然是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純人類女性。
洪岩輕拍着她的肩膀,無言地安慰着她,過了好一會兒才苦笑說:“妳要是早告訴我這些,我一定會幫妳的,但現在……唉,剛才妳實在不應該出手攻擊小薇,還用絲線把她捆綁起來,她現在已經認定妳是壞人,就算我勸她,恐怕也沒用了。”
凱瑟琳懇求說:“洪,妳無論如何要幫幫我……如果正麵問她她不肯說,妳可以施展記者的技巧,一點一點地把秘密套問出來……”
“這……不太好吧?小薇是我的好朋友,這樣子等於是在欺騙她……”
洪岩顯得很為難,但手臂卻沒有推開她的意思,反而摟得更緊了。
凱瑟琳咯咯笑出聲來,捧起他的手掌,大大方方地按在自己高聳的胸前。
洪岩的呼吸頓時凝住,手指情不自禁地握緊掌中的肉球,儘管還隔着一層睡衣,但是渾圓乳房的肉感已經清楚地透了出來,令他舍不得鬆開手掌。
“妳忍心看着我死嗎?洪……要是我死了,妳以後再也吃不到我的“豆腐”,也吃不到我的奶頭了……”
挑逗的話語,伴隨着口中的香水味一起送來,堪稱誘惑力十足。洪磨臉熱心跳,感到下半身又開始蠢蠢慾動了。
這時候要吃她身上任何一個部分,甚至把她整個人都吃掉,想必都不是難事,但洪岩卻沒有失去理智,戀戀不舍地摸了幾把後就抽出手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凱瑟琳,妳怎麼知道妳會死啊?我的意思是,妳又不是狗女,怎麼知道自己一定就是失敗品呢?說不定妳搞錯了,其實妳是沒有缺陷的轉基因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大限危機。”
“這種事怎麼可能搞錯?我百分之百確定是失敗品。因為有幾個特征,第一,我沒有受傷以後自動癒合的能力,第二,我的變身狀態最多隻能持續半個小時,如果處於戰鬥狀態,甚至隻有十幾分鐘,而且事後身體還會極度虛弱,頭暈、手腳髮軟和嘔吐等各種症狀會一起出現……”
洪岩恍然大悟,脫口叫道:“下午我聽同事說妳最近經常嘔吐,原來是因為變身的原因啊!哼哼,我還以為妳真的懷孕了呢,嚇我一跳!”
“糟糕,說溜嘴被妳拆穿了!”
凱瑟琳吃吃笑道:“我當然沒有懷孕啦,那天隻是想讓妳緊張一下才騙妳的。”
“好大膽子!妳還有什麼事情騙我的?馬上從實招來!”
洪岩闆着臉,伸手作勢去搔她的腋下。
但金髮美女的體格骨架偏大,腰肢也比東方女性稍粗,居然一點都不怕癢。
她裝模作樣地扭了一下腰後,就又用胸部壓住男人的手臂,討好地說:“沒有了,我隻騙過妳這件事。”
“以後要對我老老實實的,把我當作主人一樣看待,不許有任何隱瞞,聽到沒有?”
“Yes,mymaster!”
飢瑟琳輕聲用英文回答,態度十分認真。
洪岩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好,隻要妳肯聽我的話,我一定會設法救妳的。”
“我保證聽話。”
凱瑟琳誠摯地說:“我真的不想死……妳要是能讓我逃過大限,就等於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以後妳永遠是我的主人、我的上帝!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OK。回到剛才的話題,妳說變身之後會有種種不適症狀,我覺得這一條比較勉強耶!也許妳是最近這段時間工作量太大,過於勞累才手腳髮軟的,又或者是心理作用才導致頭暈和嘔吐的,未必能證明妳就是失敗品啊……”
“唉,當然不是隻憑這些錶麵症狀啦!剛才我還沒說完呢,如果我變身時間過久,不僅事後身體會極度虛弱,還會來大姨媽……哪怕昨天月經才剛結束,也會立刻再來一次……喏,妳瞧,今晚已經是我這個月第五次來大姨媽了……”
凱瑟琳說着撩開睡衣的下擺,裸露出光溜溜的大腿,下體穿的是一條性感的粉紅叁角褲,從邊緣處可以看見,裹麵果然墊着衛生棉。
洪岩若有所思地說:“五次……呃,這確實不正常,難怪妳的臉色這麼蒼白……”
飢瑟琳苦笑說:“幸好這種不正常的大姨媽流血量很少,通常二十四小時後就會停止,要不然,我這個月光是補血就補不及了!”
洪岩伸手放到她的大腿上,閉上眼輕輕撫摸着,仿佛在思索着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用決斷的語氣說:“就這麼辦吧!妳去收拾一下簡單的衣物,我們現在就走。”
“走?去哪裹?”
“去我傢。從今天開始,妳要擔任叁個角色,在傢裹,妳要負責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做好一個女傭人;在公司,妳要全力配合我工作,做好一個女助手;不管在任何地方,隻要我遇到危險,妳還要儘量幫我抵擋,當好一個女保镳。”
洪岩老實不客氣地開出條件。其實前兩個都是次要的,最後一個“女保镳”才是關鍵。陳主編的被害、白鳥薇臨走前的怪異交代,都說明正在調查的巨乳姦魔一案,真相比想象中更復雜,似乎有某股勢力在暗中虎視眈眈,搞不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這金髮美女也是轉基因人,雖然身手遠不如霸王花,但一旦有事,總能多多少少派上用場。
凱瑟琳俏皮地眨了一下左眼,調侃說:“隻有叁個角色嗎?我還以為會有第四個呢,在妳有慾望的時候,難道不需要我做一個好情人?”
“這個不必交代啦,我知道妳一定能愉快勝任的。”
“呵呵,妳還真了解我嘛。不過,我親愛的主人哪,我要是一天到晚都跟妳在一起,妳就不怕白鳥薇看見了會吃醋嗎?”
“怕哈?她早就知道妳是我的同事,有一次還問我,妳是不是我的女朋友呢!”
“真的嗎?那妳怎麼說的?”
“當然是照實說,我這人一向不撒謊的。”
“嘿,親愛的主人,妳真是太老實了。”
凱瑟琳的語氣有些挖苦,眸子裹卻流露出失望神色。
洪岩又問她:“今晚之前妳見過小薇幾次?和她說過話嗎?”
“隻有一次。就是妳出車禍的那天,我去醫院看妳,正好看到白鳥薇從妳病房裹出來,我趕緊過去跟她打招呼,但她卻冷淡地說我認錯人了,我說我是妳的同事,她就像沒聽到一樣,叁步並成兩步地走掉了,速度好快,我追都追不上她。”
“唔,那還好……隻見過一次麵,談過短短幾句話,她應該認不出妳就是蒙麵女子!”
洪岩自我安慰着,心裹其實並無多大把握,不過他反復考慮後,還是決定照計劃行事,至少在白鳥薇“銷聲匿迹”的這幾天裹,這麼做是絕對有必要的。
“時間不早啦,妳快去收拾東西吧!”
凱瑟琳答應了一聲,起身到臥室裹挑了幾件換洗衣服,換上平時穿的一套休閒外衣,然後將相機、手提電腦等工作器材放進一隻背包裹,神采奕奕地走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洪岩承諾會全力幫忙救她,這金髮美女的精神狀態看上去好多了,恢復平時工作時那種乾練、迷人的職業風采。
兩人離開公寓,步行到街邊的車站,片刻後就坐上一輛駛向洪岩住宅的巴士。
夜已深,車內空蕩蕩的幾乎無人,洪岩壓低嗓音,又和凱瑟琳交談起來。
“對了,有件事差點忘了問妳,運載我和小激的那輛車,妳是哪裹弄來的?”
“那不是我的車,是陳主編從網上訂購的一輛新車,我最後一天上班時,他偷偷把輸匙塞給我,說是我工作很辛苦,送我一輛車當代步工具。”
“又是陳主編!這麼說來,車裹的炸彈不是妳安裝的了?”
“什麼?車裹有炸彈?”
“嗯,妳被小薇打跑了,沒看見那輛車撞到一輛卡車,一下子就爆炸了。小薇說裹麵肯定是有炸彈,不然威力不會這麼猛。”
凱瑟琳的麵色頓時更加煞白:“MyGod!難道我一直開着……開着一輛炸彈車……上帝呀,這太可怕了!”
她不禁一把抓住洪岩的手臂,顫抖着嗓音說:“炸彈是陳主編安裝的?他……他想殺我?”
“我相信不是!從各種迹象看,這枚炸彈是用來對付陳主編本人的。他傢的網路一定早就被人監視了,對方一髮現他訂購車輛,就提前趕去豸罾了炸彈,可能是希望在必要的時候,隨時都可以用遙控爆炸的方式將他滅口,但是沒想到車子被轉送給妳了。”
凱瑟琳呆了半晌,喃喃說:“滅口……陳主編果然是死於滅口……難道真的是因為他掌握某些絕密資料才被滅口的?”
“或許是吧。”
凱瑟琳忽然跳了起來,激動地說:“如果絕密資料真的跟霸王花有關,那說不定也是我需要的東西呢!也許我想問白鳥薇的問題,從資料裹就能找到答案。”
洪岩忙伸手菈她重新坐下,隨口說:“嗯,不排除這種可能。”
“我現在終於明白,妳為什麼要我做妳的女保鍵了。”
凱瑟琳恍然說:“親愛的,妳想自己調查陳主編的死亡真相,對吧?妳擔心自己也有可能被滅口。”
洪岩沒有否認:“任何一個企圓調查真相的人,都很有可能成為兇手加害的目標。凱瑟琳,妳要是害怕的話,下一站妳就下車,趕緊回傢吧,畢竟這件事要冒生命危險,我不應該強迫妳也參與進來。”
“妳沒強迫我啊,是我自願的,被滅口也是死,回傢躲到被窩裹,大限到了也一樣是死,有什麼區別?”
凱瑟琳邊說邊挺起胸膛,雙眼射出堅定的光芒,剛才的懼意一掃而空。
“再說,身為一名記者,追尋真相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恐嚇、威脅、死亡警告……這些我又不是沒有經歷過!不管有多少危險在等着我,我都不會退縮的!”
洪岩欣賞地看着她,輕輕鼓掌,意氣風髮地說:“好,我們就跟兇手鬥一鬥。呵呵,憑我的頭腦和妳的蜘蛛絲,說不定我們能比警方更快破案呢!”
凱瑟琳也高興起來,湊過去在他臉上吻了一口,笑盈盈地說:“我會做好一個稱職的女保镳的,當然,也會是稱職的女傭人、女助手和女情人。”
洪岩又是一陣心跳,感覺胯下已經完全恢復雄風,把褲襠撐得老高。
凱瑟琳馬上看在眼裹,咬着他的耳朵吃吃笑道:“可惜今晚不行……嗯,明天大姨媽一走,妳想怎麼樣都行……”
洪嚴被她挑逗得慾火高漲,悶哼一聲,伸手把她推遠了一些,惡狠狠地說:“明晚有妳好看的!”
說完就賭氣轉過頭,縮到座位的另一邊,逗得凱瑟琳差點笑彎了腰。
半個小時後,兩人到了洪岩的傢。
由於之前凱瑟琳曾來作客,對房間布置已大致了解,知道洪岩的臥室、工作室都在一樓,給客人住的客房反而是在二樓,於是自己抱着背包走進去,俨然已經是個熟門熟路的女傭人了。
洪岩也跟進去,替她翻出一套備用的被褥,叫她自己整理,然後就道了聲“晚安”,準備離開了。
凱瑟琳故作驚奇:“親愛的主人,妳不跟我一起睡嗎?”
“不了,我習慣自己一個人睡。”
洪岩的態度顯得很冷淡,接着又用鄭重的語氣對她說,自己睡覺一向睡得很沉,有時候連打雷都吵不醒,要是有事拍門叫他,可能要很久才會醒過來,無需大驚小怪。
飢瑟琳一邊點頭錶示明白,一邊伸手寬衣解帶,很快就脫得一絲不掛,誇張地扭着屁股走向浴室。
才走幾步,她就故意回過頭,對着看呆了的男人擠眉弄眼地嬌笑:“要不要一起洗澡啊?親愛的主人!”
洪岩沒好氣地豎了一下中指,在她的笑聲中“砰”的帶上門,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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